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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良缘(凤亦)-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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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家亲亲外甥,不靠他靠谁去?如今是他娘舅,等老太太撒手西去之后只怕他忠义侯就只当咱们是闲散人,玉容嫁进来总算是续了亲,日后生个儿子,更稳了!你回去得督促着你房里那几个小子,好歹多念几本书,一有机会,便求请侯爷荐官——咱们家老爷们打听得仔细:有端王府在后头撑着,忠义侯府可是如日中天,权势大着呢,便是侯府二爷,文正手里都有权,也能荐得官了!大房、三房那几个小子成日里跟着文正,都各有了闲职,我那大小子倒是进了兵马司属下,虽说是个不痛不痒的职位,到底是个官儿,慢慢来,总有做大的时候!”
蓝氏连连点头,嘴上没说话,心里却也有些着急,暗想:前些日子让玉容问过侯爷,为她四哥哥求个职,不知能不能成?
又提及花蕊和青蕊两位姑娘,彭氏想了想,说道:“三爷文清还小,二爷文正虽说正妻有喜,他眼里却只有那个韦姨娘,余婆子说了,每夜只去韦姨娘房里住,也是好得不得了,听说他二人是青梅竹马,连沈姨娘都不待见的,只怕眼下还没心思另纳新人……花蕊和青蕊接回城外,议亲嫁的也是些小门户,即便是大族,也多数是些家道不起不落的!不急罢,先由着她们在侯府住,等玉容慢慢露了面,与外边官太太们惯熟些,若能为她们寻得官家女婿,那再好不过!”
蓝氏深以为然,仍是点头赞同,丫头进来换茶,妯娌看看夜深了,便各自去歇下。
林氏被黄老太太派去看刘氏,刘氏身体很好,精神不错,还能靠坐在榻上和丫头们做针线,前儿得着端王妃让人送回来的几匹细纺软布,说适合做小儿衣裳,分了些给嫂子,刘氏却拿了一匹出来,亲自剪裁缝制,为文正做两套贴身的里衣。
林氏阻止刘氏起身迎接,顺着在软榻边坐下,看了刘氏做的针线,夸赞她手儿巧,又笑着说:“做些儿解闷就行,别累着!瞧着你身子好,能吃能睡,总算是放心些。想想端王妃就难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害喜要害够三个月!那肚子里的小王爷也太会折腾了!”
刘氏笑道:“端王妃怀的是皇家的龙子凤孙,那可是最金贵娇气的,走半步儿都要小心冀冀的,咱们哪能与她比得?”
言语间,林氏问二爷可是在外边书房陪着老爷?刘氏看了看身边婆子,婆子俯身答道:
“二爷从奶奶房里走出,便去了旁边的侧院!”
林氏对刘氏道:“你有了身子,自是要姨娘帮着服侍爷,白天爷陪着你用饭,夜里也不能图近路只在侧院,那边沈氏的院子总要去走走,沈家近在咫尺,沈大人又与侯爷交好,不能让人说咱们家闲话!”
刘氏点头道:“娘说的是,媳妇记着了……媳妇原也有安排日子的,可爷只惯走这边,又不好天天提点……明日媳妇定与那韦氏说说!”
“嗯,爷不听劝,你便该说说她!”
林氏从刘氏房里出来,有夜露漱漱而下,寒意袭人,刘氏不能出来送她,让院里的管事媳妇金燕儿拿了件斗蓬出来给她披上,林氏便在婆子仆妇们的陪伴下,缓步走回含晖院。
她暗叹口气,心知今夜夫君黄继盛还是不会回含晖院,老太太遣她走开那会子就明白了的。
方才还让儿媳刘氏管教妾室,而她这个做婆婆的,却不能够对新人说一句重话!因为新人身份微妙,成了亲,从老太太到侯爷,都绝口不提妾字!
给了二夫人的称呼,她曾问过侯爷,也是妻室吗?侯爷却回答:不是!侯府的妻位只能是你一人!
第二百二十章 盼子
她没有怨言,即便给了丰玉容妻位,也不会对侯爷有半句怨言!
当年她跪在街头,头系稻草自卖自身,险些被青楼龟公带走,是侯爷先一步从她头上取走了那根稻草,赶走那些人,替她买棺木买地葬下父亲,将她安置在一处小院子里,她从见到他第一眼起就愿意跟随他,发誓今生今世为他付出一切,为奴做婢,报答他的恩情。
他却不肯让她做奴婢,说她是个懂孝义的好姑娘,不应受苦,将她安置在一个小院里,问她还有什么亲戚,可以送她回乡,她心里却认定了他,只说故乡再无亲人,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外室。
他们过了半年多恩爱甜蜜的日子,韦夫人说服老太太,亲自接她回府,老太太不待见她,夫人却是无比的仁善贤良,对她极好,将她的第一个女儿收为嫡女,教孩子们敬重她……林氏觉得,这辈子遇到夫君和韦夫人,是上天的恩赐。
她深深地敬爱夫君,唯愿他顺心如意,他皱一皱眉头她都会心疼不已,何况看到他被老太太责斥,跪地磕头,受伤流血?
那一刻她愿意代替夫君,承受所有的罪责,只要老太太不再寻夫君的过错!
因而当夫君满怀歉意地与她商量,问她能不能接受他纳娶小表妹,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并且立即着手为他们办喜事。
文正、文清阻拦过她,文丽和文敏也求她不要答应,说王妃必定不愿看到这件事,她心里顿了一下——女儿文娇幸亏做了韦夫人的嫡女,养成高傲的心性,如今嫁作王妃,高贵的端王妃为她这个娘做下许多事,意在要她不要自视过低,不要再惧怕老太太。她是应当听女儿的,可是,也不能不顾及夫君啊!夫君被封为忠义侯,就因为他是忠孝之人,在朝堂忠于君主,在家孝敬寡母,她不能为了顺从女儿,让夫君难做人。夫君若是心疼她,不听老太太的,再生出上次那样的事来,让人看见,再让御史们知道,岂不是坏了夫君的名声和德行?
她警告儿女们:端王妃有喜身子不适,不宜惊动,此事暂时不能让她知道!
又劝文正、文清:侯爷日夜操劳政务,身边不能少了服侍的人,我要管着内务事。分不开身,也应该有个人在房里。丰家表舅姑很好,进了门就是亲上加亲,老太太高兴了,身体康健,侯爷无后顾之忧,全家都好过!
可看着夫君和丰玉容成亲,双宿双飞。整月不来她房里,明知是老太太强制所为,她的心仍然苦若黄莲。疼痛难言。
丰玉容不是冯氏,冯氏相貌平常,刁钻悍然,丰玉容却清雅秀美,温柔婉约。当年夫君娶冯氏也是听从老太太的话,林氏能感觉得到夫君对冯氏很平淡,不论冯氏怎么闹,他都是严格按日子在两房轮流住,即便是新婚,他夜间去新房,白天会来林氏房里安慰她,陪孩子们用饭,对她说些夫妻间的体己话,可这次娶丰玉容,他除了在松香堂见着才和她说几句话,新婚一个多月,几乎不回含晖院一次!
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苦,夫妻相濡以沫,亲密多年,突然间丈夫去宠爱另外一个女人,说不难过无人能信,恍然间想起当年的韦夫人,那样的大度能容,未必不是装出来的!
林氏今夜想得多了些,不小心过了睡点,辗转难眠,而另一个院子的侧院里,也还有人在深夜里未曾入睡。
布置得华美精致的房间,桌上一灯如豆,微光照见烟罗纱帐不停晃动,床上传来韦秀云娇吟着低喊:“文正……哥哥!”
两个粗使仆妇抬了桶热水过来,门口大丫头接着,仆妇离去时悄声嘀咕:
“不知道还要不要热水?不要咱们也能下去睡了,都送三次了……”
“唉,到灶火边去打个盹吧,到你值夜呢,还想睡?仔细云姨娘明儿拔你的皮!”
“这会子还不停不休的,明儿她不得睡到日上三竿?又不是正经的奶奶,也不用怕她!”
“不怕她?那你怕不怕二爷?云姨娘可是二爷最宠的,这样拼命,还不是想趁着二奶奶有身子的时候,也让云姨娘怀上一个,只要能生下哥儿姐儿,云姨娘指不定就能够像二夫人那样了!”
“你当二奶奶是什么人?告诉你,二奶奶绝不像侯夫人那般心慈面软好欺负!听说半夜里……”
“作死啊你!这话要让二爷听见,怕不抓了咱们这些上更值夜的人毒打一顿?爱瞎嚼舌别拉着我垫背,走了走了!”
屋内大床上,两个缠绵恩爱的人已经云散雨收,黄文正瘫在枕上,秀云套上衣裳,下床绞了热帕巾来细心替他擦拭干净,然后又爬上来,盖好棉被,和文正相拥而卧,文正抚摸着她温软的身体说道:
“是不是太瘦了?我和大奶奶在一起,每晚只有一次,她轻轻松松就怀上了!我和你哪次不是超过两次?拼命了呢,为何你就怀不上?”
秀云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啊,你替我请太医诊了脉,那药我是天天吃了的!”
黄文正眉毛动了一下:“是不是吃食的问题?有没有人让你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的吃食都是你专门替我找的婆子和仆妇去厨房拿回来,贴身丫头红儿自小跟着,不是外人……”
秀云往他怀里靠,撒娇道:“夫君,端王妃、二奶奶她们都有了,我也要!我要为夫君生孩儿!”
文正拍抚着她:“好,好,知道了!二奶奶怀上了,长长一年里我总在你这里,会有的,放心!平日里也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和二奶奶说说话,她始终是正室,又怀着我的子嗣,你要小心服侍着些!”
秀云伏在他怀里,好一会才柔声道:“我知道的,这些天不是不想出去,我在给奶奶肚子里的哥儿做小衣裳呢!”
“才多大啊?就做衣裳了?也好,慢慢做着,多做几件,将来不愁换洗!”
文正笑了一声,掩饰不住心里的喜悦:“刘氏真是能干,确实如她娘家人所说,是个旺夫旺子的,这么快就有喜!秀云,没想到啊,转眼间我也要当爹了!”
“哥哥很高兴吧?”
“那是自然,你想想我都二十好几了呢!那些少年好友,有的孩子都开蒙了!若不是咱们家遭了这场变故,老太太早有曾孙——哥哥身体不好,我得为黄家开枝散叶!二奶奶贤良,她生养的孩子错不了,我白天不能来,是要多陪着她说话解闷儿,陪她就是陪孩子,懂吗?不要非等着我来才吃饭,眼下只能委屈你自个儿吃,晚上我会过来,若你也能怀上,我便也要陪你!”
秀云听他夸赞刘氏,心里酸溜溜的,搂着他的脖子说:“哥,我以后给你生好多个孩儿!”
“嗯!多子多福,喜乐不尽,我们一家子共享天伦之乐!”
两人相拥着睡去,弱弱灯光照见房间墙角处安放的铜铸熏香炉,那是黄文正买回来的,左看右看才挑中,是他最喜欢的样式,雕镂有精致花纹的铜罩子上正有淡淡香雾袅袅而出,那香雾并不理会人已入梦,自顾熏染得一屋芬芳。
第二天文正到上房和刘氏用饭,刘氏柔声细气地说:
“昨儿夫人来看我,说近段老爷似乎政务上很忙,每晚都去了前边书房阅看公文,问及二爷有没有去陪陪老爷,婆子不小心告知爷在侧院云姨娘处,夫人便不说什么,坐没多久就走了,临走说:让爷也去沈姨娘院里走走……前儿沈大奶奶过生辰日,沈姨娘回了一趟娘家,家里或是问起什么,沈老爷与侯爷见了面,说了什么咱们不知道,到底是世家故交,夫君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太过冷落了她!”
文正只得道:“我知道了……不是不喜欢,看着她还小罢了!”
刘氏说:“能嫁作人妇,便不小了——还依着往日咱们院里的规矩吧,今儿正好排到沈姨娘那里,十日后夫君再去云姨娘房里。夫君今夜过去罢,省得夫人又来,我带着身子,不能总应对着这些事,昨夜我若不拦着,夫人便要亲自去找云姨娘呢!”
文正叹了口气:“果然是一辈管着一辈,侯爷和夫人被老太太拿捏,夫人再柔弱的性子,也会烦恼的,这不正要找我们的事?行了,我听你的,今夜就去沈氏房里……你有身子的人,不要多想,也不要轻易走动,有什么事使唤着这些人,带好孩儿!”
刘氏摸着肚子甜甜一笑:“夫君的话,我记着了!”
待文正离开上房,出了院门,身边妈妈看着刘氏问道:“奶奶可要找云姨娘来训话?昨儿夫人可说过的!”
刘氏微笑道:“爷听话就行了,不必找她!”
示意丫头们退下,对贴身妈妈说道:“二爷今夜起会去沈氏房里,连着十夜,你看着办!也需得防他哪天想不通了又折回云姨娘处,让人盯紧了,他们在一起便用药,一次都不能漏掉!与其让云姨娘怀上了再害人,不若怀都不让她怀上!端王妃也说过,云姨娘心术不正,但她深藏不露,又是二爷自小相伴长大的,二爷念旧情,把她放在心头,她若是得了势,必定会生乱,不让她有孩儿也是为了爷、为了咱们家好!只由她这般住着吧,正好帮我拴拴爷的心,省得他在外边各样应酬多了,不安份起来!”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机会
蒙玉屏的运气很好,终于又得着一个和端王相遇的绝佳机会。
那日仍是晴和的天气,她陪着弟弟蒙玉涵去看了京城几家书院,最后蒙玉涵仍是要读文华书院,没办法,娘说的话在他心里生了根,只有文华书院才能出状元,他将来要考取状元!
弟弟的踌躇满志令蒙玉屏很高兴,但去了文华书院,书院管事却声称学子满员,此时不收新人,蒙玉涵很失望,他姐姐柔声安慰道:
“无妨,等过两天咱们再来!”
回去让身边人传话进宫,由太后出面,文华书院敢不收么?
姐弟二人坐了马车回家,路过金福大酒楼,蒙玉屏笑着说:“上次冰雁表姐送的点心,弟弟和娘很爱吃吧?说是这家酒楼做的呢,还想不想吃?咱们也进去买一盒!”
十五岁的蒙玉涵自小就知道娘持家不易,阻拦道:“还是不买了吧,这样富丽的酒楼,点心必是极贵的,不知得花多少银子……”
蒙玉屏听了心里发酸,看着弟弟道:“你是男儿,须得有点豪气才行,拘手拘脚的,将来结交的也只会是些小家子气的朋友,那样对你半点用处也没有!”
伸手从旁边一个包袱里掏出个荷包递给他:“拿去,你只要让伙计替你装上一盒子最新出笼的点心,伙计报说多少银子,便给他多少,余话不说!”
蒙玉涵接过荷包,仍有些犹豫:“姐姐,咱们……可以这般使银子么?”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咱们一家子既然来到了京城,便要过上富足的日子!”
蒙玉涵目光闪动,脸上神色且惊且喜,重重点了点头,便撩开车帘子往车下跳,蒙玉屏目送着他,却瞄见四五名侍卫从酒楼大门里出来。而侍卫们身后相随走出的,赫然是风华俊美的端王!
头戴金冠,一袭明紫色锦袍,绣工雅致精美,衬得他如芝兰玉树,稍稍隐去些许凌盛的轩昂之气,腰间玉带宫绦,巴掌大的玉佩上镌着云纹盘龙。不着龙袍,却一望而知其尊贵身份!
她又惊又喜,几乎不假思索,脚一伸,踹在蒙玉涵屁股上,蒙玉涵大叫一声,从车辕上摔了下去,异常声响惊动侍卫,端王也看了过来。
便见一白衣少年从地上爬起来,又见停靠在旁的马车上车帘一掀。现出身穿藕荷色衣裳的秀雅女子身影,跪在车辕上焦急地喊:
“弟弟。你怎么样了?”
蒙玉涵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掉下车来,他是读书人,讲究仪容端整,最忌讳当众失仪,即便跌疼了也得忍着,赶紧站起身,拍拍衣襟。对蒙玉屏道:
“没事,没事,不小心跌下来了!”
蒙玉屏满脸心疼:“下次可不要这么着急……”
无意间抬起头。看见端王,欢喜喊道:“瑜哥哥!”
端王朝着她轻轻颔首,蒙玉屏急忙伸手让蒙玉涵扶着下了马车,一起走到端王面前,拉着弟弟道:
“快来拜见过端王殿下!”
姐弟俩双双跪下,端王微笑说:“起来吧,这就是你弟弟?在哪个书院读书?”
蒙玉屏应道:“正是我弟弟,他……”
转脸去看蒙玉涵,蒙玉涵忙又俯身行了一礼:“回端王爷话:小的叫蒙玉涵,还未能正式入学!”
“还没找到合适的书院?”
蒙玉屏说:“弟弟在族学里学业向来是好的,因而想去文华书院从名师,无奈……”
她咬咬唇,脸上现出愁苦的神情:“像我们这样无人引荐的,他们不收!”
端王俊美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并不是非要引荐,而是你们来的时候不对,文华书院眼下可不是收新员之时!”
蒙玉屏眼见高大的王辇已缓缓驶来,侍卫请端王上辇,她不由得暗暗焦急,心思急转,正想着留住下次见面的机会,却听到端王说:
“这样吧,既是来求学的,便给你一个机会!”
他说完转头朝身后的酒楼看了看,酒楼里又走出几个人,其中一位身穿玉色锦袍,长相清俊,神情略显忧郁的年轻人走到端王面前,躬身行了一礼,问道:
“殿下还有何事?以为您早已离去了!”
“本王在等你!”
端王笑着指指蒙玉涵,对那年轻人道:“状元郎,给你荐个小师弟——明州蒙玉涵,据说才学极好,慕名而来要进你家文华书院念书,你可不许拒收!”
许俊卿看了看蒙玉涵姐弟,脸上现出一丝苦笑,许家的文华书院向来不畏权贵,但端王荐的人,还真不好推拒:
“殿下之命,敢不遵从?明日教他去入学即可!”
蒙玉屏和蒙玉涵又惊又喜,蒙玉涵当即又跪下,磕了个头,蒙玉屏也跪下来,满脸感激地对着端王说道:
“谢谢瑜哥哥!”
端王仍是轻轻颔首,看了看蒙玉屏,欲言又止,最后指指许俊卿,示意姐弟俩向他致谢,然后在侍卫们簇拥下,登辇而去。
许俊卿却因了蒙玉屏那句“瑜哥哥”,看着她楞怔半晌,唤过蒙玉涵问过几句话,做了交待,嘱他明日按时去书院,之后也离开了。
蒙玉屏心里暗自雀跃不已:不费吹灰之力,得了端王出手相助,这一份情要怎么还呢?
太后很快得知这件事,欢喜赞道:“不错,心思敏捷,手段高明,就是要让端王甘心自愿上勾!如此的聪明机灵,抵得过冰雁十倍,不愧是咱们周家的后人!”
端王去金福大酒楼是替韦汉柏出面请客吃饭,韦老来王府探看小乔,端王与他言谈,听他说及翰林院的人太客气,每每请他赴宴,参加各类聚会,韦老也想弄几桌宴席回请他们,以作酬谢,端王便笑着说这有何难?等我有空帮着你办了此事,因而就有了今天午后的酒宴。
韦老不胜酒力,先送了回去,端王坚持与众人喝酒谈话直到最后,散了席,官员们敬请端王先走几步,谁知到酒楼门口遇着蒙玉屏姐弟,想到许俊卿也在,便顺手替蒙玉涵做了引荐。
翰林院的官员有不少能喝的,赵瑜多喝几杯,总算走路还平稳,赶紧要回王府,快到晚饭时辰,他的肚子是饱了,但小乔没吃,小乔肚子里的宝宝也饿了,他得回去陪她们母子!
谁知回到家小乔嫌他一身酒气,不让近前,无奈他只好由海棠和几个小丫头服侍着洗了头发,沐浴更衣出来,小乔已经吃饱离开了饭桌。
赵瑜摸摸她的肚子,怪她吃得太快太少,宝宝肯定吃不好,也吃不饱,小乔笑道:“一会还有很多吃食,点心啊羹汤什么的,放心了,饿不着你孩儿!”
说完拉着赵瑜去书房:“我们娘俩陪你,赶紧把你该看的公文看完,一会陪我们睡觉不准又偷偷起来!”
赵瑜忙说:“不敢了!那晚需要看的公文确实多了些,我怕灯光太亮你睡不好,没想到你魇着了……怪我不好!也把我吓一大跳,这回要看也不走开,只在床头看,守着你!”
入睡前相拥温存,赵瑜不舍地吮吸着小乔柔嫩的粉唇,探取她的甜美芳香,小乔忍不住用丁香小舌缠住他回应,结果惹得火山爆发,锦绣鸳鸯暖被下夫妻俩恩爱情浓,缠绵**,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敢太过放纵,但相亲相爱到了那个关头,仍禁不住狂放激荡起来,一番紧风骤雨,双双攀越顶峰,小乔的尖叫声尽数被赵瑜含进嘴里吞咽下肚,喘息稍定,在她耳边轻笑:
“让嬷嬷们听了去,非得磨着嘴皮子把我赶走不可!”
“赶也不能走!”
“不走!怎舍得走?咱们自己抑制着些就行了。”
赵瑜搂着她,大手上下抚摸着仍很纤细的腰身,说道:“还是这么瘦弱,都不长点肉,这两天我不能回来陪你用午饭,又不肯多吃了是吧?不吃、不长胖哪能壮实有力?我问过太医,生孩子是要拼命,要很大力气的!你得有力气,才不致受太多苦!唉,我若能使上劲,助你一臂之力就好了!”
小乔见他着急,反过来安慰他:“宜师傅专门替我配了一副药,说胎儿满三个月便可服用,每日一碗药汤,助母子强健有力,到时小家伙也能帮我点忙,自己使力挣出来!”
赵瑜惊讶:“真有这样的药?我特意问过太医,他说没有!宜师傅那药方子在哪?我明日拿去给太医院的人看看,药材配伍他们总能看得出来,可不要出了差错!”
“没有药方子,只有配好的药包,应该没事吧?宜师傅在皖南那边住了十几年,这药方子一直用着,不过也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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