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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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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也跟着喊起来。

    周文帝微微的笑了,苍白憔悴的脸上突然就焕发出了生前最耀眼的光,他的面容一下变得就像之前还在龙椅上坐着时的健康,眼睛也一下变得有神起来,眉宇之间的气韵也重新变回之前,整个人的气势大变,就像是一下年轻了好几岁:

    “大周的江山社稷,全靠你们撑起来了,哪怕发生什么事,就算未来的皇帝有一天会变得昏聩无用,也不要让大周江山被人夺了去……朕这些年,也许未曾好好待你们,如今也望你们不计前嫌,好好辅佐太……”

    他的面色陡然好转,寝宫之内的人皆是低头应承:“臣等,谨遵皇上之命。”

    听得这一声承诺,周文帝连连点了几下头,声音也一下低了下去,一瞬间就变得如同游丝一般,风一吹就能消失不见,与此同时,在众人低着头看不见的情况下,谢锦惊讶的发现,他的脸色迅速衰败下去,像是刚刚盛放的昙花又立即凋谢的瞬间。

    等朝臣们重新抬起头时,才发现周文帝已经合上了双眼,脸色渐渐暗淡,眼眶也慢慢的一点点深陷下去,众人皆是一怔,那名太医走上前,颤抖的探出手放在周文帝的脉搏上,一触之后,神情顿时变得无比悲痛,然后摇了摇头。

    原来方才,不过是他垂死前的回光返照。

    大周第二任皇帝周文帝陈兆先。

    先皇太祖长,在位十载,于长庆十年十月十六,重病不治,崩于盘龙宫,年四十七余。

    盘龙宫内,所有人都怔怔的望着床上已经没有气息的人,尽管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可众人还是思绪飘扬,脑海中都在细数这十年以来,周文帝在位之时的点点滴滴。

    片刻之后,寝宫内才响起一声悲痛的哭嚎,而这声音就像是会传染一样,迅速的遍布了整个寝宫,随后从宫门传出去,向整个后宫的人,然后是整个皇宫的人,最后是整个天下的人,传达着这个消息。

    “皇上驾崩了——”

    宫中哭声震天,悲痛难言,谢锦和一众人从盘龙宫中出来,外面已经是哀嚎一片,泪洒砖石。朝臣们无论官阶大,皆是掩面而泣,而这些人中,究竟有多少人是真伤心,有多少人是在演戏,就不得而知。

    先皇周文帝陈兆先,后宫妃嫔现余七十三名,皆往后宫深处退,各自品阶升降变动都由新皇登基后再决定,此事由丝纶阁全权掌管。

    皇上驾崩当天,圣旨宣于乾元宫两仪殿:

    立太陈瞻为新皇,三月孝尽,即刻登基。

    

 第五七七章 时光荏苒

    “阿姐,我穿白色是不是很难看啊?”

    “还好,你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哼,这话你有本事就当着江哥哥的面,幸好我现在还站不起来,不然跟他走在一起,太难看了。”

    “你这臭,浑什么呢。”

    谢锦给谢弈送完衣裳,看他换完,在他那里坐了一阵,才又出来。

    现在府中已经全是一片素白,打眼看去,真是够心塞的,不过只要走出家门,就会看到大街巷,家家户户全都是这个颜色,看的久了,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先皇去世,举国哀悼,建安城中要挂三月白幡,城中无论百姓还是达官贵人,皆要穿白衣,而且禁止婚嫁喜事,太也要在皇陵守孝三个月。

    如今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因为诸事皆停,丝纶阁内也没什么事务要忙,所以每天谢锦也就是过去点个卯,很快便又回来,然后便是整日的闲在家里。

    晏江当了好几个月的国公了,他的国公府就在城西玉门街最好的地段,和瑞王府、左相府挨的不远,但是他从未过去过,偌大的府邸就随意的搁置在那里。尽管身份变得无比尊贵,可他还是住在东湖边上的院落里,哪怕碧玉等人惶恐着,觉得装不下他这尊大佛,想要给他换个好点的地方,他也没有搬离。

    谢锦琢磨着,这估计是他们的交易快要结束了。

    因为再过不到两个月,陈瞻就能登上皇位,而现如今,晏江内疾已好,也开始给谢弈治腿,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谢弈原本被挑断的脚筋已经开始续接起来,她问过谢弈,听他,之前就像是两截木头一样毫无知觉的腿,现在已经能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了,甚至有时候,觉得有些冷了,他的腿还会不受控制的抖动两下。

    这样的一丁点的变化都会让他欣喜若狂。

    谢锦不知道晏江的内功究竟有多强,不过看着这一个月的成效,她大致可以猜测到,再过两个月之后,谢弈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然后就是慢慢的休养,等着一年半载完全好了,就可以重新站起来。

    而两个月后,就是晏江与她的交易到头之时。

    他承诺过她,交易结束之后,他便离开,两人永远不再相见。

    就算是他赖着不走,不愿意离开,谢锦也可以向新皇申请外放,她可以到别的地方上去做官。她对于京城的繁华,以及波涛汹涌的官场并没有多少留恋,倘若外放到一个美丽的城市,如同洛阳,如同金陵,她都非常乐意。

    天脚下,多少身不由己,外放到远处,天高皇帝远,岂不是任尔逍遥。

    而且她还可以带着谢弈领略这万里中原的山河大川,她们甚至还能去蜀中,去巴国,去看看晏江所的那些神奇而美丽的景色,这些都比在建安城中好,倘若他不走的话,她就走。

    而两人都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短很短了,他不想走,情有可原。

    谢锦没有在催促他,这段时间,她甚至还会跑过去同他一起下棋喝茶,每日悠悠闲闲,同是睡到日上三竿。

    天气转冷,有时候懒得起了,甚至都睡到中午,也没人来喊,自打她做了尚书,丝纶阁中也不必再点卯了,这三个月内阁中无事,她都很少再过去。

    有时候和一个人在一起待的久了,生活习性以及习惯都会被同化,谢锦以前是多么勤快的一个人,如今跟着晏江也变得有些不成样。

    但是有谁会呢,在这个府上,她就是老大,周段氏因为国丧之事,滞留在金陵城没法回来,而眼看着冬日将至,路途遥远难走,谢锦已经去信让她可以明年开春再回来,亦或是,她可以不用回来了,谢锦自己会过去。

    在家里她是一不二的,晏江一品国公的身份在这里根本就没有用过。而出去之后,她就是正四品的尚书,葛夫人之下,便是她,朝堂之上亦有她的一席之地。

    这整个建安城里,最闲最闲的,莫过于她和晏江两人了。

    晏江身为一品国公,可他根本就没把这个官位当回事过,整日就像是曾经在瑞王府闲住的那段时间一样,天天窝在家中。

    每天阳光升到最高点时,两人才悠悠闲闲的起来,早饭下人已经准备好,就喝喝甜粥,用些点心,若是起的晚了,那也不必吃了,可以和中饭一并解决。

    午时过后,两人就会在东湖边上,躺在躺椅里晒太阳,又或是在凉亭中摆上一桌棋局,两人手捧热气蒸腾的香茗,在桌上对弈厮杀,战一个酣畅淋漓。

    若是不下棋,他们就会躺着晒太阳,有时候晒着晒着就有睡着了,有时候彼此看着书卷,津津有味,也有时候两人都看着天空,谁也不话,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再不然两人就会闲聊起来,从山川河流讲到天文地理,从历史古事讲到现今趋势,从生活琐事讲到朝中大事,什么都,肆无忌惮,毫无畏惧。

    这可以是谢锦这一生中最惬意的一段时光。

    虽然整日宅在家中少有外出,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憋闷的慌,因为有晏江在。他就像移动式的百科全书,少有他不知道的事,有时候两人互相打赌问答,考校对方的学识渊博程度,谢锦常常败北,这个时候,她就会十分不要脸的出一些现代人才懂的题目让他去猜,晏江自然不知道,这个时候谢锦就可以装作很高深的模样,得意洋洋的拂袖而去。

    而在她不知道的时间和地方,晏江就会去翻阅藏书阁的典籍,去找她所的那个稀奇古怪的问题与答案,然后第二天再去与她互比。

    有的时候,谢锦就算出了刁钻的题目也是败北,连连的失败使得她自信心以及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这个时候,隐藏在她汉身躯中的女儿心偶尔也会冒出来一点,恼怒的斥责他一点也不留情面。

    每到这个时候,晏江总是会温柔的笑着,像是下一局就会让她赢一样,结果又是新一轮毫不留情面的打击,把她打击的体无完肤,然后还装作很无辜的眨眼睛。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的,谢锦才不会原谅这样一个没风度又不留情的家伙。

    不过到了第二日,两人再见面之时,又跟没事人一样,该该笑笑,就像昨天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这样的日真的是无比无比美好的,谢锦尽可能的不去想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也不去感受时间的流逝,她全身心的沉浸在其中,就像是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什么都不去想,就尽情的享受,所有的事情等以后再处理。

    但是时光依旧如白驹过隙一般流逝而去,两个月的时间短不短,长不长,就在谢弈可以站起来的那一天,太陈瞻守孝结束回宫,始登大宝,改年号为守元,大赦天下,免除百姓三年税收,宫中想走的走,想留的留,什么都换新了一番。

    就是这个时间。

    谢锦以为这一天是结束,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这一天才仅仅是开始。

    

 第五七八章 局势的变动

    陈瞻登基之后,号称周宣帝,新的一年已过,现在还未开春,正是年始,便从此处称作守元一年。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次早朝,就算晏江再懒也是要过去的。

    经历了周文帝去世一事,陈瞻明显变得成熟了许多,稚嫩的脸庞上有些许多坚韧,虽然在外人看来还是有些幼稚与弱势,但在知情人了解,这已经极为不易了。

    陈顼作为摄政王,现在则站在金銮殿中最上首的位置,甚至还要在晏江前面。

    谢锦有些分不清,当初周文帝让陈顼担任摄政王,是让他一直担任下去,还是让他担任到陈瞻继承皇位为止。不过不论他原先是哪种意思,反正现在陈顼还是摄政王,而这对于新皇陈瞻来,无疑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倘若陈顼只是现阶段的摄政,在陈瞻成长起来,手段也渐渐成熟之后,他能够主动归还朝政,那么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倘若他不愿意归还,陈瞻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他虽年纪,可也并非池中之物,早晚会在朝中掀起一番新的夺权。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渐渐的变成了第二种。

    陈顼不愿意放权。

    每每想到此处,谢锦总会想起周文帝还在之时,陈顼听着那些殷殷嘱托,表现出来的是多么的动容,认真,那个时候谢锦真的是以为,他虽然对没有等上皇位而感到不甘,但他并没有像平王那样谋反的心,但是现在谢锦才发现,她实在是高估了人性,亦或者,她低估了皇位对一个皇的吸引力。

    作为先皇的皇,他上面只有两个兄长,而这两个兄长还都死了,那一瞬间,他距离皇位该有多么的近,他只差一毫之差就可以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然而这一切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就化为了泡影。

    周文帝他不适合做皇帝,可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他不认为自己哪里差,甚至比之陈理和陈钰,他好太多了,可是皇上还是把皇位留给了他的侄,就因为他不适合做皇帝。

    这怎么能让陈顼心甘。

    周文帝还在的时候,他表现的一切正常,毫无半点谋逆之心。

    陈瞻守孝期间,他也在皇陵守孝,未曾缺过半天。

    可现在陈瞻登基了,他的心思也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

    首先是兵权他不放手。

    原本掌握在平王手中的势力,在平王死后全被他挪到了自己的手中,而新皇陈瞻的可用人手却是少的可怜,这朝中大半以上的人几乎都是听从陈顼的,纵使陈瞻有再高明的手段,再强大的治理国家的能力,他也没有办法,巧妇也不能做无米之炊。

    在这种局势之下,陈瞻的势力岌岌可危,明眼人都知道,只要陈顼反,立刻就能反,而且一定会成功,这是跟之前的平王完全不同的两种局面。

    可是陈顼忍着一直没反。

    原因只有一个。

    负责辅佐皇帝的国公,晏江一个人平衡了整个朝堂。

    虽然众人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所有的人都知道,因为有晏江的存在,陈顼一直隐忍不发,手握重兵以及朝中绝大部分的势力,可他依然不敢反,就像是在惧怕着什么,虎视眈眈的观望着什么,心翼翼的寻找着最完美的时机。

    而陈瞻在这种局面中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他打心眼里认为,周文帝让陈顼做摄政王,是还对他这唯一的儿抱着希望,真心的希望他能辅佐自己,而他同时也明白皇室的人是多么的冷酷无情,所以也防备着他,在这个基础上又设立了一个权力极大的一品国公。

    此前陈瞻并不明白周文帝这么做是为什么,而现在他仿佛看到了一道曙光,也深深的明白过来自己究竟是多么的稚嫩。

    在认清敌我双方的局势之后,本来就在晏江这边的陈瞻,更是一头扎了过来。

    陈顼与陈瞻的皇位之争,也正式的僵持住。

    谢锦夹在里面,虽然没有做炮灰,可她也没有机会脱离。

    因为她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在丝纶阁里做尚书,处理朝政,而是——养孩。

    “……依依,依依呀,呀呀……”

    稚嫩的婴儿声音不停的在房中响起,两只短胖的手不停的在空中挥舞,噼里啪啦的打着空气,才是春季,明明还有些寒冷,可这两只手像是永远感觉不到冷和累一样,对挥手抓空气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阿姐,你快看,他在叫我们呢!”谢弈惊奇的望着床中的婴儿,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去碰触那不断挥舞的胖手,接触到那稚嫩的肌肤,他几乎是有些惊吓的缩回手来,然后又慢慢的伸过去,像个孩一样。

    谢锦在一旁看着丝纶阁中的下人送来的折,随手批阅,有的则盖上自己的大章,头也不抬的道:“你哪知耳朵听到他在喊我们了。”

    “阿姐,你没听到吗,他在喊依依,呀呀,这不是姐姐,哥哥吗?”

    像是附和谢弈的话,家伙也拍着手,跟着大喊起来:“依依,依依呀,呀呀……”

    谢锦真是无语了:“你是不是越活越倒回去了,依依呀呀你也能听成哥哥姐姐,那回头要是他爹来了,你是不是也要他喊得是爹爹娘亲啊?”

    谢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哎,我这不就是吗?”顿了一顿,他又道:“再,皇上也不可能过来看他啊!”

    “谁不可能了?”谢锦头也不抬的反驳道。

    谢弈顿时惊奇道:“啊,难道皇上还真的来看过他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谢锦被他连着三个问题问的回了神,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一心批着折,条件反射就将不该的话出来了,于是抬起头来,拿着手中的折敲了他脑袋一下,道:

    “这是他亲儿,他怎么可能不来看,现在不来,将来总也得来的。”

    “啊,原来是这样。”谢弈顿时有些失望,低头又去逗弄婴儿,脸上有些怜惜。

    或许是因为从没有娘亲,也无父亲教导的原因,谢弈对这个孩十分的照顾和疼爱,几乎都要当成自己的孩还看了,也让谢锦省了许多事。

    只不过谢弈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少年,又不是女孩,一些育儿的事情他是完全不懂的,还要交给奶娘来。

    入夜,谢锦在旁看着,直到奶娘将孩哄睡之后,才背着手从房间里出来。

    夜凉如水,月华清辉,一出门她就看到不远处正走来一道顷长人影,她也抬步走过去,道:

    “这么晚才回来?皇上来了吗?”

    不等晏江回答,高高的院墙之上就响起了一道低沉又略带些年少的声音,随着声响,一条黑影从墙外跳了进来。

    “朕来了。”

    

 第五七九章 最倒霉的爹

    人影跳下来后,脚步很轻的走到谢锦跟前,谢锦看清那人影,躬身拜下:

    “微臣参见皇上。”

    只不过未等她行完全礼,陈瞻便已经双手将她扶起,和声道:“谢卿不必多礼,朕只是随国公过来,瞧瞧……瞧瞧他。”

    谢锦明白他的苦楚,一时之间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回头看了一眼,道:

    “臣才刚出来,太已经睡下了。”

    陈瞻抬头看看天色,笑道:“都这个点了,大人都该睡了,他肯定也睡了,没关系,朕看他一眼就走,不吵醒他。”

    着他往前走了两步,两步之后又停下,回头望向晏江,问道:“行吗?”

    晏江微一垂视线:“皇上请便。”

    陈瞻这才一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点点的打开房门,为了不发出丁点声音,甚至都用上了内力,等到房门开到可容一人通过之时,他才飞快的闪身进去。

    谢锦回过头来,望着晏江默了一下,才道:

    “天色不早,你先回去休息吧。”

    晏江微微一笑:“我明日无事,你先去吧。”

    谢锦顿了一下,也没坚持,点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这样的日,已经持续了许久了。

    陈瞻十四岁便定了亲,十六岁与王阁老的长孙女王氏成亲,十七岁有了第一个儿,到今年他登基,这个孩正好刚满一周岁。

    这是陈瞻的第一个孩,也是现今唯一的一个。

    他还这般年轻,都没有到加冠之年,就算已经贵为皇上,也不必要着急繁衍嗣。再加上他才登基不久,许多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所以后宫也没有充盈,里面的女人,也都是他做太孙的时候就跟着他的。

    登基之后,陈顼野心渐露,陈瞻虽然有心防备,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防御编的再大,也挡不住敌人暗中射来的飞箭。

    就在一个月前,刚刚入住皇后所居的凤仪宫,还没有正式被册封为皇后的王氏就在宫中暴毙,随后凤仪宫还起了大火,倘若不是发现的及时,陈瞻这唯一的一个儿也就死在里面了。

    为此陈瞻大怒,然而让人彻查下去,却只得到一个让人更加恼怒的结果,皇后身边一个贴身伺候的嬷嬷,鬼迷心窍想偷皇后的珠宝匣,结果因为太害怕,手里点着照明的火烛不心掉在了地上,烧着了宫里的帷帘锦纱,这才引起了大火,酿成了悲剧。

    那嬷嬷因为太过害怕,明白自己就算逃出去也是一死,干脆也就不逃了,就待在里面被活活烧死,直接一个死无对证。

    这件事就算是三岁孩童看了都知道疑点重重,贴身伺候的老嬷嬷都是伺候了不知多少年的,会为了那点珠宝就做出这等事,又怎么这么巧她直接死在里面,人在面对危险之时,本能的就会逃跑,担心被处死也是后来的事了。倘若她在面对火灾的时候还能这么思路分明的想着自己难逃一死,那么偷珠宝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

    这事背后分明是有人操纵,目的就是为了杀了皇后和陈瞻这唯一的孩,陈瞻甚至是都猜到是谁了,然而没有用。他没有证据,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法定那个人的罪。

    这么大的一件事,他死了皇后,差点还死了唯一的儿,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办法,甚至连为皇后报仇都不可能。

    在这件事上,陈瞻背负了太大的压力。

    随后,他将孩交由太后手中抚养。

    太后生前无出,也没有认养别的孩,一直以来,在宫中也算是中立一派,而今她做到这个位置,已经足够了,对陈瞻虽然没有过多的喜爱,但也没有恶意。

    对陈顼也是如此。

    现在陈瞻做了皇帝,她也没有什么要帮着陈顼谋反的意思,反正他们两人无论谁做皇帝,她都是太后,没有半点差别,又何必冒着风险去帮另一人呢。

    所以陈瞻把孩交给她之后很放心。太后也的确是个会教养孩的人,她自己做皇后的时候,没有生出来孩,如今做了太后,手里头却有孩养了,心中觉得很是惊奇,养孩养的也很是用心。

    只不过后宫中已经满是别人的手,无论在哪里都不是安全的,才不到半个月,孩在太后那里就差点被一个宫女给掐死,因为这个,太后还吓出了一身病,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陈瞻知道这不是太后下的手,他知道是谁,可是没有办法,他的孩一个月内就几经风险,好几次都差点丧命,就算是帝王的心也经不起这惊吓与折磨,最后思来想去之下,他只想到了一个对策。

    先在朝中立下诏书,立这个才刚一岁的孩为太。陈瞻也是发了狠,就算他自己死了,也绝对不会把皇位拱手让给陈顼。

    其二,便是将孩秘密的送到了晏江这里来抚养,在他看来,这整个建安城中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比晏江这里更安全了,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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