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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小野妃:腹黑冷王,劫色-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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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有空再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满月了。
按照王府的规制,他膝下儿女的满月礼断不可忽视,不遍邀皇亲贵胄,府中也必然要热闹一番。
可沐清歌带着贺礼来萱园的时候,春寒料峭,园子里带着一股摧人心的寒冷。
屋子里,萱儿抱着孩子哄她,一边柔声呢喃道:“念念乖,娘亲陪着你,念念乖……”
“公主,念念很是听话,就算只有娘亲陪着,她也很少哭闹。”
红雪打了热水来给念念洗澡,一边说话宽慰容凌萱。
门口传来男人的怒喝,“什么叫只有娘亲陪着!你给我滚出去!”
红雪一见沐清歌便没好气,“世子来的可真早,念念的满月礼已经过了,公主也没巴望着世子来给念念取名字。”
“滚!”
沐清歌眉心紧拧,将手中锦盒放下,伸手要去抱萱儿母女。
萱儿抱着孩子躲开,看他的眼神带着戒备,“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们啊!萱儿,你这是怎么了?”沐清歌猛地上前,搂住萱儿的腰,他心里一惊,捧着她的脸低头打量,“萱儿,为什么你消瘦了这么多……”
她的身体比以前瘦弱了不少,白嫩的小脸上也没有什么颜色,眼神更是黯淡无光。
他才离开这大半个月,她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她怀中的孩子发出呜啊的声音,沐清歌低头看她,满眼慈爱,手指轻轻触碰念念柔嫩的脸颊,沐清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萱儿,你叫她念念,不是说好,我来给孩子取名字吗?”
“念念等不到你。”
容凌萱神色淡漠,她跟沐清歌在一起这五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冷漠疏离。
她不会再对他笑,连嗓音都是冷的。
她的女儿满月了,他成亲立妃,也有一个多月了。
“萱儿,在气我立楼澜为妃之事?”沐清歌今日便是来向她好好解释,“世子妃要掌握整个王府,是你想象不到的凶险,我不想让你置身险境,变成我母妃那样的人,有楼澜在,她可以很好的保护你和念念,念念虽然不能有名分,可我会极尽所能的疼爱她。”
这一番话说出来,沐清歌觉得轻松了很多。
可容凌萱脸上依旧无波无澜。
第1843章 有了念念,你心里就没有我了
“念念要休息了。”
容凌萱哄着念念睡觉,念念听话乖巧,含着手指乖乖的睡了过去,容凌萱一将她放进摇篮,身子便被沐清歌揽入怀中,他看起来很是急切,“萱儿,原谅我。我隐瞒了你,可我没想到母妃会那样对你,我让你和念念在危险之外徘徊,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儿子还是女儿都好,是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疼爱她。”
萱儿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转身去洗漱上床,她再没有看沐清歌一眼,让他连留下来的理由都没有。
很多时候,沐清歌看着萱儿和念念,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他分明是萱儿的男人,念念的父亲,她们两个相处之间,却没有他的位置。
萱儿不再等着他回萱园,她有了念念,便像是有了新生。
她再也看不到眼神期待的萱儿,她所有的爱,都给了念念,留给他的,却只有敷衍和冷漠。
朝堂上的事他不再讲给她听,甚至不再解释楼澜的存在,只是为了她们母女。
两个人之间,凝成了一道冰墙,他们仿佛不知道,又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冰凉。
容凌萱产后的抑郁症,让她的身体一直处于虚弱状态,沐清歌得到护心丹纯属意外之喜,当他知道容月给了楼澜护心丹,毫不犹豫的去夺了来,给了楼澜其他药物。
他拿来给萱儿的时候,萱儿眼中露出异样的色彩,“这护心丹,是姐姐给的吗?”
沐清歌点头,“是。”
听到容月的名字,萱儿眼中亮起一抹色彩,“姐姐也来盛京了!”
沐清歌眼神瞬间黯淡,“听到她的名字,你就这么高兴?那我呢?”
萱儿将护心丹收下,又转身去抱念念,她语气淡漠,“你是世子,萱园就在王府,又何须大惊小怪?”
“不大惊小怪,你就懒得见我对吗?你心里有念念,有红雪,有容月,还有萱园的一草一木,可我呢?萱儿,你将我放在那里?”沐清歌眼底流露出伤痕,他忍了许久,忍了许久才能让自己不对她爆发出来!
她想要什么,他可以给,她想知道什么,他可以告诉看,他唯独不能忍受……
不能忍受她忽视他!
无视他!
他才是她最爱的人!
容凌萱嘴唇嗫嚅,她想脱口而出的话是,她将他放在心里,那他呢?
她又将他放在哪里?
他娶了楼澜,成了亲,大事将至,她又算得了什么?
怀中的念念似乎感受到萱儿的情绪,被吓的抖了抖,然后放声大哭起来,“哇——哇——”
沐清歌想抱过孩子哄,念念却哭的更厉害了,最后他还是交还给萱儿,在萱儿怀里,她又乖巧的睡着了。
容凌萱将念念放在摇篮里,哄她的样子极尽温柔,看着她温柔的面庞,听着她柔和的声调,沐清歌心底陡然生出一股悲凉,他低哑开口,“萱儿,有了念念,你心里……就没有我了,是吗?”
世子妃之位是借口,他母妃是借口!
她心里,分明就没那么爱他了!
第1844章 她与死神搏斗,他在洞房花烛
容凌萱看了眼窗外天色,低低叹息,“沐大哥明日早朝,早点歇息吧。”
她无声的驱赶,让沐清歌一颗心跌进了寒冰池子里,让他被冻的浑身冰凉!
沐清歌转身逃跑,月下道道残影掠过,他听见了自己的心,碎的四分五裂的声音。
惊慌,恐惧,无数情绪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他一直逃避,甚至不想接受,这个他早已猜测到的现实。
萱儿不再视他如命,他不再是萱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人自我的臆测,往往令他忽略最重要的。
他总以为萱儿不爱他了,却从未留下来认真聆听,萱儿每夜守着念念哭泣的声音。
那是思念之苦,断肠之痛。
她期盼了整整五年,能够嫁给沐清歌,跟他正大光明在一起的愿望,一夕之间落空,那一夕……她正在与死神斗争,而沐清歌,却在跟楼澜的洞房花烛里。
哪怕她相信,哪怕沐清歌跟她解释多次,那一晚什么事都没有,他跟楼澜也不可能有什么。
心里的郁结,也无法再消除。
沐清歌彻底囚禁了萱儿。
在他见到容月的那一刻,容月激起了他强烈的危机感,他日夜担忧的不是打不倒慕珩,而是容月和慕珩,会冲入萱园来,抢走他的萱儿。
本就不曾解开的心结,因为囚禁,纵横出了更深的沟壑。
萱儿变得更沉默寡言,沐清歌无法亲近她,几欲疯狂。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执拗的拥抱她,亲吻她,甚至为了亲近她,让人将念念抱走,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
可这并不能令他开心,反而更加惆怅。
萱儿眼中的反感,让他再也不敢轻易靠近,对她做什么。
而朝堂上的争斗越演越烈,慕珩和慕瑾剑拔弩张,势如水火,沐清歌身为慕瑾的军师,更深的置身其中,他身上再次沾染了血腥味儿,无辜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他为了慕瑾,杀了很多慕珩身边的人。
每一次设计旁人殒命,他都会跑到萱园去,在萱儿门外,站上整整一夜。
她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是最纯净最干净的。
只有跟她靠的近了,他身上的罪孽,才会消散的快一点。
他不敢再抱她,生怕自己身上的血腥味玷污了她。
他亲自去夜袭慕珩等人,回来的时候拖着两道刀伤,血迹蜿蜒了一路。
楼澜扶着他要回沧海阁上药,他却执拗的往萱园走。
楼澜急得落泪,“世子先回去上药吧!想见萱公主明日来也不迟,这个时候她早该歇下了!”
沐清歌不理会她,萱儿歇下与否都无所谓,他只是想去她身边。
在她身边,只要靠近她一点就好。
楼澜第一次目瞪口呆,是看到沐清歌那么宠爱萱儿。
第二次,是看到受伤的沐清歌站在萱儿房外,露出温馨满足的笑容。
他站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萱儿没有回应他,没有出来抱着他,没有带他去上药。
她早就哄的念念睡着了。
沐清歌明知,却只是在这里站了一站。
第1845章 绝不能玷污了她
转身一步一伤的挪回沧海阁,楼澜终于忍不住问他,“世子,萱公主便那么金贵吗?让她服侍你上药,为你疗伤,你都舍不得?”
沐清歌俊朗的面庞没有丝毫血色,他惨笑一声,“她会心疼的,我这满身血污……决不能玷污了她。”
“绝不能,玷污了她?”
沐清歌晕倒在她怀里,她抱着沐清歌在地上坐了许久,流着泪望天发呆,“这就是你们的爱?”
爱到极致,自己的伤,对她来说都是玷污吗?
他心中,她有多神圣纯洁?
嫉妒。
女人心中的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
楼澜为了试探,方才故意落了自己的玉佩在萱园,若是容凌萱是别有用心的,她对她这个世子妃但凡有一丝忌惮和不满,那块玉佩,都能在沐清歌面前发挥不小的作用。
而她,自然也有应对的手段。
沐王妃教导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要自己去争取。
她喜欢沐清歌,像容凌萱一样爱他,他说他的心早已给了容凌萱,可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可以为他豁出性命不要,她也一定要,为自己争取一番。
沐清歌若无其事的养伤,为了不让萱儿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他好几天都没有去萱园探望他。
让沐泽闻过,确定身上的血腥味淡下去之后,他才踏足萱园。
她跟往常一样照顾念念,却因为念念的成长,言语之间对他缓和了许多。
地上铺了羊绒地毯,念念穿着小衣服学会爬行,从容凌萱怀里,爬到沐清歌那边去,抱起她软软糯怒极的小身子,沐清歌乐不思蜀,恨不得只守在这里,与萱儿共享天伦之乐。
楼澜进不去萱园,哪怕只怕门外候着,都能听到沐清歌欢愉的笑声。
沐清歌走出来的时候,唇边依旧勾着浅浅的弧度。
让他本就英俊无双的面容,更加俊美的勾人心魂。
楼澜自诩足够有定力,看到这样的沐清歌,她都难免心驰神漾,心生向往。
楼澜故意找了很多府中的杂事来向沐清歌禀告,想试探他,容凌萱究竟有没有利用那块玉佩发作。
可她跟沐清歌一路走回沧海阁,沐清歌都只字未提,他心情很好,对于她说的杂事,都一一听了,还对她说辛苦了。
楼澜默默回了自己的院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就像她布了一个局,等着容凌萱自投罗网,可她却丝毫不在意,根本不曾踏进去一步。
夜间,好奇心使楼澜去了萱园。
由沐泽手下之人亲自看守的地方,没有沐清歌带领,她自然再进不去。
可一抹淡蓝色的身影走出来,宛若黄鹂般好听的嗓音响起,“是世子妃吗?”
楼澜微微颔首,借着月光看向来人,她一袭淡蓝色广袖留仙裙,怀中抱着孩子,虽然当了母亲,却依旧像个面容稚嫩的孩子,如玉似雪般光滑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冰雪清透的眸子里,清晰倒映着她这张充满算计的脸。
自惭形秽。
这是楼澜初次单独见容凌萱的感觉。
第1846章 试探萱儿,好玩吗
容凌萱跟守卫说了两句话,守卫便放楼澜到萱园门口,见容凌萱一面。
容凌萱福身行礼,“萱儿参见世子妃。”
楼澜抬手示意她起身,她淡笑,“是我深夜打扰了,可你怎么会一直徘徊在门外,不曾休息?”
容凌萱抱着念念,“才出来一会儿,我出不去,也无法托人将东西交还给世子妃,这块玉佩上刻着一个澜字,萱儿记得是世子妃的名讳,想来应该是世子妃不小心落在萱园里,我饭后便在这里等着,或许世子妃会来寻找。”
楼澜伸手接过容凌萱递来的玉佩,自惭形秽之后,更无地自容了。
她那双纯净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阴谋算计,她专程等在此地,就是为了将与玉佩还给她。
“呐呐……咿呀……”
怀中的孩子咿咿呀呀发声,念念睁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楼澜,许是第一次看到生人,她目不转睛的看,看的楼澜一颗心柔软下来。
她想抱一抱念念,门口的守卫却叮嘱道:“任何人不得接近,触碰萱公主和小姐。”
楼澜讪讪收回手,容凌萱却将孩子递给她看,笑意温柔,“念念多谢世子妃探望。”
念念很给容凌萱面子,配合着笑了一下,楼澜看了满心欢喜。
她激动的想找些东西给念念,却发现什么都没带,只有手里这块玉佩,她娘亲送给她的。
她将玉佩放进念念的襁褓里,端庄优雅的一笑,“我身无旁物,这块我娘亲送我的玉佩,便送给念念当见面礼了,她好生可爱。”
容凌萱抿了抿唇,“你娘亲给你的东西,念念怕是不能收。”
楼澜按住她的手,眼神四处看了看,“若是不嫌弃,还请收下,算是一番心意,念念着实很可爱。”
跟容凌萱一样可爱,一样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脑中那些杂念全都被抛开,楼澜目送容凌萱回去,仿佛有种心灵被洗涤的感觉。
锦绣看着楼澜的异样,嘟嘴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把夫人给你的玉佩也送人了。”
楼澜轻抚过心口,嘴角依旧含着浅浅淡淡的笑意,脑子里全是方才念念对她笑的样子。
“锦绣,我争不过萱儿了,我也不该同她争。”
更何况,沐清歌本就是萱儿的。
“可小姐你得不到世子的宠爱,你往后该如何立足?王妃对萱公主生的女儿很是失望,催促你和世子赶紧生一个小公子,催促的紧呢!”锦绣拧着眉,替楼澜担心。
楼澜低叹一声,这种事担心归担心,她却自有分寸,不该往萱儿那里打主意了。
她回到自己的院子,本该在沧海阁的沐清歌出现在这里,淡淡瞥了她一眼,沐清歌那冰寒的眼神,便让人战栗。
心弦一紧,楼澜猜测沐清歌已经知道了什么。
男人含笑的冷冽嗓音压下,“试探萱儿,好玩吗?”
“妾身知错,世子恕罪。”
“听信母妃的话,算不得你的罪。”沐清歌一撩下摆,青色绣竹叶花纹长袍便展现在楼澜面前,他嘴角仍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人浑身冰凉。
第1847章 世子爱你
“下次再打萱儿的主意,本世子便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回来了。”
沐清歌的警告在楼澜耳边回荡,更清晰的,是他对萱儿的坚定不移。
楼澜决定不再听沐王妃的话,她抢不过萱儿,也不该抢她的。
沐清歌后来给她的,已经足够多了。
楼澜是一个旁观者,她后来细心观察着沐清歌和萱儿之间的一切,除了时间之外,她是另外一个见证者。
她见证了沐清歌和萱儿有多相爱,见证了沐王妃对他们扭曲的心理,见证了他们从相爱到分离,念念死了,她怀着对萱儿的无尽愧疚,去挽留她的那一刻,她恨不得跪下求她。
求她不要离开沐清歌。
她知道萱儿对沐清歌来说有多重要,现在让沐清歌放弃一切去保护她,他都是愿意的。
沐清歌重伤之际,她要嫁给太子,这无异于是给沐清歌最重的一击。
她好舍不得!
她宁愿看着萱儿跟沐清歌相爱在一起,宁愿将心痛都留给自己。
容凌萱扶起跌倒在地上的楼澜,她褪下自己喜欢的浅蓝色衣裳,穿着素白衣裙,为念念祭奠。
她清纯的面庞落下两行清泪,“姐姐,你很爱沐大哥。”
楼澜苦笑,“我的爱微不足道,你们的感情,才是最纯净的,萱儿,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吧?”
容凌萱的坚定有了些微动摇,她转过脸,将楼澜交给红雪,楼澜抓住她的袖子,“萱儿,你要知道!你要知道,世子爱你,爱到不舍得玷污你,所以渐渐不敢再来萱园;世子爱你,爱到怕你被抢走,日夜心惊胆战……战胜慕珩,扶太子登基,不止是他的信仰,也是他为了保护你,而不得不做的事情。”
没了威胁,他才能安心。
他才不会怕,有人能将萱儿从他身边夺走。
楼澜走后,天空飘下蒙蒙细雨。
万物枯荣的秋季,沐清歌在萱园种下的一片柳树枝条凋敝,枯枝垂进湖边,像姑娘乌黑的长发,经受着细雨的洗礼,等待熬过一个寒冬,便开始抽芽,生机勃发。
萱儿趴在梳妆镜前,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将眼眶晕染的通红。
红雪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公主,若是有选择,咱们可以先离开,不必如此……”
“离开了,沐大哥怎么办?姐姐怎么办?还有念念呢……”
她欠他们的,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还给他们,她却还是要逃避吗?
萱儿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一幕幕,容月疼爱她,沐清歌将她捧在掌心里宠,她有了一个白嫩可爱的念念。
她唯一可以回报他们的,或许就是这一次了。
从离开沐王府,到晏城外那义无反顾的一跃,她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事情。
容月抱着她,她轻轻在容月耳边说,“姐姐,念念能够替我陪着沐大哥,陪着他去过一些……平淡却温馨的日子。”
沐清歌从小到大没有体会过的亲情,她希望念念能够弥补,能够让他的人生,少一些缺憾。
如同一只鲜艳的蝶,展开美丽的羽翼,于狂风中乱舞,然后狠狠的摔落在地上,砰——!
第1848章 为萱儿修建陵寝
沐清歌猛地睁开眼,一颗心牵扯的剧痛,让他从回忆中醒来。
“爹爹!爹爹——”
清脆稚嫩的童声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八岁大的念念穿着一身青色的小裙子,仰着天真稚嫩的脸问他,“爹爹,你想到什么了?为什么害怕的发抖呢?”
沐清歌一低头才发现,他的手正抖的厉害,念念对他很是担心。
他看着周围的残垣断壁,清浅一笑,他果然是……沉浸在回忆里太深了。
八年了,这里早已不再是萱园。
萱儿,也早就不在了。
当年城楼上的一跃,永远留在了他心间。
傍晚,霞光万丈,将盛京繁华笼罩其中。
沐清歌牵着念念跃出了沐王府,好像从未来过。
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念念拿着一串糖葫芦问沐清歌,“爹爹,你说念念还有姨娘和表哥表姐,念念会不会见到他们啊?”
沐清歌又在小摊上付钱,给念念买了一包杏仁酥,才浅浅笑道:“或许会。”
天子脚下,想见容月和她的一双儿女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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