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娇宠天成-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温子清生得丑,自小就不得父母的喜爱,但与温夫人一门心思的嫌弃不同,温相发现,这个女儿的心思城府远胜于府中其他子女,有些令他烦忧的政事,听她说道几句,竟比朝堂上那些大臣还犀利些。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相直觉,这事情并不是讨官那么简单。
温子清听到温相如此问,站起身,走到温相书桌前跪下。
温相皱了皱眉,便听她道:“女儿请好几位太医把过脉,都说这一胎是男娃,身为母亲,想给自己的孩子准备一份大礼。”
“什么大礼?”
“南安侯府的爵位。”
温相的眸光微微一震,很快平静下来,“子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女儿当然知道,这件事女儿已经思量过许久了,女儿的儿子是南安侯府的血脉,袭爵无违伦常,对得起裴家。裴家对不起我,赔我的儿子一个爵位理所应当。”
温相没有说话,只是眸中的光芒愈发锐利。
“你想怎么做?”
“南安侯世子有几斤几两,爹非常清楚,送他越高,跌得越惨,只要他犯了大错,他那一脉便失去了资格。”
“可是还有一个裴云修。”温相道。
就算世子被废,世子之位也绝不可能绕过老子直接给儿子。
“爹放心,只要爹肯出手解决南安侯世子,只要爹愿意,这事一定能成,而我有十成的把握对付裴云修。所以,这事欠缺的,只是爹的首肯。”
“要废一个世子,哪有那么容易?”
南安侯世子虽无大才,素常行事倒也不是什么奸恶之辈。
不过,这句话温相若是说出来,不知道温子清会觉得有多嘲讽。
“所以要让他进吏部。一个本来可以拉三十斤弓的人非要去拉一百斤的弓,那就是找死。”
温子清说完,温相的脸上突然露出几分凄凉。
“爹不肯答应?”
温相苦笑道:“爹可以答应你,爹只是在想,若你是个男儿,眼下便能告老还乡了。”
温子清默然。
“子清,今日爹答应你的请求,你能不能答应爹的请求?”
“什么事?”
“若有一日,爹不在了,温氏一族就要交托到你手上了。”
第128章
“侯爷,再有五里地就进安阳城了。刚才我在长亭那边打听过了,渤海王府就在城正中,进城门沿着大街一直走就到了。”
马车外,清风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白泽禀告道。
白泽醒来过后,很快如那日与沐萦之商量的那般向皇帝上奏称病,自请卸去虎贲大将军之职,朝廷自然挽留了一阵,还派出大臣前来津州城探病。白泽虚弱地躺在榻上,坚决推辞,最终皇帝下令,封白泽为镇北候,并命工部在津州城为白泽修建侯府。朝廷对白泽的抚恤可谓不薄,不过,没多久,皇帝便下旨封罗义为镇国侯,领虎贲大将军一职。
一个镇北,一个镇国,孰轻孰重,孰大孰小,自然明了。
众人皆知,往后天顺朝的武将第一人,不是白泽而是罗义了。
京城里的动静,白泽并不在乎,他同沐萦之住在秦知府安排给他们的小宅子里,搂着媳妇过小日子。在津州城足足养了三个月,镇北候府准备妥当了,他也彻底清除了体内的余毒,带着萦萦搬进新府邸。如今他的身子虽比以前瘦些,但已经行动如常,每日清早也恢复了从前晨练的习惯。
原想着好了便去渤海王府拜访王爷王妃,兑现当初对杨神医的承诺。只是北疆比不得京城,一入秋就天寒风大,沐萦之照着杨神医开的汤药服着,未像从前那般咳过,可也怕冷得紧,宅子里早早就烧起了地龙,压根不敢出门。
于是就这么一直在府中呆着,直到次年初夏,京城里来信说孙氏病了,沐萦之和白泽打算回京探病,不知几时会回北疆,才赶着往渤海王府来履行对杨神医的承诺。
这一年,发生了许多事,新琉频繁劫掠东南沿海的城镇,印证了当初白泽对东南海防的论断,朝廷派镇国侯罗义前往沿海地区平乱,罗义不熟悉水战,无法出海追击新琉海盗,只能加固海防,以守为主。
这些事都是沐相陆续来信告诉他们的,白泽既告病在家,这些事自然不管。只不过这次孙氏生病,沐萦之心里焦急,这才决定回京城探望两家父母。
“也不知王爷和王妃会不会见咱们。”沐萦之笑道,“秦知府说,王妃十多年前就病了,王爷一直闭门谢客,连朝廷的大朝会都不参加,指不定一会儿就吃闭门羹。”
“听说这小城里的煎饼是一绝,若是王府真给咱们端了闭门羹,我们就去吃煎饼。”
“那就说定了。”沐萦之被他逗乐了,身子一侧便往他的肩膀倒过去。
白泽见她倚过来,一只手揽住她,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往她领口里摸索。
“萦萦,我觉得比咱们刚洞房那会儿大了些。”
摸就摸了,还非要说这些粗话。
沐萦之忍住躁动,故意不接他的茬。
“还有五里地才能进城,咱们这马车走得慢,只怕还得一个时辰。”
沐萦之长长地“嗯”了一声,娇媚极了。
“坐我腿上。”白泽不由分说将她提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要到王府了。”沐萦之软弱无力地抗议着。她这般小声,白泽自然充耳不闻,片刻后,沐萦之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马车内充斥着低沉的喘息声。
好在马车外的马蹄声、车轮声不绝于耳,让车外的人对车内的春色毫无察觉。
白泽说得极准,一个时辰后,马车停到了渤海王府的大门前。
“侯爷,侯夫人,请随我进府,王爷正在等着二位呢。”
听到门房这么说,白泽和沐萦之立即下了马车,绕过照壁,跟随门房走进王府。
渤海王府修得宽敞大气,但布置陈设都极为简单,青瓦灰墙,看着有些萧索。
沐萦之并不觉得意外,王妃久病,王爷又闭门不见客,府中不会布置得多奢侈。
门房将两人带到正堂便退下了,没人过来上茶,等了片刻,便有一个穿着石青色袍子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一见到白泽,他就愣住了。
白泽和沐萦之对视一眼,便问:“在下白泽,应杨神医之邀前来拜见王爷和王妃,不知王爷是否得空召见我们?”
听到白泽说话,那年轻人才回过神来,笑道:“在下梁子安,拜见侯爷、侯夫人,二位请先坐下。”
白泽点了点头,先扶着沐萦之坐下,然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去年杨先生就来信说了侯爷和侯夫人要来做客的事,只是没想到两位今日才来。”
这梁子安穿着打扮极为考究,不像是府中的下人,听他这么说,白泽解释道:“当时我中毒颇深,一直过了三四个月才将余毒除尽,之后便入了冬,内子体弱畏寒,不敢擅出,这才等到今日上门。梁兄如此为难,莫非王爷不在府中?”
“在是在的。只是今日一早,王妃便有些不适,王爷一直在后院照料王妃。”
“如此,既然王爷有事,我们不便叨扰,改日再登门。”白泽说着便要起身。
“等等。”梁子安忽然伸手按住他,“侯爷请坐下,待我去请示一下王爷。”
不等白泽回答,梁子安突兀地问:“不知侯爷今年多大。”
“二十五。”
梁子安面色一僵,旋即又笑道,“将军在此稍作片刻,我这就去请王爷。”
“也好。”
白泽眼眸微眯,沉声应下了。
沐萦之坐在一旁,见他神色有异,轻声问:“将军,怎么了?”
“这个梁子安是个习武之人,手劲儿不小。”
沐萦之想了想,便道:“渤海王麾下有天策军,听闻这支军队在祖皇帝时是阵法奇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渤海王一系沉寂已久,可天策军是一直都在的,北桀人在几十年前曾经想要劫掠安阳城,在天策军手下吃了大亏,从此南下时都会避开安阳城。想来天策军百年来从未疏于练兵,这个梁子安或许是天策军。”
“我在军中也多次听年长的兵士们感慨,说朝廷若肯派天策军出征,北桀人早就被打得落荒而逃了,北疆也绝不会饱受数十年战乱之苦。”白泽说到这里,便没再说下去。
初代渤海王帮着祖皇帝打下江山后就退居北疆边缘的安阳城,祖皇帝允许他的子孙后代保留天策军两千人,渤海王也许诺天策军绝不出安阳城,数百年来都严守这一约定。不管天顺朝与北桀打得多热闹,天策军都安安静静的留在安阳城中。
白泽没再说这件事,又道:“本朝的许多兵书都曾提到过天策军的阵法,只是没有人知道阵法究竟是什么样的,我倒真想见识见识。”
“据说渤海王府有一本兵书代代相传,阵法应该就记录在上面。”
“如今到了渤海王府,真想一探究竟。”
沐萦之笑道:“我们可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做贼的。”
两人正说笑着,便见梁子安匆匆跑了回来。
“侯爷,侯夫人,王爷请二位去后花园饮茶。”
去后花园?
白泽和沐萦之都觉得有些怪异,只是客随主便,渤海王府又不是寻常地方,跟着梁子安便过去了。
渤海王府修建于开国之初,后院中树木极为高大茂盛,不像座花园,倒像座林园。
白泽夫妻二人跟着梁子安一起在树下穿梭,没多时就站在了一座阁楼外面。
“两位,请。”
屋子里的陈设比起正堂那边要鲜艳华丽许多,一看便知这里是王府主人的居所。
正当中是一张金丝楠木的桌子,上面摆着精致的蜜饯果子,旁边是一座紫檀木雕的美人屏风,隔着屏风可以望见里面绰约的人影。
沐萦之疑惑,怎么把他们带到卧室来饮茶了?
“姑父,我已经将侯爷和侯夫人请来了。”梁子安对着屏风里面恭恭敬敬道。
原来梁子安是王妃的外甥。
他的话音一落,屏风后面就像是有人站了起来,旋即想起了脚步声。
片刻后,屏风后面就走出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暗黄色蟒袍,身材十分高大,五官像是刀刻出来的一半冷硬,只是他如炬的目光在碰到白泽的时候猛然顿了一下。
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泽和来人身上,沐萦之也不例外。
她实在是惊讶极了,如何说呢,这是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孔,若真要挑出什么不同,只是来人比白泽明显苍老许多,像是年长二十岁的白泽。
“王爷,这便是镇北侯和侯夫人。”梁子安意味深长道。
“你……叫白泽?”渤海王问。
对着这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白泽倒是很平静,“王爷,臣正是白泽。”
“是个好名字。”渤海王的目光始终在白泽身上,眼神极为复杂,“子安说,你今年二十五?”
“正是。”
“几时的生辰。”
“三月初七,卯时。”
“祖籍何处?”
“潍州府清水镇白家湾。”
“双亲可健在?”
“父亲早逝,母亲如今住在京城。”
渤海王与白泽这一番对答,叫一旁的沐萦之目瞪口呆,万般猜测从心中浮起,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屏风的旁边又出现了一个张憔悴苍白的脸,正含泪看着白泽。
第129章
“王妃,您怎么起来了?”梁子安见到屏风后的那位憔悴的妇人,忙走过去扶着她。大约是因为病得久了,王妃的年纪看起来比王爷要大一些。此时她身上穿着寝衣,看起来极为单薄。
王妃没有回答梁子安的话,始终含着泪,目光似凝固了一般痴痴看着白泽。
白泽的目光与王妃相接片刻便立即移开,看了看王爷,拱手道:“王爷,既然王妃身子不适,我们不便打扰,先行告辞了。”
“不,你别走。”王妃闻言,顿时惊慌地阻拦道,伸手想去拉住白泽,只是力气不够,压根迈不出步。
渤海王脸色一变,飞快地将王妃搂住。
沐萦之见她模样,心中觉得不忍,劝解道,“王妃好生休养身子,我和将军,改日必会来拜访的。”
“他们要走就走。”渤海王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愠怒,显然是对白泽的态度有所不满。
渤海王自带着一股王者气度,他一怒,整间屋子里的人似乎都有了惧意。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白泽。
见主人发话送客,白泽微微一笑,朝着渤海王和王妃略微点头,带着沐萦之朝外走去。
梁子安见状,也走了出去。
王妃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泪顿时流了下来,看到身边的渤海王,恨恨道:“你为什么要赶他走?你就那么狠心,连我让多跟他说几句话都不成吗?”
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渤海王方才还异常难堪的脸色顿时柔和了下来。
“不是我要赶他走,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不想认我们,根本不想呆在这里吗?何况,他是不是咱们的儿子还另说。”任谁也想不到,威震四方的渤海王会有这般温柔的声音。
“他是,我是他的娘,我一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们的儿子。”王妃含着泪斩钉截铁地说,因说话太过用力,一时有些喘不过气,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渤海王眸深似海,他的心中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只是……
“是,你是他的娘,不会认错儿子了。”
听着渤海王的柔声劝慰,王妃一面高兴,一面更加伤心了,“他连多跟我们说几句话都不肯,一定是恨我们,恨我们把他弄丢了,王爷,咱们的儿子是不是不会再来见我们了?”
渤海王看着虚弱的王妃,眼中满是心疼,“放心,我会找到证据,他不想认也得认!”
“王爷,你想怎么做?”王妃看到他眼中的光芒,想到他素来的行事风格,又开始担心起来,“今儿虽只是见了一面,可我知道,他的性子跟你一样,吃软不吃硬,你可千万别弄巧成拙。”
“放心,有儿媳妇和亲家公在,不会弄巧成拙的。”
“儿媳妇?”听王爷这么说,王妃这才想起刚才在白泽身边,的确站着一个绝色美人,只是她满心满眼都是白泽,儿媳妇长什么样,她都不太记得了。
渤海王点了点头,踌躇满志地说,“杨臻送信回来之后,我就派人去查了白泽,他从伙头军一路做到虎贲大将军,靠的都是自己的实力,总算没有辱没咱们渤海王府的门楣。”
王妃听着渤海王说白泽的事,又掉了泪,“可怜的儿,不知在军中吃了多少苦头。”
渤海王见她伤感起来,忙说道,“咱们这个儿媳妇来头不小,是当今宰相的儿子,也是京城第一美人。”
“你说,她会帮咱们?”王妃有些不自信。
就拿她跟渤海王来说,她有什么事绝对不会瞒着王爷。
“就算她不会,咱们的宰相亲家一定会帮。”渤海王虽偏居海边,实则对京城的动静了如指掌,这也是渤海王府历代以来能稳若泰山的原因,“如今朝堂上,两相并列,温相根基深厚,因此时常处于上风,沐相若是知道女婿是我们渤海王府的人,我不相信他能坐得住。”
……
“侯爷,侯夫人,可否听我说道几句?”
“不必了。”白泽淡淡道,伸手便要将沐萦之抱上马车。
沐萦之想着方才在王府中的一切,想着王妃脸上的眼泪,一时有些心软,便推开白泽的手,“梁公子请讲。”
白泽面无表情地自行上了马车。
梁子安朝着沐萦之歉意地笑笑,“侯夫人,方才的事情您一定觉得很奇怪。”
“想必是有什么缘由?”沐萦之问。
“唉,是一桩王爷和王妃的伤心事。”梁子安叹道,“王妃是我的姑母,乃是我们彤城梁氏的嫡女,三十年前,王爷登门求亲将我姑母娶进了渤海王府,两人如神仙眷侣一般恩爱非常,婚后第四年,王妃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生诞了一位王子,王府上下喜气洋洋,王爷甚至立即为他请封了世子之位。谁曾想小世子从娘胎里就带着不足,身子异常孱弱,一个月中有大半的日子都在生病。王爷和王妃极为珍视这位世子,四处遍寻良医,无论是谁都看不出世子得的什么病,眼看着世子两岁了,还比不得寻常一岁孩童的重量。王爷只好去京城求见先帝,让先帝派最好的御医给世子治病。那时候正好有位吐蕃神僧在宫中为皇上讲经,他看过世子之后,说若世子一直往南走或可得救。”
“南?”若论距离,白泽的故乡维州城的确是在南方。
“王爷那时候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立即带着王妃和世子一同往南走。他们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在江南转来转去,足足转了半年,世子的病未见好转王妃却病倒了。那一日是八月初九……”
沐萦之猛然一怔,八月初九……不是白泽的生辰吗?
梁子安看着沐萦之神色的变化,心中大喜,继续道:“王爷和王妃在亭安镇休息,王妃病得太重,怕病气过给本就身子孱弱的世子,因此搬到别处,王爷时刻照料着夫人,对世子这边未免有些疏忽,那日午后,下人匆匆来报,说世子失踪了,王妃听说之后,立时便吐了血,王爷立即派人搜寻,才得知奶娘因为要出门私会情人,留了世子一人在屋里,世子不知怎么地,竟避开守卫悄悄溜了出去。世子素来身体差,走不了多久就走不动了,但官兵将整个镇子都搜了一遍,愣是没找到世子,王爷勃然大怒,甚至带人搜查了镇上每一户人家,却一无所获。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世子的任何消息。”
“这……杨先生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将军到王府来拜见?”沐萦之问。
“想来王妃也见到了,王爷和侯爷相貌……”
“萦萦,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有要事。”白泽的声音在马车里沉沉响起。
梁子安求助似的看向沐萦之,沐萦之一边上了马车,一边对清风使了一个眼色,清风何等机敏,立即朝梁子安点了一下头,悄悄退到一旁。
“恭送侯爷和夫人,有缘再会。”梁子安会意,立即让到路边,不再多说什么。
“走吧,去吃煎饼。”白泽吩咐车夫前进。
沐萦之坐到他身边,看着他那张与渤海王极为相似的面孔,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心绪。
“将军,你方才听梁公子说了吗?”
“没听到。”白泽道。
他的语气淡淡的,听起来毫无波澜,仔细甚至能听出些愠意。
跟他成亲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沐萦之说话。
“梁公子说,小世子走失的日子是八月初九。”
白泽闻言,顿时抿唇一笑,“我们村的陈二牛也是八月初九出生的,莫非,渤海王有两个儿子?”
“将军是不希望我的猜测是真的吗?”
“并非是我希望或者是我不希望,我就是潍州府清水镇白家湾的人,我爹叫白永旺,我娘叫白秀英,全村的人都可为我作证。事有巧合,物有相仿,我跟王爷的确长得相似,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可你如此回避,不能不怪我多想。”
生辰是个巧合,病难道也是个巧合?白秀英不止一次提到过,白泽小时候病得快死了,白泽昏迷了整整三天,她就不吃不喝抱了三天……
“你的确多想了。渤海王府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沐萦之听出了他的态度,心下有了计较,便掐了话头,不再多言。
两人乘着马车到了城里生意最好的酒楼,坐在包厢中吃了煎饼,稍事休息后便离开了。
走出酒楼的时候,沐萦之看到清风从街的另一边走过来,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同白泽一同上马车。
回去的路上,白泽没有像来时那般缠着沐萦之索取,两人各坐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甚至回到侯府后,两个人吃饭时都没有说话。
白泽心中不悦,沐萦之也犯了倔,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只是等到她沐浴时,男人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将她捞出来,扔在榻上,狠狠磨搓。
他比平时要得狠多了,痛苦和快乐同时包围着沐萦之。
从他闷声的粗暴行动中,她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和愤怒,在某个颤抖的瞬间,她伸手抱住他的脸。
“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的夫君,永远。”
第130章
拜访了渤海王,也就了了在北疆的最后一桩事。
白泽和沐萦之回到津州城没几日,便启程返回京城。
津州城的侯府交由新聘的管家打理,桃枝和桃叶留在府中居住,沐萦之给他们兄妹俩请了先生,教他们读书习字,之前给他们买的铺子,也委托秦知府找了有经验的掌柜经营,暂且让桃叶桃枝跟着做小工学着。此外,沐萦之又委托秦知府和萧芳芳对侯府的事稍加关照。
其实这侯府虽然大,值钱的东西没多少,沐萦之挂心的,也就是桃枝和桃叶了。
从京城来北疆的时候,沐萦之行色匆匆,没有欣赏景色的心情,如今从北疆返回京城,心境截然不同。她跟白泽一路走走停停,欣赏沿途路过的城池景色,品尝当地的美食,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那日从渤海王府回来的不愉快谁都没有放在心上,而渤海王世子一事,也十分默契地没有再提。只不过,一个是因为不想提,另一个则是在静待时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