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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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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既然是她精心谋划的,就绝不会反悔,她本来就是为了寻仇,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就是再来一次,她还会这么做,她就是怕,周段氏会觉得她心大人不善。

    正低头忐忑的等着宣判之言,谢锦却觉得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紧接着是舒心的温暖,周段氏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傻孩,什么呢,连娘都不叫了。今日之事,既然是寻仇,又哪有善良狠毒之。娘只是恨自己无能为力,今天一点忙也没有帮上你,也怕他谢家不会善罢甘休,怕他们日后与你为难。”

    背上一下一下拍着,谢锦就觉得仿佛有一件最舒适的衣裳盖在了身上,无一处不暖,鼻间微涩,她两只手迟疑了一会,也搂住了周段氏,“干娘,我一点不怕他们,只要他们不找弈的麻烦,我什么都不害怕……以前我都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现在又有点害怕了,今天是我连累你了。”

    周段氏手下一顿,又轻轻的拍起来,声音更加轻柔:“傻孩,什么呢,娘要是怕你连累,今天就不会跟着你过去了。委屈你们两个孩了,过了这么些年的苦日。”

    谢锦鼻间更涩,但她不想哭,一头就埋在周段氏怀中,任由背上那只手缓慢的拍着。

    两人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且平静的声音:

    “阿姐,周婶,我回来了。”

    

 第二七七章 我生气

    谢弈手里提了许多吃的,屋里的两人都仔细打量了他的神色,连呼吸都没放过,却发现他出去一趟回来面色如常,冷静的可以。

    谢锦不由的疑惑:“弈,你……你在外面就没有听见什么吗?”

    不是她,今天上午的事虽没有传到整个建安城都知道的地步,但在城东却是少有人不知道的,百姓生活在市井,最喜欢八卦,他不该什么都没听到才对啊。

    谢弈将吃的都递给了周段氏,点点头:“我听了,谢家今天在县衙门口丢了大人,眼下已经有不服谢家的御史递交了折。”

    闻言,谢锦和周段氏对视一眼,随后又看向他,还是谢锦心的斟酌了两遍措辞,问道:“弈,你不生我气吗?”

    与她不同,谢弈是真真正正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仁义礼孝都是深埋在骨血里的,谢锦今天的所作所为,若真摊开了来,还真是大逆不道,会叫人戳脊梁骨的。

    万事都有不周全的地方,她不想让谢弈参与进去,以防后世挨人骂,但就怕谢弈对她整了他老爹的行为有什么想法。

    此事周段氏参与了,更能明白谢锦的感受,所以也在一旁等着看谢弈的反应,若两个孩有了隔阂,她也好在中间调解。

    等谢锦话音落下,谢弈毫不犹豫的点了头:“我生你气。”

    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使得谢锦的心沉了沉,她忍不住轻轻吸了两口气,正待好好解释,就听谢弈的声音徐徐响起:“我气阿姐,这种事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在前面担着,明明我们是一样大的,我气阿姐,有危险有难处从来都不让我知道,我总是被蒙在鼓里的,我气阿姐,明明是近在眼前却还要我到外面去听别人纷,连周婶都不告诉我,我气阿姐,你总是不让人放心……”

    谢锦吃惊的听着他了这一连串,还是少年的清秀脸庞上浮现了微愤的红潮,一条一条的控诉着她的罪状,等最初的惊讶过去,那些字眼一个个钻进耳朵,组合在一块的意思,却叫她眼前一亮。

    “这么,你是不生我气了?”谢锦噌的过去一把把人抱住,方才还斥的起劲的谢弈被她这一揽,顿时僵住,随后伸手挣开:“我正生气呢。”

    谢锦不依不挠,最担心的一个环节过去了,她本性回归,厚脸皮劲又上来了:“你那不叫生气,那叫诉苦……”

    “放开,我今天生气。”

    谢锦嘿嘿笑着:“那你生吧,生完我再听你诉衷肠。”

    “你……都多大了,还不知羞!”

    “羞是什么,能吃吗?”

    周段氏在一旁看着两个孩打成一片,眨眼就是和好的样,讶异之下也忍不住笑起来,提起谢弈方才买的东西,到厅里去摆盘。

    过了一会,她探头出来,见两个孩还在磨叽着,就喊道:“锦,弈过来吃饭了。”

    两人这才从屋里走出来,谢锦不时碰他的手肘一下:“别生气了啊,以后有事我都跟你。”

    谢弈傲娇的:“哼。”

    ……

    最长的一日过去,第二天再起来,谢锦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点疼,坐着床上仔细想了一会,原因总结起来就是她昨天战斗消耗的体力值过大,眼下还没有补回来。

    谢锦穿好衣裳,下床把窗打开,推门一看,外头三个人都在看她。

    “怎么都起这么早?”

    周段氏正和谢弈往厅端早餐,丫鬟巧慧在一旁抢着帮忙,看上去都起了好一会了。

    周段氏头也不回的道:“你赶紧去洗洗,一会过来吃饭。”

    “哦。”谢锦摸摸鼻,到前头洗了脸刷完牙,再跑到后面厅里去吃饭。

    昨天两人都住在周段氏家里,周段氏也就没忙着前后两家的跑了,省了不少时间,早晨折腾出一大堆好吃的,只把两人吃的肚朝天,才哀呼着停下来。

    谢锦照例得去太学上课,谢弈今日去钦天监录考,本来不赶时间,但他想和姐姐一起,就一同上了马车,从城北绕行到城西去。

    “我先走了,你去找贵叔玩吧,待到了时间再过去。”

    “好。”

    谢锦一跃下了马车,先托人带了个信到瑞王府,随后进了太学。不出所料,里头熙熙攘攘,人群聚集,都是在议论着昨天谢家被告公堂一事,言辞间连带谢锦也被扒下两层皮。

    正所谓人言可畏,从百姓里传出来的消息经过一天的时间发酵变质,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味。

    谢锦从竹林里走出来,至少听到了三个不同的版本,有褒有贬,当然也有人的是正经版本,不过混在这么多留言里头,也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但让谢锦欣慰的是,谢家也不是人人都爱的香饽饽,她也听到了不少抨击谢家的犀利言论,虽到底还是骂她的多些,但这就已经够了。谢家这颗臭蛋已经裂了缝,只等着里头臭气飘出来。

    谢锦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辰戌教舍,一见她人影出现,教舍中就诡异的静了一静,直到她在窗边的桌案坐了下来,先前消下去的声音才又大了起来。

    “凌雪,你有没有听昨日谢御史家出现了一桩丑事?”

    “你的是那不孝女告爹的事,这谁人不知,毕竟都被写在折上呈到陛下面前去了,要我,这谢家可就是养了条白眼狼,养了这么多年没捞到一分好处不,还叫反咬了一口,叫我还不如养条狗呢,起码混个脸熟。”

    “扑哧,你这么,她不就是连狗都不如了吗?”

    “哼,这我可没。”高凌雪居高临下的看着谢锦,弹了弹自己新染的豆蔻,语气倨傲:“谢姐,你应该比我们都清楚,你呢?”

    谢锦头也不抬的道:“不知道你跟谢家有什么仇,趁着谢家两位姐都不在,竟然在这里议论人家的丑事。”

    高凌雪一窒,一旁等着看好戏的人也悻悻的住嘴。

    真是好一招四两拨千斤,她们本来是为了谢家话,眼下竟成了谢家的不是了。

    

 第二七八章 无题

    高凌雪心中一气,正待话,门外又进来了个人,教舍中又是一静。

    谢锦头也没抬,只用余光扫了两眼,就心中有数了。

    她与谢思瑶两姐妹打交道多,现在已经到了光看衣摆就知道是谁的地步了。

    果然,就听有学生称呼她,还有两个围着她走到后排的桌案坐下。

    谢锦看着那道身影,不由的伸手摸了摸鼻,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对谢家的打击肯定不,要谢思瑶对她没有恨,打死她都不相信,看来这丫头的耐性见长啊。

    可能真应了谢锦的想法,直到钟鸣上课,耐性很差的谢思环也没来,八成是被关在家里,免得她跑出来惹事找麻烦了。

    一上午的课过去,谢锦坐在蒲团上伸了个懒腰,看着谢思瑶一幅冷淡美人的模样从她身边走过。

    往常谢思瑶身边都有人簇拥着,今天却没有,看来就算多数人是抨击自己,谢家也没讨到什么好处,这才连带的谢思瑶都不受追捧了。

    想到这里,谢锦心情瞬间大好,随着大流到盐亭居吃了午饭,出来正准备去学宿馆睡个午觉,却在居外一条道上叫人拦下来了。

    “谢姐好,的是瑞王府上来的。”拦住她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厮,那人眉眼机灵,站在谢锦旁边就像是跟随的长随,盐亭居外人虽多,但这样的搭配并不少见,因此两人站在这里也不显眼。

    听他自报家门,谢锦就知道是陈顼的口信传来了,今早进太学前,她叫人送了封信过去,是问要不要进宫谢恩的事。

    “怎么?”

    “我们爷,谢姐最近要考试,就不必进宫去了,等除夕再一同进宫就是。”

    果然是这样,陈顼认下她果然是纯粹的在帮她,可是这个忙帮的又不太漂亮,因为这样一来,不管里面是如何,在外人看来她都是上了瑞王的贼船了。

    “还有,”那人看了看谢锦的脸色,又道:“成瑜公也让的带句话来。”

    乍一听到这名字,谢锦一时没反应过来,卡顿了一下才道:“什么话?”

    那厮搓了搓手,面色变得有些奇怪,像是不好意思:“公,姐要有空就一起去后山看瀑布,再过段时间天冷水就冻了……”

    谢锦一怔,才想起之前他们曾戏约过的,这段时间琐事繁多,她都已经忘了。不过,这种话也适合口传吗?

    看着那人满色通红,又自以为了然的模样,谢锦就知道这人是把话想歪了,以为两人有那什么什么的嫌疑。

    “我知道了。”谢锦得了准信,也不愿意在这儿多磨蹭,转身就要走。

    那人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绝情”,下意识就喊道:“谢姐,你,你就这么走了?”

    谢锦回头:“还有什么事?”

    “……没,没了。”那人呐呐着,看着谢锦大步走远,扁扁嘴,嘀咕道:“都不给公回句话,这回去我可怎么。”

    ……

    晚上下学回家,依旧是先回了周段氏家里,谢锦对录考一事是不担心的,反正谢家都被她戳了一刀,需要好好疗伤,应该没功夫再管这些事,但作为家长和姐姐,她还是要问一问的。

    “弈,你今天录考上了吗?”

    谢弈听到她声音,就从屋里跑出来,手上拿着两张东西,类似文牒,谢锦好奇的凑上去一看,啧道:“这就是准考证啊!”

    谢弈心里正兴奋,就没在意她的措辞,高兴道:“阿姐阿姐,今天录考这个时间是江哥哥告诉你的吧。”

    谢锦一点头:“是啊,怎么了?”

    “阿姐你是不知道,江哥哥真是神机妙算了,我按照正好的时刻去的,还没进去,就在门外遇见钦天监少监了。”

    谢锦微微睁大了眼睛,少监?那可是钦天监的二把手。

    “我录考的时候,那两个人起先是不满意,叫我拿回来重写,但正巧大理寺正卿柳大人也到了,看到我的名帖,就把那两人训斥了一顿,辛博士写的名帖都不行,那什么样的才行,少监大人就亲自给我录了文牒。”谢弈笑着道:“我起先觉得是幸运,后来出来才知道,今天少监大人和柳大人就在钦天监不远的酒楼喝酒,少监大人正巧过来取东西就撞上了,江哥哥真是神了,连他们在那里喝酒都知道。”

    谢锦一听,就觉出了关键。少监和大理寺正卿只是在附近酒楼喝酒,两人先后进钦天监,正巧碰上谢弈这事,就发落了那两个喽啰,乍一听像是很寻常很碰巧,但关键就在,晏江两天前就告诉她这个时间点了。

    一分不差,一毫不缺,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那两个人会喝酒,什么时候会进钦天监一样。

    谢锦摸了摸胳膊,她不觉得晏江有神仙之能,能做到这个地步,就明他很聪明,他非常聪明,除了准确的洞察力外,还有很强大的控制分析能力,另外一点,他的情报一定无比强大。

    以见大,谢锦知道晏江并非池中之物,以他的能力留在建安肯定有所图谋,以前她以为他是为了帮陈顼夺嫡,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不过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不上是什么,她总觉得晏江留在这里,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看来她还是要找时间多了解一下自己的朋友。

    谢弈知道的不多,也不像她那样一下就想的很远,还道:“等我过段时间还要去找江哥哥,以前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总崇拜成瑜公,现在我可知道了。”

    谢锦并不反对,只叮嘱道:“最近谢家有些动荡,要是谁找你麻烦就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

    她在太学里受了一天的指指点点,她不觉得什么,但不想别人联系到谢弈身上。

    谢弈点头道:“阿姐你放心吧,没人找我麻烦。”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方才的喜色也褪去了一半,犹豫一下问道:“阿姐你还记得周瑞吗?”

    周瑞?不就是她刚来那会儿,冤枉谢弈撞人被她套了麻袋揍了一顿的臭!

    “记得,怎么了?”

    谢弈脸上的表情也有点怪:“我今天在书院里见到他了,听是上个月来的。”

    “他来干什么?也要考太举?”谢锦问道。

    谢弈摇摇头:“好像不是,没听他录考了,应该只是进来念书吧,阿姐你知道的,他一向不喜读书,估计是被家里送进来的。”

    谢锦放了心:“那就不用管他,只要他不找麻烦就成,他若找你麻烦,我回头套了麻袋再揍他一顿。”

    “……”

    

 第二七九章 我卖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大早走出屋门谢锦就能头顶上有鸟的叫声,眼下已是深秋了,能听到这么欢快的鸟叫声简直让人心都沉不下来。

    果然,一到太学她就听到了一则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昨天御史台的正三品御史谢安海在朝堂时,被人弹劾了城东那一出仗势欺人的戏码,他一头扣倒在金銮殿上,直呼冤枉,为官二十载,兢兢业业,没做过任何有害江山社稷之事,就是教无方,惯纵儿才惹出这么一桩丑事来。

    以大化,把仗势欺人变成教无方,这就把国事变成家事了,谢安海打的一手好算盘,奈何他人虽圆滑,可作为御史又怎么可能没有政敌,尤其是他明确站在平王那一派的情况下,许多政敌纷纷出来打压,尤其以御史台打的最狠。

    瑞王一派的御史咬住了他就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谢安海在朝堂上引起了一片纷争,最后皇帝生气了,谢安海立即大称惶恐,愿辞官一证清白。

    一个正三品大员,不是辞就能辞的,掌握了那么多朝廷机密,就是皇帝也不能一个人了算。谢安海这招以退为进使得不错,只可惜他搬石头还是砸了自己的脚。

    皇上虽然没同意他辞官,但是做了降职处理,他这个正三品变成了从三品。

    依然还是三品,依然还是御史台的一把手,但这下性质却完全不同了,御史台的最高长官永远都比六部九寺低一等,事也就不好办了。

    这一招明面上是贬了一个人,实际上是贬了整个御史台,想想谢安海以后在御史台的日就不好过。

    皇帝到底还是没想把这事闹大,也没让大理寺接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保了名声却沾了一身麻烦,也不知这谢家是赚了还是亏了。

    人声云云,谢锦却还是该干嘛干嘛,学里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谢思瑶的恩怨了,人各有所觉,喜欢谢思瑶的就讨厌她,时不时添点麻烦,看不惯谢家的也会站在谢锦这边,日并不算难熬。

    天气越来越冷,有时候早上起来的早了,都能看到水井边上结了一层白霜,太举也越来越近,建安城到处都能看到走动的外地学。

    一日下学之后,谢锦在太学门外等了一阵,不见马车来,呆了一会才想起昨天她惯常坐的马车车夫家里孩出了点毛病,向她告了一天假,本来她是要另雇辆车回去的,在学里看了一天的书,一下就给忘了。

    这下好了,城北向来管理森严,街道市都是井井有条,不比城东的热闹,尤其近处是大相国寺,贵人云集,这里很少能看到拉散客的马车,她在这里要是能等上一辆,那时间估计都够她走回去了。

    瞧瞧天色,得,还是用两条腿吧。

    谢锦将脖上的淡绿披帛紧了紧,挡住了外头吹过来的冷风,朝着大道上走。

    从城北到城东的路,这半年她不知道走了多少回,简直是闭着眼都能回去,跨过眼前一道破分东和北的大街,就由城北到了城东。

    这一条路仅仅是五米宽,前后却是两个世界,城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城东就充满了市井气,走动的都是百姓,穿衣打扮谈吐皆是不同,城北的文人通常不到这边来,城东的百姓也不常到那头去,像谢锦这样两头窜的,纯属另类。

    谢锦走了一阵,看到路两旁的铺都是自己极熟悉的,以前没少进去和里面的掌柜打过交道,进来忙着考试的准备,倒是少有来往。

    北边街角上有一家书铺,谢锦初次要来城北谋生时,还是听的里面老先生的建议。只是城东没有多少文化人,尤其是挨在坊市边上,书铺的生意自然不好,门可罗雀,倒是墙角下蹲了个叫花。

    城东热闹,马路上全是行人车马,谢锦怕被车给撞了,就挨在路边上走,从那乞丐身边擦过时,本是不经意的一瞥,却不心让她瞧到了一样东西。

    那叫花年纪不多大,一身灰扑扑的衣裳打满了补丁,头上戴着一顶破了洞的四角帽,两手嫌冷的都揣进了怀里,嘴里不停嘀咕着:“一群道貌岸然的糟老头,看不起谁呢,连东西都不让当,早晚我得出了这口气……啊,吓我一跳!”

    那乞丐正嘀咕着,不防眼前突然冒过来一颗脑袋,黑洞洞的眼神看的吓人。

    谢锦凑上来,裂开嘴露出两颗白牙:“这位哥,你刚刚藏的东西卖不卖?”

    “什,什么东西?”乞丐谨慎的往后退了退,缩在墙角,两眼转着,看看左右,又瞧着眼前的人:“你谁啊?不明不白就跑过来吓人?”

    谢锦笑的不明所以,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他的衣袖,无比肯定的道:“你不用跟我装傻,十两银,你卖不卖?”

    叫花眼睛忽闪了两下,有一丝心动,但一瞧谢锦模样,又摇了摇头:“我哪有什么东西,你看错了。”

    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模样,谢锦脸色却是没变好,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哼了一声:“你是觉得我出不起十两银,还是想跟我讨价还价,实话告诉你,我也不贪图那些女儿家的东西,不过是家中有一幼妹,我想买来讨她欢心,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着转身就要走。

    叫花一听她的笃定,就知道方才他拿出来的时候被这人瞧见了,心中正犹豫着,此时见她要走,下意识的就喊住了人:“哎,你等等……”

    话音一落,他就忍不住为自己这么快改口有点羞赧,但谢锦却还是方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虽让人看着不爽,但他心中那点尴尬却随之消散了。

    “这位……公,我这东西可是个金贵的东西,十两太少了,您看?”

    谢锦又转回身来,却没像之前那样蹲下,依旧站着看他:“我就哄个姑娘你还嫌十两少,你是觉得你东西在外边太抢手了?”

    这话简直是戳了乞丐的心窝,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解释道:“不是,爷,我那东西是真的不是凡物,就是搁当铺里五十两银也是值得的,十两真是太少了……”

    谢锦嗤笑一声:“算我信你五十两银,可是你进去能当五两银出来吗?别我笑话你,你这身行头进了当铺拿出那东西来,怕是人家以为你是打哪偷来的,没报官抓你就是烧高香了。”

    乞丐被中了心事,脸色一下变幻起来,他去了这城东几条主街的当铺,没一家敢收,看见他就以为他是哪里的贼,他是捡的也没人信,更有甚者,他还没进门就叫人家给哄出来了,天寒地冻,他揣着东西却还是只能蹲在墙角里讨饭吃。

    他并非不识货,那东西打眼看着就不是凡物,可搁在他手里就跟废物差不多,这城东叫花多,他也不敢拿出来叫人看见了,眼看着要过冬,今年他还没有做任何准备,不知道能不能熬的下去。

    “你想好了没,要是不卖我就走了,这天要黑了,晚上不得要下雪的。”谢锦在一旁站着,一脸的淡然,像是真的只是一时起意,一只脚朝外,仿佛随时都要走。

    乞丐目露挣扎,上下牙齿抵着,一时拿不定主意,谢锦等了一会,不见他应声,转身就要走,才迈出一步,就听身后喊道:“公等等,我,我卖了!”

    谢锦忍不住一笑,他那一声的咬牙切齿,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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