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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要出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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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嫦娥奔月呢?”阮清欢心里边凉凉的,不知道是也太凉了还是心凉。
  “呵,嫦娥奔月不过是人们对爱情的执着,不管存在与否,都不需要去深究,自己明白就好。”容世景想到今日是十六了,只是父王母妃早不在了,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你怎么了?”阮清欢本来还想说两句的,可回头就看见容世景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心疼他这样子。
  心疼?阮清欢愣住了,她心疼一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人?怎么会,可是不管她怎样否认,也无用。
  “没事。”容世景勉强笑笑,掩饰自己的失落。
  正这时,不远处走来一个人。
  “阮姐姐,真的是你!”待走近了,叶浅语认出是阮清欢,佯装开心笑着。
  “嗯,是我。”阮清欢还不算了解这个女孩子,不过她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她。
  “啊,景世子,浅语见过景世子。”叶浅语故作惊呼,扭着水蛇腰想要走近他,却见他出手将她打出几米远。
  “滚!”容世景不喜欢任何人靠近他,凡是靠近他五尺的人都会被他踢得远远的。
  阮清欢没了记忆,自然不知道这些,还在一旁惋惜着。
  “真可惜了,一看就知道那叶小姐喜欢你,容世景,我说你的桃花怎么就那么多?”阮清欢一副“可惜了可惜了”的模样,不禁想到他长得这样好看,桃花是不是会很多?
  “没你的桃花多。”容世景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
  “呃,我的桃花?我哪有桃花了?”阮清欢永远都是后知后觉的那位,至少在感情这方面。
  容世景又失落了,他表现的难道还不明显么?她就有那么的迟钝?他都想敲开她的脑袋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豆腐浆!
  “哎!容世景,你等等我!”见他走了,阮清欢赶紧跟上去。
  “阮姐姐,带上我好不好?”叶浅语已经爬了起来,尽管被容世景打出这么远的距离,但她还是想要靠近他,况且看到阮清欢和容世景这么亲密的关系,她在心里早就把阮清欢骂了千百遍!
  阮清欢只是顿了下脚步,随即就走了,她才不要管叶浅语!她记得那个女人白天怂恿自己的事,虽然她不讨厌她,但是要她带上她?呵,做梦去吧。
  “阮姐姐!”叶浅语见她居然不肯带上自己,心里对她的恨意又深了。
  阮清欢,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容世景,你怎么了嘛,别这样不理我可以不?”追上他后,阮清欢拉着他的手臂,委屈地求着。
  这个丫头,容世景在心里叹气,他就是拒绝不了她,只要她一这样,他就不忍心了。
  “阮清欢,你知道冥世翊喜欢你么?”容世景突然停了下来。
  “不知道啊,他就是和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真的会喜欢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京城第一纨绔女,不会有人这么笨的,就连那个太子不也讨厌我到要杀了我的地步么?容世景,你就别拿我说笑了。”阮清欢郁闷,容世景今晚到底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她本来就没有桃花啊,难道还要她去变一个来?不禁扶额,有点无语。
  “那是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容世景听她这样说,便知道她没有对谁动心,只要是这样就行,他有机会。
  “我有多好?容世景,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才是真的,容貌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俊美的男子了,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对人体贴细致入微,所以,是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才对。”阮清欢扳着手指数着,不得不说,容世景这丫的近乎完美啊!
  “不见得我有你说的那么好,不然你怎么不动心?”容世景想了想,他得提点下这丫头,不然她永远都迟钝怎么办。
  “呃。”阮清欢哑然,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所以她才不敢喜欢啊,可是这个要怎么告诉他?
  “算了,你别说,省得被你打击到。”容世景见她支支吾吾不说话,心里还是有些受伤的,只不过她就是这样,他也是了解的,不与她计较,否则生气的人还是他。
  阮清欢耷拉着脑袋,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只要他不再问就好。
  二人走在街道上,盛夏的上京城夜晚,还是很热闹的。
  “卖冰糖葫芦咯!”
  “卖烧饼!许氏烧饼,独家的!”
  “…”
  街市上一片喧哗声,人群来来往往,叫卖声更是不断。
  “想不想吃糖葫芦?”容世景含笑问道。
  “不吃,太甜了,我怕长蛀牙。”阮清欢摇头,糖葫芦那么甜的东西,晚上还是不要吃好了,虽然她有些想吃。
  “嗯,那你想吃什么?”容世景点头,大晚上的的确不要吃甜食。
  阮清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他的肚子,说:“咦,还是饱的啊,你想吃东西了?”
  “呃,我不想吃。”容世景身心一颤,她的手好软,被碰触过的地方很舒服。
  “不想吃你还问,算了,你是呆子。”阮清欢收回了手,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怎么能去摸古代男子的肚子呢?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她难道也这么色?只是以前没有表现出来?
  容世景不答话,只是跟着她走着。
  “嘿,这个面具怎么样?”阮清欢拿起一个摊子上的面具,套在自己面前,问道。
  “好看。”容世景有些失神,她挑的是一张狐狸面具,戴在她脸上更有一种妩媚感。
  “好看就行,我也给你挑一张。”阮清欢甜甜地笑了,欢快地为他挑起面具来,最终选定一张狼面具。
  “看,就说你是只狼吧,戴上正好,”阮清欢自顾自地说着,又道:“唔,戴上就更显得迷人了。”
  容世景微微一笑,付了钱,二人戴着面具逛起了夜市。
  许久,阮清欢终于有些累了,手里已经塞满了东西,不过都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一些普通的玩具,容世景心中感叹,她和其他女子就是不一样,不过这也正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容世景,我走不动了。”阮清欢语气软软的,有一股小女儿的模样,看得容世景迷了心智。
  “我带你回去。”容世景直接搂住她,施展轻功就将她带离了地面,朝淮南王府方向飞去。
  阮清欢太累了,趴在他的肩上就睡着了,不过手里的东西却是攥的紧紧的。
  容世景轻笑,在她脸上轻浅一吻。
  “欢儿,我喜欢你,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迟钝?”容世景喃喃自语,送她回了清欢阁,没有惊动任何人,只吩咐了辛悦将她洗漱一番就入睡。
  “梅子酒快到挖的时候了。”
  容世景并没有回去,而是在辛悦服侍阮清欢洗漱完再睡下后,自己也去洗漱了一番,然后回来在她的身侧和衣躺下,拥着她入睡。
  若是阮清欢知道自己被容世景“睡了”,估计会气得再也不理他。
  天快亮的时候,绯陌来找容世景,这才回去了。
  “主子,你,你,你…”绯陌睁大眼睛,见鬼了似的看着容世景。
  “闭嘴!”容世景被他说得有些难为情,喝了一声。
  绯陌委屈地眨眨眼,他刚才看到了,一定不是幻觉!主子竟然趁清欢郡主睡着了就拥着她入睡,这,这还是他那个主子么?怎么一碰到清欢郡主就不像他自己了?
  “回府,今夜的事,不准让她知道。”容世景不能再理他了,不然他又得问东问西的了。
  绯陌捂着嘴,不敢再说话了,不过心里还是在歪歪着。
  情之一字,从没有人能勘破。
  风渐渐停了,下起了下雨。
  第十七章 :玉簪花
  屋外有风吹过,落雨打在琉璃瓦上的啪啪声绵绵密密。墨色的发丝散了满枕,解了璎珞,坠了钗环,靡靡滟滟。
  天边露出一丝光亮,院子里的玉簪花缓缓绽放,因为下过雨,还带着分不清是露水还是雨滴的液体,晶莹一片,散发着它独有的芳香。
  再过了一会儿,打更人回家去休息了,人们忙碌了起来。
  窗户没有关好,晨曦的光透过窗户进来,洒落在阮清欢的侧脸上,本就美极的她,此刻看着,更添一股妖娆魅惑。
  阮清欢迷糊中伸手挡住刺眼的光线,才觉得舒服了些,又转了个身,继续睡着。
  “父王。”阮慕寒清晨便会起来练武,只是没想到今日他的父王会过来看他。
  “嗯。”淮南王点头,看了看四周的景色,竹林一片缠绕着,假山池水喷洒,再没有其他的了,不禁皱眉,他淮南王的嫡子,竟是住在这样的院落么?
  “慕寒,你这里怎么没有盆景?”淮南王问了句,语气中却是含了淡淡的疏离。
  阮慕寒也是皱眉,父王清晨过来就是问这些的么?如果是,那么不必了,以前那么多日子他都不曾问过,如今长大了却来问,做样子么?
  “孩儿不需要,父王,若是无事,便请回吧。”最好是回你的爱妾那里去,一辈子不相见倒落得清静!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父王!”淮南王怒喝,他好心好意来看他,就是被这样对待的?!
  “呵,”阮慕寒冷笑,继续说:“那么请问父王,你有多少年不曾踏入孩儿的院子了?自母妃不在以后,后院众姨娘得宠,梅姨娘得势,哪一样不是你纵容的?如今你问我这样对你,呵,看在你生我一场的份上,我才叫你一声父王,别太自以为是了!”
  像是在说多年的积怨般,语气也不善了,只有阮慕寒知道,他的心,在痛。
  “你。”淮南王被他的一番话惊得倒退了好几步,他没有想到这些,的确是他疏忽了,从王妃消失后,他就不再过问这一对儿女,种种事情历历在目,他再无颜面,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岁一样。
  看着如此的淮南王,阮慕寒心揪着的疼,可是他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凭什么他要受这么多年的冷落?凭什么因为他是父王就能够被原谅!
  “父王,如此看来,今早孩儿是练不成剑了,孩儿告退。”再不给说话的机会,他不想听他无谓的解释,他只知道,够了,一切都够了,就这样了吧。
  见阮慕寒离去,淮南王慌了,连忙喊:“慕寒!”
  阮慕寒步子一滞,头也不回地回了屋子关了房门。
  只留淮南王一人愣在原地,他的儿子,长大了,所以敢和他说这些了,只是到底是他的疏忽,叹了声,回去了。
  阮清欢正用着早膳,辛悦在一旁侍候。
  “郡主,好久没看到您吃得这么香了。”辛悦真诚地感叹,郡主从摔了脑袋后,就变得更明媚开朗了,不过她的纨绔貌似一点也没变啊。
  阮清欢咧嘴傻笑,有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婢女,还有那么多的朋友,她觉得知足,所以她要活得恣意潇洒。
  “自然,死过一回的人了,再看不开我可不就是白活了么?”阮清欢喝完了药粥,拿了块枣泥山药糕吃着,冲辛悦一笑。
  辛悦以为是自己触碰到了郡主的伤心事,忙跪下,颤着舌头说:“奴,奴婢,奴婢不是故意惹郡主想起伤心事的,求郡主恕罪!”
  “你这傻丫头,起来,我没有不开心,都说了我很知足现在的生活,知足常乐,又怎么会怪你?”阮清欢佯装生气,命她起来。
  辛悦听了,便知她说的是真的了,也为她高兴,谢了恩起身递了张帕子给她。
  阮清欢接过,擦了擦嘴边的油渍,又漱了口,才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古代就是有一样不方便,刷牙,这里没有牙膏,只能用茶水漱口,悲催死了。
  “辛悦,我刚刚闻到玉簪花的香味儿了,你提个篮子,随我去摘。”阮清欢想到玉簪花的典故,就十分想摘来。
  “是。”辛悦答了声,便去拿篮子了。
  出了房门,走了几步路远,便看到一片玉簪花的花海,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萦绕在心间。
  “果然是开了,辛悦,玉簪花有个美丽的典故,你可想听?”阮清欢莞尔笑道,不知为何,今日心情格外的好。
  “愿闻其详。”辛悦也是喜欢这玉簪花,自然愿意听。
  阮清欢走上前去,摘了一朵玉簪花,凑近闻了闻,才道:“在许久之前,有位姑娘名叫玉儿,十分美貌,就如同这玉簪花一样,她与一个男子王强相爱,两人生活得很幸福,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个大恶人,贪图貌美女子,玉儿姑娘为了要制止恶人对女子的摧残,便主动去引诱那恶人,在二人的酒里下了毒药,恶人防着她,要她先喝,玉儿姑娘没有办法,只得喝下,恶人也随着喝下,后来,两人都死了,恶人是没有了,可是玉儿姑娘也没有了,王强伤心大哭,哭了许久,竟让玉儿姑娘又活了过来,两人便离开了那个地方,幸福地生活着,在那位姑娘躺过的地方,开出了一片美丽洁白的花,形似玉簪,人们都感叹玉儿姑娘的善良,以为那些花是玉儿姑娘留下的玉簪所化,便为那些花取名为‘玉簪花’。”
  “奴婢听不得大懂,不过那位玉儿姑娘与王强也算是美满了。”辛悦静静地听完,有些事她不明白,但有些她还是能知道的。
  “是啊,他们是美满的,所以玉簪花的花语,也是美满哦。”阮清欢长叹一声,故作俏皮地说着。
  辛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来,与我一起挑着饱满的玉簪花摘了。”阮清欢晃了晃脑袋,示意自己不要再去想一些不愉快的事。
  辛悦点头,与她一起摘了起来。
  摘了一篮子后,阮清欢看了眼觉得差不多够了,便不摘了。
  “郡主,摘这些玉簪花做什么?”辛悦不解,这玉簪花好看是好看,可是若是喜欢,摘一两朵就可以了,摘上一篮子又能做什么?
  阮清欢神秘一笑,说:“有大用处呢,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辛悦撇撇嘴,郡主又是这样神秘兮兮的。
  到了主屋,阮清欢想起这个身体是会轻功的,学着脑海中原主用轻功的模样,竟真的成功了。
  飞上了主屋的屋顶,阮清欢把篮子放下,让它晒,自己又跃下了屋顶。
  看着一气呵成的郡主,辛悦心生羡慕也十分佩服。
  “怎么,你想学轻功?”阮清欢看着她流露出来的羡慕之态,便知她也想学,抿嘴笑问。
  辛悦点点头又摇头。
  “你这点头摇头的,到底是想学还是不想学呢?”阮清欢也是知道的,在辛悦心中,即便想学也不会有人教她的吧。
  “奴婢想学,只是奴婢请不起教学师傅。”辛悦如实回答,她知道,郡主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
  “嗯,”阮清欢点头,又说:“日后本郡主教你,也不用你拜我为师,不背叛我就行。”
  辛悦大惊,郡主亲自传授?
  “谢郡主,奴婢绝不背叛郡主!”辛悦忙道谢。
  “嗯,记在心里就好。”阮清欢不知道辛悦能否一辈子不背叛,但她要的是在她还未出阁前不背叛她。
  辛悦答是,看了眼屋顶的玉簪花,便知道郡主是要用来做香囊了。
  主仆二人回了屋子,阮清欢小憩一会儿,辛悦便守在门外。
  在阮清欢休息期间,冥世翊来找过,却得知她还在睡便回去了,只交代等她醒来让她去找他,辛悦应下了。
  “其实,郡主与翊小王爷倒是蛮相配的,总比太子好。”辛悦小声地说着,在她看来,翊小王爷对她家郡主好的不得了,只可惜郡主在感情这方面总是迟钝。
  丞相府。
  “娘,您看女儿摔的!”叶浅语扑到丞相夫人张氏怀里,撩起衣袖,万分委屈。
  阮清欢,即便我不能动你分毫,但我也绝不让你好过!
  “这,这是怎么摔的?这样严重,”张氏看了,心疼她,对着一旁坐着的丞相哭诉:“相爷,语儿都摔得皮破了,我的语儿啊!”
  叶浅语也是配合着张氏,小脸上梨花带雨般地喊疼。
  “怎么回事?语儿,你与为父说说。”丞相毕竟是丞相,老狐狸了,说起话来分量十足。
  叶浅语哆嗦着,哽咽着说:“昨晚语儿出府散步,遇上清欢郡主,可她摔了女儿不说,还不肯扶女儿起来!”
  说到这里,是满心的恨意。
  丞相听了,眉头紧皱,若是一般人他还能有法子讨回这口气,偏偏是清欢郡主,如此一来,竟是毫无办法,只能认栽,又想起景世子对清欢郡主的维护,今早收到的一封信,只觉得此事八成是语儿诬陷,堂堂郡主再不济也不可能出手打一个丞相嫡女。
  “回去抹药,此事不能对任何人提起!”丞相拂袖离去。
  叶浅语傻了眼,没想到自己的爹爹居然不帮她,是以对阮清欢的恨更深了。
  “娘!”叶浅语想着爹不肯帮,那还有娘。
  “语儿,你放心,娘会帮你的。”张氏心里想着如何杀了阮清欢,因为她治阮清欢是不可能的,对方是郡主,只有请人杀了她才能解恨。
  叶浅语得逞地腻在张氏怀里。
  “啧啧,这个叶浅语恐怕是死到临头了。”屋顶的一名男子看完了这场“闹剧”,说了声便走了,以他对容世景的了解,敢动他看上的人,绝对是死路一条,不会再有第二条路。
  因着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此刻天空架起了一道彩虹,说不清是怎样的清冷。
  第十八章 :梅姨娘
  “唔,”阮清欢坐起身,揉了揉双眼,看了下天色都快中午了,不禁想起早膳都还没用,朝外边唤了声:“辛悦。”
  辛悦正打盹儿,忽地听见郡主喊她,忙正了正身子,边挑了帘子走边说:“奴婢在。”
  一进屋便见阮清欢已下了卧榻,坐在菱花镜前。
  “打盆水来,我要梳洗,肚子有些饿了。”阮清欢望了眼面前的菱花镜,却见里边映出一个发髻凌乱的女子,不禁想笑。
  “是。”辛悦应声,退出去打水了。
  “美人就是美人,即便不梳发,也是别样的美!”屋顶响起一道男子的嗓音,阮清欢只觉得陌生,似乎并未听过。
  秀眉微蹙,并未抬头,说:“阁下似乎觉得做个梁上君子不错。”
  男子嘴角一抽,这小郡主,几年不见,嘴皮子倒是长进了。
  从屋顶翻身而下,稳稳地落地,打量了眼她的闺房,轻笑:“若不是知道,我该以为这会是书房。”
  “很闲?”阮清欢仍是不看他,只是淡淡地问着。
  男子碰了一鼻子灰,有些赧颜,走上前去抓起她的一缕青丝,把玩着:“是蛮闲的,小郡主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我们可是早就见过了的,呵。”
  阮清欢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怒目而视,道:“谁和你见过了?!赶紧给本郡主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否则我喊人!”
  男子邪里邪气地勾唇一笑:“好啊,正好让人知道我与清欢郡主共处一室,你说,孤男寡女的,会被传成什么样?”
  正这时,辛悦端着水过来,听见脚步声,阮清欢心下一惊,压低声音:“算我求你了,赶紧走!”
  男子并不满意她的这种语气,不过他可不想被冥世翊追杀到天涯海角,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她,一声不吭地跳窗户走了。
  辛悦听见有东西掉落的声音,以为是郡主摔着了,赶紧进去,急急地问:“郡主没事吧?奴婢方才在屋外听到一声巨响。”
  阮清欢摇摇头,深呼一口气,走到水盆前,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辛悦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赶紧伺候她梳洗。
  洗完脸漱了口,辛悦便让屋外候着的丫鬟把饭菜端了进来。
  一一摆放好,这才让那些丫鬟退下去忙其他的活。
  “郡主,梅姨娘给您送来一份请柬,说是平西大长公主的五十大寿,届时与您一同出席。”趁阮清欢用膳,辛悦掏出一份烫金帖子,递给阮清欢。
  要说这梅姨娘,虽然得势,却对郡主很是巴结,丝毫不受淮南王对阮清欢不冷不淡的态度影响,有时候辛悦也纳闷,梅姨娘不应该视郡主为仇敌的么?
  只是辛悦不知道的是,梅姨娘本就是断魂阁的人。
  “哦?平西大长公主?那去赴宴的人肯定会很多咯?”阮清欢搜了下脑子里的信息,没有太多关于平西大长公主的,倒是梅姨娘,勾唇轻笑,竟是自己人。
  辛悦点头:“自然是会有很多贵夫人小姐出席的。”
  “收起来吧,过几日去的时候再拿出来。”阮清欢继续埋头吃着,先喝了一小碗药粥,又尝了几道小菜,最后捻了块绿豆糕吃着。
  辛悦把帖子放进柜子里,见她已用好膳食,便问:“郡主今日可要出府去么?”
  闻言,阮清欢便知道辛悦想出府了,也是,王府虽好,却也只是方寸之地,比不上海阔天空。
  “备马,就要我昨儿骑了的那匹浑身雪白的,可有名字?”阮清欢想了想,坐轿子?不要!太没意思了,那骑马?嗯,昨日那匹不错,看着挺养眼的。
  “郡主怎么忘了?那匹马名叫碎雪,还是郡主您给取的名儿。”辛悦觉得有些奇怪,郡主怎么自己都不记得碎雪的名字了?不过也只是想想,毕竟郡主是主子,一时忘了她可不敢嘴碎。
  呃,阮清欢心里纳闷,怎么一匹马原主也要亲自取名?害得她露馅儿了。
  “可能是近日事情太多,一时忘了。”阮清欢有些心虚,辛悦伺候了原主半年,想来对原主是了解的,那么会不会有一日她就被辛悦揭穿了呢?想到这里,看辛悦的目光也变得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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