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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要出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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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微眯了眯眼,随后道:“你不信自己吧。”
紫衣男子翘着个二郎腿,不说话算是忽视他了。
“信如何不信又如何?信不信都是我的事,貌似与你无关吧。”紫衣男子回忆起当日小丫头说话的语气,也学着说了出来。
“翊小王爷这是何意?”白衣男子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没什么意思,君临风,听说你上午去了小丫头那儿?”冥世翊也不解释,反问了句。
据隐卫来报,今早君临风去了清欢阁,原计划是杀了小丫头,可不知为何君临风突然改变主意了,这一点很是奇怪,这么多年似乎还没有人能让他收回说出去的话的,可偏偏小丫头就能,这不能怪他多心,实在是小丫头就是一颗明珠,时刻都在吸引着人想要靠近她。
白衣男子的手顿了顿,又恢复正常,缓缓地说道:“有你的眼线,还来问我,的确是去了一趟,不过那丫头太有趣儿了,呵。”白衣男子似笑非笑地点头,继续理清棋盘上的子儿。
“别打她的主意。”这一句意味十足,说清了事儿又表明了立场。
“呵,你倒是关心她!”白衣男子微微有些讶异,他竟也会在乎一个人?还以为他是无心的呢。
冥世翊冷哼一声,看着他阴阳怪气地道:“我有心又怎么了?莫非你没心?哦,那我算是知道了,你这是在妒忌我吧!”
白衣男子也不在意他的冷言冷语,只是点头承认,微微笑着,道:“是啊,我妒忌你。”
“没意思!”冥世翊见他这个样儿,更是觉得无聊极了,若是此刻换成是小丫头在,那该多好?扁扁嘴,说:“你就在这儿妒忌着吧!小爷我找小丫头一起抓鱼烤去,回见了,笑面桃花。”
说完就真的走了,君临风双眸一紧,盯着他远去的背影,没说什么,仍是一个人继续下着棋,俗称与自己对弈。
已是入夜,由于是秋天所以有些凉意袭来,阮清欢也算是习武之人了,倒是不怕这点冷,可是她的丫鬟就没那么好了。
“郡,郡主…”绿衣丫鬟颤抖着身子,弱弱地喊了句。郡主怎么就不怕冷呢?这么冷的天都站这儿有好一会儿了。
阮清欢难得的清静被打破,有些不悦,当即回过头来,见说话的人是自己屋里的人,好像是叫绿衣来着,唔,她从不记这些。
“何事?”淡漠的语气,似乎在说主人很不高兴。
绿衣一听更是吓得颤抖了,但是郡主问话了她不答就会更惨。
“外边儿天冷,郡主要不要回屋子里烤烤火?”她想进去了啊,可是郡主不走她们这些做丫鬟的自然是不能先走的,否则指不定有怎样的下场。
看了眼绿衣,也知道她是冷了,毕竟她不会内力,微微叹了口气,她又不是大魔头,怎么都这样怕她?不禁有些无奈,抚了抚额。
“嗯,”阮清欢点头,又道:“都进去吧。”
想当初在现代时,什么风霜雨雪没见过?就这点,简直就是小意思嘛!
稍有些扫兴,不过丫鬟是自己院子里的那就可以宽松些。
待阮清欢进了屋子,绿衣也跟了进去,这才感觉暖和。
“郡主,里屋暖和,刚才红袖姐姐拿了些炭火来,奴婢这就生火去。”绿衣毕竟还小,虽然比阮清欢要大上一岁,九岁半的年纪又能知道什么是规矩?从小被卖来服侍她,阮清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若是做出什么背叛的事,她定然是不会饶了她的!
“去吧,本郡主也有些冷了。”阮清欢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冷?她可一点都不觉得呢,只不过绿衣这丫头貌似冷得很。
绿衣应声连连生火去了。
正这时红袖掀了帘子进来,一脸焦急之态,似乎有急事要禀报。
“主子!”红袖与绿衣不一样,绿衣是母妃挑了给她的,红袖是她从外面救下的,因为长了她四岁,所以很多事都让红袖参与。
“说吧。”阮清欢斜卧在贵妃椅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是主子先前让属下找的那位萧公子,如今已有些眉目了。”红袖一身女侠气势,她也有武功而且还很不错,所以就顺便当了阮清欢的隐卫。
“承灏!”闻言,阮清欢压抑不住情绪地轻喊了声,脸上是惊喜交加的表情。
红袖点头,看到这样的郡主,她不由得咧嘴一笑,郡主终于不再愁眉苦脸的了!
“终于有了他的音信了吗?呵,真好。”阮清欢喃喃自语,看着红袖,声音温和了不少,也有了不少人气味儿,道:“我知道了,红袖你先下去吧,过几日我要亲自去。”
红袖讶异地抬头却很快低下头,那位萧公子就真有那么重要吗?虽有不解但她不敢问,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萧公子的信息,郡主更是不准有人问起萧公子这个人,可见不是一般的关系,但郡主为人如何她是知道的,所以那位萧公子很有可能就是郡主的恩人或者很好的朋友。
“是,属下告退。”红袖不再多想,退了下去。
“承灏,等我,这次我一定能找到你的,一定能,我们说好了的。”阮清欢闭着眼靠在椅子上,喃喃道。
承灏,我曾说过若有来世,不会再负你,那么这一世可算?
偌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阮清欢和回荡着的声音。
第六章 :绿衣心思
到了晚间黄昏的时候,管家带了人来传话,说是王爷被皇上派出去几日,处理追星河决堤的事儿,又再三交代不许胡闹,阮清欢正睡着自是没有听见了,便由红袖代为传话。
“红袖姐姐,郡主还没醒来么?都这时候了也该用晚膳了呀。”绿衣端着膳食过来,见红袖守在门外,便知郡主还在睡了。
红袖摇了摇头,看了眼门里边熟睡的人儿,轻声说道:“还没呢,你小声些说话,当心吵醒了郡主。”
绿衣连忙捂住嘴,一脸紧张,伸着头正要往里屋瞧去。
“不用小声说话了,早醒了,就绿衣那嗓门儿,本郡主能睡得着吗?”阮清欢坐起身,抚了抚额,有些无奈地说道。
绿衣自小嗓门儿就大,刚才那番话可是尽数被她听了去,也不知道母妃是怎么想的,居然挑了这么个人来伺候她。
“奴婢知错,只怨奴婢这嗓门儿,天生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绿衣一听,有些委屈不过毕竟是她吵醒了郡主,所以赶紧进去扶阮清欢下了凉榻。
红袖在一旁掩嘴笑着,绿衣也就在郡主面前是乖的了。
“嗯,这倒是,”阮清欢笑着点头,又打趣道:“将来给你找婆家也能省心些了,都说找媳妇儿就要找镇得住家里的,我就觉得绿衣你不错。”说完抿嘴笑了。
绿衣被她说得小脸通红,却又不能反驳,红袖见状,笑了笑,上前道:“郡主可是将绿衣妹妹放在心上了,这婆家的事儿如今就有了打算了,奴婢也羡慕绿衣妹妹的嗓门儿呢。”
阮清欢听了只一个劲儿地笑着,待笑得肚子有些疼了才停下,却见绿衣瞪着红袖,便道:“羡慕本郡主给绿衣找婆家?放心,本郡主也不会漏了你的。”
绿衣听了这话心里才微微有些舒服,也不瞪着红袖了,反而笑道:“红袖姐姐指不定早有了心上人,却是羞得不敢说呢!郡主可不要把奴婢嫁了,奴婢还要伺候您一辈子。”
一辈子?呵,谁能说得准呢?似乎有些感慨,阮清欢神色不似先前那么欢快了,多了份落寞。
“一辈子太久,做不得数的,”阮清欢低声说了句,又恢复了正常,俏皮道:“再说了,本郡主可不舍得让你变成老姑娘。”
绿衣又被她的话弄得迷迷糊糊的,她读得书不多,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可是后面那句却让她再次羞红了脸。
阮清欢自是发现了的,在心里摇头叹息,古人哪,就是这么爱脸红。
想当初还在现代时,满大街的情爱,什么没有?如今就这么两句话这丫头就脸红了,若是放在现代岂不是要羞愤而死?
红袖一边听着一边伺候她梳洗,绿衣怕郡主又打趣她,连连告了退,将等在屋外的丫鬟招进了屋,待她们放下膳食再让她们下去。
望着铜镜里面的小小人儿,阮清欢不禁有些抱怨,怎么还不长大?如今她可是才八岁半,时间过得也太慢了些。
“郡主,晚膳已备好。”绿衣将膳食摆放好,朝着阮清欢说道。
“嗯,可有药膳?”阮清欢还在由着红袖梳发,便没回头看晚膳,只问了句。
“有的,世子下午吩咐小厨房做的。”绿衣答道,说到世子,她的眉目有些喜悦之色,不难猜出,绿衣喜欢上了阮清欢的哥哥寒世子阮慕寒。
阮清欢双眸凛冽,绿衣居然喜欢哥哥,可在这样的封建社会中,绿衣这样的身份日后只能做通房,若是有造化顶多也就是个姨娘,可是,这是她的人!她的人绝不给人为妾!
待梳好了发,阮清欢起身走至做工精致的小桌子前,红袖拉了一张椅子出来让阮清欢坐下,而她自己则立在一旁侍候。
绿衣挽起袖子为阮清欢布菜,红袖则端来药膳递至阮清欢跟前。
喝了口用山药熬成的山药粥,入口滑而不腻,味道不咸不淡,正好。
“这粥不错,明日让小厨房还做这个。”阮清欢心情舒畅了不少,尽管如此还是想着绿衣的心事。
“郡主喜欢喝就好,奴婢记下了。”红袖答道。
用膳期间阮清欢一句话也没同绿衣说,这让平日里静不下来的绿衣有些憋闷。
“好了,本郡主也吃饱了,将这些都撤了吧。”用完膳,红袖递上一张帕子,阮清欢接过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淡淡地说道。
“是。”红袖应声,走到外面喊了几个低等丫鬟进来把膳食端走,自己也觉得有些饿了,况又见阮清欢朝自己使眼色,虽不知道留绿衣何意,但主子的吩咐就是命令,她不能不从,便道:“奴婢告退。”
“嗯。”阮清欢应了声,也不急着看绿衣,而是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院子里的海棠花。
如今已是深秋,清欢阁内的海棠仍在开放,丝毫不见衰败的迹象,不可不谓令人惊奇。
绿衣见红袖出去了,而自己却还留在这儿,有些摸不透郡主的心思,却不敢冒然出声。
过了片刻,阮清欢见她还能不急,心里是对她的看法提高了一个档次,至少也能值得她去栽培了。
又过了一会儿,天已黑了,绿衣不能淡定了,有些焦急有些害怕,弱弱地问道:“郡主可还有事?若是无事奴婢这便出去请李嬷嬷来服侍郡主歇息。”
李嬷嬷便是阮清欢的奶娘,在这府里头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唔,终于忍不住了吗?这个时间不算长。
“不用,”阮清欢摇头,又道:“绿衣,可愿听一个故事?”
听故事?绿衣脑袋有些不够用了,郡主留她半天只为了讲一个故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郡主请讲。”绿衣答道,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郡主愿意讲她怎能不愿听?
阮清欢看了眼她,回过头来,仍盯着那株海棠树,半晌才道:“有一户大户人家,家中有个婢女,自小听闻自家少爷的传奇,便心生仰慕,费尽心思,终于成了那位少爷的人儿,可是碍于身份,那名婢女终生也不过是个通房,生下的子女更是任人欺凌,你觉得,这个婢女幸福么?”
绿衣心下一惊,忙抬头看了眼阮清欢又立刻低下,低声道:“若是如郡主所说,那么那名婢女当是不幸福的。”
郡主还是发现了,这个故事说得可不就是她么?绿衣心里有些苦涩,只是她的心已动又哪有那么容易收回?
“呵,绿衣,那么你觉得本郡主的哥哥如何?可有那少爷的风姿?”阮清欢莫名地笑了,抬起绿衣的下巴,与她对视,缓缓说道。
“奴婢,奴婢…”绿衣慌张,神色有些闪躲,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啊。”阮清欢不肯松口,仍是想听她的看法。
“世子爷自然是比那位少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绿衣无法,只得说了句。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阮清欢放开绿衣,冷冷地道:“绿衣,你可明白本郡主说的这故事的意思?”
听出了她话中的冷意,绿衣再不敢欺瞒,跪下求饶道:“求郡主饶命,求郡主饶命,奴婢,奴婢实在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知死活地肖想不该想的,求郡主恕罪!”
“嗯,”阮清欢点头,似乎并不在乎,淡淡地说:“既然知道错了,便收回来就是,绿衣,非是本郡主在意人与人之间的三六九等之分,而是这个世道,它不容,自然,若是哥哥不在意世俗眼光,倒是没得话说,可是你也是清楚的,五公主从小便喜欢哥哥,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皇上如今是没下旨,可是五公主下嫁哥哥是必定的,本郡主能保你一时却不能保你一世,如若你做了哥哥的通房或者姨娘,等本郡主出嫁了也就顾不到你了,那时五公主要对付你,你又该如何?这些你可都有想过?哥哥虽幽默风度,但最重孝道,五公主一事是板上钉钉的了。”
呼,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也是难为她了,最后如何就要看绿衣的抉择了。
绿衣听了,默不作声,许久才抬起头看向阮清欢,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道:“郡主好意奴婢心领了,只是这一事是奴婢甘愿,他日若有难处也是毫无怨言,多谢郡主的一番规劝。”
闻言,阮清欢并不感到意外,只是继续问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做哥哥的通房了?”
她问的话很直白,绿衣只觉得脸上有些烫,郡主怎么就不能含蓄点?说得这般,叫她怎么接下去?咬了咬唇,不发一声。
似是看出了她的窘迫,阮清欢心情大好,笑道:“你只需回答便是,用不着这么不自在。”
绿衣仍是囧得紧,不过还是回答:“是,不管有无名分,奴婢都愿跟着世子爷!”
她敢保证,这绝对是她说得最不含蓄的话了,果然啊,跟着郡主久了她也不含蓄了。
“哦,这么说来,你是不愿跟着本郡主了?”阮清欢装作不悦地问道,又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说:“可是本郡主不曾亏待过你啊。”
那演技!若是回到现代她一定要拿个影后回来玩玩儿,在这种地方生活久了,她的演技可是练得炉火纯青的了。
“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郡主待奴婢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绿衣赶忙补救,若是让郡主因此而误会了她,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什么?”阮清欢笑意盈盈地追问,这个丫头也不是那么无聊嘛!
“只是…”绿衣支吾了半天,最后说道:“只是郡主是女子啊。”
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声,不过阮清欢是练武之人,声音再小也能听得见。
“哈哈…”阮清欢大笑,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绿衣,道:“你呀,若我是男子,是不是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
“才不是呢!奴婢心里只装着世子爷,即便郡主是男子奴婢也不会肖想半分的。”绿衣实在是有些无奈,加之又有些饿了,便只想着郡主快放过她。
“哼哼,你这丫头,算了算了,看你这紧张的,本郡主不逗你了。”阮清欢哼哼两声,又道:“唔,外边儿这么黑了呀,那你快下去吧。”
“谢郡主,奴婢告退。”绿衣正巴不得呢,一听她放过自己了,赶忙告了退出去了。
走到房门口,忽然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郡主——”绿衣欲言又止。
“本郡主知道你想说什么,明日让红袖帮你收拾些衣物便过去世子院吧,顺道让奶娘陪你一起,就说是本郡主的意思。”阮清欢见她回头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了然,替她说了出来。
“谢郡主大恩,奴婢永不敢忘!”绿衣谢道,嗓音已有些沙哑,像是在呜咽。
阮清欢摆摆手,什么也没说就转过了身去,见此情景,绿衣也明白了,便退下了。
待她走后,阮清欢眯了眯眼。
绿衣,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日后若是后悔了我绝不会再管你,到时可别来怨我。
绿衣出去后便叫了李嬷嬷进来侍候阮清欢洗漱就寝,一番动作后,也算是过去了。
第七章 :略施惩戒
次日一早,红袖和李嬷嬷便将绿衣送去了世子院,连带着卖身契也一并拿了过去。
到了中午,王妃差人来请阮清欢去膳堂用膳,说是有些事要说说。
阮清欢懒洋洋地走着,虽慢了些,却不是古人的那种小碎步,要知道她可是现代的灵魂,小碎步那种活儿太累,她宁可大步流星地走也不要学那种,记得一次她母妃监督她学,只练了一下午,就已经是能把人逼疯了。
红袖跟在她的身后,李嬷嬷是奶娘并不需要跟着,因而留在清欢阁里做些其他活计儿。
“哟,这不是清欢郡主吗?”阮清欢正走着,一道带着些许不屑的声音传来。
阮清欢听了声音知道是谁,并不打算理会她,继续朝前走着。
“你给我站住!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好歹我也是你姨娘,和你说话就当做没听见吗?”穿着鲜艳,打扮花哨的女子突然喊道,语气极为愤怒。
闻言,阮清欢停了下来,望了望四周,装作没看见那名女子般,向着红袖说道:“你可知这是哪儿来的狗吠吗?”
红袖也是个极聪慧的,自然猜到了主子的弦外之音,抿嘴一笑,答道:“奴婢不知,只是这狗吠声略微有些大,郡主,咱们还是快些走,免得污了您的耳朵。”
被晾在一旁的女子愈发不满,跺了跺脚,小跑上来,指着阮清欢骂道:“阮清欢!你还有没有长幼之分?居然说我是在,是在狗吠,你到底什么意思?今儿个你要是不说明白,我还就不让你走了!”说着便将身子往路中央一站,挡住了去路。
“看来这狗吠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啊。”阮清欢故作哀愁,红袖听了只一个劲儿地低头笑着。
女子见状,瞪着阮清欢,说:“你!”说着便要一个巴掌打下来。
“花姨娘,你最好认清本分!本郡主是王府嫡女,你不过是个姨娘,说白了也就是父王的一名侍妾,本郡主心情好可以叫你一声姨娘,心情不好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若是惹恼了本郡主,下场就会不好看了。”阮清欢抓住她将要打下来的那只手,用力一捏,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疼得花姨娘脸色苍白直呼疼。
手指划过花姨娘的脸蛋,吹了口气,凑近她,轻声道:“想想你的这张脸,啧啧,可不是花容月貌的嘛!不过呀,若是本郡主不高兴了,指不定就将它毁了!”
“啊!”花姨娘吓得尖叫连连,深怕容貌被毁,要知道王爷虽然偶尔会去她房里几次,可最宠的还是王妃,若是没了这容貌她的下场必然很惨,想到这里,花姨娘忍不住打了个颤。
“滚。”阮清欢松开手,不愿再和她多说一句,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仿佛有多么脏似的。
花姨娘再不敢造次,连忙往回跑去,一路上还摔了几跤,当真是面子里子全丢尽了。
“郡主心善了不少。”红袖讶异,若是换了平时,郡主必定是要将那人扔进蛇窟去的,今日却只是略施惩戒。
阮清欢并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走了一段路,才道:“红袖,你最近话似乎多了不少。”
清冷的声音,淡漠的语气,一下子让红袖回过神来,是啊,主子心善不心善她怎么可以去置喙。
“是奴婢多嘴了。”红袖低着头,答道。
“嗯。”阮清欢也并非是有多心善,只不过是花姨娘还有用,得先留着,没用之时才会将她除去,这府里,必须是母妃的天下!
一路上主仆二人再未说话,有了刚才的小插曲,下人们纷纷避让。
“膳堂。”看着屋门上的匾额上题的字,阮清欢念了句,便进去了。
一进屋子看到的便是一大群人,除了母妃,还有父王的几位姨娘们,还有叔伯家的姑姑婶婶们,唔,今日怎么来的这么齐?
“清欢见过母妃,母妃安康。”进了屋子走到淮南王妃跟前,朝她行了个礼,虽不算多么周全但也算小有所成了。
淮南王妃脸上溢满了笑意,朝阮清欢招了招手,柔声道:“欢儿来了就快坐到母妃身边来。”
阮清欢应下,坐在淮南王妃身侧的位子上。
“母妃,今日怎么来了这么多的人?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吗?”阮清欢摇着淮南王妃的手臂撒娇道。
王妃点点头,任由她拉着,看了眼下边儿的人,宠溺地对阮清欢说道:“正是的呢,欢儿,再过些日子就该是你爷爷的六十大寿了,可有想好送什么礼物?”
“唔,礼物?母妃,孩儿早已准备好了,暂不告诉母妃哦。”阮清欢俏皮地吐吐舌,保持神秘,对,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你这孩子,连母妃都不告诉,好吧,由着你去就是了。”王妃一脸无奈,但对自己的孩子就是能格外的宽容,欢儿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自然是要宝贝着。
下边有些人坐不住了,正要说话,王妃清了清嗓子,道:“诸位,本妃今日请你们来是为了商议年关过后父王的生辰之事,若是有人坐不住了大胆出来说,恕无罪。”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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