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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只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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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们面前这不大的空地上,就被鬼挤满了,其中还有不少水鬼,滴答滴答的滴着水,把地面都打湿了。
“秦家湾水鬼秦水修,此次请各位前来,是为此庙。”水修指了指身后的水鬼庙,环视大家,继续说:“请各位替我看守水鬼庙,并帮助前来上香许愿的乡邻。所受香火,众位均分。”
“可以受香火?”
“真的吗?咱们也能受香火?”
“太好了,有香火对咱们的修为大有裨益!”
“都安静!”老祖站出来,立在人前,敲了敲手里的龙头拐杖,厉声说:“你们听清了水修大人的话,以后好好看守这座庙,知道了吗?”
“知道!”
附近的这些鬼,欢呼雀跃,有好几个不知从哪儿拿来供奉的鸡、点心和酒,席地而坐围在一起吃吃喝喝,还有唱的跳的,热闹的跟过节似的。
“丫头啊,你们放心走吧!”老祖宗望着嬉闹的众鬼,走到我们跟前,对着水修点了点头,才说:“水修大人,你这庙,就交给我们照顾了,你们去忙吧。”
“秦水修拜谢各位。”水修说完,对所有人行了大礼,接着,就带着我,按罗老鬼老婆所说的方向,过去。
虽然知道飞机更快,但我们不敢坐,我们也可以肯定,龙三抱着宝宝只会做大巴。于是第一天,我们坐着夜车大巴,出了自己的省,到了一座城市中。
我们拿着宝宝的旧衣服,用师傅教给我们的寻人法阵找了一遍。只要秦中宝在方圆百里之内,阵法就能感应到。
可法阵毫无反应,这一夜,我和水修又坐上了夜车大巴,继续往前赶路。
每次车停在服务器,水修都会躲在没人的地方,用阵法找宝宝。但这一路都没有反应,我们都有点儿害怕,担心是不是罗老鬼的大老婆骗我们,又或者,是龙三去了其他地方。
连着两天三夜,我们都在车上度过,水修还好,我的腿脚都开始发麻,没了下车的力气。
“丢丢,下去走走吧,你血液不流通,对身体不好。”水修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了服务区的大厅里,他买了一桶泡面,泡好,推到我面前,说:“吃点东西。”
泡面的味道很浓郁,我却没有一点儿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叉子。
“再吃一点,我出去布阵找找看,我回来的时候,希望你吃完这碗面。”水修把叉子放回我手里,走了出去。
我一点儿不饿,一根一根,像吃毒药一样,吃掉我平时最喜欢的零食。
“丢丢,吃完了吗?”水修回来的时候背着我们的背包,直接坐到了我旁边,看了一眼空碗,说:“一会儿咱们不坐大巴了,往山里走。”
“找到秦中宝了!?”我兴奋地握住他的手,说:“在哪里?离得近吗?”
“西南方向的山里有反应,咱们得徒步过去。”水修捧住我的脸,他的额头抵在我额头上,说:“太好了,丢丢,终于有七星子的线索了。”
山路真的很不好走,俗话说,看山跑死马,一点儿都没错。
这座山上到处都是遮天的大树,水修没办法抱着我飞,所以我们走了四个小时,也才翻过一座小山头而已。但这也是好事,龙三他也只能抱着宝宝走,我们并没有落后太多。
“丢丢,去这里避一避吧,暴雨要来了。”
翻到第二座山快山顶的位置,水修突然拉住我的手,指着我们前面的一个山洞,不肯让我再往前走。
这是个半圆形的山洞,很宽敞也很亮,里面还有几个柴堆的灰烬和一些柴火稻草,看的出是经常有人在这里过夜避雨的地方。
“再走走吧,一会儿真的下雨了,咱们再躲?”我抬头看看天色,拒绝了他。
虽然四周有一圈乌云,但我们头顶的地方却仍旧透亮。何况山里现在还有一阵阵的风吹过,我抱着几份侥幸地心理,认为这只是过云雨,风这么大,只要把云吹散,雨就落不下来。
“丢丢,山路本来就难走,暴雨后路滑容易滑坡,就更危险了。”水修拉着我的手,叹了口气,指着山洞,说:“这里经常有人来,很安全,先避避雨吧。”
“如果龙三不躲雨呢?如果他们的路程超过百里了呢?好不容易找到了宝宝的线索,再找找吧?”我根本不敢想,宝宝这几天在遭受什么,越想眼泪就越是汹涌,很快就哭的一片模糊。
“别哭了,丢丢。”水修叹了口气把我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说:“再往前走吧,但是答应我,一会儿下雨,必须找地方躲雨。”


第一卷我的老公是水鬼 第一百一十九章:山中遇险

我们往前走了没多久,就已经过了山顶,开始往下走了。下山没有大路,只有一条四周长满荒草的,只容一人行走的土路。
土路上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我探出头往下看,只能看到趴在树上的藤蔓,再往下是什么,完全看不到。
“这些坑是山里人家挖出来的简易楼梯,”水修走了几步,回头拉着我,一步一步往下走,说:“这路应该连着村落,龙三很可能,带着秦中宝去村里避雨了。”
“他需要避雨吗?”我一手拉着水修,一手扶着土路,一步步艰难的下山。
路太窄,一次只能走一个人,水修踩稳了每一步,才拉着我往下,这样的下山方式,没一会儿我就累的气喘吁吁。
直到走到刚刚那棵爬着藤蔓的大树,水修抱着我,让我坐在树上休息,才说:“鬼身上的戾气,是很容易招雷的,他必须躲雨。”
“那你呢?”我这才想到,为什么刚刚水修坚持让我躲雨。
“再往下走走吧,”水修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我从树上抱下来,继续走这条艰难的土路。
往山下走,就没有了山顶开阔是视野,到处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树,四周越来越暗,地上的坑已经很难看清楚。
浓厚的乌云,是雷阵雨的前兆,我心里很慌,催着水修快点下山,希望前面还有山洞,能让我们躲避一下。
雨来的太突然,先是有几滴从树叶的缝隙里落在我们身上,接着,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豆大的雨点侵盆而下,劈头盖脸的冲我们砸下来。
地上的土先是被雨点砸起来,扬起一股股的土腥味,接着,这条小路就变得泥泞,鞋底踩下去,很难再拔起来不说,更是滑的无法走。
“丢丢,来,”水修拽着我,躲到路边一个大树下面,脱下外衣罩在我身上,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雷声越来越近,闪电把四周照的通明,前面的山谷里风把树吹的东倒西歪,连我们头上这棵树,也不停地随风摇摆,一阵儿风过,一阵儿雨落,隔着衣服我也被淋的湿透。
一个接一个的雷,在我们附近发出咔嚓咔嚓的巨响,声音和我常听的轰隆隆不同,好像劈在什么东西上。
我紧紧攥着水修的手,心里慌的打鼓一样。鬼招雷,那水修呢?我悔不当初,如果我刚刚躲在山洞里,水修就不用和我一起,面对这么近距离的电闪雷鸣。
“丢丢,我没事,不要怕。”大概是发现了我的紧张,水修松开了一点儿,擦干我脸上的雨水和泪水,说:“雷阵雨,很快就会过去了。”
“对不起,”我看着他担忧的神色,抱紧他的腰。如果真的被雷劈,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轰隆隆——
一个雷,在我们头上响起,声音大的我浑身一个激灵。甚至松开了抱着水修的手,惊恐的看着天空。
又一个闪电,四周像被探照灯打着一样,亮的可怕。
我刚想开口和水修说话,雷就劈在我刚刚休息的那棵,缠着藤蔓的树上。树被劈断,从山谷滚了下去,被劈断的地方甚至冒出了火花,但火花又很快被雨水熄灭。
“秦水修,我秦丢丢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我吻了水修的唇,双手和他的手交叠在一起,如果真的在劫难逃,我愿意和他一起死。
水修擦了擦我的脸,说:“我也是,所以我更不想失去这份幸福,你放心吧,无论如何咱们都不会死。”
四周雷声轰鸣,我除了抱紧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里不能避雨,树大,容易引雷的,二位。”
我们头上的雨突然消失了,我抬头,面前有站着一个背着竹筐,带着一柄大黑伞的少年。他穿着一双防滑的登山鞋,一条帆布裤子和一件长袖。
从他的打扮来看,他应该就住在这附近,也就是水修说的,龙三可能去躲雨的那个村落。
但他肤色并不黑,不像多数靠天吃饭的山里人。
“我叫白悠然,就住在前面的豆角村,你们是迷路了吗?跟我回去吧,我带路,雷雨天躲在树下,更容易被雷劈。”
他说完,把手里的伞递给我,说:“拿来当拐棍用,爬不上去的时候,用伞把勾着树往上用力就行。”
有熟悉山路的人提醒,泥泞的山路也好走了许多,白悠然一直提醒我们哪里可能松动,哪里更好走,给水修省去了不少探路的时间。
雷虽然还在我们附近响个不停,但知道前面有村落可以躲,我心里踏实了很多。
但白悠然的肤色,和他标准的普通话,却让我心生疑惑。但很快,这疑惑就被一阵阵的响雷吓没了。
豆角村在山脚,村子不算大,沿着山脚的溪流一路往前,密密麻麻的拍着很多家住户。细长的村庄,真的很像是一根长豆角。
进了村,雨小了很多,一路上,有许多在屋檐下站着的人,盯着我们三个看。
白悠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一直带着我们走到村里一户人家门口,才冲着敞开的院门喊:“村长,有客人。”
“哪个哟?”从院子里小跑出一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这人清瘦的脸上戴着一副镜框掉了漆的方形眼睛,脚上一双布鞋,磨得发白。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嘿嘿笑着,把耳朵上别着的烟拿下来,递给水修,说:“兄弟,要火噻?”
“我不抽烟。”水修摆摆手,把我拉到身边,说:“我们来避雨,一会儿就走。”
“走不了喽,这天气山路走不成的,路滑,会摔着人的。”村长抑扬顿挫的语调,听起来很特别。
白悠然把背上的竹筐卸下来,放在村长家的屋檐下面,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说:“这种天走不了,你们就在村里住一夜吧,现在也不早了。”
他标准的普通话,和村长的完全不同,我刚刚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读过书的娃子都这样说,你们就留下噻。”村长绕过我,走到我身后,喊:“村里来客喽,还不张罗!”
不知道是这句“读过书”让我放下疑惑,还是村长太热情让我感到温暖。对白悠然的怀疑,就这样被打消了。
爹娘常对我说,不要往山里跑,那里很多村落娶不到媳妇,所以拐子特别多,进去很可能就再也出不来。
但豆角村的人,却格外的好客。热情到,连水修都无法拒绝,在确认宝宝还在附近,没有离开的迹象后,拉着我的手,坐在了村长家里的酒桌上。
“等晚上,我出去找找,你休息一下。”入席前,水修在我耳边轻声说,可他刚说完这句,就被村长和白悠然领着,坐到了桌上的右手上座。
那一桌,还坐着许多年来的长辈,村长端着酒杯,和水修碰杯喝酒。水修拗不过他的热情,慢慢喝着酒。
而我,则由很多女客陪着,坐在他们右手矮一些的桌上。
桌上的酒菜几乎都是山珍,酒在自家酿的米酒,度数不算高,又很甜,我在桌上长辈们的劝说下,也喝下了很多杯。
好像就只是一个民风淳朴,热情好客的村落而已。但我心里总有隐隐的担心,他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太过热情了,竟然,还透露出一种贪,像是见到了值钱的东西,想要霸占一样。
桌上的菜还没下一半,外面突然传来了吵闹声。
水修递给我一个眼神,直接离席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往门口走。
由远而近过来了许多人,走在前面的几个人,举着手电筒,后面的人手里拿着洋叉、铁锹和砍柴刀,当中的人扶着一个受伤的大婶,慢慢走到了我们面前。
走近了,我才发现她手臂上的伤像是被野兽抓的,但是伤口外侧发黑,很像是被小鬼袭击。
“大婶,你是怎么受的伤?”我立刻拉着水修冲过去,想让他也看清楚伤口。
龙三和龙四那么好,一定也会一些养小鬼的法子,袭击大婶的很可能是他!知道他可能就在这里,让我兴奋地忘乎所以。
“不知道噻,”大婶的声音有气无力,说:“我只是出去串门子,不知道哪里蹿出来一个黑影,打我身边过去,就抓了我,我吓的大喊,就把大伙都叫来了。”
四周先是很安静,接着像是谁砸掉了马蜂窝,人群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低语声,声音不大,却很嘈杂,只能听到“怪物”、“又伤人”、“不能等死”这些一直被重复的词语。
村长走出来,先让人把大婶送去村里的卫生所,接着安抚了围观的村民,然后,走到我和水修跟前,很诚恳的说:“对不住啊,二位,吓着你们了。我们村最近不是很太平,晚上经常出事,我也是想着招待你们住下,热闹热闹,让村里人高兴一下。哪个想到,吓着你们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瞄着我,那眼神,就和刚刚在桌上的那些人一样,露出难掩贪劲儿。
“知道是什么东西袭击人吗?”水修把我拉到他身后护住,对村长说:“你们村子,最近有除了我们之外的陌生人来过吗?”
“没有,大概是哪里来的野兽,二位早点睡吧,晚上就不要出来了,门窗关好,注意安全。”村长一口气说完,指着他家里的一间房,让我们住了进去。


第一卷我的老公是水鬼 第一百二十章:被偷袭了

我们住在村长家的客房,土墙上糊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发黄的报纸,一根电线从半墙高的位置,一直拉到屋顶,吊着一个昏黄的灯泡。
门窗都是木质的,从贴在窗户上的报纸缝隙处往屋子里透着风,一阵阵带着水汽和山里寒意风吹在我身上,刚洗过澡还没有擦干的身体从外往里冒着冷意。
“水修,你找到宝宝和龙三了吗?”我看着阵法里悬在某一个方位上,一动不动的衣服,问。
“他们没有移动,应该就在咱们附近。”水修拿出手机,说:“这里信号不好,丢丢,你看看你的手机,能不能开定位和地图,阵法没有办法显示地图。”
“好。”我真想拍手叫好,水修这个明朝的水鬼,把现在科技用的太灵活了!
但可惜,我的手机,也只有一格信号,而且信号断断续续,根本就连不上往网,更别说用地图定位了。
“水修,你觉得袭击那位大婶的,会是小鬼吗?”我走下床,蹲在水修旁边,其实我更想问,会不会是被练成小鬼的秦中宝,但这话,我问不出口。
我怕,我怕我一语成谶。
“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奇怪的气息,从阵法来看,秦中宝也没有进过这个村子。”水修把我拉起来,拉着我走到床边,让我躺下,替我盖好被子,说:“这里很干净,或许只是野兽。”
“但伤口是黑色的,那是鬼气,当初刘新丰他们伤人,伤口就泛黑。”我躺好,盯着水修的脸看,果然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
我知道,现在的关键是找到秦中宝,但这个村子让我觉得很担心,一群被鬼缠着的普通人,想也知道他们会有多无力。
而我和水修明明有能力,制服在这里作恶的鬼怪,难道,不该为他们做点什么吗?就算,是为秦中宝积德,总也是功德一件。
但同时,我总觉得这个村子很奇怪,从白悠然和村长不同的口音开始,好像哪儿有很多让我地方让我觉得怪异,但又说不出来。
“我出去看看,你先睡吧,”水修把被子掖好,四下看了看,拿出一张符咒贴在床头,说:“我回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知道吗?”
水修穿墙而过,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四周有风吹过树叶的刷刷声,有夏虫的鸣叫声,有青蛙的呱呱声,还有溪流的水声,所有声音融在一起像是催眠曲。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个村子的异常,渐渐睡着。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我顺着豆角村的主街从村头走到村口。每户人家门口,都站着好几个村民,他们看着我,露出诡异的微笑。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贪婪,好像要抓住我,但却没有一个人靠近,只是看着我,像看动物一样。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站在门口的每个人,都只有眼珠跟着我来来回回的转,而其他的一切,包括树上的树叶,都是静止的。
我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想明白,我在做什么,我在找人!找年轻的女人!我再找豆角村里,18…24岁的女人。她们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一个都没看到?
这个想法惊醒了我,我一个激灵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墙上发黄的报纸,终于明白为什么奇怪了。
这不仅仅是个梦,这个村子,真的没有年轻女人!
从我们进村,到吃饭,甚至刚刚出事的时候,我都没有看到一个年轻女人。
“水修,这个村……”我扭头去看床那侧,想告诉水修我的发现,可他,不在我身边。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床上,半晌也不能回神。我睡着的时候,明明感到他的气息就在我身边,为什么,现在却不在?我明明感觉到他半夜就回来睡了,他到底去了哪里?
撕拉——
窗户那儿传来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撕破了糊在窗户上的旧报纸。我下意识的扭头去看,清晨的光线不够透亮,但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个人影在窗外站着。
“你在干什么!”我大声呵斥。
毕竟我身有龙王之力,一般的孤魂野鬼,我并没有放在眼里。如果是人,那正好,我喊一声村长家里一定会有人出来,抓住他。
奇怪的是,我这样大声大的喊声,却没有任何人反应,而窗外却传来渐渐跑远的脚步声。
想到村民们的热情和大婶身上奇怪的伤口,我决定追出去看看,万一这个人影是什么他们无法抵抗的东西,我也能帮得到他们。
我穿好鞋,回头看看床头贴着的符咒,咬咬牙,跑进了清晨的雾气之中。
天还早,一路过去家家门户禁闭,那个奔跑的人影太过明显,我很快就找到了他。但他比我更熟悉村子的地形,东一下,西一下的乱窜,几次都要抓住他,却又被他逃掉。
眼看着要抓住他,他又一猫腰,从一家人搭在水边的阳台下钻过去,绕到了房子后面的小巷子里。
等我绕过建筑的时候,这个男人手里多了一个人——白悠然。
“再过来,我就杀了他!”他手里攥着用来当篱笆的,削的很细的竹子,尖头正抵着白悠然的脖子。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落在地上的影子,轻轻的吁了口气。
是人,就好办的多。
我掐了个咒,变了个假鬼站到他身后,吹风吓唬他:“嘻嘻,嘻嘻……”
对方果然吓了一跳。浑身僵硬的回过头去看。
我趁机飞速的冲过去,抽出他手里的竹子扔在地上,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背在身后,踢了他的腿窝,让他半跪在地上,制服了他。
“你没事吧?”我担忧地看着白悠然,但愿他的心里不要因此留下什么阴影。
他心悸地摸摸脖子,眼神里有一丝慌乱:“没,没事。”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安慰他,而后,转脸看向被我抓住的那个男人,用力扭着他的手臂,审问他,“说,你为什么偷窥我,谁派你盯着我的!”
男人凶狠地朝我粗声吼道:“贱人,快放开我,不然以后有你好看!”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在黑夜里看来,犹如恶鬼般惊人。
白悠然似乎是有些害怕,慢慢地挨近了我的身边。
我示意他:“别怕,站到我后面,我会保护你的。”
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跟他说话,身体被吓得一颤,慌乱而迷茫地瞅着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身子一扭,将他遮到我背后,不让他再接触到男人的视线。
“我的孩子,是不是在你们村子?”
我厉声问着,就在这时,一道重力击在我脖子上,我惊愕的来不及回头去看,就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很浓的霉味和骚臭味,熏的我浑身都难受。我咳嗽着,睁开了眼睛。
四周黑暗又潮湿,我叠着腿坐在地上,右脚从脚踝一直冷到屁股,刺骨的寒意,让我浑身都难受。
冷就算了,我发现,我的右手手腕上,又重又冰,轻轻抬了抬,就传来金属撞击在一起的脆响。
铁链么?!
我吓了一跳,瞪着眼睛盯着四周去看,却只能看到很多黑影。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并看不清楚这些黑影是什么。
黑暗中,有低低的哭泣中,诡异的飘了过来。激起了我一身的寒毛。
是人?是鬼?
我连忙运起灵力,却发现,我的灵力像是被什么封住了,一点也调动不起来。
手脚更是软绵绵的,掐个诀,都直抖。
我颤巍巍地摸随身带着的符咒,指尖划过柔软的布料,却是摸了个空。
心口,口袋,裤子,袖口,所有的地方我都摸了个遍,一张符咒也没有。
我心里一冷。如果之前我还不明白,现在却已经可以百分百份肯定,这个村子跟龙爷他们肯定有关联
知道我会术法,身怀符咒的,出于敌对的,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水修呢?
他是不是也被他们抓住了?
不,他们肯定抓不住他的。
我深吸几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那浓烈呛人的霉味,立刻蹿进我的鼻子,甚至顺着鼻子蹿进肺里,呛的我弯着腰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
这股味儿不对,除了霉味,还有一股浓烈的尿骚气,血腥气。
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我捂住鼻子,让自己慢慢适应这个气味,缓和下呼吸。眼睛慢慢适应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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