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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夙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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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这个流氓……
苏忆念面上更加复杂了,面上发烫仿佛连脑子也有些晕乎乎的。
原谅她?不原谅她?怎么办?好慌……
心里好慌又甜又酸。为什么逃走?不想面对她,不想做选择,心中慌得无法思考。脑中慌得像是一团浆糊。
而且,想到那时临姨托月转述给自己的那句话——男子,不要太容易被追到手。先冷一冷她,不虐一虐她,她怎么懂得珍惜?
苏忆念:……
为什么临姨会知道这么多……临姨知道多少?这个混蛋还瞒着自己干嘛了?流氓!无赖!混蛋!坏蛋!
但是,到底冷一冷她、虐一虐她是什么意思呢?
“公子?公子?”
月一脸叫了他好几遍,他才回神,看到月那懵懂疑惑又关心的目光,他的脸更红了……
明明自己比月还要小一两岁……可是自己的思想好像比他还要不纯洁……
他……还主动亲了她……
她会不会讨厌自己?觉得自己太……太……孟浪……
又想到昨晚上那热烈又让人羞涩的吻,苏忆念又将头埋进臂弯装死。
月看着忘了自己一眼又埋头不看自己的苏忆念,挠了挠头,皱了皱眉。
肯定是那个老狐狸又欺负自家主子了!
月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家主子。绝对不让那个老狐狸接近半步!临姨说得对,那个老狐狸就该被虐一虐才不敢再次接近自家主子了!
这个混蛋,还敢从皇城追来?活腻了!皇城是她的天下,可是到了这边,哼哼!
如果她还纠缠不清,再到了齐国、凤国、青梧山,哼!
而正在赶马车的苏临怕是这四人之中最惬意的存在。
她严肃冷峻的面庞之上勾起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
“这个混犊子,背着老娘亲到了自家宝贝侄子?说好的慢慢来,感动他呢?今天敢亲,明天是不是直接给自己添了侄孙了?啧啧啧!之前那么欺负自家侄子,不好好虐虐你,咱这苏家可不得被这世人忘记了?”
只道是人啊,总是各有各的思量,各有各的情绪,就是这种种思量与情绪,误会产生,误会消除,爱意产生,爱情发酵。总是一个小小的瞬间,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凰国与南疆的边境城市——南青镇。
一只洁白的鸽子飞过,最终降落在一扇雕花黄梨木制成的窗前。
一只白皙细瘦又白若浮云的素手轻轻推开了窗户。
那人生得好相貌,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眼之中满是柔和,轻抿的唇恍若抿着丹朱。妖饶的外表和温润的气质完美地在她身上糅合。
她熟练地取下那信鸽脚下的泛黄纸条。
纸上书道:三日后到达。
她抬眸看着面前种满了红枫的院子,明明是冬末春初,可是这院中竟是红枫满园,让人不由得惊异。
她勾唇一笑,一双眼恍如勾人的妖,可是那笑容却是温柔得如同三月春风。让她整个人如妖如仙。
快到了啊……
又要见面了呢!
忽地她眼角仿佛捕捉到一个红色的影子,一皱眉,目光犀利地往哪个方向望去,另一只手中捻着的白色棋子朝着那个方向直直攻去……
落空。
是谁?竟然能够躲过她的攻击?
这时窗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暮,怎么了?”
柔如春风拂面,又如夏日的涓涓清流,莫名地让人心中软成一片。定是一个温润如玉,世上无双的公子吧!
往内望去,只见得一只骨节分明白皙温润的手执着黑子,黑与白在那一刹那产生视觉冲击,竟是连一只手也让人如此的惊艳!就不知,人是何种绝色……
正待望向他的容貌之时,那窗户陡然关上,只听到女子柔中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无事,我们继续。”
窗户关上之后,自那转角,露出一方红色的衣角。
那衣角的主人目光沉沉,心中一骇:该死……她怎么会在这里?
南青镇,此番又该因这即将到来的人们发生怎样的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坑挖好了,小天使们,跳还是不跳?诶嘿嘿嘿~
下注下注,猜猜看末尾这三个人是什么人?什么关系?跟啊夙还是跟念念有关系?
第73章 偶然
凰国以南,枝繁叶茂的密林之中,一大队人马正浩浩荡荡地朝着南青镇进发。
整队人马皆是整齐有序,精神饱满,训练有素,除却……
“喂,臭丫头,你这无精打采的模样可真是碍眼。”
秦乐骑在马上,举起手中的长矛,用长矛的尾端狠狠地敲在身旁那心不在焉的人身上。
只见那女子一双好看又张扬的桃花眼,生的容貌无双。
凰倾夙轻轻睨了一眼秦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些许痞气与疲惫道:“姑母,别闹。”
秦乐:“……”
这臭丫头怎么仿佛是在哄孩子一样的?啧啧啧,有了夫郎还真以为自己长大了?
“哎哟?你这臭丫头!”
她说着又耍起长矛敲了她几下。凰倾夙驱马夺过,无奈又无语地看向她。
“臭丫头,我侄女婿呢?”
闻言,凰倾夙一双眼之中的光华瞬间黯淡。
秦乐见此模样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正打算插科打诨混过去,可是凰倾夙忽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迟早追回来。”
秦乐脊背一凉,怎么感觉自家侄女越来越可怕了呢?哎!要是当年自己也能有她一般的死皮赖脸……
某死皮赖脸的人深深地看了取笑她的自家姑母,忽地嗤笑一声。
“姑母,至少,我还亲到了我家念儿,姑父还没个影呢!哎!”
佯装可惜地叹了一口气,语毕,她一把抢过秦乐手中的长矛,打回去。
“哎?你个小兔崽子!”
“哈哈哈哈……”
做完这么一系列动作,凰倾夙策马躲开她的反击,离她远了些,也离了队伍。
一路策马狂奔而去,旁边的副将见了,征询的目光望向秦乐,秦乐摆了摆手道:“不必,随她去吧。她心情不好。”
“是!”
凰倾夙抿着唇,一路飞驰,路上的风景变换,似她的心情一般。自他离开之后,次日午后,秦乐的大部队便来到了青东村。
她本想自己率先去追他,可是却被秦乐拦住了。她那药的后遗症还在,依旧内力没有完全恢复,秦乐也是担心她出事。
凰倾夙一路策马,不知过了多久,出了密林,行到一条蜿蜒的小溪边。
他们赶了半天路已经接近南青镇了。这里应该便是南青镇周围一个附属的贫穷的小村子。
飞驰的马儿与清爽的风带走了她纷飞的思绪。纠结难过,酸楚痛苦尽数化为一句话:把他追回来!
想通了,她长长叹了口气,放慢了速度,马儿的踢踏声与溪水湍流声混合,如同奏响一曲和谐的乐章。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有些昏黄的太阳懒洋洋地挂在西边,洒下一缕缕光辉,将浅浅的小溪照耀地波光粼粼。
此时已经近春,尤其是南方更早入春,柳叶抽出了新芽,溪水泛着粼粼波光,让人的心莫名地惬意。
沿着江流是不是路过一两个村民,布衣草鞋,口中还喃喃的交谈着什么。
凰倾夙此时静下了心,那些对话悉数落入她的耳中……
“公子真是好人啊!”
“对啊!免费为我们看病便罢了,还送了那么多食物和衣物。”
“是啊!真是好人啊!”
“你别说,公子可不仅仅是大好人。我家隔壁的李寡夫你们知道吧?有幸被选中去公子那边拿银两和衣物,他呀见过公子一面呢!”
“是吗?长什么样啊?”
“我说你们仨就别有什么不好的心思,公子那般人物,就算是长得不好也不会看上你们的!”
“哎?你这话说的,公子是我们一个村的恩人,我们怎么能可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呢?就是好奇。”
“他回来就说了两个字。”
这人不理那个没眼力劲儿的,继续说道。说完还骄傲地望着另外三人,仿佛是等着他们求她继续说一般。不过在他们眼中能知道公子相貌确实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了。
“什么什么?”
“你快说啊?买什么关子呢?”
“就是就是!”
那人轻哼一声道:“李寡夫说啊,这公子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绝色!”
凰倾夙闻言,抿了抿唇,看病?送食物银两和衣物?这些行为的确是某个小笨蛋的作风。绝色……他如若不能被称为绝色,那么这世上估计也没人能配得上这个词了吧?
只不过这是南青镇,指不定有这样好心的其他公子呢?
这般想着,可是她的心思却不受控制地飘到了交谈的那四五村民身上。
“你这说的也太笼统了吧?公子肯定绝色。”
“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被同伴说是瞎编的那人瞬间脸色涨红:“老子才没有瞎编呢!李寡夫亲口跟老子说的!”
“哎哟哟,谁不知道你跟李寡夫有点关系,羞不羞,还敢拿到明面上来说。”还是那破坏气氛的人,她酸溜溜地道。
“你!”
“行了行了,你快说,李寡夫都说了什么?”
“就是就是,你说就是了。又不是不知道孙芦是个混的,你跟她较真干啥啊。”
“哼!李寡夫到我这发食物的时候说给我的。说那公子一身白衣,超凡脱俗,又温柔似水,好看地让他们不敢直视。好像看上一眼就有罪一样的。”
白衣!
凰倾夙内心一怔,白衣……是他吗?
她也不管那正在喝水的马儿了,阔步冲过去,目光紧紧的盯着说话的那人,一把揪着她的衣领道:“那公子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心地善良,有些生人勿进的气息?”
“你……你是谁啊?”那人似乎被凰倾夙的动作整的有些懵,警惕又怀疑地望着她道。
凰倾夙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鲁莽,闭眼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情绪,可是语气之中依旧有些着急:“冒犯了,在下无意打扰。可我找公子却是有些急事,烦请告知。”
那人望了凰倾夙许久,见她衣着华贵,面容无双,气质矜贵,似乎也不像是坏人,看了一眼同伴道:“公子派来的人还在前面派发救灾物资呢。”
闻言,凰倾夙道了一声谢,也没有继续问她情况了,只是朝着她说的方向策马奔去。
不多时,一个比青东村要破败无数倍的小村子展现在她眼前。
她无暇顾及其他,目光在一张又一张疑惑又带着警惕的面庞之中寻找着那村民口中那位他派来的人。
终于锁定……
只见那人一身柳青色衣着,束着发,很常见的小侍的装扮与发型。
她抿了抿唇,这人没见过。可是难保念儿到了南青镇之后找人照顾。
她带着些许疑惑与期待朝着那人的方向走去。
才刚来到小厮面前,他便转过身,眉目清秀,意料之中的陌生。
就在这时,她曾询问过的那几个村民也匆匆赶到。
“蓝公子,这人说有急事找公子,所以我们……”
他们还未说完,那小厮便了然地朝着他们摆了摆手,道:“没事,她应该没有恶意。你们去忙吧。这边我来处理。”
素养极好,温柔的语气,这小厮绝对不是一般人家的。
她皱了皱眉,细细打量着他,仿佛试图从他身上看出熟悉的影子。她既期待又有些紧张。
希望是念儿,又怕不是而失望,更怕的,是临姨说的那种可能——他有未婚妻?
如若临姨在此,怕是要吓得退避三舍,冤枉啊,她可没说过!
“是夙姑娘吧?”
“!”
凰倾夙皱紧了眉头,他怎么知道?他是何人?自己到这边来的消息,除了多年老友和念儿之外无人知晓。
可是自家老友怎么会提前预料到自己会出现在这么个小村子?
难不成是……念儿?他知道自己会来找他的!
越想心中的喜悦与躁动掺杂着期待与想念越甚,恍若即将爆发的火山,在内心发热。
“你是谁?或者说你家主子是谁?”
凰倾夙抿着唇,皱着眉有些警惕地问道。
“夙姑娘别紧张。只是我家公子告诉奴,如若有陌生女子问起他,那必定是夙姑娘。奴并无恶意。”
凰倾夙也没有过多怀疑他,毕竟能够有这般气质的小厮,他的主人必定也是地位极高的,或者说他的主子品性一定不差。
“你家公子在等我?”
凰倾夙虽然有些不敢相信,可是那小厮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如此。
“还请夙姑娘移步。”
他不回答,只是极有礼貌地做出了请的动作,让凰倾夙跟着他走。
凰倾夙心中越想越觉得是苏忆念。除了他,还能有谁知道自己在找他呢?而且还知道自己的名讳……
一行人除了村子,凰倾夙驱马跟着那小厮的马车,又穿过密林,路渐渐宽阔,路上的行人渐多。
不多时,凰倾夙远远地便看到南青镇的城门。跟着那马车进了城,凰倾夙内心纠结一阵,不知道自家老友会不会介意自己这一进城,没先跟她打声招呼就去找别人了?
可是容不得她多想,跟着那马车又行了好长一段路,路过热闹的市集,越行越偏僻,那马车忽地停下,不远处是一精致的荷塘小亭。
凰倾夙皱了皱眉头,这陌生的地方,总能让人莫名产生警觉。
“夙姑娘放心,亭中只有公子一人。公子只是一介男子,无甚危险。”
那小厮仿佛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一般道。
凰倾夙微微颔首,这才抬脚踏上那弯曲的通往小亭子的回廊。
远远望去,荷塘之中荷叶抽出了些嫩黄的芽,大部分还是一片枯败之色,枯荷与那被白纱层层遮住的小亭形成强烈的对比。
一个枯败,一个纯白,就不知其中之人,是否是心上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收藏快破两百了,估计明天得加更了QAQ
第74章 枫意
凰倾夙一步一步朝着那方精致的小亭走去。残荷的余香萦绕鼻尖,微风吹皱一池春水,亦吹皱那洁白的帘纱。
愈近,袅袅琴声愈发清晰。弦弦宛转,声声悠扬,给这一池枯败之景色生生增添了些生气,竟是有种如临仙境之感。
凰倾夙眯了眯眼,在那薄纱帘子外站定,一双眼睛细细打量着薄纱遮掩住的若隐若现的身影。
一袭白衣似是与白纱几乎融为一体,一双莹白如玉骨节分明的手灵动优雅地抚着琴。阳光洒下,那双手仿佛盈着点点玉般晶莹剔透的光泽。
一头青丝自然地束着,垂下几缕墨发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温柔又不失美感。面容掩盖在那纱帘之下,看不太清,只是依稀可见那唇红眉黛。身形倒是与苏忆念极其相像。
凰倾夙皱了皱眉,不语,也没有动作,只是细细打量着他。
可是渐渐的,那琴声仿佛能够浸入人心,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分明是一个温柔又脱俗的公子,分明曲子是温柔又带着些许欢快的调,分明,这般曲这班人本不该有这怨慕,他该是被人仰望的。
听得正式入迷,忽地,只听得‘铮’地一声响,弦断,人伤……
凰倾夙皱了皱眉,才刚挪了挪步子,里面那人忽然出声了:“可是夙姑娘?”
声音温柔如同三月春风,寒冬暖阳,温柔却疏离。
凰倾夙皱了皱眉,刚刚那薄纱掩饰,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依稀辨认出身形来,如今一出声,她便断定了,她可不认识面前这个人。
“你是谁?”
亭中的公子闻言,放在琴上的指收了起来,藏于袖下,凰倾夙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一抹红色,眉头皱的更紧了。
“夙姑娘勿怪,枫意并无恶意。只是顽弟调皮,给姑娘添了好些麻烦,还让姑娘为枫意烦心,枫意特让蓝禾注意姑娘的消息,就怕姑娘因顽弟一句话到了这南青镇后为了枫意徒惹事端。”
他此话一出,凰倾夙悟了。
枫意,便是师亦宸让自己帮他的第一件事情。无论他肯是不肯,将枫意从那囚笼之中救出。
囚笼?
凰倾夙想到此,不由得望向那薄纱遮住的人,他看起来行动自由,素养极好,还能兼济百姓,有小厮服侍,不知道这所谓囚笼是什么?又为何说为了帮他会徒惹事端呢?
凰倾夙抿了抿唇,隔着轻纱轻叹一声道:“枫意公子是亦宸的哥哥?”
语毕,帘后传来一声轻笑,轻柔似水,温润如玉:“是也非也。亦宸与枫意并非亲兄弟。只是比较有缘罢了。姑娘也不必唤枫意公子,枫意担不起,唤枫意便好。”
凰倾夙只觉得面前的男子素养极好,知书达理,琴艺也颇为精通,心生好感,更何况她亦一直将师亦宸当成了弟弟,既然他成师亦宸一声弟弟,那么她也不客气。
“枫意亦无须客气,叫我……秦夙便好。”
来来去去,她毕竟决定了只做念儿的秦夙,那便自此只是秦夙罢了。
“秦夙?”
“嗯。秦夙。”
凰倾夙本以为他还会客气一番,亦或是对这跟当今三皇女御安王几乎一样的名讳产生疑惑,没想到他却是豁达:“秦夙。”
她不由得笑了:“枫意可真是个妙人。”
闻言,帘内的人儿一顿,过了许久才轻笑一声道:“秦夙亦然。不进来坐坐?夙,不知枫意这般称呼可好?”
凰倾夙不在意地一笑:“随意。”
说着她抬脚跨入小亭。风拂过,扬起一帘薄纱,带着几丝浅淡的荷香铺面而来,让人有些神清气爽,也让她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该怎么形容那人的模样呢?大概真的就如同村民所说,只能以绝色来形容吧。
清雅如莲,出尘淡雅又温润如玉,眉眼皆是柔和带笑,看起来着实亲近,但却又带着些许疏离,恰到好处的疏离与亲近。
不似师亦宸妖冶魅惑美得张扬,不似苏忆念清冷脱俗恍若高岭之花,若是要形容他,怕是只能用清雅又柔和的莲来形容吧?
这般容貌,这般气质让人生不起半点讨厌的心思。
“夙,对于刚刚那一曲可还满意?”
“嗯?”
凰倾夙忽地有些懵,什么意思?
他浅浅一笑:“那一曲是送给夙的,那便是你此时的心绪。当然,只是枫意擅自揣摩,勿怪。”
凰倾夙一怔,她的?
怔愣过后便是笑意:“哈哈哈哈,莫非枫意还是解语花不成?”
“不知枫意这解语花可还称职?”
凰倾夙此时也放下了防备,只觉得与他交谈很是舒心,听他这么问,她用他的话回了一句:“是也非也!”
听此,倒是枫意愣住了,轻皱眉头:“自打枫意与琴音相伴以来,夙还是第一个这般说的。”
“哦?其他人都是怎地说?”
闻言凰倾夙也不由得有些好奇。
“自然是琴音如心,分毫不差。”
枫意抬眸,一双温柔浅淡的琉璃色的眸子望着她:“为何夙却是例外?枫意觉得夙是为情所困的。”
凰倾夙眼底的情绪黯淡了几分:“此为是也。”
“那何为非?”
“非,就是枫意自己内心的情绪。”
枫意一怔,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夙莫要开玩笑了。枫意哪有为情所困。”
“有或是无,你心中清楚。解语之人之所以能够读懂别人的心思,必定是也有过同样的心绪,自身又比其他人多那么一些通透,推己及人罢了。你的经历一定很是丰富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道琴音入心了。”
枫意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愠怒,语气之中依旧是温柔的,可是却让凰倾夙感到有些疏离与寒意。
他道:“姑娘倒是玲珑心思,比枫意要通透许多。”
凰倾夙摸了摸鼻子,她是真的不知道男子的心思啊?怎地好像生气了似的?
其实并非她不懂,只是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比如苏忆念,他的一丁点情绪她都会不由得想去呵护,自然放了更多的注意力。至于其他男子,自然是没放过多心思去感受罢了。
正如那句话所说,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白痴,只有在不在乎罢了。
枫意外在来看给人的感觉无非就是温柔、平易近人、让人舒心,可其实内力却是极为骄傲的人。也可以说是在用这种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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