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娘子高高在上-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世间,得不到和已失去最为可惜。
她居然哭了,她第一次这样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哭成这样,听他一说,心里的委屈越发的繁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滴落到了周楚渊的衣袖上。沁成了一朵无言的小水花。
谁都不曾想到,到雍州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更没人知道的是,这件事,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不准胡说,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蓁蓁哽咽道,她不喜欢他这样说话,什么死不死的,这种不吉利的话,她不想再听见。
“我不会死,我会活很久。”周楚渊轻拥着她的娇软的身体,低声道:“在那个梦里,我们还生了好多孩子,现在孩子都还没生,我怎么可能会死。”
孩子……
她想起来,他们前世那个刚三个月的孩子。
也许,他们在那个梦里,他们真的生了很多很多的孩子,她每一次想起来,心就要酸涩无数次。只是好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蓁蓁噙着泪眼看着他,“你确定吗,万一我生不出来怎么办。”
周楚渊朝她邪恶的眨眼,“生不出来的话那就只能证明我不努力,大不了我晚上在努力一点。”
蓁蓁被他忽然的浑话弄的气恼不已,她正生闷气呢,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哪有这样的,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她又不是傻瓜。
“不许胡说。”
周楚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所以,不用我努力吗?”
“你……”
周楚渊摸了摸她的头,跟安抚小猫一样,“你先休息,小秋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情直接叫她就好。等为夫处理完那边的事情,马上就回来努力,赵嬷嬷可是盼着我开枝散叶许久了。”
蓁蓁:“……”
他早就可以走了,竟说些让她脸红的话。
出了门,周楚渊平静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疑云,他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谁派来的,但是目的很简单,是为了要他的命,只是这个人有点蠢,武功不如他,脑子也简单的很。
要他命的人太多了,只是,到底是谁呢。
维棠早已把黑衣人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倒不是怕他跑。
“想问什么就问吧,多做这些无畏的挣扎,也无法掩盖你是个狗官的事实。”
周楚渊被他一口一个狗官叫的有些想笑,他第一次出远门,就被冠上了这个称呼,他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个狗是如何来的。
“那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狗官吧,你要杀我,总要让我死得其所,死得有原因吧,”
黑衣人狠狠瞪着他,怒道:“狗官,要不是你贪掉了朝廷派来的几万担粮食和银两,雍州不至于平白饿死几万人,大半个雍州城的人都没有了。你知道饿死的灾民的结局是什么样吗,”
“被饿死的灾民只剩一副骨架,那路边的野狗也要疯抢着吃,你没有见过堆积成山的尸体,如果你见过,那你就会觉得,被你贪掉的粮食和银两,就如深夜的鬼魅,万千无辜的冤魂都围着你。日日夜夜等着你下地狱。”
他越说越激动,如果不是绑在椅子上,他很有可能,再次执剑杀人。
周楚渊皱着眉头,从他只言片语里大概知道了一个事实。
那便是水患,饿死了大半个雍州城的人。
“你说朝廷送来的粮食和银两被贪掉你有何证据,要是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的话,就算我今天不治你刺杀朝廷命官,也会将你抓捕归案。”
黑衣人不满的道:“凭什么抓我?”
周楚渊:“就凭你信口雌黄。没有任何证据就栽赃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黑衣人冷笑道:“我若是没有证据怎么会到这客栈来刺杀你,上一次送粮食的那个黄知府明明跟那个狗官陈前吃了顿饭,粮食就凭空不见了,美其名曰是救济灾民,实际上那每天放的粥稀的像是水一般,试问一个成年人一天喝三顿水怎么能坚持得住。”
把粮食变成了水,这就是贪官所为。
他们只是穷苦的小老百姓,只是想活着,靠一口救济粮活着,哪里知道,千辛万苦盼来的救济粮,才是浇熄他们希望的冷水而已。
周楚渊坐直了身体,窗外是冷如霜的寒月,“既然你们知道是那个黄知府跟陈前勾结,那为什么不去京城上访,从雍州去京城,快马加鞭,京城的白马寺,是主持所有不公平的地方,只要你有证据,白马寺卿都会上报给朝廷。”
听他说起京城,黑衣人忽然沮丧了起来,“去了,去了好多人,可惜,还没从雍州城出去,他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月过去,半点音讯也无,我知道,他们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为了雍州城的百姓,却最终也为了雍州城的百姓消失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为了大多数人,总是有人要牺牲的,
只是这样的牺牲,太让人心酸了。
周楚渊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他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事情可能会不可控制,只是没想到的是,这里面,有这样肮脏的故事。
周楚渊看着黑衣人,淡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黑衣人一噎,半晌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等狗官该死。”
周楚渊无奈的笑笑:“你一口一个狗官的叫着,有没有给我过解释的机会,说实话我在来之前也想过雍州的情况很糟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糟糕,很高兴有人用这样坦诚的方式告诉我这里的情况。”
黑衣人呵道:“少装蒜了,狗官都一个德行。”
周楚渊是彻底无奈了,“那如果我告诉你,你嘴里的狗官会帮你解决掉雍州城的现状,包括,之前所有贪赃枉法的贪官,只要有证据,我都可以不用上报朝廷就能立刻推出去斩首。”
他可是拿着皇上的亲笔手谕来的,怎么说也是拿着手谕来的,不至于低落到这个程度。
黑衣人总算察觉到了半点不对劲,这人怎么不生气不恼火,她大半夜的上门杀人失手,按道理说这会他的尸首应该出现在乱葬岗,而不是被人绑在这里询问雍州的事宜。
难道,朝廷真的准备彻查了吗?
“你到底是谁?”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说的可是真的?”
周楚渊看着他,“我若是说半句假话,你可以用你的剑继续杀我,我要是反抗,就不是男人。”
黑衣人将信将疑,内心却有了片刻的松动。
太渴望希望,这时谁来说一句,都觉得是希望即将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架空,凑合着看吧。
☆、第二十闪回
第二十闪回。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姑娘。”
黑衣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计小蝶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自己已经假扮的很好了。怎么还是会被人给看出来。
“你要说你是谁我才可以帮你。”周楚渊无奈的摇头,演技太过拙劣,他想看不出来也难。“维棠,给她松绑。”
恢复了自由身的计小蝶活动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身体,她不想相信眼前的这个人,被太多人欺骗过,她现在看谁都有一种骗子的既视感。
可是眼下,她再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师兄们为了能够进京见到皇上,一个个的都踏上了赴京之路,这么久过去了,却一点音讯也没有,她怀疑,她的师兄们,都死在了奸人的手里。
“我叫计小蝶,是春秋武馆计繁的女儿,春秋武馆向来劫富济贫,一直是雍州城的百姓府衙,许多陈前模棱两可的事情,百姓都愿意来找我们,因为只有我们这里,才能还他们一个公道。只是可惜,自从发大水以后,陈前就越发的变本加厉起来,朝廷的粮食只有一点点拿了出来,那么一点点粮食,根本不够吃。”
粮食吃完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灾民的命也是命,只是在有些人的眼里,那只是随手都可以丢弃的垃圾而已。
灾民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生在了雍州。
“师兄们去闹过,也尝试过去找巡抚主持公道,可惜山高水远,雍州距离京城是何等的远,他们从出去,到现在已经月余了,没有半分音讯。我感觉,他们可能已经……”
人为了信仰,有时候,是会付出生命的。
只是这样卑微的信仰,结局未免有些凄惨。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他们已经死在了路上?”
计小蝶点点头:“我没有任何办法了,武馆只剩下我一个人,陈前的府邸全是武艺高强的家丁,我根本进不去,我又不能上京城,如果我也死了,那么整个雍州的百姓,就彻底没有办法挽救了。”
想到这里,计小蝶又有些泪目了,他们消失不要紧,最要紧的是,父亲守护了一辈子的雍州城。如果父亲看到雍州城的百姓如今的惨状,恐怕早已起义推平陈前府了。
她没有父亲的勇气,就连跟着师兄一起上京的勇气都没有。
周楚渊大概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不过计小蝶说归说,口说无凭,要想惩治一个朝廷命官,没有铁板上的证据是无法将其定罪的。
雍州这这块地方,远比他们想的难。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我离开雍州之前,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计小蝶看着他贵气逼人的脸,现下他是唯一的希望,她不得不抱紧这块浮木,“我凭什么相信你。”
周楚渊道:“就凭我是皇上亲自派来的钦差,我有先斩后奏的手谕。倘若真的有证据证明陈前有罪,我可以当场将他正法,但是前提是,我们要有足够的证据。”
计小蝶震惊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刺杀的,居然是一个朝廷派来的钦差,她还以为,这个又是一个跟陈前有关联的贪官。
还好她没有得手,如果她真的杀了钦差,雍州的百姓,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这件事,总算有了一丝希望了。
蓁蓁一直不敢睡,害怕会再有刺客破门而入,抱着膝盖,她怔怔地坐在床上,眼睛呆呆的看着桌上的蜡烛,心里计算着时间,希望周楚渊能够快点回来。
小秋一直守在门口,神情严肃,手里的佩剑捏的紧紧的,楼下被吵醒的店家二人被隔绝开来,不允许他们上楼。居然有人夜闯客栈刺杀王爷,一定是他们的防护不周全。
周楚渊很快回来了,看着小秋神情严肃的守着,朝她摆摆手,“你回去休息吧。”
小秋摇摇头,“王爷,我还是守在门口吧,万一再有贼人的话,我也能第一时间拿下。”
周楚渊道:“不会再有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早起,不要把自己弄的没有精神。”
小秋没有办法了,只好作揖退下了。
不过她还是不放心,又多增加了几个护卫在暗处守着这才回房。
周楚渊推开门,蓁蓁就快速的冲了过来,抱紧周楚渊的腰,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前,眼圈发涩。他总算回来了,他不知道,他离开的这一会,她才惊觉时光漫长。
在他们成亲的半年里,她浑浑噩噩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完全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前世她不知道周煜渊来雍州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有人想要他们的命。她不敢睡,闭上眼睛,就仿佛能看到那人啐了毒的眼神。
如果是因为她重生的缘故导致所有一切都发生了改变,那她更要抓紧时间,意外和明天哪个都让她害怕。
“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我不是说过会很快回来的吗?”周楚渊被她缠的紧,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看着她红红的眼圈,低声道。
“你不是说会很快回来的吗?”蓁蓁咬唇道。
“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周楚渊说道。
好吧,那她暂时原谅他了。
“怎么样,有没有问出一点头绪来。”她还是有点担心,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住进了客栈,不可能有人不知道。再说了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凶,有了第一次,只怕有第二次。
她现在也是无头苍蝇,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恨自己前世过的太浑浑噩噩,被沉扬那个家伙迷住了心智,才不会不明白今夕何夕。
她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周楚渊把计小蝶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蓁蓁听的唏嘘不已,居然是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居然能冒着生命危险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倘若换做是她,她断然没有这样的勇气。
她很羡慕这样的女子,勇气可嘉,巾帼须眉。
“那现在怎么办,”她有点慌了,心里乱的要命,即使活了两世,她仍然没有面对危机临危不乱的本事。
“将计就计,反正他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周楚渊邪恶的朝她眨眼睛。
蓁蓁:“……”
周楚渊揽着她往床边走去,边走边对她说道:“你放心的跟在我身边,小秋会保护你,有小秋在你身边,我相信没有谁能靠近你。”
蓁蓁仰着头看着他:“那你呢?”
周楚渊凑近她,盯着她洁白无瑕的柔美小脸,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我在前面给你披荆斩棘。你安心的跟着我就好。”
蓁蓁眨眨眼睛:“跟着你吃香喝辣的吗?”
周楚渊轻笑一声:“在这可不行。”
蓁蓁努努嘴,帮他脱下外衫,拿到一边挂起来。怎么可能安心的跟在他身边吃香喝辣呢,他们是成亲半年她才逃的,那时候她已经怀孕三个月,满打满算起来,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不知道几个月以后会发生什么,她唯一确定的是,差不多半个月后,朝廷就要发生变化,或早或晚,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都会再一次发生。
“怎么闷闷不乐的,天快要亮了,你不困吗?”周楚渊掀开被子,回身就看到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笑着帮她脱掉衣服,把她塞到被窝里。
蓁蓁抱着他的胳膊,媚眼如丝,澄亮的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温柔,“楚渊……”
“嗯?”她忽然的温柔,让他有些惊喜。
蓁蓁努着嘴,“保护自己,我不希望你因此受伤害。”
周楚渊盯着她的眼睛:“你在担心我吗?”
蓁蓁点点头:“当然,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担心你担心谁。”
周楚渊笑眯眯的,凑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夫人嘴真甜。”
两人一同滑入温暖的被窝里,温馨甜蜜溢满一室,天气逐渐转凉,两人的心却越靠越近,周楚渊曾对蓁蓁说过他做了个梦,梦到他们成亲还生了好多好多的孩子。
其实她想告诉他,她也做了那个梦。
只是那个梦里,她犯了很大的错误。
——
自从蓁蓁跟周楚渊去了雍州以后,沉扬每天都很想去白家看看。就算明知道她不在家,却依旧想去那里怀念一下她在的时候。
她明明很想嫁给他的,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呢。
他甚至做好了跟她私奔的准备,可惜的是,她却早已经变了心。
想到这里,沉扬甚至有点讨厌她了,怎么能变的那么快呢。就算……就算他们不能做夫妻,可他们还是表兄妹,怎么要那么狠。
狠的像是要断绝关系一般。
小月出门买夫人中午要吃的菜,一出门,眼角的余光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等到她仔细看过去,才发现自己没有看错。
眼睛瞬间亮起,抿了抿唇,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髻,这才朝那边走去。
“表少爷,真的是您。”
沉扬虽然是跟蓁蓁以表兄妹相称,但是实际上关系要从蓁蓁祖母往上说起,出了五服,基本就只是比陌生人要好一点点的那种。
不过那时候白父想的是沉扬父亲的官籍,有点关系总是好的。
于是乎,这表兄妹就这样传了下来。
沉扬没想到自己只是来这里走了一下,已经到很隐蔽的位置了,没想到,还是被人给看到了。看到小月,他还是很想问问她的近况。
她好不好,周楚渊对她好不好。
“她有没有写信回来过。”
听他提起小姐,小月心里一阵难受,小姐去拥住都不肯带上自己,她肯定是嫌弃自己了,走了快半个月了,她一点消息都没听老爷夫人说起过。
小月摇摇头:“我不知道。”
沉扬皱着眉:“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她的贴身丫鬟吗?”
小月有点委屈:“表少爷我真的不知道,没有听老爷夫人说起过。”
沉扬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从她的贴身丫鬟这里都问不出来什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
小月点点头,就看到沉扬头也不回的走了。
年轻俊朗的少年郎,就算是走过,也依旧带起了迷人的微风。小月痴痴的看着沉扬的背影,一时忘记了自己要去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架空。
☆、第二十一闪回
第二十一闪回。
沉扬浑浑噩噩的回了家,脑子里想的都是她可能跟周楚渊亲密的场景。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那么甜蜜,他就恨,恨自己没有用,不能娶到她。
深夜。
蓁蓁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前世跟周楚渊的新婚夜。这个梦过分的羞耻,羞耻的让她又觉得无比的真实。
那晚的周楚渊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模样和满心厌恶的嘴脸就觉得生气,她不喜欢他,他都知道,可是那又如何,她如今是他的妻。
今生今世,都会是他周楚渊的妻。
蓁蓁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生疼,他没有任何经验,全凭着洞房前嬷嬷送来的小册子模拟经验。
蓁蓁难受极了,她想推开他,她一点也不舒服,她甚至很反感这样。可是她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任意那种感觉在她四周蔓延。
“你哭什么?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迷离朦胧之际,他忽然抚摸着她的脸,两人的脸几乎是丝丝缝隙也没有,就那样赤。裸。裸四目相对着。
他低声问她的时候语气温柔的要命,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开心。眼里聚满了泪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总之她的眼泪就那么忽然下来了。
周楚渊摸到了满手的湿。润。像个做错的孩子,“对不起。”
蓁蓁委屈的瘪瘪嘴:“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周楚渊一愣,他以为她是不喜欢自己这样,低头吻了一下她湿。润。润的唇,眯着眼睛,有大颗大颗的汗渍从他额头上滴落下来。
落在了蓁蓁的胸。前,蓁蓁一个激灵,软成泥一样的身子被这汗水烫的浑身一个激灵,像是点燃了身体的某种机关,蓁蓁潮红着脸咬着唇,被迫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进。入。
如同一只小船,被他大力的抛到了无边无际大海里,只得随着他的动作浮浮沉沉,像只孤独的一叶小舟。
手指无意识的扣上了他的肩膀,眼前闪过一抹白光。
眼前一阵眩晕,她大喘着气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漆黑,耳旁是他平稳的呼吸声。蓁蓁闭着眼睛清醒了一下,飘忽的意识逐渐回笼。
她想到了那个羞耻的梦,只想捂脸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那个梦清晰的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她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大胆了,从前连有男孩子的梦都没有做过,如今第一次做,居然就做这么可怕的梦。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翻了个身,一直搭在她胸前的手忽然掉了下去。
蓁蓁???
什么情况,他的爪子什么时候放上来的。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敢情是她胸口上一直搭着某人的猪爪子呢。她刚刚一动,那爪子的人就醒了,跟着她翻了个身,那只猪爪子又跟着过来了。
蓁蓁气恼的很,这爪子什么时候这么胆子大了,居然敢趁黑悄咪咪的放到这里来。他们成亲这么久,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哪里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
她想把爪子拍下去,又怕把他弄醒了,最近他忙的不得了,总是很早出去很晚才回来,她帮不了一点忙,只好留在府里等他处理完事情回来。
可是,这只爪子在这里她要怎么睡觉呀。
她脸红的要命,这人怎么有无耻的迹象呢。
她不耐的动了动,那只手的主人立刻像是感应到了一般,朝她靠近了一点点,两个人亲密无间的很。蓁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家伙的……
想到了那里,蓁蓁的脸红到脖子根,好在天黑他睡的深沉,不至于看到她此刻的窘迫。
可是,她真的很窘迫啊,顶着她,她要怎么睡觉呀。
蓁蓁o(╥﹏╥)o
——
第二天周楚渊有要去水患最严重的桐镇,必须要早起,天刚蒙蒙亮周楚渊就醒了,没想到,他刚一动,发现旁边应该睡着的女人此刻却是睁着红红的兔子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周楚渊?
这是什么眼神?
睡一晚上觉而已,怎么就变了个人了呢。
“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的看着我。”
蓁蓁委屈的憋着嘴,“你真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
“?”周楚渊当然不记得,他昨晚睡的很香,怎么会有事情发生呢。“什么事情?”
蓁蓁快要吐血了,敢情自己在这碎碎念了半天,某些人却一点记忆都没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