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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壁图-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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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伏有一女,不舍得女儿进宫受苦,便将她藏了起来,索性救了林虞,便挟恩求报,将她送去选秀。

    江淮打断吕大白话的讲述,不解道:“既是选秀,若是选上了成为后宫嫔妃,不也能光宗耀祖吗?”

    旁边那人又插话道:“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布衣白身的女儿,哪里比得上望门出身的千金,再加上西昌的选秀程序复杂,这层层筛选下去,非容颜貌美就能得胜,而是谁家世厉害,谁笑到最后。”

    江淮从前在大汤负责过后妃的选秀事宜,自然对其中的猫腻有过深刻了解,便道:“也就是说,落选的还不能出宫了?”

    吕大白话突然在旁边平白无辜的咳嗽上了。

    那人无奈的笑了笑:“好好好,你说你说。”

    江淮挑眉,又失去些耐心的转过头去。

    吕大白话则继续道:“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太准确,还是要层层筛选才能分配去留,只不过这期间,都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罢了。”

    慕容清在一旁认真的听着,再问:“那昌后是怎么从宫女一路升成太后的,这也”踟躇两秒思忖词汇,“这几率也太小了吧。”

    那人不长记性的插嘴:“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别说我们王后,就是那大汤皇后卓华,都是平民出身,更别说连爹娘都没有,出身还不如我们王后呢,好歹也是有名戏家。”

    吕大白话已经无力生气,只继续道:“你要问咱王后是如何扶摇直上的,这便有来头了,当时王后只是后巷的一个宫女,别说见上大王一面了,就是出去后巷都难上加难。”

    喝了口茶,道出后续故事:“只是咱王后非池中之物,那可是蛰伏的鸿鹄啊,一个小小的后巷如何能困住她。”

    慕容清难得抢白:“她私自去见大王了?”

    “非也。”吕大白话淡淡道,“王后一开始本打算逃跑,她原本就不是西昌人,被仇家扔到扶摇江里,得上天眷顾这才没淹死。”

    慕容清道:“不是西昌人?”

    江淮在旁接过话头:“应该是边蛮人,边蛮岐疆族人。”

    她这样一说,周遭的客人纷纷看过来,江淮被看的微怔,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秃噜嘴了。

    这些人在这里无论怎么言之凿凿,都不过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小百姓,对于昌后,皆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关于长相一类,自然也不会知晓,反之,自己则不同。

    她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怕是听不到这些了。

    思忖几秒,江淮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猜的。”

    也不知是这茶肆的客人好糊弄,还是大家根本没放在心上,这件事就这样平淡的被忽略掉了,于是江淮示意吕大白话继续。

    只听那人道:“咱王后是在后巷里跑出来的时候,惊到了大王的銮驾,这才开启了这一段旷世情缘的。”

    旷世,还情缘。

    江淮见吕大白话模糊的向自己伸手,微微蹙眉道:“没了?”

    那人冷静点头:“没了。”

    他一说完,张老板在旁边笑得直捧腹,周遭的客人也哈哈哈的齐笑出声来。

    江淮脸色铁青,还以为自己被糊弄了,结果那张老板看她的情绪不对,赶紧出来圆场道:“小哥别生气,这事是真的。”

    慕容清喝了口茶:“那你们笑什么?”

    张老板道:“是这样的,关于我们王后的出身啊,西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根本就不是不能说的秘辛,是那吕大白话看你不是西昌人,吊吊你的胃口挣两个吃饭钱儿,小哥别生气,他总这样。”

    听完这话,江淮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那也就是说,方才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张老板忙不迭的点头:“当然。”

    江淮垂眸手里的白茶杯,心道这就对了,方才吕大白话想说些诲淫诲盗的事情,张老板忙拦着,如今公然议论昌后身世,却人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来这是果然是人尽皆知,不算秘辛。

    “你们怎么知道我不是西昌人?”江淮又问。

    张老板笑道:“听口音呗。”猜测两秒,“看样子,小哥应该是从大汤来的吧,你也别担心,这一年多咱们两国共同对抗大越和大燕,关系突飞猛进,我们自然也不会为难一个外国人不是。”

    江淮闻言轻笑几声,将余下的碎银子放在桌上:“今日多谢老板您款待了。”

    说罢,起身和慕容清一同离开。

   

    

 第103章 一板砖

    两人并行回去成王府,刚入府门就见高伦跑了过来,江淮见他着急忙慌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遂赶紧出言询问。

    谁知那人忽然又满脸欣喜的笑出声来:“啥事没有。”

    江淮被这人抽风式的模样弄得一头雾水:“你吃错药了?”

    慕容清被高伦的笑容感染,也轻笑了几声,只不过他在那张老板的茶肆里喝了太多茶水,这会儿正憋着尿呢,便先行放水去了。

    江淮瞥了一眼他的背影,想要扔下高伦回去正方,结果那人又对着她笑了笑,说道:“大人,方才重王殿下来过了。”

    江淮道:“叶征人呢?走了?”

    高伦敛笑点了点头,同她一起往正房的方向走:“刚走,大人和重王殿下是脚前脚后。”确定慕容清走远了之后,“重王殿下叫我转告你,说昌王下令去翰北,要接康王殿下回来。”

    江淮脚步停住,回头看他,眼中有着些许的狐疑:“这些,方才慕容清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为什么要瞒着他?”

    高伦有些无辜:“是重王殿下叫我单独告诉您的。”

    江淮柳眉微蹙:“作何如此?”

    高伦傻白甜的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江淮又看了他几眼,这才准备迈步去正房,谁知高伦这人有话不能一次说完,一拍额头才又想起来,说道:“对了,方才风月阁来人传话了,说云安公主待会儿要过来。”

    江淮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只是走到后院的时候肚子有些饿,听高伦说后厨的曹妈子准备了卤鹅,便脚尖一转。

    高伦在后面跟着,有些不解道:“大人,方才风月阁来人了,说待会儿云安公主要过来,您您”

    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知道江淮是女儿身的事实,和云安公主的那些奇怪感情也不过是利用而已。

    江淮则淡淡道:“来就来,难不成还要我敲锣打鼓的欢迎吗?”

    高伦蹙眉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江淮看着手里的鹅掌,再抬头看了看高伦手里的肥嫩鹅腿,再转头看着曹妈子的表情,十分不甘心的说道:“凭什么?”

    曹妈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云淡风轻道:“这东西太油腻了,殿下不是自幼礼佛吗,我晚上再给您准备素斋。”

    说罢,将另一个鹅腿也塞给高伦。

    说实话,那人也被曹妈子的偏心给吓到了,瞧见江淮的表情越来越不好,赶紧把自己手里的鹅腿塞给她:“殿下您吃。”

    江淮微微眯眼,心道你小子还算懂事。

    谁知曹妈子见此,又故技重施,所以那鹅腿再一次脱离了江淮的掌控,结果那人委屈的不得了,申诉道:“曹妈妈,这是成王府,是大王赏给我的府邸,这是我的厨房,我的鹅。”

    事实证明,曹妈妈不是惯小孩的家长。

    于是乎经过将近一刻钟的拉锯战,鹅腿的归属权到底被曹妈妈判给了高伦,而江淮也在言辞缝隙间偶然得知,曹妈妈如此偏心高伦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女儿绵儿喜欢这个臭小子。

    曹妈妈这哪里是在偏心高伦,这分明是在偏心她未来的姑爷。

    江淮不服气,还想伸手去抢,谁料曹妈妈在后厨混久了,一个擀面杖玩的纯熟至极,不知道从哪儿抡出来,抡在江淮的屁股上。

    “好痛。”

    江淮往回走,左手举着那个早就凉掉的鹅掌,右手捂着屁股,眼睛斜睨着拿着鹅腿无所适从的高伦,咬牙切齿道:“反了你了。”

    高伦紧张的微咽口水,没想到曹妈子今日胆子冒了,居然敢对江淮动手,看来这人年轻时的厨房传说,都是真的无疑了。

    “要不是这个曹妈妈是昌后指来的人,我不能轻易动,你这辈子都别想吃鹅腿了。”

    江淮捂着屁股骂骂咧咧的往正房走,高伦在身后无奈道:“大人您就别提这件事了,待会儿云安公主过来,听到可怎么好,再者说了,要是让外人知道您被做饭妈子用擀面杖打屁股了,多损威严那。”

    江淮咬牙切齿:“你就在那里说风凉话吧,我可警告你,我今日受到的心理创伤,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愈合的。”

    高伦没想到江淮一眨眼把事情的高度升到如此地步,忙道:“那恕我多嘴,您心里的创伤,用什么才能愈合呢?”

    “鹅腿。”

    “……”

    “我说鹅腿。”

    “我听到了。”

    “然后呢?”

    “不给。”

    江淮猛地停住,用极其吓人的眼神看着他。

    高伦吓得赶紧望天,将视线四处乱投,却不小心瞥见不远处开着的正方的门,屋里桌上的盒子好像被人动过了。

    “哎?”

    江淮见那人直直夫人走过去,也跟着走了进去,垂眸桌上那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放着一盘熟悉的糕点红枣糕。

    然后,缺了一块。

    高伦挠了挠头:“什么情况?”

    江淮皱眉,拿起一块枣糕来打量着:“叶征送来的?”

    高伦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江淮觉得不对劲儿,闻了闻那枣糕的味道,立刻将它吧唧一声摔在桌上,接过高伦的帕子擦着双手:“我现在知道叶征为什么不叫你告诉慕容清他来过了。”

    高伦有些迷糊:“大人您说什么?”

    江淮摇头无言,走去院中寻觅着什么,几秒后忽然眼前一亮,在那石桌底下捡起一块砖头来,随即大步流星的回去屋内。

    高伦暗觉不妙,况且大抵也知道她进去做什么了,刚要跟进去,却忽听院门口有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宁容远呢?”

    高伦甩头看过去,原是叶颂。

    她今日换下那套铁打不动的水绿色戎装,穿了件月白色的宽袖交领襦裙,点缀着金线绣的风信子图案,发丝也挽成往日从未见过的简单大方的小云髻,加上要见心上人的欣喜激动,更衬得一张小脸如春花绽放,美不胜收,愈发叫人爱不释手。

    她见高伦没有立刻回答,便又问了一句。

    “梆”

    正在高伦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只听屋里传来一声异响,然后就见江淮拖着昏过去的慕容清的双脚倒着走出来,她左右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迈过门槛,那人的身子也在上面咯咯噔噔的颠簸着。

    “殿下在这儿。”

    高伦一脸无奈的说道。

   

    

 第104章 好优秀

    不知道为啥,总觉得章节名有点羞耻呢。

    叶颂愣在原地,犹豫了好几秒才往前走了走,探身前望,只见慕容清躺在门前的石阶上,额角上有血,应该是昏过去了。

    “宁容远,你和慕容清吵架了?”叶颂不安的问道。

    江淮松开手,把慕容清的脚扔到旁边,不紧不慢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身对叶颂点了下头,又吩咐高伦:“带去他别院休息。”

    高伦忙不迭的照做,只是慕容清的身子太重,他根本架不起来,只好默念一声得罪了,学着江淮的样子把他往出拖,也得亏这人昏过去了,若是醒着,洁癖上身,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话说回来,自家大人下手也是太狠了,瞧瞧这一板砖削的,好在这也是手上有准头的,要不然三公子可就要破相了。

    路过叶颂的时候,那人乖乖让路,瞥眼昏过去的慕容清,他的脸上有着诡异的红,叶颂纯真没多想,只以为是疼的。

    江淮又看了看,这才拍着巴掌回身。

    “哎,宁容远。”

    叶颂喊了一声,紧赶慢赶的追进屋子,瞧见那桌上的被摔的不成样子的枣糕,揣测道:“你们两个该不会是因为枣糕吵起来了吧。”

    江淮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并未作答。

    叶颂瘪瘪嘴,下了命令:“宁容远,陪我去新开的成衣铺。”

    “那间新开的精衣坊?”

    “对对,就是这家。”

    “不去。”

    江淮拒绝的根本没留缓和的余地,只撩起衣摆大方的坐在旁边,拿起茶壶,里面空空如也,便冲外面喊道:“律儿……”

    几秒后,一位娇媚女子带着酥人心神的笑声走进屋来,律儿今日和往常一样穿的极其稀少,那如藕般的手臂并修长洁白的大腿全全暴露在外面,因着衣带不够长,她只好用手拢着,那小臂环在身前,正好将那呼之欲出的玉白香软挤得更加诱人,像是两个白面馒头。

    叶颂看了一眼,倒吸口气,连忙转过身去,脸色悄然浮红,怕也是三分羞涩七分愤怒,没想到这成王府里还养了这样一个小妖精,怪道该死的宁容远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原是有美人在怀啊。

    “殿下有什么吩咐?”

    律儿故意忽视掉旁边的叶颂,习惯性的把手搭在江淮的肩头,轻轻俯身,将胸前的大片美好光景全都展漏无疑。

    江淮见多不怪,刚要说话,忽然眉头一蹙,禁了禁鼻子:“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叶颂一听这话,气鼓鼓的砖头,心道你居然还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变了,看来平日里没少接触啊,你这个混蛋!

    平日里装成什么儒雅君子,还总自称是不碰女色的柳下惠,弄了半天,你才是那个真真正正的西门庆,陈世美,登徒子!

    律儿轻笑道:“是茉莉香,昨日换了颜值来擦,殿下不喜欢?”

    江淮瞥眼那让人垂涎欲滴的雪白沟壑,挑眉道:“没,这味道还挺好闻得。”说罢,将那茶壶递给她,“去沏茶来。”

    律儿接过茶壶,并将江淮的手包在掌心不肯松开:“庐山云雾。”

    江淮淡淡道:“真懂事。”

    律儿偷偷看了一眼脸色难看到不行的叶颂,抿唇笑了笑,这才松开江淮的手,拿着茶壶扭着杨柳细腰出去了。

    “对了。”

    江淮又扬声吩咐道:“待会儿你去南院看看慕容清,若他药劲还没过,就麻烦你伺候伺候他,总不能一直憋着,该出毛病了。”

    律儿笑了笑,痛快的答应了。

    待那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叶颂才一拍桌子,兴师问罪道:“这个律儿是谁!是不是你赎来的女妓?哪个花楼的!”

    江淮懒散抬眼:“是你二哥赎来送给我的。”

    叶颂登时气怒上头,命令道:“给我赶出去!”

    江淮歪了歪脑袋:“凭什么?”

    “凭!”

    叶颂蹦出一个字,忽然又住了口,眼神闪烁个不停,左看看又看看,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于是只要搪塞道:“随你便。”

    是了,凭什么啊。

    她又不是宁容远的什么人。

    而正当她犹豫着的时候,律儿已经沏好茶回来了,她乖巧的将那滚烫的茶斟好,又对视了一眼那叶颂杀人般的目光,转身离去。

    “宁容远,我要你陪本公主去精衣坊!”

    叶颂咬牙,过去拽住江淮的袖子就往出走,谁知那人力气甚大,几乎是不动如山,往回一扯,顺便把那丫头也给扯到了自己怀里。

    叶颂低呼,慌乱中下意识的搂住那人脖颈,并将脸埋在那坚硬的胸膛里,而江淮微蹙双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只不过她考虑到不久以后要做的大事,便换了副面容,轻声道:“云安?”

    这一声云安温柔的不行,撩的叶颂的心尖儿微微颤抖,她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过去,那人素来冷静的眸子在此刻含着抹温情,便情不自禁的搂得更紧些,小声道:“什么事?”

    江淮淡笑:“你不是要去精衣坊吗,咱们走吧。”

    叶颂闻言微怔,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来她不想这么快的离开江淮的怀抱,只是要是自己缠久了,那人厌烦了就得不偿失了,遂经过短暂的心理挣扎后,她不情愿的起身道:“那走吧。”

    江淮打量着她:“怎么?不想去了?”

    “没。”叶颂摇头。

    江淮在此刻洞若观火,一眼便看出了她因何不快,便似笑非笑:“别生气啊丫头,等回来再抱。”

    叶颂闻此言,脸上像是瞬间着了火,红的不像样子,周身上下也没了那第一巾帼的气态,揉着发热的脸先行往出跑:“谁要你抱。”

    在她转身之后,江淮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不见,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冰冷无情,款步而出,瞧见跑过来的高伦。

    “慕容清怎么样了?”她问。

    高伦气喘吁吁的回道:“都安顿好了。”说罢,瞥眼已经出了院门的叶颂,小声的对江淮又道,“程焕程大人来人传话,说今日有空。”

    江淮眉间蹙起,抬头看了看叶颂出去的方向。

    高伦也为难道:“大人您看?”

    江淮想了想,日后要对付叶堂,少不了要利用叶颂,只不过这丫头虽然是给点甜头就找不到北的性子,却也不能三番两次的失言,殊不知再热的心也会有变冷的那天,遂安排道:“这样吧,你亲自去一趟程府,告诉程焕一声,就说我会在太阳落山之前赶过去。”

    高伦担心:“大人,您都求访许多次了,这次好容易程大人得空肯见您,这样迟到怕是不好吧。”

    江淮淡淡道:“无妨,他若是肯见我,就会等的,若是不等,就算日后得见怕也谈不成什么,你去吧。”

    高伦这才想明白,忙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今日的市集好像异常的热闹,几乎是人山人海,走起路来也是摩肩擦踵,甚至很多时候都要侧着身,再加上那刺耳嘈乱的吆喝声,大大减少了逛街的许多乐趣。

    不过这对于叶颂来说却是好事,这挤一下那挤一下,正好把她挤得往江淮身边靠拢,那人今日随和,也不躲,偶尔还会搂着她的身子免得互相擦撞,低头抿唇笑了笑,心里美滋滋的。

    反正这街上没人认识他俩,干脆大胆的挽住她的胳膊,瞥眼看过去,那人脸色平静,叶颂松了口气,小声道:“还有多久啊?”

    两人要去的精衣坊离着成王府不是很远,就在市集的尽头,江淮的个子稍微高些,抬了抬头,也轻松了口气:“马上就到了。”

    说罢,她拽住叶颂的袖子,用力的拨开人群,至那街口,终于脱离了拥挤的人群,好像是溺水之后重新上岸一般。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

    江淮抱怨着,就听叶颂笑道:“快到中秋了,你不知道?”

    江淮一愣,话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快要中秋了,从前在大汤做女官的时候,这些都由北堂一行人来提醒的,遂摇了摇头。

    叶颂轻笑,拉着她就往前走。

    江淮懒洋洋的跟着走。

    “一国公主居然要去平民铺子买衣服。”

    “哪来那么多话。”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那精衣坊,是个很普通的衣服铺子,开的地方也比较偏僻,遂客人较少,不过江淮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店铺用的布料都价值不菲,普通百姓很难消费。

    看来这是个重质的地方,不错不错。

    “这是大名推荐我来的。”

    叶颂说完,笑嘻嘻的叫了老板来。

    那是个身形清瘦的男子,长相有着女子般的秀气,看上去二十余岁的样子,脸色很白,是不正常的白。

    江淮细听着这人的呼吸,怕是有些先天的不足之症。

    “敢问公子怎么称呼?”江淮道。

    叶颂啧嘴:“你怎么这么笨啊,庞家精衣坊,肯定姓庞啊。”

    谁料那男子苦笑:“姑娘误会了,我姓楚,叫楚廉,今天是来帮忙的,这个精衣坊是我姨娘家的生意。”

    叶颂闻言,尴尬的张了张嘴,视而不见江淮的嘲笑,跑去那一大排的衣服前瞎打量去了,还把楚廉也一起叫了过去。

    江淮索性找了个凳子坐下了:“你要裁什么衣服啊?”

    叶颂在那些上好的绸缎里挑花了眼,手忙脚乱道:“这不是快要入秋了吗,我想做一件披风。”

    江淮挑眉:“宫家里不是有裁缝吗?”

    叶颂摇头:“那些都太俗气了,不是红色就是黄色,再者说了,那些图案也看不上眼,除去彩凤就剩孔雀,没趣儿死了。”

    楚廉不知其中缘由,便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当然是因为西昌规定,宫中的衣服都要根据身份来制作,所有图案和样式都由不得自己挑,所以很多后妃宫女,都会到宫外去找技术特别好的裁缝私自定做,叶颂那身水绿色的戎装即是如此。

    所以,她没有回答楚廉的问题,而是拿起一匹水绿色的绸缎,将话题转移开来,对着江淮举了举:“这个颜色怎么样?”

    楚廉在旁边点头道:“很水灵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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