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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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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实在没有带着孩子在将军府白住的道理,只是我如今困难,若夫人想帮我,便收些租金吧。”
冯亦倩满脸通红。她知道将军夫人不在乎这一点租金,但于她而言,若能付些租金,也稍稍心安些。
“也行。”沐萦之爽快的答应了,“先前跟你说要加的那两成酬劳,便算作租金,不加了。”
“多谢夫人伸出援手,等我寻到合适的房子,便立即搬出。”
“可以,你今日就搬过来吧,明日一早开始授课,”沐萦之痛快地答应了,“我话说在前头,既是租赁,我便只管给你房子,柴米油盐都由你自己操心。”
她看得出来,冯亦倩是个有些清高的人,虽然在沐萦之眼中这算不得有点,但清高的人总归是值得尊重的。
听到沐萦之应下来,冯亦倩脸上的神色终于松了些。
“就依夫人所言。那我今日需要见见两位学生吗?”
冯亦倩这一问,沐萦之方才想起白玲白珍来。
都派人去叫了这么久,怎么还没过来?
“夏岚,你去问梅轩看看。”
“是。”
待夏岚走后,沐萦之让冯亦倩坐下,一同喝了点茶,才看到白玲和白珍走了过来。
都说人靠衣装,她们俩如今换上了簇新的锦衣,戴上了珠光宝气的头面,再看不出前日初来将军府的乡下姑娘模样。
“嫂子。”白玲和白珍高高兴兴地走进来。
沐萦之却没有笑,平平问道:“怎么来的这样晚?”
去叫她们俩的人少说也去了一刻,这么久才来,不知她们在做什么。
“回夫人,先前到问梅轩的时候,两位姑娘正在午睡,起来之后便开始梳妆,这才晚了。”夏岚道。
白玲和白珍瞅着情况,齐齐望向沐萦之。
她们自然看得出沐萦之的不高兴,白玲有一点紧张,白珍则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嫂子,往后你叫我们,我们会早些的。”白玲讨好似的说道。
沐萦之耐着性子,指着冯亦倩,“这位是冯先生,明日起她就要给你们俩上课,你们在我们跟前随意些倒无妨,在冯先生面前,可得守规矩。”
“上课?”白玲和白珍异口同声的问。
沐萦之没有回答她们,冷着脸道:“先向先生问好。”
她本就有一种清冷的气质,刻意将脸冷下来后,更加气质外露。白玲和白珍被她冷眼一扫,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惧意。
乖乖低着头,看向冯亦倩:“先生好。”
“两位姑娘好。”
待她们相互认过,沐萦之方才缓和了神色:“冯先生,你今日要忙着搬家,便先回去吧,一会儿到了将军府,让门房领你去便是。”
“谢过夫人。那我今日就先走了,明日辰时,我们再见。”说罢,秋雨引着冯亦倩出了门。
白玲和白珍站在沐萦之跟前,见她不说话,面面相觑。
白珍到底胆子大些:“嫂子,要是没事,我们俩就回去了。”
“怎么?还没有睡够?”
“不是,”白玲忙笑起来,“嫂子,我们从前都是在家里忙惯了的,如今进了府,什么也不用做,只好睡觉。”
听她这么一说,沐萦之心软了一些。
“你们才进府,我原想着让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多休息休息,不过你们从明儿个起,你们就过不了什么清闲日子了。”
“啊?嫂子,我们得从早读到晚吗?”
“早上冯先生教你们读两个时辰的论语,下午跟着徐妈妈学做女工和绣活。”
白珍道:“绣活?嫂子,针线活我们不用学,我们都会的。”
沐萦之淡淡看她一眼,白珍撅着嘴,却不再说话。
白玲捂着嘴笑,“嫂子,读书难吗?”
“有的人觉得难,有的人觉得不难。”
“嫂子,我能不能不学啊?”白珍苦着脸问,“我脑子笨,只会揉面、剁馅儿、包包子。”
“那你觉得我聪明吗?”
“当然聪明了。”白玲和白珍齐声道。
“但我不会揉面、剁馅儿、包包子。你能学会这些我不会的,说明你一点也不笨。”
“才不是呢,嫂子你是千金小姐,学做包子做什么?”
“可现在,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千金小姐。”
白玲和白珍微微一愣:“我们……”
“让你们读书学女工,不是觉得你们不好,只是如今你们到了京城,若不学些千金小姐们会的,将来我带你们出去交朋友做客,你们怎么跟别人谈得来呢?”
沐萦之的一番言语,说得白玲和白珍都没了气性,乖乖点头:“嫂子,我们记下了,会好好学的。”
“你们先回去,让丫鬟帮着把问梅轩的书房整理出来,明儿早些起床梳洗吃饭,不要头一天上课就迟到了。”
“知道了。”
“嫂子放心吧,从前家里,我们俩比娘还起得早。”
见她们俩都做了保证,沐萦之才放她们回去。
说了这么多话,她也是真的乏了,换了衣裳躺着睡一会儿。
再睁开眼睛时,目光恰好落在对面空落落的美人榻上。
夏岚听到动静,扶她坐起来,见她望着美人榻,隐约猜到了她的心思,低声道:“将军还没有回府?”
还没回来吗?
沐萦之看着窗外,天色已经转暗。
也不知他是否解决了军中的麻烦……
“我的嫁妆里是不是有座雕花细木的贵妃榻?”
“是。”
“是不是比美人榻要大一些。”
“是的。长许多,也宽许多,若是姑娘坐,就大了。”夏岚回道。
“你马上下去,叫人把美人榻搬出去,换成贵妃榻。”
“是。”
沐萦之的目光,又飘向空落落的美人榻,想起白泽把腿翘在扶手上的可笑模样,唇角微微上扬。
今晚,白泽应当能睡个好觉了。
第44章
下人很快把美人榻换成贵妃榻,沐萦之看过之后,担心贵妃榻太硬,将榻上的软垫换成羊绒毯子。
因是夏日,格外又铺了一层丝绢凉席,枕头也换成了瓷枕。
冬雪进屋的时候,见夫人给将军布置的小床,心里忍俊不禁,笑问:“夫人,要不要再挂副帐子防蚊虫?”
屋里屋外每日都有丫鬟洒扫,屋里燃着驱蚊的熏香,应是不怕蚊虫的。
明知冬雪是在揶揄自己,沐萦之仍是很认真地道:“那就挂一副翠纱帐罢。”
冬雪自讨苦吃,忙去拿了翠纱帐过来挂在贵妃榻的上面。
沐萦之看着新布置好的贵妃榻,终是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秋雨从门外来报:“夫人,老夫人院里的如意来了。”
“让她进来。”
松鹤院的吉祥才挨了板子,一应事情都是如意在做。
如意相貌不错,头上的双丫髻梳得一丝不苟,看着像是个规矩利索的人,她稳步走进来,对着沐萦之福了一福,“夫人,老夫人那边来问,松鹤院摆了饭,将军和夫人要不要过去用饭?”
“将军去处理军务还没回来,我过去陪老夫人用膳吧。”
“是,我这就过去回话。”如意笑着应道,转身欲回松鹤院。
“慢着。”
如意闻言,忙转过身回到屋里,“夫人还有吩咐吗?”
沐萦之明知故问:“吉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吉祥对老夫人不敬,被白管家罚了五个板子。白管家原说要罚十个板子的,老夫人心善,让白管家减了五个。”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吉祥敢对老夫人不敬,理当受罚,既是老夫人给她减了五个板子,那便罢了,”沐萦之顿了顿,唤了一声,“夏岚。”
“在。”
“告诉白管家,罚吉祥三个月的月钱。”
“是。”夏岚高声应道。
沐萦之说完,又看向如意,“你们只要紧守本分、用心当差,我自不会亏待你们,你回去转告吉祥,且留着她的差事三个月,若三月后老夫人用着她不顺手,我就让白管家把她送回礼部。”
官婢多是犯官家眷,犯事之后,命好的能进宫当差,次一些能进王府、公府及其他高门大户,若是这些都没有选上,便会送进官办书寓或者军中,供官员或士兵取乐。
留在高门当差的人,运气好遇到大赦可以恢复自由之身,而那些书寓中的女子,即使侥幸活了下来,恢复自由身后也是生不如死。
不守规矩被将军府退回礼部的奴婢,礼部绝无再送去别的大户人家做奴婢的道理,只会送去书寓。
如意听到沐萦之的话,霎时就抖了一下。
“夫人放心,今日吉祥说她已经知错了,往后一定用心当差。”
见她没有落井下石,沐萦之对她高看了几分,“你先回松鹤院,告诉老夫人,我随后就到。”
“是。”如意的态度比方才进门之时更加恭敬。
沐萦之相信,她会将自己的意思传出去,想来用不了多久,这府里的官奴官婢都会安生许多。
夏岚找了白管家回来,跟冬雪一次伺候沐萦之更衣。
照例是松散的单螺髻,换了件轻薄的桂子绿夏衫,乘着步撵便往松鹤院去了。
松鹤院里,白秀英、白玲、白珍和田穗儿已经坐好了,白永旺不在。
白秀英正对着田穗儿说着什么,一见沐萦之来了,便冲到步撵前,伸手去扶萦萦。
“母亲,您快回去坐好,怎么能劳动您来扶我?”
丫鬟们亦劝道:“老夫人,您快坐好,可别抢我们的差事。”
冬雪上前把白秀英拉开,白秀英仍不放心,死死盯着夏岚扶着沐萦之的手,“小心一点,萦萦金贵着呢,别捏疼了她。”
沐萦之哭笑不得,站稳之后,亲自上前挽住白秀英的手,扶着她往屋子里走。
“母亲,我还不至于那么娇弱,您是长辈,往后再不可这般折煞我了。”
白秀英满不在乎:“什么折煞不折煞的,你的我们白家的媳妇,我疼你是应该的,瞧瞧你说这话,真是比我亲身闺女还贴心。”
白玲没有吭声,白珍撇了撇嘴:“嫂子,我哥呢?”
“今日他有军务在身,要晚些回来。”
“那咱们吃咱们的,不等他了,”白秀英亲热的拉着沐萦之坐在自己身边,“今儿其实也不为别的,早上的事儿估计你也知道了,从今往后,穗儿也就咱们白家的人了。”
田穗儿坐在旁边,听到白秀英这么说,不由得羞红了脸。
但因她跟白永旺的事情不算光彩,她有些自惭形秽,不敢去看沐萦之的眼睛。
“媳妇知道了。”
“我就直说了,他们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只差一个酒席,这些都是虚礼,咱也不讲究这些,从今天起,你和阿泽,还有阿玲阿珍就都改口吧。”
“是。”沐萦之说完,站起身朝田穗儿行了一礼,“二婶。”
田穗儿愣愣看着沐萦之。
她实在没想到,像沐萦之这么高贵的千金大小姐会向自己低头问好。
尽管昨晚白永旺太过粗鲁莽撞,弄得她鲜血直流、分崩离析,直到现在都还钻心子的疼,但是此刻,她由衷的觉得,嫁给白永旺真是挺好的。
沐萦之开了头,白玲和白珍即使不愿意,也都顺从地改了口,叫田穗儿一声二婶。
田穗儿见素日欠揍的两个臭丫头都成了她的晚辈,心里更加得意洋洋。
“母亲,那二婶现在就要搬去卧云阁吗?”
“不,我不搬。”田穗儿忙道。
一想起白永旺砰砰砰闷头横冲直撞的画面,田穗儿就觉得心里头发慌。
虽然她注定要嫁给白永旺,可今晚就搬过去,他指不定比昨晚还凶。
不管怎么样,也得等她休息几天,下面没那么疼了再说。
白秀英看着田穗儿坚决的样子,她心里倒是心疼小叔子的。
好不容易抱着姑娘吃了回肉,又得素下去了。
不过她也不会逼着田穗儿,便道:“改口都是咱们自己人的事,其余的还是按你们大户人家的规矩来,等酒席办了再搬。萦萦,你觉得呢?”
“母亲说的是,况事出突然,卧云阁那边新房还没布置起来,等酒席办的时候,就备得差不多了。”
白珍一直听着她们说,眼巴巴地望着一桌子的菜,“嫂子,咱们能先吃饭吗?”
“好了好了,快吃吧,边吃边说!改了口就是一家人了。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不要讲那些礼不礼的,快吃快吃。”
白玲和白珍早就饿得不行了,听到白秀英这话,立马一人抢了一只鹅腿。
田穗儿因为前两天闹别扭,正经没吃过几顿饭。
现在她的名分已定,前程一片光明,看到这些珍馐佳肴,随即也上了手,马上抢了一条油炸小黄鱼,巴滋巴滋地嚼起来。
沐萦之看着她们三个吃得欢畅,自己的胃口似乎也变好了,正欲动筷,白秀英神神秘秘地将一个青花瓷的大汤盅摆在沐萦之跟前,单只她有,别人都没有。
“母亲,这……”
“这是我今儿去厨房给你做的,尝尝娘的手艺。”
沐萦之有些受宠若惊,打开盖子一看,里面装的是满满一大碗鸡蛋羹。
白秀英凑近她的耳朵,“萦萦,这里面我放了五个鸡蛋,用一整壶黄酒熬的,还撒了艾叶进去,最是安胎。”
安胎?
沐萦之有些恍惚。
白秀英笑道:“虽说你跟阿泽刚成婚,可他年纪也不小,孩子来得越早越好,往后我每天都给你蒸一碗,保证你们一弄就坐胎。”
沐萦之被白秀英弄得哭笑不得,她跟白泽什么事都没有,她总不能向白秀英直说,她其实是个石女,就算天天和观世音的杨枝甘露,都坐不了胎。
何况五个鸡蛋做的鸡蛋羹,便是她什么都不吃,只吃鸡蛋羹,也够她吃个三四顿了。
但这些话,白秀英应当是听不进的。
她只好推辞道:“母亲,我素来身子弱,不敢喝酒,一喝就容易犯病。”
“这样啊,那我往后不放酒了,”白秀英没有纠结这个,也一点没有生气,将鸡蛋羹放在一旁,另将一个小一点的汤盅端到沐萦之跟前:“这是枸杞猪肚汤,比鸡蛋羹坐胎更好,我们乡下的地主婆都吃这个。”
沐萦之勉强接过汤盅,一见里面满满当当白生生的猪肚,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很腻了。
正欲再次推辞,一个小厮从外面急吼吼地跑进来。
“夫人,不好了,将军受伤叫人抬进来了。”
第45章
受伤了?
沐萦之愣愣看着那小厮,整个人宛若被雷劈了一般,僵在那里。
只不过是起了点纷争而已,怎么会受伤?
难不成那些人为了虎贲将军的位子还敢使阴招想直接杀了白泽不成?
这个念头一出来,沐萦之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背后爬上来。
白秀英手中的汤匙哐当一声落在桌子上,她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像头狂暴的母狮一般,冲过去抓住那小厮的领口。
“阿泽受伤了?伤哪里了?他在哪儿?”
最后一句话问出来的时候,白秀英几乎是带着哭腔了。
“老夫人,不是白将军受伤,是霍将军,霍将军受伤了。”
“什么?不是阿泽啊?”白秀英懵懵地反复念了几遍,终于回过神来,狠狠拍了那小厮一下,“臭小子,话都说不清楚,害老娘白哭了!”
那小厮知道闯了祸,急忙告饶:“老夫人恕罪,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听到不是白泽,沐萦之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轻轻舒了一口气。
只是霍连山受伤,说明虎贲卫的乱子不小,心里仍压着块石头,不得安生。
她站起来问道:“霍将军人呢?府医请了没有?”
“已经抬到屋里去了,府医正赶过来,白管家让我过来报一声信。”
沐萦之此时已经平静了下来,便问那小厮,“将军,我是说白将军回来了吗?”
“将军没回来,是兵部的人把霍将军送了回来。”
因不知道虎贲卫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沐萦之站了起来,“母亲,你和妹妹先吃饭,我去看看霍将军。”
“这人是谁啊?怎么抬到咱们府上来了?”因为不是白泽受伤,这会儿白秀英已经完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见沐萦之眉目间有些焦急,便不解的问道。
沐萦之这才想起,白家到京城之后,霍连山没在将军府露过面,一直没有机会引见。
解释道:“霍将军是将军的下属,跟将军在战场上有过命的交情,将军一直拿他当亲兄弟看待,所以留他住在将军府。”
“这样啊,那我也去看看他。”白秀英说着就放下了筷子,作势要起身。
“母亲不必着急,霍将军现下受了伤,见了您老人家肯定要行礼,恐怕多有不便。还是我先过去瞧瞧,若是没有大碍,再带霍将军过来跟您问安吧。”
“这样也行,你们大户人家规矩多,就按你说的办吧。”白秀英又重新拿起了筷子。
沐萦之跟田穗儿、白玲、白珍打过招呼,便往外去了。
等她走远了,白珍笑道:“娘,你这么泼的人真是在嫂子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
“你说谁泼?”白秀英狠狠瞪她一眼。
白玲边啃鹅腿边笑:“是,娘温柔着呢!”
“是温柔,可惜不是对我们,而是对村东头的……”
白珍话还没说完,白秀英抄起筷子就往她背上打两下:“我真是后悔送你们俩去学裁缝,整天跟那些长舌妇混在一起,嘴巴里没一句好话!”
白家的包子铺打响招牌之后,家里有了些余钱,白秀英琢磨着两个姑娘都只会包包子不是事儿,就让她们去裁缝铺当学徒,在一群妇人堆里混了大半年,正经手艺没学到,回来之后牙尖嘴利的,天天顶嘴。
白珍叫她打痛了,“说不过就会打,再说了,我又不是瞎说。”
田穗儿见她们母女打得热闹,乐得看戏,白玲狠狠瞪她一眼,看向白秀英:“娘,嫂子给我和阿珍请先生了,说要教我们认字读书。”
“什么时候的事?”
之前白泽跟她提过,沐萦之在京城人脉广,让沐萦之给白玲白珍相看婚事,她应下了,只说最后要由她来拍板。但请先生的事,沐萦之还没来得及跟她说。
“就今儿下午的事,嫂子让我们去她屋里见了那先生,明天早上就让我们学。”
“每天学两个时辰。”白珍补了一句。
听到是今天下午才定下的事,白秀英心里稍微高兴点。白泽跟她说将军府里的事全都交给沐萦之管,她心里虽有些疙瘩,还是一口应下了,毕竟这是皇上赐给白泽的宅子,由白泽媳妇管,名正言顺,她白秀英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但白玲白珍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两块肉,她觉得还是应该她来做主。
不过想想,这两日白泽和沐萦之都很忙,哪里来得及知会她,这么一想,她心里便好过些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
也说明沐萦之在用心对待这两个乡下小姑子。
“才两个时辰,你们俩可要乖乖听话,别像在我跟前似的,没大没小。”
白珍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白玲道:“知道啦。”
“那先生长什么模样?多大年纪了?娶妻了没有?”不等白玲白珍回答,白秀兰飞快地训道,“我跟你们讲,你们将来也是要嫁到大户人家的,可别砸到一个穷先生手里去了。”
田穗儿“砰”地一声放下手里的瓷碗,板着脸道:“什么穷先生,啥意思?”
“穗儿,你看我不是说你爹,这……如今阿玲、阿珍都是大小姐了不是……”
“是,是,是,我爹是个穷先生,我配不上你们白家成了吧?”
“什么配不配的,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白秀英和田穗儿正吵着,白玲和白珍在旁边哈哈大笑起来。
“没大没小,我是你娘,穗儿是你们婶儿!”
“娘,你就别瞎操心了,嫂子请的那个先生,是个女的。”
“女的也能做先生?”白秀英和田穗儿都瞪大了眼。
白玲和白珍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下一瞬一人就吃了白秀英一个耳刮子。
……
霍连山住的是将军府的客房,就在明心堂后面。
沐萦之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霍连山趴在榻上,府医正站在他身边查看。
料想此刻进去不便,沐萦之坐到院子的小桌旁等待。
“夫人,请用茶。”紫竹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端着托盘过来,给沐萦之斟了一杯雪芽。
沐萦之没有接茶,淡淡扫了紫竹一眼。
紫竹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垂首站在沐萦之跟前。
“你在霍将军这里当差都做些什么?”
“屋里屋外,什么事都是我做的。”紫竹道,“只府里的婆子每日一早会来洒扫院子。”
霍连山是借居将军府,府中没有单独给他安排丫鬟和随从,身边只有紫竹。
紫竹当初在相府里公然勾引霍连山,两人住了这么久,也不知有没有被霍连山收用。
若他们真有了什么,沐萦之对紫竹倒不太好办了。
毕竟,以霍连山跟白泽的交情,她非要去计较紫竹,便有些小家子气了。
“你在霍将军这里,已经通房了么?”
紫竹猛然抬头,脸烧得通红,绞着手指,声若蚊蝇,“我,我只是个丫鬟。”
言下之意,她还没被霍连山收用过。
沐萦之微微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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