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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救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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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孔邱放下吃了一口的糕点,叹口气“哎,你娘亲当真是不孝····”
楚凤歌:“怪我们,不怪娘亲,她是因为我们才难产的。”
“傻孩子,有那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呢,相信你母亲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的。”孔邱温柔的摸摸她的头,一把把她抱在膝盖上,安慰道。
楚凤歌自懂事起第一次被人抱在膝盖上,她窘迫的动了动就要下来,孔邱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你长这么大,我还没抱过你。”
“师傅。。。”楚狂哀怨一声,谴责的眼神看着她“您都没抱过我。”
孔邱挑挑眉毛,诧异道“你一男孩子还求抱?!”
“师傅。。。”楚狂娇嗔的跺跺脚,那娇滴滴模样惹得孔邱更加嫌弃不已。他大胆地趴在孔邱的膝头,看孔邱并未反对,偷偷地窃喜一番,撒娇道:“师傅,你真好。”
“恩,知道就好,你们给我讲一讲你外祖母外祖父他们家的事情。”
楚狂:“恩,我外祖母与外祖父特别疼爱我们,特别是我外祖父还教我们白氏剑法,他说我娘小时候就爱去桃园里一遍又一遍的练这一套剑法,十岁左右都已经练的出神入化。自我娘去世他们就从镇北大将军府搬到了城外白府,说若是娘回来就能找到家了。”
“是啊”孔邱想起她路过城外,从一户人家门前路过,门前种着一棵芙蓉树,红色的花儿,毛绒绒的,风一吹飘在空中,轻轻的落在了她心上。
那棵树下曾经有一个男人,不知道站了多久。
“师傅,您说母亲会回来,可是我们等的太久了,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再不回来,我们真怕佑爹爹,呜呜···”说着楚狂哭泣起来。
“阿佑,他怎么了?”孔邱一愣疑惑道。
“佑爹爹,为了大哥能更好的接替皇位,呕心沥血,也不爱护自己,前世他也是这样···所以在哥哥登上皇位不久就····就··”
“就死了吗?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好么,怎么会?”孔邱震惊,转而又想到上次她夜探皇宫那次他也是伏案到半夜才休息。
“不知道,佑爹爹一直不开心,他看着哥哥的时候总是很难过···很难过。小呆知道,爹爹也不开心,所有的爹爹都不开心,不管我们怎么努力,他们都不会真正的开心,师傅,小呆真的很没用。”
孔丘茫然“对不起···我还是不懂,小呆,前世?怎么会有前世?前世今生一说虚无缥缈,那不过是你们的一个梦或是上天示警罢了,此等奇遇百年难遇。既然现在都与梦里不一样了,结局定然也会改变。既然你佑爹爹病了,就得治,你踏歌爹爹是神仙谷百岁老人的传人,有他在没意外。”
楚凤歌:“若是心病呢?”
第64章 昭华
是心病呢?孔邱气馁道:“心病当需心药医”
“心若病了; 纵然踏歌爹爹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而这个心药只有小哥的师傅知道。”楚凤歌从她怀里出来; 站在她面前认真的祈求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们兄妹的胡言乱语; 也可以认为那是一个梦,但现在您并没否认您认识我母亲,不是吗?如果您见过她,请您告诉我们她在哪儿?”
孔邱想起了之前的幻像,如果那些场景都是真实发生的?她手止不住颤抖,她往后一仰,整个身子嵌进椅子里; 假装云淡风清道:“她死了,你们不都知道吗,兄弟躬亲; 家庭和睦,何必让一个死人再来搅弄风云; 平添是非。虽然我来京都时间不长; 但我听说了些闲言碎语; 你那个母亲复杂的很,当年把四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人死了还能让这几个男人不得安宁; 比起妖妃妲己也不遑多让!”
“师傅!”楚狂惊呆,大约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孔邱师傅!请您慎言,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是我母亲; 只要她能回来,佑爹爹就不会死。”楚凤歌皱眉大声制止道。
“难道不是吗?这样的女人就算回来,说不定你那个皇帝爹爹死的更快!”孔邱把微微颤抖的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无所谓的继续道。
楚凤歌厉声说道:“孔邱师傅,纵然您再不喜欢我母亲,也请您留点口德,何必口出恶言!”
孔邱仰着头,长舒了一口气道“我是见过她,那是她活着的时候,不过现在她死了,真是不得好死,她到有自知之明自己留下遗言要把自己挫骨扬灰,哈哈···真是死得其所!此等妖妇,合该有如此下场···”
楚凤歌不懂一个人为何刚才还温柔的抱着她的,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但她却怎么也不敢对她口出恶言,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孔邱师傅!请您不要再说了,您与她有何冤仇,要她死了还这么恨她?”楚凤歌本是个温柔的性子,听自己喜欢的人说着恶毒话语,责备不了只能自己难过起来,顿时泪如雨下。
“我···”她想问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是不是上一辈子,他们的结局是不是曾经的幻像里一样都不好,或者应该说不得好死!只是她还心存侥幸,孔邱轻舒了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态,叹息道“我与她是一样的人。”
“师傅。。。。。”
孔邱不顾后面的惊呼狂奔而去,她踉跄着忍不住全身发抖,像只死狗一样连滚带爬的爬上了东望山,头一次这么狼狈的她望着山下泪流满面。
这古老的京都看起来似乎一如十年之前,却又似乎不一样了,这厚厚的城墙也许经历了你不知道的千秋万载、前世今生。
她迷茫的站在山顶,怔怔的,人生第一次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下去。有些人活得太久忘了自己是谁叫什么,还有一种人是名字太多忘了该做谁。她就是属于第二种,回想自己的一生,不,确切的是没喝过孟婆汤就算一生的话姑且算一生三世。
第一世,她叫林朝阳,生在科技发展的世界,是林氏家族的养女,是林氏家族继承人的掌上明珠。一生无忧无虑少不更事,被保护的太好,单纯的世界里只有哥哥的宠爱,这前半世活的太好,吃的糖太多,所以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给了她包苦药尝尝。
哥哥说等到她大学毕业就娶她,她一直期盼着。但是那天,人生第一次尝到了背叛,丢了魂发生了车祸,这也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她再醒来,就是她的第二世。这一世,她叫白宝宝,偷来的一生。
也许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自私自利,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一世她活的荒唐又畅快。
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父母的宠爱,她为了这长久的爱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她成功了。
她长大了爱上了别人,别人又爱上了她,荒唐又任性她算计了所有人,包括自己,她成功了。
她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了自己三个孩子,自以为很伟大,其实她也成功了。因为这是她用死算计来的,让那四个男人来守护他们,四个男人也都做到了,至死方休。
她一直认为她是全世界最委屈的,也是最应该被原谅的那个人。因为她用死来博同情,一死百了,死者为大。
她以为这次真的死了,喝了孟婆汤,来世干干净净重新做人。结果一睁眼,又回到了第一世。她一度以为第二世是被撞后做的梦。
好,也不错,至少她知道这后半生该怎么走下去。偏偏老天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她想活成励志剧,结果总是给她生死恋。哥哥得了胃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大肠食道,病魔夺去了她一生的挚爱,第一次她懂得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痛苦。
她接手了家族企业,雷厉风行,一路高歌,沉溺于商海也不错。
上天却又让遇到那个让她可以快乐的活着的人,冥月,一个杀手。冥月是她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小姐姐,皆是因为她,她林朝阳才会能在林家长大,不然她早就是那个黑暗组织下的一缕幽魂了。
她以为以她的手段可以让冥月脱离组织,没想到棋差一招,冥月却为救了她而死。多么讽刺,她成了一举歼灭黑暗势力的英雄,却葬送了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她去了孤儿院那个一切的源头,遇见了院长,一个老妈妈,老妈妈给她一块青玉佩,说是和她一起放在孤儿院门口的,是她可以找回身世的信物,可笑,她哪还需要身世来点缀。
上边却有两个字让她疯狂,那两个字她最熟悉不过,那明明就是东临国的文字,这“昭华”两个字,告诉她在东临国所经历的一世,却是真实发生的。
她发了疯的找可以回来的方法,终于她找到了。她回来了,可是她到底是谁呢?
在戈壁滩深处的那晚,她一身红衣站在东方,听见楚琼说那两个孩子一个叫楚凤歌一个叫楚狂,这是她的第三世,她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孔邱”。
在她知道自己回到了这个世界的十年之后,她想也好,就学风一样来去自如,不停留,不留名,看到他们都过得很好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
她想找个机会回去见一面爹娘,见一见所有的故人,只要自己的儿子、女儿需要,她可以像无名英雄一样刀山火海也愿意为他们闯一闯,等尘埃落定,或流落天涯或相忘于江湖,了此残生,给他们留下一个伟大的背影,让他们知道曾经有一个英雄愿意为他们“深藏功与名”。
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象,因为她,他们上辈子都不得善终,这辈子还可能会悲剧重演,让她情何以堪。
其实这些日子她眼前的幻像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长,之前她只能看到一些小片段,现在却能看到更多。
她还看到了一些幻像是关于轩辕佑的,看到他在无极十三岁那年把皇位就传位给了无极。
又过了几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明黄的床榻里,一直是他郁郁寡欢的憔悴容颜。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皱着的眉弯,终于舒展开来,满足的好像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
她以为不是真的,毕竟现在无极都没有坐上皇位,所以只不过是幻像罢了。但今天,她终于不能掩耳盗铃,那些都是实在在发生过啊。
她摩挲着那块青玉,思量也许源头就在这里,她的生身父母。
京城城北街尾,门楼子上插着写着当字的黄旗迎风招展,陈旧的牌子用小篆写着“阴阳当”三字。
孔邱叹息一声还是老样子,这经营的半死不活的营生,得,估计连主人都没变。
果然,除了老一点,咳,是成熟一点,发饰已经是妇人打扮,德行还是那德行。那妇人大刀阔斧地一脚踩着桌子当中的隔板,一手肘支在桌子上,一手利落的打着算盘碎碎念“格朗老子的,又亏了不少……”
孔邱沈然一笑“掌柜的做生意了。”
“去去去……不做不做,没看到老娘正忙呢……”那妇人头也不抬,挥苍蝇似的摆摆手。
孔邱噗嗤一笑,把乌木令牌往她眼前一晃“掌柜的,不看人怎么知道该不该做呢?”
“吓,格朗老子的见鬼了”掌柜的大约被她的面具吓了一跳,一把把乌木令牌夺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纳闷的挠挠头“呔,你这见不得人的,从哪里得来的令牌?”
第65章 看杀卫玠
“咳咳……”孔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当然是你们主子给我的。”
掌柜的抱胸上下打量她一番,啐了声“胡扯; 这个牌子的主人我见过,而且早就去阎王殿报道了; 说吧,是偷的还是捡的?”
你才去阎王殿报道了呢,你全家都去报道了,暗地里诽谤一番,孔邱不与她争辩,直接了当的说了目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捡的,请掌柜的替我与他捎句话; 就说故人归来,不日拜访。”
“你这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我怎么知道你谁呀?不捎; 除非你摘了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也好捎话。”掌柜的一副你爱咋咋样反正我就这样的样子; 手里拿个算盘碎碎念着“不仅日常亏; 还要白干活,哎……命苦啊!”
孔邱嘴抽了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放在桌子上“辛苦了!”
掌柜的自做矜持的拿了银票,瞟了一眼,老神自在的叠好放进怀里; 双手抱胸一抬下巴说:“正常收费。”
“应该的”孔邱颔首致意,咳了一声问“在下孔邱,不知掌柜的贵姓?”
“谭笑,这几年见过的怪人倒也不少,就是没见过像你内力这么高的,哼,中原人的高人……”掌柜的嗤笑一声,“哈哈,好像大家都能一眼看出来。”
孔邱奇异的看她一眼,知道她是说内力传音说话太过招摇,挑挑眉“我一直以为我们属于同一类人,孔某的确也不善于隐藏自己。”
⊙﹏⊙!谭笑没想到遇见个同道中人,呵呵笑道,略带醋意道:“小斋那孩子到说过你,说你是个高人,哼,你除了戴个面具像个高人之外,不知道哪点比过我。”
她扣着牙,沉吟了一会儿,深沉道:“我帮你传消息,嗯,就给你个面子,请我喝一杯如何?”
孔邱嘴角一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的荣幸,请!”
“恭敬不如从命”说着,谭笑招呼伙计看店,从后堂抱了两坛酒,神秘道:“我可不占你便宜,喏,这可是好东西”
她一马当先朝京城最气派的酒楼东来客走去。
孔邱摇头轻笑,暗叹一声,真是性情中人。两人一起上了二楼,要了几道招牌菜,让她诧异的是,竟然有正宗的江南口味。
谭笑开了一坛酒,倒了两杯,轻轻晃动,清香中带着未了的余韵,品一口“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的轻松快活感。
“怎么样?”她喝了一口,看到孔邱连喝了两杯意犹未尽的样子,得意道“这是你那位故人从塞外捎过来的酒,是当地有名的特产。”
“醉生梦死”孔邱轻叹,年少时她一直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执着于孤独饮的醉生梦死,王掌柜、酒娘子、杜月笙,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失去挚爱之人再也不能相见的极痛,天地间无处安放的灵魂,唯有醉生梦死时才能稍许安慰。
“不错,识货,百年愁里过,万感醉中来”谭笑轻笑一声,转而惊奇孔邱为什么会知道是醉生梦死“你去过塞外?”
“去过,年少时与父母在那生活了好几年。”孔邱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曾经年少时不懂他们的悲伤,偏偏为了让别人高看一眼”为赋新词强说愁”,再为两人倒上两杯,举杯道:“今日一醉方休如何?”
“爽快,一醉方休,孔邱可是有烦心事?说来听听,谭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人脉还是有的。”
“烦心事倒没有,要命的事情倒不少,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
对饮一杯,两人打开了话匣子。友谊往往在酒桌上三杯两盏之后就建立起来了,你一杯我一杯,你来我往,很快称兄道弟起来,咳!
“笑谈妹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前几日小斋那孩子在别院里哭的稀里哗啦说是家里发生了瘟疫。这瘟疫在东临国史上也是发生过的,可以找一下相关的资料,说不定有些借鉴的地方。”
谭笑渐收起笑容,苦着脸摇头道“这是几百年来最大的天灾人祸,并不是普通的的瘟疫,一般对付瘟疫的方法并不管用。。。。”
正说着街上一阵喧哗,楼上的姑娘少妇一蜂窝就往楼梯边上跑,嘴里喊嚷嚷着“公子司徒来了,啊,啊,公子司徒来了”
孔邱无端端坐着被疯跑的姑娘碰了个趔趄,这一群姑娘少妇们的疯狂惊得她下巴掉了一地,她后怕的拍拍胸脯“这,何事如此疯狂?这。。。。”
“哈哈。。。孔邱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繁华的大街上,一顶朴实的马车,青色纱幔,里面一个身影若影若现,因为人多前后堵得水泄不通,前后进退不得。青年孔武有力的车夫标准的习武汉子,因为周围花痴少女多情少妇的的挑拨,脸憋得发紫,颓废的坐在车辕上满脸焦急和无奈。
“看杀卫玠!”这光漏了个身影就让人这么疯狂,若露出真容不知道是什么光景,楼上倚栏杆的姑娘娇羞的挥着手帕,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穿车幔,孔邱暗叹十年光景过后不知这东临国的民风竟然开放到这种程度了“这就是小斋说的公子司徒?”
“哈哈,不错,要说京城内现今哪句话最受欢迎,那绝对是‘公子司徒来了’”谭笑说着眼睛直盯着车幔,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而紧紧盯着孔邱的面具,只把孔邱盯得两手冒汗才道“与你把酒言欢了这么久,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孔邱巨咳两声,无语道“笑谈不知道我是男是女就敢与我把酒言欢?”
“别转移话题,我大大咧咧惯了,刚才才想起来,还有我叫谭笑不叫笑谈。”
。。。。。孔邱无语,你这性子是有多大大咧咧啊“笑谈介意?”
“我虽然不介意,但我还是很好奇你的性别”对于对方执意叫错她的名字还不知悔改,让她无可奈何,她紧盯着孔邱的面具,一双明亮而又幽深的眸子,鼻子往下露出的皮肤细腻而又光滑,面白无须,再往下性感的喉结,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手段叫易容术,她想不是对方技艺精湛就是对方确实是个玉面翩翩公子。
“好奇害死猫”
“我还是好奇”
突然人群惊叫起来,天气炎热,马车被围的水泄不通,那马车里的人影伸出一只玉手,纤纤玉手骨骼分明,没有一点瑕疵,孔邱跟着楼上的姑娘们屏住气等着马车的主人漏出真人,不想那只手的主人又缩了回去,大约是不想在弄出什么更大的动静。
孔邱隐约听见从马车里传来念经的声音,她好奇的朝旁边问道:“这公子司徒到底是何来历?怎的还信佛?”
“哈哈,我现在信你真的不是京城人了,啊,不,应该是不是东临国人了,这东临国谁人不知公子司徒啊”谭笑夸张的嘲笑了一番“这公子司徒是太子太傅司徒公的孙子,他爹在工部名叫司徒安,他呢名叫司徒雅排行第六所以人称六公子,但是你知道人长得太美,所以有人给他取了个雅号叫公子司徒,至于为什么信佛,又是一段冤孽了。。。具体内情不好与外人说。”
六公子,孔邱疑惑怎么这么熟悉,仔细回想,她是见过这位公子司徒的,那年她与二哥白墨瑾在茶楼上还讨论过这个六公子小时候就这么好看,长大了又是一个可以与楚离媲美的绝世美人来着。世界真奇妙,没想到当时一语成箴,十年后的今天让全天下的女人为之疯狂。她有些好奇这位公子司徒的长相了。
焦灼中,三个小童出现在重重人群中,一个手转着佛珠的可爱小男童,一个稳重清秀的的女童,另一个比较跳脱的绿衣小女童,一路大喊着借过,好不容易挤到马车边那男童掀开车幔喊道“司徒舅舅。”
孔邱一看这不就是楚狂、楚凤歌和凤小斋吗,三人个子还没有马车高,万一发生嘈乱,发生踩踏事件怎么办,孔邱焦灼的担心。
突然人群安静起来,风停了,呼吸声都放的很轻,青色的车幔掀开,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那男子一身淡青色的僧袍,淡淡的坐在那里,一眼万年。
仿若又回到当年的午后,支开的车窗里,那个身穿僧袍的小童,静静地坐在那里,菩提树下敲着木鱼的小沙弥转眼间公子倾城,叹一声,菩提本无树,何处惹尘埃。
人群中渐渐活泛起来,只是那倾城公子淡淡的眼神扫过,让浮躁的人心瞬间安静起来。
“小狂,凤歌,你们怎么来了?”清脆磁性的声音传来,让孔邱仿若梦中惊醒,突然那磁性嗓音的主人向楼上望来,四目相对,两个心悸动。
“司徒哥哥,还有小斋喔。”
第66章 半生双行缠
凤小斋上蹿下跳不甘寂寞成功的吸引了马车主人的注意力。
公子司徒若无其事地把眼神收回去; 轻声道“小斋。”
“小斋别乱叫,要叫司徒舅舅。”楚狂哀怨的小眼神谴责看着公子司徒。惹得公子司徒轻笑一声; 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小呆,凤歌; 小斋”
“师傅您怎么来了?小呆刚才没看到你。”楚狂吓了一跳的模样。
“这位公子是从楼上飞下来的。”
淡青色的头带把头发简简单单的束在头顶,一身淡青色僧袍,手上缠几圈佛珠,身上有股淡淡的松香味,孔邱眼神扫过他的腰间,一块刻着雅字的青玉佩挂在腰间,孔邱抱拳道:“在下孔邱; 见过公子。”
“司徒雅见过先生”
行的是俗家的礼?孔邱挑挑眉,暗想有趣,广袖一挥; 带起一阵无形的风开出一条宽道“去楼上吧。”
围观群众,惧于她戴着面具; 一马当先的气场; 皆不敢惹了这煞神; 自动让出一道路来。众人上了二楼,不想吃瓜群众太多 ,楚狂提议去三楼; 孔邱了然怕是这座楼是楚家的产业。
不同于一楼的嘈杂,二楼的雅,三楼很是安静; 竟有一种江南水乡的情调,进了一个写着竹苑的房间,里面布置很有格调但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孔邱往短榻上一躺,舒服的喟叹一声舒服,这屋里不只是放了冰块还是怎么的特别凉快舒服,把正在跟凤小斋献殷勤楚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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