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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二掌柜[出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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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阑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唉,也是,既有谢少庄主这种英雄侠少,又有王爷皇子和右相大人,掌柜的这看惯了大人物的眼怎么会装进我这种落魄之人。这种事情,吾已经习惯了,能够明白。”
  杜小曼明知道他是在装腔作势,仍然忍不住开口安慰他:“也不是啦,其实你不差了,打扮打扮都比宁右相强的。”
  我还指望用你做男公关来勾引鲜菇们呢。
  “咳,但你这人,总感觉有些滑,没有固定印象……”
  时阑满脸的惆怅貌似淡了一些,点头:“多谢掌柜的安慰……”
  杜小曼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发现碧璃站在不远处,正偷偷对她使眼色。她快步过去,碧璃扁了扁嘴道:“公子您可算聊完了,楼上那三位贵客就快吃完饭了,一定要付账,绿琉和胜福他们不敢收,正在上面呢。”
  杜小曼急忙赶到楼上,见绿琉和胜福正站在宁右相那一桌的旁边,在拼命推辞什么。谢况弈坐在远处,手中转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见杜小曼上楼就对她扬了扬眉,笑道:“你请来的贵客不大想让你请客啊。”
  杜小曼走到宁景徽桌前,胜福急忙道:“掌柜的,这几位公子爷执意要付账,小的们……”
  桌上放着一锭银子,银子离那位裕王殿下最近,似乎一定要付账的人是他。
  杜小曼笑容满面对宁景徽道:“安公子,这顿酒菜乃是小店开业请的酒席,更是为了答谢安公子替小店写了门匾。我诚心请客,如果安公子执意付钱就是看不上我这顿饭,更不愿意交我杜晓这个朋友。请安公子给我个面子,这顿饭让我请,好不好?以后各位来这里吃饭,饭费我是会毫不客气收的,只要各位肯再赏光。”
  宁景徽还未说话,裕王先笑了起来:“看来这顿饭我们确实不好意思再付账了,这位掌柜的话放在这里,我的银子再也拿不出了。少儒,今天我未请成你吃酒,被这位杜掌柜抢了先,待来日再说罢。”
  宁景徽笑了笑,向杜小曼道:“那便多谢今日款待,方才几乎辜负杜公子美意,望莫要见怪。”
  杜小曼连声道:“不客气不客气,安公子和这两位公子不嫌弃饭菜简陋就行。”向绿琉道,“再拿几杯果汁上来。”
  绿琉点头,立刻下楼,片刻端着一个托盘回来。杜小曼在酒楼中的这些日子,本着自己对果汁的天然狂热,终于将绿琉碧璃和黄师傅都变成了榨汁和调果汁的强人。杜小曼亲自将托盘上的瓷盅端到宁景徽秦兰璪和秦羽言三人面前,介绍道:“这是本店特制的果汁,饭后喝有助于消化,而且刚吃了油腻,果汁爽口。这种热天,更能解暑降温。”
  绿琉端上的这三杯果汁,乃是用蜜桃、苹果和甜杏三种果汁按一定比例混合后调成的,都用深井水湃过,很清凉。莹透的果汁盛在素淡的瓷盅里,卖相甚好。宁右相裕王和十七皇子各自端起喝了一口,神色不一。
  宁景徽颔首:“很别致爽口。”
  十七皇子的双眼亮了亮:“我从来未喝过,原来竟可以这样。”
  裕王声色不动地道:“嗯,尚可。”
  杜小曼笑了笑,转眼看见谢况弈正举着酒杯,向这边看来,便走过去,谢少主道:“那一桌上似乎有好东西啊。”
  杜小曼只好说:“谢少主,你放心,不会忘了你的,果汁是饭后送的,因为你还在喝酒,才没有送上来,要不然我现在就端来给你喝好不好?”
  少顷,果汁端到,杜小曼特意挑了个大碗,谢少主看了看那个碗,像是很满意,而后问:“这是什么水?”
  杜小曼道:“是西瓜汁,给那边送的是桃子苹果杏子汁。”
  谢少主又挑起眉毛:“那边的有三样,我这只有一样,看似那桌的比较好。”
  杜小曼忍不住在心里翻了翻白眼,无力地道:“谢少主,其实是西瓜汁比较贵,大碗大碗喝很痛快,我觉得那桌的人,咳,比较拘束啦,小杯喝的饮料更适合他们。”
  谢况弈对这个解释像满意了,杜小曼又补充道:“那边的果汁喝多了有点腻,西瓜汁更爽口,我觉得你可能更喜欢这种清爽型的。”
  谢况弈赞赏:“有眼光。”心满意足地端起西瓜汁喝了一大口,而后道,“其实将西瓜还弄成汁十分麻烦,直接吃瓜岂不更爽快?”
  杜小曼无语。
  另一桌的三位BOSS级贵宾对果汁很满意,尤其是美少年十七皇子,神色中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杜小曼于是又友情赠送他一杯谢少主喝的那种西瓜汁,十七皇子含笑道谢,笑容里还有些羞涩。
  片刻之后,宁景徽和裕王十七皇子起身告辞,宁景徽又道谢,杜小曼再次连声说不用客气,裕王环视四周:“装饰不俗,菜品别致,还算不错。”
  杜小曼客客气气道:“多谢夸奖,日后还望时常光顾。”
  裕王手中的描金折扇扇了两扇,嘴角勾了那么百分之零点三的笑容道:“哦,以后再看罢。”
  到了楼梯口时,十七皇子忽然侧身,向杜小曼道:“这位掌柜,请问你方才的果汁,是用何方法调成?”
  原来美少年皇子也是个果汁控,杜小曼立刻热心地答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将几种不同水果挤榨出汁来,再按一定比例调在一起,如果是比较酸的水果就稍微加点冰糖,像西瓜这种本身就很甜的水果直接原汁就可以。但是调的时候注意把各种不同的水果是温性凉性还是热性分开,中和配置,这里面的讲究比较大……”
  秦羽言凝目注视她,认真地听。一旁的裕王将扇子在手心中敲了敲,截断杜小曼的话道:“你若是喜欢,回去吩咐厨子便是。”
  十七皇子温和地向杜小曼道:“那便等日后再讨教了。”杜小曼送这几人到门口,又再道了告辞,门前早有三乘小轿再等候,杜小曼目送三人上了轿,十七皇子上轿前,还遥遥望着她对她笑了笑。
  美少年的笑容十分赏心悦目,杜小曼转身回楼上,心情甚好。
  谢况弈与白麓山庄的众人不一会儿后也吃罢散席,白麓山庄的弟子纷纷告辞,谢况弈却还逗留在店内。
  此时已是下午,大堂里吃饭的人散了不少,胜福小三他们正在收拾碗碟,谢况弈踱到楼上的扶栏边,与杜小曼并肩站着:“那安少儒,来头不小。”
  杜小曼惊诧地抬头,谢况弈瞧着她道:“看你的模样,已知道了他的身份?我查到那个在码头上的少年,是十七皇子秦羽言。当日我为了救孟俞兄和嫂夫人出来,曾事先到过法缘寺几回,这位皇子经常到法缘寺与老和尚下棋。”
  杜小曼道:“嗯,我也是刚刚从时阑口中知道了这三人的身份,时阑说他之前在京城住过,认识他们。安少儒就是右相宁景徽。”
  谢况弈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他。我本就在猜测他来历不小,没想到当朝的右相大人,竟然隐姓埋名到了杭州。”
  杜小曼道:“另外那个来历也不小啊,皇帝的叔叔,裕王秦兰璪。”
  谢况弈惊讶:“哈,这位可是真的位高权重啊。右相、裕王、十七皇子一起来到杭州,看来月圣门已闹腾得连皇帝都担忧了。”
  杜小曼兴致勃勃地道:“啊?”
  谢况弈却在这件事上不愿多说:“这种事情知道多了没什么好处。你要记住一点,月圣门的人,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千万不要招惹。”
  谢况弈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中难得十分严肃郑重。
  “月圣门的人,目前还不伤女人,因此,如果遇上月圣门人有什么紧迫的情形,你就立刻告诉她们你是女人,明白了没?还有,京城里,朝廷、你的娘家还有夫家都派人在全国搜查你,派出的人中,有些是认得你的,你这么公然在杭州城里抛头露面,一定要当心。”
  杜小曼浑身一凛,低声道:“我会注意的。”
  开业的第一天终于将要过去。晚上,杜小曼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右相、裕王、十七皇子……她从到了古代后,过得实在太精彩,遇到的人更加精彩。但,在脑中徘徊不去的,却是谢况弈叮嘱她的话。
  再想起之前时阑曾经说过的月圣门的历史……
  月圣门月圣门,这个怨妇团体真是很邪门啊。
  打了个呵欠,杜小曼翻了个身,沉入梦乡。
  天庭,紫薇园。
  北岳帝君将棋子放上棋盘,向对面缓缓道:“玄女,你看这局棋终将如何?”
  九天玄女神色平淡,夹起一枚棋子:“此局起始不久,一切尚未能定。”
  北岳帝君道:“玄女此刻,似乎略占先机,但……”注视棋盘,浮起一丝笑意,“该遇见的,都已遇见了,走往哪一步,还未可知……”
  九天玄女慢慢将棋子搁上棋盘,两个黄衣的小仙女站在观尘池边,搅着手绢念念有词。
  “帝君太狡猾了,你千万千万别看错了啊……”
  “一定不能看错,一定不能输!”
  鹤白使站在不远处的芍药花旁,看着碎碎念的小仙女们,神色若有所思。
  天庭中,只是瞬息刚过而已。
  开业前三天的宾客满座让杜小曼有了一个很愚蠢的观念。
  她觉得在古代做生意很容易。
  看看,刚开业就客人多么多啊,每天多么忙啊,进账的银子多么令人喜悦啊。在古代开酒楼明明就是很容易的嘛。
  当一个人的脑子里有了愚蠢的念头,开始盲目自信的时候,必定会在不久之后见识到现实的残酷。
  开业三天之后,光顾酒楼的客人开始越来越少,七八天之后人已寥寥,眼看就向着这座酒楼的前身寒梅居的客流量大步奔去。杜小曼先很震惊,然后很惆怅,再而后开始忧郁和反省。
  究竟是为什么呢?
  明明既有本店特色的菜肴,又有吸引力的优惠活动,为什么客人还是越来越少呢。
  胜福吞吞吐吐地说:“客人都说,其实我们酒楼和别家酒楼的菜也差不了多少,而后……”
  杜小曼紧盯着他问:“而后什么?”
  时阑靠在柜台上拎着抹布接口:“而后开业几天想看热闹的新鲜劲儿已经没有了,这条街上的酒楼茶肆各有特色,恐怕我们真的比不上。”
  杜小曼恶狠狠道:“那我们就去探探,他们的店都有什么好的!”
  时阑笑眯眯地问:“可要在下相随否?”
  杜小曼无所谓地道:“也行啊。”
  刺探敌情的第一站,杜小曼选择了西子街上名声最大,口碑最好,客流量最多的酒楼福喜楼。
  杜小曼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做风流潇洒的公子状,踏进福喜楼的大门,她身后的时阑身穿粗布短衣,一副跟班打扮。
  杜小曼环视福喜楼内装修,挺富贵,可以和她的不二酒楼打平。小伙计的态度很殷勤,不比小三和胜福他们差。
  现在是下午,但是大堂中仍坐了很多吃饭的客人,因为有一个说书先生在台上口沫横飞。
  叫好声,哄笑声一阵一阵。
  杜小曼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举步上了二楼。
  二楼临窗桌边坐着一个弹琵琶的女子,正在边弹边唱,婉转动人。
  呀,原来他们有这种服务!
  杜小曼正又有所悟,一个穿着华服的胖大叔大步流星前来,拱了拱手,呵呵笑道:“这位是不二酒楼的杜掌柜吧,今日光临鄙店,稀客稀客。”
  竟被认出来了。杜小曼心虚地笑了笑,她身后的时阑道:“我家掌柜的仰慕江掌柜的酒楼宾客多,善经营,特意过来看有没有什么可学。”
  喂,就这么掀我老底啊,杜小曼在心中敲打了时阑一下,道:“是啊是啊,我敬佩江掌柜很久,今天过来想学点经验,江掌柜不会怪我吧。”
  江掌柜又哈哈一笑:“杜掌柜倒是个爽快人!大家同做此行生意,彼此应多多关照。不瞒杜掌柜说,你酒楼开业后,老夫也曾去过一两次!”
  怪不得大叔能一眼认出她,不过他人挺爽快的。
  杜小曼笑道:“那我和江掌柜真是彼此彼此了,望以后多多关照。”
  江掌柜道:“当然当然,对了,杜掌柜还未进过商会吧。两日之后就是商会的月会,杜掌柜可愿前来?”
  就这样,杜小曼稀里糊涂进了什么杭州城城南商会。是杭州城城南的实力比较强的商户们结成的组织。杜小曼去赴了那个所谓的月会,正是在江掌柜的私宅里举行,其实就是一群店主们在一起讨论最近的行情,官府的税额以及其他的一些事情。
  江掌柜将杜小曼引见给其他人。满座几乎都是一张张沧桑的老伯面孔,杜小曼在里面最青葱年少,老伯们大赞他少年有为,杜小曼谦虚地接受了。和老伯们比,她确实够年轻的。
  和老伯们聊了半天话,回到不二酒楼后,杜小曼望着除了黄师傅外,都很青葱很年少的大家,感动了。
  客人逐渐减少的现象仍未得到改善,杜小曼综合几天打听到的别家的店内情况,悟到了一项需要弥补的地方。
  这个酒楼里,缺少娱乐。
  于是,灯色昏暗的夜晚,杜小曼坐在大堂的大桌前,对着正在假装积极地擦桌子的时阑勾了勾手指,邪邪一笑:“过来一下。”
  时阑抬头,手握抹布捧在胸前,满脸贞烈:“掌柜的,吾曾说过,吾刷锅洗碗跑堂记账样样都做,但绝不卖身!”
  杜小曼眉毛挑了挑,继续邪笑:“放心,不是让你卖身,卖艺而已。我记得当时你说过,你琴棋书画什么的样样精通,掌柜的我用每年六两银子的高薪签下你,当然不能只让你擦擦桌子就算了。现在,你为酒楼发展做贡献的时候到了。弹弹小曲娱乐一下客人,替酒楼挣点人气,这点你能做到吧。”
  时阑的神情僵了僵,店内的其他人也僵住了。小三小心翼翼道:“掌柜的,弹曲子什么的,美貌的姑娘更合适吧……”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看看杜小曼,又看看时阑。
  时阑神色僵硬,咳一声:“掌柜的,在下的身量太高,扮女人的话,有些……”
  杜小曼笑眯眯地说:“你挺聪明嘛,不错,你的脸虽然好,身形也不错,但扮女人确实太高了,我的想法是……你有没有听说过,有时候朦胧,会更加显得美?”
  店中寂静一片。
  所有人都无语地看杜小曼。杜小曼很得意,正要往下说,忽然店门口——
  “什么朦胧,什么美?”
  杜小曼猛回头,见一个人大步流星走进来,杜小曼立刻惊喜地笑起来:“谢少主,许久不见,欢迎欢迎。吃饭了没?”
  自开业那天后,谢少主就被帮务或江湖事务缠身,过来的比较少,偶尔来了,也是匆匆来,匆匆走。
  谢况弈道:“吃过了。我在别处饮宴,回府的路上途经此处,就过来看看。”望着杜小曼,似乎是不经意地道,“正好想起一件事,顺便问问你,明天有游园会,你可愿同去?”
  杜小曼茫然地眨了眨眼:“游园会?”
  谢况弈道:“就是一些熟人一起聊一聊喝喝酒。洛湖山庄的洛庄主在杭州的私邸刚盖好,恰逢他邸中的白荷花盛开,所以办了明日的游园会,我无人同去,顺路过来问问你。”
  杜小曼兴致勃勃地道:“好呀。”游园会耶,想必杭州城中的名流与帅哥们能有不少,场面应该很有趣,“多谢多谢。”
  谢况弈含笑看着她道:“你想去就行,那么我明日早上来接你。另外,我虽姓谢,你也不必每见了我总要谢字说个不停。”
  谢少主又说了点别的,告辞离去。小三望着他的身影感叹地说:“这位谢少庄主,真是位好人啊。”
  时阑道:“若有哪个女子能嫁给他,应可算作得遇良人。”
  杜小曼瞄了瞄他那张不咸不淡的脸:“你心动了吗?可惜现在没有变性那么一说,你可以尝试去跳个西湖,而后重新投个女胎,大概能来得及。”
  王师傅和胜福小三在一边咳嗽打岔,急忙各自散了,时阑抬头看了看杜小曼,目光一瞬间中有些琢磨不透,而后立刻满脸无奈,摇头晃脑地说:“唉,吾是斯文人,掌柜的说话忒刻毒,吾说不过你,吾那句话只是寻常话,得罪谁了。掌柜的竟然……唉唉!”
  杜小曼当没听见,开开心心地上楼去了。
  第二天大早,谢况弈果然如约来到店内,杜小曼早已收拾穿戴完毕,谢少主今天穿着墨青色的衣衫,依然一副侠少打扮。杜小曼穿着新做的薄绸长衫,当然还是男装,谢况弈打量了一下她,又露出了些不以为然的表情。
  门外很贴心地停了一辆马车,因为杜小曼不会骑马,谢少主放弃骑马,让杜小曼很感激。
  谢况弈在车厢中随意地坐着,杜小曼看了看他身侧的佩剑:“谢少主,你去游园会还带兵器啊。”
  谢况弈唔了一声,摸了摸剑身:“一直都随身带着,习惯了,今天大部分都是江湖同道,恐怕都彼此彼此。”
  杜小曼再八卦地问游园会有哪些规矩,去的贵客多不多。谢况弈道:“大多是江湖中人,洛湖山庄和我白麓山庄一样,同是江湖门派,没那么多规矩。你随便走走看看园中的景色,再吃吃喝喝就行。”
  杜小曼虚心地点头,听起来和现代的自助餐会差不多。
  不多时,洛湖山庄的新府邸就到了。
  这座府邸十分气派,但杜小曼毕竟见识过慕王府,因此没觉得怎样惊讶。江南建筑与京城不同,气势中又带了一层婉转的韵味。谢况弈从下了马车就开始不停地与人拱手招呼寒暄,他寒暄时还一定要捎带介绍上杜小曼:“西子街不二酒楼的杜晓,在下好友。”杜小曼也只能一边微笑,一边与人打招呼。不知说了多少次幸会幸会久仰久仰,笑得脸都酸了,才终于来到洛府的花园中。
  刚想长舒一口气,谢况弈又道:“先去和洛庄主打个招呼。”杜小曼扯动酸涩的嘴角,求饶道:“谢少主,你自己去打招呼,我在这里等你行不行?”谢况弈一副你为何这样不上道的沉痛表情看她,道:“你既然开了酒楼,多认识些人,对你生意会有些帮助。”
  杜小曼恍然道:“谢少主,难道,刚刚介绍那些人给我认识,是因为我最近生意不好?”
  谢况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转头做无所谓状说:“别想多了,不过是顺便罢了。”
  杜小曼诚恳地望着他道:“就算你是顺便,对我也是很大的帮助啊。多谢。”
  谢况弈皱眉:“我已说过,我虽然姓谢,你不要每次都谢个没完,我们都这么熟了,你喊声我的名字很难么?我先去和洛庄主打个招呼,你四处走走,我等下过来找你。”大步流星离去。
  杜小曼在园中随意地四处遛跶。佩戴兵器看起来很江湖的老中青年这里一堆,那一簇,互相寒暄或谈笑。也有穿着优雅的长衫的风雅人士,衣上熏香味道四溢。甚至有不少娇媚漂亮的少女们。杜小曼谁也不认识,便到处乱走,那些人们都没有太留意他。
  走到一丛灌木旁,灌木丛的缝隙中忽然猛地闪出一个人影,正撞在杜小曼身上,将她撞了个踉跄。
  那人稳住身形,急忙向杜小曼道歉,杜小曼听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定睛望去,眼前一花,突然又不知从哪里跳出一个翠衣少女,挡在她和方才撞她的人之间,一叠声地对那人道:“李公子,对不起,我刚才手劲大了,我没想到……你,你哪里撞到了吗?”
  那人在翠衣女孩的追问下却像有些无措,杜小曼好笑地向一边闪了闪,错身的瞬间看到了他的脸,不禁惊讶:“原来是……”
  清秀少年的双眼顿时亮了亮,像看见救星一般惊喜道:“杜……杜公子,是你?”
  汗,十七皇子怎么也在游园会中?他旁边这个满脸热切纠缠他的女孩又是谁?
  杜小曼还没来得及多想,十七皇子突然拉住了她的衣袖:“杜公子,上次我有件很要紧的事情没和你说,不想正在此处遇见你……”
  他的话说得有点磕绊,目光中带了一丝恳求。
  杜小曼看了看旁边的翠衣女孩,了然了,但那女孩依然双眼闪闪发光地看着十七皇子,如果此时坏了她和十七皇子相处的机会,恐怕会被她诅咒一万年。
  杜小曼犹豫了一下,在美少年恳求的目光中投降了:“啊,是啊,我也正想找……找公子你来着……”
  十七皇子立刻道:“可否到那边详谈?”
  杜小曼点头,十七皇子立刻如蒙大赦般微笑道:“那么杜公子这边请。”向那少女彬彬有礼道,“我有些要事,先行告辞,望下次有缘再见。”
  翠衣少女的脸上写满了不舍,眼睁睁看着十七皇子与杜小曼一前一后向远处去。
  到了荷花池边一处僻静空旷的所在,十七皇子才停下脚步,对着杜小曼抬袖道:“方才多谢杜公子解围。虽已有数面之缘,在下还未向杜公子告之名姓,在下姓李,单名一个言字,方才让杜公子见笑了。”
  十七皇子说到那个“李言”的假名时,声音中明显能听出底气不足。看来这位皇子没怎么说过谎,也没怎么微服出游过。
  杜小曼假装惊讶地问:“李公子,方才的那位姑娘是?”
  秦羽言柔和地笑了笑:“在下是随少儒,和……和叔父一同前来,方才那位姑娘,实为初次遇见……”
  原来,方才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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