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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野妃:腹黑冷王,劫色-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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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想当众秀个恩爱,以绝某些人动不该动的心思,这下好了,皇帝登基当日迎娶皇后,还当众亲吻拥抱,一定名留青史了!
慕珩倒是被传诵的专一长情,她尼玛就要成祸国妖后了啊!
这不公平!
容月不高兴的噘着嘴,一个劲儿的用棉花拳捶着慕珩的胸膛,跟他撒娇。
讨厌!
真讨厌!
很多年后容月都记得这一幕,西凉悠久的历史上,慕珩是唯一一个如此‘荒诞’,如此深情不移的皇帝了。
容月矫情了一会儿,索性回抱住慕珩的腰,在他耳边小小声,“不管了,当红颜祸水也罢,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这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儿,宣告主权!
皇帝是有三宫六院的,可是慕珩是她的,谁也别想抢,并且啊,抢不走!
第1752章 为什么昕宁的毒你不能解!
药王谷。
流夜在路上听到慕珩举行登基大典,虽然未能到场祝贺,他也举酒遥祝了一番,慕珩派人传信来告诉他,等他接了昕宁回盛京,一定要痛饮上三天三夜。
他写了回信答应慕珩,届时不醉不归。
踏进药王谷的前一晚,流夜的心忐忑不安的最是厉害。
他想象着在药王谷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昕宁,却又怕这其中生了变数。
他何尝不知道蚀骨毒难解,连独孤琰也说过,他不是一定能解开,昕宁康复的几率并不高。
但昕宁骗他说,独孤琰已经找到方法医治她的时候,他又不能不理解她眼底的期望。
她说,他是她最崇拜的男人,应该在战场上英姿勃发,成就江山霸业。
不该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她身上,每日在药房里愁眉不展,对着一堆他完全不懂的医书药材,绞尽脑汁,日夜难安。
她更喜欢,从前那个英武不凡的大将军。
他走了,临走前独孤琰答应他,昕宁无论生死,一定会留在药王谷等他来接走。
流夜奔进药王谷,药庐的位置他早已熟悉。
他曾在这里陪着昕宁早晚散步,背着她看日出星辰,在柔和的月光下拥着她入睡,每一夜都祥和安宁。
打开房门,略为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陈设清雅的房内,还留着女子闺房里恬淡的香气,流夜听不到任何声音,心下一紧,有些干涩的唤了一声,“昕宁?”
她不在?
撩开床帐,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竟像是很久未曾被动过的样子。
流夜慌张起来,在谷中大声喊着,“昕宁!昕宁!”
为什么不见了她的人影!
他找遍了整个药庐,急切的呼唤声在山谷中回荡,就是没有人回应他。
独孤琰被吵了瞌睡,一脸烦躁的披衣起身,看着慌慌张张在谷里打转的流夜,没好气的冷斥,“你吵什么吵!”
流夜身形一动,像风一样卷到独孤琰身边,“昕宁呢?昕宁呢?你不是说会治好她的吗?”
独孤琰心口一堵,当即就不高兴了,小暴脾气,“老头子什么时候说会治好了!你们这些个小年轻,一个个儿的,都以为大夫是阎王,药丸是仙丹!”
独孤琰一句话捅进了流夜心里,他眼眶变红,攥紧独孤琰的衣领,嗓音哽咽,“她……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你不是说……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吗?”
“装什么傻!她当初骗你,你不是都知道吗?”独孤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内心却很邪恶的勾了勾唇角。
“你不是神医吗!慕珩几次生死关头,你都救了他!为什么昕宁的毒你不能解!”流夜高声咆哮,风扬起他背后的长发,显出一丝苍凉。
“她没慕珩那么好运气!”独孤琰继续翻白眼,提到慕珩他就气!
若是没有容月,慕珩肯定死翘翘了!
可是昕宁的情况不一样……
蚀骨毒会侵蚀骨头的每一分每一寸,最后骨头变成脆的,一碰就会碎掉,咔嚓咔嚓的碎成渣,只剩下皮肉,浑身软绵绵的,死的很痛苦,死状也很凄惨。
第1753章 将军,你要睡着了吗?
流夜内心经历了几番挣扎,他捂着剧烈疼痛的胸口,低着头闷闷发声,“她在哪儿?”
“后山。”
独孤琰打了个哈欠转身,给流夜指了个位置,便想回去继续睡觉了,这连日来累的他!
他还叮嘱流夜,“那丫头说喜欢安静的地方,你小声些别吵着她。”
流夜失魂落魄的往后山走,有一条小径通向山上,半山腰有一处很僻静的地方,周围种满了鲜花,鲜花簇拥着一个石碑,后面有一个小土堆,堆的平整,上面还撒着花瓣。
流夜心底的伤痛和眼泪一起涌了出来,他最珍视想一辈子守护的东西,还是消失了。
他靠着石碑默默流泪,手掌轻抚着石碑,那冰凉的触感侵入他心底,脑海里是和昕宁相遇的每一幕,每一个画面,都变得清晰起来。
昕宁每每见了他都会脸红,一开始连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后来跟着容月久了,许是胆子更大了些,会主动接触他,他只要多说一句话,她就会低着头傻笑很久,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她有一双巧手,什么都会做,将他照顾的很好。
分明是慕珩让他去保护小甜心,他却在那里,跟甜心一起被昕宁照顾着,她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一大一小都顾及的很好,细心又体贴。
他见过不少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可没有一个像昕宁一样美丽善良,又如此温柔细心的。
她的温柔,是治愈他冰寒内心的一剂良药。
让他感受这世间温暖,因情爱动心。
她来之前说,担心她不在,以后没有人照顾他怎么办……
他还是会孤单一个人,再也没有人照顾他的伤,为他好好的量身裁衣,做他最喜欢的膳食,每个清晨,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烙下一个吻,说早安。
流夜靠着石碑蜷缩着身子,可怜的就像当初街边乞讨的孩子。
清风送来花香,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异样的香味,合着泥土的芬芳气息,一身鹅黄对襟裙的女子挽着竹制花篮下山,走到半山腰正要撒些花瓣,却看见一个男人挨着她立的石碑黯然伤神,眼角还有余泪,手掌在石碑上来回摩擦,细心抚摸,甚至磨出了血迹。
昕宁皱着眉头上前握住流夜的手,紧张道:“将军!你的手受伤了?仗打完了?你身上还有别的伤吗?快起来让我看看!这地上这么凉,你是要睡着了吗?”
流夜猛地睁开眼,看见昕宁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哽咽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
“将军你怎么哭了?是伤口很疼吗?伤在哪里,让我看看?”昕宁紧张的一颗心揪了起来,伸手在流夜身上摸索,流夜怔了许久,才捧住她双手,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她双手间的热度,他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
“你没事?!”
流夜破涕为笑,紧紧抱着昕宁,不顾形象的大笑了三声,还将她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兴奋的不能自已。
第1754章 怎么?你们小两口还不想要孩子啊?
昕宁不明所以了好久,看着流夜这样子,又看了一眼带血的石碑,捂着嘴大笑,“将军,你以为我已经死了吗?这石碑是我的?”
“没……没有。”流夜掩饰住眼底的慌乱,恢复了一派清冷的模样。
这么丢人的事,别提!
“呵呵呵……”昕宁偷笑了好久,那笑声轻灵,宛若杜鹃鸟清啼,她娇俏的脸蛋在日光的映衬下,更显得肌肤白皙细嫩,透着一抹娇羞的嫣红,美的清甜无比。
流夜搂住她腰身,忍不住低头亲吻她,从额头吻到鼻尖,下移到她红润的唇瓣上,和想象中一样温软的唇,让他痴迷沉溺,吻了许久,到两个人都呼吸急促,流夜才堪堪从她口中退出来,依依不舍的碾转亲吻。
“将……将军。”昕宁紧握的拳头抵在他胸前,娇嫩的脸颊已经羞的通红。
昕宁眼角的余光瞥到那石碑,声音软软的向他解释,“独孤前辈嘴硬心软,大约是想捉弄你,这土里埋的是一些被他拿来做实验的小动物,我心疼他们都是因为我成为试验品,便挖了坑好好的将他们埋了,每日摘些鲜花来插上,独孤前辈说我的身体还需要调养,让我好生在谷中等着你来接我,我便日日都盼着你来……”
失而复得的欣喜,让流夜的心尖一直微微颤抖,“我来了,现在就带你走。”
独孤琰那个死老头子……
流夜暗暗咬牙,竟然这么捉弄他!
流夜找独孤琰对峙的时候,独孤琰睡饱满足的很,看着流夜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整蛊非常成功,笑的一脸不正经,“怎么我老头子说错了?昕宁不是好好的在山上吗?那山上可是僻静的很!”
“你!独孤琰你……”
“好了,将军!前辈救了我,劳心劳力了好久都未曾好好休息,只是爱开玩笑,将军不要计较了,我们该好生谢谢前辈才是,否则当真是要与将军天人永隔了。”
昕宁温婉柔和的看着流夜,满目深情。
独孤琰笑的满脸褶子都轻微颤抖了一下,他鼓着那双黄眼珠,调侃,“你们这群猴儿崽子里面,就这个小丫头最乖巧懂事了!老头子可舍不得让她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多可惜啊!”
流夜听完脸一黑,不着痕迹的将昕宁往怀里揽,冷着脸道:“多谢了。”
“得了!冷面神一个,早点走吧!这小丫头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没落下病根,回去好生养着,准能三年抱俩!”
独孤琰转了个身回去捣药罐,笑的一脸阴险。
昕宁羞的脸通红,“前辈说什么呢!”
“怎么?你们小两口还不想要孩子啊?容月那可是生了个双胎呢!”
“要!一定要!”昕宁还未答话,流夜就一锤定音。
慕珩那个贱人,有意无意的就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一对儿女,儿子聪明女儿可爱,他倒是幸福上天了!
鄙视谁没孩子呢?
流夜让昕宁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独孤琰在药房里捣了半天药,见流夜还杵在这里不走,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却拉不下脸面,独孤琰轻嗤一声,“这丫头现在身体好着呢,怎么你是觉着自己有问题,要不了孩子?”
第1755章 将军怎么了?要我进来服侍你吗?
流夜让昕宁去简单收拾一下东西,独孤琰在药房里捣了半天药,见流夜还杵在这里不走,一看就是有话要说却拉不下脸面,独孤琰轻嗤一声,“这丫头现在身体好着呢,怎么你是觉着自己有问题,要不了孩子?”
“不是!”
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那方面有问题,要不了孩子啊!
这是奇耻大辱!
流夜冷着一张脸,将手腕放在独孤琰面前,冷酷的道:“此次战胜归来还未曾找军医把平安脉,可否劳烦您一次?”
流夜这个语气,已经是很大程度上放下面子了。
独孤琰暗笑着,随手给他搭了个脉,只消三脉独孤琰便发现,这男人身强力壮可好着呢!
没什么毛病,想要孩子分分钟的事儿!
可是看他这样子,似乎很是禁欲,有些憋坏的症状,定然是平日里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小妖精群魔乱舞的好男人。
好男人他就是想整一整。
独孤琰把完脉,故作深沉的说了句,“你这脉象无碍,只是身体嘛……”
“身体如何?”流夜眼神冷了下来,还当真怕自己有什么问题。
毕竟他很少对女人有想法,平常那点事儿,自己用手都能……
咳咳,总之他不大爱亲近女人,跟昕宁也是适可而止。
他跟昕宁成婚这么久,因为各种各样的牵扯,他们初初圆房,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并不愉快。
但是他每每见了昕宁,总会有点触动,脑子里开始想那些事。
独孤琰这么一卖关子,他还当真有些紧张了。
独孤琰不怀好意的给他开了张方子,流夜拿过一看直接用内力将纸碎成了齑粉。
上面几个大字——房事要抓紧。
这该死的独孤琰!
又戏弄他!
昕宁刚刚收拾好包袱,便见流夜黑着脸出来,流夜将她打横抱了,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药王谷里。
一路上,流夜的脸色除了冰冷就是黑,没好看过!
快到达盛京的时候,昕宁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流夜,“将军,你到底怎么了?”
明日一早便可抵达盛京,流夜亮了令牌在驿馆最豪华的房间里住下了,华丽大气的房间里用夜明珠照明,满室都是柔和的光线。
昕宁靠在流夜身边,见他仍旧不高兴,手足无措。
像前两日一样,她自顾自的去沐浴更衣,然后躺上床了。
隔壁浴室一阵水声传来,昕宁知晓流夜也去沐浴了,可里面水声越来越大,昕宁披衣起身,站在浴室外问了一声,“将军怎么了?要我进来服侍你吗?”
“不……不用!”
流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不安,还很是恼火。
昕宁一颗心揪了起来,她检查过,流夜没有受伤,也没有其他什么毛病,为何这些天总是频繁的沐浴,还一洗就很长时间,上床的时候浑身冰冰凉凉的。
她要抱着他好久,才捂热乎,可他又接着去洗澡了。
弄的她哭笑不得的。
她忽然想起从前容月将她叫回八王府的时候,跟她说私房话,问她跟流夜有没有圆房。
第1756章 你的身子已经养好了
她不好意思告诉容月,便说没有,容月怪道:“我也听慕珩说,流夜从来没有女人,该不会是不行吧?”
她满脸通红,“公主,这样说将军怕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昕宁,你可是已经嫁给他了,要是他真的不行,你终身的性福就……完了啊!”
她当时捂着脸不说话,没好意思告诉容月,她跟流夜那几天晚上,她很难受,流夜也并不懂如何疼爱她。
而当时府中又有王若嫣,她也不便开口,如今想来……
昕宁怔怔的在浴室外发呆,禁不住呢喃了一句,“将军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恰好打开门出来的流夜听到这句话,脸色黑了个彻底,“谁跟你说的!?”
又是独孤琰那个老顽童?
为老不尊的家伙!
“没……没有!”昕宁脸一红,连忙倒退好几步,“我不知道将军你不行,我……”
流夜黑着脸咬牙,“谁跟你说我不行了!”
“不!不是,我不是说你不行,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猜测我不行?”
“我没有!”
昕宁急的都快哭了,小脸更是羞的通红,然后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看起来粉嫩诱人的。
流夜在里面泡了半天的凉水,算是彻底白费了,一见到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身下涌,浑身爆发出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来。
流夜不着痕迹的靠近她,嗓音清冷带着一股强劲的霸道,“你的身子已经养好了。”
肯定的语气。
昕宁傻傻愣愣的点头,“嗯,已经很好了。”
“那我们……”
流夜想了想措辞,他这人不会说情话,现下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怎么?”昕宁不明所以,凑到他跟前,脸蛋不小心从他赤裸的胸前蹭过,他衣裳都没系好,里衣穿的松松垮垮的,胸前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精壮的胸膛,完美的腰线和腹肌,仿佛每一分肌肉都蕴藏着强劲的力道,让人看着脸红。
昕宁捂着脸,分明想看,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了!
好害羞……
将军的身材真好,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比例堪称完美!
“你喜欢么?”
流夜从昕宁的指缝里,看到她娇羞的眼神,淡淡问了句。
慕珩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他,男人的好身材,对女人也是极致的诱惑。
他丢给慕珩一个冷眼,说昕宁是个含蓄懵懂的姑娘。
慕珩冷哼一声,说他活该睡不到女人。
而今,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昕宁悄悄放下手的时候,见到流夜直接把里衣都给脱了,完美的好身材在她眼前展露无遗,羞的大叫一声,“啊——”
“别跑。”
流夜将昕宁拉回怀中,他霸道的力气,让怀中的人儿根本无法反抗。
昕宁感觉到他浑身炽热,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牢牢包裹住,一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缭绕着他们两人。
昕宁贴的近了,甚至感觉到流夜身上某个地方,热度惊人,她下意识的扭了扭身子,却不小心蹭到那个地方,它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吓的昕宁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第1757章 唤我夫君
“独孤琰说,你身体养好之后就可以行房了。”
流夜抱着昕宁,双眼不自在的乱晃,说话却十分直白。
“将军,我……我……”
昕宁慌乱的不知所以,根本不知道要拒绝还是要接受。
“我想要。”
直到这句话说出来,昕宁那张娇嫩的脸,已经像是被煮熟了一样,红彤彤的,就差冒热气了。
她眼眶氤氲着几许雾气,流夜将她翻转过来,看她一副要哭的模样,心情低落,“你不愿意?”
“不……不是……”
“那你为何这样?”
“我……我……”
昕宁紧张的说不出话,一急,眼底的泪就涌了出来,让流夜心里一疼,他连忙抱着昕宁安慰,“不愿意便罢了,以后再说吧。”
他捡起雪白里衣披上,转身又要往浴室走去。
“将军你干什么?”
“冲凉。”
“别去!”
昕宁咬着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轻轻勾住了流夜的手。
男人是撩拨不得的,尤其是在他们血脉贲张的时候。
昕宁只是勾了勾他的手,流夜浑身的血液便滚烫起来,他脑子里全是当初在树下亲吻昕宁的场景,在昕宁还懵懵的状态下,直接将她抱到床上,拉下了床帐。
男人在某些方面是无师自通的,流夜脱了昕宁的衣裳,大掌抚摸着她白皙细滑的肌肤,犹如新生婴儿般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流夜带着薄茧的手所到之处,到处点火,让昕宁觉得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发痒,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被流夜压着,情不自禁轻吟出声。
她震惊的捂住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会这样妩媚惑人。
流夜喉头滚动,低头便含住了她这张诱人的小嘴,一边轻揉慢抚,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抬起上身,下身却开始与她厮磨交缠,昕宁想起那几晚的疯狂,慌乱的不知所措,眼泪不停的落,可怜巴巴的呜咽,“将军,呜呜……”
“叫夫君。”
昕宁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流夜动情的吻着他,低沉喑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唤我夫君。”
“我……我不敢。”
哪怕名正言顺的成亲了,一张床上睡了这么久,昕宁也从未想过,她可以完全占有流夜整个人。
夫君,梦见过很多回,却从来不敢这么开口。
昕宁还沉浸在夫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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