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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谋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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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夫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听到卫琳缃这娇弱的声音,忽然面如桃花起来,她轻拍着卫琳缃的手,“缃儿日日陪老身礼佛,以抵得过这请安啊!”
“陪外祖母礼佛。是缃儿的福分!缃儿感恩还来不及呢!”卫琳缃深深福礼,与方老太太有说有笑、
“还是缃儿懂老身啊!”方老夫人抬手扶起卫琳缃,一瞥眼看到周萋画,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你的孝心,老身也收下了。既然回了府,一切就得按照府里的规矩来!”
她抬手看一眼周萋画身后的侍婢,见不是春果,便猜出这是陈氏新安排的侍婢,眼睛眯着看向冬雪。道:“回去告诉大夫人!从明儿起,就给四娘子安排学习礼数的事,早上二个时辰,下午二个时辰,隔五日到老身跟前给检验一次!至于你的请安嘛,早晚的也都免了!”
虽然交代的事情有好几件,但因这些话早在方老夫人心里盘旋多时,以至于说的极其流畅。至于为什么要免了周萋画的安,倒不是老夫人体谅她学习礼仪的辛苦,纯碎是为了眼不见为净。
冬雪朝方老夫人一福身。“是!”
冬雪答应完后,老夫人就没有再说话,她心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这到京城,有800里路,若是大郎不停脚。估计明天就能到了,也不知道是谁散布出去的谣言。若是真进了今上的耳朵,项顶侯侯府势必又要遭遇一场浩劫啊。
想着想着。老夫人就不由自主地双手合拢,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卫琳缃一看老夫人这般表现,便知道老夫人定然是又想到了不开心的事,立刻开口转移话题,“外祖母,刚刚外面可是传来了好几阵喧哗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喊个小厮进来问问啊!”
卫琳缃声音温婉,柔柔和和的,听了就让人舒服,老夫人的心情舒缓一下,轻声指责道,“你这丫头,今儿礼佛指定是走神了,老身怎么没听到喧哗!”
“外祖母礼佛入心,缃儿礼佛则是受佛光抚照,佛祖指引,让儿能听到外面,儿也没法子!还望外祖母下次礼佛时,跟佛祖说一下,把缃儿的心收一收,外界的凡尘啊,就不要来打扰缃儿了!”卫琳缃笑颜如花,字字句句都说中老夫人心坎。
就见老夫人故意板起脸,伸出手指轻轻指了一下卫琳缃的额头,“你啊,就长了一张巧嘴,平时哄哄老身也就罢了,今儿还尽然开佛祖的玩笑,真是该打,该打!”
“外祖母想怎样,就怎样,缃儿什么都听外祖母的!”卫琳缃拉着方老夫人的胳膊,不停地摇晃,撒着娇。
这番老少互动,看得周萋画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若说亲近,自己这嫡出的孙女要比卫琳缃近一层,只是为什么撒娇受宠的是卫琳缃,自己却要受尽冷落与白眼呢。
好在这春露倒也是个会看眼神的人,一看老夫人跟卫琳缃这边热火朝天,今儿刚回府的嫡娘子周萋画这边却如寒雪,担心这般反差会被传到周午煜耳朵里,连忙出声道:“老夫人,表小姐听得还真没错,您这礼佛的功夫,侯府里还真发生了好几件事,有大有小,有轻有重,不知您想听哪一桩啊!”
老夫人故意把周萋画晾在一边,被春露这么一打断,又听府里果真发生了事,这情绪上立刻激动起来,瞥一眼周萋画,这扫把星,刚回府就闹出乱子,不禁厉声说道:“侯府门禁森严,发生事严重能严重到哪里,说,就拿那最严重的说!”
【一早,有亲留言,讨论自称“儿”跟“我”,李白诗中确实有我字,这是我的疏忽,不过,“儿”确实在唐朝属于自己对外人的谦称,那么在文中这个架空的溏朝,还是继续延续吧!至于女子对下人的话,会根据情景选择:儿,或者我。这种改变,还望见谅!】L
☆、078 收徒
春露倒也没有隐瞒,直接把艾香坞周萋棋床下发现了女尸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老夫人,“大夫人刚刚特意来过了,见老夫人你在礼佛,加上身体不适,便没等到您出来,就离开了!”
“大夫人一再叮嘱奴婢,命案一事还未抓住真凶,让老夫人切勿着急,千万要保重身体,侯爷不在,若出了什么事,整个侯府可就毁了!”春露按照陈氏走时留下的话,软声软语地说给老夫人听。
方老夫人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敢情这陈氏这是在提醒老身,不要拿周萋画入府的说事啊。
老夫人厌恶地看一眼周萋画,念叨一声“阿弥陀佛”,长叹一口气后,道:“今儿老身也累了,都回了吧!”
说完她就把手搭在春露手臂上,示由春露扶着去了寝房,其他的侍婢见状,也随着进了寝房。
正厅里,就剩下周萋画、冬雪还有那卫琳缃。
这老夫人一转身,本来还神色轻松地卫琳缃就沉下脸来,刚刚老夫人的重点是在发生了命案,而她关心的重点则是董庸。
刚刚董庸去了艾香坞,而且跟周萋画因为案情的事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心里不禁后悔,早知道就不进去礼佛,白白浪费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眼睛滴溜溜一转,立刻冒出了一个念头,“四妹妹,刚刚春露说,二妹妹被烫伤了,儿要去探望,咱们一起吧?”
“不用了。妹妹刚刚从艾香坞里出来,还得去准备明日学习礼仪的适宜,就不跟姐姐一起了!”说着,周萋画朝卫琳缃盈盈一施礼,“儿先走了!”
刚刚卫琳缃那脸色一变。周萋画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丝毫不给她任何从自己这捕捉信息的机会,一甩袖,便与冬雪出了正厅。
一出门,这冬雪就小声地问道:“四娘子,这卫娘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周萋画不停步。直接出了三江院的门,这才回答,“你怎么有这种感觉呢?”
“她啊,总想着在老夫人面前压过你,而且。刚刚她邀请你去艾香坞,也是别有目的的!”冬雪加快步子,紧紧跟着周萋画。
“这你都看出来了,挺厉害嘛!孺子可教也!”周萋画听冬雪这厚厚温纯的声音,打趣道。
“多谢娘子夸奖,多谢娘子夸奖!”冬雪喜悦连连,“娘子,你能不能教儿验尸、推理断案啊!”
“你想学这个。为什么?”周萋画依旧没有停步,进行大步前行。
“学会了可以解开好多死结啊!”冬雪道。
“你心里有很多死结吗?还需要学这个来解?”周萋画只道是冬雪说着玩,没往心上放。边走,边反问。
一听周萋画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冬雪这下可急了,她加快几步,跟周萋画并列,在她身旁嘟囔着。“是啊,是啊。娘子,不是玩笑话。求求你,收下儿吧!儿会好好听你话,好好学习的!儿会武功,定能保护你的!”
听冬雪这急切的声音,周萋画抿嘴微笑,不语。
却听“扑通”一声,冬雪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
周萋画正在快速行走,冬雪这突然的的举动,让她躲闪不及,差点踩着冬雪,周萋画往前倾了几步,“你,你,做要什么?”
“娘子若是不收下冬雪,冬雪便在这长跪不起!”说着冬雪移动膝盖到周萋画腿前,伸出胳膊抱住了周萋画的大腿,“娘子若不答应,冬雪就这样一直抱着娘子!”
周萋画挣扎几下,孰料冬雪抱得更紧了,周萋画抬头看,已经到了静雅院面前,担心春果出来看到这一幕会多想,仔细考虑后,说道:“说你为徒,倒也不是不可!但要做我的徒弟,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经过考试,考试合格了,才能当我的徒弟!”
冬雪一听自己拜师有戏,立刻放开周萋画的腿,直着身子,擎着脑袋,就是给周萋画一个抱拳,“是,徒儿定然会通过考试!”
一听冬雪偷换了概念,周萋画连忙纠正,“不是让你通过考试,而是只有通过考试,你才能成为我的徒弟,明白吗?”
冬雪听自己的小伎俩被周萋画识破,连连吐吐舌头,“是,冬雪一定会通过考试,成为娘子的徒弟的,请娘子出题吧!”
“好,那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要留意我说的每一句话,待晚上睡觉之前,我会从我说的这些话里出题,若是答对,便收你为徒,若是答错,今后不得再提此事,你看可好?”
冬雪小脸一扬,嘴角上挑,干脆出声:“好!”那神情,好似周萋画已经收下她一般。
“那还不快点起来!”周萋画拉着披帛,说道。
“嗯!”冬雪松开周萋画的腿,再次附身磕头,跟猴子似的蹦了起来。
周萋画莞尔一笑,拂袖便朝静雅院走去,冬雪绷紧神经,步步紧随。
静雅院里,春果正指挥着侍婢、奴仆们忙个不停,见周萋画回来,放下手里的物件,沿着抄手回廊飞奔而来,“娘子,你回来了!”
周萋画见她满头是汗,掏出手帕,溺爱地擦汗,“辛苦你了!今儿就先停了吧,让大家都去休息,明天继续!”
“是!”春果回答,随后转身朝院子里忙碌的众人说道:“今儿都停了,大家好好休息一下!”
“娘子,刚刚大夫人说,咱们院的灶房跟厨娘还没选好,这几日,就先到大夫人那里去用餐!”春果边说,边要伸手扶周萋画,却被冬雪抢先了一步,冬雪力气大,微微一用力,春果就被挤去了一旁。
就见冬雪微微俯身,毕恭毕敬搀扶着周萋画,柔声说道:“娘子,您慢走!”
春果呆愣一下,这从哪冒出的死丫头。
她不甘心地立刻站到周萋画的另一侧,挽着她的另一支胳膊,再次重复着冬雪刚刚的话,“娘子,您慢走!”说着,她抬眼,凶巴巴地看了冬雪一眼,我才是娘子的贴身侍婢,小样,一边去!
冬雪也不是个软柿子,见春果盯自己,一抿嘴,一仰头,冲着春果冷嗤一下,怎么滴,我可是要当娘子徒弟的人,你要跟我抢,没门儿……
哎呦,你今儿才刚到娘子身边,就这般嚣张,日后还了得,今儿我若不给你个教训,我就不是柳春果!
冬雪那浅浅地一嗤笑,彻底激怒了春果,手虽然拉住周萋画,身体却没有往前移动,隔着周萋画的身体,就跟冬雪较上劲了。
冬雪也不做退步,一只手伏在周萋画肩膀上,一只手垂下来握成拳状,怎么,想打架吗?这可是姑奶奶最擅长的。
一时间,两人目光之间暗涛汹涌,水流湍急,似那涨潮的海水,紧张气氛立刻涌上来,似再过一秒,一场女人间的战争,就要爆发了。
“好了,你们两个!”周萋画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她用力一甩已经被这两人抓得生疼的胳膊,就知道这两人得杠上,却没想着为了这么定点的事就吵起来。
周萋画揉搓着胳膊,先是看向冬雪,“冬雪,我刚刚交代的事,你都记住了吗?”
见周萋画先跟自己说话,冬雪立刻优越感十足,她把胸脯挺直,干干脆脆地说得:“记住了!”
“那既然记住,就好好的观察!”
周萋画的话,近乎于训斥,冬雪垂头丧气“嗯”了一声,退后几步,站在周萋画身后,让出位子。
“春果,你来扶我!”看冬雪露出挫败的情绪,周萋画忽而有点心疼,但貌似除了这样对她,周萋画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冬雪虽是陈氏安排给自己的侍婢,但这个无论从言行、性情、经历都充满神秘的女生,绝非是能长久留在自己身边服侍的,与其说把性子给磨出奴性,倒不如直接按照她的本性培养,说不定还能成为自己日后验尸、破案的好帮手。
春果虽然活泼冲动,却也不是坏心肠,一看冬雪被训斥得垂头丧气,不禁有几分自责,听周萋画让自己来扶她,春果非但没有兴奋,更是多少有点难为情,她“嗯”了一声,便站到周萋画左侧,伸手扶着周萋画走出丽娘休息的寝房。
“四娘子,您回来了!”一进寝房,玉娘就迎了出来,她压着声音,给周萋画请安。
周萋画挥手,让其免礼,便踱步走向床榻,见丽娘睡得安详,没有打扰,伸手亲自给她落下布幔,转身坐到了方凳上,“玉娘啊,你可看得将丽娘打晕的人?”
玉娘抬头看看周萋画,回想过后,道:“没看到正面,倒是看了个背影,是个穿着棕色幞头袍衫的男子,不是很高,但看背影,也不是个强健的人!”
玉娘一顿,补充说道:“这几日,府里一直不安稳,接连几天,各个院里都招了贼,估计是今儿听说娘子回府,就奔清雅院来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咱们侯府大大小小三十几个院子,这毛贼也奇怪,每天不多不少就偷一个,哎,虽说都没少什么东西吧,但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看着也心烦啊!”
哦,这倒是跟春霞说的一样。
周萋画看了一眼冬雪,见着丫头听得仔细,微笑一下,继续说道:“那依玉娘你看,这毛贼行窃的时间有规律吗?”L
☆、079 出题
【各位亲,很抱歉啊,昨天上传的078章,结尾处已经略作调整,看过的亲,若觉得这两章衔接不舒服,可以重新下载看哦,抱歉!】
一天只偷一个院子,这毛贼倒是挺有计划性的,但为什么今天会进两个院子了呢!
见周萋画陷入思考,春果插话道:“会不会因为以前他觉得咱们清雅院里没人住,今儿听说娘子回府,要住清雅院,补回来的呢?”
春果这么说,倒也有一点的可能性,只是来静雅院的歹人,跟在那三江院见得贼,这衣着上,好像不一样,周萋画看向玉娘,再次问道:“玉娘,你刚刚说,你见那打伤丽娘的是一穿着棕色幞头袍衫的男子?看得真切吗?”
“娘子这话说的,老奴虽然上了年纪,这眼神可是没半点毛病,认针穿线,向来可是自己来做,绝对不会看错的!”玉娘拍着胸脯,自信满满。
早就听闻这玉娘性子泼辣,这般表现可算是真切流量,周萋画瞥一眼冬雪,见着丫头听得仔细,微笑一下,继续说道:“那依玉娘你看,这毛贼行窃的时间有规律吗?”
“时间规律?”玉娘努力回想着这几日的情形,缓慢开口,“要说这时间上,倒也算不得什么规律,就是这贼人啊,一般都是在奴婢们伺候主子昼食后出没的!就说昨儿,他进青云院吧,一般呢,夫人都不昼食,就昨儿忽然提起,这奴婢们忙完昼食回府,就发现自己房间进了贼!”
“听稻香院的的厨娘说。他们院也是这样,各位娘子吃昼食时,奴婢们的院子进了人,要说这贼人也奇怪,别的院子奴婢少。稻香院里人可是多得很,他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把所有房间翻了个便,也是个极有能耐的,虽说都没少什么东西吧,但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看着也心烦啊!”
都是在昼食时招得贼啊,这就不对了,丽娘遇袭,可是在昼食之前,而老夫人那。却是在昼食之后,这时间上,可是有差别的,不是同一人所为?还是因为有其他原因?
周萋画眼睛微微斜着看,就见窗幔内有了动静,应该是丽娘醒了,想起丽娘头上伤口的位置,周萋画再次问玉娘。“你是第一个发现丽娘受伤的吧?”看玉娘点头,周萋画继续说:“那你可曾看到打伤丽娘的凶器?”
“凶器?这倒是没注意,老奴过去时。丽娘已经躺在地上,鲜血汩汩,只想着给她止血,哪里还顾得上那些!”玉娘越说越气,最后握紧拳头,“想想那歹人可真是可恶。若是想偷拿什么,偷拿去就好。他日若是让老奴逮着他,定然也打他个脑瓜开裂!”
周萋画听罢。微微点头,随后站起身来,转身朝冬雪跟春果说道:“哎,时间也不早了,看着院子还没收拾好,今晚咱们就先住大夫人房里吧!”
春果一听这话,立刻一头雾水,哪里没有收拾好,寝房、睡榻可都准备好了,娘子这话什么意思啊!疑惑之下,春果小声喊了一句:“娘子……”却被周萋画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打断。
周萋画继续说道:“丽娘身子不适,虽然清雅院艰苦一点,也比搬动走路强,春果,让两个伶俐的婢子,今晚在这陪着丽娘,待明日一起收拾妥当,咱们再回来住!”
春果越听越糊涂,却还是应了周萋画,快速安排好照顾丽娘的人,便随着周萋画一同赶往陈氏住的青云院。
玉娘腿脚还算利索,在周萋画赶到青云院之前,回到了陈氏身边。
得知女儿今晚要住在自己这,陈氏甚是欢喜,连忙安排厨娘做了满桌子的好菜,周萋画也很能体会陈氏的心情,有说有笑地陪着她,直到太阳落山,这才回了陈氏给她安排的房间。
春果给周萋画端来洗脚水,而后便垂着头立在床榻旁,不言不语,不说不笑的。
周萋画一看她这幅垂头丧气地模样,招呼她关上门扉,嬉笑地说道:“你是不是还琢磨着咱们为什么不住在清雅院啊?”
一听周萋画说中自己的心思,春果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是啊,娘子,奴婢想着咱在这侯府里终于有了院子,就想着连忙收拾干净了,住进来,娘子,你是不是嫌春果办事不仔细啊……春果哪不好,春果改还不成嘛!”
春果说着,说着,竟然掉起眼泪来。
一看她这般委屈,周萋画忍不住笑出声来,“多大的事啊,瞧你这模样,你若真办事不利,我又岂能留你!”
“那娘子,今晚你为什么不住在静雅院,非得到夫人这里啊!”春果拿来擦脚布,半蹲在地上给周萋画擦脚,嘤嘤咛咛地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觉得丽娘受伤了,若我今晚住回院子里,就她那性格,她能躺得住吗?”见春果给自己擦好脚,周萋画屈膝坐在了床上,“你啊,别多想,就放放心心地做我身边的贴心人,谁也抢不走你的位置!”
周萋画这话直接说中了春果的心事,她嗯了一声,便直起身来。
周萋画坐在床上,下巴朝地上的水盆微抬一下,而后对春果说道:“你把水倒掉,也洗刷去睡吧,看看冬雪回来了吗?若是回来,把她喊进来!”
刚刚吃饭时,周萋画吩咐冬雪出去打听了点事,这吃完饭都快一个时辰了,她也应该回来了。
担心春果多想又会难过,周萋画再次承诺道:“你也别担心冬雪会抢了你的位置,踏踏实实睡你的觉!明天咱们回静雅院,还得靠你呢!”
“是,奴婢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胡思乱想了!”春果弯腰端起水盆,“娘子,你早点睡。奴婢先出去了!”
见春果走到门扉处,周萋画忽然又开了口,“春果,过几日是你母亲的忌日吧,去丽娘那取点银子。好好祭拜一下她!”
春果忘记是什么时候跟周萋画提过自己母亲的事了,没想到娘子还记得,今日劳累的种种,都不及这一声浅浅的关切,春果鼻头一酸,眼泪就差点掉下来。“谢,娘子!”
周萋画看春果那样,担心再下去,这家伙会当着自己的面哭出来,挥挥手。连忙示意她出去。
春果出去后不久,冬雪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她进寝房后,随手关上了门,而后奔到周萋画的榻前,开口便道:“师父,你让儿打听得,都打听到了!”
周萋画一听她喊自己师父,眉毛一抖。嗔怪道:“先别那么着急,我认不认你这个徒弟,还是得考试说了算!”
“嘻嘻。放心好了,儿一切都搞清楚了,师父你放心考吧!”冬雪自信满满,豪气地冲周萋画一抱拳。
周萋画见她这般自傲,便想着挫挫她的锐气,前言道:“那你就先说说。我刚刚让你打听的那名女尸的情况!”
“好咧!”冬雪答应着,便到方桌前搬来一矮凳。坐到周萋画榻前,擎着脑袋。可是阐述她的调查:“那今天死了的汝英,本来是在老夫人院里做事的,人长得虽然不出众,却也是个精灵的人,就是这手脚不干净,因为偷东西被抓到过几次,最后竟然偷到了春露姐姐房里,被老夫人知道了,差点被赶出府,幸好春露姐姐说请,才把她留到了柴火房。”
“说来也怪,自从这汝英被留在了柴火饭,侯府里就开始招贼,起先也有人怀疑,是不是这汝英所为,一连观察了好几日,倒是没发现什么!”
“前些日子,二娘子身边的侍婢放出去好几个,二夫人便想着寻几个做事利落、精灵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汝英就让二夫人瞧见了,便被安排到了二娘子身边!谁曾想,今儿竟然出了这种事,真是让人听了好难过!”
冬雪说完这番话,邀功似的看着周萋画,“师父,你看儿打听的详细不,这算通过考试了吗?”
“考试?我还没说考题呢,何来通过一说!”周萋画微微一笑。
“啊……还没说考题,那你让我打听这汝英,做什么?”冬雪感觉自己被骗了,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现在虽然不是你的师父,却是你的主子,吩咐你去打听点事,还需要理由吗?”周萋画忍住笑意,绷着一张脸,故作严肃。
“可……”冬雪被说得哑口无言,“可……可你是说晚上会考我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周萋画白了她一眼,直接开口道:“现在开始出考题,你若还想拜师,听仔细!”
冬雪压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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