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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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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眼睛一亮,几步过去接过来,姜汤微烫,这样的天气喝正好。
“姑娘,您那些衣服要不要洗,婢帮您拿下去。”
谢锦回头,是她刚脱下来的湿衣裳,摇摇头:“不用了,这雨天你也回去歇着吧。”
巧慧应了一声,将她喝空的碗拿过来,轻轻带上门走了。
喝完姜汤,心里热帖了不少,谢锦本是要拿着巾继续擦头发,忽而想起什么,一声惊呼,丢了巾就跑到桌边去了。
心中想着糟糕,等她揪着湿淋淋的衣裳,从里层摸出那两张透湿透湿的邸抄时,仅剩的一点侥幸也没了。
上面满是晕开的墨迹,乌拉拉的一团,谢锦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果然雷锋不是人人能做得的,她不就当了回好人吗,每次都没好事。
正巧外头门开了,谢弈露出一个脑袋:“阿姐,你方才怎么了?”
谢锦看见他,知道是他听到了惊呼声,便道:“快进来,外面雨大别淋湿了。”
谢弈走进来,将雨伞收了放在门口,关上门,一眼扫到她手上的东西:“这是怎么了?”
“不心淋湿了。”谢锦摊在桌上将标纸一点点扯开,嘴中不大报希望的问:“这还能看吗?”
谢弈也不大确定,抓抓头发:“要不我拿火烤烤?”
“能行吗?”
谢锦犹疑着,再看看那两张标纸,墨迹一旦晕开就算完了,先烤干纸不定也行,事到如今她也不对这两张邸抄报什么希望,本来就是阴差阳错才带出来的。
“我试试,你先把头发擦干吧。”谢弈走到桌边点着了两盏灯,拿起一张湿透的邸抄反正看了看,扬起放在火苗上面烤。
谢锦又拿起巾搓头发,看着谢弈在那认认真真的烤纸,印的一张脸通红,红扑扑的分外好看,她突然心生感慨,这大半年走来,虽然生活总有曲折,但好歹比在谢家的日好多了。谢弈也不像是最初见面时,那面黄肌瘦,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了。
谢锦多瞅了他两眼,又去绞头发上的水,屋中安静了一会,外头哗哗的雨声便飘进来。
只是没过一会后,这安静就陡然被一声惊呼给打破:“阿姐,你快看,这是什么?”
第二八三章 好东西
谢锦被吓了一跳,回头就见谢弈拿着那张邸抄,一脸的错愕。
她站起身走过去,凑近一看,饶是她心有准备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一张标纸上,大部分还是湿的,墨迹含糊,但被烤干的那一角,却以火苗为中心一点点出现别的字迹来。
墨黑中透着淡淡的金红色,这字迹就像天书一样缓慢的显出来,两人俱是目瞪口呆。
相视一眼之后,谢锦就想起了什么,忙将纸往一旁移了移,去烤还湿着的那部分,不一会儿,那里干掉之后也透出了同样的字迹。
看着这样的现象,谢锦第一个感觉就是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邸抄的秘密,这邸抄中果然是有秘密的!
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应该是有人专门特制的纸张,用密写的手法把这些字记下来,然后又掩人耳目的把标纸做成邸抄,让人无从查觉。
这样费劲心思的要掩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谢锦直觉一定跟谢家脱不了干系。
照明的灯烛火苗不大,一次也只能烤干拳头大的面积,谢锦又移了两下,就发现之前露出字迹的地方,温度退下之后,又变回了邸抄的模样。
看来这东西是利用温度来变化的,在高温下会显露出那些字迹,常温的时候就会再变成邸抄的模样。
谢锦念头急转,看了看屋中,就道:“弈,你出去叫人点个火盆送过来。”
谢弈看这样也知道是什么缘故了,立即就点头,挑了伞出去。
不多时,后头就有两个丫鬟端了火盆进来,外面雨大不免打进去了一些,火势并不大,但放在温暖的屋中,火苗立即就窜了老高。
那两个丫鬟以为谢锦是怕冷,在一旁解释道:“姑娘,家中还没有取暖的青岩炭,这是烧的厨房里头的火炭,烟味大,您不能烧久了。”
谢锦心里惦记着那两张邸抄,没功夫管这些,挥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人走带上了门,谢锦和谢弈便将那两张邸抄都展平放在火盆上烤,不消一会,那纸张上便布满了墨中带金的字,透着火光,谢锦眯着眼看去,起先她还带着好奇心,谁想越看却越心惊,眼睛一点点瞪大,看到后头,她心中几乎翻起了滔天巨浪。
谢弈手里的应该是接着谢锦这张的,第二张没有开头,他看的有些云里雾里,却也从字里行间里感觉到了不对劲,抬头问道:“阿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在哪弄来的?”
谢锦心中震惊还没褪去,前前后后将邸抄上的那几句话看了好几遍,确认了其中的意思,才抑制不住的冷笑出声来。
哈!
抬头望着谢弈,也不打算瞒他,将手中这张邸抄递过去,勾着唇角轻笑道:“什么东西?这是能让谢家万劫不复的好东西!”
真是天不负有心人!
她一直觉得谢家里头有鬼,留意了这些天,果然就叫她给逮着了。
曾经她也想过谢家或许干过什么缺德事,却没想到这家人真的是包藏祸心,内里都烂掉了,只可惜处理的不干净,才留了这种要命的东西下来,还叫人专门送到了她手上!
若之前谢锦搞不清楚这里头有什么猫腻,现在就全明白了,这种密写过的邸抄不可能有两份,眼下她手上的是真的,就只能明谢思瑶手里的那两张是假的了。
真不知道谢家是得罪了多少人,以前都叫他们平安的过去了,今年却是犯到了太岁头上,有人和她一起要对付谢家。
……
御史台一年到头也就是在年底开始忙碌,大周承袭梁制,有每年提交百官考绩之。一年的考绩又决定了未来多久能够加官进爵,御史专职检查百官,此时正是忙的时候,只不过今年更甚,因为大周朝的第一次太举马上就要开考,各部都忙的不可开交。
谢安海坐稳了御史台的第一把交椅,自然是没少费心忙活,白天先处理了部下提交上来的折,还要顾着去参与太举考试督查一事,只累的心力交瘁,可惜还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传过来。
科考是国之大事,在这上头的管理尤为严格,所有参与出题的人已经被禁起来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也是见不得面的。平时科考时,凡是有女参考的,其家眷无论是何身份都不能够做这一次的监考督查,只不过这次是太举,女学生是不算在这条规矩里的。
谢安海一早就打算好了要做这次太举考的监考督查,本来也该是万无一失的,却因为不久前的一桩丑事牵连,御史台上下,包括朝中,甚至是平王殿下,都对他有微词,虽然具体人选还没定下来,但他想当监考督查一事,难。
忙了一天,谢安海疲惫不堪,却没有去歇着,回府后谁也没叫,只喊了谢思瑶到后头厅,驱开众人,两人密谈。
“怎么样,都找回来了吗?”谢安海一双眼睛难掩疲惫,但看着最疼爱的孙女,还是露出了和善的一面。
谢思瑶点点头:“前几天我就寻到了。”
着从衣袖中抽出一条长盒,打开盖,里面整齐的叠着两张标纸。谢安海伸手拿出来展开,看到上面标着年月的蝇头字,一直紧着的眉头终于松开了。
他细细的往下览着,连日来的疲惫与不快都像是被驱散了不少,眉头舒展:“总算找回来了,瑶儿,这是你亲自拿来的,没被人看到吧?”
闻言,谢思瑶脑海中划过一个白衣人影,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的蛰了一口,她看了看桌上的盒,唇微不可见的抿了一下,道:“没有人看到。”
这话完,她在衣袖掩饰下的手也微微紧了紧,不明白为何自己瞒住了一些东西。
“那就好。”谢安海长舒一口气,“这东西困了我这么久,总算,总算……”
后面半句话没出来,他目光收回来,又仔细的看了那两张纸一眼,突然抬起手对准了桌上的火烛,“嗤”的一声,邸抄便点燃了。
“祖父,您这是……”谢思瑶微愕。
谢安海手下不停的烧着,看着标纸一点点变成灰烬,才看着她似叹似怜道:“瑶儿,这东西会毁了我们谢家的,祖父得为你铺好路。”
第二八四章 被逼无奈
谢思瑶不明白,却也很平静的没有插手,眼睁睁的看着辛苦寻来的邸抄化成了一堆灰烬。
把两张标纸烧的一干二净,谢安海才回过头来,看着谢思瑶娓娓道来:“瑶儿,有些事你是知道的,祖父也就不瞒你了,咱们家跟周家这些年,同时在朝中进退,可你也知道,祖父已经是后继无人了。你父亲还算是个有出息的,但此后怕也是擢升无望,你二叔和四叔都不成气候,余下的后辈里也没有一个能撑起家来,祖父就还剩下你了。
你这个年纪,本该是待字闺中,日后是相夫教,但你自幼聪敏灵慧,比你那些哥哥弟弟的都上进,祖父本也不想把重担压在你身上,可眼下祖父老了,下面有多少双眼盯着,最多再有三五年,祖父就要该告老了。你自幼苦学,祖父知你不甘平庸,之前本来打算把你许给瑞王爷,那也能撑起咱们谢家,可惜……今年的太举,是最好的机会,圣上喜好聪颖之人,你在里面脱颖而出必能受重视。
之前在太学,段傲筠曾与我通过气,我看她颇是欣赏于你,若你入仕,定是先从丝纶阁做起。你才学不输任何人,日后成为下一个女相并非不可能啊。”
谢思瑶听着,眸中闪烁,抿着唇却没有出声。
谢安海看着她,微微叹口气:“祖父知道你或许没想这么远,可是我已时日无多,定是要早早为你打算,瑶儿,咱们家这些年和周家渐渐疏远,你可知是为什么吗?”
谢思瑶在建安生活的时日不短,对一些政事知道的清楚,道:“祖父支持平王,周家自然拥护瑞王。”
自古战场无兄弟,瑞王是周家的嫡亲外甥,就算当初再亲的两家人,在这方面上,周家也不可能撇了外甥去支持另一个人坐上皇位。
闻言,谢安海长叹一声,面上竟带了些苦涩:“瑶儿,这是外因,其实祖父并不属意平王,祖父,是被逼无奈。”
谢思瑶惊了眸:“什么?”
谢安海细细与她讲:“四年前,我将你接进京城,并非要你入仕,当初我属意瑞王殿下,你三姑姑又嫁进了周家,关系正好,我也有意结成皇亲。可是,祖父以前做过一桩错事,被平王拿住了把柄,处处掣肘,这才被逼投靠了平王,我心中极是不愿,可若非如此,我谢家必会万劫不复,这几年我与平王虚与委蛇够了,绝不能让你再走这条路,最近让你找来的,便是那件事的证据啊。”
谢思瑶一双眸里全是讶异,完全没想到祖父背后竟是藏着这么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二十多年纵横官场,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才拿捏的他不得不改变站位,不惜与周家隔阂。
“祖父,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谢安海略显疲倦的闭了闭眼睛:“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你知道了也不好。”
闻言,谢思瑶懂事的没有再问,只道:“那祖父为何没有早找这证据,一直拖到现在?”
谢安海道:“你当祖父不想吗?这四年我无时无刻不想毁掉这东西,可却苦寻无门,是最近老夫托了大提学的福,结实了晏成瑜,才从他口中隐晦的套出了点蛛丝马迹,猜测到东西可能在丰元年间的邸抄当中,这才让你到万先生名下的那家书馆里去找。”
谢思瑶星眸微闪:“晏成瑜?莫非是传闻中瑞王殿下夜宴那晚才出现的成瑜公?”
“是他。”谢安海点头,眼中有什么锋利的东西飞快的掠过,本欲避开这个话题,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凝起眉头,郑重的嘱咐道:“瑶儿,他为人城府谋略,深不可测,你与他日后打交道,千万要心。”
不等谢思瑶表态,他就略显急的揭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蝴蝶玉你拿回来了吗?”
闻言,谢思瑶露出一个苦笑:“是瑶儿无用,还没有要回来。”
谢安海神色一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抬眼看见谢思瑶愧疚的面孔,摆摆手道:“不用自责,这都怪我,是我错看了那丫头的能耐,上次那事也是你四叔无用,再过几天就要开考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来想办法。”
谢思瑶看着他疲倦不堪的脸色,心中不忍道:“祖父,瑶儿定会努力的,您先去歇会吧。”
谢安海忍不住笑了,“祖父没事,你安心走你的,祖父走之前,一定会把你前边的路都铺好。”
谢思瑶心中一触,看着那白发盈透的半百老人,衣袖底下的两只手,紧紧的捏起来,有什么坚定而不可抑制的东西在心中缓缓的滋长。
……
谢锦和谢弈在屋中坐了半天,她把近些日一些关于谢家的事大部分都告诉他了,只隐瞒下了谢家怎么给她添麻烦的事,随后又嘱咐了谢弈千万不能把邸抄的事告诉任何人,才将人撵了出去。
火盆撤掉,标纸失却了高温,慢慢的又变回了两张邸抄的模样,谢锦这才发现,原先有些模糊的墨迹竟然又奇迹般的复原了,只是纸张还是皱巴巴的,一看就像是曾经淋了水。
她没多理会,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纱帐,脑中全是邸抄上的那些字。
谢家这些年在建安城中的权势全是靠着谢安海那个老狐狸一个人撑起来的,二十多年的积累,根基深不深,浅不浅,单凭着这两张邸抄就想把谢家斩草除根是完全不可能的,就是定个大一点的罪,恐怕证据也不足。
不过这没关系,抓住了谢家这个辫,待太举结束,她会暗寻那位也与谢家有仇的人联手,若那人还有别的证据更好,反正都要从长计议,这次她务必要先发制人,争取一举将谢家这个毒瘤拔掉。
从来到这个世上,谢家几乎已经成了鲠在喉中的一块硬刺,她一天不除一天受罪,若再拖下去,谢家要报上次的仇,只怕她的日就更不好过,交了命也不是没可能的。
第二八五章 我身手好着呢
十月快到了底,一场雨过后,寒意便像无孔不入的空气一样席卷了建安城,出入都要加上深衣,树叶泛黄,簌簌飞落。
再过不多久,太学就要沐休了,不过那是对普通学生而言的,今年要参考太举的人,现在正是忙的头晕脑胀的时候。
太举在原有科举的基础上,增添了不少考试科目,九艺是最基本的,相当于现代高考中的加分项目,虽然顶不了太多作用,但总归是聊胜于无。
在这种略显紧张的气氛下,就算是谢锦也一改以前的形状懒懒,掏出书本开始死记硬背,以应付明经科的考试,大有临时抱佛脚的感觉。
她在路上边走边记着昨夜看的书籍,学着现代高考的方式,正着反着,变着花样背那些东西,正念到“亦余心之所善兮”肩后头就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
谢锦扭头,看到那身穿蓝衣的青年公,咧嘴一笑,转过身一礼道:“见过周先生,您今日来的可早。”
许日没见的周铮,今日穿着银丝蓝衣,腰束玉带,头戴青玉冠,手中拿着一把乌金色的折扇,眉清目朗,脸若刀裁,很是风度翩翩,这附近见着的女学生,没有不往这边看的。
前一个月刑部有要事,上到正三品的尚书,下到从八品的主事,就没有一个闲着的,周铮在刑部也在要职,自然就先撂了太学的教书一职,那一个月的棋艺课,都是太学院的一位先生过来替的。
周铮用扇点了她一下,抬步向前走道:“不用多礼了,这儿也没什么人看。”
谢锦不以为意:“哪里没人了,您今日穿的花里胡哨的,看您的人可多着呢。”
周铮听着不由失笑:“怪道辛博士你画艺极差,你这辨色的能力真是差到极点了,我哪里穿的花里胡哨。”
“我这是比喻,您跟我较叫什么真呢。”谢锦笑着,随口问道:“先生今天是来上课的么?”
“以后就别叫我先生了。”周铮神色平静:“我今日来上最后一节课,过后就会辞去这一职。”
谢锦微讶,瞧他两眼,心中几个念头转过,突然拱起手道:“那我就先在这里恭喜先生了,年底考绩一过,就要加官进爵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擢升,不是单纯离开?”周铮奇道。
“这还用吗,前段时间刑部忙着大案,哪里还顾得上这边,”谢锦理所当然的道:“现在看你春风满面,又不急不躁的,升官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周铮看她神色灵活,忍不住笑了:“那就承你吉言了,过几天科考你多加努力,早日离开这儿,万一中举,也不会堕了我的名头。”
女考太举多是考九艺,或是术科之类,最多给予一个女官的名号,而没有入朝的权利,周铮那句中举虽是戏言,却也暗示了这些年女考举的结果,大抵对她考举也不是多信任的。
谢锦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就不用您操心了,我今年没打算考九艺,丢不了您的脸。”
“为何不考?”周铮奇怪。
“上次我在棋艺上拿第三其实是投机取巧,若正正经经的下,没有那么高的水准,就不去丢人现眼了。”谢锦的一本正经,其实她是压根不想用九艺加那两分,对比她要考的进士科,实在是无用。
周铮想起最初她那惨不忍睹的棋艺,点点头,却是信了,口中勉励道:“不考棋艺也可,你书艺极好,拿个名额也是可以的。”
谢锦似模似样的应了,又问道:“蕊蕊最近怎么都没来学里,难道是病了?”
“没有,她……”提到自己的妹妹,周铮难得的露出些难色,估计是头疼的:“她最近待在家里,沐休前不会过来了,你有空到府上去与她玩吧。”
自那次被绑事件后,谢锦也去过周府找过周蕊蕊两次,周夫人极喜欢她,每次没少让她带东西回去,和周家人接触的多了,谢锦就发觉京城的周家和升州的周家完全不同,至少在对待她这种寒门出身的人上,态度就可见一斑。
更何况京城周家和谢家可是水火不容的对头,下面女虽有一些往来,但牵扯到正事,两家是绝不含糊的,也正因为如此,谢锦对周铮的感觉才不像是以前那么别扭了。
“那好,今天下学之后我就到府上叨扰了。”谢锦顺水推舟的答应,她本来就是有事找周蕊蕊的,苦于最近一直没见到。
周铮点头,又道:“我下午有事在学里,下学之后你和我一同走吧。”
正着,两人已经要到了辰戌教舍的门口,谢锦闻言犹豫,正要拒绝,眼角瞄到了教舍中终于来上学的谢思环,嘴唇一动,就答应了:“好。”
谢思环靠着关系走后门进来,三天打鱼两天晒,东西也没学到多少,她被禁在家中一月没来,是以还不知道周铮今天也是第一次来,只看到他们两人走在一起,还以为谢锦趁着她不在,先使手段攀附上去了,一双眸简直要喷火,好一会在想起什么东西之后,才愤愤的低下了头。
谢锦在位置上坐下,回头看了谢思瑶一眼,却见她神色平淡,两手交叠,一旁的高凌雪凑近她不知在什么东西。
轻笑了一声,谢锦意味不明的摸了摸鼻,转过身来,去听周铮的声音。
傍晚下学之后,在西门等了一阵,外面就先过来一辆青蓬大马车,上头一个赶车的中年人问道:“是谢姐吗?”
谢姐可不止一个,谢锦见这人面生,既问了这话就明他不是来接谢思瑶的,稍一迟疑道:“你是?”
那中年人爽朗道:“在下是周府管事,我姓柴,您喊我老柴就行了,谢姐,外面冷,你先到马车里坐着喝杯暖茶吧,大公一会就该过来了。”
原来这是周府的人,谢锦明白了,这是来接周铮的。
只是主人未至,她先上人家马车,未免不妥,就谢绝了老柴的好意,在门口稍稍等了一会。
没过多久,周铮就快步走过来了,看着她孤零零的站在外边,身姿有些单薄,不由扣了下眉头:“这么冷怎么在外面站着?”着视线扫向车辕上坐着的老柴。
老柴有些无辜的动了动身,谢锦先道:“也不算多冷,我才刚过来。”
周铮看了她略显清白的脸色,没多什么,先一步上了马车,随后伸出一只手。
谢锦瞄了眼那只手,没理会,只笑着将自己的裙摆往上一提,抬腿一脚便跨了上来,动作干脆利落。周铮看着自己那只手,未免有些微愕和尴尬,耳边只听她颇是得意的道:“我身手好着呢。”
第二八六章 姬流火
周府的马车比谢锦平时坐的豪华多了,两个人坐在里面分毫不显挤,底下铺着雪白的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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