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童养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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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吮砩僖�两天假……对了，主子，刚刚慎公子（蔡馨以前收的徒弟严慎）过来了，见您在休息就没打扰，说是晚些时候再过来……”阿然一边服侍蔡馨更衣，招手让小丫头端来净面的热水、毛巾，一边汇报工作，倒也两不耽误。
　　“慎儿？好久没见他了，他还好吧？”
　　“慎公子好着呢，近些日子一直在跟着我们公子习武，跟着高将军学兵法，慎公子这次来，听他的意思是想跟着高将军南下呢？”阿然算是蔡馨身边顶顶得用的，蔡馨这段时间因为孩子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可是她却不行，外边的事情还是要关注着，因为不定哪个时候蔡馨就会想起来问一句。
　　“什么？慎儿想要南下？”不会吧？听说严慎想要南下，蔡馨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听错了，严慎今年才十三岁好不好，放在现代也就是个六年级刚升初中的年纪，怎么能上战场打战？
　　“听慎公子的意思是这样，这次过来估计也是跟您讨个主意？”
　　“不行，不行，不行……”阿然此时正在给蔡馨编发髻，正编到紧要处，蔡馨一时激动站了起来，阿然怕伤了蔡馨，赶紧松手。
　　刚巧吕田这会从外面进来，听到蔡馨一连说了三个不行，便奇怪的问道，“什么不行？”
　　“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阿然说，慎儿此次想要跟着姐夫南下打战，我不同意……”
　　“就为这，险些伤了自己？”吕田进来见蔡馨披散着头发，头发因为刚编过还有些绕，稍一思量便明白了怎么回事。挥手让阿然退下，然后把蔡馨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梳子开始给蔡馨梳头。
　　“你会吗？还是让阿然来吧？”
　　“不会可以学啊，我的傻娘子……”吕田无语，今天好不容易心情好，想来点闺房之乐什么的，还叫蔡馨这木头给鄙视了。
　　“好吧，你还没说，今儿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呢？前面不忙啦？”并州最近诸事顺利，大事确实不多，但是小事还是不少的，因此平日里吕田也都忙得很，几乎不到天黑，进不来后院。
　　“今天我给自己放半天假，休息休息，另外就是严慎那小子到前院找我去了……”
　　“他铁了心要去兖州？”严慎为什么去前院找吕田，蔡馨不难猜到，只怕是他也想到了，蔡馨不会同意，所以想从吕田这边拉外援，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严慎那么小一点，怎么就死了心要往战场上凑呢？
　　“男人的有些抱负阿馨你不懂……”严慎为什么一心上战场，吕田可以理解，‘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对于武人来说，能够血战沙场，哪怕是战死那也是一种荣耀、骄傲。其实如果有可能他也希望亲自上阵，斩将杀敌，只是大哥去了兖州，并州需要他坐镇，所以他只能留在这里。
　　“是，我不懂，可是慎儿他还小呢，最起码也要到十八……再说他可是家里的独子，他阿父阿母能同意？”
　　“阿馨……十三岁……不小了，成亲早的，可能现在孩子都有了……至于严老爷严夫人，严老爷并不反对，就连严夫人也默认了……”
　　“可……”蔡馨实在不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和行为，可是人家父母都同意了，她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反对，可是她还是不放心啊，这才多大的人啊，在现代恐怕连洗衣、做饭、照顾自己都做不到，可是严慎却要上战场杀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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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算术集（求推荐求收藏）

　　严慎最终还是跟着高顺一起南下去了兖州，临行前蔡馨也只是将严慎叫到跟前，交代他好好听高将军的话，保护、照顾好自己，并将系统中一套不错的护甲护具送给了他。是雄鹰总要离开父母展翅高飞，严慎的离开，突然让蔡馨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惆怅。
　　严慎的离开也只是让蔡馨留恋了几天，没几天这件事就被蔡馨放到了一边，因为又有新的事情要她忙碌了。
　　怀孕前，蔡馨用来打发时间编写的算术集，不知怎么的流传了出去，然后竟然被一些士子文人所知。这些人在得知算术集出自蔡馨之手后，出于对事实真相的怀疑（通俗一点就是不相信这书是蔡馨写的），他们派代表闹到了吕家，向吕田提出要蔡馨当面解题。
　　吕田一开始不乐意自家媳妇出头露面，而且那会蔡馨刚生完孩子，小家伙才满月，所以他就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根本没让蔡馨知道这件事。
　　原本吕田以为这也就是件小事，过段时间也就过去了，哪想到一段时间之后，事情越传越远，竟然连远在荆州襄阳的庞德公、水镜先生司马徽、黄承彦等人都惊动了。水镜先生还亲自写了信到兖州向同样出身颍川在并州效力的郭嘉询问此事。
　　因为是自己尊敬的先生询问，再者也没什么利益纠葛，因此郭嘉倒也没隐瞒，在征得吕布同意后，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司马徽描述了一下，而且当初蔡馨无聊编写这算术集时郭嘉也知道，所以说的比较详细。
　　原以为这事到此也就结束了，没想到信件送出去没多久，司马徽又来了信，说要去并州见见蔡馨，向她请教算术经学，这下可把郭嘉、荀彧、程昱、陈宫等人惊住了。
　　要知道水镜先生司马徽、庞德公等人俱是淡泊名利之人，虽然在大汉名望甚重却一直处于隐居状态，平日里除了偶尔教导门下的学生就是弹琴煮酒、荡舟涉水聚会，自得安闲。如今竟然因为蔡馨的一本算术集要到并州，而且言明是请教，可见其对这本算术集的看重。
　　收到水镜先生的信后，郭嘉等人既惊且喜，因为他们当时忙着兖州的事并没有关注太多蔡馨在后院编书的事，自然也没见过蔡馨编写的那边算术集。不过不管怎么说，水镜先生、庞德公等人能够到并州造访对并州都是大大的好事，提升名望是一方面，要是到时候水镜先生几人能够给并州留下几个大才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以吕布对此相当重视，一从郭嘉口中知道此事，就找来了郭嘉、陈宫、张邈、张超以及刚刚到兖州的高顺过来议事，荀彧、程昱虽然还没有明言归附并州，却也被郭嘉以水镜先生和荀彧亦是同乡为借口请了过来（其实郭嘉是希望借由此事告诉荀彧、程昱两位好友并州前途光明，希望他们能够放下对并州吕家的偏见出仕并州）。
　　见人都到齐了，一向雷厉风行的吕布也不说废话，上来就直奔主题。
　　“想来诸位都已经或多或少知道，近来士人间纷纷传阅一本算术集，称其胜《九章算术》多矣，吕某乃一介武夫对这些经学的东西不太懂，不过某想能得颍川水镜先生、荆州庞德公夸赞的东西应该不会太差……
　　想来诸位也有所耳闻，不错，这本算术集出自并州，乃某弟妹，蔡邕蔡中郎次女蔡馨所著……应该还没有写完，因为这本书是某弟妹蔡馨怀孕期间所作，后来因为生子耽搁了……
　　前段时间水镜先生、庞德公写信来询问此事，奉孝如实告之，刚刚奉孝又收到水镜先生手书。水镜先生言不日将出发前往并州和某弟妹蔡馨探讨算术经学，某意此为大事，某想带人亲自前往荆州迎接水镜先生和庞德公，此外还需一人赶往并州准备招待事宜……另，兖州之事也需各位推举一人暂领……”
　　“主公，嘉愿随主公往荆州……”
　　“宫亦愿往……”
　　“邈（张邈）亦愿往……”
　　“超（张超）亦愿往……”
　　其实荀彧、程昱两人也想去，毕竟见到水镜先生和庞德公的机会不多，若能得其一两句指点也许会受益终生，只是他们现在的身份有点尴尬，因此只是闭口不言。
　　至于高顺，那是心里很清楚，吕布离开，他肯定是要留下来镇守兖州的，因此也只是在旁边看着。
　　众人都想去，吕布一时之间有些举棋不定。
　　“主公，不若，嘉和高将军、孟高（张邈之弟张超的字）留下驻守兖州，防备徐州曹操、冀州袁绍，主公带着文若、仲德、孟卓（张邈的字）前往荆州迎水镜先生、庞德公以显诚意、敬重，公台则前往晋阳帮助二公子布置迎接水镜先生、庞德公等人。”
　　郭嘉这样算是自我牺牲了，主动退出争夺，不过他这也是为吕布着想，一方面将荀彧、程昱带上可以加深双方的了解，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另一方面也让荀程二人跟着一起去并州看看并州近两年的变化，使他们尽快归心。
　　同时让张邈、陈宫离开兖州一段时间，也有利于他趁机加深并州吕家对兖州的控制，而让张超留下则是安张邈、陈宫的心。
　　另外，此去荆州，吕布还可以顺道造访一些贤才，收罗一些因汉室昏聩，对朝政无望，没有出仕的人才为并州所用，并且传播并州吕家的恩德，使并州近两年的变化，更多的为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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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鹿门山（求推荐求收藏）

　　事情定下之后，郭嘉就提笔给庞德公和水镜先生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主公（吕布）不日将会带着荀彧、程昱等人造访，同时沿途护送他们去并州晋阳。并以蔡馨的名义，写明了因幼子尚弱不宜出门，致使庞德公、水镜先生两位前辈必须亲至并州的歉意。
　　信送出去之后，吕布又跟郭嘉、高顺将兖州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告诫他们务必小心防范徐州曹操和冀州袁绍在他不在这段时间偷袭，同时抓紧时间在兖州开展商贸、屯田等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吕布就带着荀彧、程昱、张邈以及一百亲卫出发了。
　　且说吕布带着、荀彧、程昱、张邈几人一路急行赶到襄阳鹿门山，晓行夜伏走的倒也快，只是襄阳与濮阳相距一千多里，就算是现代做坐车恐怕也要七八个小时，更何况这交通不便，交通工具匮乏的古代？所以一行人走了差不多半个月才风尘仆仆的到了鹿门山脚下。
　　“终于到了，这一路行来可真是不容易……”吕布是个武人，早已习惯了马上奔波，是以十几日走下来，虽然疲累却也还受得了，可是荀彧几人就不行了，虽然后来吕布出于照顾几人，给几人准备了马车，可是还是把几人折腾的不行。
　　因此众人到了之后并没有立刻上山拜见庞德公和水镜先生，而是在山上修整了一番，大家认真洗漱一番，好好睡了一觉，养了养精神。
　　第二天一早，因为平日里养成的生物钟，吕布早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拳脚，这才回到大厅，好在荀彧几人也已经起了，正在等他。
　　四人和谐的吃完了早餐，吕布让亲卫在山下等着，然后他自己就带着荀彧几人当饭后散步般上了鹿门山。
　　鹿门山原名苏岭山，也是后人所说的“圣山”，鹿门山濒临汉江，与岘山隔江相望。与环抱四周的狮子、香炉、霸王、李家诸山各具雄姿，共同构成了圣山之风景：远远望去，五山如仙女，云遮雾绕，忽隐忽现：直叫人心驰神往，想投入其怀抱。近观诸山，狮子山秀、香炉山幽、霸王山雄、鹿门山峭、李家山旷，置身其中，仿佛徜徉在林木茂密、野花飘香、云雾缭绕的仙境。
　　“鹿门山果然好地方……”吕布是个武人，心中词汇量不多，要他像李白、杜甫甚至曹操一样“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周公吐脯、天下归心”信手拈来显然不行，也就只能感慨感慨这个地方不错。
　　倒是旁边张邈见吕布似乎有兴趣，就给吕布介绍了起来。
　　“主公不知，这山原名苏岭山，鹿门山这个名字是后来百姓改的。据说光武帝时，今上慕名前来苏岭山游玩，梦见两只梅花鹿，便命随游的习郁在山上立祠，上刻二石鹿夹道口，后来百姓称之为鹿门庙，时间一久百姓便以庙名命名山名……”
　　“哦？光武帝慕名的？那此番，布可要好好游览一番了……”吕布原本不是什么喜欢游山玩水的性子，不过既然人家皇帝也推崇的，那么想来应该是个好地方吧？再说既然来了，如果不好好看看，岂不亏了？
　　“前面可是并州吕公？”吕布等人一边逛一边慢悠悠的往上走，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山上就下来三人，一个二十多岁，一身青衫，看上去温文尔雅。另外两个年岁要小一些，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不过长相却迥然不同，一个面如冠玉、头戴纶巾，一身白衣飘飘颇有些刘亦菲版小龙女的飘飘然神仙之态；另一个却浓眉掀鼻，黑面短髯，形容古怪。
　　“正是某家，不知三位是？”
　　“在下姓徐名庶，草字元直，这两位分别是诸葛亮诸葛孔明、庞统庞士元……我三人奉师傅庞德公、水镜先生之命下山迎接吕公……”
　　因为昨日吕布已经事先让手下上山送了拜帖，所以庞德公等人知道吕布今天要来，不过按照他们的身份下山来迎也不妥，所以就派了身边得意的门生并子侄过来迎一迎也算全了礼数。
　　“原来是几位荆襄才俊，布一粗人，这厢有礼……容我为三维介绍，我身边这三位分别是颍川荀彧荀文若、范县程昱陈仲德、陈留张邈张孟卓……”吕布心里还是很尊敬有才学的人的，因此礼数做得很足，倒是给徐庶、诸葛亮、庞统三人留了个好印象。
　　几人相互见礼完，徐庶三人就带着吕布几人一路往上行，路上不时的给吕布几人介绍一些鹿门山上的风景，一路上倒也算是让吕布这个武人颇有所得。
　　徐庶在拜师鹿门山之前就和荀彧、郭嘉等人认识，几人也算是好友，经常一处喝酒畅谈。郭嘉投并州后有给他写过信，邀请他去并州做事，只是他自觉得技艺不精，且还没有出师，所以一直呆在鹿门山跟着庞德公、水镜先生学习。
　　后来荀彧出仕曹操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如今见荀彧跟在吕布身边有些意外，遂问道，“文若先时不是在曹公（曹操）那边，如今怎么跟着吕公一处？”
　　“说来话长……”荀彧能够在鹿门山见到好友还是很高兴的，而且他觉得他最近也需要倾诉，所以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跟徐庶说了一通，半晌后，无奈道，“元直，你说彧这算不算识人不明？”
　　“文若想太多了，不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马有失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事情古往今来并不鲜见，文若如今早早发现他的真面目，总比日后发现回头晚矣要好（历史上荀彧不就是一直到最后，曹操要篡位，他才发现曹操的野心但无力回还，又不愿意屈就自己匡扶汉室之心，所以被曹操杀了？）……”徐庶一直以来对曹操就不是很看好（从历史上也能看出来，徐庶对曹操一直没有好感，所以后来即使是为了母亲不得不进曹营，也是一言不发，一策不献），因此对于荀彧所言曹操的种种不是虽然意外，却也没什么感慨，因此也只是安慰一番也就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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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孔明倾慕蔡姑娘？

　　吕布跟着徐庶几人一起去拜见庞德公和水镜先生，许是两位大能也知道吕布是个粗人，所以也没有跟他探讨学术上的问题，只是详细咨询了下蔡馨编写的算术集的事，好在吕布在来之前做了功课，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回答起来还算顺利。
　　确定了算术集确实是蔡馨怀孕期间，闲来无事打发时间时编写的，庞德公几人就更加激动了，连连表示要亲自前往求教，就连旁边旁听的徐庶、诸葛亮、庞统几个也难得的一脸敬佩。
　　而后，庞德公和水镜先生又问了一些关于并州治理方面的问题。这些吕布说起来就更简单了，因为都是一些已经出成果的东西，种种好处，也都看在明处，加上有张邈帮忙，倒也应付的绰绰有余。
　　吕布几人离开后，庞德公和水镜先生留下了徐庶、诸葛亮和庞统。
　　“怎么样？你们觉得吕布此人如何？”
　　“吕布这人有勇无谋……”，庞统貌丑，在一众风度翩翩、面冠如玉的才子中难免会有些自卑，时日久了，心思就比较敏感、性格也格外好强、骄傲且说话刻薄，这也是他同诸葛亮同出一门，相处日久却始终相交不到一起去的原因之一。
　　此次吕布上山之前，叔父庞德公曾跟他深谈了一番，跟他分析了天下大势，言语之间对并州非常看好，同时叔父还让他好好观察吕布，因为没准将来他会效力并州，可是今天他一番看下来，却发现吕布此人除了勇武，实在称不上什么英雄人物，言语之间也颇为粗鲁。
　　对于庞统的回答，庞德公有些失望，旁边司马徽虽然有心教导，但碍于是好友的侄子，且庞统此人心性一向不算宽宏，因此也就静坐不语。
　　“元直，孔明，你们觉得呢？”
　　“吕布此人性格分明，庶以为可以优劣三七分，论其优，其一：此人为人勇武，武艺恐世间难出其右者，虎牢关一战，其骁勇已经名传天下；其二：素闻此人爱兵如子，爱民如子，重情重义，今日一见亦可知其心性宽宏广大，古人言‘受益惟谦，有容乃大’，此乃仁义君子；
　　其三：此人确实在治政方面没什么才学，不过他能够将并州、塞外苦寒之地治理的仓廪实且民有余粮，如此可以看出其知人善任，有容人之胸襟；其四：蔡馨一妇人，并州却屡屡传其才名，先是‘神射小李广’，现在又是‘算经之祖’（这是现在外面人称的），庶还听闻并州能有今日，招贤令、商贸、屯田、学院、医馆等等都离不开此女，且不说蔡馨确一奇女子，然吕布能用一女子之能，足可说明其胸怀宽广……
　　其五：庶听闻，凉州董卓旧部，华雄、李儒现在皆在并州效力，而文若、仲德观其情景恐怕不久也会被吕布收纳……吕布能聚天下之才（人才）为己用，不计前嫌，予以重用，实非常人所能。
　　至于其劣，亦很明显那就是骁勇有余，智谋不足，然此不正乃我等所为？”
　　徐庶虽然身在鹿门山，却一直关注着天下大势，毕竟只有很好的了解诸诸侯，将来他才能从中选出自己的明主。所以并州近两年的变化，他虽足不出户却可以说了然于胸，也是对并州越了解，他就越看好并州。
　　“不错，元直所言有一定道理，孔明以为呢？”庞德公默默颔首，他在某种程度上很赞同徐庶的看法，不过作为汉末文学泰斗般的存在，他自然比徐庶看的更长远。
　　并州的优势，除了徐庶刚刚所说的几点之外，其实还有几点是其他诸侯所不能及的。首先就是并州很显然已经有人跟他一样，提前意识到了粮食和人口在将来诸侯争霸中的巨大作用，所以提前做了屯田、招揽、安抚流民等准备，使得现在的并州不管是人口、粮食还是地盘都是目前诸侯中最强大的；
　　其次，接下来并州将会有面临一个巨大的机会，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并州就可以妥妥的甩其他诸侯几条街，这个机会就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雍凉之乱……
　　“亮觉得，吕布其人，元直师兄分析的已经很好，亮想说的是蔡中郎的次女蔡馨……”诸葛亮自小聪慧，身上也有读书人的傲气，因此虽然心里清楚并州确实有很多优势，却还是从心里多少看不上吕布。
　　对并州，他对蔡馨的兴趣远比吕布要大。在诸葛亮看来，并州能有今天，最大的功臣不是吕布、吕田也不是郭嘉、李儒、吴辉、蔡邕，而是这个蔡邕失散多年的次女，吕布弟弟吕田的童养媳蔡馨。
　　“亮曾听元直师兄提及，奉孝兄当年之所以投效并州，是因为蔡馨的一坛美酒，同奉孝兄一起被一坛美酒收买的还有现在替并州守护东南的猛将典韦……
　　而后，蔡中郎认女，并州因为她，又借助蔡中郎之力得以进入大汉各世家之眼……之后不久蔡馨提出招贤令、办酒肆、琉璃厂、招揽流民等等想法，并州因此而逐渐兴盛……
　　前不久河内太守张扬将河内主动拱手相送，虽有和吕布相交甚厚或迫于现实的无奈，然亮以为，蔡馨之姐才女蔡琰嫁入张家却也是一方面。
　　至于新近，蔡馨的算术集更是将并州吕家的威望、人气推到了极致……”
　　见诸葛亮越说越兴奋，一副心驰神往的神态，一直沉默的水镜先生司马徽难得的开起了诸葛亮的玩笑，“孔明莫不是倾慕蔡姑娘？”
　　阡陌今天收到下下周的推荐通知了，说起来阡陌的推荐一直不错，可是成绩却一直不太理想，真心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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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北上（求推荐求收藏）

　　马上就要放假了，本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可是因为家里没网，所以这几天只能加班加点，把放假那七八天的内容都先写好，放到存稿箱里，真是累的很，哎，还真是啥都不容易啊，码字也很辛苦的说，大家看在阡陌这么辛苦维持不断更的份上，是不是给几张推荐票，随手点个收藏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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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难得见诸葛亮一副羞窘的神态，徐庶几人哈哈大笑。
　　不过笑过之后，诸葛亮却是难得的正色道，“可惜，蔡馨姑娘已经花落吕家，不然……”不然什么，诸葛亮没有说出口，不过大家却都心知肚明，不然就算是蔡馨年长诸葛亮许多，恐怕诸葛亮也愿意娶，这个从历史上诸葛亮迎娶三国时有名的丑女＋才女黄月英就能看出来，相对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