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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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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吟一听这话,登时头皮就炸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些暗卫正隐在暗处看他们表演活春#宫?
  耶律瑾已然剥开了她的上衣,隔着尚未褪#去的肚兜就含#住了她,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脑子却很清醒,突然大叫,“哎呀,你看那有人!”
  耶律瑾果然上当,回头看去。
  花吟趁此机会,泥鳅一般就从他怀里滑了出来,握住衣襟,拔腿就跑。
  “哎你……”耶律瑾气的不行,就要去捉她,岂料她脚下一绊,竟咕噜噜滚进了温泉里,扑通一声,砸出巨大的水花。
  花吟掉下去的那片地方很浅,她挣扎了几下,站起身也只到她的腰腹。
  耶律瑾站在岸上,大笑着解了铁衣铠甲,旋即纵身跳入水中。
  那巨大的浪花打来,花吟脚底一滑,整个人又沉了下去。耶律瑾抄手一捞,将她挤在石壁之间。
  此时二人都衣着单薄,且湿透了彼此,贴在一起,异样的触觉旋即电流一般刺激了彼此。
  耶律瑾的大掌探过她的腰际就要除去她的腰带,花吟按住,他勉强忍耐道:“要么岸上做,要么就在这里做,二选一。”
  花吟扭捏,“床上不行么?”
  耶律瑾抱住她的双#腿,就要将她扛上岸,花吟又羞又怕整个人都抖了,连连求饶,耶律瑾这才大笑着放了她。
  但见浪花四溅,粗喘娇#吟,一阵风过,吹皱一池春水。
  
  ☆、第233章 取名无能
  
  一战方歇,花吟整个人都软在耶律瑾怀里,他托住她,花吟趴在他怀里,指间在他精壮的上身摩挲,他身上有很多旧伤,刀伤剑伤鞭伤不过那些痕迹都淡了,独独两道新添的剑伤尤其醒目。
  花吟的手顺着那道剑伤划过,瓮声瓮气道:“我一直想问你,我刺了你这两剑,你恨不恨我?”
  耶律瑾正闭着眼养精蓄锐,闻言凤眸微掀,映着水光眸底的笑意晃的人眼晕,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肉多的地方着实捏了一把,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既然知道对不起我,你就该晓得如何补偿我了。”
  花吟偏过头,小女儿情态道:“我不知道。”
  耶律瑾笑了起来,坏心眼的撞了她一下,口内却道:“无妨,来日方长,你不知道,我慢慢教你便是。”
  花吟拈酸,说:“按理,咱俩在这事上也该是八斤八两,不过数月不见,你技术渐长,看来这几个月来没少操练啊?”
  耶律瑾看着她,只笑不说话。
  花吟心里便有些堵了,即便再是不想,情绪还是上了脸,扭过头不看他。
  耶律瑾翻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抱在怀里,说:“你还好意思说,这几个月来怎么也没见你给我捎封信?”
  花吟的下巴搁在他肩上,身体贴合,却又看不到他的表情,让她的胆子不由的放大了几分,她哼哼道:“你也没给我写信啊!”
  耶律瑾想想也是,又问,“那你有没有想我?”
  “那你想我了吗?”
  耶律瑾不高兴了,“现在是我问你话,你能别鹦鹉学舌吗?”
  花吟瘪瘪嘴,大抵是想到他这几个月来或许还有其他女人,打翻了醋坛子而不自知,于是直言不讳道:“我想不想你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你不想我,我就不想你,你不将我放在心上,我又何必将你放在心上?”
  耶律瑾气闷,道:“你是孤的女人,即使孤一时忙不过来,暂时忘了想你,你也不可以不想孤。”
  花吟翻了个白眼,“那我可保证不了。”
  “你……”耶律瑾气结,“你这刁民,看来平素孤还是对你太好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要上天了。”
  花吟只觉的在耶律瑾怀里死过了一回又一回,身体疲累不算,精神也恍惚了起来,后来大海出现,送来了干净的衣裳,耶律瑾替她穿上,即时花吟心里清楚那些宫人或许就在不远处听着,原本在意的羞耻之心也荡然无存了。
  耶律瑾抱着她上了车驾,后来入了宫,他又直接将她抱回了他的寝宫乾坤殿,他这才草草的梳洗了番见了太后。待他回来,花吟已经醒了,见到他就跟见到救星似的,捉着他的袖子说:“你可回来了,我快饿死了。”
  耶律瑾目光惊异,沉吟半晌,一脸沉重道:“喂了你一下午还未喂饱你,为夫竟这般不济?”
  花吟气的捶他。
  耶律瑾这才大笑着命人传膳,奴才们早有准备,此刻鱼贯而入,将吃食摆了满满一桌。
  花吟早就饿的虚脱,此刻哪还管什么仪态,狼吞虎咽起来,耶律瑾也没怎么进食,他也饿。大概食欲是可以互相影响的,二人也没了讲究,倒吃的十分尽兴。
  饭毕,二人又牵着手在乾坤殿外绕了一圈,待肚子没那么撑了,又互拥着回了寝殿。
  除了衣裳,上得榻来,花吟突然想起一事,说:“大哥,跟你打个商量呗。”
  “说。”
  “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和太医院的人倒打过几次交道,但是我发觉金国的医术着实不行,无论官府还是民间急需大量的医学人才。我就在想啊,要不你划块地方给我,开办官学,专授医术,由我来做讲师,将来这些人培养出来,也能为国所用不是?”
  “不行,”耶律瑾回的干脆,花吟甚至都在想,他根本就没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去。
  花吟不解,“我的提议可都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你怎么就不同意啊?”
  “别吵,睡觉。”
  “大哥……陛下……瑾儿哈哈……唉……”花吟几乎将她能想到的所有称呼都叫了一遍,就差乱喊起心肝宝贝了,但耶律瑾就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睡的昏天暗地。
  花吟看出来他在装睡,有气没处撒,也只得睡了。
  次日,耶律瑾五更天起身准备上早朝,他在穿衣裳的时候,花吟也自床上爬了起来。
  耶律瑾说:“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躺下,接着睡。”
  花吟揉着眼睛还在打哈欠,说:“不要了,昨儿我已经无故失踪了半天,医馆没了我不行,我还得去医馆给人看病。”
  耶律瑾一听这话脸就黑了,道:“医馆那种地方,以后就不要去了!”
  花吟一怔,“为什么啊?”
  耶律瑾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一副“你蠢啊!这种事还需要问吗?”的表情。
  花吟也明白了过来,只是仍不死心,反上前一面帮他理龙袍,一面说:“陛下,古人常言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像我这样的医学奇才,若是不放在合适的位置,你不觉得是国家的损失吗?你就让我去吧,啊?”
  耶律瑾抽开袖子,不接她的话茬,反弯腰将她抱到床上,说:“孤王觉得,将你放在这就很合适。”
  宫人们忍不住捂嘴偷笑出声,花吟在床上翻了个滚,羞的双手捂脸,有些郁闷。
  耶律瑾一走,花吟梳妆打扮好,试探着出了门,而后发觉自己真的被困住了,胸口闷的不行,后来气的直接去了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昨儿耶律瑾一回来就急不可耐去找了花吟的事,太后是有所耳闻的,她也不以为意,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啊,心火旺可以理解。
  因此,当她瞧见花吟恹恹的过来,只道是儿子憋的太久,折腾坏了人家,太后心疼的不行,忙叫了花吟到身边坐,又命下人小厨房内炖了鸡汤给她喝。
  娘儿几个在一起,闲话家常,太后就说道了太上皇身上,依着她的意思呢,是希望花吟多劝劝耶律瑾,叫他看在耶律宏毕竟是他生身父亲的份上,不要再记仇了,得空多去探望探望他,况且他已经是半截都埋进黄土里的人了,指不定哪天说没就没了。
  说了小半天的话,突听的外头有人在说话,太后问,“兰珠,你看外头什么事啊?”
  兰珠出了去,过了会领了个小太监进来。
  大海跪在下方,说:“太后千岁,奴才是来接贵人的。”
  “你接我?去哪?”
  大海转了转眼珠子说:“陛下命人给您炖了补汤,叫您回去喝。”
  “补汤?送过来就是了。”
  “陛下还说叫贵人您多歇着,别累着了身子。”
  太后已然笑出了声,冲兰珠说:“这是嫌我老婆子话多,累着了他媳妇呢,去吧,去吧,叫你歇着你就歇着去,养好了身子,赶明儿给我添一个大胖孙子。”
  花吟没说话,大海倒高声应了声,“哎!”惹的太后笑的肚子疼。
  出了寿康宫,大海一路领着花吟往前走,花吟起先还不觉得,后来疑惑道:“大海,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呀。”
  大海说:“贵人快别问了,随我来就是。”
  一路疾行,待二人站在一处大殿门口,花吟仰头看去,“议政厅”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呀?”花吟站住不动了。
  大海急了,“贵人,陛下就在里头呢,你亲自问他不就成了。”
  花吟不再多言,推门进去,里头耶律瑾正襟危坐,案上积压的奏折山一般的高,听到开门声,他抽空看了她一眼。
  花吟进了来,大海就退了下去,空荡荡的议政厅内只剩他俩个人,就连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花吟犹疑不定,放轻脚步到了他身边,问,“你叫大海带我来这干嘛?”
  耶律瑾看完一本奏折,随手扔到一边,说:“你不是无聊么,给你找点事做。你看,这里连奉茶磨墨的宫人都没有,怎么办?”
  花吟苦了一张脸,眼刀子剐他。
  他笑着捏住她的脸扯了一把,“去!奉茶去!”其实他就想将她放在自己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或许经历数次分别之苦,他竟有些怕了。
  有了花吟在身边,耶律瑾再没什么挂念的,心无旁骛,完全浸在公务里,花吟闲的打苍蝇,虽然下首的案上摆了许多零嘴儿供她打发时间,但她不感兴趣,心里惦念着医馆的事,抓心挠肺的,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却也无可奈何。
  后来想起一事,又将大殿的门推开了一条缝,招了大海到跟前,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大海领命出宫。
  花吟不得不感慨,大海此人,真乃神人也!根本不用旁人吩咐,就自动给自己定好了位置,就像现在,她明明安排了他在医馆打杂,他却跟着她回了宫,且不用人吩咐,就自动自发的在御前伺候了,这小子有前途啊!
  一个时辰后,大海又回了来,到了花吟面前自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瓷瓶儿,问:“花大夫,这是您要的东西吗?”
  花吟赶紧接过,小心翼翼的捏在掌心,正要放进荷包里,突然自她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横空夺了去。
  “这是什么东西?嗯……补气滋阴丸?”耶律瑾看着小蓝瓶念叨。
  花吟这心头一紧一松就跟跳崖似的,也不急着接过来,而是娇羞无限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别看了,女人家用的。”
  耶律瑾会意,表情微妙,将蓝瓶递还给花吟,道:“要是身子不舒服,我也不叫太医院的那群庸医在你面前献丑了,你要是需要什么草药只管列了方子叫宫人给你取来,犯不着还要专门派人出一趟宫。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当我金国国库空虚的连几位药材都凑不齐了。”
  随后,花吟反大大方方的在耶律瑾的面前用开水化了一粒药丸,服用了。
  耶律瑾提笔正要写字,想起一事,停住了手,问她,“幽冥子给的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234章
  
  耶律瑾提笔正要写字,想起一事,停住了手,问她,“幽冥子给的药是真还是假?”
  花吟白了他一眼,反问,“不知道真假你还敢给我用?”
  耶律瑾拉下脸,“我发觉你现在特别喜欢和我唱反调。”
  花吟笑了,上前圈住他的脖子撒娇,“还不是你惯的。”
  耶律瑾又高兴了。
  二人耳鬓厮磨了一阵,花吟推开他,起身离开,“算啦,不耽误你做事啦,不然我这祸国妖女的罪名可就要坐实了。”
  耶律瑾眉头一动,似有所想,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那会儿我为了我的王位算计你,险些害了你性命,还让你背负骂名,被天下人唾弃,你现在还恨我吗?”
  花吟一怔。
  耶律瑾却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真挚,“告诉我,你的心里话。”
  花吟坐了下来,“心里话呀,呃……怎么说呢,要说那会儿不恨你是不可能的,那时候恨不得杀……啊嘿嘿……我也确实动手了啊,但是现在都过去啦,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翻不过去的山,亦没有趟不去的河,活着一天,总要向前看不是。嗯嗯,你这次和陈国打仗,你就表现的很好呀。”
  “表现的好?”
  花吟捧住他的脸,一本正经的称赞道:“至少没有屠人家的城呀!有进步,大大的进步!”
  “屠城?我为什么要屠城?”
  花吟开心的搂住他的脖子,抱着他一个劲的摇,“你看你看,你现在变的多好啊!大哥,你越来越善良了,我简直要喜欢死你了。”
  耶律瑾被她摇的又好气又好笑,倒也抓住了重点,“我怎么听着你的语气,倒不像是喜欢我这个人,而是喜欢我做的事?你个小脑瓜子里头,到底装的什么?你和我在一起,不会真像你口口声声说的,只是要引我向善吧?”
  花吟抱着他只是笑。
  “我问你话呢,心里话。”
  “心里话呀?我从没想过,你也不给我机会想啊,反正不管我怎么想的你都已经将我掳到这里来了不是?那我还想那么多干什么?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嘛。反正目的达到就好啦,细节什么的就不要太纠结啦。”
  “目的,什么目的?”耶律瑾转而一想就是“引善”俩个字,挣开了她圈着自己的怀抱,“滚一边去,我不想和你说话了。”嘴里这样说着,却翻身又将她压到了身下。
  外头太监突然高唱,“迪古耐亲王、分哈王爷、乌露大长公主求见!”
  耶律瑾从花吟的脖颈间抬起头,不解的嘀咕了句,“这群老家伙突然过来干嘛?”
  花吟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好歹也是你耶律家的亲戚,瞧你怎么说话的。”
  “陛下!”乌露大长公主是个性子急躁的,也没等通传,就直接冲了进来。
  花吟吓了一跳,赶紧从耶律瑾的怀里逃也似的跑开了,站在边上理了理鬓角,好在衣裳还算整齐,饶是如此,在长辈面前如此失仪,也叫她羞愧难当了。
  迪古耐亲王与分哈亲王紧随而至,这情形落在他们眼中,就有些微妙了。乌露大长公主素来性子比较野,直言直语道:“陛下,这里是议政厅不是你的后宫!”
  耶律瑾生平最烦人教育他,母亲与舅舅也就罢了,这些耶律家的本家宗亲,在他落难的时候避之唯恐不及不说有些还落井下石,他登基后没有和他们清算旧账就是他仁善了,现在还敢在这儿教训起他来了。于是他狠狠一掷奏章,冷声道:“孤的事怎轮得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迪古耐亲王上前一步,“陛下,此言差矣,您是万民的王,你的私事亦是国事啊。”
  分哈王爷紧接着说:“是啊,陛下,当年您的父王就是因为过分宠爱慧娴妖妇,才至我大金泱泱大国落到了女人手里,难道这些您都忘了吗?”
  “放肆!”这句话可谓着实刺到了耶律瑾的逆鳞,他握住桌上杯盏狠狠砸了下去,“啪”的一声大响,倒将这三位老人家的气势瞬间减弱了一半不止。
  花吟见耶律瑾气的不行,眉宇间气息冷冽锐利,生怕他极怒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忙上前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耶律瑾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怒色稍减。
  可就是这一偏头的功夫,乌露大长公主恶狠狠的瞪了花吟一眼,那眼神刻毒至极。
  这三位老人家最终也没有多待,连准备来商议的“要事”也没有说就灰溜溜的走了。
  可出了门,三人又不甘心,乌露大长公主气的咬牙切齿,道:“简直气死我了!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我大金又要出第二个慧娴妖后了!”
  分哈王爷附和道:“王叔,今天你都亲眼看到了吧?我之前就听说陛下带回来一个妖女,藏于后宫之中独宠她一人。我说要广选秀女入宫,你还说此事暂且不急,说什么民间本就男多女少,不忍那些百姓父母子女分离。可要由着那妖女控制住了陛下,咱大金就要完了啊!反正,老王叔,这事你要是不管,我可看不下去了。陛下尚且年轻,他自己的事他要是犯浑,就得咱们这些做长辈的操心啊,且先不说选妃,皇后这事,得尽快定下来啊,否则后宫无主,这像什么话!”
  迪古耐亲王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也罢,你们说怎么办?”
  乌露与分哈对视一眼,分哈说:“老王叔,昔年拓跋太后遇难,你曾与她有救命之恩,如今就算是念着这份恩情,你的话她总也会听进去一二的,要不您和我们一起去和太后说说?毕竟,我也听说了,咱们的陛下虽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对母亲却是极孝顺的。”
  迪古耐亲王说:“那也成,我姑且一试吧。不过,王后之选,你们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乌露急不可耐说:“小女多珠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兼骑射绝佳,又素来心胸开阔,端庄大方,不知王叔意下如何?”
  “多珠啊,那倒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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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三位老人家走了后,花吟又哄了耶律瑾好一会才叫他消了气。
  哄好了他,花吟觉得议政厅这地方确实不适合她待,整了整衣裳就要走,耶律瑾不让,他说:“你现在要走了,若叫那些老家伙知道了,还当我怕了他们了,不许走!”
  花吟无奈,“可是我待在这里也很无聊啊。”
  “你和我在一起,你也无聊?”
  花吟无奈,对他的小心眼她实在是没辙了,后来耶律瑾继续批阅奏折,只不过将花吟的头按在自己腿上命她睡觉。
  及至傍晚,兰珠嬷嬷亲自过了来说:“太后请陛下过去叙叙话。”
  耶律瑾看着也差不多是用晚膳的时候了,拉着花吟一起,兰珠嬷嬷却笑着拉住花吟,“老奴想跟陛下讨个人情,贵人先借奴婢给一个时辰,老奴有些体己话想和她说说。”
  耶律瑾无所谓的笑道:“那刚好一起去母后那,有什么话还要躲起来说?”
  花吟瞧着兰珠的眼色,心中了然,轻推了耶律瑾一把,抱着兰珠嬷嬷,说:“是呀,我们娘儿俩个可有许多私密话要说,偏不叫你听。”
  耶律瑾笑了笑,“随你。”言毕,走了。
  待他渐渐走远,花吟这才跟着兰珠嬷嬷朝无人处走了去。
  兰珠面有难色,数度开口又收了声。
  花吟说:“干娘,是不是太后已经有了合适的王后人选。”她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兰珠心里有些难过,抱住了花吟。
  花吟叹了口气,说:“干娘,你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我,我没有野心,所以也不会因为名分得失感到悲伤。说心酸还是有的吧,但也不至于就怨天尤人了。想来太后眼光独到,一定会给陛下选一个善良大义的好皇后吧,这样,我也放心了。”
  兰珠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陛下封后也好,这样你也可以有名分了,金国祖制,王无后,则不可先行封妃,民间亦是如此,男子不娶妻是不能先纳妾的。”
  花吟无可无不可的嘀咕了句,“其实无所谓的,反正我对什么妃位后位的都不感兴趣,要是哪天情淡了,他能放我出宫,大家好聚好散……”
  兰珠猛的一把拉住她,一脸严肃,“你这孩子,还说心里没有怨气!瞧你这话说的,你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往后无论生死都是陛下的人,哪有什么情淡了,就送你出宫的道理。”
  花吟看兰珠说的郑重,忙撒娇抱住她的胳膊,糊弄道:“我不就是一说么,干娘消消气,干娘别当真。”
  “我可没生气,我巴不得你好,只是这天上人间都脱不开俩个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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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瑾回到乾坤殿的时候,花吟正伏案写字。
  耶律瑾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见她用的是金文,因她对金国文字毕竟不精通,案上堆了厚重的一大堆典籍。
  “你这个润肺生津的润字写错了,应该这样。”耶律瑾自她身后接过笔,改了几笔。
  花吟皱了小眉头,“你们金国文字简直太难啦,我看绕来绕去都差不多。”
  耶律瑾鄙视的看了她一眼,“你们周国文字那才叫难,我不照样炼成了书法大家。”他哈哈笑,自豪又得意,又问,“你在写医书?”
  “是啊,你又不让我出去,我总该给自己找点事做啊,”有事做了,就不会去想不开心的事了。她抬眸,眸中流光溢彩,兴奋道:“我现在有个宏伟的大计划,我要编纂出一本鸿篇巨制,全科医学大典,或许一个搞不好我就成了你们金国的医学之母,为金国的医药事业发展做出杰出贡献,载入史册也说不定哦!”
  “那你可得好好巴结巴结我了,到时候我可以叫史官多给你添几笔溢美之词。”
  花吟嘿嘿笑,仍旧伏案疾书。
  耶律瑾自她身后突然说:“既然你这么无聊,我倒给你找了个好差事,干不干?”
  花吟笑,“好啊,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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