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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出墙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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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执手笑吟的璧人
  那年夜奔失约的旧痕
  凤冠霞帔我宁枉断魂
  我知绝望里难见你持灯
  金屋藏娇誓言多纷争
  你曾说带我历遍听闻
  长门宫里壁染尘
  一步十回落红满城
  新人笑旧人哪堪闻
  晏晏礼待姐妹相称
  何叹心渊如深
  执十年心念转身等
  拨夜夜风雪千丈灯
  绝念丛盛 长弃此身
  凭死赴刃
  蓦然惊见如昔良人
  修眉连娟许许情深
  终是月圆成双缘分
  此生能逢造化得偿求一人
  百年归相守江湖而生
  那年我们回望汉宫门
  天高地远 大梦已三生
  我爱你济世悬壶伴晨昏
  随君飘摇 看人间浮沉
  若君不弃我也不离分
  同向东篱做归人
  回首长安之外还有一个人
  曾经执手笑吟的璧人
  那年夜奔失约的旧痕
  凤冠霞帔我宁枉断魂
  我爱你济世悬壶伴晨昏
  随君飘摇看人间浮沉
  若君不弃我也不离分
  同向东篱做归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卷+中卷:完
  建议看着一章的时候,听着歌一起看哦,因为我写的时候是听着歌写出来的。
  这本书的上部算是完了,马上还有下部,敬请期待呢。么么哒……
  全文写完的时候,我会自费将本文印刷成实体,想要的留言哦~~~~~~

  ☆、十里红妆

  撵车缓缓的在未央宫的宫道上行驶,一路上都有乐师在演唱着最古老的乐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诗经里,象征着美好的寓意的句子,在此时阿娇听来,却是对自己的哀悼。她坐在车里动弹不得,身边又两个婆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翁主,太后娘娘说了,这是皇家的婚礼,万不可出了丑,所以一会翁主还是要乖乖听话,好好的和太子完婚。”
  太后?阿娇转着眼眸瞪着两个婆子,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直以来不都是娘亲最反对自己嫁给韩昱的吗?而祖母确实最支持自己的呀,怎么这两个婆子却说是祖母……
  其中一个婆子低声道:“翁主你没有听错,长公主向太后娘娘要了老奴来看着您,我们自然也是奉了太后的旨意。”
  阿娇的心一点点的颤抖起来,祖母……那个一直以来很疼爱她的祖母,表面上说支持自己,可是她和娘亲是一样的,她和娘亲一样希望用自己换来权利……阿娇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竟然将那些阴谋诡计都在她自己的身上使了出来。一切都是为了这皇家的颜面,因为刘彻儿时的一句金屋藏娇。阿娇心中悲凉,她这一生啊,终究是摆脱不了这金屋藏娇的噩梦吗……
  窦太后在知道了阿娇和韩昱的故事的时候,确实是有一瞬间的感动。难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优秀的人物爱着这个孙女,她也希望这个孙女不要像她这样,孤独的守着这个未央宫。权握了天下又如何,她依旧是一个瞎了眼睛的老太婆。可是,即使她再宠爱阿娇,也不可能让阿娇将大汉皇家的颜面毁了。
  所以她明面上表示支持阿娇,却也在放纵刘嫖的所作所为。这也是为什么,刘嫖可以轻易的下旨将韩昱关起来的原因。
  阿娇想明白了,整个人彻底蒙住了。本来以为还是会有人支持自己和韩昱的,哪怕只有一个人在支持他们,她都是有勇气走下去的。可是到头来,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阻止他们。阿娇想要大笑,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任凭这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无力挽回。
  这就是韩昱厌恶世家贵族的原因吗?阿娇在心里哀泣,阿昱,你错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比它更加恐怖的地方,就是皇家啊。
  一个婆子仔细的为阿娇擦去泪水,另一个婆子灵活的为阿娇补上妆容。“翁主,嫁予太子,是天下女子的梦想,有多少千金盼望着要嫁给太子,都没有那个机会,您该庆幸的。”一个婆子劝解道。她以为这个堂邑侯翁主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陛下和太后的疼爱不要,有太子妃的地位不要,偏偏爱上了一个毫无地位的世子。
  阿娇缓和下情绪,眨眨眼眸看着两个婆子,那双会说话的双眸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是有话要对两个人说。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解开阿娇的穴道。
  阿娇张张嘴,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嫁,我安稳的嫁。”阿娇已经绝望了,她不知道韩昱为什么没有来,可是她清楚的明白,一切都完了……她一旦进了未央宫,再想出去就比登天还要难了,哪怕这个时候韩昱再来,也无能为力了。祖母和娘亲的算计,甚至是舅舅,都在算计着他们,她怎么斗得过他们呀。恐怕他们最始料不及的就是,自己已经是韩昱的人了。
  “这才对。”一婆子仔细的为阿娇整理了衣服道:“您啊,就不要想东想西的了,安心的嫁给太子,老奴也好给公主和太后交差。日后,您可就是皇后,这是多大的福泽。”
  阿娇闭了闭眼,嘴里是止不住的苦意,嗅着这车子里的熏香味,阿娇突然有些恶心,对这世间一切的恶心。这些人啊,打着爱她的名义,却都在利用她坐着伤害她的事情,真是恶心啊。阿昱,你在哪里?为什么你没有来啊……
  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席卷过从前方刮过来的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雪地上同样的红色上。那寒风就像是挂骨的刀子,将寒意刺入骨头里去。那雪,就这样毫无语言的飘落下来,就像的那柳絮一般,飘着飘着就掩盖了那一地的凌乱,将所有的一起都藏在了银白素裹里。
  长安后街上,厚厚的雪地上突然慢慢的融化了,那一汪冒着白雾的血渐渐的染红了一大片。雪地里,绝美孤傲的男子双目顾甘心的看着外街的方向,那双美眸里不再是那熟悉的轻蔑试的笑意,而是空洞的,绝望的执念。
  薄唇几近无色,却固执的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看那口型,好像是一娇字。仿佛这样唤着,佳人便会回到他的身边。男子一身血衣,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青丝迎着风乱舞,在凛冽的春寒中显得异常的萧瑟。他的额角有鲜血喷涌而出,渐渐的染红了男子整个眼眸,满目的一片通红。
  最后,终究是不甘心的阖上了眸子,带着一抹柔和的雾霭和深情的缱绻,一起阻隔在世界之外,不甘心的停下了爬出去的步子……
  “老爷,这里……好多血啊……”有清脆的声音混着呜呜的寒风声音,显得异常的凄凄:“呀,老爷,这里躺着一个人……”
  “小童,将人快快将人背到院子里去,然后去找大夫来。”
  “诺……”
  “公子,公子,你在哪里?”青衣顺着痕迹寻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有那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那一滩多得吓人的血迹,再也见不到人影了。青衣想到之前的场景,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韩昱刚刚出了牢房,便准备将阿娇给劫走,只是刚刚到了去前街的必经之路时,却遇到了三四十个刺客的包围。那些刺客各个的武功都不差,若是在平时,韩昱定是能应付的。偏偏这个时候,他的剑不在身边,而他的心也不静,便给了这群人可趁之机。
  双拳难敌四手,韩昱即使再厉害,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却还是处在弱处的。然而纵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韩昱依然和黑衣人两败俱伤。此时的韩昱面色惨白就像是地上的雪,神情萎顿,嘴里的血还流个不停,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深见骨头,有些连那血肉都翻了出来,可是他没有倒下。他傲然挺立站在原处,那猩红的瞳眸轻蔑的看着还剩下零星的四五个还在硬撑着的黑衣人:“要……再来送死……的……呵,一起来……”
  黑衣人都是死士,自然不会给韩昱喘息的机会,在加上刚刚韩昱赤手空拳就已经杀了他们这么多人,下手更加狠戾。
  韩昱已经撑到了极限时,青衣正好赶到了。青衣看着着一番景象,二话不说便来帮助韩昱:“公子,你先走。”
  韩昱想着阿娇,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还有没有能力走,转身便向前街走去。韩昱一路几乎是扶着墙在走,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向下落,将他所走的路都染红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阿娇在等着他带她离开,一定要赶到……
  明明平时不费劲的一条路,韩昱却觉得自己用尽了一生的力量也没有走到头。曾经的一幕幕,一点点的在韩昱的脑海里显现,他们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他不能就这样倒下……韩昱吃力的闭上眼,想要缓缓神。
  他的身后,是从青衣手下逃脱出来追赶韩昱的刺客,此时举着大刀正要劈下去。韩昱猛地回掌将人硬生生的拍了几丈之远,撞在了墙上。他自己却也因为用力过度,重重的倒在了地上,脑袋磕到了地上的石头,晕了过去。
  寒冷刺骨的雪落在韩昱的身上,像是钻进了韩昱的骨头里,让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一口淤血喷洒在雪地上,像是一朵展开的红色花朵。韩昱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再也动不了了……怎么办,说好了要带你走的,可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看着前方几步之遥的距离,韩昱却觉得是天涯海角。只要几步,就可以看见阿娇了,可是他真的没有力气了啊,身上的血像是已经流干了,这样给阿娇看见,会吓坏她的吧。
  血色渐渐的侵染了韩昱周身的雪,柳絮一般大的雪飘飘洒洒的落下,覆盖在韩昱的身上,一会功夫又变成了红色,那一头青丝凌乱的随着风乱舞,夹着雪花,仿佛瞬间白头一般。有血顺着韩昱的额头慢慢的流下来,韩昱张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声的呼唤:“阿娇……我来不了了……”
  眼前渐渐的被血色渲染,他的世界是一片猩红,朦胧中他好像看见了阿娇的样子,从初遇开始的点点滴滴……眸,终究是阖上了,最后的一瞬间,是一抹残留的温柔缱绻……                    
作者有话要说:  完了,我现在要人格分裂了,阿娇这里这么虐,另外那篇文正在甜蜜蜜,一会虐,一会甜蜜蜜,导致了我没有灵感了……

  ☆、洞房花烛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子之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子之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子之于归,宜其家人。”
  阿娇便是踏着这样响彻未央宫的曲调中,下了马车。一左一右的两个婆子将阿娇仔细的扶下了马车。刘彻上前一步,稳稳的牵住阿娇的手,仔细的看着阿娇低垂的脑袋,心里舒了一口气。他,终于要娶到阿娇了。
  长年殿门前的司仪看见阿娇下了马车,便连忙高声唱道:“赞者入席。”赞者指新郎最年长的长辈,所以窦太后在宫娥的搀扶下,缓缓的坐上了主位。主位的另一边,久病的刘启也是一脸高兴的坐在那里,面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便是坐着,也是半靠在王皇后的身上的,但是全身的喜气还是不容忽视的。
  待窦太后入座安稳后,刘彻牵着阿娇的手也走进了大殿。阿娇透过头上凤冠,微微环视着四周,来的臣子并不多。窦太后听着声音,再加上身边有婢子低声汇报情况,得知了两人已经进殿,身边婢子仔细的为窦太后端着杯子,将酒倒满,等待阿娇和刘彻的入席。
  婚礼崇尚洁净,他们刚刚入了大殿,便有御、媵(现在的伴郎、伴娘)二人准备好了浇水舆洗的用具,为入席前的阿娇和刘彻进行沃舆礼。
  阿娇面无表情的将手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纤细的十指在水纹的荡漾下显得有些飘忽,她的目光也变得飘忽起来。微微抬头,透过凤冠她好像看见了在她对面的是韩昱,韩昱也抬头看着自己,他的唇畔露出一抹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
  “阿娇,为什么这般看我?”
  “因为……”阿娇一愣,猛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对面的是刘彻,刘彻迟疑的看着自己,阿娇嘲讽的勾起唇,将手从水里拿出来,任由着媵者为自己擦拭干净。韩昱才不会有这样的笑,他的笑容里带着的从来都是嘲讽和轻蔑,哪里会有这样柔和中带着强势的笑容。
  御、媵二人将洗舆用具拿下,阿娇和刘彻对席而坐,有婢子将酒肉端了上来,举行。同牢礼的意思是需要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开始喝同一种酒,吃同一种肉,由此得来。而对席的位置是男西女东,意思是指阴阳交会。
  同牢礼之后便是合卺礼。
  阿娇看着面前的酒杯,长袖下的手想要将杯子端起来,可是手臂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合卺酒,本应该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共饮的啊,她怎么可以……刘彻端起案桌前的酒杯,却久久不见阿娇动作,微微蹙眉,小声提醒:“阿娇,你在发什么呆,该举杯了。”
  阿娇回神,左手死死的捏着右手的手臂,最终还是颤抖着将杯子给端了起来,微微抬眸看着刘彻。刘彻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递到阿娇面前,阿娇垂眸看着刘彻递过来的杯子,也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了刘彻。
  “嘀嗒……”一声清脆的水珠落水的声音,刘彻的动作一僵。他感觉到了有一滴温热的泪滴在了手背上,那般的灼热,几乎烧进了他的骨子里。看着阿娇茫然的将酒杯放到唇边,刘彻也顺着动作将自己手里的酒杯放到唇边。酒,是苦的,是因为混进了阿娇的泪,还是因为他的心是苦的?刘彻紧紧的捏着拳头,仰头一口饮下酒杯中的酒,原本喜悦的双眸忽而变得深邃起来,有一瞬间的阴蛰一闪而过。
  有司仪吟唱道:“两杯对峙,中通一道,使酒相过”夫妻共同饮合卺酒,像征着夫妻同甘共苦的意义。
  交杯酒之后,刘彻牵着阿娇站起来,有婢子很快过来将两人的案桌收走。司仪高声唱道:“请新人就位,拜天地。”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两个人,司仪高喝道:“一拜天地。”
  “再拜。”
  “三拜。”
  “二拜高堂。”
  “再拜。”
  “三拜。”
  “夫妻对拜。”
  “再拜。”
  “三拜。”
  “礼成。”
  阿娇机械的跟着声音做完了一系列的动作,刘彻又领着阿娇坐回案几边。又有婢子托着盘子将一个锦囊端到了两人面前。
  司仪倡道:“新人结发,从此和美不离。”
  婢子率先拆下刘彻的头束,剪下一缕青丝后,放进了锦囊中。到了阿娇这边,婢子正拆下了阿娇的装束,准备剪下一小缕的秀发时,阿娇突然就要反抗起来。结发,结发,结发……阿娇摇头,她不要和别人结发。
  刘彻手疾眼快,在宽大袖子的遮挡下死死的握住阿娇的双手,不让她有一点挣扎的机会,然后使了眼色给婢女,让她动作快一点。
  “咔嚓……”
  那一缕青丝就这被剪了下来,阿娇也停止了挣扎,愣愣的看着婢子将自己的头发和刘彻的头发混到了一起。结发夫妻,到最后,她竟然和韩昱什么都不是……他们没有三媒六聘,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合卺酒,没有拜天地。到最后就连结发,她也是和了别人……
  “送人洞房……”
  有婢子扶着阿娇走进新房,刘彻还留在前殿招待客人,只有阿娇一人在此。碧月将新房门关上小心翼翼的问道:“翁主,奴婢帮您将凤冠取下来吧。”
  颜歌转着眼珠子看着碧月,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示意她动作快一点。碧月连忙仔细的为阿娇将头上那繁重的凤冠一一取下。阿娇闭着眼睛问道:“荷衣在哪里?”之前荷衣跟着她一起在车上被点了穴道,如今她下了车,碧月也回来了,为什么荷衣没有来?
  “婢子也不知,从早上开始,婢子就没有见到荷衣姐姐。”
  自然是看不到的,荷衣从早上便出了侯府。阿娇睁开眼睛,看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垂眸看着肩上那少了一截的丝发,心里一阵烦躁:“你出去找找看,找到了就将荷衣给我带进来。”若是找不到,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被外祖母带走了,还有一种便是被娘亲的人带走了。不管是哪一种,阿娇都不愿意看见。
  “……诺。”碧月不甘心的退下,怎么荷衣在翁主的心中地位竟然这般的高?
  待屋子里都没人了,阿娇这才趴在案台上嘤嘤的低泣起来,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最后哭累了,无声息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是无限的恐慌,甚至还带着一点怨念。她在一夕之间知道了太多的事情,原来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算计着自己啊……她从今以后还能相信谁?就连最亲近的娘亲都不可以信任了啊。
  韩昱,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认命吗?我们之间还有未来吗?阿娇苦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韩昱,我们之间好像真的完了……我嫁给了刘彻,你失去了我……
  阿娇想着,回忆起和韩昱在一起的最后那一夜,突然有些惊慌起来。今天是大婚,刘彻回来,他们是要洞房的啊,可是不能……阿娇猛的坐起来,不能啊,她怎么去面对刘彻,怎么可以将自己交个刘彻啊。
  “荷衣,荷衣……”阿娇猛的打开新房的门,对着空旷清寂的院子唤道,如今她能信任的竟然只有荷衣了。
  “翁主,婢子没有找到荷衣姐姐。”碧月出现在阿娇面前。
  阿娇一愣,随即摆手:“你去找人给我烧写热水,我要沐浴更衣。”荷衣定是被带走了,她现在不好出面,只有等到明天了。
  “诺。”
  宫人很快便将热水准备好了,阿娇没有要碧月伺候,自己草草的清洗了一遍,将一身的疲惫洗去,刚刚穿上亵衣,便听见门外隐隐约约的传来碧月的声音:“太子殿下,您回来了……”
  阿娇一慌,连忙爬上床,用被子蒙住脑袋装睡。就当她是在逃避吧,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刘彻。她不想伤害刘彻,更不想对不起韩昱,所以只好逃避了……
  刘彻带着微醺的酒气推开新房的门,看着床上鼓起的一个大包,稍稍停顿了一会,挥开扶着他的内侍:“孤没醉,去给孤打些水来,孤要沐浴。”
  随后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而后又是一片沉静。阿娇正要呼出一口气,火烛突然被吹灭了,阿娇赶紧逼着眼睛,大气不敢出。她只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了,背后一个身子钻进了被子。阿娇僵硬在那里一动不敢动,鼻息间全是陌生的气息,龙诞香的气息混着刚刚沐浴后的清爽,陌生男性气息就这么包裹着阿娇,阿娇大气不敢出。
  身后微微的一声叹息,一个手臂穿过阿娇的胳膊,轻轻的环住了阿娇的腰,而后又是一声轻叹,便再不见动作。阿娇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却发现除了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一室静谧。
  听着身后呼吸均匀的声音,阿娇知道刘彻已经睡着了,她轻轻的拿开搁在她腰上的手臂,又往墙角缩了缩,最后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的身后,刘彻猛地睁开眸子,锐利的眸子微微暗沉,在黑夜之中竟然黑得发亮。                    


  ☆、烟雨风云

  翌日,在初晨阳光的照射下,阿娇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身在的环境,恍惚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嫁给了刘彻,此时她身处在新房里。
  门被推开,刘彻已经穿好了一身的装束,站在珠帘外顿了许久这才踏进来,看着阿娇,那双原本锐利的眼眸缓缓的晕开了一些温柔:“醒了?”
  阿娇略显尴尬,垂着脑袋道:“对不起,昨日我……”
  刘彻挥手让伺候的婢子都退下,缓缓的做到床边,看着阿娇道:“我知道,你昨日是累坏了,我也累啊,这不是一沾到床就睡着了么。”
  阿娇点点头,不说话。
  刘彻扶着阿娇的肩,让她正式面对着自己:“阿娇姐,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阿娇微微挑起眼眸,看了刘彻一眼,见他难道的严肃,随即点点头:“唔,有什么话?”
  刘彻叹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见阿娇身子微微僵住了,刘彻接着道:“可是阿娇,既然你已经嫁给我了,代表着他放弃你了,或者说你放弃他了,对么?”
  阿娇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放弃自己了吗?所以这就是他没有来抢亲的缘由?阿娇的心骤然一痛,想到有这个可能,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阿娇,我可以等,等你真正忘记他的那一天,等你可以完全接受彻儿,将彻儿当做你的夫君,而不再是弟弟的那一天。”刘彻扶住阿娇,让阿娇看着自己的眼睛,他也看着阿娇被泪水模糊的双眸。不管她眼里的泪,是为自己感动,还是在为过去哀悼,刘彻就这样看着,不想放手,也不打算放手。
  “好。”阿娇靠在刘彻的怀里,这才发现这个表弟真的是长大了,他的肩膀已经完全可以给自己依靠了,虽然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这个世界上可以给自己足够安全感的人,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没有在自己的身边。阿娇有些失望的垂下眸子,刘彻说,是他放弃她了,她不相信。她相信的是,这个时间上,他会放下任何人,也不会放下自己。所以啊,对不起,彻儿,在我心里,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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