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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为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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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千枝都生冻疮了!!
  一路进得加庸关,赶奔晋江城,风霜满面数月争战……姚千枝还是不能停下脚步,跟麾下一众,尤其是姚千蔓商讨在商讨,头一件大事,自然是安抚百姓。
  充州范围内,姜维带着边军就没停了征剿余胡,收复乡镇的脚步,而胡人对晋民……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根本不将他们当同类看待,哪怕未曾屠城,被占领的县镇百姓们依然伤亡惨重,就算侥幸活着的,都没什么人样儿了。
  百废待兴,百姓们需要修养生息,姚家军里,亦是挂起数都数不清的白幡。
  此一番大战,不止胡人被打废了,充、泽两州守备军同样损失惨重,边军自不用提,倒戈一波儿、加庸关、庸城战死一波儿、守城一波儿……十万大军死剩下两万出头,而姚家军呢,辛辛苦苦攒家底儿,好几年的光景,白花花的仓底银,一战下来打空一半!!
  好在人员伤亡不算太多,勉强还能接受。
  只是,数着满大晋国的算,姚家军的待遇绝对是最好的,伤亡抚恤问题……这是重中之重,总不能让将士们为国尽忠,流血流泪后,保障不了人家父母妻儿吧?
  跟边军相比,姚家军的死伤确实不多,十中有一罢了。但奈不住基数大啊,两万多将士的抚恤问题,妻儿老小,古代人还那么能生……光安抚他们,解决遗属们的衣食未来,姚千蔓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库银,在打没一半之后,另一半同样岌岌可危。
  看着帐本,姚千蔓有种想要旧伤复发,躺倒塌上的冲动。
  世间种种,从来破坏容易修补难,忙碌在充州各地,数城奔波不停,渐渐的,在春暖花开之既,姚千枝虽无充州牧之名,然,已有充州牧之实了!
  毕竟,敬郡王一家老小俱都丧命,府里顶事的世子妃都弃府而去,带着庶孙女回娘家啦!
  泽州总兵在身,朝廷给的官位,实打实的战绩,充州一众官员在无不服——不服的都不敢说——姚千枝彻底坐拥两州。
  就北方这地介儿,她在无敌手。
  就连姜维都带着余下加庸关军投靠了她,旁人,真就无需在意了。
  边军——他们真心侍奉的自然是姜家人,或者干脆说就是姜企,无奈这位已然殉国,他们只能跟随少将军。姜维选择投靠,边军们哪怕心里不大甘愿,终归无法,且,姚千枝确实英勇,跟她不算丢人,便都妥协了。
  为了收服他们的心,姚千枝百忙之中,还前往关内姜企坟前,把他从里头挖出来……恭恭敬敬的送到了姜家祖坟里,亲手挖坟掘土,厚葬了他。
  姜企此人,私德虽则有亏,大义犹存。
  给他挖坟,姚千枝不觉辱没。
  当然,说起姜企,便不得不提媚姨娘,那日初收回庸城,姜维便忍不住回了姜府,做为备受重望的继承人,院里暗室他当然是知道的,匆匆回了家,开启秘道……
  姜维便看见亲娘靠在墙角。
  数月密闭不漏风气,媚姨娘都成干尸了。
  床前地上鲜血干涸,腥臭扑鼻,整个暗室满是黑渍血污,唯一的亮彩,便是那身半浸了血的红裙子。
  看见亲娘这般形状,姜维像被天雷劈了一样,差点没疯了。哪怕,早在知晓媚姨娘留在庸城时,他就有了心理准备,然而,瞧见那情况,姜维还是当场就撅了过去,好几天没醒过来,整个人都萎靡了,要不是姚千蔓看情况不对,亲自前来把他拽回晋江城帮着抚军安民,这位恐怕直接就颓了!
  慢慢缓合过来,姜维边忙活着,边百抓挠心……亲娘这辈子的遗憾和渴望是什么,他身为人子,知道的太清楚了,然而,媚姨娘是妾,在‘贵’都是小,姜家坟地里确实是有她的位置,但是……
  能跟姜企合葬的,肯定不是她。
  她的名字亦上不得祖谱,无法跟姜企并列在齐,姜家祠堂里,她的牌位同样要摆在不起眼儿的角落——这还是看在她给姜家开枝散叶的份儿上。
  媚姨娘死的那么惨,结果是这待遇,姜维确实很痛苦,偏偏世事如此,他实在没脸求什么,眼见就消瘦下来,偏偏还不能表露出来,毕竟,姜家遭了大难,边军伤亡惨重,朝廷那边儿还不知要如何处置他们……且得等消息呢!
  姜企——在是殉国,输了就是输了,没得辩解。且,这么多年来,他在加庸关真是没少‘作乱’,拥兵自重,贪污受贿……抄家灭族的大罪犯了不知多少,此一回,他命丧九泉,朝廷会不会翻旧帐,姜维心里悬着呢!
  打小被培养,承重任,做了那么多年的少将军,在姜维心里,姜家就是他的责任,哪怕被灭门抄家,让朝廷拉走砍头,他都是跪在最前面儿的那个,姜企一死,家里剩下一群老弱病残,成年男丁除了他、姜通、姜熙外,在没有旁个了。
  而姜通和姜熙……
  不是姜维说,真不是能顶事的人!
  一个死读书,一个慢温吞,找他们商量对策,姜维能急死!
  死爹死娘,闷憋闷慌,手边事物还烦乱,打了开春儿,姜维都快熬成人干了,瘦的是前胸贴后背,一宿一宿睡不着觉,直接脱了相,姜通和姜熙焦急万分还抓不着重点,见他们慌脚鸡儿,顾头不顾尾的模样,小王氏无奈出手,干净利落的解了姜维的心结。
  她亲口承诺,答应让媚姨娘和姜企合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四十大刀肯定是开玩笑的,不可能有四十米……而且确实,我发现,我真的不善长写战争场面,应该说格局不够大,智商还普通,走不了权谋战争的路线,硬往那边拧着写,估计会很的小儿科,降智光环都不管用,所以,我就不往那边拧了,怎么顺手怎么写吧……


第一百章 
  媚姨娘是妾室; 按风俗规矩,在没有跟姜企合葬的资格; 要不然姜维不至于难成那般; 不过; 小王氏到是有话说:“终归她是生殉将军,占了个‘义’字; 有情有份的; 合葬不碍的什么; 我都答应了; 还有谁能说什么?至于牌位,便放在将军右侧; 日后子孙祭嗣,共享香火。”
  这番话说完; 姜维对她是感恩戴德; 忙不迭的合葬了姜企和媚姨娘,又抽空修了姜家祠堂; 把他俩的牌位恭恭敬敬的摆上,当然; 为示尊重,媚姨娘的牌位到底还是比姜企的低半格; 那意思很明显:是不敢跟小王氏比肩。
  毕竟,日后小王氏‘没’了,她的牌位同样要摆在姜家祠堂里。
  一个是妻,一个是妾; 万不能同日而语。
  姜维这般表态,小王氏便没推辞,待他到亲近了些,姜维对嫡母本就很恭敬,没有面对亲爹的‘姜怼怼’风范……没了姜企和媚姨娘,他俩看着竟然还挺‘母慈子孝’的……
  不过,姜企死了,按制姜家人,包括小王氏在内都要守孝,只是如今充州局势初稳,没的闲功夫,姚千枝不提,小王氏就含糊过去了,将家里三个顶事儿的男人——姜维、姜通、姜熙全指派出去,她独自留下,照顾府里。
  深感她大义慈爱,姜维自觉无法报答,满腔的热情全给了姜熙,他了解‘三弟’性情温吞,其实不大适合掌军,便越发对他严格仔细,那专注程度,一时间竟超过了对同胞弟弟姜通的爱护……
  而小王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退一步,全了媚姨娘的遗愿,姜维知情识趣,自然会投桃报李。
  把家中男人打发出门‘保家为国’了,庸城里的‘姜府’,小王氏同样不要了,她最是能审时度事的,如今的加庸关已归姚氏,在不姓‘姜’,她们这群姜家人,最好还是别不知趣儿,赖着不走了。
  拿出银子,她在岗城买了个小三进的宅子,带着一众家人搬了进去,开始守孝生涯。
  早说过,姜企生平贪花好色,府里的妾室——有名有姓的就二十来个,通房丫头更是不计其数,小王氏不算霸道,早便逐一问过,愿意在嫁的,她不强留,还白送副嫁妆。
  她这么大方,自有不愿意守的,怯答答应允。
  小王氏便自做娘家,把她们一一发嫁。
  桃红柳绿尽数散了,如今姜府剩下的,俱都是生育过孩儿,或是年迈无处可依的,到是清静不少。
  “她们全走了,我到觉得府里空旷不少。”这一日,把最后一个愿意在嫁的通房丫鬟送出门,小王氏坐在回廊里,悠悠叹了口气,“往日吵吵闹闹觉得烦燥,恨不得把人全轰走,现今幽静了,到觉得有些寂寞,这人啊,还真是得陇思蜀,在没个满足的时候。”
  “夫人莫要急,有些热闹的时候呢。日后少爷成亲,给您生个三、五成群的孙少爷、孙小姐,围您身边儿讨糖吃,您怕就在没时间说甚寂寞不寂寞的了。”一旁,相柳放下手中活计,抬头柔声劝道。
  “若得此景,到是余愿已足。”小王氏不由便笑,复又叹道:“唉,熙儿还要守三年孝期,我想要孙儿绕膝,怕是有的等。”
  “好饭不怕晚,良缘不怕迟,咱们少爷相貌人品在那摆儿着,您还怕没有好儿媳吗?三年一过,您且等着佳妇进门便是了。”相柳就道,见小王氏眉眼舒展,一派欣然的模样,便犹豫了一下,终归还是问了,“夫人,姜媚恶心了您这么多年,大少爷既未开口,您何苦先提出来,那时候……您、将军和她……三人葬一块儿……”
  不是讨厌的很?
  自家夫人跟姜企合葬就够恶心的了,旁边在摆一个媚姨娘,黄泉底下,三人一被窝儿……
  想想就膈应的慌!!
  “嗤,你这人真是……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着那会儿,我都不觉得怎样,难不成还顾忌她个死了的?”小王氏横了相柳一眼,捂唇轻笑,展了展眉头,她垂下眼眸,徐徐吐出口气,“姜维那孩子,我到没想到他有这般韧性,此一回守城,他是立了大功的,边军都服他,日后北地两州……不拘如何,自有他一席之地,熙儿是他兄弟,他俩能守望相助,我退一步,算得什么呢?”
  她一派从容,见相柳依然替她不甘,便劝道:“我都没说什么了,你也莫要给姜维脸色看,媚姨娘,人家是姓姜的,那坟地,那祠堂……说的难听点,本就是她家的!”
  姜企是姜家义子,自来没爹没娘,这个‘姜’姓,是人家姜大户给他的,要不是他发达闪了姜大户一道,求娶王家女……他本该是入赘姜家,是媚姨娘的小女婿的。
  如今,姜家那祖地里,埋的是人家姜大户祖辈全家,那祠堂里,摆的是亦是姜大户祖宗八辈儿。姜媚——做为姜大户实际上唯一的血缘亲脉,不让人家进祠堂祖地,就连小王氏,都觉得不大对劲儿。
  凭什么啊?
  姜门全家,除了媚姨娘之外,谁能拍着胸脯,半点不心虚的说自个儿姓‘姜’?
  谁都不能!!
  连姜企都不行!
  “当初,我跟他订亲过礼后,其实,娘是打听着他充州还有个‘未婚妻’的,只是那会儿三书六礼都走过了,在反悔,我怕是此生都嫁不出去,得老死闺中,便就当做未闻,略过去了……”小王氏喃喃着,“对姜媚,我这心里啊,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儿……”
  “她瞎了眼中意姜企,愿意跟他同生共死,连性命孩子全都抛下,我自认没那么伟大博爱,这点‘输’了她,就给她她想要的,不妨的什么。”
  “那日后……”黄泉下头,真的三人一被窝儿啊!!
  相柳抽搐着嘴角,一脸难耐。
  “谁说我要跟他们葬一块儿,我不能自找消停,寻个没苍蝇的地方吗?非跟他们挤一起?”小王氏伸手点指相柳额头,笑骂道:“姜企人家是英雄,已经安卧地下,我个妇道人家哪好惊动?不合葬碍的什么?我不是没儿子没娘家的人,还怕谁强压不成?”
  “有熙儿,有城哥儿绣姐儿,我的好日子长着呢,何苦计较这些?”她说着,眉眼都展开了,嘴角挂着的笑,简直甜透了腔儿。
  “……”相柳一怔,随即便道:“是啊,谁能想到,霍少爷和霍小姐还在呢。”
  “那是福报,是老天爷怜惜姐姐,保了她一双儿女。”小王氏笑眯了眼睛。
  昔日,御旨下令,霍言被诛三族,王家受了连累,转眼烟消云散。消息传到充州,小王氏一夜白了头,病卧塌间月余时光,几乎老了二十岁。
  初时,她是挺恨霍家的,若不是霍言太倔强,非跟韩载道硬顶,还没顶过……王家哪会遭此大难,几被灭族。然而,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小王氏的怒火日渐平复,经历了诸多风波,如今得知姐姐的一双儿女俱都还在,她已经没什么旁的可求了。
  “……能平平安安的就成了。”弯弯嘴角,她感慨出声。
  相柳无言立着,半晌,“唉!”轻轻叹了口气。
  ——
  等小王氏把姜府一众安排完,送嫁了最后一个通房丫鬟,时间,就已经来到了五月初夏,朝廷那边儿来了御旨,到是没追究姜家‘责任’,反到给了姜企个享配‘英武殿’的待遇,算是全了他殉国的忠义,至于充州牧……
  碍于敬郡王全家都死没影儿了,留下的还都是不懂事的庶孙,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家势力太薄弱,朝廷里没有帮他家说话儿的。宗室合计了合计——没人愿意驻扎那么危险的地方——便直接收回了他家爵位。
  在充州扎根了两百余年的敬郡王府,自此烟消云散。
  到是谦郡王府,因世子妃乔氏深明大义,誓死坚守,到得了御旨嘉奖,不过那是名义上的,未有何实惠可言……
  真正得到实物儿的,就得算姚千枝和姚千蔓两姐妹!!
  姚千枝——生擒胡主,功标青史,得封充、泽两州总督,另准协理芬州和路阳州。
  北方四州,名义上,几握她手。
  姚千蔓——坚守墙池,劳苦功高,得封充州总兵,朝廷里挂了印的。
  余者,但凡此战中露了脸儿的,皆都有赏。万岁爷跟官爵不要银子一样,那是一批一批的给啊!!
  接的姚千枝两眼发懵,当初在燕京那会儿,她想求个泽州总兵的位置,耗了多大的心力,差点没x尽人亡了!怎么这会儿给的这么痛快?
  她心里慌啊!
  皎月公子:主公不要慌,当初是我还没站稳!这会儿不就好了咩!!
  太后可喜欢我啦!!
  万圣长公主:还有本宫,儿子给了你,宗室妥妥的!
  甚至,就连远在灵州的黄升都给了‘助攻’,他跟冠军候君谭又打了一架,往燕京‘挺进’了一段距离,朝廷方面顾及南方不稳,在不能让北方生乱,就干脆舍给了姚千枝!
  反正人家已经起来了,想控制住千难万难,何苦在卡着官位?有什么价值?不过让人家记仇罢了。
  几番考量,韩载道最终还是没强硬起来,老老实实妥协了。
  于是,姚家军这边,收获了一大堆胜利果实。
  不过可惜的是,朝廷方面多少有点小气,只给官位,没给粮草……此一番胡人进关,充州损失几县,还有可救,然而,被姚千枝协理的芬州和路阳州,尤其是路阳州,绝对的百废待兴,想要彻底治理起来,绝对不容易。
  银两、物资、人丁……都是排在首位的。
  尤其,姚千枝还不想放弃她打下来的关外草原,准备围着加庸关外建个城池,先将附近的胡人百姓们内迁进来,在慢慢蚕食开来,听她所言:早晚有一天,草原会尽归‘姚’姓。
  对她这想法,姚千蔓细数内库,银两是不大足了,然而终归还是咬牙支撑,拔了人手物资,在茫茫草原大兴土木。
  是为‘商城’。
  并未遭受战火洗礼,姚家军拥完好泽州做中心,势力逐渐扩张,随着银子流水般的倾泄出去,渐渐的,姚千枝的势力,开始扩散辅满整个北地四州。
  这其中,崇明学堂那三年一批的学生们真是帮了大忙。
  若说大晋顶尖谋士武将,她们肯定是排不上的,然而,崇明学堂最重时务细节,到一县一镇之地做个小小排官,她们到还够格。
  哪怕崇明学堂男女比例三、七开,姚家官放出大量的基层女官,看起来确实花红柳绿,娇娇艳艳,若在如徐州那等风俗保守,女四书横行的地方,怕早被叱‘大逆不道’,被打成了‘妖邪’……
  然而,想想看,充州、泽州这两地,临近边关不说,姚家军还经营多年,不拘是百姓还是商户,早便习惯了女子当政,姚千枝那四十米的大刀还摆着呢,寒光四射的,面对这个,谁敢说出个‘不’字来儿?
  横着大刀劈头啊!!
  余者两州,芬州一惯的穷掉腔,州内布满山脉,土地少的可怜,接镶着西边武宁州,那密林里全是土人,时不时就打几仗……百姓们活着都艰难,谁还关心头顶上的‘老父母’是男是女?
  只要不加税,不强收,不抓壮丁,那就是绝世好官,万民伞都送的。
  至于路阳州嘛,呃……姚千枝进燕京时早便见过流民惨状,但凡肯施粥,肯给他们条活路,别说是女子当官了,就算是活狗当官,他们都没意见!
  姚千枝:……
  管理这两州,姚家军基本没遇见什么特别大的阻碍,无非就是玩命撒银子,然而,就这份‘撒劲儿’,时间一长,姚千蔓就有点受不了了!
  本来嘛,御胡、安排军属、关外建城、重整充州……就这几样,就快把姚家军的老底儿掏光了,在加上路阳州和芬州,几年积攒全都散尽不说,她把私房钱都填进去了,连个水花儿都没见!!
  这一日,把最后一箱银锭贴好封条,发往路阳州振灾,姚千蔓转头堵住姚千枝,拎着她脖领子狂喊,“没银子了!都花光啦!那么些……好几百万!”
  心疼死她啦,怎么办啊?
  她的银子全没了,她没法活啦!
  姚千蔓满面悲愤!
  她攒了那么长时间,一点一点抠出来的呀!!
  嘤嘤嘤!
  “大姐姐,你好歹充州总兵,二品大员,冷静,冷静点儿。”姚千枝被拎的两脚离地,双手高举做投降状,一脸无辜。
  心里还挺欣慰:她大姐姐……看来伤确实养好了,这臂力,都能把她拎起来了。
  “我不要二品大员,有个屁用?一年的俸禄几百两,都不够我施一天粥的!我要银子,我就要银子!”姚千蔓声嘶力竭,眼晴都是红的。
  “有有有,有银子!婆娜弯的珍珠,还有海盐……咱们有银子啊!”姚千枝忙不迭说,脖子扭了扭,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不过,不太敢动啊!
  “珍珠才殖下一年,现在挖出来难道不损失吗?大手大脚,你会不会过日子!!至于海盐,呵呵,没有海盐买卖,你午膳能用四个菜?早就吃土了!”地盘扩的太快了,瞬间多了三倍有余,库存跟不上很正常,到怪不得姚千蔓发火。
  “那……啧,嗯~~”姚千枝拧起眉头,“还能从哪儿弄来银子呢?”她轻声低语,目光悠远,瑶望天际,“说来,咱们这边仗都打完了,她们……该有消息了吧?”
  ——
  海岛,扶桑国。
  一座靠近岛边,名做‘仓谦’的小县城,是如今南寅和幕三两的根据地。
  此处,是被他们打下来的。
  自出得海来,他们已然飘泊了有将近一年的时光,远至三洋,近到朝国,以大晋使臣的名义,他们游走了数十个国家,有享受过礼遇,亦遭遇过艰难,最危险的那次,他们被一个叫‘依诺’的小国国王下令砍头……
  那国王非说幕三两是女巫。
  理由是她的脚太小了,肯定是日常总用飞的,要不然,不会生出那么小的脚!
  幕三两:……
  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人家国王就是要绞死她和她的‘随从们’。气的幕三两哭笑不得,最后,万般无奈之下,她和南寅商量了商量,把依诺小国给灭了~~
  到不是她们多厉害,实在是,三洋国内小国实在太多了,明明是比大晋还要小一点儿的国土面积,小国数竟有三、四百个……
  那依诺小国——说是国,其实百姓不过数千人,面积还不如大晋一个县城大呢!
  商船里,组织起人手,南寅直接冲进了依诺国都。
  灭了一个小国,抢了人家所有的库存,南寅和幕三两开始各国流转,因三洋势力复杂,宗国林立,他们到还挺混得开,用一众奢侈物开道儿,不过月余功夫,‘东方女贵族’的名声就响亮三洋贵族圈儿了。
  毕竟,幕三两最是长袖善舞,能言善辩,应对这般场面,她善长的很呢。
  在三洋诸国周旋几月,不止把商船里的各色奢侈品倾销一空,幕三两还做主,采买了不少本地的新鲜玩意,此等‘洋货儿’,不仅大晋官员们喜欢,像朝国、扶桑等地,同样能买卖出去。
  反正怎么都不会亏本就是!
  小算盘打的精明,幕三两利用自己‘东方女贵族’的身份周旋着,仔细查找挑选着自家主公千叮万嘱,要她带回的诸多资料人才……
  最先入她眼的,自然是各类书籍,‘东方女贵族’是个爱书之人,什么都不挑,但凡有字儿的都想瞧瞧,看中了不论价格直接就买的爱好,早早深入三洋贵族的心了。
  其中,什么剪头发的、郁郁不得志的、研究矿石的、铁匠、木匠……甚至还赎买了一个偷盗尸体的贼儿,将他收入麾下,足足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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