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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高高在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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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比任何人,都要希望这个孩子的平安到来。
  随它去吧。
  不管她能活到何时,过好眼前的生活,就算下一刻钟死了,也是死在自己的幸福里,她不要,在带着遗憾和愧疚死去。
  他的生辰快到了,她之前还在想到底要送他一份什么礼物才好,现在好了,老天爷帮她做了决定,送了一个这么大一个礼物给他。
  她只好接受老天爷的安排,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安心心的养胎,她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在对着她的肚子暗暗动手,这一次,她一定会护孩子周全。
  初六这天,天气难得的放晴。蓁蓁又是睡了一个大懒觉,好在家里没有长辈需要她早起请安,周楚渊又纵容她的很,所以,周楚渊生辰这天,两个人齐齐睡到了日上三竿。
  周楚渊小心的动了一下胳膊,她便幽幽转醒了,一瞥头,就瞧见她睁开了眼睛。周楚渊这几天闻那酸到胃都跟着抽痛了,瞧见她醒了,摸了摸她满是睡意的脸,柔声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
  蓁蓁揉了揉眼睛,眼里还有没睡醒的惺忪,她懒懒抱着他的胳膊,软软的说,“今天不能睡懒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周楚渊挑眉,看着她。
  蓁蓁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来,脑袋一点点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像是一只刚刚睡醒的猫。“今天是你的生辰呀,不可以睡懒觉的。”
  周楚渊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乌黑漂亮的发丝,从来没有见过有一个姑娘的发丝,居然能够像上好的绸缎一般柔亮的很,摸在手里,却又柔软的让他爱不释手。
  生辰而已,只是人生里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不必要劳师动众,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她一直在自己身边而已,只要她一直在,那么她就是最好的生辰礼物。
  “本来我是想给你准备礼物的,但是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要准备什么给你,但是现在想想,也许老天爷知道我要送一份特别的礼物给你。”
  “所以呢。”
  “所以今年就不用送礼物了,以后你要是想要我补的话,去找你儿子要吧。”蓁蓁努努嘴,一副耍赖皮的小痞女模样。她的确没有想到要送什么,但是现在,还好她有肚子里的孩子帮她撑场,就算他不满意,他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现在想想,有了一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一件很差的事情。
  除了……除了吃酸枣特别厉害之外。
  周楚渊被她这近乎无赖的话给说的哑口无言,他刚刚听见了什么,明明之前她还是一个连话都懒得跟他讲的人,如今居然会用这么无赖的语气跟他说话。
  这……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蓁蓁吗。
  “你……”
  “我怎么了。”蓁蓁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先声夺人,“你可不能嫌弃我,你要是嫌弃我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她现在可是两个人,生气也是两人份的,看他还敢不敢招惹她来。
  “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周楚渊淡笑,“你要是之前也像这样跟我说话的话,我想,我可能早就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了。”
  蓁蓁好奇了,“哪之前?”
  周楚渊脸上的笑淡了几分,他不应该在提起从前的事情,那只是他一个的梦魇而已,她不应该在想起,上天给他们这份缘分,已经很感恩了。
   她应该,开开心心的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没事,就是你总是在我面前像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很难像现在这样……”像现在这样痞里痞气的。
  “看在你今天生辰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了,晚上叫父亲母亲过来吃饭好不好,我还没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呢,要不要叫戏班子来府里热闹一下呢。”
  “还是不要了,这些太吵闹了,万一吵着你跟孩子们就不好了。”
  孩子们……
  蓁蓁心下感慨。他是把阿宝放在心里了。
  “好。”
  “不过今天你得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里?”
  “去见我母妃。”
  蓁蓁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一些,她知道周楚渊的母妃葬在哪里,却从未去拜祭过她,她心里别扭周楚渊,所以,连带着周楚渊的母妃,她一次也没有去过。
  “去见见她吧,我想,她一定很想见到你。”周楚渊缓缓道。
  柳贵妃并未入皇陵,她不愿意入那个地方,皇上心里有芥蒂,更加不会让她去,她被孤独的留在了皇宫后面的地方,只要站在城门上,便能看到她。
  周楚渊早些年经常去,年纪大了点,反而不爱去了,上次去的时候,还是他去求圣旨的那次。
  那是他做的最大的一个决定,他找不到人说话,只好来这里,问问不会给他答案的母亲。
  他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只是他感觉,母妃一定不会责怪他,他知道义父的心思,母亲走了这么多年,他便内疚了这么多年,他想要帮他,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想要还她一个他认为的公道。
  可是公道到底是什么呢,他恐怕自己也不知道。
  他想要的,仅仅是一份心安的安定而已。
  小秋给她找了一件淡绿色的襦裙,百绣镂花银线,她还未显怀,腰身依旧盈盈一握,她受不得风,周楚渊给她拿了一条白狐狸裘毛领的大披风遮着,她软软靠在周楚渊的肩膀上,买了香烛纸钱,两人并肩向前。
  她有些紧张,害怕自己这幅被包裹严实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母妃会不会喜欢她,他母妃是那样一个爽朗决然的女子,会不会很讨厌这样软糯的人呢。
  “万一母妃不喜欢我怎么办?”蓁蓁小声的凑到他耳边低喃。她不仅是紧张,还害怕的要命、
  周楚渊轻笑一声,“放心,母妃一定会喜欢你的。”
  蓁蓁还是有些紧张。
  后山被周楚渊圈了起来,四周都被砍伐的很整齐干净,经过了简单的修葺,柳贵妃的墓虽然不如皇陵里那么高贵奢华,但是也在这里安静的沉眠。
  贵妃旁边新起了一座墓,她知道那是赵嬷嬷的。
  她上次见赵嬷嬷,还是新婚的时候,她刚刚重生回来,她浑身发抖,赵嬷嬷以为她是害怕,还温声安慰她,甚至还给了她小瓶子。
  现在想想,已经是阴阳两隔了。
  心下有些感慨,人应该在拥有的时候,就要牢牢把握住。
  “赵嬷嬷在我们去雍州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要早点传宗接代,现如今你有了身孕,她却没有机会看见了。”周楚渊点燃香烛,上香。
  

  ☆、第六十一闪回

  第六十一闪回。
  是啊; 可惜她看不见了; 蓁蓁跟着在旁边点燃香烛,看着两位老人的墓碑,认真诚恳的介绍了一遍自己。
  “母妃; 赵嬷嬷; 我是白蓁蓁; 虽然只有赵嬷嬷见过我; 但是我想赵嬷嬷已经把我的长相都告诉您了母妃; 虽然我现在很不完美; 但是我会尽力,做一个好母亲好妻子。”
  周楚渊侧头看着她柔美的脸,淡笑一声。“怎么忽然这样说。”
  蓁蓁咬着唇; 蹲下来给两位过世的老人送元宝; “母妃没有见过我,总要正正经经的介绍自己一遍吧,不然要是下次母妃来我梦里,她会不知道我是谁。”
  周楚渊看着她,轻轻笑了笑。
  其实他想说,母妃记得她的,她是那么的漂亮温柔; 只要见过一次,就将铭记永生。
  周楚渊在墓前又陪着母妃说了好一会话,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她,虽然她人不在了; 暗示他总觉得,她会在某个地方看着他们。
  蓁蓁坐在旁边,看着两座孤单单的墓碑。周围很干净,只有一些元宝的纸灰在半空中飞舞,不远处便是无数人梦想的皇城。只是皇城落寞,又有多少人,懂得高处不胜寒的苦处呢。
  空气寂寥,她葬在这近在咫尺的地方,她最喜欢的男人,恐怕也没有再来拜祭过。
  要多绝望,才会那样骄傲的死去。
  她从来都没有怀疑她母妃对爱的忠诚,也更加不会相信她会跟一个男人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在墓园待了一会就有点犯困了,周楚渊见她眼皮一哒一哒的,想来是她又犯困了,前世就是这样,她经常睡到日上三竿又早早上床休息的。
  周楚渊吩咐小秋把她送回去,蓁蓁眼巴巴的拉着她的手,问道,“你呢,你去哪里呢。”
  周楚渊摸了摸她软软的头发,“义父来了,我得先去见他。”
  原来是朱思远来了,他的身份特殊,如今的局势有格外的急迫,要是他被人发现来了齐王府,又会有齐王拉拢外人之说,现在小心一点是好的。
  “替我跟义父问声好,要是晚上可以的话,可以来府里一起吃饭呀,晚上好热闹呢。”
  周楚渊点点头,应了下来。
  ——
  墓园距离齐王府不算远,只是天灰蒙蒙的,明明才午后一刻不到,天就黑的像是半夜一般。她有点犯困,马车颠簸着,她越发的困顿起来。
  小秋给她拿了一罐酸枣在车上就为了让她解馋。“王妃您吃点这个吧,回府里在睡。”
  蓁蓁点点头,接过这酸的要命的枣子吃了几颗,勉强提起了一下精神。明明前几日还不困的,怎么大夫把过脉以后,就这么容易困呢。
  马车快到齐王府的时候,帘子随风飞起的时候,她隐约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身影。心下一动,掀开帘子,果然,齐王府大门侧面的隐蔽角落,站着一个清风霁月的男子。
  她微微弯了弯唇,她好像,很久没有看见过他了。
  她发现了,经过了雍州之行的以后,她对沉扬的恨意,没有那么满了。如果不是他,她可能没有办法再次拥有周楚渊。或多或少,她都要感谢他的。
  只是,她依旧不喜欢沉扬,原来满心的都是他,现在却觉得自己之前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了而已。
  马车停了,小秋先下去放好软榻,小心的扶着她下来。
  她一抬眸,便看见了沉扬正看向她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就皱起了眉头,“沉扬,你怎么来了。”
  她的眼里在也没有了温柔和耐心,她依旧还是那张柔美惊艳的脸,只是她的善良温柔,不再是属于他了,从他们认识开始,她都没有这样礼貌疏离的叫过他的名字。
  心碎,大概也只需要一秒钟吧。
  “我知道你们回来好久了,但是父亲不让我来找你,可我忍不住。”沉扬看着她,缓缓道。
  小秋狐疑的看着他们两个奇奇怪怪的对话,原本小秋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但是一听这话立刻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忙问蓁蓁,“王妃这是?”
  蓁蓁看了她一眼,解释道。“这是我表哥,沉扬。”
  小秋盈盈朝沉扬施了一礼,“沉公子好。”
  沉扬痴痴地看着她,“我们可以单独说说话吗吗?”
  蓁蓁淡声道,“表哥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天气这么冷,我也不想到处奔波了。”
  小秋忙跟着道,“是呢,厨娘熬了补汤给娘娘,就等着娘娘回去呢,”言下之意就是说,没时间没机会,娘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呢。不相干的人,就快些走吧。
  沉扬道,“这些话,我只可以跟你一个人说。”
  他的眼神跟坚定,一点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蓁蓁不知他究竟要说什么,但是她现在不想要自己跟沉扬从前的关系让小秋误会,她是坚定不已,但是不保证他会不会乱说什么。
  她现在跟周楚渊的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了这么多,来之不易,她不想在因为沉扬有任何变故。
  她有心只开小秋。“小秋你先进去吧,我跟我表哥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
  小秋还是很不放心,她总觉得,这个表哥,好像跟娘娘的关系不一般。
  她从来没有听娘娘提起过这个表哥来。
  “可是娘娘……”
  “没事,再说了他可是沉大人的公子,京城里,又有谁不认识沉大人的呢。”京城里就顺天府的大人姓沉,这可是皇城脚下,她不信,沉扬能在光天化日的情况下对自己怎么样。
  小秋立刻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福了福身,进门去了、
  沉扬脸色一白,她这是……
  小秋走了,此刻两人四目相对,沉扬有千万句话想跟蓁蓁说,可是,却又不知道从和说起、不知道何时开始,他们居然没有话要说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有消息呢。”有些尴尬,他的眼睛望着她。
  “回来有些时间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齐王回来的消息传的这么开。”蓁蓁巧笑嫣然。看向他的目光却又疏离的要命。
  沉扬心里酸涩至极,他发现自己想问的太多,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如何问出口。
   她已经嫁作人/妻了,再也不是他的那个一心只有他的小表妹了。
  这种感觉,心涩的要命。
  “蓁蓁,我……”沉扬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蓁蓁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心知他这辈子肯定不会再做那样无耻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别扭的要命,一次在自己心里留下了阴影,她都没有办法在像往常一样对待他。
  她没有办法原谅之前曾对她狠心的沉扬,更加没有办法以和平心对待现在的沉扬。无法原谅,只好让自己远离。她的人生,不会再跟沉扬有任何瓜葛了。
  “表哥,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之前要是有让你误会的我很抱歉,”蓁蓁看着他,认真道,“回来以后听母亲说你常常过去看他们,我不在家的时候,还好有你,我们虽然做不了夫妻,但是还是表兄妹,这亲戚关系,到底还是存在的。以后沉府要是有任何事需要白家或者齐王府的事情,只管差人过来捎个口信,咱们一定竭尽所能。”
  白家齐王府,竭尽所能。好动听的话。沉扬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裂开了几道缝,皇城里的寒风竟是从那裂缝里往里灌,冷的他想要找个温暖的地方躲,可他躲无可躲。只得任由那冷风一寸寸凌迟自己的心脏。
  心脏撕裂的疼痛让他满脸苍白,可他依旧强硬的让自己表现出慷慨大方来。她释怀了,他不能在做出死缠烂打的模样。 、
  父亲说的对,他不能在因为一个女人任性下去。
  朝廷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他们家,行差踏错一步,都能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不能,再随性的为自己活着了。
  他凄楚的朝她笑了笑。“以后能不避着我了吗。”
  蓁蓁看着他,眼里有些调侃,“那怎么能不避着呢,我可听说了,朝阳公主可是对你上心的很呢,要是她知道你跑来找我这个有夫之妇,公主该不高兴了,”
  听见她提起朝阳,沉扬那点难过的情绪彻底没有了,只剩下阴沉和不满,他不想提起朝阳,只觉得她是一个很呱噪的女子,哪有女子那么呱噪多话的,吵的他都没有办法冷静思考了,与其说他不喜欢朝阳,应该是不喜欢这样呱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喜欢安静,安静的像她一样。
  蓁蓁瞧见他忽变的脸色,好奇的追问了一句。“怎么了,怎么提起朝阳这个眼神。”
  沉扬抿着唇,他当然不能直接在她面前说自己不喜欢朝阳,听起来好像自己挺能抱怨的一样,他只是摇摇头,“她可是公主,高高在上的,哪有我仰望的份。”
  蓁蓁看着他忽然间变了的脸色,想来这个朝阳肯定是真的烦到他了,在她的印象里,沉扬的脾气一直很好,从来没有过跟谁计较过一说,倒是难得见他这样不待见一个人。
  虽然前世是他毒死了她,但是,现在的他对那些过往一无所知,如果自己把厌恶强加于现在的沉扬,未免为他有些不公平,只是她心中已然有了芥蒂,恐怕将来都不会有太过亲近的走动了。
  她想起来前世的朝阳公主虽然是嫁给了番邦的王子风光大嫁,但是那王子却养了好几门小妾,朝阳嫁出去没有办个有实权的娘家人,小妾们合起伙来欺负她,刚开始王子倒是对朝阳上心的很,但是很快便对她失去了耐心,又纳了好几门小妾回来,朝阳整日以泪洗面,不到几年,便抑郁而终了。
  她对朝阳没有感情,只是他们成亲的时候,朝阳来亲自喝过喜酒,后宫那么多人,估计也就只有她没有异心了,她心疼朝阳,要是朝阳跟沉扬有着缘分的话,她倒不介意撮合一下他们。万一以后他劣根起了,朝阳有皇上和太子照着,沉扬也不敢有二心,再说了现在沉扬是那个翩翩公子,哪里有半点害人的心思。
  朝阳公主心高气傲,要是真的对沉扬有心的话,倒不如撮合一下,他们眼皮子底下看着,倒是不担心沉扬起劣根心。
  “朝阳公主的心气高都能想跟你亲近一些,放下了女儿家的矜持,你再这样的话,多伤人家姑娘的心。”虽然她的身份高高在上,但是到底还是一个女儿家。女儿家放下矜持来想要跟你,即使不喜欢的话,也要礼貌的拒绝人家,老是躲着太伤人了,她刚回来的时候,府里的丫鬟就跟他们说了这些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沉扬的脸色有些难看。“从来没有见过哪一个女子有那么麻烦,说不走也赶不走。我不喜欢这样的。”
  蓁蓁一听就乐了,听语气好像有戏啊。“那倒是奇怪了,还有人惹得沉公子这么不高兴,那可真是厉害啊。”沉扬抬头睨了她一眼。无神的说道。“总觉得她很烦,呱噪的很。”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心的,不喜欢朝阳也是真心的,蓁蓁分得清他话里的真假,他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讨厌和厌恶。
  朝阳也真是可怜,还未走出宫门就被沉扬迷了心智,少女的情窦初开,恐怕往后要是在遇到另外一个人,放开了便好,要是没放开的话,又是一个深闺怨妇。
  蓁蓁觉得,这件事不能仅听沉扬的一面说辞,也要听一下朝阳公主的话怎么说的,“这话是对我说,我不会外传,要是给外人听见了,指不定怎么说人家呢,就算不喜欢人家,也不要给别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不然朝阳会恨你的。”
  沉扬点点头。这些他当然知道。
  蓁蓁看着他,又道。“你今天专门在这里等我就是跟我说这些的吗。”
  “嗯……”
  “那你下次来了,直接进府里好了,一会我跟府里人说你是我表哥,下次就可以直接进来了。”
  她笑颜如花的说。沉扬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她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是她的表哥,他也要是抬举,不可以再做违心的事情了。
  所有人都为难,他看着也委屈。

  ☆、第六十二闪回

  “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先进去了; 外面好冷好冷。”蓁蓁整个人躲在厚厚地披风里; 看起来娇小极了,可是那俏丽的脸上,又分明是被宠爱的模样。她脸上那种淡定自然的微笑; 他之前从未看见过; 尽管内心已经被刀刀凌迟; 他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冀的问。“他对你好不好。”
  你好不好; 只要你过的好; 那便好了; 只要周楚渊是真心对你好的,那么他甘愿退出,若是不好; 哪怕是违背天命也要将她抢过来。
  蓁蓁笑颜如花的看着他; 眼神清明闪亮。“他对我很好。”
  沉扬的心,在那一刻,碎成了无数片。
  ——
  厨娘端上来热热的参汤给她,小秋怕她冷,又拿了汤婆子给她暖手,屋子角落里点上了她喜欢的熏香,味道清新好闻。
  蓁蓁觉得有些热; 脱了披风,旋开酸枣的瓶子拿了一颗出来吃。
  小秋过来跟她核对一下晚上的菜色,今晚府里有好些贵客,怕怠慢了; 厨娘写了菜单过来给她过目,她确定了就可以开始准备。
  蓁蓁接过来看了一眼,都是一些很精致的菜色,府里的厨娘手艺不错,每道菜都做的精致可口,一点也不比上次进宫请安的时候御膳房做的差。
  她觉得菜品都还可以,不用特意修改,只是叮嘱不要太多辣就好,父母年纪大了,多吃一些清淡一些的比较好。小秋应声嗯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这晚齐王府里很热闹,不仅有白家的两位老人,还有朱思远罕见的现身,蓁蓁给父母解释说是上次他们在雍州的时候就是他把自己跟百姓救回来的,也就是救命的大夫,白父白母丝毫没怀疑他的身份,一整晚都在千恩万谢朱思远,朱思远哪里见过这么热情的场面,一时没控制住,就喝多了被维棠送到了小院里休息去了,很晚了白父白母才回去,蓁蓁忙活了一晚上早就累的直打哈欠了,送走了父母,她揉着腰去旁边小院里看阿宝睡了没,小家伙送到父母家也不知道有没有想她。
  小家伙睡的很香,咬着自己小小的手指睡的安稳,蓁蓁亲了一下他的小额头,摸了摸他的鼻子,轻声道,“阿宝你知道吗,今天是你父亲的生辰,以后每一年的今天,记得给他说生辰快乐呀。”
  “阿宝才几个月大哪里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周楚渊不知道何时进来了,拿了汤婆子给她,耳旁呼吸热热的,蓁蓁心被满足到了极致。她仰着头,问道。“什么时候来的,义父睡了吗。”
  “义父睡下了。”周楚渊给阿宝捏好了被角,确保不会被冻着,府里请了一位奶娘专门伺候阿宝的,但是周楚渊想着,一位奶娘恐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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