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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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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吟恼羞,挺了挺胸,“我是不是女人难道师兄看不出来吗?”
  幽冥子眯了眯眼,“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胸也不大啊,脑子怎么这么不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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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大周京城花家后院内,郑西岭正在练功,回廊上,石不悔手中拿着一条桃红色的绢帕,脸上就挂着古怪的笑老远就朝郑西岭乱挥,口内念念有词,“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郑西岭一愣,旋即就绷了脸,那帕子是一个恋慕他的女子偷偷塞给他的,上面还写了情诗,他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他本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花二郎与他解释明白意思后,他当下就扔了,却不想被花二郎给捡了去,却不知为何又落在了石不悔的手里。
  “你从哪儿翻来的?”郑西岭上前就要夺。
  石不悔将那帕子藏在身后,没好气的说:“好你个郑西岭,居然敢背着花大小姐偷女人,你太坏了你!”
  说句心里话,郑西岭与花吟并无那女之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郑西岭没什么想法。反正父母让娶,他就娶。花吟也曾与他说过她与他订婚是形势所逼,待时机成熟,或他有了心仪的姑娘,她会主动解除婚约,他也没所谓。反正与他来说,妻子与妹妹无甚区别。
  “你别胡说!”
  “证据确凿!你还敢抵赖!我亲手从你枕头底下翻出来的。我问过二少爷了,他都招了。”石不悔的身份吧有些些的尴尬,她是乌丸猛赎了身送给花吟的,某种意义上算是花吟的女人。不管石不悔怎么解释,因之前二人在青楼闹的那一出,还是被越描越黑,被当成二人曾经有一腿的铁证,至少花府内还有一部分的下人是这般坚信不疑的。花容氏也曾暗地里允她银钱让她自谋生路,尤其是花吟失了踪迹后,但石不悔是个死心眼儿,以前花吟在的时候,她拜了花吟做师父,现在花吟没了,她嚎啕大哭了一场后,便以花吟未亡人的身份自居了,发誓要替花吟尽孝侍奉爹娘,照看府内大小事务。可她虽有这火热的心肠,也不能真当自己是花家三少奶奶啊。就像张嬷嬷说的,花家不养闲人,于是她想留在花家,除了自发的孝敬侍奉花大义夫妇外,还兼顾府内的扫洒洗刷,俨然成了府内的大丫鬟。之前朱大小姐来找过她,劝了许多话,允她华屋美服,仆妇成群,都被她拒绝了,石不悔觉着吧,虽然花三郎在世的时候,他不是她的人,但是他现在死了,自己守着他,他好歹也算是她的鬼了,就因为这,她也要负起责任来,不能一走了之。
  却说这郑西岭自从考了武状元供职后,朝廷暂时并未将他外派,而是留在禁军,他时常住在衙门,但只要花二郎回来,他就会过来住几个晚上。
  且说郑西岭看石不悔拿了人家姑娘送给他的帕子,心里就别扭了,伸手就要去夺,石不悔心里念着自己是花三郎的未亡人,爱屋及乌,少不得就要护着花家大小姐了,自然容不得郑西岭有半点花花肠子,说话就不客气了,郑西岭又不是个擅长言辞的,二人一来二去,突然石不悔脚下一绊,她一慌跌倒的瞬间胡乱的抓了郑西岭几把。
  郑西岭伸手就去挡,结果俩人同时栽倒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的,郑西岭的两只大手就握住了不该摸的地方,又大又软。
  人还没搞清楚情况,抓了两把。
  石不悔虽来自青楼,可毕竟身子是清白的,当即怒火中烧,“啪”一耳刮子狠狠抽在郑西岭的脸上。痛骂,“寡妇的便宜你也敢占!阉了你个黑骡子!”
  郑西岭也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原本黑乎乎的脸上登时红的发紫,“嗖”的一声,几个翻转,影儿都没了。
  石不悔捂着胸口揉了几下,“呸!呸!”两声,刚巧儿张嬷嬷过来,递给她几个钱叫她去集市上买几块桂花糕,说是孙三小姐来了,她喜欢吃李记的桂花糕。
  石不悔生怕张嬷嬷将她撵了不给她机会替三郎守节,顾不得心中恼羞,拍拍屁股就出门了。
  到了街上,才包桂花糕,正要往回赶,突听的一声儿喊,“石姑娘?”
  石不悔回头,见是宁府的大公子。她蹙了蹙眉头,近一年来宁大公子与她来来回回或巧合或刻意见过很多回,二人也不算陌生了,宁一山对她的态度她是看在眼里了,但石不悔是未亡人啊,她记得清楚的呢,于是只见她迅速退开几步,不冷不热的问,“什么事?”
  宁一山见她这态度,心里有些儿凉,摆摆手,“没事,没事,你这是出来买东西?”
  “这不明知故问嘛。”石不悔不想和他多说,她这人就这性子,心里有了谁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若是发觉旁人对她有意思,绝对不会给好脸色的。
  石不悔就要走,突然抬头一望,临窗的酒楼包厢内开了半扇窗,内有一人被依墙而生的大树枝叶挡住了脸,却见他拿着酒杯,袖子落下,露出一截小臂,手腕上缠着的一串被圈了两道的念珠。
  那珠子乌黑发亮,隐隐刻着字迹。石不悔觉着那串念珠有点儿眼熟,但天下相似的念珠何止千千万,她未及细想身子已然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一溜小跑,到了包厢门口毫无意外的被阻在了外头。
  室内南宫瑾与太子正聊到烈亲王府月底要嫁女的事,有此说道大燕的兵权大半都握在烈亲王手中,该当如何分割下来等等,突听的外头吵吵闹闹。
  太子警觉,喝问,“什么事?”
  石不悔已然扯着嗓子喊了,“里面的老爷,我就想问下,你那串念珠是谁的?能借我看一眼吗?”
  南宫瑾一愣,太子已然瞧见他腕上的念珠,听门外的女孩儿声音婉转似黄鹂,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太子含笑看了南宫瑾一眼,说:“放她进来。”
  石不悔进了来,她是不认识太子的,但见里头端坐着丞相大人,她先是头皮一麻,而后直挺挺的跪了下来,醉满楼本就是南宫瑾暗地里的产业,他虽然不大理里头的事,但石不悔是从里头出来的,当初又被乌丸猛送给了花吟,他自然对她有几分印象。
  石不悔见是他,心里已经有八九分肯定了,索性开门见山道:“相爷,您腕上的那串念珠是花家三郎的吗?”
  太子颇有些意外的看了南宫瑾一眼,转而笑了,笑容有些暧昧。
  那些关于凤君默与花谦的流言,太子是有耳闻的,此刻见南宫瑾将那小子的念珠如此珍重的戴在腕上,由不得他多想啊。
  南宫瑾是个聪明人,这个眼神所蕴含的意思他岂能不知,心内便有几分厌烦,只垂了眸隐住情绪,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前些日子偶然从橱柜里翻出来的,觉着好玩儿就随手戴着了。”他说着话便将那念珠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石不悔一听眼睛都亮了,“听大人这般说,对这念珠不甚在意的样子?”
  “当……”南宫瑾顿了顿,“……然。”
  “那太好了,您若是无所谓,就将这念珠送与民女如好?民女是花府的丫鬟,自从三郎失踪后,老爷夫人日日想念,我想将这三郎昔日随身携带的东西拿去给夫人,夫人也能做个念想。”她说着话眼圈便有些儿红。
  太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见石不悔这般,忙劝南宫瑾,“给她吧,看她哭的挺可怜的。”
  饶是南宫瑾再不情愿,此时又能如何说,只将念珠往桌沿放了一放。
  太子惯会做人情,直接拿过,叫住石不悔,“你过来,拿去。”
  石不悔膝行上前,欢喜接过。
  南宫瑾冷眼旁观,心里也理不清是何情绪,总之挺不高兴的,想将这太子的头给拧下来。
  哟,借花献佛很爽吧?!
  
  ☆、第184章 药
  
  叱干阿立没在幽冥谷待几天就走了,走的很突然,这段时间虽然幽冥子受不了花吟的厨艺早就不要求她做饭了,但她还是坚持着给阿立做一些熟食,她想自己的手艺就算再烂也总比那些剥了皮冒着血的活物要好出许多。而事实上,阿立也很给面子,她做多少他就吃多少,一点不剩,花吟甚至还沾沾自喜,认定自己遇到了知己,直到幽冥子不冷不热的来了句,“他没有味觉。”
  谷中无岁月,转眼三月过去,花吟每日跟着师兄后面学习医术,况幽冥子师徒又实在会折腾,花吟被要求包揽了谷中所有洒扫整理活计,她每日忙忙碌碌,日子倒也快的不知不觉。说句良心话,于花吟来说,就是这般过一生也无不可,她昔日的棱角浮躁早就在做鬼的时候被了缘师太给磨干净了。就连幽冥子看着她认真的研习毒药时,都会心里忍不住的夸,“她这般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定力,实属难得,我现在总算是有些明白师父为何要收她为徒了。”但他想归想,嘴上夸出来是万万不能的,哪一日不骂她蠢头笨脑花吟都会激动的哭起来。
  可她到底是来向幽冥子讨教如何治疗寒症的,不是来循序渐进的拜师学医的,亦不是来当老妈子的,她与幽冥子提了很多次,幽冥子也只告诫她稍安勿躁。
  每日,幽冥子都会以谷中稀世草药喂食于她,她还当幽冥子这就是要用她来炼药解寒症的毒素,配合的很,后来她发现流风与她吃的一样,这才问了幽冥子,幽冥子很淡定的告诉她,谷内没有人烧火做饭,只能吃这些充饥了,有钱,任性!花吟一口血含在嘴里差点没吐出来,后来她又问,“那你到底准备何时叫我吃了烈焰红蕊,取血?”幽冥子睨了她一眼,“你身子骨太差,撑不住烈焰红蕊的毒,你要是被毒死了,我还拿什么炼药女?”花吟忍了忍,“我身子骨差?那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
  “放宽心,那寒毒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人,虽然发病的时候痛苦难当,但是我听你描述的那人既然那么多年都熬过去了,想来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再等两年也无妨。”
  “两年!”花吟大惊失色,“你开什么玩笑!”
  幽冥子手中拿了把骨扇,微微的扇着,说:“你要是流风,我现在就可以喂烈焰红蕊取血,但你只不过是个吃五谷杂粮长大的普通人,这样的身体必须要精细调养两年才能取血,不然,你以为我没事干每天喂你吃那么多名贵草药是为了什么?我闲的慌啊!”
  “那些草药……你不是说用来充饥的么。”
  幽冥子被识破,面上有些尴尬,“咳咳……于我和流风来说是充饥,于你来说么……增强体质,提高抵抗力。”
  幽冥子的话花吟是信的,但是要等两年花吟等不了。
  于是,当天夜里,花吟便偷偷去了院内,采了一株烈焰红蕊。
  彼时流风正伏在房梁上,他总有无穷的精力,此刻只是在自己和自己玩儿,见了她,问,“你在干吗?”
  花吟本还犹豫,一听这声儿,当即想都没想,将一整朵花儿连着雪和泥全塞嘴里了。
  流风知道那花有巨毒,但他又不明白了,“你饿了?”
  烈焰红蕊入腹,几乎在一瞬间就有了反应,肚子里像是燃了一团火,她登时就疼的在地上打滚。
  流风愣了愣,这才一纵身去找了幽冥子。
  幽冥子来的非常快,上前一把扣住她的头,旋即按住她身上几处大穴。他脸色阴沉,眸子简直是在喷火。花吟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在逼我!”幽冥子咬牙切齿。
  花吟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在烈火中炙烤一般,却还挤出了一个笑,甚至挑衅的抬了抬下巴,“那师兄是救还是不救呢?”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疼晕在他怀里。
  幽冥子整整守了她一夜,直到她幽幽转醒。幽冥子正沉着脸给她包扎腕上的伤口,她额上都是汗,面上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却仍笑着,“师兄好医术,我就知道我死不了!”
  “哼!”幽冥子略用了些力气甩开她的手。
  她疼的咝了声,有些不解的抬起手臂。
  没有人再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花吟瞄见幽冥子将一小碗红色液体倒进一个冒着寒气的瓷瓶里,又取了块颇大的冰砖,从中间凿开,将瓷瓶放了进去,再封好冷藏,用特质的容器装好,里三层外三层,本是不大的东西,却鼓囊囊的包了一大包。
  花吟正看的犯嘀咕,幽冥子突然说:“那个人的地址?”
  花吟一愣。
  幽冥子腾的转过头,“你要救的那个人住处!我叫流风给送去!”
  “送什么?”
  幽冥子怒了,“你的血!”
  花吟张了张嘴,喜的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又重重摔了回去,疼的她龇牙咧嘴,好半天回不过来劲。
  幽冥子也不过去扶她,只恨恨的骂,“摔的好!”
  花吟却笑了,“我就知道师兄之前在骗我,哪里需要两年呀,看!现在不就成了嘛!”
  幽冥子冷笑,“是啊,不就是一刀和六十刀的区别么!”
  花吟不解。
  幽冥子不耐烦,“你到底说不说?这血的药效有时限,过了就废了,要是你吃的这株烈焰红蕊药效不够,你还要再吞一株,到时候我可不保证我还能凑巧救你一命。”
  花吟满心欢喜,也就感觉不到身上那么的疼了,她快速又清楚的将南宫瑾的住处姓名都给报了,言毕,又不放心道:“从这里到大周京城相隔千里,这药效能保持多久?”
  “最多12个时辰。”幽冥子不再多言将方才自己包的那个巨大包裹拿给流风,“方才她说的地方都记住了。”
  流风点头。
  “别搞错人了,问清楚了。”
  流风看了花吟一眼,又点头。
  幽冥子拍拍他的头,“去吧!送到就回来,明日还要再送!”
  花吟讶然,但流风已若乘风一般,飞身而去。
  “师兄……你当他千里马啊!”
  “哼,绝对比千里马好使!”他瞪她。
  花吟原本还笑嘻嘻的脸逐渐变的赤红,身若油煎,她大喘着气,却又不想幽冥子看出来,只一声不吭的忍着。
  她的痛他岂能不知,他眸中神色更冷,站在她床边,讽刺道:“我真是捡到宝了,这般能忍,下回不仅可以用你来炼药女,拿你试毒倒也是绝妙的人选。”
  花吟痛的无以复加,嘴上却不饶人道:“成啊!只要我能活到那一天!师妹什么都听你的,谁叫咱们是同门呢!”
  明明看着是个非常善良的孩子,怎么对自己就那般的狠呢!
  难怪师父会将衣钵传给她,俩个都是疯子!
  “师兄,你刚才说的六十刀是什么意思?”
  幽冥子虽然压了怒火,但面上却更冷了,轻慢的笑着,“师兄疼你,原本想用极品草药养你一年,再用烈焰红蕊慢慢喂食你,而后再将养一年,最终一次性取血一碗,炼成三十颗丹药,那人的寒症不论怎般严重,也没有治不好的道理,而你这破烂身子也会得益于烈焰红蕊,往后百病不侵,酷暑清凉,寒冬温热。可是你现在呢!呵呵……两年时间是不要等了,两个月就够了,如果这两个月你能活下来的话……”
  “有师兄在,我自然活得。”
  幽冥子不料她这般答,怔了怔,“烈焰红蕊虽入了你的血,但药性会挥发,为了保证药性,所以必须每日晨起,在你毒发最痛苦的时候取药半碗,供那人服食,一共六十天,短一天不可。这还不够,你这六十天也要日日受了烈火焚烧之苦,单看你能不能熬的下去了,你可不能死了,若熬不过六十日,那人的寒症也无法根治。直到第六十天,你还要再受一层脱皮之苦……”
  花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幽冥子以为她是怕了,不忍再说下去,其实她只是疼的受不住了罢了。
  “值了!”她笑,“而且我命硬着呢,死不了。”
  幽冥子气结,“那最好这样,”言毕拂袖离去。
  其实他还有一事未说,烈焰花蕊的药性会在两月内挥发干净,喝了她血的人收益,但是于她来说却无半分好处,不仅如此,她体内的毒素也要经过三年才能慢慢散去,这毒素藏在体内,平时也不会影响她的日常起居,但这段时间她也要好好将养身体,否则会引发烈焰红蕊的毒,到时候虽不致命,却也够受的了。花吟后来听师兄这般说起的时候也不甚在意,她自己本就是医者,将养身体什么的,她最是了解不过。师兄又不怀好意的说:“我倒是有法子可尽数除了这毒。”花吟眸中闪光,虚心求教。幽冥子笑的高深莫测,“找个男人怀了他的孩子,然后生下来。”花吟当即脸色就变了,“师兄你老不正经!”“哎,不急,不急,你要是怀孕了,那毒素就会尽数到了那孩子身上。”“那孩子会如何?”“死胎啊!”
  当夜,临近子时,南宫瑾在书房看完下属递上来的奏章,刚要回房休息,突地,身子一僵,寒意一寸寸的袭上四肢百骸,他皱紧眉头,心里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正犹豫是否叫人进来,还是熬过这一阵过去,突然眼前黑影一闪。几乎只是一个晃眼,那黑影就逼到了眼前。
  南宫瑾心中一凉,好快的身手。
  想叫人已然来不及,却见是个孩子,面容精致,仙童一般,只是没什么表情,手中举着一个瓷瓶,直愣愣的说:“喝了它!”
  南宫瑾微眯了眼,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孩子居然有这身手。
  “师父叫你喝了它。”流风很固执。
  南宫瑾很艰难的举起手,他本想拍掉,但是他的动作太僵硬了,流风轻巧的避过了,让南宫瑾心惊的是,或许就算他现在不是突发寒症,也不一定能夺掉他手中的瓷瓶。
  “你是什么人?”
  流风见他想打掉手中的药,生气了,猛的一跳,双腿挂在南宫瑾身上,五指撬开他的嘴,就将那一瓶的红色液体全数倒进了他的嘴里。
  南宫瑾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他意识到那或许是人血,心里一阵犯恶,但血腥味中又矛盾的参杂了一缕缕花香。
  
  ☆、第185章
  
  乌丸猛冲进来的时候,流风刚好蹲在窗口,他不放心的又回头问了句,“你是叫南宫瑾吧?”
  南宫瑾眸中杀意毕现,不待乌丸猛反应,从腰间抽出玄铁软扇就飞掷了去,流风睫毛都没动一下,飞身离去,窗栏被软扇齐齐割断,啪的一响。南宫瑾提步追去,乌丸猛紧随其后。
  这主仆二人一路追到长街,人还是跟丢了。
  “那孩子身手太诡异了,”乌丸猛抱剑自言自语,嗖忽间看了南宫瑾一眼,见他身上连件御寒的披风都没穿,忙说:“主子,天冷,要不您先回去歇着?”
  南宫瑾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置身冰天雪地中,北风呼啸,他愣了下,才感觉到寒意,却又觉得奇怪,腹中似有一股柔和的暖意,轻轻柔柔的温润着自己,非常的舒服,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也不对,花吟用火舌给他熏蒸的时候就非常舒服,只是闷了些。
  “主子?”
  “有些奇怪,”他摆摆手,不再多说,“不用追了,”言毕调头回了相府。
  流风回到幽冥谷的时候,花吟正是毒发最猛烈之时,疼的死去活来,她压抑着哭腔连声问:“师兄,你一定有法子缓解疼痛的对不对?你一定有对不对?”
  幽冥子恨恨道:“我没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现在后悔了吧!”
  花吟咬着唇,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突然又吃吃笑了。
  “你笑什么?”
  她话说的吃力,但是不说话,疼就尤其的明显,因此她此刻虽然疼的脱力,却还没话找话,“我昔年给妇人接生,也看那些女人疼的死去活来,惨叫声就跟谁要杀她们似的,我就想了,我这毒发的疼与妇人生子到底哪个更疼些?”
  幽冥子没好气,“你生个比较下不就知道了。”他说着话一直看着外头,暗暗心急,流风怎么还不回来?现在她毒发正是取血的最佳时机,而九曲琉璃瓶只有一个,若想保质保鲜非此瓶不可。
  “师兄,我突然就不觉得多疼了。”
  幽冥子转头看她,难道毒性就要过了?
  “若是妇人生子与这疼差不多,那我就安慰自己在生孩子好了,这样便不觉多疼了。”
  正说着话,外头黑影一闪。
  花吟抬头,见到流风,强撑着抬起上半身。“流风,你将药交给他了?没说是我的血吧?”
  他那样别扭的一个人,之前都说永不见她了,若是知道是她的血作药,恐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喝的。
  “他不喝,我灌的。”流风回答的一本正经,说话的同时又解开后背的包裹。
  花吟一听这话,放了心,方才她一直硬撑着在等消息,此番放了心,毫无意外,疼昏了过去。
  流风正从包裹里拿出一根鸡腿,见花吟昏死了过去,面上愣愣的。
  “你吃吧,她不能吃,至少这半年内都不能再沾油荤。”说完后,他心内又暗骂了句,自作自受!
  锋利的匕首轻轻一划,又在她的细嫩的手腕割出一条细痕,取了血。亦如前一日如法炮制包好后,头也不抬,将在屋梁上小憩的流风叫了下来。
  “这两个月辛苦你了,回头师父给你做好吃的。”幽冥子揉揉他的头。
  流风却用兴奋的啃鸡腿动作回应他,接过包裹,他又要走。
  幽冥子突然叫住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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