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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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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攀炎附势的人,最适合结交。

    后头的事也证明他果然没有看错人,以前他是不知道谢锦和谢家有什么恩怨,直到近些时日,谢家在建安频出“风头”,他稍稍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谢锦与谢家之间的关系。以他的观点来看,总归是谢家不厚道,谢锦报复回去也是无可厚非。

    今日下午大理寺最后一审,将谢思瑶放了出来,他估摸着谢锦作为证人应该也去了,很可能就是在那里受了什么刺激,才导致的心情不好。

    他这样的猜测是合情合理,只是成智还是觉得不对劲,谢锦既然都与整个谢家杠上了,她连谢御史都不怕,以前谢思瑶与她对上也没占上风,怎么会突然被打击成这副模样呢。

    成智百思不得其解,可不管原因究竟是什么,总归是不能放任她在外头就是了。

    “我没事,你先回去吧,我这就回家。”谢锦推开了他的手,转身又向前面走去。

    “谢兄,要不你先去我家一趟吧,一会天黑了外面更冷。”成智又伸手拉住她。

    “我真没事,你忘了吗,我家本来就是在城东,”谢锦扯了下嘴角,道:“只是最近住在周大人家里,今天我正好回家里住。”

    成智怀疑的看她一眼,犹豫着要再劝,谢锦就已经推开了他,道:“你不用担心我,等我有空就去你家里做客,到时你再好好招待我就是。”

    “可是……”成智还待再,后头就响起一阵马蹄声,他后头那个厮立即就凑过来声急道:“公,公,是徐总管亲自来了,恐怕有事。”

    成智回头,就见一个骑着马的中年男人停在了跟前,一勒缰绳,跳下马来,脸上却是是有急事的样。

    谢锦看的分明,本来就不愿意别人跟着,她也提不起力气应付,就道:“你先回去吧,改天再去找你。”

    成智仍是担心,但那边总管也在等着,事有轻重缓急,他犹豫了半晌,才道:“好吧,那你赶紧回家,一会雪可能就下急了,在外头你受不住。”

    谢锦笑笑,转身慢慢的挪着步往前走去。丝丝的凉意遍布全身,是雪花落进了她的脖颈里。

    成智走后,她回过了神,却更觉得孤冷无助,初时的无措就像天上的雪一样包围了她,一些她早已意识到的,不愿去猜测的,潜意识掩埋的,那些不对的事实因为谢思瑶的话,通通都对上了号。

    “你就不想知道你身边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吗?”

    “你从来都不怀疑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三四七章 天下为棋盘

    “你从来都不怀疑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她怀疑。

    晏江的身份,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怀疑过,那时候她还主要是因为立场原因。

    晏江跟在陈顼身边做幕僚,必定是要参加夺嫡之争的,她不想卷入这种深坑,为此还想过要与他保持距离。

    她怀疑的有很多,起初是猜测他与覆灭的那个晏家的关系,后来疑惑他为何身为陈顼的人,却又和平王称兄道弟,难道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他为何有眼疾,又是被何人所致,他成名于四年前,又为什么突然离开建安,四年后才回来。甚至于,他年初重伤出现在金陵城的秦淮河里,又是被谁所伤?为何和太遇害的时间那么巧合?

    她不是没怀疑过这些,她猜测过不少,也亲自去找邸抄查过,但这一切怀疑都抵不过两人之间的情分。

    初见面时,确实是她先出手相救,但此后他就还完了这份债,一路走来,纵然是她悉心照顾,又怎抵得上他屡屡相救,处处相帮。

    在金陵后山他舍命相救,在常州城他也亦然,来到建安,大大事件他都曾插过手,每次在命在旦夕之际,最先到来的总是他。

    人是感情非常细腻敏感的动物,就算她自强坚守,也容易被感动。曾有的时候,她很想点什么,但数次开口都是转移了话题。

    她其实是想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他的关心和照顾,究竟是朋友义气,亦或是同情可怜。

    生平头一回走到这个地步,她既难捺心情又觉得紧张,对于现代的女孩来,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考虑门当户对,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就可以表白。但是女孩潜意识里也是希望自己是最好的,尤其是在对方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自身越优秀,才能增加不被拒绝的筹码。

    她做事从不喜欢瞻前顾后,这是唯一一件,她踟蹰了这许久,始终都没有开口。原本想等到年后太举放榜,她有所成就不再是白身平民的时候再,可这一切,在她眼中突然就变得没有意义。

    谢思瑶的话此时还历历在耳——

    “你曾听过前朝晏家吗?你既看过邸抄就该知道,大梁朝最后一个相国是晏棋,而晏成瑜,就是他的孩。丰元八年,建安沦陷的时候,整个晏家都灭门,独剩下他一个人,你当他来到这建安城就是与你长相厮守吗?不,他只是来报那血海深仇。”

    初听到这番话,谢锦不是没有震惊,但她也隐约的猜测过,只是这些陈年旧事邸抄上记载的并不详细,她的想法得不到确认而已。

    “你就是想与我这些?”

    “并非。”谢思瑶的神情中透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以及报复的快意,嘴角噙着笑:“我是想提醒你,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被他像棋利用了这么久,难道你就不累吗?”

    “你什么意思?”

    “谋无遗策,神机妙算,晏成瑜四年前就在建安大放异彩,只可惜我没见过,如今他与你是至交好友,你却知道的比我还少。”谢思瑶嘴角带着诡谲的笑意,似爱似嗔,似恨似怨:“他机关算尽,只为复仇,在这建安城中,哪个人不是他手中的棋,他为你做的多,只因你是那最关键的一步棋!”

    “从你来到建安城,每时每刻,每一件事都在他的谋算之中。我知道你初来时身上没有银两,和他在一起过了一个多月的苦日,可你当他真是没有银钱的人吗,他只消出名姓,自有人送大把的钱财过来,为何要跟着你一起吃苦。”

    “他只是为了让你去城北,为了让你能接触到段大人,让你能入太学,最终成长到能与我谢家抗衡。”谢思瑶眸光中出现一抹不甚明显的怨憎:“实话告诉你,那蝴蝶玉也不是我谢家之物,是他的,他给了你,为的就是叫我祖父疯狂,捅出这么大的事来。”

    她呵呵的笑了两声,目光中有仇恨,但更多的是对谢锦的同情:“与其是你害的,倒不如是他,可怜你与他相识一场,却沾上了这么张罗。”

    谢锦冷然的看着她:“你编够了没有?”

    “其实你自己已经相信了不是吗?你不要忘了,若不是他一心算计我谢家,谢弈也不会变成废人,他若不利用你,你现在依然隐藏在建安城中,不必受这么多的苦。”谢思瑶生平头一次这么多话,却不觉得累:“最重要的,是你一厢情愿,你生了别的心思,以他的谋略城府如何不解,他不知道你的用心,只是把你当成了一颗棋。”

    只是把你当成了一颗棋!

    纵然谢锦未曾当面相信过谢思瑶,还把她又损了一遍,但谢思瑶总归有一句话是真的——她自己已经相信了这些。

    她无力深纠谢思瑶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事,她只从头理顺这一路走来的方方面面,无一不与谢思瑶的话对上,她以为自己走的是奋斗的康庄大道,却原来一直是在棋盘上。

    以这大周朝千里江山做的棋盘。

    他利用了所有人,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建安,这么多人都被他控于鼓掌。

    谢锦从心底觉得发冷,当然谢思瑶的话也不能全信,她巴不得看自己备受打击的模样,只会在原有事实上火上浇油。但即使只有一半是真的,那一句一厢情愿,也足够使她溃败一隅。

    谢锦自知不能相信,她半点也不愿意相信,是非与否必须要问过当事人,可心中却抑制不住的把谢思瑶所与现实吻合起来。

    晏江身上神秘莫测的气息,她始终都看不透,她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又在乎什么,如今而言,这一切都是在为他的复仇辅路,用鲜血偿还十三年前晏家所遭受的一切。

    而这其中还有无辜受累的弈,她不愿意再深想,只能放空思维,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平章路。

    下雪了,冰寒的天气就像应和她的心情,雪上加霜。

    

 第三四八章 我有话要说

    天色渐晚,外头的雪也渐渐大起来,地面上铺了一层暗下去的银白,路上的行人也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她一个。

    谢锦在原地傻站了半天,终是回过神来,长吁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去。

    “锦。”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是隐约熟悉的妖娆声色,但在这种大雪天中又冷凝了不少,变了一些味道。

    谢锦慢慢的回过身去,看见前方出现了几匹马,左边一匹上坐着的人正是姬流火,她一身火红劲装在白茫茫的天地里异常明显。

    只不过与往常不同,她的妆发变了,再也不似之前的宫妃模样,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从外在的躯壳中解脱,变成了现在的恣意洒然,嘴角带着张扬的笑意。

    在她身后的是几个披着黑色大氅看不清容貌的人,没有多少存在感,却都整齐的排列在后面。

    在他们之前的,是晏江。

    他并没有话,神色是淡而平静,但他也与姬流火一样,只是短短几日没见,就仿似变了一个人一样,仿佛有什么一直遭受禁锢的东西被解放,使得他眉宇间的气魄散开来,瑰丽如皓月。

    她从未想过,晏江还有这样的一幅模样,美丽到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在那里一动不动,就仿佛已经汇聚了世界上所有的灵气。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两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有多么遥不可及。

    谢锦神情微敛,目光穿过不停下落的雪,落在晏江身上。

    晏江此时也垂下眼眸,平静的对上她的视线,大雪纷飞,脉脉不得语间,穿透障碍静静的看着彼此。

    姬流火看着两人,身一动,就从马上跨了下来,动作流畅洒脱,她大步流星的走过来,看着谢锦笑道:“锦,大雪天在外面傻站着干什么,就不怕冷吗?”

    谢锦看了她一眼,没有话,这样的神情让姬流火有些奇怪,回头疑惑的看向晏江,却见谢锦已经迈开脚步,走到了晏江跟前,道:“晏江,能否下来一下,我有话要。”

    她神情几乎是平静的找不到一丝波澜,这让猜测到她的目的的晏江一时间也有些茫然。他松开马缰绳,从马上下来,走到她跟前。

    “跟我走吧。”谢锦淡淡的道,转身朝前面走去。

    她今日有些不同,晏江敏锐的感觉到什么,也大致猜到了是什么,但他还是跟了上去。

    “公!”晏江是坦然的跟着人走了,他身后的人却是不太放心,出声呼喊。

    晏江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他们,又继续的跟在谢锦后面。

    这一带是城东的地界,平日里热闹的很,但现在天色已暗,又是下雪,因此路人不多,一条大路上几盏明灯闪烁,街头空空,寂寥安静。

    谢锦平时是最不受不了这种气氛的人,但是今天她却一直没有先开口,这让晏江多少有些奇怪。

    今日的事情发展也都在他预料之中,但是他却出乎意料的想象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走到这一步,他相信以谢锦的聪明也该发现了什么,就是没有,也该从别处得知了一些什么。那此时她不该质问他,或是拔剑相向以泄心头之恨吗,为何她依然如此平静,平静到仿佛与这静谧的天地融为了一体。

    晏江微微蹙眉,动作很细微,无人得见,他自以为近一年的相处,已经清楚的知道谢锦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现在这情形却陌生的让人难以捉摸,站在他面前的仿佛换了一个灵魂,让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预测与掌控。

    两人默默相对了良久,雪越下越大,晏江秀丽的眉梢上已经落了几许雪花,他才缓缓的开口:“阿锦你想与我什么?”

    暂时无法看穿的东西,他习惯性搁于一旁,让思绪静静梳理清楚。

    听他开口了第一句话,谢锦一直沉寂的神智终于回归,沉了几口气,她抬起眸盯着晏江,尽量心平气和的道:“今日,我得知了许多事,有许多事想要问。”

    “第一件,年初你出现在金陵城秦淮河里,究竟是偶然,还是你故意为之?”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多重要,但谢锦有自己的推测。

    那时候她才刚来到这里,而原主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庶女,不是什么关键性的人物,就是晏江真的利用她,也应当是日后才起的决定,但这只是她的推测,她想要知道,晏江究竟是什么时候将她定义为一枚棋。

    不意她第一件事问的是这个,晏江神情微怔了一瞬,才温声道:“是偶然。当日我身负重伤不假,只是并非被人丢进河里,是我自己跳进去躲过追杀。”

    他所的与谢锦自己推测的相差无几,当时她去秦淮河边也是偶然,晏江那时重伤昏迷,就算他心计过人,也不能在那种情况下还想着算计别人。而现在她也知道,他在金陵并没有什么亲戚,当时所的被劫匪所伤也不过是借口。

    她以为这个问题晏江又会欺骗过去,却不想他是不加掩饰的承认。

    而这一刻,几乎有什么不愿意曝光的东西也在一一被揭开,她眼眸中透出一种冷然,又有些奈何,道:

    “若我没猜错,太殿下是不是死于你之手,或者,他是被你的手下所杀,所以你才被太的部下追杀,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件事她也是推测了许久才得出的结论,堂堂一国太死在金陵本就很奇怪,他只身下江南怎么可能不带贴身侍卫。宫中的人俱都是大内高手,又岂是普通人就能敌的过的,太会死,白了就是有心人所暗杀的。

    她以前以为是京中的两位皇动的手,但是在得知了晏江的事后,她突然就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晏江温声道:“是我。”

    他没有否认,而是顺水推舟的承认了一切。

    谢锦看着他,嘴角透出一个冷笑,她猜中了结果,但是这件事中还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关键。

    一开始,晏江并没有打算对太动手,是陈顼受手下人蛊惑,一时大意派了杀手去南方截杀太,行动失败,所派去的人全部覆灭,是晏江在背后补了刀。

    太在金陵死亡的消息传到京中之后,不仅是陈顼自以为杀了太,连平王派去的探得到也是这样的消息,两人为此明争暗斗起来,彼此也损失了不少势力。

    三个儿互相猜忌厮杀,皇上更是损失巨大,人老了几分。

    可以这一步棋走下来,环环相扣,步步为营,他在建安城上空织就了一张缜密而坚不可摧的罗,只须牵一发,便可动全身。

    

 第三四九章 最后一个问题

    对于晏江与现今皇室之间有什么仇恨,谢锦并不想管,他为人心计城府,深不可测,这些她也不想多理会,她所在乎的,只是他之于她的关系。

    究竟是单纯的利用,还是有情分在里面,即便从谢思瑶那里知道良多,她也不愿意相信,这近一年的相处,生死之交,患难之情,通通都是一个利用。

    她不愿意相信,只能从晏江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谢锦轻吸了口气,摒弃掉脑中的思绪,只盯着他深不可测的幽墨色的眼眸,一字一顿的问道:“那么这些时日,你是不是为了毁掉谢家,一直在利用我?那些对我好,救我,全都是别有目的?”

    问出这样的话,她的心已经沉重的仿佛被大雪压城,但是没有办法,她是眼底容不了沙的人,纵然是要抛弃一切,也绝不容许这些背叛与利用。纵然是心悦不已,若是对方无情,她也仍然会坚定的扔下这些负累,哪怕孑然一身。

    在大雪下站着,她明明已是狼狈一身,眉宇间却坚定的如玉一般,仿佛有什么决然的东西从中冲破囚牢,飞了出来。晏江看着面前的人,有微微的失神,感觉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从她身体里透出来,陌生,而又分外的决绝。

    心底有什么陌生的东西泛上来,晏江觉得奇怪,但他心志强大,并不受此影响,即便疑惑谢锦今日的态度为何如此不同,也不会使他的思绪与意志受到一分一毫的干扰。

    “是,”他的嗓音依旧温柔,目光如水,雪色映照的他的脸庞也如玉温润:“我是别有目的。”

    他心有天地,意志弥坚,不会不承认这样的事。

    即使是心有所疑,他也很痛快的承认这一切,并不藏任何阴私。

    谢锦呼吸一窒,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来,冷风呼啸着冲了进去。

    这一句话就像是闪电一般将她击醒,耳边的余音在不停地提醒着她,这一年来的相处全是幻影,那些旖旎的心思全是虚妄。

    她忍不住笑出来,却发不出声音,脸上沾了几片雪花,又一点点的融化。她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宛然笑意,没有伤心,没有绝望,也没有多余的愤恨,这让晏江越来越摸不透。

    他的手上拿了一把剑,并非是要防身,而是想让谢锦在得知真相的时候,来拿报仇,亦或是泄愤。

    他做的下的事,不会道歉,也不会祈求原谅,所作所为,他一个人自会承担。

    他看人向来通透,这近一年的相处,谢锦的性情他摸得一清二楚,这样的女,不输于任何男儿,身上有无法比拟的光辉,她完全有能力在任何地方活下去,当然也是爱憎分明,眼不容沙。

    当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利用,都是他另有所图时,那些往日相处的情分都会化为憎恨,爱憎分明之人,向来都是如此极端,不是爱,便是恨。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甚至体贴的为她准备了复仇之刃,可她却没有任何动作,完全脱离了他所有的预测和掌控,让他一时间茫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在大雪中,只能选择沉默。

    面面相觑半晌,谢锦头上已经落满了雪,却似乎是懒得去拂,只是看着晏江慢慢开口:“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对上晏江有些讶然的眼眸,她心中自嘲的笑笑,笑自己已经放弃了那些所谓的外在,如今已经是破罐破摔。

    “晏江,我心悦于你……”她眼眸澄澈干净,在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抛弃掉了前面所有的负面情绪,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想问的,想的,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一句话而已。

    “我心悦你,若不算计任何东西,你心中有没有一点……容我之处?”

    有人曾,真正的情感是这世上最为纯粹的东西,不掺杂任何一点别的杂质。她不会不计前嫌,把之前所有的事都当作没有发生过,但涉及情感,这样美好而无形的东西,她不想让太多东西沾染。

    毕竟,这只是一句单纯的表白。

    她一直心悦于他,想知道,他是不是,哪怕只有一点,记挂着她。

    纵然那些美好的相处都是处心积虑的算计,那么,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是不受自我掌控的,超出心计之外的情愫。

    

 第三五零章 从今往后,恩断义绝

    她喜欢晏江,无关权势与银钱,只是单纯因为这个人罢了。

    最初是被他的样貌所吸引,他外表柔美秀丽,宛如月光,既不是娇媚,也不是绝对的英挺,那是一种让人一看便会放下心的柔软,就算这不是她前世喜欢的类型,也不妨碍她为此心动不已。

    后来抛却这外表的一切,她总会注意到他的那双漆黑的眸,无论什么时候,那里都如幽潭一般深不可测,即便是失明的时候,他依然也从容不迫,纵横捭阖之间,也犹可令人惊心动魄。

    他微笑的样,他沉思的样,甚至他睡觉的样,都带满了令人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初识时的蓦然心动,相处时的怡然自得,困难时看到他便会放下心,胆怯时见到他就又充满了勇气,迷茫时也是他在前面指引路途。相见时,不管她是多么冷静理智,心中也会有一些女孩的欢欣,看不见时,偶然想起也是一寸相思。

    敬佩他的聪明,欣赏他的气度,事事入微,从一些事中总能看到他从容不迫的影,无论发生了什么,他永远都是那么沉静自若,好像只要他在,就没有无法解决的。

    这样的瑰丽气度除了敬佩与向往,还有一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倾慕掩藏在其中。

    若是仔细去想……还能有什么呢?

    其实什么也没有,她心悦于他,不过因为他是晏江罢了,只是他这一个人,无关其他任何东西。

    “我心悦你。”

    “你心中有没有一点……容我之处?”

    晏江站在原地神情怔怔的望着她,这声音是温和的,带着不同于眼下天气的温度,像是清凉的水一样在身周流过。他对上那双干净澄明的眸,蓦然之间,方才心底泛上来的陌生的东西突然上涌,好像要爬到心头上去。这感觉前所未有,让他一时疑惑,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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