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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野妃:腹黑冷王,劫色-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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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夜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点点擦过她娇嫩的皮肤,他俊朗的面容,被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芒,照亮了他眼底的落寞,和不断涌出的心疼。
  
        他轻抚过昕宁的眼角眉梢,手指落在她的唇角,抚过她的唇瓣,“今晚我要你,明日,我放你走。”
  
        “将军当我是什么?青楼女子吗?”一股被轻贱的感觉从心底滋生,昕宁恨流夜,更恨自己的无能!
  
        明明会放她走,却还要再欺辱她一次。
  
        她就这么下贱吗?
  
        流夜脱掉了自己的衣裳,健硕的身躯倾覆而下,他含着昕宁的耳垂模糊道:“我舍不得你,所以想要你,但你要走,我也留不住了,所以今晚,我要你一晚,明日……我放你走。”
  
        一股电流传遍她全身,昕宁感觉到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尤其流夜火热的唇所过之处,让她……难以适从!
  
        流夜动手解她的衣服,将她的内衣也扔了下去,一点点侵占着她,温情缱绻的吻着她,每一处都会反复吻上好几遍,好像在做最后的告别。
  
        他明天……真的会放她走吗?
  
        流夜大概是不会说谎,也不会骗人的人。
  
        可她为什么觉得这么可笑?
  
    
  
    
  
    
第1637章 夜语诉衷肠

  
        既然明日要分道扬镳,彻底断绝,今夜的纠缠又算什么?
  
        舍不得她?既舍不得,他为什么不会跟她道歉,为什么不会解释,为什么……
  
        罢了!
  
        就像流夜说的,她反抗不了,想这么多,又能怎样。
  
        且糊涂一晚,明日清醒之后,他们便就此别过了。
  
        昕宁细软的手臂搂着流夜的脖子,流夜笑了笑,对她更加温柔了,看来她答应了。
  
        好些天都在吵架,冷战,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笑过了。
  
        他记得,她笑起来可好看了,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桃花,粉嫩娇俏,美丽可爱。
  
        单手撑在昕宁耳边,流夜勾起她的下颌,柔声问道,“笑一个好不好?”
  
        他想记住她美丽的笑容,以后放在心头,随时可以想念。
  
        昕宁挤出一个笑容,比哭还要苦涩,流夜悄然与她结合在一起,她承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嗯……!”
  
        有些疼,可她咬着下唇,不敢说。
  
        他向来如此,人冷漠,床上也算不得温柔,前两次都像行凶似的,每次都折磨的她哭哑了嗓子。
  
        可这次……
  
        昕宁渐渐觉得那处感觉不同,他有些让人承受不了,这次却……柔和了不少。
  
        他会等她适应之后,才慢慢动作,没有像之前一样粗鲁,还时不时的问她,“疼吗?”
  
        昕宁搂着他的脖子,抵着他胸口,有些羞赧的摇头,“不……不疼。”
  
        流夜低头吻了吻她,或轻或重的动作着。
  
        有一下,她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连忙捂住嘴,她哪里知道,自己能叫出这么魅惑的嗓音,羞死人了!
  
        流夜见她累了,停了一瞬,双臂撑在她身侧,低头静静的打量着她,吻着她的唇,温柔呢喃,“昕宁,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唯一喜欢过,唯一想要强占的女人。
  
        昕宁眼角有泪滑落,她苦笑,“是吗?”
  
        若以前,她当真会高兴。
  
        “是啊,慕珩都有妻儿了,我却要失去你了。”
  
        流夜话中透着一股落寞,昕宁被刺心中一痛。
  
        “我从未想到,第一次竟是强占,还伤了你。”
  
        “将军……”
  
        流夜絮絮叨叨的,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昕宁静静的听着,他埋首在她颈间,她摸着他的脸,从他眼角摸到了一丝凉意。
  
        “我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去爱一个女人,也不知该如何去爱,我伤了你,也伤了自己,没有你,我的伤口好疼……”
  
        “昕宁,这些年,说喜欢我的女人太多了,刻意靠近,怀揣着各种各样心思的,也太多了,我一次次的拒绝她们,她们一个个都离开了,唯有你,一直都在。”
  
        流夜拿起床边的他自己的里衣,给昕宁看,“你做给我的衣服,我一直贴身穿着,以前没有你便罢,有了你,我再不习惯穿别的衣服,你做的每一件都很合身,穿着舒服,你做的菜,也是最好吃的,除了你,谁给我上药,我都觉得笨手笨脚的,弄疼我,我疼的难受……”
  
        流夜两颊晕红,神智不太清晰,他胡乱抓着昕宁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我这里也疼……”
  
        “将军……”昕宁凝视着他,痴了,她从来没想过,流夜会对她说这些话。
  
    
  
    
  
    
第1638章 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流夜轻抚过她颊边的碎发,眼神温柔缱绻至极,他从未这般深情的看过她,也从未这般用心的打量过她。
  
        昕宁柔滑的小手顺着流夜的胳膊,摸到他的左手,触手一片温热,她眼眶里溢出泪水,呜呜哭道:“将军,又流血了。”
  
        “是吗?”流夜勾唇自嘲,“怪不得有些疼。”
  
        “你……你先起来一下。”昕宁红着脸去推他,见他不肯挪动,她嗓音细如蚊呐的说,“我替你重新包扎一下,你再……再……”
  
        昕宁羞的小脸通红,流夜身上滚烫的温度,让她感觉自己都快发烧了。
  
        流夜听话的起身,扶着她坐在床上,昕宁伸手就在床头摸出了一个小药箱,她心细,到哪里都会随身带着一个小药箱,有备无患。
  
        她小心翼翼的动作,细腻的眼神,无一处不让流夜觉得欢喜。
  
        她多爱惜他。
  
        比他自己爱惜,比任何大夫,太医都爱惜。
  
        她小脸皱成了一团,闷闷不乐的说道:“伤口一定要记得好好处理,否则会发炎,也会留下疤痕,这样就不好了,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昕宁一抬头,撞进流夜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被里面的温柔缱绻包裹,几乎愣住。
  
        流夜用力吻住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想随时都带着她,这样他若受伤,必然有她疗伤,有她心疼,有她为他落泪,将他放在心上。
  
        她的温柔,让他胸腔震动的厉害,他嗓音低沉沙哑,“昕宁,可以不走吗?”
  
        昕宁的心被一只大手捏住,痛的她喘不过气来,她捂着嘴又呜呜哭了出来,她没有办法回答流夜。
  
        流夜苦笑一声,将她推倒在床上,重复方才所做的事情。
  
        后半夜,他疯狂的索要,像久旱之人,碰到了甘甜的清泉,源源不断想要更多。
  
        昕宁哭哑了嗓子,早就昏睡过去了,而流夜直到天亮,都没有睡过。
  
        流夜穿衣上朝,叫来灵珠吩咐,“守着夫人,别惊扰了她。”
  
        “哦。”灵珠小心翼翼的点头。
  
        流夜早已料到早朝他会被如何参奏,他冷静的面对,倒让对手吃了个猝不及防的败仗。
  
        谁也没能撼动他的地位分毫,反而他丢出了好些王尚书贪污受贿,以及他身边那群人结党营私的证据,惹得睿帝大怒,将王尚书撸了官职贬为区区翰林院编修,并着刑部好生审查王若嫣虐待将军府众人一事。
  
        对于流夜当街杀人,睿帝说他是正当防卫,没有降罪于他。
  
        但流夜说他行事鲁莽,自请处罚,愿意被罚一年俸禄,睿帝说他大方得体,也就允准了。
  
        他看得出来,流夜正常起来,这些小事对他来说根本不被放在眼里,他也不会因此有任何动摇,更莫说出错。
  
        总之,正常了就好。
  
        倒是慕珩难得侧目,一同下朝又开始打趣他,“留不住人,倒是正经了不少。”
  
        流夜脚步不停,不说话。
  
        “你可有耐心解释过?女子心细,你像个冰块一样,什么都不说,她自然误解,误解着,就自然想要离开你了。”看在都是兄弟的份儿上,慕珩好心好意的,没让他低声下气求,就告诉他方法了。
  
    
  
    
  
    
第1639章 昕宁,能不走吗?

  
        可流夜还是不说话。
  
        “你这么沉闷,如何留得住女人?”慕珩直接不想劝了,出了宫门就要分道扬镳走人。
  
        流夜突然拦住他的马,冷淡的没有表情,眼神却落寞,“我晚些送她去八王府。”
  
        慕珩骑在马上,勒住缰绳,看他一副没救了的样子,嗯了一声,要走。
  
        流夜依旧挡住他的路,憋了好半天,又沉沉闷闷的说道:“你跟容月,多照顾她一些。”
  
        慕珩轻笑,“她是本王名义上的妹妹,又忠心跟随月儿多年,这是自然。”
  
        “她以后……”
  
        “你且送她回来吧,你着实不会疼女人,别耽误了她。”
  
        慕珩调转马头,扬起一路灰尘,奔王府而去。
  
        他没有看到,流夜垂首站在宫门口的样子,落寞萧索。
  
        流夜回到府中,直奔新房,昕宁刚刚准备好,坐在梳妆镜前。
  
        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绣樱花对襟长裙,嫣红色的抹胸,同款粉色镶玉石腰带,显得她整个人粉嫩诱人。
  
        粉色也娇俏,但流夜指了指她的衣柜,“你换身衣裙。”
  
        昕宁照了照镜子,不解问道,“为何?这件不好看吗?”
  
        她日常穿的,觉得挺不错的呀!
  
        流夜摇头,让灵珠打开衣柜,他从里面找出了一身嫩黄色的衣裙,说,“我帮你换,穿这个。”
  
        灵珠害羞的捂了脸,立刻跑到外间出了。
  
        内室,流夜帮昕宁脱下外裳,给她穿上这嫩黄色的衣裙,只不过换了个颜色,便显得她整个人更娇艳欲滴的鲜嫩了。
  
        像枝头刚刚绽放的雏菊,小巧精致,又美丽动人。
  
        昕宁穿戴好才发现,这裙子是……
  
        是在秋鸣山,她去偷吻流夜的时候穿的!
  
        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昕宁不知不觉被流夜拉到梳妆镜前坐下,椭圆形的菱花镜中,浮现出一男一女的身影,男子高大挺拔,俊朗非凡,女子娇嫩可爱,正是少女模样。
  
        好般配的一对璧人!
  
        若是旁人看了,定会这般感叹。
  
        连昕宁自己都觉得好……好配。
  
        流夜轻抚着昕宁肩头的一缕青丝,绽开一个笑容,“昕宁,你真美。”
  
        流夜素来冷漠,话少,更不是花言巧语的人,真心实意的这样夸一个人,令人惊讶。
  
        昕宁不禁脸更红了,羞涩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蔓延。
  
        流夜知她易害羞,倒也没想多做什么,该做的,想要的,昨晚都做过,要过了。
  
        他只是凝视着昕宁,凝视着菱花镜,忍不住说起,“我不记得当年你的模样了,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记住你,深深刻在心脏里,随着每一次心脏的跳动和血液循环,让你的容颜浮现在我脑海中,想念,渡过今后的很多年。
  
        昕宁克制内心涌起的波涛,拼命的咬牙,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直到流夜看够了,她缓缓起身,才麻木的朝门外走去。
  
        流夜说要送她去八王府,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心痛难忍,他嗓音嘶哑,语气里带着一丝请求,“昕宁,能不走吗?”
  
        一定要离开他吗?
  
    
  
    
  
    
第1640章 将军真笨

  
        他可以耐心解释,细心改过,从今以后只喜欢她一个人,或许他还不够爱,但他可以去学。
  
        找慕珩学。
  
        行军打仗那么难他都学会了,他于情爱一事笨了些,倒也是……能学会的。
  
        锥心之痛,一如昕宁此刻。
  
        她捏紧了手帕,摊开掌心看了看,不敢让流夜看到,咬牙忍泪,“将军,时候不早了,出发吧。”
  
        流夜忍着一股席卷全身的疼痛,送她上了马车,他自己骑马走在最前面。
  
        除了班师回朝,流夜出门鲜少摆阵仗,单骑出行最是方便。
  
        他不爱这些繁琐,带着虚假的排场,今日却为了护送昕宁回王府,让两列军队开道,街道都用帷幕拦住,大街上除了队伍行进的车声马蹄声脚步声,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市井的嘈杂,在他的高冷矜贵的气场之下,瞬间被冰冻。
  
        帷幕外的百姓看不到昕宁的面貌,却能隐隐约约瞥到流夜一袭锦袍,金冠玉带,冷漠威严的样子。
  
        他腰间挎着虎翼刀,面向前方,目不斜视,脊背挺拔如山岳般高耸,束身的衣袍,展现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那张倾倒众生的俊朗容颜,更是迷了无数少女的心。
  
        街边有人窃窃私语,“看那!大将军多疼爱他的夫人,我就说,他不是那等负心薄幸的汉子,不然怎么会多年不娶呢!”
  
        “是啊!朝中的王尚书已经被贬职了,他夫人和女儿都在刑部待审呢!大将军是被他们诬蔑的!”
  
        昕宁吩咐古伯在民间的动作起了成效,百姓多明白了当日的境况,不再一味责骂流夜。
  
        他们本就敬仰流夜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只不过英雄身上有了瑕疵,就会令他们愤懑,但向他们解释甚至证实之后他们就会明白流夜,比以前更加尊崇他。
  
        流夜依旧是百姓心中的盖世英豪。
  
        有些结伴在一起的小女孩儿们,望着流夜的背影心碎满地,捂着自己的心口低叹,“哎!将军夫人可真有福气!能得到将军的爱,将军多宠她啊!”
  
        “我也想做将军夫人,被将军这般疼着宠着,哪怕一天也好啊!我永远用性命交换!”
  
        “是啊是啊!我也愿意!”
  
        小女孩们单纯天真的声音传进马车里,昕宁听了,莫名发笑。
  
        灵珠坐在她身旁,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问她,“夫人,她们都觊觎将军,你还在笑啊?”
  
        夫人当真这么宽心么?
  
        昕宁点了点灵珠的额头,“傻丫头,我笑的不是她们,是我自己。”
  
        当年十一二岁的她,难道不是跟她们抱着一样的想法?
  
        想得到流夜的爱,他的宠,宁愿傻乎乎的用性命去交换。
  
        可她真的得到了,代价也真的就是她的……
  
        昕宁再次摊开掌心,眼底划过一丝伤痛,以一种快到人眼看不到的速度消逝,随即换上那副温和从容的表情。
  
        “唉……”灵珠绞着手帕叹气,将军真笨,兜了一大圈,还是要将夫人送回来,都不能抢回去的吗?
  
        真笨哦!
  
    
  
    
  
    
第1641章 昕宁相亲了

  
        流夜这一路忍着不回头看她,远远眺望到八王府的时候,他仍旧回了头。
  
        巧的是,昕宁也刚好挑开车帘向他这边看过来,两个人的视线不期而遇,在空中交汇,碰撞,撞出了一丝深情的火花。
  
        他心头一暖,对昕宁笑了笑。
  
        昕宁怔住,看着他倾世容颜上的微笑,只觉天地万物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色彩,唯独流夜对她这一笑,美的让人无法呼吸。
  
        脸色微微僵硬,她扯着唇角回了一下,然后慌忙放下车帘。
  
        心脏胡乱跳动,失去节奏,她死死按着胸口,才没让这里澎湃的爱意,奔涌出来。
  
        那是她期盼了五年的挚爱,他捧着沉甸甸的真心,送到她面前,她却连接住的资格都没有了。
  
        流夜所给的,已经远远超过她想要的。
  
        她还记得自己嫁进将军府之前的想法,她只想要陪在流夜身边,身份不重要,地位不重要,她哪怕是个丫鬟,能够服侍在他身边,都是好的!
  
        她从来就不能够像容月一样要的那么多,可她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却被无情剥夺。
  
        昕宁泪眼模糊,嘴唇颤抖的呢喃着,“将军,将军……”她心爱的将军啊。
  
        分离,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了。
  
        昕宁站在八王府,看着流夜依旧威仪深重的率领军队返回,一颗心跌回了胸腔里,将自己的不安,都放下了。
  
        流夜送昕宁回来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像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分离了,就不会再挽留,恳求。
  
        容月在八王府骂骂咧咧的好几天,说流夜是渣男,也不会回来抢一下昕宁什么的。
  
        昕宁服侍着她,好笑,“将军不是王爷,奴婢也不是公主你啊!”
  
        “哎,丫头你怎么那么傻呢!就不懂这男人啊,管他什么将军王爷,只要是自己的了,就得好好驯夫!”容月说着,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慕珩,又冲昕宁扬了扬下巴,仿佛在说,看,这就是驯服了的样子。
  
        昕宁这样的,典型是没驯服。
  
        昕宁看了更哭笑不得,“王爷多爱公主,奴婢怎可相提并论?”
  
        慕珩对容月这份举世无双的宠爱,羡煞了天下所有的女子。
  
        可谓独一无二,既然是这样,她又怎能一样呢?
  
        “不相提并论也罢,咱们来谈谈替你相亲的事情吧?上次来府里那个吴小将军,你觉着如何?长相身份不能跟流夜相比,但是军营里的人,性子也老实憨厚,年纪倒是比流夜大了一两岁,可看着是个会疼人的,你可中意?”
  
        昕宁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算不得多英俊,却浓眉大眼,五官很是大气,也是个性子豪迈的将领,是五品骁骑将军,年方三十二,妻子早年病逝,他悼念亡妻一直未娶,人直爽,见过那一面,表现的对她极有好感,对现在的她来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因此,她对容月点了点头。
  
        在一旁看着文书的慕珩皱了下眉,他搁了笔看向容月和昕宁,因着他跟容月之间没有秘密,所以容月说什么都不避讳他。
  
    
  
    
  
    
第1642章 道,天,地,将,法

  
        可他听了这话就郁闷了。
  
        “月儿,你在乱点鸳鸯谱吗?吴将军比昕宁年长十岁有余,且只是回京述职,迟早要调回边关,你要把昕宁嫁给他?”
  
        这不是要气死流夜吗!
  
        而且这个吴成贤虽然是他手下的人,但他的粗鄙和鲁莽,他一直不喜,若非看他武功和谋略尚可,他是不会提携他的,只不过前些日子跟一群将领来王府述职,那一群将领里面年轻出挑的不少,怎的容月这眼神明亮的人,给昕宁挑中他了?
  
        容月轻哼一声,“年长了不是更会心疼昕宁吗?远了点,以后我可以去看她,或者她回来看我,没有什么大的妨碍,只要他喜欢昕宁,对她好就行了。”
  
        昕宁也对慕珩微笑了一下,“公主说的是,奴婢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
  
        没有什么不好?
  
        慕珩被这两个女人弄的苦笑不得,他倒是看出了容月狡黠的心思,该不是想借此事为昕宁出气,好好整治流夜一通吧?
  
        流夜很少再来八王府,议事都是在军机处或者军营。
  
        容月该是拿不住流夜这冷漠的性子,祭出大招了吧?
  
        慕珩摇了摇头,继续看文书,等到下午去军营巡视,流夜冷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继续商讨慕瑾外出的事。
  
        慕瑾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慕珩养伤他也在东宫闭门不出,慕珩伤好了上朝,他竟去民间巡视了。
  
        说是去巡视,慕珩手下探子回报,慕瑾去练兵了,沐清歌被独孤靖瑶重伤,所以慕瑾亲自去了三个城池,与帝都相邻的晏城,以及成竖一字排开的丰州城和青州城,一条纵深的路线,从青州发兵,直逼盛京!
  
        而慕珩的兵马大多在西侧边关,上次一战,慕珩痛失两万人马,先如今短时间可以调动的兵马不过十五万,睿帝手里还有十万禁军,而慕瑾此去将沐清歌手中的兵马一整理,组成二十万大军,是想一路将他慕珩给轰回边关,逐步消灭。
  
        流夜开始排兵布阵,早已派人在青州丰州二处埋了伏兵死士,不在意一时给慕瑾重创,而在慕瑾行军的路上不断骚扰,或轻或重的袭击,等他拖着二十万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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