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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天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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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沐渊之喊了出来。
  “是他的东西,三哥,是皇上赐给他的东西。”沐萦之终于缓过神来,两行喜极而泣的眼泪落了下来。
  沐渊之亦有些眼睛发涩,周遭的人听见他们俩的对话,亦是纷纷动容。
  “真的是白大哥的东西?”萧芳芳忍不住上前问道。
  “嗯。”沐萦之点点头,将那枚白泽玉雕捧得更紧,“是皇上特意命工匠给他做的,他很喜欢,一直随身带着。”
  “桃叶,将军在哪里?他还好吗?”沐萦之急切地问。
  “不、不好。”
  桃叶这句话,顿时像在沐萦之头顶泼了一盆冰水。
  萧芳芳一把揪起桃叶的领口,“说,将军还活着吗?”
  桃叶急忙点头。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沐渊之急忙道。
  沐萦之听闻人还活着,亦立即稳住了心神,“桃叶,他在哪里?带我们去找他!”
  “在哎在村里。”桃叶费劲儿的说着。
  “什么村?”萧芳芳仍然保持着警惕,继续盘问消息。
  “大啊大榆树村。”
  萧芳芳皱了皱眉,“我没听说过这个村子。”
  却是后边有个军士高声道:“萧将军,我知道这个村子,就在这山里面,住的都是猎户,我爹从前会往他们村子去收皮货。”
  “我、我也会打猎。”桃叶说。
  “那好,桃叶,你现在就带路,带我去见将军。”
  “嗯。”桃叶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行。”萧芳芳断然道,“先回津州城,再行定夺。”
  沐萦之明白萧芳芳的顾虑,桃叶身份不明,虽然他带着白泽随身携带的玉佩,但保不齐他真是北桀奸细,将他们这些人带到什么地方去杀掉。
  “若是将军不去,我自己去便是。”
  “大小姐,你别任性了好不好?”萧芳芳见她如此固执,顿时又生起了气。
  “我不是任性,之前在津州城拜托将军带我们去东殇谷,是因为我们不认识路,如今有桃叶带路,也不必劳烦将军做我的向导了。”沐萦之道。
  “这里是北疆,不是京城。”萧芳芳怒道,但怒气冲冲的话语中又带着些许关切。
  沐萦之自然知道她是好意。一旁的苏颐一直没有吭声,听到这里,抬眼看了一下萧芳芳,缓缓道:“夫人,其实这个母……将军说得也有道理,听桃叶的意思,将军现在状况不好,许是受了伤,我们这一行人中没有大夫,不如回到津州城,重新找齐了人再过去。”
  “大夫!很多、要大夫!”桃叶听到苏颐的话,忽然高声喊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显得非常焦急。
  沐萦之心中一沉,想赞成苏颐的话,可着实不想再晚半分去见白泽。
  她朝着萧芳芳柔声道:“这样吧,萧将军,你带人回津州城安排大夫过来,我必得今日去桃叶的村子不可。”
  见她如此坚决,萧芳芳一时没了言语。
  沐渊之叹了口气,“萦萦,你好好想想萧将军说的理,这里是北疆,你在路上随意碰到个人,他说有白泽的消息,你便颠颠儿地跟着去了,这妥当吗?”
  “三哥,我不是意气用事,我能确定桃叶说的是实话。”
  “如何确定?”
  沐萦之笃定道:“若桃叶真是敌人,白泽绝不会告知他我的闺名。”是的,白泽事事以她为先,绝不会把她的闺名吐露出去,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哑然。
  沐渊之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她,只好点头,“如此,三哥陪你走一趟罢。”
  他的话音一落,苏颐亦是点了点头,清风清河是沐萦之的随从,当然不在话下。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出发。”
  “即刻出发?”萧芳芳又怒又无奈地摇头,“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歇在这里?”
  “我知道刚下过雨,在山里走夜路很危险,可是芳芳,我等不了了,一时一刻也等不了,哪怕是走,我也要现在就走过去。”
  这一声“芳芳”让冷心冷面的萧芳芳无法招架,哑然失声,无法再反对。
  “我去叫冯亦彻。”苏颐轻笑着看了萧芳芳一样,冲沐萦之说了一声,便往山洞那边去了。冯亦彻这人睡得死沉,外边这么大的动静,硬是没有吵醒他。
  沐萦之多日来忧愁的脸庞上终于有些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意味,站在桃叶身边询问前往大榆树村的方向。
  他们人不多,没多时苏颐和冯亦彻就从山洞里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走了下来,绑在他们的马鞍上。
  清河带桃叶一起骑马,沐萦之则跟沐渊之一块骑。萧芳芳脸色难堪,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直到他们几个人要离队出发,萧芳芳才从旁边飞身上马,对身边的随从说道:“我跟他们走一趟,你们连夜赶路。速回津州城,多带人手赶往大榆树村,尤其带几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她的话就是命令,众军士虽然不解,亦只能点头称是。
  去大榆树村跟去津州城的方向不一样,走过一段泥泞的山路之后便好走了起来。一行人骑着马,在夜空中最后一颗星星消失的时候赶到了大榆树村。
  大榆树村村如其名,村口立着一株老榆树,树干极粗,两三个人才能合抱,看着约莫有百年的树龄了。
  只是远远望去,村子里死气沉沉的。
  沐萦之从京城一路行来,路过许多村镇,村人勤劳,天还未亮时就会有缕缕炊烟。如今天都亮了,这村子却没有一丝动静,既没有烟火气,也没有人影子。
  桃叶跳下了马,朝沐萦之笑了笑。
  沐萦之强压下心中的怪异,点了点头跟上去。
  桃叶没有进村,他家不在村子,而是在半山腰的上。沐萦之一行人牵着马,跟着桃叶一起上山,唯有萧芳芳没有跟上去,她下了马,将马留在村外,悄然潜进了那个死气沉沉的村子。
  山腰上有两座房屋,一处是破败的茅草屋,看着已经没人居住了,旁边的也是茅草屋,但看着新些、也宽敞些。桃叶带着他们去的,就是那座新盖的茅草屋。
  虽说是新盖的,但也只有两间半,两间都是卧室,还有半间是猪圈,连个像样的厨房都没有,只在茅草屋的廊下砌了个土灶,旁边有一眼井,方便打水和洗菜。
  “妹,妹,妹……”桃叶一走进去,就高声喊起来,然而屋里屋外,既没有人影,也没有回音。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匆匆往旁边的破茅草屋跑去。
  看着这情形,沐渊之不动声色地带着沐萦之往后退了几步,苏颐和冯亦彻亦是悄无声息地将手放在了佩剑上。


第117章 
  桃叶不知道这边的动静,自己钻进了茅草屋。沐萦之等人没有跟过去,站在这边的院子里听到他在茅草屋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桃叶本就有些口齿不清,再加上是个结巴,他们完全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苏颐和冯亦彻对视了一眼,苏颐点了点头,拔出了剑跟了上去,谨慎的走进了那座破败的茅草屋。
  “这,这里。”桃叶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见到苏颐走进来,兴奋的指指地上的一个洞口。
  是个地洞?苏颐想。
  他将剑紧紧握住,缓步走上前,朝洞里探出头去。
  只见地洞里也有一个人,手持着剑,正仰头警觉看向他。
  苏颐皱皱眉,忽然觉得这个人有点儿眼熟。
  他迟疑了片刻:“你是……严勇?”
  地洞里那人一愣,旋即问道,“你怎么认识我?”
  苏颐见自己没有猜错,便收剑入鞘,“我不认识你,但我在津州城见过你的孪生兄弟,他说在东殇谷没找到你的尸体。”
  “东殇谷?东殇谷怎么了?”严勇忽然激动的问。
  苏颐见他如此反应,证实了他们先前的猜测,白将军果然不是从东殇谷逃走的,而是在开战前就已经因为某种原因离开。因此,想到东殇谷那边的墓碑和白骨,苏颐的眼眸遂黯淡了许多,道:“在东殇谷,用来吸引北桀主力的两千人,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严勇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么多兄弟,竟然就这么死了吗?”
  “白将军呢?他在哪里?”苏颐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严勇回过神来,手依然紧紧举着剑,只是因为情绪激动,声音微微发着颤。
  “我是白将军的朋友,如今外界传言,白将军于东殇谷战死,却尸骨无存。白夫人不肯相信,所以我和将军家人一起陪白夫人一起到北疆来寻找他。千牛卫的萧芳芳将军带我们去东殇谷查看,我们在回津州城的路上碰到了桃叶,他说知道白将军的下落,萧将军原是不信的,但她放心不下我们,也跟着我们跟到了此处。”
  “那,萧将军在哪里?”严勇问。
  “她……”苏颐还真不知道萧芳芳突然溜到哪里去。
  正迟疑着,身后传来了萧芳芳的声音。
  “严勇,我在这里,白将军呢?白将军在哪里?”
  萧芳芳健步如飞,从茅草棚外面几步跨了进来,与苏颐并肩站着。
  严勇看到萧芳芳,眼中的戒备才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欣喜。
  “萧将军,白将军就在这菜窖里,他还活着。”
  沐渊之和冯亦彻正带着沐萦之走进来,听到这一句“他还活着”,顿时为之一振。沐萦之眼泪又一次无声的流了下来她撇开沐渊之的手,径直趴到菜窖口。
  “白泽!白泽!你在哪里?”菜窖里没有任何回应,沐萦之又望向严勇,“将军呢?他在哪里?”
  “您是将军夫人吗?”严勇问。
  不等沐萦之回答什么,严勇又低下了头,声音已低了几分:“将军还活着,但他的状况不太好,现在说不出话。你们下来看到就知道了。”
  严勇说完便转身,往洞里走去,很快搬过来一架梯子,搭在菜窖的洞口。
  地上的众人依着次序从梯子上爬下去。
  这里的确是个菜窖。四周摆着许多白菜发出一股浓烈呛人的味道。然而众人恍若没有闻到一般,只跟着严勇。
  “将军在那儿。”严勇带着他们绕过层层叠叠的白菜,指向角落里。
  菜窖里光线不好,没有点灯,只能借着洞口穿过来的光亮。沐萦之循着严勇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那角落里,躺着一个挺拔的身形,虽然看不分明,但众人心里都有了答案。
  “你们是官兵吗?”一个瘦削的身影在角落里动了动。
  “是,是官兵!我,我回来了。”桃叶兴奋的冲过去。
  沐萦之也冲了过去。
  她跪坐在那里,借着晦暗的光亮打量着那人,用手去触碰他刚毅的五官。躺在地上的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白泽!”沐萦之喊道,“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白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沐萦之悬着一颗心,伸手去摸他的鼻息,直到感受到热度,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菜窖里味道太难闻了,先把将军搬出去吧。”冯亦彻提议道。
  严勇点了点头,愧疚地说:“我们也是没法子,生怕北桀人追查到这里。桃叶他性子单纯,从来没出过村子,我们也怕他引来的不是官兵。”
  萧芳芳猛然抬头,“你们真是遇上了北桀人,中了他们的圈套?”
  严勇目光复杂的看沐萦之一眼,又点了点头,对萧芳芳说道:“出了菜窖属下会细细,向萧将军禀明。”
  萧芳芳不再多言,同苏颐冯亦彻一起将,白泽挪出了菜窖。
  众人将白泽移到屋中,沐萦之打了盆水,替白泽擦脸。
  “到底出什么事?”萧芳芳问。
  “为了烧毁北桀粮草营,将军带著我们两千人吸引北桀主力。将军英明神武,我们的人虽少,却一直勾着北桀的主力,北桀人追着我们打了十几日,眼看着快到东殇谷了。将军说,东殇谷的谷口很狭窄,里面很宽敞,像个口袋一般,是个设埋伏的好地方。北桀追着我们这么多日,料想也学精了,极有可能会趁着兵多势众,分出一部分人,绕到了我们前头进行设伏。随行的弟兄都说不怕死,能以死换来北桀粮仓不亏。将军让我们放心,说咱们虽然是来吸引火力的,但他一定会想办法保全所有的兄弟。他已经想出了对策,下午就会调兵遣将,反将北桀人一军。我们知道将军说的一定是真的,心里都很开心。吃过午饭,我和另外几个兄弟陪将军去河边饮马。将军的战马跟随他多年。喂水喂粮,都是将军亲力亲为。我们到了河边,一起冲洗战马。不知什么时候,河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北桀人。他他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般,大叫着,朝我们挥手。”
  讲到这里,严勇的眉头紧紧拧起,露出了几分愤恨。
  “那北京人看着年纪不大,说出的话却是阴狠异常,将军立即就被他激怒了。我们都看出将军动了杀人的意思。不过将军并未让我们轻举妄动。
  谁知,那北桀人又拿出了一样东西。将军见状。不顾一切跳上战马朝他追过去。我们是将军的近卫自然是立即紧随而上。我们原想着,很快便能将那,北街人拿下,谁知,那北桀人马术超群。只有将军能紧紧跟上,我们几人很快就被甩开。很快,我们就全都进大山。没了将军和那北京人的踪迹,我们心里很着急。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将军骑马出现在了前方。我们骑马过去,只听将军说,前面是一片瘴子林,有沼泽有瘴气,进去了就出不来。那北桀人引我们来这里是故意调虎离山,想把我们引离大军。不能中计,必须马上回军。
  我们点头称是,正想随将军一同骑马回去。我们的战马却纷纷倒地口吐白沫。想来我们先前饮马的那条河,已经被北桀人下了毒。我们只好开始步行,没多久,就来到了这个村子。我们听说村里许多人得了瘟疫,军情紧急,我们不能过多停留,向无碍的村民买了干粮和马匹继续赶路,谁知走到半道上,同行的四位兄弟就倒了地,人还有气,就是人事不省。将军此时也觉得腹痛,我扶他下马,遇到了捡山货的桃枝和桃叶。
  我见他们俩都没有疫病征兆,便带着将军在他们家留宿,此后将军愈发昏沉,之前还有梦呓不断,这几日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严勇说着,堂堂七尺男儿掉下了热泪。
  “那个北桀人,到底对将军说了什么?”萧芳芳问。这个问题不仅是她的疑问,也是大在场所有人的疑问。她认识白泽多年,白泽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北桀人是在调虎离山,为什么会如此激动。
  一时之间,茅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严勇的身上。
  严勇抹了抹眼泪,目光却落在沐萦之那里:“事涉将军夫人,属下……”
  “不妨直言。”沐萦之道。
  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到站在河对岸挑衅白泽的人是谁了。
  “那北桀人说……”严勇垂下目光,“他说,萦萦的腰太细了,我这一只手都能抱过来。”


第118章 
  那个北桀人拿出什么东西,没有人追问,众人皆在暗暗咒骂着北桀人的卑劣和歹毒。
  但沐萦之不用问也知道冒裕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几个月前她丢了一个藕荷色的肚兜。当时夏岚以为是洗衣裳的小丫鬟粗心大意,扣了那小丫鬟半月的月钱。如今看来,那小丫鬟是冤屈了,那肚兜原是被冒裕拿走了。
  想到这里,沐萦之不禁一阵恶寒。
  冒裕到底在暗中窥伺了她多久,他看到了什么?又拿走了什么?
  她初时以为冒裕是个垂涎她美色的登徒子,然而现在看来,冒裕每一个行动都只有一个目标——白泽。
  甚至可以说北桀入京议和,所有的计谋都是围绕着白泽而进行的。
  他们那么多的安排和布置、他们所有的生机都系在白泽一个人的身上。
  白泽生,北桀亡。
  北桀要生,便要不择一切手段亡了白泽。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白泽,沐萦之只觉得一阵绞痛。白泽会被这些小伎俩引开,是因为她,若她早在身边布置清风清河这样的高手,北桀的诡计便不会得逞,她也绝不会成为白泽的死穴。
  “这村子到底怎么回事?”萧芳芳问道,“我方才进村一圈,居然十室九空,活着的人也跟将军一个模样。”
  桃叶是个结巴,他的妹妹桃枝倒是个口齿伶俐的,听到萧芳芳这么问,便嘟嘴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约半个月前,突然就有十来个人倒下了,原本村里有个巫医,结果他死得最快,陆陆续续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说要去镇子上请大夫,可去了就音讯全无,村里余下的活人也跑得差不多了。”
  “你们俩怎么没事?”萧芳芳目光一沉,看向桃叶和桃枝。
  她的目光自带着一股威慑,桃叶立马惶恐地摇了摇头,桃枝也一点也不害怕,“我说了不知道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得病,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得病。”
  苏颐在茅屋内外转悠了一圈,若有所思道:“这两兄妹远离村子住在这山上,不与村子里的人接触,吃的是捡回来的山货,喝的自家打的井水,未染疫病在情理之中。”
  这话一说,萧芳芳回过头格外看了苏颐一眼,“你还懂疫病?”
  苏颐脸上的神色原本严肃的,见萧芳芳看着自己,顿时轻佻地挑了挑眉眼:“萧将军,我懂的可不止这些。你若是好奇,咱俩还可以细谈呢!”
  萧芳芳见他如此,脸上又满是嫌恶,拔剑便朝苏颐一砍。
  苏颐早有防备,拔剑挡住萧芳芳一击,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将军觉得我怎么样啊?”
  “别闹了。”沐渊之在旁边打圆场,伸手拨开苏颐的剑,替他收回剑鞘。
  萧芳芳亦收回件,重新转向桃叶桃枝两兄妹:“你们俩为何不住在村里?”
  “不想住就不住呗。”桃枝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听出了萧芳芳话里的怀疑,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她走到沐萦之旁边一把推开沐萦之,嚷道:“你们问这么多做什么?出去!都给我出去!”
  沐萦之冷不丁被桃枝这么一推,朝旁边跌去,还好沐渊之站得近,眼明手快地扶助了她。
  “你这小丫头,做什么呢!”萧芳芳斥道。
  桃枝毫不示弱地昂起头:“这是我家,我不乐意你们进来。”
  “村……村长不让、让我们住。”桃叶见妹妹闹起来了,忙在一旁断断续续地说道,“爹、爹娘是外乡的。”
  沐萦之被桃枝一推,并未有任何不悦,站稳之后,对萧芳芳道:“萧将军,他们若是北桀奸细,绝不会把让将军活到现在。我相信他们是将军的救命恩人。”
  萧芳芳眉心一动,没有再说什么。
  沐萦之没有因为桃枝粗鲁的举动而气恼,被桃枝这么一推,反倒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走过去,主动拉起桃枝说话。“你叫桃枝对吗?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将军了。”
  桃枝瞅她一眼,点了点头,又问:“你是谁?”
  “我是他的妻子。”沐萦之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桃枝看看木板床上的白泽,又看看沐萦之,“你是萦萦吗?”
  “嗯,我是。”
  “早先他昏得没这么沉的时候,总迷迷糊糊地喊你的名字。”
  难怪……桃叶会那么激动地喊她为萦萦。
  “桃枝妹妹,如今将军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呢?”
  “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嚼,最近这几日,只有拿汤往嘴里倒了。”
  “饭、我做饭。”桃叶结结巴巴地说。
  桃枝听了,看向沐萦之,“你吃早饭了吗?”
  “我们昨夜连夜赶路,要准备饭的话,我可以帮忙。”
  “夫人,你在这里陪将军吧,我去帮桃枝姑娘的忙便是。”冯亦彻生得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虽然赶了一夜的路脸上有些倦意,但笑容依旧清清爽爽的,讨人喜欢。
  桃枝自然不反感他,带着冯亦彻和桃叶一起出去准备早饭,清河和清风去屋子外面把守。
  他们家里没有米,只有半坛子混了许多渣子的粗面,但家里的山货不少,有昨日在山上挖的笋和菌子,还有两只打来的野山鸡。
  “鸡和笋一起炖了,这面就别用了,我们几个身上都有干粮,就拿干粮就着鸡汤吃。”
  昨日在雁门镇出发时,每人身上都带足了一日的干粮,到这会儿还有很多。
  “好。”桃叶和桃枝点了点头,按冯亦彻的分派动起手来。
  桃叶烧鸡,冯亦彻生火,桃枝则剥笋洗菌子。
  听着院子里的响动,沐萦之心中稍显安慰。她坐在白泽身边,紧紧握住白泽的大手。
  许是因为疫病的缘故,他从前坚实的手掌变得有些松软。
  以沐萦之的力气捏一捏,都能在他掌心捏出一个窝来。
  沐萦之什么话都没说,眼睛里便全是泪了。
  苏颐、沐渊之和萧芳芳站在旁边,两人俱是直直看着木板床上的白泽。
  “你在北疆,见过这种病吗?”苏颐问。
  萧芳芳摇了摇头,“以前发过几次疫病,可都不是这个症状,将军这模样,实在说不好是什么?”
  见苏颐难得地又严肃起来,萧芳芳道:“怎么着,瞧你这样子,你还真的懂医?”
  “不懂。”苏颐摇了摇头,“只是看过几本前朝官员写的治水去疫的书籍,略知些罢了。”
  沐渊之听着他们的话,一筹莫展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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