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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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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拿了蜡烛点燃了屋中的灯笼,竟见一个半裸的男子躺在娘娘的榻上,她惊讶非常不相信娘娘会背着大王做这种事情。
  “娘娘,何事惊慌?”来人是一个身穿铠甲的侍卫,此人看起来威武不屈,本该为国效力为何会屈居一个侍卫。
  此时男人醒了过来,他缓缓睁眼,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只听他道:“娘娘,他们是什么人,竟坏我们好事。”
  清淮紧紧抓着被褥,这个人早不醒晚不醒得竟在此时醒过来,还说这种话,这明摆着想陷害她,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滚下去!”清淮一声令下,吓得男人连滚带爬的下了榻。
  见那男人连连磕头却并不说话,额头上残有磕头而留下的血迹。
  “够了,是谁派你来的,难道不怕本宫杀了你吗?”清淮运气一掌将男人劈出数远,男人倒在一边口吐鲜血,却依然没有后退的意思。
  他爬到清淮的脚下,抓着她不放:“娘娘,是我做的不好吗,您要这么对我,是您让我来的呀!”
  这个男人当真会演戏,他凄凉哀求不就摆明着是她让他来的吗,可她又怎会背叛慕尘:“我数到一二三,你放手,否则本宫对你不客气!”
  男人并不害怕,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清淮一声令下,瞪了男人一眼,眼中充满杀气:“拿剑来!”
  啊男人目光一顿,立即松了手,清淮这才放下刀剑。
  在旁的侍卫看不下去,一脸愤怒,不顾身份地谴责质问:“娘娘,你的好事被卑职撞破,如今你手拿长剑,你的婢女又在这里包庇与您,其中是否有杀人面口的动机呢!”
  清淮深吸一口气,假装镇定,大王不在,若是在此定要再次将她打入宗人府,这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她前后一想,想必这些人是王大人的后代派来的,当初慕尘下令将王大人处于极刑,他们就怀恨在心,刺激报复。
  她闭上了眼睛,洋装不听他的质问:“让苏大哥前来。”
  那男人神色有异,一步步的退了出去,试图逃跑,侍卫和清淮一同叫道:“抓住他!”
  两人不约而同向对方看去,清淮刚想说什么却见侍卫抢话说去:“娘娘的好事被人撞破,此时将他抓住定不安好心。”
  “你……”清淮有口难辩,此时她处于被动,不该说什么:“你想怎样?”
  她冷笑道:“如果娘娘行的正坐得直,何不将他暂时收押,听候大王处置?”
  清淮点头,“好,你叫什么名字,本宫记住你了。”
  侍卫丢下三个字,耿怀中便命人拿下这个男人,一同推出清柠宫
  耿怀中也没想到她会答应的那么快,按理说她该不答应的,罢了还是等大王回来再说吧。
  清淮从苏大哥口中得知,这个男人被严刑拷打了好几天,却一口咬定是昭容娘娘的男宠,伺候她很久了。
  她听后一拍桌安:“可恶,苏大哥你相信我吗?我没有!”她几乎是叫出来的。
  苏还兮当然相信她没有做,她那么爱姐夫又怎会对不起姐夫,他蹲着身子,双膝着地,紧紧的握着清淮的手:“我相信你,你爱姐夫又怎会对不起他。”
  她抓住的苏还兮的手,哭着喊着:“我不会对不起他,每每发生这种事情,我都害怕他会不要我,我甚至晚上做梦都会吓醒,苏大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苏还兮摇头:“也只能等姐夫回来。”
  清淮苦笑一声,等他回来,全臣定会上表让慕尘处置她,就算他有心偏袒也必须纳谏,她是必死无疑,她并不怕死只是她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了却还是因为此事而愁烦。
  “好,我等他回来,不管他什么决定,我都听他的,我相信他会信我的。”她做了最后的希望,她早已被伤的体无完肤,也不怕这一次。
  传言已不攻而破,外界说的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什么妖妃,私养男宠,她都一笑置之,不管如何她都无愧于心,可她百口莫辩,唯一能做的便是让众人知晓她是清白的。
  为表诚意主动她走进了宗人府,等待萧慕尘的回宫,今日她没有穿华服而是换上了一身白衣,囚犯所穿的白衣,无饰无纹,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副以身赴死的摸样。
  在牢中她想了许久以前的事情,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有让她心酸,有让她痛恨的,有让她开心的,也有让她觉得幸福,明日慕尘就要回宫了,说杀她还是赦她,都在他一念之间。
  萧慕尘回宫后便得知此事,心如刀割,他答应过一声相信她,不会再怀疑她,只是他不在的日子,她到底受了多大委屈。
  他在牢中找到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安慰她:“没事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怀疑你,只是我希望你能为我演出戏?”
  她靠在他的怀中,无比幸福,这几日受到的委屈消失的无隐无踪,别人不管如何误会她,只要慕尘相信她就好。
  她点点头道:“好,你说什么都好,你的信任比任何承诺都要珍贵,我什么都听你的。”
  萧慕尘没有动,他的下颚抵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摩擦:“我怕会伤害你。”
  清淮抬手,双手捧着他的脸:“我是你的妻子,是你可以将性命,心思都托付的生死伴侣,又怎会不答应与你演出戏呢,?”

  ☆、假戏真做

  旭日,萧慕尘一身龙袍,长发高高束起,少数长发披散在两颊双侧,英姿绰约却又不失霸气。
  他大步走向龙椅,宽大的衣袖盖在龙位上接受朝臣们的跪拜。
  萧慕尘正视前方,许久才道:“众爱卿平身吧。”
  众人谢恩后,有文丞相为首的官员纷纷上前参奏:“大王,黎清淮秽乱后宫,当年王玉燕同样秽乱后宫,大王处以极刑,然而今日秦静如犯了与王后同样的罪孽,臣恳请大王处置,以扬我沈城威严!”
  萧慕尘紧握扶椅,一时之间手背之上青筋暴起。
  “放肆!这是大王的家室,文丞相有何资格过问,秦静如犯了不可饶恕的罪,那也要大王定夺,你又有何资格?”苏还兮出列,何止文丞相,他知道姐夫很痛苦,想要保护静如却不能雷厉风行,自行做主。
  “够了!”没由得一阵烦躁,他说过他会相信淮儿,她不会这么做的,即便有也是他人陷害:“把秦静如给本王带上来。”
  苏还兮一惊,莫非姐夫是不相信静如?
  他抬手一挥长袍,双膝跪地:“大王,昭容如何对你,你清楚,发生今日一事定有人刻意陷害,请你三思啊。”
  萧慕尘一甩长袍,走下阶梯,望着他最心爱的女人被带了上来,她一身白衣素服,无纹无饰,乌发垂肩不带任何金玉,她苍白的面容如同一个即将死去的病人。
  她望向四周,看见官员除苏还兮之外个个冷眼相看,不禁心中冷笑,她猝然垂眸不愿再看。
  “罪妇秦静如拜见大王。”她双膝着地,卑微却又倔强的面孔让人心疼,虽是作戏但定要真实,否则那些老臣绝不会相信,必能看出一些端倪。
  萧慕尘忽然地拔出侍卫手中的长剑,跑到她跟前。
  锋利的刀剑指向她的心口:“你做这些可有问过本王,是否能接受这一切?”
  清淮抬眸,望向他,一副绝望倔强的摸样:“这么说大王是不信么?”
  萧慕尘一步步逼近,锋利的刀剑离她的心口只有一寸的距离只要再稍稍向前,便能立刻取了她的性命。
  “所有证据皆指向你,让本王如何信你?”一句质问足以像一把利剑刺进她的胸口,但她知道这不过只是作戏,不必当真。
  她冷笑一声:“那大王大可请那所谓的男宠与罪妇对质,如果此事大王也觉得真的,罪妇自当死在你的面前,绝不会犹豫半分。”她的话在众人看来字字泣血,绝望的再不愿多活一日,苏还兮在一旁双手紧紧握拳,他不相信姐夫会这么绝情。
  那个陌生的男人被带了上来,此时的他已经面目全非,但好在还有些气息。
  他见清淮跪在地上,便艰难的爬到她脚下,苦苦的哀求:“娘娘,是您让我进宫的,您不能就这样见死不救啊,娘娘,奴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救奴才!”
  一句话令众人哗然,文丞相先开口质问道:“秦静如,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清淮望着那一个个鄙夷的眼神,突然长笑一声,突然丹田中一丝疼痛。
  她轻咳一声,一口红色的鲜血涌出,萧慕尘看着不禁心痛,这虽是作戏可他看的出来,这口鲜血是装不出来的,她真的……
  苏还兮匆忙起身,扶着她:“你没事吧。”
  她轻轻摇头,抬手将他推开,苍凉的起身走向前方,步伐蹒跚:“我对沈城中衷心耿耿,为了沈城我背叛了我哥哥,背叛祖母更背叛了父皇,我来这里本是杀了大王,可我爱他,我愿意放弃一切,我所做的一切都未沈城好,可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下场?”她长笑一声,又是一口鲜血涌出染红了她洁白的素服。
  “今日我心一死,我只想问大王最后一个问题。”她艰难转身看向萧慕尘:“当年你将我打入宗人府是因为爱还是你的威严不容我践踏?”
  萧慕尘欲要上前扶住她,可想起若是如此今日便是功亏一篑。
  他许久才道上一句:“因为爱所以本王嫉妒。”
  清淮闭上了眼睛,欣然点头:“我知足了,可无需大王动手,罪妇自行了断。”
  说话间她用她最后一点微弱的内力飞向前方的金柱,额头重重的敲了上去,鲜血顺着她的额前滑了下来。
  萧慕尘和苏还兮同时上前,扶住她已缓缓倒下的身子。
  萧慕尘早已心慌失措,泣不成声,他轻声质问:“为什么要假戏真做,不是说好只是作戏么?”
  “不要哭,我……”她看了一眼那些朝臣,继续道:“我若不这么做,他们又岂会相信,你真的处置了我。”
  苏还兮这才明白,原是姐夫和静如设的一个局,他轻轻的放开他们,站了起来。
  “带我走,我不愿意再见到他们。”清淮恳求萧慕尘,今日一事她大可利用离开王宫。
  萧慕尘将她拦腰抱起便要往外走,众人见此赶忙拦阻:“大王,不要被秦静如的苦肉计所骗啊!”
  清淮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无息的沾湿了萧慕尘的衣襟,原来在他们心里,她黎清淮竟如此不堪,她所受的一切他们只当她是作戏。
  “住口,本王要做的事情还融不到你们来管。”萧慕尘低吼一声,淮儿身受重伤,这些人还要肆意伤害。
  清淮睁开眼,又是一口鲜血涌出,虽说戏是假的,但吐血却是真的,她曾经说过他的信任比什么都重要,可是事情到这个节骨眼上,她又怎能接受的了,今日能够看见慕尘这般待她,若是真的死了,该是无憾了“慕尘,既然我的话,他们一句也听不进去,杀了我吧,我已经没脸活在这个世上。”
  萧慕尘摇了摇头,低头看向怀中的她,她嘴角残有血迹,额头上的伤口也未痊愈,让本就苍白的面容又增添一份苍白:“不会,我怎会杀你呢,我再怎么冷酷,也绝不会再伤害你!”
  他不再理睬那些拦阻他的官员,大步走了出去,却眼睁睁的看着淮儿在他面前昏迷,他仰天长叫一声,临走之计丢下一句话:“你们满意了?”

  ☆、干净利落

  萧依皖正好路过,却见萧慕尘抱着身受重伤的大嫂从殿内走出,不祥的预感流入心口。
  她迎了上去,只见大嫂双目紧闭没有气息,她安详的躺在他怀中。
  “大哥,大嫂怎么样?”
  萧慕尘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虽然还有救却也受了很重的内伤。
  今日的事情让她就病复发,头部又受了重创,他竟如此无能,想要保护她却无能为力。
  “三妹,本王会离开一段日字,朝廷交给你了。”他面无表情,抱着清淮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王宫。
  萧依皖知道大嫂先前因妖妃的事情病了许久,今日怕是就病复发了,一直承诺要保护她的哥哥看到今日的一切怕是奔溃了。
  她不再多想,走进朝堂,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这个人应该不是朝廷的人,莫非是这些天传的沸沸扬扬的男宠。
  “参见公主。”众人纷纷行礼。
  她微微一笑,走向龙位:“本宫临危受命登上皇位,代王兄指掌几日朝廷,不知各位可有意见啊?”
  众人哗然,公主虽说和大王同父同母可这朝堂始终不能由女人来当。
  “公主是女人,自当无能和男人相提并论,还望公主见谅。”文丞相上前奏报,丝毫没有把女人放在眼里,这辈子他最讨厌女人。
  萧依皖并没有生气,她淡淡的笑着:“文丞相,本公主一向敬重丞相,您的话也自当遵从,只是您有没有想过,当年武后同样名扬天下,成为天下之主,她也是女人,何来女人不能统一天下之说呢?”
  “回公主,恕老臣不敢苟同,武后虽然名扬天下却也背了不少骂名,老臣不希望公主您背负这样的骂名。”
  萧依皖走到文丞相身边,手中的扇子为自己扇这风,“那么说,本公主还要多谢丞相了。”
  “不敢。”文丞相低着头。
  萧依皖收起折扇,看向一直跪在一边的男人:“先不说这些,本宫要问问这位是谁?”
  那男人听见有人传唤,赶忙同她拉拢关系:“奴才参见公主,是……是……是昭容娘娘的男宠。”
  “放肆!”萧依皖低吼一声,眼神变得犀利,她蹲下身子一把拉起男人的衣领:“大嫂已身受重伤,你还大言不惭的说你是她的男宠,大嫂心中只有大王,大王也对她很好,你觉得她会需要你么?只要你从实招来,本公主或许能够让你死的舒服一点。”她重重的丢下男人,转身坐回龙椅,脸上的犀利已尽数退去,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还有啊,本宫临危受命抓了你的家人,如果你不说是谁指使你的,本宫便能立刻杀了你,你家人的命可全在你手上啊。”
  男人已浑身发抖,前些日子大公子让他前来陷害昭容,如今公主又说抓了他的家人企图威胁他,他该怎么办。
  站在最中间的男人已是浑身发抖,双手不听使唤,未等他杀了那男人,萧依皖已出手来到他身边,用她手中的折扇点了他的穴道。
  “公主,不知臣哪里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明示。”他声音颤抖语无伦次,一切早已出卖了他。
  “王大公子,年纪轻轻就能坐上王尚书,实在是年轻有为,小妹我钦佩不已,只是……”她坐在龙位上稍稍鞠了一躬,随后又道:“本公主质问的可这个男人,为何大人你会如此紧张?”
  王尚书已百口莫辩,却企图蒙混过关:“公主,臣不知公主您想说什么?”
  萧依皖冷笑:“本宫想说什么,想必你很清楚,如果你不说,那本宫可要说了。”她低着头,站了起来,随即看向四周道:“大王杀了你父亲和你妹妹,因大嫂宠冠后宫之事让你妹妹有了肮脏的想法,大王一时气不过这才下令,而你为了给妹妹复仇,这才想让大嫂和大王鸡犬不宁,是也不是?”
  王尚书眼珠子在眼中不停的转动,竟不知要说什么,许久才问上一句:“公主有何证据么?”
  萧依皖轻笑一声:“证据我暂时没有,可昭容的为人绝不会背叛大王,还有你今日的种种表现,证明了你就是陷害大嫂的罪魁祸首。”
  “来人那,给我拿下。”她紧盯着王尚书,命令下面的人,将他拿下,自己走到男人身边,一脚将他踢出很远:“也给我把他拉下去,本公主不愿意再看到他,但是他是本宫抓住罪魁祸首的一个线,也算帮了本公主不少的忙,便赐他毒酒留他全尸吧。”
  男人和王尚书被拉了下去,朝堂中只剩下两人求饶的声音,再无其他。

  ☆、旧病复发

  沈城昭容自刎的消息传到了辰玖柒耳中,一向沉稳的他竟将手中的玉杯也碾碎了,滚烫的茶水落到了手上,烫成红晕。
  他虽然曾经想过要利用淮儿对付萧慕尘,可却并不想让她死,他是真的爱她,可没想到淮儿就这样客死异乡。
  他一把将桌前的奏章推在了地上,淮儿离开他而选择回到萧慕尘身边,本以为萧慕尘会好好待她,却被他如此糟蹋。
  “萧慕尘,你欺人太甚。”
  通风报信的侍卫屈膝跪地,深怕连累到自己。
  辰玖柒眉目紧锁:“此事可当真?”
  侍卫回道:“回禀陛下,千真万确!”
  辰玖柒跌坐在龙椅上,淮儿为人他是知道的,别人不知道淮儿,但他想都不用想,她爱萧慕尘怎会做出此等事情,他本想为了淮儿不再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却没想到淮儿竟死在了那里,淮儿啊淮儿,这就是你所爱的男人,你倾尽一生的男人,到头来你又得到了什么!
  他紧闭双眼,内心的纠结和心痛无法用言语表达,既然是萧慕尘逼他向他们发起战书,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定要夺回淮儿的尸体,带回凤齐国加以安葬,秦随风死的时候,要他照顾淮儿,说淮儿就是凤齐国的公主,这件事情早已真相大白,他会按照秦随风的遗愿照顾淮儿。
  “萧慕尘,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们新帐旧账一块算!”辰玖柒低吼一声,抬手推开了眼前的桌面,所有人的东西都一件件的落在了地上。
  辰玖柒召集军队,向凤灵国发起了战书,萧慕尘和萧慕怀一同迎战,凤齐军营中,辰玖柒一身军装,正合手下商谈营地之法,而凤灵国的军队远在其一百米之外。
  一个年老的士兵道:“陛下,虽然先皇去世,公主除了陛下皇后就再也没有靠山,但公主的为人臣等知晓,如今萧慕尘身为公主之夫,竟听信别人的谗言伤害公主,实在可恶,臣已经派人前去查探凤灵国的军事要领,更发现萧慕尘此次带兵与凤灵帝一动迎战,那狗皇帝的政治才能还算过得去,可行军打仗却万万不及萧慕尘,此次与他一起迎战,无一是绊脚石,此仗对我们非常有力。”他看向眉目紧锁的辰玖柒,陛下和皇后对公主宠爱超乎常理,他们虽然看中的是陛下而不是公主,但至少公主的为人他们是清楚的,此仗地利人和如此俱佳,定不能错施良机,但愿一举拿下凤灵国城池。
  辰玖柒起身,看了一眼凤灵国的城池地图,他曾经也是凤灵国的将军对凤灵国甚是了解,此仗凤灵国必死无疑,淮儿我会拿着萧慕尘的人头来祭奠你的。
  “好,立刻发兵,一举拿下凤灵国城池,为公主报仇!”
  话音刚落,所有人纷纷跪地:“誓死效忠陛下为公主报仇!”
  而另一边,清淮得知慕尘带兵出去了,便留书离去,她不能成为慕尘的负担,却在半路上旧伤复发,倒在了南燕门外,在她醒过来时,她被安置在一个舒适的房间。
  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只见他长发束起,用一根布条固定,一截布条垂在身后。
  清淮有礼貌的向那人含了首:“多谢道长相救。”
  男人道:“我在外巡游见夫人倒在门口便将夫人救了进来,只是夫人怎会带着身孕一人走出,冒昧的问一句你的夫君呢?”男子也不含糊,一语道破他心中之想。
  清淮一愣,她低头附上了自己的小腹,她竟然有了身孕,她竟毫不知晓,难道她肚子里有她和慕尘孕育的结晶吗,原以为她早在救慕尘脱离苦海之时,便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男子见她为难,便不再多问:“看来夫人有难言之隐,不如这样夫人可在此暂住生下孩子后再走也不迟。”
  清淮点头:“多谢道长收留妾身,不知道长尊姓大名。”
  男子颔首道:“贫道天机。”
  清淮起身微微屈膝:“妾身见过天机道长,承蒙天机道长收留实在是妾身之幸。”
  天机点头,命人将热好的汤药端了上来,只见一个小道童将药汤放在桌上后,便向天机行了礼便出去了。
  清淮端起汤药一饮而尽,天机将空碗端了出去,只留清淮一人在房中。
  她靠在床榻上,如果慕尘在军营中能够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不知会不会高兴而大举获胜呢?
  清淮在床榻之上休息了数日,便打开房门准备出去走走,做些事情,她挑了水准备擦洗南燕门所留下的灰尘,她从来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做这种活。
  不知是不是她自作自受。
  “夫人,你有孕之身,又何必做这些粗活。”天机不知何时已来到身后,阻止了她。
  清淮转身行礼:“天机道长,我来此叨唠多时了,若不做点事情实在过意不去。”
  天机道长不再多言,他笑着点头,转身离去。
  清淮将南燕门该做的活都做了,她累的坐在椅子上,她低头附上了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她知道这里有个小生命茁壮成长,可出生又能怎样呢,在世人眼中她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如果不是天机道长收留她怕是连饭都吃不饱,又如何照顾孩子。
  “孩子,告诉母亲,该如何对你好呢?”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中滑落。
  “如果少夫人愿意何不留下来,将孩子交给我们抚养,我们还可以教他武功。”突然一个陌生的老人家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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