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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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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铮忙深吸一口气冲过去,抬脚将那根压着白衣少年背部的房梁踢开,而在房梁摔出去的那一瞬间,白衣少年立即将人抱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迈了出去。从始至终,连脸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周铮被他一点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弄的一怔,反应过来,敢忙要追过去,外面那扇已经残破不堪的门却突然向里面倒了进来,逼的他不得不又往屋中退去。
这间房屋已经被烧的千疮百孔,到处都是火苗,之前是因为门窗全被钉死才没有蔓延出去,此时门已破开,屋顶烧穿,火势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旁边窜了过去。
所幸外边的人已经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两队护卫立刻赶过来,周围的学生也慌慌张张的赶紧打水灭火。
等到周铮从屋中出来时,除了身上的绸衣有些烧焦之外,并没有任何地方受伤,只是这个时候他想去找谢锦和那个来路不明的白衣少年,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晏江抱着人抄着一条道往正门走去,此时算学院那边的动静还没有传到太学院这边来,道上也没有几个人,偶尔有看到的,也只是报以惊讶的目光,只是晏江很快就走过去。
北门那边的护卫都已经过去灭火,正门这边才刚得到消息,晏江抱着人出来,那个一直等在门口的护卫见他出来了,赶忙把手中的牌递过来。
晏江看了一眼,没有接,两只手抱着人径直出了大门,外头马匹已经被牵了出来,马匹旁边站了一个黑衣人,全身穿着黑衣,头上戴着兜帽,看见晏江带人出来,赶忙走过来。
“公!”
晏江淡淡的点了下头,神情不变,“去把谢弈也带出来。”
周低头看看他怀里灰头土脸的人,心头犹豫,想看看晏江有没有受伤,但见他神色自若,从容自在,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只好压下心中的担忧,走进了太学中。
一旁的护卫走过来,有些心悸的瞧着他背后的一道火灼的伤痕,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中一般,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疼,可偏偏这位公,仿佛什么感觉都没有一样,带着人上马离去。
太学的正门开在城西,距离五皇府不算太远,快马而行,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五皇府后院的门口,管家正笔直的站在那儿,见到晏江的马到了,赶忙迎了上来。
他见着了晏江怀里抱着的人,本想接过来,可一看是女便又收回了手,瞧着人还昏迷着,便道:“属下去叫太医过来。”
晏江微一颌首,抱着人进了门。
五皇府的后院,严格来算只住着他一个人,里面极其安静冷清,路上少有见到人的时候。
走过九曲长桥,晏江将人带至一处楼阁内,刚放下人,外面便又响起管家的声音:“公,太医来了。”
谢锦是在有浓烟的屋里待久了,有些窒息,也吸入些烟尘,整体而言并没有什么大事,开了药,嘱咐丫鬟把那些细微的灼伤包扎好,便没什么事了。倒是晏江背上那一道,让太医一时有些束手。
在屋里处理了片刻,上好了药,外头又传来通报:“公,后院来了人,是刑部周铮周大人。”
管家有些惊讶,“他是怎么找过来的?”
“无碍。”晏江嘴角扬起一个有些奇妙的弧度,神情中并没有丝毫动容,仿佛早就知道人会来一般:
“是我引他过来的。”
第一四九章 醒来
有些事情,交由刑部办理,效果会更好一些。
晏江向来是一个会利用一切便利条件的人,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周铮,只是瞥到了一个身影,但他已经能够清晰的梳理出这个人的大致。
于是在出太学大门的时候,他没有拿回五皇府的牌,而是当作一个线索,留给周铮,引着他找过来。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瞥而已,他就已经开始利用起来,所谓强大,不过如此。
周铮在会客厅里只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不到,便见到门外走进来一名白衣翩翩的少年公,约莫十八九岁,身量与他差不多,但却显得削瘦,神情散漫而优雅,像是才刚游玩归来一般,脸上是他少见的秀丽。
周铮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方才在算学院救人的人,看他一脸闲适,不像是被房梁砸中一样。
“周大人,你来的好快,我才刚换完衣裳。”晏江走进来,脸上笑吟吟的,率先开口打了招呼。
一句话表明了身份,他就是方才救了谢锦的人。
周铮站起身来,从袖中掏出一块牌放到桌上,正是五皇府的制牌,他看看晏江的神情,挑起了眉头:“背上没事吧?”
“无碍。”晏江脸上浮现浅淡的笑容,在周铮旁边坐了下来,缓缓的避开背上伤口,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周大人来找我所为何事呢?”
闻言,周铮看着他散漫的神情,眉头微挑,却也没有拖泥带水,开门见山道:“我来是为太学走水一事。”
外头,两个侍婢心的将会客厅的门关上,隔绝了里头两个人的谈论声。
……
淡淡的清雅香气飘入鼻尖,谢锦在梦中挣扎了许久,却始终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炙热的温度,吞噬人的火焰,翻滚的浓烟,烧毁的房屋,最后是掉下来的火红的房梁,直直朝着她砸下来。
“晏江!”
谢锦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已是虚汗淋淋,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上是柔软的丝被,视线被两边勾起的纱帐遮住些许,只见到不远处放置着一尊精致的香鐏,袅袅青烟从其中缓慢的飘出来,散发出她梦中的那股清雅的香气。
“姐!您醒来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一名侍女走进来,轻手轻脚的帮她把纱帐抬起少许,露出自己的脸庞。
谢锦从未见过这个人,眼下在陌生的地方,刚醒过来还带着戒备心,蹙眉问道:“你是谁?”
“奴婢银屏,是流云阁的侍女,此处是五皇府。”
五皇府!
谢锦心中微惊,那叫锦屏的侍女又问道:“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奴婢去叫太医过来。”
“不用。”谢锦出声制止了她,眼睛在房间里一一扫过,打量着此间格局。再收回视线时,她已经冷静了下来,初时因陌生而起的一点波澜已经退了下去,淡淡的问道:“晏江在哪?”
她语气淡然平常,银屏不疑有他,垂头应道:“公在前院。”
果然如此。
谢锦嘴角泄出冷笑,最关键的一点被证实,心中的许多疑问都迎刃而解。
屋中光线暗淡,银屏看不到谢锦的神情,又问道:“奴婢要不要叫公过来?”
“不必,你去给我拿点吃的来吧,我饿了。”
银屏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谢锦静静的在床上坐了一会,感觉除了喉咙微刺之外,全身上下并没有多少痛感,只是有些不舒坦。她低头看了看左手和肩膀,原本红肿的地方都已经被上药包好了,身上被灼烧过的地方也已经抹上了药膏,透着一股淡淡的药气。
她之前的感觉没有错,在昏过去之前,她模糊中看到的那个人就是晏江。
他又一次在生死关头赶过来救了她,并把她带回了五皇府。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晏江跟五皇府有着十分紧密的关系,否则也不会有权力随随便便就带个陌生人进来,那个帮谢弈办了秉行书院入学手续的人,很可能就是他,而他,也极有可能就是大梁晏家的人。
这些事情,谢锦曾经都有猜测过,只是没有证据证实而已。而今,她所疑惑的,就是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了。
晏江到了建安之后,为什么还在她身边生活了一个月。
他身上有伤,为什么不到五皇府里来养,而是选择跟着她过苦日呢。谢锦不会觉得他是没有跟五皇府联系上,因为谢弈的入学手续是在他们初来建安没多久之后就办了,以五皇府的名义。
初来建安的时候,谢锦一直都和待在一起,形影不离,那他究竟是如何不声不响的办了入学手续,又是如何确定她一定会让谢弈上秉行书院的?
最重要的,为什么那个时候他不选择离开呢?
谢锦百思不得其解,她对晏江是很有好感的,不止是几次三番的救命之恩,也不止是共同患难过的惺惺相惜,还有一些其他的,她自己也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只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晏江身上的秘密很多,多到让人以为他这个人出现在世上是个迷一样的幻觉。
扣眉在床上坐了一阵,银屏提着一个三层的饭盒走了进来,拿出了三四碟点心和菜放在桌上,才轻手轻脚的走过来喊她:“姐,东西摆好了,您下来用吧。”
淡淡的香味飘过来,肚不受控制的“咕噜”了两声。谢锦是个很识时务也很现实的人,既然想不通,就先搁着,眼下还是填饱自己的肚要紧。
谢锦两腿一伸下了床,两只脚就要往鞋里套,银屏看了赶忙要过来帮她穿鞋,只可惜谢锦两辈也没享受过这种服务,脚下迅速,等银屏刚到跟前,她的两只脚已经套在鞋里了。
银屏顿时有些傻眼。
谢锦肚饿着,也没管她,站起身就往桌边走,没曾想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不觉得身上疼,一下来就觉得浑身难受,浑身都像被针扎了一样,腿如生锈一般,走两步路都费劲的抬不起来。
他奶奶的,就算罪魁祸首不是那个算学院男学生,她也决饶不了他!
第一五零章 留下住着吧
谢锦由银屏搀扶着,慢腾腾的挪到了桌边。
心的在高脚凳上坐下,银屏十分体贴的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一只软垫,让她跟在床上的感觉一般无二。
从她现在这个角度看,对面就是一扇窗,此时只开了半扇,外头漫天的红霞照进来,将半个房间都笼罩起来,两边挂着的纱幔和屋中的家具,都像是蒙了一层红光一般。
谢锦看着天色,暗道一声难怪,难怪她肚这么饿,从午时被人关起来,到现在夕阳西下,一点水米未进。
桌上摆着的好多碟,每一只里面的量都很少,但胜在花样繁多。银屏等她一坐下,便伸手从旁边拿了银箸放在她手边,轻声提醒道:“姐,您刚醒来,要先喝些软粥垫胃,才能吃这些。”
谢锦刚拿起银箸的手只好又放下,喝了半碗粥之后,才去吃饭,只是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似乎是伤到了,即便这些菜都做的十分软糯,她吃着也带刺痛感。
好半天把肚填了个半饱,银屏把桌上的东西又收进饭盒里,提着出去了。
房门打开,正巧露出外头的一个人来。
“弈?”
谢锦扶着桌站起身,又仔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那穿着白衣在门口雕花木栏前转悠的不是谢弈是谁?
听到声音,谢弈抬起头,露出了脸上的些许焦灼之色,只不过在看到谢锦时,那些着急全化成了欣喜。
当初在太学里,他先是在文学院里找人,找了半天,后来才看见算学院那边起烟,是房屋走水了。到了算学院远远的看到周铮满身烟尘的出来,还没有走上前去就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给带了过来。
“阿姐!”他抬脚就想要冲进来,突然想起这里是五皇府,不是在自己家里了,女闺房进不得,又在门口停下来,两只眼睛直盯着她,急急的问道:“阿姐你没事了吗?身上有没有受伤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初他是很惊慌的,直到看见晏江,惊诧之余,才放心下来,一直就在这附近的房间里等着人。
谢锦瞧着他现在好好的,也放了心,步挪到门口,笑道:“没事,我这不好着呢么。”
至于这件糟心事的始末,谢锦并不想让他知道,以免他再担心,便道:“我功课落下来一些,今天中午就叫夫留堂了,后来隔壁不心起火了就烧到我这边来了,放心吧,就是让烟熏了一阵,没事。”
话虽的轻松,谢弈心里却觉得没像她的这么简单,他与周铮一起去找人的动静多大,两个学院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多想没什么用,反正阿姐现在好好的没受伤就行。
“阿姐,你以后的琴艺课我帮你。”谢弈知道她今天上午的课是琴艺课,也知道她是个五音不全,连琴弦都不认识的,也难怪会被夫留堂了。
“你愿意帮我那就最好不过了。”谢锦一脸笑嘻嘻的,见他不再追问,放了心,问道:“对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是江哥哥让人带我来的。”
果然也是他!
谢弈着,又声的问她:“阿姐,这里真是五皇府吗?”
“应当是吧。”谢锦醒来就在这屋里,也没出来看过,只是听银屏的。
谢弈闻言,脸上稍稍犹豫了一下,看看谢锦,道:“那江哥哥,他跟五皇有什么关系吗?”
谢锦一怔,看着谢弈脸色,心中明白他也是察觉到什么了。他虽然年纪不算多大,但也是个聪明人,自然从中觉出什么不对来。只是他对晏江始终报以绝对的好感,没像她想的那么多罢了。
“这我也不知道。”谢锦摇了摇头,略皱了一下眉头,想起什么,又嘱咐道:“不过这类似的话你在外面千万别提。”
皇家是非多,规矩也重,平头老百姓沾上一点可能就会有麻烦,她现在还没有多少能力自保,丝毫不愿意掺和这些事。
谢弈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规矩知道的比她更多,没有任何异议的就点了头,起别的:“阿姐,江哥哥让我这几天住在这里,明天我直接从府里去城北,这样好吗?”
谢锦略一沉吟,便道:“怎么不好,我今天不回去,你一个人回家我也不放心,就在这住着吧,从这儿到城北还近。”
她浑身还疼着,腿都走不了路,除非得叫来马车送回家。
“那好吧。”谢弈起先还觉得以自己的身份住在五皇府里会不太好,不过谢锦发了话那就不一样了,那些担忧来的快去的也快。
“行了,你也见着我了,天不早了,快去吃饭吧。”
谢弈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就住在你斜对面的那栋楼里,跟江哥哥很近呢,有事的话你就叫人来喊我。”
“好,我知道了,快去吧。”
谢弈又看了她几眼,才转身下了楼。
等他一走,谢锦立刻就伸手扶住了门框,身往下坠了一截。
“嘶!”
她这两条腿还疼的要命,站了这一阵,就已经脱力支撑不住了,要是谢弈再站在这里跟她几句,保不住她就直接摊在地上露出猫腻。
“姐,您怎么还在这里?”银屏恰巧送完东西回来,见谢锦瘫坐在门口,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将她扶起往床上带,口中还担忧的道:“太医吩咐了姐的腿关节受了伤,要先静养着,您需要什么东西就跟婢吩咐。”
谢锦被她一路扶到床边,蹭掉了脚上的鞋,又坐到床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话,银屏便体贴的开了口:“姐,您想看书吗?公那儿书多着,婢去帮您拿两本,过一个时辰再给您上晚饭。”
两辈都没感受过这么体贴入微的服务,看看银屏那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模样,谢锦心里感叹着封建王朝的腐败奢侈,心里却觉得很受用。
“那你帮我拿两本来吧。”
第一五一章 给我解释
流云阁的房间不多,通常都是空着的,如今却有一个屋亮着光。
谢锦坐在床上看着书,身后垫着一只大大的类似抱枕的软垫,屋中点着好几处灯烛,烛火外面罩着白色的灯罩,火光没有丝毫摇曳,亮通通的。
银屏就安安静静的垂手站在一旁,一声也不吭,仿若不会话一般。
谢锦初时还会让她到一边去坐着歇息,见她并不照做后,便不理会了,低头看起书来。
她因为下午醒来吃了东西肚填了个半饱,现在不觉得饿,晚饭就没有先送来。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银屏才跟她一礼,出去拿饭。
五皇府的食物贵精不贵多,花样不少,就是量少的可怜。谢锦放下书后,又看到晚饭摆满了大半张桌,只是上面就没多少东西,每样的量也就是够塞满所有的牙缝,吃上一两口就没有了。
先喝了半盅粥,谢锦才拿起银箸吃那些光好看不顶饿的东西,打定主意要多吃点,省的半夜再饿醒了。
银屏站在她身后,安静的像不存在,等她吃了一会后,外面响起了一点轻微的动静,谢锦抬起头,见一个模样打扮和银屏很像的女冲里面招了招手,银屏犹豫一下,便朝她拂了一礼,走出了门。
谢锦没当回事儿,继续低头吃饭,隔了一会儿银屏走进来,又站在她旁边,但神色却有些犹豫。
谢锦对银屏还是很有好感的,见她这样,便抬起头,道:“有什么事儿你就吧。”摆着这么一张脸站在身后,她也吃不下饭。
银屏看看她桌上才吃了一半的食物,又看看她的脸,迟疑一下,还是低头道:“姐,公正在隔壁等着您。”
谢锦拿着筷的手一顿,对着满桌的饭沉默了一阵,才又开口,声音无波无澜的:“那你让他再等一会吧,我吃完饭再过去。”否则她真不知道,等她回来还有没有这个胃口。
银屏在她身边停了几秒钟,才拂身一礼,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谢锦又吃了几口,不知怎的,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突然就失去了胃口。心里叹了口气,她还是将银箸放在了桌上,拿起一旁的丝帕擦了擦嘴角。
银屏又走了回来,看见她似乎是吃完了,有些微讶,声道:“姐?”
“不吃了,一会把这些东西都撤走吧。”谢锦微微起身,银屏赶忙弯下腰搀着她一只手将她扶起来,谢锦看着门外,“晏江在哪?”
“就在隔壁,婢扶您过去。”
银屏心的搀着她绕过凳,只可惜没走几步,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谢锦抬起头看去,对上那双眸,一时有些无言。
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前后朝夕相处了近两月之久,她曾经非常近距离的看过,连他的五官的模样都能仔仔细细的描绘出来,只不过现在他的模样轮廓虽未有大变,整个人却像是被覆上一层无与伦比的光彩,让他比之之前更加的美丽。
似乎也只有美丽,才能形容他现在的状态。
谢锦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但好在很快的,她就又回过神来,看着他的眼睛,开口了句废话:“你来了?”
晏江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没有顾忌的走了进来,银屏觉得有些不妥,可也没敢拦着,只好站在谢锦旁边不撒手。
“坐吧,我只是来看看你好些没有。”晏江声音有些轻,脚步也很轻快,进门之后就在桌旁的一张椅上坐了下来,举止间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谢锦没什么表情的在老位置上坐下,看着晏江有些令人不敢直视的面孔,心中有什么东西翻了上来,道:“我很好,不过你不觉得,这么久没见,你欠我一些解释吗?”
晏江坐着的地方,正对着不远处的屏风,那里放着两只灯罩,因背对着谢锦,使得她脸庞变得朦胧而模糊,即使他恢复之后视力极佳,也不能完全看清她的表情。
“那你想知道什么呢。”晏江轻笑一声,似乎已经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谢锦却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一时有些怔愣,原本想好的问题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换掉了:“你为什么会去太学救我?”
晏江看不太清她的神情,但听她声音似乎是带着些许的茫然,没有犹豫,笑吟吟的反问道:“你在太学有危险,我为什么不会去救你?”
你有危险,我为什么不去救你?
这句话钻入耳朵,却是让谢锦心里更多了一分茫然。一字一句仿若是虫一般顺着耳道一直往里钻,不知到了哪里。
谢锦仔细的看着对面那个似乎许久没见过的身影,烛火将他的面容照的十分清晰,她却完全看不懂他的表情。他为什么会的那么轻松,字里行间又为什么会带着理所当然的意味。
救她是因为什么?
谢锦有些想不通,然她不是个多愁善感之人,这些纷乱的情绪只在一瞬间就过去了,留下来的,是那些更为冷静的谜团。
“你和五皇是什么关系?”谢锦直直的看着他。
这话一落,银屏便往后退了一步,许是觉得他们接下来会讲一些重大的事情,她不能再听下去了,于是飞快的行了一礼,快步走了出去。
屋中两人都没有管她,晏江脸上神情从容自然,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约是,幕僚、文士一类。”
谢锦挑了挑眉,看着他道:“你是,你在为五皇做事吗?”
晏江笑道:“可以这么吧。”
谢锦看着他坦然的态度,微微沉默了一下。她对大周朝的皇室成员还不是特别熟悉,不过从古至今,没有一个皇最后是不想做皇帝,这世间最残酷的争斗也不是发生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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