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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傻妃:代嫁神医七小姐-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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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哪里得罪你了?”
此时此刻,她只恨不得将戴嬷嬷活活撕碎。戴嬷嬷抬头望向叶琉璃,虽然表情内疚,但眼神却无比坚定,“琉璃小姐,如果您对奴婢不好,也许奴婢就看着你们兄妹**,但正是因为您对奴婢好,奴婢才做不到眼睁睁看下去!从琉璃小姐出生到现在
,除了在溱州的一年,奴婢都日日夜夜守在您身边,您的命比奴婢自己的命还珍贵!奴婢也挣扎过……真的是于心不忍!”“闭嘴!你这疯子!”叶琉璃咆哮地冲了过去,一把捏住戴嬷嬷的衣领,“我叶琉璃今生今世做得最错的事就是救下你、就是好吃好喝的待你,谁知道竟养出一条白眼狼背后害我!我与王爷相爱,现在却要用
血缘将我们分开,你这是报恩还是报仇?你于心不忍?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看我的日子过得太好,所以不忍心看我快乐?”
戴嬷嬷哭着摇头,“不是……不是……奴婢早就想死了,但一直隐忍负重的装疯,就是为了守在小姐身旁,奴婢怕叶相害小姐的命……”“呵,你没害我的命,你比害我的命还让我难受!”叶琉璃将戴嬷嬷狠狠一推,深吸一口气压抑愤怒,绝美的面庞满是苍白,硬生生挤出一抹笑容,“戴嬷嬷,你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来,你跟着我说刚
刚说的一切都是胡言乱语,咘哈娜和叶相确实有一腿的,叶琉璃是叶相的女儿!”戴嬷嬷重新跪好,表情决然,低着头,“皇上,奴婢本就是宫中的嬷嬷,无论何时奴婢都是效忠皇上、效忠南赵国。如今憋了十七年的秘密已说出,也是为咘哈娜小姐鸣冤,奴婢死而无憾,求皇上赐死吧。
”
皇上长长叹息,而后低头看向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戴嬷嬷坚定道,“奴婢敢保证为真,皇上也可调查。”
叶琉璃急了,想冲到东方洌身旁,但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一样。
她艰难磕磕绊绊地冲了去,一把拉住东方洌的衣袖,“你说话呀,你倒是说话!”
东方洌苍白的薄唇动了动,垂下眼,“琉璃你先别急,我会派人调查。”
戴嬷嬷见已帮主子鸣冤,便心满意足,趁众人不备,猛地冲向不远处的石桌,头“嘭”地一下撞上,紧接着汩汩鲜血涌出。
皇上一愣,大叫一声,“来人,叫大夫,一定要救活戴嬷嬷!”
玉兰等人听见,立刻叫人前来,一时间花园乱成一团。
皇上很乱,目光复杂地看了叶琉璃一眼,不发一语的转身离开。
康公公等人也围了上来,见皇上的面色不好,也不敢说话,只低头跟着。
这是叶琉璃自从学医后第一次看见身旁有病人而无动于衷,就这么眼睁睁瞧着下人们为戴嬷嬷包扎,抬来木板担架,将戴嬷嬷放上,随后抬走,还有丫鬟上前清理血迹。
一切的一切有条不紊,但却悄然无声,没人敢发出声响。
十公主狠狠瞪了叶昭妍一眼,“呵,你们老叶家做的好事。”叶昭妍欲哭无泪,“我……我……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当年发生这些时我才五岁,我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忍不住怀恨在心,如果此事成立,皇上和叶相不就成了仇人?以后她怎么办?太子会如
何对她?皇上会怎么对她?她第一次如此恨自己父亲!玉兰上前,因孕肚越来越大,不再深礼,只浅浅一礼,而后低声道,“奴婢逾越,但王妃娘娘适逢此事怕再无心招待太子妃和十公主殿下,奴婢斗胆建议太子妃和十公主先行离开,等回头再议。”
第618章 穿越者!
十公主和叶昭妍离开,但的东方洌和叶琉璃却没离开。
两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发一语。
石桌上的血迹被快速清理干净,桌上的棋盘和果盘都被拿开,刚刚还热热闹闹的石桌石凳,瞬间一片光秃秃的萧条。玉兰轻声唤了叶琉璃一声,希望其回去休息一下,然而对方未有任何反应,便只能叹了口气,继续将下人遣开,远远的守着,叮嘱之前伺候戴嬷嬷的下人依旧小心照顾着,更是命令整个贤王府下人将这一
消息保密,不能外流。
不知站了多久,当叶琉璃从迷茫中清醒时,已觉双腿酸痛。
但和心中的酸痛比起来,双腿根本不算什么。
“东方洌,这件事你……怎么看?”叶琉璃努力让自己冷静,也努力用最平稳的语调说出来,但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东方洌抬起眼,双眉紧皱,面色苍白,“你先别急,父皇回宫后定会派人调查,此事非同小可,父皇会找最稳妥之人调查,调查结果你尽可放心。”
“……”虽然说调查,但为什么叶琉璃却丝毫燃不起期望?心底深处除了悲观,唯有悲观。
“东方洌,你抱抱我好吗?”
东方洌静静看着她,目光复杂。叶琉璃一咬牙,不等他反应,自己走上前去,一头扎入他怀中的,伸手紧紧环着他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在戴嬷嬷胡言乱语前,你警告我说她可疑,还说不能让她得逞。我只以为……好吧,我真是圣
母心泛滥,害人害己,现在我想杀了那个老刁奴!”咬牙切齿。东方洌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戴嬷嬷最后撞石桌自尽时根本不为自己留生路,她确实有求死之心,但我们不能让她死。如果她死了,此事不正被落实?父皇为人……”声音顿了一下,悲
痛加重了几分,“父皇最重血缘门第,如果我们真被扣上那帽子,父皇绝不会放过我们的。如果此事发生在交换兵权之前,且没多少缓和的余地,何况是发生在兵权交换之后,我们已没有王牌。”
“你手里不是还有西御林军吗?”叶琉璃反驳。
东方洌轻声道,“意义不同!当初康王拿着西御林军,是为了被父皇重视而我若用西御林军威胁,只会被父皇敌视。前者是皇子争权,后者是造反。”“那怎么办?”叶琉璃围着东方洌腰身的双臂越发的紧,“我们去私奔吧!这个世界有一点好,就是江湖和朝廷互不干涉,我们去找君落花和黄芷彤!我们以后不当什么贤王和王妃,我们当逍遥和的云月怎样
?凭我们的能力,就是去江湖也能混得好好的,不在这里看人的脸色,受这窝囊气!”
东方洌点了点头,“再等等,等父皇的调查结果,当然,我也会派人调查。”
叶琉璃依旧不肯放手,“别调查了,我们直接走!”
东方洌惊讶地看去,“你认为此事为真?”
“……”叶琉璃竟语噎,“倒不是认为此事为真,而是有种直觉,这件事是个糊涂官司,调查不清楚的!”
如果在现代还好说,有录音有录像还有天眼系统检测,但在这古代,她确确实实无法相信能调查清楚什么陈年冤案。
滴血认亲?可算了吧,非但不科学,有时候人血和猪血都能相融。
东方洌垂眼看着她,好半晌,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琉璃,如果我们真是……”叹了口气,“如果真是,怎么办?”叶琉璃抬起头,“是就是,有什么大不了?近亲结婚容易生傻子,我们不生孩子不就行了?再者说,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们彼此不认识,就算……又能怎样?”后半句,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别说思想陈旧保守
的古代人,便是现代人怕是也没几个能开放到接受**。
先不说什么作品和影视剧,现实里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
她清清楚楚记得一则新闻说,两个人结婚很幸福,后来却发现妻子是被拐卖多年的妹妹,两个人虽然相爱最后依旧离婚。
逼着他们离婚的不仅仅是社会舆论,还有彼此心中的伦常。
也许起初两人会激烈抗争,但随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底的疙瘩便会越来越大,最后大到无法忽视,大到无法正常生活。
她和东方洌也会……这般吗?
想到这,叶琉璃周身满是冷汗,一阵风吹过,只觉得透心凉。
他的怀抱从来都是温暖的,但今天她却感受不到丝毫暖意,不是因为他不想给她温暖,是因为他也是冷的、也是慌的。叶琉璃放开手,离开他的怀抱,目光沉定,“东方洌你听我说,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敢保证属实。无论叶琉璃的父亲到底是谁,无论你和叶琉璃是什么关系,与我无关。我不是真正的叶琉璃,我是个穿越者
,穿越你应该懂,我让你写的话本书生穿越到玄幻世界那种,没错,我也是个穿越者。”
东方洌双眉皱紧,却没有惊讶。叶琉璃继续道,“我的时代可以称之为现代,现代十分发达,有汽车有飞机还有轮船潜艇,我是个医生,虽然在这世我治病救人,但那个确实是我的职业。客观的说,我是个实习医生,还没大学毕业,当时
救一个要跳楼的病人,所以我摔死穿越。”声音顿了下,“你不信,是不是?”
东方洌幽幽叹了口气,“我……信。”
“你分明不信!”叶琉璃急了,“如果你信,为什么不震惊?不惊讶?不好奇?”
被拆穿了心思,东方洌只能道,“好吧,我承认,我不信。”叶琉璃苦笑,“你认为,我是编个故事说服你接受**是吧?你认为我在自欺欺人是吧?但我真的是穿越者,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然青霉素从哪来的?水杨酸从哪来的?为什么我知道这个时代人不知
道之事?”
东方洌挣扎。叶琉璃举起拳头,真想狠狠砸过去,但到底还是没忍心,“算了算了,先调查一下,也许是虚惊一场,顺便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
第619章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叶琉璃的伶牙俐齿此时已经失灵,满肚子反驳讽刺挖苦讥讽的词汇和语句,但堵在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叶琉璃很恨自己,别看她平时作得好像个疯子,实际上她在作的同时却保留了理智,就好比外人评价她大智若愚。
没错,她确确实实是扮猪吃虎,正是因为她脑海中的理智,让她的“作”不会讨人厌、不会引起什么恶果,她一直在疯癫和冷静之间游刃有余,争取最大最好的生存空间。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曾几何时,她对自己的人生态度无比自负,更是自诩是打不死的小强,顽强的生命力让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此时,叶琉璃却恨死了自己的冷静,如果她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心都疯疯癫癫的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没心没肺的嬉笑怒骂,可以没心没肺的不顾东方洌内心伦常的折磨,拉他去私奔。
但……
她知道,如果“叶琉璃”这幅肉身真是皇帝的女儿,便落实了两人兄妹的关系。
她可以不在乎,但他是在乎的。
就算为了她,他可以装成不在乎,但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他会不断被内心伦常所鞭打,所指责。
最终,叶琉璃将内心所有的话都吞了回去,“听你的,先等结果,王爷你也去调查吧,我相信你。”
两人单独相处时,她从来都不会唤他为“王爷”,要么直呼其名东方洌,要么肉麻的喊心肝儿。
当这“王爷”两字说出时,东方洌只觉得寒得心惊、心慌,“琉璃你听我说,我会……”“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叶琉璃打断了他的话,对其俏皮地眨了眨眼,“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也许一切都是误会呢?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就要死要活的实在不理智对吧,好了,我想回
去睡上一会,你找人好好查查吧,我还是更相信你。”
东方洌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好,我去去就回。”
“加油。”叶琉璃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最后便转身而去。
玉兰和玉珠见王妃娘娘笑眯眯的过来,赶忙跟上前,却不敢说话,只静静的跟随。
回程之路,叶琉璃走得很慢,玉兰和玉珠等人也随着走得很慢。
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所有人忐忑,并非怕自己遭殃,而是担心王妃娘娘。
突然,叶琉璃道,“我不想回主院,因为那院子里满是我和王爷开心的回忆,不想再接触那些回忆。”
众人心中苦涩,却不知接什么话。
“为什么命运会这么对我?之前分明赐了我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但正是这个人却害我好惨。”指的是戴嬷嬷。
玉兰咬了咬牙,小声道,“如果王妃娘娘不愿意住在主院,奴婢便是拾掇个别致的小院子出来,王府里院子很多。”
叶琉璃淡淡笑了笑,“再多又如何?金屋银屋都不是我家,我的家在很遥远的地方、在另一个时空,饶是骑最快的马,用最长的时间,也是赶不到的。”
叶琉璃的声音不小,众人都听见了,但都以为娘娘在胡言乱语。
别的穿越者想尽办法的瞒着自己的穿越身份,穿越史上也只有叶琉璃一人明明白白的说出自己是穿越者身份,却没人信罢。
一者,是叶琉璃平时就经常胡言乱语,利用“狼来了”的原理,大家都已经不信了。
二者,穿越梗已经被溱州的话本用烂了,满大街都有人喊自己是穿越者,大家也只以为是中二病发作,谁能想象到名满天下的贤王妃真是穿越者?
叶琉璃停下脚步,举头看着天际,不顾刺眼,盯着那太阳,试图将眼泪憋回去,但却越来越多,不受控制。
……
皇宫闹翻了。
皇上回到宫中便将京城素有铁面判官的京兆府尹齐飞平急召入宫,秘密调查此案。
太后和皇后也震惊,带着不少宫人前来。
皇上本不想见任何人,但听说太后来了,只能让其进入正德殿。
太后的意思是,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毕竟家丑不外扬,秘密处理了也就罢了,否则皇家丑闻一旦传出去可就覆水难收,成为永生永世的笑柄。
皇上也是被气懵了,本想严惩黑手,但想到百年以后大家提到上元帝的时候不是丰功伟绩而是被后宫嫔妃蒙骗将宠妃送给臣子,也是后脊梁直凉,老脸火辣辣,便是听从了太后的意思。
太后这才放心,在皇后的陪同下离开来了正德殿。
出了正德殿时,已是傍晚。
一众人一路无言,直到了慈宁宫。
屏退了下人,房内只有太后和皇后两人。太后终于忍不住发火,“岂有此理!十八年前那咘哈娜被送到宫中时,哀家便建议皇帝别留下,但皇帝却一直鬼迷心窍!那外域女子有什么好?衣着暴露、言行浪荡、不知礼数、不通文墨,便是民间青楼也
是不要的!”
太后是真的气坏了,否则从这全南赵国最尊贵的女子口中,如何听见“青楼”两个字?
皇后不敢吭声,毕竟从前她亲近过叶琉璃,只怕太后将火气撒在她身上。
太后继续发火,“这叶琉璃也是,本就出身不好,能有幸入了我皇家门,便安分守己,没事救什么疯嬷嬷,这下好,看她怎么办!”
皇后再次幽幽的叹了口气。
“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太后带着护甲的手,不断拍着桌子。
少顷,皇后忍不住问道,“母后,我们是否能作些什么?”语调意味不明,别有意思。
太后岂会听不出?“我们不要插手,虽然皇帝暂时听了哀家的建议,但你也应该能看出,皇帝还是惦记那咘哈娜。呵,男子自古薄情,只有对得不到的女子,才会永远专情。”
皇后垂下眼,也是不甘、嫉妒。
“但母后,如果真的证明当年咘哈娜是被人陷害,没与叶相私通,那贤王和叶琉璃岂不是成了亲兄妹,这……”皇后提出了一个难题。太后面色阴沉下来。
第620章 叶相,你就是个混蛋!
实际上,皇后对咘哈娜不太恨,毕竟人已经死了,对她的地位没有威胁。
坐到了皇后的份儿上,早已不是很在意皇帝的爱了。皇帝的爱对于皇后来说,有、更好,没有、就算了。经历过大婚、封太子妃、皇帝登基、封皇后、争宠、诞下太子、太子与其他皇子争夺、隔几年一批新鲜的秀女入宫,今天这个得宠了明天那个失宠了,
皇后早已淡定。
比起皇帝的爱和宠幸,皇后更在意的是自己位置是否牢固、太子是否能顺利登基,除了这两件事,其他都不是事儿。
先不说咘哈娜生死,只说其是外国人,今生今世就无法登上贵妃的宝座,更何况是皇后,所以与她没什么威胁。
如果一个皇后连个外域女子都容不下,后宫里的莺莺燕燕早就气死了她,何况咘哈娜已经死了。
现在皇后考虑更多的还是皇家的颜面以及此时对太子有没有什么影响。
少顷,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最近天气反常,贤王妃不幸身染重病,你觉得呢?”
皇后明了,太后这是要大下杀手了。
没错,如今也只有牺牲了那孩子,才能掩住皇家丑闻,“母后所言极是。”
另一边。
麒麟宫。
“什么?琉璃她……”梅寒川的声音戛然而止,从来温润如玉的面颊略有消瘦,凤眼下带着淡淡淤青,许久未好眠。
太子也是面色不好,缓缓点了点头,“如果此事为真,那么叶琉璃便是父皇的遗珠!”
梅寒川惊呆了,愣愣地盯着太子,“怎……怎么可能?为什么好好的竟然是……”
太子失笑,“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奇事太多?本宫也这般认为,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梅寒川身上还带着酒气,他自己都不知道连续喝了多少天的酒,这一期间父亲指责、母亲痛哭,他虽然愧对家人但心里却依旧悲痛得提不起劲儿来,只想醉生梦死。但此时,他双目大睁,头脑清明。
“殿下,此事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姑且别下定论。”梅寒川声音沉着冷静,好似已恢复了常态。
太子挑了下眉,“你的反应却大大超出本宫意料。”
“呃?”梅寒川不解。
太子吃吃笑道,“本宫以为,你听见这件事会很高兴,毕竟你就有机会了不是?”
“……”梅寒川无奈,“我非但不高兴,还为她担心。”
太子一愣,皱了皱眉,“还真是大公无私,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如果那般,本宫还真没喜欢过谁。”
梅寒川静默不语。
……
相府也是闹翻了天。
虽然这种皇家丑闻未对外宣扬,相府的下人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但哪怕是在艳阳下,相府也好似被乌云笼罩一般,不用主子们发话,下人们已经坐立不安。
叶相面见了一回皇上,被负责此事的齐大人召去问话几次,便停职在府中,之前负责之事都分派给了别的官员。
此时此刻,叶相也深深的后悔起来。
后悔自己当初年轻气盛,忍不得委屈,对咘哈娜虐待,又对叶琉璃无视,更错误的将叶琉璃嫁给了贤王,这不是故意**皇族吗?
一步走错步步错,如果当年忍了这冤屈,善待咘哈娜和叶琉璃,一切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然而人生哪还有后悔药?叶相知晓自己的仕途,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相府后门被敲开,懒洋洋的下人随意答了几句,打开门一看,立刻吓了一跳竟是太子妃一行人。
叶昭妍的陪嫁丫鬟、如今的一等宫女婉月上前,“别说话、别声张!相爷在相府吗?”
下人匆忙回答,“在,在……相爷在相府……”还没等说完,人已被婉月推开。
随着婉月和一名嬷嬷进入,紧接着是戴着纱帽的叶昭妍。
众人见太子妃,立刻下跪,“奴婢奴才见过太子妃娘娘……”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叶昭妍已快步向主院而去。
相府是叶昭妍的家,叶昭妍自然轻车熟路。
叶昭妍未去主院见母亲,直接去了叶相的书房。
几日的时间,叶相哪还是之前那满身书香气的优雅中年男子,其颓然地坐在椅上,衣服依旧整洁,头发依旧梳得一丝不苟,但神态却颓然,一脸的丧气。
“父亲,”叶昭妍几乎是闯进来,“那件事是真的吗?我这几天才找到时间出宫,父亲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和咘哈娜有没有关系?”
“没有。”叶相未抬眼,也没给太子妃请安,依旧颓然坐在椅子上,回答却是坚定。
叶昭妍一怔,“父亲别骗我!”
“没有。”
“……”叶昭妍只觉得眼前一黑,“也就是说,叶琉璃并非你的女儿,而是皇上的,是吧?”
“对。”“……”叶昭妍深吸一口,冲上前,将叶相桌上的纸笔狠狠扫到地上的,“父亲你是不是疯了?谁的女儿你也都能算计?皇上让你背锅就背锅,有什么不得了?你明知道叶琉璃是皇上的女儿还做主嫁给贤王,
你自己找死为什么要搭上叶家?为什么要搭上我?”
这是叶昭妍这辈子做过最无礼的举动了,作为大家闺秀,别说这般指责自己父亲,便是声音大些都从来没有过的。“父亲,你坑女儿坑的好惨!我刚出生,你就说什么母仪之相,身在相位您不知历代皇帝最讨厌什么?最讨厌的便是被要挟!从母仪之相后,便注定了我的悲惨。这一生,我过得多苦?确实,你给我请了不少名家指点,又帮我宣扬美名,但这都是你一厢情愿而非我愿,有好名声确实令我沾沾自喜,但身在高处却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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