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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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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睁大眼睛,拍打着黑衣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人跳上了榻,欲要当场要了身下的女人,却见门外灯火通明,来人感觉不妙,下了榻,飞身出了玉竹宫。
  门外的首领,一声令下:“立即捉拿黑衣人不得有误。”
  清淮在屋中听见萧慕尘的声音,身子止不住的害怕,她一生光明磊落,如今被那黑衣人一搅和,她的清白毁于一旦。
  若是萧慕尘爱她,相信她,她倒不担心,可萧慕尘对她忽冷忽热,她也不知道他的心,如今她是王后了,一言一行皆为沈城典范,即便萧慕尘有心护着她,也不可能给天下一个交代。
  她闭上了眼睛,平息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今日她恐怕任她千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当房门被人踢开,碎玉从门外被人押了进来,她便知道她今日的下场。
  未等萧慕尘开口,她已经绝望了,她从他眼中看到了不信任三字,那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他的不信任,
  东方凝儿跟着萧慕尘进来,看着她眼中的不屑和鄙夷,这个阴谋一定是她派人诬陷与她,这六个月来,她处处与她作对。
  好在都被她一一化解,否则她早已死了,可没想到,她竟然一招不成再施一招,东方凝儿,想我对你睁只眼闭只眼,你就是这样对报答我的吗。
  冰冷的玉竹宫犹如一潭清水,彼此间都很沉默无人说话
  清淮一身白色寝衣,瀑布般的长发披在肩头,她红着那双凤眼绝望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那个男人,自从嫁给他,她就对他心深爱慕之情,为他付出,她无怨无悔,而今日他却问都不问,查都不查就怀疑她的不贞。
  她的心如同一把利剑刺穿她的身体,她无法相信他就那么绝情:“大王,你真的不相信臣妾吗?不管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信我吗?”艰难开口,仿佛喉咙里卡着一根鱼刺,她不甘心,她的付出一点用都没有,依然未得到他的心。
  高座上的男人,一身蓝色长袍,少数长发垂在眼角两边,他那深邃的眼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美貌女子,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概让人后怕,不觉心生敬畏。
  “你要本王如何相信你,那黑衣男子不就是从你房中出去的吗?你又如何狡辩?”他冷冷开口,不敢置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他是爱她的,一直都爱,他以为她也爱他,却没想到到头来伤他的竟是她!
  那黑衣男子不知何时闯入房中她丝毫不知,又岂会和他人苟合,她本无愧于心却又百口莫辩。
  她叹了口气,不再看他,泪水早已流干,罢了,没什么好解释的,解释只会让她的心更痛,“臣妾对您的感情,您只当灰飞烟灭,那臣妾记住这些又有何用,我无话可说,任凭大王处置,臣妾绝无怨言。“
  她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想要他相信自己,怕是一场梦吧,既然他的心没有她,她又何必强求呢。
  大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侍卫将碎玉压了上来,踢了她的脚踝骨迫使她跪在地上。
  清淮回头看向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为什么?我已经任凭你处置,为何都不肯放过碎玉?是我犯了错,不是她!”她质问他,他是绝情却没想到他会拿着碎玉的命来逼迫她。
  萧慕尘冷笑,从椅子起身蹲下他高贵的身体,伸出细长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颚:“你已经自身难保,还管别人?”
  清淮深邃绝望的眼睛望着高贵的他,他说得对她自身难保,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帮助碎玉,看来……
  她不再多想,抬手推开萧慕尘的手指,缓缓起身来到碎玉身边,暗器内力一道蓝色的光芒打在了侍卫的身上出手将它们打倒在地,口吐鲜血。
  她心疼的扶起碎玉,在她耳边道:“我死不足惜,千万不要跟着我再受苦了,是我没用,你跟了个没用的小姐,好好的去吧,总比跟着我受侮辱的强。”未等碎玉摇头,女子便已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
  她看着碎玉倒下,右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双眼,让她能够安心的走:“好好的去吧,我会来陪你的,下辈子我们做个姐妹,不要再做主仆了,你说好不好。”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滴在了碎玉的尸体上。
  谁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做,站在男子身旁的东方凝儿,冷笑道:“我以为姐姐冰清玉洁,竟做出如此不干净的事情,真是让我失望呢!”言语中满是讽刺之意。
  女子不动声色只是向萧慕尘磕了个头:“既然大王从没相信过臣妾,臣妾无话可说,临死前只求再伺候大王最后一次。”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之后她会毫不犹豫的死在他的眼前。
  萧慕尘没有答应,却只是下令将她打入宗人府,并下旨废了王后贬为庶人。
  女子跌落在地,想不到他竟连她最后的心愿都不愿答应,他就那么恨她吗?
  她起身决然离去,未曾看他一眼,他的容貌,他的绝情只会让她更加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从容的走进宗人府,一阵冷风吹过,她无助的坐在门口,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醒了该结束了

  ☆、自寻死路

  侍卫将她推入宗人府中。
  没想到她堂堂尚书的女儿,竟会遭此下场,悲哉!悲哉!
  清淮身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宗人府阴暗,一股冷风吹过,令她牙齿打颤,她环抱手臂坐在稻草上,想起方才,他冷冷的口气,无情的打碎了她的梦,
  报应!报应!这都是报应,当年她不顾父亲的责骂,执意嫁给萧慕尘,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她都认了,如今遭来这样的下场,不怪别人,只怪自己命苦。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贞妇贵殉夫,舍生亦如此。波澜誓不起,妾心井中水。”她面色暗沉,胸口起伏不停,不知为何她念了这句诗,便再也停止不了心中的痛苦,如今她的心和井水中的死水,再无区别。
  “娘娘写的诗句可真好!不如教教我们?”大门突然被打开,两个身着宽大衣袍,面容狰狞的男子,正色迷迷的朝她走来。
  如今她被铁链锁着,根本不是这些男子的对手,如何对付他们,她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奈何根本逃不过这些男子,被他们死死的压在墙壁上。
  其中一个男子大声对身旁的同伴道:“若我们玩了大王的女人,我们岂不是做了一回大王,岂不快哉?”
  另外一个男子,大声道:“大哥不错,上!”说罢,两人一同用力撕扯清淮身上单薄的衣衫。
  一块碎布被他们撕了下来,露出了她的香肩,一股羞辱之心涌上心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向两个男人踢去。
  两个男人捂着命根子跑了出去,连大门都忘了锁了。
  清淮捂着自己已破了一半的衣服,捡起那些人落在这里的钥匙打开了锁住她的铁链,逃了出去。
  她打晕士卒,推下士卒身上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并用血写下了一张休书,既然他不爱她,又何必强求呢,今日她就任性一回,休了她的丈夫,从此之后再无瓜葛。
  放下血书,逃出宗人府,运气轻功逃过了所有人士兵,来到养心殿,却看到东方凝儿依偎在萧慕尘,看起来很幸福。
  心中的嫉妒之火,油然而生,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拳,青筋暴起,口中念念有词:“萧慕尘,在你不相信我时,我心如刀割,在你拥有美人时,我被人压在墙上,受此屈辱,虽未酿成大祸,但我心已死,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对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你爱吗。”话音刚落,将手中的血书扔在了房门外,绝望的泪水滑落脸颊,心中滴血却可无奈何。
  清淮不再看萧慕尘和东方凝儿,拂手而去,运气内力躲过所有大内侍卫,离开了王宫。
  她控制不住内心的痛苦,她无助的在大街上跑着,跃过所有摊贩,来到了沈城最长的河流。
  她站在桥梁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河流,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泪珠已模糊了她的视线。
  “萧慕尘,为什么任我如何付出,始终没有得到你的心,而那东方凝儿只不过来了六个月,就牢牢的抓住了你的心,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张开双手,发疯般的长笑,身体中的内力爆发,桥下水花飞溅而起,达数长之高,
  一口鲜血涌出,她咬破了舌头,她早已对世间毫无留恋,只希望尽早结束,她闭上了眼睛:“爹,娘,女儿不孝,不能再陪伴你们,如果有来生我定会留在你们身边,做你们真正的女儿。”
  话音刚落,已纵身而下,跳下河流。
  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飞身而起,在她即将落水之时,救下已万念俱灰的清淮
  紫衣男子摇晃着,已失去知觉的清淮,擦去了她残留嘴边的血迹。
  清淮缓缓睁眼,转脸看向桥梁,见自己依然好好的站在桥梁上,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子:“辰玖柒,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去死。”
  辰玖柒抬手挥起一巴掌打在了她绝美的脸上,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五爪印。
  她摔倒在地,唇上的血色瞬间推了个干净,让她本就苍白的脸上显得更加无光,仿佛一个将死之人。
  “为什么你要选择死?你以为你死了,他萧慕尘就会怜惜你,爱上你吗,别傻了。”辰玖柒单手指着地上的清淮。向她低吼一声。
  清淮笑了,笑的无比讽刺,她如此卑微的爱,眼前的男人竟只用了怜惜二字,的确她就算死了,她也不会得到萧慕尘半点的怜惜。
  她起身,望着辰玖柒完美的俊脸,若她爱上的是眼前的辰玖柒,他又岂会伤她如此之深,只可惜她爱上的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辰玖柒望着她脸上的绝望,竟有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抚的念头,他不是一直将她当成复仇的工具吗,一个打压萧慕尘的工具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不能,他不能。
  辰玖柒打消了自己心中可怕的念头,如今只差点燃黎清淮心中的愤怒了,那么他的大仇只要借着黎清淮之手便能成功了。
  他上前一步,低头我吻上了她的唇,霸道的不让她离开。
  清淮下意识的挣扎,奈何根本挣脱不了,便放弃了。
  但内心最后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她用力推开辰玖柒,两人一同退出数远。
  但辰玖柒始终没有放弃,他一步步的上前,抱住了清淮:“让我照顾你好吗?”
  清淮拍打着他厚实的肩膀,哭着问道:“玖柒,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辰玖柒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能够再他怀里得到安心:“淮儿,是他有眼无珠,辜负了你,让我照顾你好吗?”
  她知道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接受另一份感情了,她没有能力再被伤害一次,她抬头望向辰玖柒:“玖柒,对不起,我已被伤的体无完肤,如果可以我愿意终身不嫁,对不起,今生只能辜负你了。”
  说罢运气内力,消失在桥梁之上,只留辰玖柒一人。

  ☆、后悔莫及

  萧慕尘方才听见声音,便放下东方凝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却突见房门外放着一张纸。
  他透过背面看见了红色字迹,心中不由得一痛,他摊开纸张,默默念道:“萧慕尘,我真的没有想过,你会这么对我,我曾经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付出,我定会得到你的心,即便得不到那得到你的愧疚也是好的,或许我这种卑微的想法是错的,你从来都没有愧疚更没有爱情,在你不相信我,将我打入宗人府时,我便已死心,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你和东方凝儿,我会带着我的一厢情愿离开人世,在牢中我留下一份休书,不管如何我都要任性一回,休了你,从今与你恩断义绝。”
  此时东方凝儿也走了出来,看着萧慕尘手中的信,又看了一眼萧慕尘眼中的失落和心痛,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大王,这可是姐姐所写,姐姐为何要这么做?”她上前勾住萧慕尘的手臂,悦耳的声音从萧慕尘耳边响起,不知是试探还是装出来的心疼。
  萧慕尘缓缓放下手中的信纸,推开东方凝儿的手,跑去了宗人府。
  宗人府的管事看见萧慕尘前来,赶忙跪地行礼。
  萧慕尘未看他们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宗人府内,虽是室内却感觉不到温暖,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只觉得冰凉要侵入骨髓之内,只留下如干絮般散漫的冷一团团的塞在心中。
  萧慕尘一人站在里面,试图喊着清淮的名字,却始终无人回应。
  他缓缓跪倒在地,抚摸着地上的碎片和一张用鲜红的血写下的休书,他早已泣不成声,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如此刚烈。
  “淮儿,你可知?我早已爱上你?我不过是想关你一阵子,查出事情的真相再把你放出来,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什么你会选族这条路。”他的泪滑落在宣纸上,水珠慢慢散开浸湿整张宣纸。
  任他如何懊悔,都无法改变淮儿已经自尽的消息,这将成为他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啊!”他仰天长叫,眼中充血,神情顿时变得可怕,他冲了出去拔出管事手中的剑,将他们一一斩杀。
  这时东方凝儿从门外走来,见他发疯般的杀人,心疼的跑了过去,不顾自己的安危,她虽然失望萧慕尘心中只有死去的王后和现在下落不明只留下血书的黎清淮。
  但她承认,她已经爱上英明神武的萧慕尘,她跑到他身边,跪了下去紧紧拉住他的袖子,“大王,您不要这样,臣妾害怕,姐姐只是留了封信,说不定她没有死呢?您不是一个人,您还有我,不是吗?”
  萧慕尘如今已认不清对方,他一脚踢开东方凝儿,又再一次将眼前的宫人斩杀在眼前。
  他缓缓倒下,不省人事。
  东方凝儿挣扎起身,萧慕尘的那一脚踢得不轻,若不是她学过一点武功怕是很难在起身。
  “大王。”她摇晃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萧慕尘,拔了拔她的脉,心中的石头终是放下,他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黎清淮死去的事实,气急攻心才会晕倒,休息几日应该是无碍了。
  她扶起萧慕尘,看了一眼身旁死去的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对身旁的若晴道:“处理干净,最好不要让前庭的人知道,知道的,你想办法处理掉,大王受伤的事情绝不能传到他们耳朵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若晴点了点头:“诺。”
  那天晚上,清淮站在雨中,雨水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衫,她绝望的长叫一声,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我做错了,就请你说出来,我会改!”她红着眼,大叫一声,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绝望都喊出来。
  当天边想起打雷的声音,她停止了哭泣,她缓缓的倒了下去,许是单薄的身子经受不住打击倒了下去。

  ☆、修习武功

  不知睡了多久,当她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雨也停了,她支撑起虚弱的身子找到一个僻静之处,
  这地方虽然安静,但是恐怕有野兽出没,她沿着遮天蔽月的林间小道,却见不远处有条小溪边,清澈见底的溪水让她不经意的半蹲身子,用手在小溪中拨了拨水,划出一道道碧色涟漪,衬着莹白纤细的手指,显得更加青翠如玉,
  她站起身子,扫视了四周,一眼望去看到这里的树木,褐色的树杆足有碗口那么大,树枝上的树叶长满了整颗树枝,像一把竹伞,在这里把守,不让野兽攻进来,破坏这里的美感。
  “想不到偏远的地方,竟有如此美妙的树林,当真是美极了。”清淮不禁被这里的美景感叹出声。
  她闭上了眼睛,张开双手,享受天地之灵气,从她离开王宫已有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她吸收了许多天地灵气,因为书上曾说,要练成那本绝世神功就必须吸收天地灵气。
  从那以后,她便开始重新练那套功夫,当初是依皖送给她救萧慕尘的,她万万没想到有一朝一日她竟要拿这门武功去杀了萧慕尘。可真到了那一刻,她真的下得了手吗?她无助的问自己
  只是她练了许久,都没有练成,后来她发现了树后有几句梵文,她请懂梵文的师傅来翻译书后的几句话这才得知原是要吸收天地灵气,方能增加功力,练成此功。
  这件事情,依皖倒没有跟她说,许是她也不知道此事,改日找她问个清楚。
  她坐了下来,水中突然出现了萧慕尘的影子,方才还平静的心绪,被突然出现的影子所打乱,她拿着手中的长剑,用力的波动溪水,让原本平静的溪水出现了碧色涟漪。
  水中的影子渐渐的消失,她闭上了眼睛,捂着胸口,平息着波动不安的心绪:“萧慕尘,你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让我更恨你呢,求你不要再出现了。”
  “不要再出现了!”清淮突然睁开眼睛,双掌猛地推出,只听轰隆一声响,小溪里的石头飞射而出,随后又落进水中,溪水因石头的掉落而飞溅,水花达数丈之高。
  清淮看了一眼她的手,没想到,她竟练成了这门功夫,当年她急于求成,只练了皮毛,如今她又翻出这门功夫,再吸取了三个月的天地灵气,不知不觉竟练成了这门功夫,望着眼前飞溅的溪水,她暗自感叹:“果然是神功!”
  “是谁扰了老夫清静?”
  清淮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从天而降,双掌推出,掌风正打中清淮。
  清淮一时没有防备,她的身体如同破布一般,甩出数远,一股鲜血吐出,没想到此人下手竟如此之重。
  她当即盘腿而坐,也不管来人是友是敌,顷刻间周身气血凝固,落在地上的落叶飘了起来,围绕着她。
  老者飞声到她身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样子女娃子武功高强,他的那一掌用了九成,此女只是吐了几口血,便立即能够自行疗伤,好不简单!
  若是能够收她为徒,他的绝技就不会失传了,他摸着胡子微笑点头。
  清淮收起内力,站起身子,上下打量老者一番,此人样貌慈祥,不会是个不讲道理,许是她的有感而发,吵到了他。
  她行礼道:“前辈,晚辈被无情之人抛弃,见溪边出现了那负心汉,这才吵到了前辈,请前辈恕罪。”
  老者点头,好一个有礼貌的女孩子,他伤了她竟完全不生气,还让他恕罪。
  “我看你练功底子不错,老夫伤了你,就教你几招,就当赔礼了。”
  清淮微笑着,这老者果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当即单膝跪地:“徒儿黎清淮拜见师傅,只是还不知道师傅名讳,又岂能说真的拜你为师?”
  老者摸着胡须,“也是,老夫钟道临。”
  清淮笑着点头,当即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师傅在请受徒儿三拜。”
  钟道临扶起清淮,此女方才对着小溪大喊,又听她方才说被负心汉抛弃,他叹息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懂得珍惜,这女娃子年纪轻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刚出头,便已受了情伤。
  清淮跟着钟道临来到一个茅屋里,钟道临拿出了剑,飞出了屋,在院中比划了几招。
  清淮在一旁看着,她并没有在意这门功夫的招式,只是细看他剑招中“似剑非剑,出神入化”之意。
  钟道临有意放慢速度,好让她看的清楚,她又岂会不知,但这些招式竟和她所练的内功心法有相似之处,她当即拔出手中之剑,跟着钟道临的步伐演练起来。
  钟道临想不到女娃子竟学的如此之快,果然悟性极高,她内心有痛,有恨,将此剑法练得更加出神入化,他练了十年都未有这样的造化。
  “啪啪啪!”钟道临拍手叫好,清淮收起长剑,随着她的剑法落下,不远处的树叶跟着倒下,原来方才她练剑的同时,动了内力,劈到了树木。
  她拱手道:“多谢师傅夸奖,淮儿才疏学浅,若能练到师傅的百分之一,便已心满意足。”
  钟道临点头,悟性极高好好培养,定成大气,且又不高傲自满,果然是练武好苗子啊:“淮儿,你悟性极高,一点就通,许是你所练的内功与为师的功夫有相同之处,且你心中有一股怨气,威力竟在为师之上,为师相信只要你勤加练习,有朝一日你定会超过为师。”
  说话间,不争气的肚子,咕噜一角,钟道临红了脸,眼珠左右转动,一副尴尬的样子。
  清淮轻笑一声,走了过去:“淮儿给师傅做点吃的。”
  说罢转身,出了树林,去集市上买了些菜,还有鸡,还有鸭,回到森林,给钟道临,随便做了几道菜。
  她将做好的菜放在桌子上,拿了双筷子递给钟道临:“师傅,你尝尝,徒儿的手艺如何?”
  钟道临看了一眼青海,随后接过她手中的筷子,夹了一些菜,放进嘴里,嚼了嚼,鲜美的味道传入口中,没想到蔬菜也能做的那么好吃。
  “淮儿的手艺可真好。”钟道临连连赞叹。
  清淮低下了头,有些落寞,做菜手艺是母亲教她的,此生恐怕无缘再见了。
  钟道临见她突然落寞下来,看来她还没有走出伤痛:“淮儿,你可不可以告诉为师,那个男人为何要拍起你?”
  清淮一愣,不知道师傅为什么突然问这件事情,这是她一生都不可能的磨灭悲痛,她不想再想,更不想再提。
  可是师傅问她,她有什么理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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