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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原配重生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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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伍儿抬眼将刘嬷嬷细细打量,见赵氏这般苦口婆心得教育,忙冲着刘嬷嬷微行了礼,甜甜叫了声:“刘妈!”
“诶呦,小姐与老夫人,您们可是折煞老奴了,当年若不是郡王妃心善,在街口中从恶霸手下救了老奴孙儿,更慷慨赠银解我全家危难,恐怕今日无缘得见小姐夫人了!”刘嬷嬷慌忙屈膝跪倒在两人身前,声泪俱下,顿时打湿整个衣袖。
难怪大姐会选她安在自己身边,母亲更刻意指使自己好意相待,敢情两人间还存着恩义,想来会将报恩之心转嫁到宋伍儿身上,尽力照料,那真是再可靠不过了。
“无论如何,今后伍儿还需刘妈指点,您当然受得住我这一拜。”宋伍儿忙伸手将刘嬷嬷扶起,再三恳求下硬是让她受了礼拜。
刘嬷嬷登时老泪纵横,手脚不知何处放,望着宋伍儿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娘亲,她就是你时常在我耳边提及的宋家姐姐吧?好漂亮啊,比咱们村的王家二姐还美。”细若蚊虫的奶音忽自耳边响起,宋伍儿心中讶异,忙扭身去瞧,只见有一个头不大的小团子正眨巴着眼睛,露出两排小牙齿冲她笑着。
第60章:初选
“嘘,在小姐夫人面前不要胡言,这里不是咱们村子可随意说些轻佻话。”衣衫干净的青衫姑娘,嘴唇动了动正欲朝从宋伍儿打声招呼时,被身后紧挨着的妇人直捂住了嘴巴。
妇人面上闪过一丝苦涩,羞愧得走到宋伍儿面前,俯身为小女孩求情道:“小姐见谅,这孩子是我女儿,自幼在村中长大,极少进城,今日蒙小姐夫人看中,特意带着她长长见识,若有冲撞之处,云娘在这给您陪个不是。”
宋伍儿同赵氏提及想要云娘做自己的教导绣娘,赵氏命了贴身的宋嬷嬷同绣房的管事一起去接人。宋嬷嬷二人寻至求衫村时,云娘自是又感激又激动,简单收拾了行囊便带着女儿上了马车。这番云娘等人刚进府便遇上了英郡王府一行人,便随英郡王府的人一同到惜芳华拜见。
“云娘,多日不见怎好端端得倒同我生疏起来了,小姑娘分明是当众夸我长相清秀,高兴还来不及,怎会生恼?”宋伍儿忙上前扶住云娘半弯的身体,见她眉目如初,只身上衣着翻新,瞧上去不再苍老憔悴,倒添了几分干练。
宋伍儿轻握她的双手,安慰几声后,朝呆在原地不敢妄动的小荣扮了个鬼脸。
“先前听宋府管家提及,你在家中有个极可爱的女儿,我想着若将你接来府上教绣工,时日稍久定会思念,索性把她也带上了。你放心,小姑娘在宋府可随意进出,不必拘谨,若是能常来同我戏耍,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愈发觉着面前直挺身体,被母亲教训后板正着小脸的姑娘可爱,宋伍儿干脆冲上前捏起小荣的脸蛋来。
“真可爱稚嫩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宋伍儿轻拍着她的小脑壳,温言道。
前世她虽在南安王东窗事发后下了绝育药拍屁股走人前,曾与他共度几年美满夫妻生活,但直到宋伍儿安然故去,她在尼姑庵内从未感受过有个孩子在身旁是怎样的感觉,如今见了年岁不大的小荣,尘封几十年的母性登时在心内炸开,顺着周身血液流动全身,满心欢喜。
小荣眼见漂亮姐姐眼含真挚笑意,轻声相询,心里早乐开了花,挥着双臂蹦跳着直扑到宋伍儿身上,紧抱住她的脖子不肯松开。
“她姓沈,小字为容,小姐平素唤她小荣便可,这孩子调皮捣蛋起来难以制住,小姐莫要惯坏了她,小荣,还不赶紧从小姐身上下来,简直胡闹。”
云娘向赵氏寒暄几句,眨眼功夫就见宋伍儿身上挂着个青团子,顿时整张脸都被吓成青绿色,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宋伍儿被小荣弄皱的衣服,半晌才合起掉到胸前的下巴,厉声呵斥道。
“无碍,小孩子嘛,活泼调皮些无伤大雅,想宋伍儿幼时在府上更是闹腾,摘花打鸟,每每将自己弄得一身脏,顶着满头鸡毛冲我嘿嘿傻笑,捧着个从母鸡嘴下抢来的鸡蛋当宝似的在我面前炫耀,就像个缺心眼的顽虫!”
见着宋伍儿抱住小荣原地转了几个大圈,赵氏恍然忆起照料宋伍儿的点滴时光,笑骂起宋伍儿来。
“娘,你又在别人面前讲我幼时糗事,什么缺心眼,那叫聪慧灵巧,依我看小荣陪我待上数月,将来肯定如你女儿我一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宋伍儿将小荣放于地上,边说边用手指在她鼻尖上轻滑下,冲她咯咯笑着。
“伍儿,别怪做娘的没事先提醒你,云娘同小荣签下契约,这些时日在府上为教你刺绣,是为你于选秀时不要大出洋相,被众女调笑。期间如果教我发现你学艺不精反倒闯出些祸端,定不饶你。”
赵氏板起脸,抬起右手照着宋伍儿的脑袋轻拍下,没好气道。这话其实也间接提醒着刘嬷嬷与云娘,小姐将她们视作可信任的亲友,但做奴婢的要时刻谨记着自己的身份,平日里同小姐开些玩笑、互相打闹也就罢了,敢有越矩之事发生,她定不会轻易放过。
待云娘一行回归各自房间后,赵氏命身边大丫头浮尘再各自提点几句,才放下心去找楼杏真与楚寻儿张罗两月后的选秀事宜。
至于宋伍儿,在云娘同小荣的陪伴下,只得硬打起精神,捏着针线在各色花布上一通乱扎,成品统共出过几条鱼、两株杏花和竹子图样,赵氏逐一放于手心观看,幸得早有着心里准备,才没气到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在赵氏强硬命令下,宋伍儿只得加大训练力度,每日每夜得憋在房内望着堆满桌案的布料嚎叫着,声音凄厉悲苦,着实叫听闻者伤心落泪。
幸而云娘是京城出名的刺绣高手,见宋伍儿耗费数日光景连简单的直针、锁链绣法也分不清,干脆抛弃一切技巧,只让她学习简易缝补,不顾里子的针法是否尽善,好歹能绣出些让人辨认清楚的图形。
为期两月的准备时间就在烛灯常伴的凄惨生活中悄然度过,临行前的夜晚,整个宋府哭声满院,不大的惜芳华里站满拿着手帕轻拭眼角细泪的女眷,颇有水淹院落的气势。
被众人围在正中心的宋伍儿,眼角自大嫂带头哭泣后再没停止跳动,虽然有赵氏以楼杏真怀有身孕不易过度悲伤为由,及时劝阻住她,但其余十几个女人仿佛寻到泄洪机遇般,哭声立刻响彻九霄。
“娘,你怎么也跟着哭起来了,伍儿这是去选秀,挑个好夫君回来让你们放心,又不是被绑起天牢吃饭,别哭了啊!”
方才还镇定着劝解楼杏真莫哭坏身子的赵氏,听宋元娘说了句“选秀期间女儿家的勾心斗角比起深宫争宠更甚。”后,嘴角一歪,双手盖住满脸呜呜着嚎哭起来。
心知娘亲惦念自己,生怕在选秀中受了委屈,宋伍儿虽被眼前场景震惊到无话可说,还是怔怔得站起身在赵氏背上轻拍两下,小声劝慰着。
“去,话不可乱说,什么牢饭,竟讲些不好的事情,万一你这乌鸦嘴灵验了怎么办,伍儿啊,你大姐所言不差,此次大选,除却朝堂上的大官女子,更有许多为一步登天而荣华富贵的小官员嫡亲女儿,都是奔着三位皇子甚至当今圣上去的,你可要小心着些,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就去找淑妃娘娘,再不济命人托了信传到宋府,看哪个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
赵氏轻抚着宋伍儿肩头,满眼的不舍,再三劝慰一番后,见周围女子仍哭个不停,一时心中烦闷,大吼出声直遣散众人,同宋伍儿呆坐片刻后方低头离去。
“伍儿,娘会时常进宫探望你的,一个人在宫中切莫害怕,要好好听宫中指教嬷嬷的话,不要轻易耍起小性子,如果选秀期间瞧中了哪家公子,尽管向皇帝、娘娘们提出,有娘跟你爹做主。”
宋伍儿望着赵氏已有些佝偻的背影,眼角一酸,在红肿了眼的茶香搀扶下,回了屋内,收拾起衣物脂粉来。
虽然方才她在赵氏灼灼目光下,再三保证会在于选秀期间给她寻个好女婿,可进了宫的是自己,而非赵氏。即便她存心去同姑娘们游览几圈,装作没有钟意人选后怏怏而归,宋家上下亦不能指责她什么,难道还能逼着她去嫁些奇奇怪怪的人吗?
“茶香,这几件衣服就不要啦,反正离秋季还早着呢,毋需准备。”宋伍儿已决意在选秀中自甘堕落,争取在初选就被人撵出皇宫,至于秋衫什么的,才不需要,反正半月左右便可归来,何必担忧?
茶香好奇着瞄了眼冲衣柜怪笑的宋伍儿,嘴角动了动,终没敢开口,低下头将包袱系好。
自从选秀日子渐进,她家小姐时不时偷笑着跑回屋中,尤其在赵氏同她讲清选秀中应注意的事项后,笑得更加欢畅,她曾私下与春儿说起此事,两人难得在小姐身上达成一致。
宋伍儿怕不是焦虑过度,神经变得衰弱起来。
天还未亮,宋伍儿一大早便被赵氏从床上捞起,睡眼惺忪着梳洗片刻后,在赵氏仔细挑选下,着了件金丝紫月襦裙,头上插着青白色的蝴蝶步摇,被推进皇宫亲来迎候的马车,片刻功夫便进了宫门。
宋伍儿虽同爹娘来过数次宫中,早对皇宫内院的布置景色了如指掌,可还是首回亲眼瞧见所谓三年一繁华的选秀场面,心底里倒添些小激动。
根据前世记忆,她在世间相处最要好的两位好姐妹怕是也能在这场选秀中遇见了。
虽坊间常道,女孩子间的情谊宛如薄纱般,触碰即破,再要好的拜把子姐妹中只要添个男人,必能反目成仇,但宋伍儿坚信,她那两位朋友即便将刀子架在她的脖间,也不会轻易放弃同她的情义。
朱红大门再不似平日般,紧闭难开,宋伍儿轻挑起车帘,入目即见身后有数辆同她所乘马车一般,马头上挂着红布条,直超过她的车子,似等待不及般飞速朝着深宫冲去。
第61章:宫内相遇
皇宫内外景象是两种场面,热闹繁华与庄重冷清。
宋伍儿的马车减缓速度,待身后追赶冲来的几辆车子进了朱红大门后,方慢悠着挤进。
宫内有规,凡宫墙官道,途经禁卫军守护的关卡地,无论来者是何人,官位权势何其滔天,皆会被勒令下车,经由侍卫或女官查明正身及怀带私物后,方可徒步入内。
近日虽为秀女初选,难免挤进从各方赶来的生人,杂乱无章,然规矩便是规矩,不能随意弃之。是以,宋伍儿的马车只在宫墙内跑上几百米的距离,就被身佩长刀的宫中侍卫拦了下来。
“既是新来秀女,便由管事嬷嬷们带往淳秀宫接受检验,不要在此地逗留。”
冷心冷面的侍卫长冲身后派了整列的嬷嬷们轻挥下手,立刻有个岁数刚又三十出头的年轻嬷嬷,迈着小步向宋伍儿微微扶身,恭敬道:
“请姑娘紧随奴婢身后,莫要东张西望、在宫中高声喧哗。”
眼前的嬷嬷初瞧其相貌,眉眼清秀眸子有神,嘴角轻翘着道像个和善之人,宋伍儿端正体态,朝她回了个礼,半低着头迈着碎步同嬷嬷拐往另一条路口。
所幸数月前,宋伍儿在宋首辅严厉逼迫下,在鹿嬷嬷及风嬷嬷两人多日调教下,收获良多,对宫中礼仪规矩了解得虽不算完备,比起普通千金小姐确是绰绰有余,毫无紧张羞涩的感觉。
皇宫内部向来繁琐庞大,单论主宫,除皇帝、太子、皇后们各有一处外,专门用来藏书、批阅奏折、宫中采办事宜更是占了整个主心,偏殿内庭、侧宫院落均匀着分布主宫周边,教人眼花得紧。
特意由淑妃娘娘挑选出来,作为此次选秀场地的淳秀宫,便是主宫之一。
估摸着走上几柱香时辰,宋伍儿使出几十年来难得的耐力,硬着头皮紧随前方带路的嬷嬷七拐八饶着,终于不再紧盯地面上单一的砖块,直踏入门槛走进用金字写成的“淳秀宫”中。
“哇,好多人啊,红裙紫衣、面纱纸伞,这些秀女个个细腰盈身,着实赏心悦目啊!”宋伍儿赶来时辰,刚巧为皇宫大门初开,她本猜测着自己当为头前几个赶来的秀女,抬眼一望,顿时被面前景象惊呆了。
上百个打扮得体、妆容精致的年轻姑娘们早在宫女们的指引下,自发得站成数列,不过因为正式择选秀女们的嬷嬷们还未前来,见了新鲜事务难免激动的姑娘们三五成群着凑挤到一处,悄声谈着些体己话,不时摆出些夸张搞笑的动作来。
“姑娘初来宫中参加选秀,行事稍有不慎无可厚非,但奴婢还是好心提醒姑娘一句,切莫同这些秀女般,失了仪态。祸从口出,期盼姑娘今后莫要再发出些惊叹之语,让娘娘陛下不满。”
将宋伍儿随身携带的玉牌交给守宫太监后,指引嬷嬷贴近宋伍儿身畔轻声朝她提点两句后,方微扶了身体悄然退出。
宋伍儿轻皱下眉,回身去瞧,那嬷嬷早踏出宫门径自离去了。
“奇怪,现在宫中的嬷嬷们都这般好心了吗,提点入宫新人,这在宫内当属多嘴管闲事者吧?”宋伍儿心明嬷嬷好意,可总觉着与赵氏在府上同她讲述的现今宫中情形不同,前世那么多话本子描述得绘声绘色的宫斗打压呢?怎变成现今一团和气模样,简直违背了深宫生存规则啊!
反正她无心在选秀大展身手,引得娘娘、皇家贵公子们的注目。干脆直将嬷嬷一番良言抛到脑后去了。
淳秀宫内的秀女们虽未在原位挪动步子,但早各聚拢一处,争相讨论起家族琐事,头上的珠钗玉簪于大幅行动下打击出声响,噼里啪啦得响彻满宫院,周边负责看护秀女们的太监不敢争当出头鸟说些什么,只轻翘着嘴角,目光带些讽刺着望向秀女们。
太监们微妙神情尽数落在宋伍儿眼中,她摸了摸鼻子,直往人群中冲去,逐一在百十个宫女间细细盯着她们的样貌,心里满是期待。
若她估计不错,前世两位交情极深的姑娘应也在此处备选,即便来得稍晚些,应也能碰头。
自打重生归来后,宋伍儿一心忙着将南安王甩开,整日陪同两个王爷遇下无数倒霉事,又被爹娘各关了几月紧闭。是以,找不得机会同她们聚首言欢,共诉旧情。
寻了良久,仍不见记忆中再熟知不过的面容,宋伍儿无奈得在人群中四下乱窜,不停用袖帕在脸上轻拭汗浸,挥动手臂扇些凉风,站在秀女各自的大圈外正哀声叹气着,忽然发现边角处有个墨色水袖在某个秀女身后忽闪。
样式看起来有些眼熟,不会是闻萧吧?
仿佛饿狼遇肉般,宋伍儿兴奋着跳起身,朝露出一角的墨色水袖处飞奔而去,正挡了水袖主人的黄杉秀女见有个不相识的姑娘挥舞着双臂朝她冲来,惶恐之下缩起脖子,半低着头望旁边退去,用眼角不停瞄着步子忽止在半途的宋伍儿,眼皮不受控制着跳了跳。
一袭银白广袖长裙,轻纱绕肩,通体用墨色丝线绣织出清荷映月,袖口点缀几条游鱼,在身体晃动下不时显出灵活轻巧模样。
因着黄杉秀女的躲闪,衣裙主人露出半张侧脸,白皙胜雪的肤色配上长长睫毛,于白日温阳照射下,在眼底投出斑驳光影,即便女子未露出全貌,也辩得出定为倾城倾世的绝色美人。
宋伍儿见到已阔别数十年之久的旧友,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水雾,呆呆矗立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
此人便是新任礼部侍郎徐子年的嫡长女—徐闻萧。
徐子年,乃十年前元熙帝于大殿进行亲试的状元郎,为官数载承蒙皇帝器重,在前任礼部侍郎告老还乡后,顺理成章得登上高位,权势颇重。
不过这个礼部侍郎,为人不太厚道,或许是因初任侍郎,心中膨胀到目中无人,亦或者在官场中沉浮数载早被磨成了左右逢源、满嘴利益的官员典范,瞧见近来宋首辅在朝野的势力不佳,深受党争所扰,总时不时在朝堂或私下里讥讽宋首辅,令宋家极为恼怒。
而徐子年为了巩固自身地位,更趁此良机逼迫其女徐闻萧前来竞选,将全家希冀寄托于她一人身上,盼能攀得高枝令他仕途如有神助,节节高升。
前世徐闻萧曾在选秀中巧遇当今元熙帝年近二五的幼弟—小皇叔楼江城,一眼误终生。
因楼江城终日只知游山玩水,四处闲逛,虽挂着个皇叔名号,辈分极高,但数年来远离权势中心,未得封王,也是整个皇室权利最低、最无话语权的人。若由他做了徐闻萧夫婿,徐子年在官位上得不到良好助力不说,不被他成日以老庄之道忽悠到卸下官位跑去钓鱼逗鸟就算命好。
是以,前世两人为能结为伴侣,干脆合力在宫中搞得鸡犬不宁,在选秀中告状的、逃命的秀女十有三五,逼得皇帝揉着脑壳把徐闻萧扔出宫去,直接甩给楼江城个赐婚诏书才收手作罢,至于悲催的徐子年,只得接受这倒霉消息,让女儿跑去做个连王妃封号都没有的皇嫂。
宋伍儿嫁于南安王后,因久居京城难以随心所欲跑往外地游玩,常年随同小皇叔驾车朝天南海北流浪的徐闻萧,只能在每年佳节时分回到京城时同她相聚,情义不减却徒生分别之苦。
后来听闻宋伍儿出事后,素来温柔恬静的徐闻萧竟孤身闯进南安府中,将南安王痛骂一番后挥起巴掌直打得宋觅儿四处逃窜,哭嚎着往南安王身后钻。若不是楼江城紧随媳妇赶来,把正欲对她下手的南安王踢倒在地后,将她扛于肩上抱回家,指不准还会发生些什么血腥之事。
待到永安王跻身于朝堂明面中后,蒙了污点的南安王同他争斗不休,导致文武百官中党争激烈,楼江城与徐闻萧看出势头不佳,为躲避灾祸免受牵连,楼江城直接举家搬迁再未踏入京城半步。
因事情发生过快,宋伍儿当时正躲在尼姑庵,未寻得良机跑去对徐闻萧表达真挚感谢,在远山上匆匆别过后。只每隔四月有书信投递,互诉衷肠,直到徐闻萧因病过世,两人竟未得再见一面。
如今,看到久别身影,宋伍儿鼻头一酸,强压住心中思念,犹豫良久方扯出个温良亲切笑容,缓步走到正仰头望天的徐闻萧身前,微行下礼故作试探道:
“我叫宋伍儿,宋首辅之女,姐姐可是礼部侍郎徐大人之女—徐闻萧徐姐姐?”
年方十五的徐闻萧听见招呼声,将头轻歪着把宋伍儿周身打量番,微笑中明显带着几分疏离,温言道:“正是,不知宋妹妹如何识得我,我们曾在何地见过吗?”
当然见过,咱们还是拜过把子义结金兰的姐妹呢!
宋伍儿极力克制自己冲上前将人抱住的冲动,毕竟此时的徐闻萧还并不认识自己,太过唐突恐怕会得到反噬,得不偿失。
第62章:眼中钉
“往日不识,可今朝相遇便是缘分。伍儿未进宫前,早在府上就听过徐姐姐乃丹青妙手,当年曾以江山锦绣图夺得京都头筹,压倒一干才子佳人。教我倾佩不已,现下终于寻得机会能亲见君颜,行事鲁莽些还望姐姐莫怪。”
宋伍儿略显紧张得将双手拢在腰间,望着徐闻萧疑惑的面色,满心期盼。
这姑娘心思细腻、善动头脑,可千万不要多想,虽然无事献殷勤者定有猫腻,但请坚信我是个好人,还是个绝对不会欺骗陷害你的好妹子。
徐闻萧听她忽冲自己讲了一堆倾慕话语,直蹙眉盯着她,两人间顿时产生种诡异气氛,宋伍儿见状只得在心中默默朝天祷告着。
自打重生归来后,始终倒霉也便罢了,若连所剩不多的好姐们也逐个疏远自己,她还不如直接再找个尼姑庵敲几十年木鱼去了。
“妹妹既然愿同我交好,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只是传言不可尽信,若今后相处得久了,妹妹发觉我并非如你心中所盼,失望之至,千万不要生出些怨气。”徐闻萧面上笑意终于不再显得冷漠,只如和煦春风映在宋伍儿眼底,带起阵阵暖意。
嫌弃是不可能的,即便南安王在街上被群马踩死街上,我也不会轻易同你怒目想向,宋伍儿默默于心中接话,口中讲出的确是客套语,隐带几分礼貌。
“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合该被嫌弃的应是我这种不通诗书六艺的笨蛋,既然你愿意跟我做个朋友,今后只教我伍儿便好!”
见徐闻萧眼中添了些温意,宋伍儿忙伸手握住她藏在水袖中的手指,亲昵道。
徐闻萧被宋伍儿突来的动作惊得险些抽回双手,忽想起眼前是她刚认的妹子,便任由宋伍儿激动着攥紧手指抚摸个不停。
“伍儿,叫我闻萧即可。”
徐闻萧的声音轻柔,飘到他人耳中更添了些空灵漂浮之感,惹得耳窝有些痒痒的,倒别有一番趣味。
听音辩人乃相术学中最重要的篇幅,徐闻萧的性子亦如她的声音,温婉喜静,是京城中最普遍的官家小姐应有模样,其学识见解比起宋元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不如宋家长女般强硬严厉。
说起前世同徐闻萧的初次相遇,可谓搞笑至极。
因着淑妃娘娘及赵氏极力撮合,不知南安王真面目的宋伍儿早在选秀时便同他定了婚期,在府待嫁。可凭宋伍儿历来闲不住的品性,哪会乖巧着终日趴在院内逗蜘蛛。
假装老实数日后,宋伍儿诱使春儿躺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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