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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与王爷为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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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茂和杨陈倒是庆幸自己做得不是过分，晚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主动到苏青青所在的院子里去讨要衣服。
“下官见过王爷，苏姑娘。”一进屋子，就看到李元楚也坐在上位，两个人忙不得上去行了礼。这么晚王爷还在这儿，两个人对心里的猜测更加有数了，因而对苏青青也更加客气了。
“明日，你们两个就跟在苏小姐身边，和她带来的人一组吧。”李元楚冷冷地吩咐，算这两个还有眼色。
“是。”对于分配在没有官衔的苏青青这个野郎中手下，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的不满。
“这儿有两套衣服，你们先试着穿一次，明天早上我们就要出发，没有时间让你们适应。”苏青青说。
黄芪立刻从内屋捧出两套白色的衣服出来。
胡茂、杨陈一看，这两套衣服还真古怪，不仅面料古怪，就是样式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苏青青让几个少年给他们示范了一下。
“这是一种简单的防护服，对你们起到保护作用。”
两个人一听大喜，十分用心地尝试起来。
苏青青的装备很齐全，连平板的防护镜都有。
第二天清晨，王太医几个看到了他们一行人古怪的行头，心里一阵懊恼。因为连李元亦和他身边的侍卫都穿上了，只剩下他们几个没有。
碍于李元楚昨天给他们的警告，几个人也不敢有异议，上了马车开始进城去了。
在外面的时候或许还没有感到什么，进了渭城以后，大家才感到这样鼠疫给渭城百姓带去的是怎样的灾难。
街上几乎都没有什么闲人，空荡荡的。十家铺子倒是有九家是空的。苏家的招牌也在，但是所有的店员早就撤回了，大门也关的紧紧的。
偶然看到的行人脸色都急匆匆的，带着悲凉的气色。
“王爷，难道所有的人都在家中没有出来吗？”看到空旷的大街，苏青青觉得不对头。
“到渭城府去看看。”李元楚回答。
几个人来到了知府府衙，可惜这儿一个衙役也不在，当然知府也不在。
“王爷。”一队巡逻的人侍卫过来看到了他们，很好都是熟人，他们见到李元楚立刻上前来行了礼。
“人呢？”李元楚问。
“都在南城，所有的病人都集中在那边。”一个侍卫长模样的人回答。
“带路。”李元楚吩咐。
“是。”
昔日繁华的南城此刻成了人间地狱。
大街上、各种屋子里到处都是躺在地上的病人，十来个郎中忙的满头大汗，周围是大量的军士在守着。
这边只要有人死了，立刻就被拖出去到城门外烧了。
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苏青青一行人的出现，引起了百姓们的骚动。
“下官见过王爷。”知府刚刚得到消息，知道过来的人是霖王虽然他们穿着奇怪的衣服，但是凭着李元楚站的位置，他还是判断出来了。
知府的脸色呈暗灰色，一看就知道没有休息好。
苏青青点点头，这儿如此混乱，作为知府还能坚持在现场，这个官值得敬佩。
“伸手。”苏青青先判断一下他有没有被染上鼠疫。
“啊？”知府吃了一惊，不知道她是哪儿冒出来的大神。
“没听到吗？”李元楚怒了。
“是。下官听到了。”知府连忙伸出手腕。
苏青青亲自给他把脉，还好，知府的身体除去疲乏以外，基本上比较健康。“这颗药丸吃下去。”
黄芪递过去一颗黄色的药丸。
知府不知所措，可是见到李元楚不悦地看着自己，感激低着头将药丸吞下去了。
“这是预防鼠疫的药丸。”苏青青解释一下。
“多谢姑娘。”知府大喜。这位姑娘身上有预防的药丸，是不是说明渭城的百姓有救了呢？
当百姓知道过来的人是霖王的时候，能动的人全都跪下来给他磕头，求着李元楚救救他们。
那一声声泣血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忍。
“本王这一次带来了一批郎中，已经想到了救治你们的方法。不过，你们排好队等候着治疗，要是谁乱动的话，杀！”李元楚充满鹜厉的话久久地在大家的耳畔回响着。
所有的百姓都磕头谢恩。
情况如此危急，苏青青带着自己的人和多出来的胡茂、杨陈在一字型的桌子边上坐下。
其余的三个太医则分到了原来的郎中那边去了。
百姓们排着队伍开始过来，苏青青一边熟练地把脉，一边写下药方。
对于重病的患者，他们还用吊针药水辅助，同时外用的药膏也分配下去了。
胡茂和杨陈再一次庆幸他们是选择对了，跟着苏青青，他们学到了很多。别看她手下的那些少年少女年纪不大，但是基本功却十分扎实。
苏青青一边给人看病治疗，一边还还不时和手下的人讨论着，什么症状用什么药。
就是这份认真都不能让人忽视住。
吊针是个稀罕物体，除去重症不能动的人愿意接受，轻一些症状的人并不承情，都跑到王太医那边去了。
王太医看着自己这边队伍排的老长，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李元楚也没有闲着，他让知府先回去休息一上午，他则由衙役带着，并让军士敲锣打鼓宣告，在东城门大街熬预防的汤药，免费发放给百姓，同时还免费派粥。
惶恐不安的百姓在听到消息后，知道霖王不怕鼠疫亲自带着御医过来，一个个感激涕零，对朝廷的敌视也少了很多。
“本王知道大家很辛苦，失去亲人更是让大家痛不欲生。但如果尸体不焚烧的话，渭城的鼠疫就得不到根治，当然也会死更多的人。请大家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忍痛一些吧。”李元楚沉痛的讲话让百姓们很动容。
不过，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更要往前看。
“本王答应大家，渭城鼠疫一天不除，本王一天就不会离开。”最后，他还许下了诺言。
百姓们一听全都欢呼起来。
“这是防止鼠疫的基本办法，只要大家坚持做，鼠疫一定会离开大家，渭城也会恢复原来的繁华。”这是苏青青给他出的主意。
只有所有的居民配合，鼠疫才能消除了。
“支持王爷。”
“为了咱们的渭城，大家一同努力对抗鼠疫。”
叫了口号的人，有的是李元楚安排的，但是却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苏青青说过一句话很有道理，心理的治疗甚至比身体的疗伤效果会更好。
事实上的确如此，当天上午百姓们就自发地领取了生石灰回去，并且主动让衙役和军士们到家里喷洒药水去。
对于死去亲人们用的被褥也主动交出来在大街上直接焚烧了，全城进入了全面对抗鼠疫的战斗中去了。
“郎中，救救我的儿子呀，我们家可只有他一个独苗了。”重灾区里，一个妇人哭喊着跪下来。
王太医过去看了看，摇摇头，“等着吧，只要咽了气就烧了。”他叹息着坐回去了。
“不不，我只有一个儿子，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不能死。”妇人哭的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苏青青听她哭得太凄惨，忍不住过去蹲下身体看看年轻人。
躺在地上的年轻人正在吐血，脸色暗黄，呼吸都弱了很多。试试他的额头，正在发烧了。
“加重白虎汤、石膏八钱、元参六钱。”苏青青随口报出药方。
跟在她身后的丫头立刻照着去抓药了。
“补充体液，庆大霉素一支。外用软膏。”又吩咐忙碌负责外用药的少年。
妇人见到她做事情有条不紊，看样子儿子是有救了，就跪在地上不住给她磕头。
“要是你不再碍事，会更好。”苏青青冷冷地说。
妇人一听也不敢造次，连忙退到了儿子身边去了。
苏青青怕她也被传染上，立刻让她到不远处发放药汤的地方领了预防的汤药。
王太医看到她主动救了一个濒临死亡之人，心里不禁冷笑起来。那位妇人爱儿心切，否则也不会不怕传染就跟着过来，要是苏青青救不了她的儿子，恐怕就要有好戏看了。
－－－－－－题外话－－－－－－
第139章 逼粮
苏青青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她的注意力全在病人的身上，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去救人，忙碌得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了。
就这样她和学子们忙碌了整整的一天时间，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有透支的倾向。
而太医那边见到她不走，一个个也咬着牙坚持下来，几个人心里却将她骂个半死。
爱表现，想立功也不能这样玩命呀。
直到将大部分病人的病情处理完，苏青青才有歇口气的机会。
“下官在府衙里备了饭菜，请王爷移步。”休息了半天的知府大人，终于缓过劲。
“不用了，我们回去用餐。”李元楚淡淡的拒绝。
非常时期还讲究什么！
“是。”知府摸不透他的性子，吓得出了一脑门的冷汗，“下官备的也是简单的几个小菜。”他小心翼翼解释一下。
“对了，王爷、大人，你们最好能在干净的地方打水井用，每天还要注意消毒。”苏青青忽然想到水源的问题。
“消毒？”知府愣愣地听着，这个词很新鲜。
“嗯，等会儿我给你们一些药粉，每天注意撒进水井中。”苏青青认真地吩咐。
“照着她的话去做。”李元楚立即命令。
“是，下官明日就去做。”知府虽然还不清楚苏青青的身份，但见到李元楚对她是如此的重视，心里自然也不敢怠慢。
又饿又渴的一行人在收拾停当以后，终于坐上马车回到了医馆门前的小屋子里内。
按照苏青青说的，每个人在这儿必须先从里到外换上新的衣裳，换下来的衣服则放进了有药的水盆里泡着清洗。
太医们虽然觉得此举有些麻烦，但李元楚都没有异议，他们也不敢多言，一个个老实地照着她说得去做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以后，进了驿馆，看到桌子上的六菜一汤，苏青青这才觉得自己饿扁了。
“多吃一些。”李元楚看到她迫不及待地吃相，心里酸酸的。自己本想给她最好的东西，却让她吃尽了苦头。“要是累了，明天就抽出时间休息一会儿。”
他自己说完这句话都觉得不太现实，禁区内病人看起来真的是惨不忍睹，抢救生命简直和和死神赛跑。
“你不饿？”苏青青嘴里塞了菜，一边白了他一眼，与其说些废话，还不如保存体力睡下来多休息一会儿了。
“王爷，属下查看过了，城里的粮食并不多，加上我们带过来的，也支撑不了多久的。”路威在边上的小饭桌上插了一句。
接收到李元楚杀人般的目光，路威的脑袋都要埋到了碗里。他也不想打扰王爷和苏姑娘的恩爱时光。
可是大家都很忙，忙到碰面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不说也没有空商讨呀，民以食为天，没有粮食吃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渭城商户众多，又是鱼米之乡，鼠疫才发生个把月，怎么就粮食紧缺呢？”李元楚冷冷地问。
“因为鼠疫，秋季的稻子刚收下来就被大户给购买去了。穷苦百姓要银子看病，等鼠疫蔓延以后，寻常人家已经没有足够的粮食可吃。可商户却将粮食囤积起来不卖，或者是乘机抬高了价格出售，百姓此时也买不起了。”路威恭敬地回答，这些消息都是他经过一整天的调查才得出的。
好，很好，这些奸商竟然坐地起价，扰乱市场。他们是故意想和朝廷作对吗？
李元楚胸中的怒火直往上冒。
“将本王的庄子里粮食调集出来先补充一下。”他冷声吩咐。
他此时暗自庆幸在各州都办了庄子种田。
这一招也是跟着苏青青学的，原来他的目的是和苏青青一起买了庄子，好有人护着那个丫头。
实在没有指望种田能赚多少银子，可是在实际操作以后，得出的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
粮食满仓，瓜果飘香，每一年种田收益的银子并不少，同时还积累了很多的粮食。要不是他亲眼见到账本，自己都不会相信有这个结果。
“是，王爷。”路威大声回答。
苏姑娘的庄子里也有粮食，他偷偷地瞄了一眼苏青青。
“王爷，我的庄子里也有粮食，不过我觉得这样反而便宜了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苏青青看到路威小心翼翼的目光，觉得真好笑。也明白路威是惦记上她庄子里的粮食了。
“嗯？”李元楚一愣，看着她眼睛发亮。
紫苏几个一听都笑了起来，小姐估计又要坑人了。呸，不对，是要惩罚恶人了。
“王爷虽然身份尊贵，但是初到渭城，怎么着也应该给点面子给本城乡豪们一点儿面子。”苏青青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然后呢？”李元楚看着她。
“不过了，王爷是个大忙人，城内又乱。客厅里多了一些什么死人的被褥、旧衣服什么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苏青青状似很无辜地说。
“嗯。”李元楚给她夹了一些山药。
“今天王爷不在的时候，他们已经过来闹着要见王爷，还送来了大量的礼物，都被兄弟们给拒之门外了。”路林小声禀报。
苏青青听了直摇头，傻子呀，有人主动送东西都不要。
“明天再来，就将礼物收下，说本王后天请他们到松月楼去吃饭。”李元楚淡淡地吩咐。
“是。”路林看到大桌子上苏青青和主子笑得那么猥琐，吓得低着头赶紧吃饭。天啦，果然是近墨者黑，连谪仙一样的王爷都被苏姑娘这个财迷给污染了。
一天太累，苏青青吃完晚饭，就躺下来休息了。
她带来的学子们却没有这样的好命，每四人一组，带着几个侍卫开始在院子里熬预防的药和治疗用的软膏。
他们每隔两个时辰换人。
紫苏、半夏几个也参与轮班。
胡茂、杨陈主动走过来，“我们二人也想参与。”
李元楚点点头，“渭城的百姓会将你们记在心中。”
“下官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得用心无愧就好。”胡陈二人不敢居功，“何况药方还是苏姑娘一个人提供的。”
李元楚看着他们再一次点点头，却没再说什么。
胡杨两个人得了他同意，心里一阵高兴，能入了霖王的眼，今后他们的前途自然是无量。于是两个人开始卖力地干活起来。
王太医几个听到隔壁的院子里热火朝天的喧闹声，心里一阵烦闷。
“一个黄毛丫头带着十几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能做什么？王爷呀，怎么就被她给迷惑了？”黄太医嘀咕。
“不想活了。”马太医阻止他。霖王也是什么人能随便评论的吗？
“不累？早点儿休息，明日一大清早就要起床过去了，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哟。”王太医最狡猾，心里再不满，他也不会说出来。
听了黄、马两位同事的话，摸着腰第一个进屋子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天还没有大亮，果然就有人喊人起来吃饭了。
王太医几个不满却也按时起床了。
大家匆忙吃了简单的饭食，然后又坐着马车进了城。
到了病区一看，城中原来的郎中们已经在忙碌了。
苏青青几个人有些汗颜，他们好像有些懒惰了些。
一行人也不敢耽搁，立刻坐下来开始看诊。
“谢谢姑娘，谢谢郎中，我儿子一夜好多了。”昨日的妇人过来见到他们跪地就磕头。
“我再看一下。”苏青青走过去。
年轻人吐血已经止住了，脸上的潮红也退了很多。
在仔细把脉和闻诊过后，苏青青又下了医嘱。
学堂的学子立即接住了单子，然后到后面抓药去了，还有一个拿了吊瓶过来给年轻人挂上了针，接着用镊子抓住药棉蘸了软膏给他涂了药。
一系列动作下来，两个人配合得非常流畅。“看住药瓶，发现药水要结束立刻喊人。”
“哎哎，我看着了。”妇人瞪大眼睛看着药水瓶子。
两个时辰，许多的重症病人都挂上了药瓶，抹上了药膏。
带来的人熬药跟不上，就有百姓主动过去帮忙的。
上百个炉子上冒着热气，连空气中的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穿戴防护服的侍卫每隔一个时辰就会进来收集病人的排泄物或者是呕吐的物体，然后到指定地点去处理。接着还有侍卫背着喷壶四处消毒。
总的来说，接受了鼠疫知识培训的家属和病人也知道了，讲究卫生已经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又有重症病人在逐渐好转，这下子所有的病人也看出了门道。
小姑娘这边的郎中医术要比太医那边好得太多，两边看病的队伍就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王太医？”黄太医看到自己这边寥寥无几的人数和苏青青那边老长的队伍有些难堪。
太医院的太医竟然被几个野郎中比下去了，他们的脸在渭城算是丢尽了。
“我们过去看看，也跟着学学。”渭城的郎中们却没有他们那么多的纠结。
一个个面前没有了病人几个郎中相继到苏青青那边询问去了。
苏青青也不藏私，关键时刻多一份力量还是多一份把握的。
“病人分为寒症和热证，每一个症状当中又分为上焦、中焦和下焦的症状，其中，接着还要分为轻重虚之症，只要对症下药，就能将病人治愈了。”苏青青一边给病人治疗，一边严肃地给大家讲解。
渭城也有名医，只是他们根据药书诊断，对所有的病人都用了同一种汤药，所以治疗的结果并不是很好。
此刻听了苏青青的讲解，简直是如梦初醒。
“刚染上病症和后期的病人也是有所区别的，你们可以先看一下药单。”苏青青忙里偷闲指点他们。
其实无论哪一种病症，基础的药单还是有的，但是要根据病情加减药量，严重的还要加上白虎堂元参等。几个郎中逐一看过方子，又观察了苏青青诊断的过程，顿时大悟。
这就是有经验的好处了。
几个人也不闲着，在这边坐下来帮着照料病人。
有人分忧，工作量也就小了一些。
而渭城几个郎中也上道，虽然对苏家带过来的药水作用不是很清楚，可是他们都很虚心，和胡陈两个太医一样，基本上不懂就问，遇上重症的还会主动请教苏青青。很快的，他们也能判断出什么样的病人需要吊针，什么人需要软膏了。
最后的结果是王太医、黄太医和马太医面前一个病人也没有了。
三个人孤单单地坐在那里，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知府是个好官，昨天听了苏青青的说辞，今天立刻带着全城的百姓找了干净的地方消毒，然后开始挖井。
因为关系到所有的生命，百姓们也很积极，大家玩着命地挖。
到了下午，就出来好几口井，想一想，也勉强够城里的百姓暂时使用的了。
又想到城里豪绅和富商囤积粮食的事情，他愁眉苦脸回来准备找李元楚商量此事。
可是到了禁区这遍一看，小姑娘那边忙的不可开交，而王太医三个却坐在那儿一点儿事情都没有，闲的都要发霉了。
他心里对几个太医的表现就摇了摇头，反过来对神秘的小姑娘倒是敬佩万分。
“姑娘。”知府走到苏青青面前呼唤一声，还有一丝羞涩。可怜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小姑娘姓什么呢？
“知府大人。”自古清官难寻，苏青青对这位爱民如子的知府大人倒是另眼相看了几分。
“本官带着百姓已经在东西南北各打了四口井，也按照姑娘说的，将药粉派给了专人，准备每天消毒用。”他带着疲倦说。
“大人辛苦了。”苏青青带着敬意说。
“姑娘才是辛苦，本官想请问一下，姑娘可知道王爷到哪儿去呢？”这是他过来的主要目的。
“王爷可能是想办法找粮食去了。”李元楚在各州的庄子并不是以他的而名义办的。
“姑娘可知道具体的位置，本官也有要事和王爷商量。”知府为难地问。
“明天吧，到驿馆中等着。”苏青青想到李元楚的计划，忍不住微笑起来。
可惜她的嘴上带着厚厚的口罩，知府大人根本就没有见到她狡猾的笑容。
“是。”知府倒也没有继续耽误她看诊的时间，带着人又去巡查去了。
王太医几个看着苏青青他们忙碌，自己却坐在那儿，难堪地要死。
百姓本来对他们抱着极大的热忱，可是现在却在苏青青的威逼下丢了面子，要是渭城的事情传到宫中，他们今后也不用混了。
黄太医和马太医更多的是后悔，看到胡陈两个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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