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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出墙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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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他将被子盖好,听着他不断的呢喃:“不要走……”
  阿娇叹息,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睡吧,等你醒来后,会看见我的。”即使不爱你,但是我还是放不下你的,刘彻,好好的睡吧,今天我守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朦胧月色

  刘彻是被胸口的重量给压醒了的,睁开眼就看见坐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公主,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刘彻有些晃眼,好像看见了另外一个人。他的脑袋有些疼,这是醉宿后的结果。
  说是灼华严肃倒是言重了,灼华不怎么喜欢笑,所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熟睡中的刘彻看。
  刘彻惊讶的瞬间就反应过来,将身上的灼华举起来:“夭夭,看着父皇干什么?”虽然刘彻面上没有表露什么,可是心里却也埋下了一个迟疑的种子。这个种子随着灼华的年纪渐长,也在慢慢长大,直到有一天长成了参天大树,刘彻才不得不面对。
  “父皇,赖床。”灼华轻轻的吐出两个字,那双俏似阿娇的眸子就这样直溜溜的看着刘彻。
  刘彻心生欢喜,坐起身子将灼华抱在怀里:“夭夭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灼华粉嫩如同刚刚剥开壳的鸡蛋般的小脸,粉雕玉琢的,甚是可爱,刘彻的心就像瞬间被填满了一般。
  “这里是椒房殿。”灼华小声的提醒。
  刘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没有在宣室殿或者其他地方,而是在阿娇的寝室。四处看看,却并没有看见阿娇的身影,刘彻迟疑道:“你娘呢?”
  “娘去给父皇端醒酒汤了。”灼华话音一落,阿娇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看见已经做起来的刘彻,阿娇勾唇:“醒了正好,将醒酒汤喝了吧,你现在定是难受的紧。”
  刘彻默默的接过阿娇端过来的汤,心中有些诧异她的态度。阿娇将灼华抱起来嘱咐道:“陛下快些起身,我和夭夭在前面等你一起用早膳。”说着,就将灼华抱着向前殿走去。
  看着母女两人离开的背影,刘彻想他最想要的不过就是这样。妻女俱在,共享天伦。
  刘彻没有去问阿娇为什么又转变了态度,阿娇也没有说刘彻醉酒后说的那些话,他们都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彼此之间的平静,小心的维持着现在彼此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阿娇知道了一个消息,使得她本来想就这样一辈子,守着偷来的幸福过下去的愿望,再也实现不了了。
  青衣传来消息,韩昱身边出现了一个女子……
  青衣说,这个女子是他们使臣在路上无意间救下来的。本来也没什么,但是韩昱对那个女子好像有些不一样。阿娇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彻底懵了。
  他对一个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不一样了……此后的每一天,阿娇都会陆陆续续的收到青衣传来的消息。看着每天传来关于韩昱和那个女子的消息,阿娇的心就越来越沉。那么难受的感觉煎熬着她的心,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韩昱的身边会出现另外一个女人,就像她身边有刘彻一样。更加没有想过,她会接受不了另外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他身边的位置本来是自己的,他的好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怎么可以被别人发现?
  嫉妒,是的,阿娇不得不承认她快嫉妒的发狂了,她恨不得就这样奔到他身边,告诉他,他忘记了自己。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从远处传来关于他和另一个女人越走越近的消息。
  “皇后,该用膳了。”婢子来敲门,阿娇这才回神,慌忙将竹简收起来,眨了眨酸酸涩涩的泛着热的眼眸,深吸一口气道:“今儿我没有胃口,晚膳都撤下去吧。”
  “诺。”
  一路西行,随着时日的推移,使臣队伍卸去了冬装,换上了轻薄的装束继续前进。有匈奴人甘父作为向导,他们少走了不少弯路,却也免不了朝行暮宿,风餐露宿。这对于有洁癖的韩昱来说,简直不能忍受。只是跟着队伍走,况且还是张骞带队,韩昱并没有说什么,只有在每次住客栈的时候,拼命的洗干净。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使臣救了一个女子。
  女子是被当地的贼寇所劫持,正好使臣队伍路过。遇见这样的事情,韩昱本就没有兴趣参与,他甚至是眼看着那个女子被贼寇掳掠,都没有要去解救的意思。队伍里也有不少侠士都冲了上去,和贼寇混打在一起,偏偏敌不过贼寇人多势重。张骞这个文人在一边干着急,迫不得已向韩昱求救。
  韩昱只是微微一拧眉,身形一晃动,就像是一阵疾风一般,向前面乱成一团的贼寇杀去。高手是不会有太多的花招的,韩昱挽着长剑,宛若蛟龙,他一语不发,长剑所到之处,贼寇纷纷身处异首。只消一会功夫,所有贼寇纷纷逃散。韩昱收剑,面无表情的转身。
  路过那个女子身边的时候,韩昱瞥见女子愣怔的看着自己,好像是被刚刚他的动作吓到了,又好像是被贼寇吓到了,反正就是呆愣的看着,仿佛失了魂一般。不知道为什么,韩昱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一个画面,好像也是在他杀人之后,有一个女子也像这样呆呆的看着自己。那个女子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吗,否则他也不会在此刻想起。
  “害怕?”韩昱扬眉看着这个女子。
  那个女子猛的回神,看着韩昱手中还滴着血的长剑,又想起刚刚噬血的一幕,打了个寒颤后摇头道:“不……不害怕,公子是为了救我,我怎么敢害怕……害怕救命恩人。”
  韩昱颔首,微微皱眉,不对,脑海中没有这一幕,那么当时他询问记忆中的那个她的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女子羸弱着站起来,一脸苍白的看着韩昱,想要向韩昱行拜礼,奈何身子太过虚弱,只是站起来便摇摇欲坠的倒向韩昱的怀里。
  韩昱微微侧身,躲开女子倒过来的身子。还是站在韩昱身边的另外一个人一把接住女子:“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咬住下唇摇摇头:“我,我没事。”
  韩昱甩开脑子里莫名的情绪,移步到张骞身边:“该出发了。”已经耽误许久了,若是再耽误,今晚恐怕又要露宿了。
  张骞颔首,仔细看着羸弱的姑娘,有些为难,他们的队伍里都是男人,况且他们都是肩负着责任的,总不能带着一个女人上路,只是要将一个弱女子丢在这里,张骞怎么也做不到。女子无力的依靠在一边,苍白着唇瓣:“几位大人,若是不方便,将我放在附近的小镇上就好,小女子感激不尽。”
  也只有如此办法了,张骞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韩昱,想看看他有什么意见,却见他依旧什么表情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韩昱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平时什么事情都顺着自己,但是他总觉得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
  “走。”韩昱一人扬鞭策马,张骞连忙让人将女子扶上马车。
  只是行程终究还是耽误了,他们免不了要夜宿野外。好在如今是初夏,夜晚不至于太冷,大家盖着薄毯,靠在一起也可以度过一晚上。一般夜宿野外,都是韩昱守夜的,毕竟洁癖异常的韩昱是不可能跟着别人一起睡的。
  月,初现,朦胧的云层将月半遮着,那月就像是初嫁的小姑娘,带着无限的娇羞和红晕,像是不好意去看下面那些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人们。
  韩昱靠在树干上,抬起那双宛若寒潭深渊的眸子,就这样直溜溜的看着天上的那轮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些什么呢?韩昱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莫名其妙的就对着月光发呆。他知道自己忘记了过去,只是他并没有刻意去寻找过去。过去对于他来说,忘记了便忘记了罢。然而此时,他第一次有一种去找回过去的感觉。他的过去,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人,是不是对他来说很重要?
  同样还没有睡的就是那个女子了,她坐在树干前,依靠在树干上,抱着肩膀有些瑟瑟的感觉。男子墨黑的发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发白,衬着他挺立的侧脸,将他的五官突显出来,显得异常的好看。他的面部轮廓散发出一种轻柔且悲伤的如同美玉般的光泽,让看着他的她也忍不住想沉浸在他的世界里。
  只是……她好像融不进去……眼前的男子,在周身好像形成了一层坚冰,谁都走不进去。他理所当然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漫不经心,却让人不可忽视。有风吹过,掠起他肩上的发,他却依旧纹丝不动,就好像是一个已经定格的画面,美不胜收。
  月色朦胧下,女子想,她好像喜欢上这个相貌平平,一点也不平易近人的男子了。从他出手相救的那一刻,从他的沉默寡言中,从他的冷漠中,还是在这一刻就心动了呢?女子不在意,她只知道她在看风景,他也在看风景,她想要变成他眼里的风景,仅此而已……若是能被这样的男子所珍视,实乃天下一大幸事。
  见此良人,见此邂逅。朦胧月色,今夕何夕。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情谊

  “公子,小女子性楚,名萱,不知公子姓甚名谁?”楚萱站起来,款步走到韩昱身边,仰起苍白的脸,低声询问。就好像是喋喋的私语,混着无限的爱慕。
  韩昱回神,鼻息间嗅到了一抹幽香,月光下,他幽深的目光凝视在楚萱的脸上,低沉着声音说道:“韩昱。”
  “韩公子。”楚萱扬唇,唇角含着一抹明媚的笑意,在月光下倒也显得异常的好看。
  韩昱又是一阵恍惚,记忆里好像也有一张这样的笑容,却比眼前的容颜还要好看些。那个笑,明媚中不失张扬,爽朗中不失矜持,娇羞中不失艳态。是谁?是谁在他耳边这般的笑,低吟着唤自己:“阿昱。”那么清脆的声音中仿佛带着无限的委屈,软软的,让他忍不住心疼。
  “啊嗤……”楚萱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她忍不住双手抱肩,有些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看着韩昱:“韩公子,这天好冷啊。”
  韩昱看着瑟瑟发抖的楚萱,心就好像被什么牵引了一般,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好像就是见不得眼前的人冻到一般。他缓缓的脱下外面的上衣,为楚萱披上。楚萱裹紧韩昱的衣服,嗅着衣服上那淡淡的草药味,满足的扬眉:“谢谢韩公子关心,只是韩公子将衣服给我了,自己不会冷吗?”若是让他着了风寒,她宁愿不要。
  “无碍。”韩昱幽深的眸子看了楚萱一眼。
  “哦。”楚萱却有些娇羞的垂下脑袋,双颊蓦然红嫣。只是那双含着媚色的眸子,在低下来的瞬间却闪过一瞬间的暗芒。
  楚萱,本是大汉边陲人士,和匈奴人也颇有些交情,因为会一些巫术,所以还是蛮被当地人信奉的。前些日子,出门办事,路遇贼匪,恰好被张骞一行人所救。
  风吹过,扬起楚萱落在肩上的秀发,带着一种幽香传入韩昱鼻息。韩昱的眸子越来越深,看着楚萱的眸光却也越来越柔。楚家有一种秘术,也是一种禁术,有一种名叫摄心的香料,女子给男子闻了之后,就像是给男子下了一种蛊毒,男子就会爱上身上带这种香的女子,时间久了之后,就算没有摄心香,男子依旧会对那个女子深情不改。
  楚萱在知道自己的心之后,就已经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香料给打开了,她想要用最快的速度,让眼前这个不怎么惹眼,却让她心动不已的男人爱上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韩昱的心智那么坚定,他之前即使闻到了香气,也没有变化。
  路还很远,使臣部队继续向前走,楚萱也一直跟着大家。一路行来,众人明显看到了韩昱对楚萱态度的改变。若是按照以往对韩昱的了解,他定是会一言不发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或者和张骞并肩。只是这一次,他却一直走在楚萱身边,即使他并没有什么表示,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前后态度的改变。
  别人尚且可以感觉到,楚萱自然也可以感受到,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她微微挑起唇角,只要再过些日子,她再给韩昱下一蛊,那么以后这个男子就会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了。第一次对一个男子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楚萱不愿意因为其他原因白白错过。
  “阿娇,你最近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皇家的家常晚宴上,太皇太后仔细的看着阿娇苍白的小脸,关心的询问道。
  阿娇报以一笑,只是低声回道:“让祖母担心了,可能是最近天气转暖,阿娇有些不适应罢了。”
  太皇太后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道:“可要仔细注意身子。”
  阿娇不再回话,只是思绪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心中悲凄,近日来收到的关于韩昱的消息,更多的都是他和那个女子的事情,有些时候她甚至都不敢看下去了。她害怕再看去,就会知道韩昱真的爱上了别人的消息。
  最近青衣传来的消息都被她搁置下来了,说她懦弱也好,说她不敢面对也罢,她连打开的勇气也没有。而这些心思堆积在心里,久而久之的阿娇竟然真的病了。
  病如山倒,连喝了好多天的药也不见好转。太医说,皇后得的是心病,心病还要心药医。而阿娇的心思,又有几个人能知道的呢?刘彻不知,刘嫖不知,唯一知道的荷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只能无奈的看着阿娇一天天的消瘦下去,无能为力。
  “荷衣,你说我该怎么办?”她一面不准备出现在韩昱的生命里,一面又很在意他身边有其他人,这样矛盾的心思,谁可以体会?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失去记忆的人是她自己,这样她就可以不会这般痛苦了。阿娇迷迷糊糊的问完荷衣这句话,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她自己也知道,荷衣怎么会有办法呢,一切都是她自己做的决定,是她自己主动不要韩昱的,她没有资格后悔。
  朦朦胧胧中,阿娇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天空中还飘着鹅毛大雪,落满了枝头尘埃。她一身单薄的亵衣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心中凄然。风吹过,带来了冰雪刺骨的冷意,就像是刀子一般要钻进她的骨子里。阿娇忍不住抱起胳膊,瑟瑟发抖,却一步都动弹不得。就在她快要冻僵的时候,眼前慢慢的出现一个灰色的身影,渐渐的那个身影变大,阿娇看清楚了。
  那个身影撑着一把伞,伞上落满了一层白雪,他的步子坚韧,每走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稳重。渐渐的阿娇看清楚了他的样貌,那双深如染墨的眸子,印着地上皑皑白雪显得有些晶莹,白皙俊朗的脸庞上,红唇抿成一条直线,那唇就像是一抹点缀,将张脸都衬托得妖娆无比。
  韩昱……阿娇看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感觉眼眶有一股热气涌上来,这是她的韩昱,是她都快要记不清样貌的韩昱,这一次却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恍如隔世。她以为她可以放下的,可是在听到他和别的女人瓜葛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是永远也放不下的。韩昱于她,是心头的朱砂,搁在那里不愿意抹去。
  阿娇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已经走到她身边的韩昱,只是那顺滑的衣料就这样从她的指尖划过,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让他从她身边擦肩而过了。韩昱好像没有看见她一样,面无表情的从她的身边走过,连停顿都不曾。阿娇张张嘴,想要唤他的名字,可是那名字都已经到嗓子眼了,却怎么也发不声音来。韩昱,韩昱……阿娇只能在心里焦急的唤着,急的鼻尖都冒出了细汗,可是那个人,那个背影依旧没有回头。
  阿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魂牵梦绕的背影渐渐的被风雪包围,渐渐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热泪毫无预兆的滴下来,阿娇无助的抱着肩膀,只有面对关于他的事情上,她才会那么脆弱。
  “娘,娘,你醒醒。”软软的,带着一股子焦急的声音传来,阿娇猛地惊醒,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儿,虚弱一笑:“夭夭怎么会在这里?”因为阿娇生病了,她害怕传给女儿,所以让奶娘将灼华带到长乐宫,给太皇太后先养着。
  “娘刚刚做梦了。”灼华一本正经的说道:“娘又在叫那个名字了。”
  阿娇恍惚,想到刚刚做的梦,心中顿时又起了一阵雾霭,刚刚的梦,是在预示了什么吗?是不是代表了,她真的失去她了?
  “娘。”灼华不满的皱起小小的眉头,伸出手来捂住阿娇的眼睛:“娘不哭,夭夭不问就是了。”小小的灼华此时竟然也可以感受到阿娇内心的悲伤,她虽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会有突如其来的悲伤,但是她知道啦一定和这个叫韩昱的有关。有多少个日夜,小小的她在睡梦中醒来,就迷迷糊糊的听见娘亲皱着眉,唤着这个名字。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这个人一定对娘亲很重要。
  阿娇眨眨眼,将眼眸里的热意憋下,正要说话,房门却一下子被荷衣给打开了。荷衣看着门内的母女,脸上的惊恐还没来得及收起来,顿了好久才平复下脸色,只是脸色依旧还是很不好。
  阿娇虽然注意到了,但是也没有多想,见到荷衣进来,虚弱道:“荷衣,将夭夭带出去吧,不要让我将病过给她。”
  荷衣一愣,连忙点头:“好。”
  阿娇伸出手摸摸灼华的脑袋:“和荷衣姑姑先出去,等娘身子好了,再来见娘亲。”
  “娘亲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灼华听话的在阿娇的唇边亲了亲,而后乖乖的任由荷衣抱了出去。
  阿娇看着灼华被荷衣抱着出门,回想起刚刚荷衣的神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会那样惊恐?带着这样的想法,渐渐的她又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凶徒险路

  “阿昱……阿昱,不要离开我……”朦胧中,是谁在叫他,那么的熟悉,就像是融入到了骨子里。是谁?他到底忘记了谁,那个声音对自己来说,究竟代表了什么。为什么听着这个声音,他会觉得心痛,就好像是硬生生的将他的心挖出了一块一样。
  “阿昱,醒醒,你做噩梦了。”柔和的嗓音,若有若无香气窜入鼻息,就像是梦中的感觉。
  韩昱猛的惊醒,看着靠在自己身边的女子,一把扣住楚萱的手腕,眸色暗沉:“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梦里那种心悸的感觉又来了,身边的女子就是梦里的人么?
  楚萱一愣,随即想到了这些日子以来,在张骞那里了解到的关于韩昱的过去。他是一个忘记了过去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从他刚刚的话来看,楚萱猜出他过去的生命里有这样一个女子,对他来说,重若生命。
  思绪就在瞬间开展,难怪他之前并没有被她的蛊给迷惑。楚萱眨眨眼睛,原本柔和的眼眸在一瞬间泛起了水雾,声音中带着轻不可闻的颤抖:“你……你想起来了?”如果,她就这样顶替了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子,那么会更简单一些,即使以后他想起来也没有用了,因为那时候,子蛊已经在他的体内成熟了。
  韩昱眉头一挑:“你知道我的过去?”他本不在意那些被他遗忘的过去,可是近些日子来,他的脑子里总是出现那个声音,让他在意。他甚至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声音究竟是谁。
  “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不会记起了。”楚萱哽咽着声音,在韩昱深沉的目光中,述说了属于他们的“往事”。
  “两年前,我们去长安,却不想在长安街上被当地的恶霸欺负,我们走散了。我左右都等不到你的消息,身上又没了盘缠,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了老家。我以为你会回来,所以我一直在等你。”像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楚萱眨眨眸子继续道:“前些日子,就像是注定了一般,我再次的遇见了你。”
  韩昱微微凝眉,像是想到了什么,并没有说话。楚萱轻笑:“之前我之所以询问你姓甚名谁,就是因为看你的样子变了,可是你还是那么的熟悉,我不确定是不是你,所以才会问。你是韩昱,是我的韩昱,可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你忘记我了。”话音一落,楚萱以袖掩眸,像是在嘤嘤的哭泣。
  韩昱眉梢微挑,听着眼前女子的哭泣声,心口缓缓的一抽。他长臂一伸,将楚萱揽进怀里,轻声问道:“我们因何去长安?”
  “听说是你的家人在长安,所以那时候你说什么也要去长安,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你。”楚萱话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韩昱一眼,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表情来,心突然提起来,难道她编的有出入?
  “所以……”韩昱皱眉,下面的话没有说出口,眼前的女子就是一直在他梦中出现的那个身影,那个声音吗?她的话,好像都是符合逻辑的,只是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阿昱,你不要想太多了,忘记就忘记了,只要我还在你身边,即使你永远也想不起来,我也不在意,至少现在我们又重逢了。”楚萱轻轻的握住韩昱的手,纤细的玉指紧紧的和韩昱的手扣在一起。她和韩昱对视,那双眸子就像是形成了一个漩涡,蛊惑人心。
  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又一次传来,韩昱眸子渐渐变深,随即又慢慢的黯淡下去,就像真的被蛊惑了一般,再也无力思考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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