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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众宠-娘子狠彪悍-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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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偷袭事件发生后,贺莲决定暂时让尉迟尘自行保存虎符,待得到结果之后再做定夺。出了这么大乱子,不知道对郭熏和凌阙二人是否有影响。
  经过紧闭的房门没有半点声音,贺莲心中担心却又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祈祷他们平安。
  又过了三日,房里仍然安静异常。贺莲几乎快抓狂了,这些武林人士真奇怪,这完全违背科学常理嘛!
  见贺莲心神不宁,来看她的尉迟笑了笑说:“有一个好消息兴许可以逗你一笑。”
  单手撑着桌子,贺莲没精打采,“现在什么好消息也填补不了忧伤在我内心灼烧的坑洞!唉……”
  噗哧。这姑娘还咬文嚼字起来了。
  “哦?你真的不想听,那我去做事了。”说着尉迟转身便走。
  “等等,别走,补一点算一点嘛!”贺莲急忙叫住尉迟。
  转身,挑眉玩味的看她,“亲一口就告诉你。”
  又想威胁她?想当初他拿小白做威胁逼迫自己亲一口的仇可还没报呢!
  贺莲狡黠一笑,从桌后缓缓向他走来,突然,她的表情变得认真,“尉迟,你这病得治!”
  尉迟一愣,“什么病?”
  “真可惜,这么年轻就得老年脑退化症。”
  “退化症?”
  “是啊,不然为何什么都想不起来,还得亲一口提醒你一下?”
  瞬然间,嘴上还挂着玩味笑容的男人傻愣了,这小丫头嘴长叼了,想当初无措的小模样不见,如今故技重施眼底满满都是捉弄的笑意。
  挑起小丫头尖尖下颌,落下重重一吻,“牙尖嘴利的丫头。”
  叹息,倒头来索吻没成功,告诉消息还得主动献吻,真真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不过尉迟带来的的确是好消息,据说前些日子晁羿诏告天下风寒已经痊愈可以正常上朝了,据都城皇宫传出来的消息,晁羿不仅气色好转,整个人看起来也比以前年轻,就好像,好像得了回春之术一般。
  上朝的大臣们无不连连称奇,并传皇上为天神下凡长生不老,是晁国万民的福气,之前东岳国给晁国造的谣一瞬间被瓦解,人民归属心史无前例的强烈。所谓塞翁失马之事每时每刻在这世间角落发生,你以为天要亡你,孰不知是老天给你一个重新做自己的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贺莲开心得几乎跳起来,捧着尉迟的脸颊又是亲又是裹,完全把刚才捉弄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她决定了,只要等熏和凌阙的毒一解,她要立马返回都城去看皇上去!
  心情好,连做事也充满干劲,贺莲已经在秦祥寨按摩院隔壁空出两座房子,打算重新装修为未来姬仁堂药铺和医馆做准备了。外加上专业化按摩院,茶楼,秦祥寨倒是个不错的安静寨子。自从被姬羡壹教训了之后的秦祥寨寨主老实了不少,勤勤恳恳半点不敢怠慢,这回找的按摩师清一色男瞎子女师太,手上老茧生得一层又一层,要多专业有多专业。
  *
  又是七日过去,贺莲几乎快以为熏和小白消失在房里了。都这么久了,为何还不出来,该不会是饿死在里面吧?实在是担心得紧,去找尉迟商量,商量结果决定让尉迟上房顶揭开瓦片偷偷看看里面的情况,起码知道俩人是死是活也好。
  “你抱我上去吧,我们一起看。”贺莲建议道,再次感叹如果有机会再穿越一次,她第一件事就是学好轻功。
  尉迟尘看了看她,“抱你上去会弄出动静。”
  “我就那么不中用?”
  “不是不中用,是你没有武功。”
  “那我从今往后勤学苦练还有前途不?”
  尉迟笑不可支,这小丫头脑子里神奇的点子多,怪想法也不少,“你学那么厉害的武功有何用?不过……现在的确是晚了,学武要从六七岁便开始。”
  被严重鄙视了,贺莲脸上的面子有些挂不住,那时候整日在宫里呆着以为会些防身术就够了,没有意识到武功的重要性,孰不知出来闯荡江湖,武功不仅仅做防身之用,还是可以给脸上贴金的一大途径。没看一提凌阙,武功天下第一,那名声可是响亮亮的。还有宫主,若不是他强大的内力和无人能及的武功,在落雨山上谁会将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宫主放在眼里?
  唉……
  现在除了叹息,也只能庆幸还好她虽然自己差了点,可男人们的武功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突然,屋内传来一声巨响。心下一紧,与尉迟对望一眼,紧接着跑进了房子。两个人耳朵凑在门上听着。
  “好像打起来了。”
  “啊?打起来了还不快进去!”
  贺莲赶紧敲门,“熏,小白,你们是不是好了,快开门!”
  屋里打斗仍旧激烈,却没人有过来给他们开门。
  突然,又是砰的一声巨响,掺杂哗啦哗啦东西掉落的声音,听起来像是——
  房子塌了!
  这俩人在搞什么啊?向尉迟投去探询的目光,尉迟却眉心紧蹙,毫不犹豫地跑到了院子里。跟出去的贺莲一到院子也傻了眼。两位武林高手,郭熏一身蓝白长袍,小白灰白劲装,两人在空中厮杀扭打在一块,招招狠厉,出手致命,这些贺莲自然是看不懂的,都是尉迟在身边的给力讲解。
  如果说那些偷袭的黑衣人像暗夜中的鬼影,他们速度快得就像两道闪电划破长空,以至于根本无法分辨谁是谁,也无法得知谁胜谁负。
  “喂!你俩不准打了,都给我下来!”
  换做贺莲任何一个男人,如此命令岂会不听?然而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贺莲彻底碰了钉子,一个个性古怪,一个刚从傻子变回正常,打疯魔了的两个武痴根本听不到贺莲在说什么,从房顶飞到树上,又从树上飞到树林里,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又是三天。
  从开始的担心,到气愤,到坦然,如今看见他俩偶尔出现在树林里的身影,贺莲已经可以达到心情毫无波澜了。和尉迟在自家小院石桌边吃着晚膳,聊着天,根本不去管那两个神经病。
  “贺大寨主,尉迟副寨主!”正吃着,属下来报!
  “说。”贺莲应道。
  “他们招了。”
  “招了?你是说那几个暗卫?”贺莲激动地站起身。
  “是,他们说他们是皇后派来暗杀太子殿下的。”
  “太好了!带我过去!”说着贺莲就要撂下碗筷跟着走了,尉迟在后叫住了她,“别急,吃完饭再去吧,你这饭才吃了两口。”
  “不行,我得赶紧拿纸笔让他们画押,万一吃完了他们坚持不住死了怎么办,这么长时间的努力该白费了!”贺莲是个急性子,不顾劝阻就往牢房走去,尉迟看在眼里既无奈又有些感动,小丫头这么急还不都是为了给他洗脱罪名。再瞧着他追随的太子殿下没日没夜的打斗,突觉哭笑不得——
  这么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如是想着,尉迟尘也放下碗筷。
  二十个特殊训练的隐士,可以在林间自由骑马,也许他们武功不是最强的,但是对金豪山地形的熟悉和相互之间配合的能力无人能及。
  “每五人一组,分别从四个方向布网,逐渐缩小他们打斗范围,等他们落地时,即刻用云锁网将他们治服!”高大威猛的身影站在整整一排高头大马骑士面前却丝毫不显矮小,他沉稳,镇定,而威严,虽然面对的不是千军万马却依然彰显不可磨灭的大将之风。
  “是!”隐士们答,任务虽小,态度依然无比认真。
  “你们务必保证白衣男子人身安全,记住你们这次是擒人而不是杀人,明白?”
  “属下明白!”
  “还有,他们武功高强,你们要小心,我不想看到我任何一个部下受伤。”
  俗话说以小见大,单从尉迟尘对这二十几人的行事作风便不难看出在军中到底是个怎样的带头人,严格,却又关心下属,尊重每一条生命,想必追随过他的士兵们都会心甘情愿为他抛头颅洒热血。
  行动即刻开始,尉迟尘也上了马,他所做的是为自己的部下做掩护,让郭熏和凌阙只注意到他的存在。其实,尉迟尘的做法很危险,单打独斗他绝非那二人对手,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被他们无意中释放出来的内力而震伤。
  先在他们预定地点铺上一层云锁网,云锁网是由细密铁链特殊编制而成的坚固铁网,这是他在东岳国作战时所发明,适合埋伏,生擒等一一系列艰难任务。布置好后,尉迟尘去劝阻那二位武痴不要再打,意料之内,他们完全当耳边风。
  他们想法只有一个,分出胜负!而正是如此,因为知晓是尉迟尘所为,他们对突然出现的漫天罗网并未在意,于是乎着了尉迟的道被引向了云锁网的方向。
  “哗啦!”一声锁链相碰的巨响。
  打得热火朝天的二人突然被脚下的云锁网托起,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重重摔在地上。郭熏和凌阙身子挨着身子被云锁网紧紧缠在一起,即便内力再强大想震碎这种特质的锁链也需要时间,这一空档足以将二人彻底治服——点个穴就行了。
  “宫主大人,冒犯了。”如此简单的操作尉迟一个人便解决。
  两个风华绝代,武功盖世的男人黑着脸瞪着一脸坏笑的尉迟,“尉迟,胜负尚未分出,快放开我,我要和凌阙继续打!”
  “宫主大人,别打了,贺大寨主不高兴了。”
  不高兴?愣了半晌,郭熏这才寻思过味来,满怀歉意地低下头去,二十几岁的人了,外表上看成熟又有魅力,可一遇到自己执着的事儿上又像个执拗的孩子。凌阙也是一样,不过他已变翠色的绿眸中并未显出多少悔意。他神色乖戾逼人,一双溢着嗜杀之气的绿眸诡异而彻骨。
  “凌阙……?”试探地叫了一声小白的本名,一道狂傲的冷光即刻射来,不必回答,从男人的眼神已得知一切。小白不再了,尉迟多少也感到惋惜。
  回到‘和龙寨’时,贺莲也正在找他们,见两位大美男灰溜溜地走了回来,另外一个人身上还绑着锁链,这阵仗着实有些吓到。
  “熏,小白~!”不过见到他们安然无恙,很快激动的心情袭上心头。
  她跑了过来,却在见到凌阙的绿眸时陡然驻了足,“小白……”
  复杂的情绪在凌阙眼中闪烁着,如白瓷皓月般的俊脸清冷无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更看不出他对自己还有没有感情。
  “我是凌阙。”男人淡淡的说,不再看她。
  心,一沉,虽说早有心理准备,然而面对这样的冷漠,一时还是无法接受。咬了咬唇,贺莲强挤出笑容转首望向郭熏。
  “贺莲,我……”一张绝美冷俊的脸上满是歉意,然而面对外人,郭熏还是拉不下脸来对贺莲道歉。
  不过这些对贺莲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还在乎她,道不道歉无所谓。恢复了轻松乐观的神色,贺莲故作满不在乎地痞痞一笑,“哎呀,看你们这俩臭男人,七天不吃不喝不沐浴,出来之后又打了三天,身上都能挫出泥球了吧,尉迟快吩咐下人伺候他们沐浴更衣,我去酒楼给他们准备些好吃的回来。”
  然后笑眯眯地歪头看着凌阙,无情的神色还是会令自己忍不住打颤。
  “小,凌阙,你有没有什么爱吃的?”平日的小白不挑食,不知变成凌阙会不会……
  “肉。”凌阙倒是不客气,重要是他惦记吃肉很久了,师傅不喜欢他挑食,这里没有师傅他可以尽情地大吃特吃。
  ……
  等众美男与贺莲重新围坐一桌时,那一桌可谓是绝美的盛宴,当然,不是指的菜色,而是那四位美人。有尊贵的,有清冷的,有硬朗的,还有柔美的。银色的发,墨染的发,栗色的发,还有波浪的。浅棕的眸,翠绿的眸,褐色的眸,还有灵动的。谁也无法掩盖谁的魅力,又是如此和谐地融合。
  餐桌很静,郭熏这位主子不发话,尉迟不能开口,那馋肉的绿眼小子唇角勾着笑,正挑选他最想吃的一道肉菜。
  看着这三个男人,贺莲不想默也默了。用什么来做开场白呢?对对面的尉迟挤了挤眼睛,尉迟无奈地用眼神指了指他右手边的郭熏。无奈,叹气,她怎么招惹了这么一帮奇怪的男人。除了样子看着让人流口水外,性子真真是难搞。
  “咳咳。”身为女主人,她只好厚着脸皮开口了。
  “内个,大家吃好喝好啊……”
  噗……憋了半天就说了句这个?尉迟心里替她着急啊。
  三个男人一同抬首看了看小丫头,之后,又默了。
  好嘛,她多说两句。
  加了一块水煮鱼肉给郭熏,“熏,快吃,不然该凉了,对了,你们有没有身上的毒解了吗?凌阙,你也吃。”说着又给凌阙夹了一块。多贤惠可爱的小媳妇,贺莲绝对是出得了厅堂,上得了大床,当得了女王的人物。
  “没解,我让他先给我解,他不同意。”说话的是凌阙,他意懒情疏地挑着肉,边不屑地答道。凌阙受的伤在脑子,郭熏废了好大的劲才将他变得正常,然而恢复正常的凌阙变成了一只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虽存有做小白时的记忆,却同样回想起小白之前发生的事。
  没错,他在和郭熏比武。
  二人边打边骂,谁也不肯让步,谁也不肯先为对方解毒,最后落得个被尉迟尘生擒的下场。
  “不然这样,”争执不下之际,贺莲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们二人都往我身上下毒,你们互相解了之后再一起解我的毒,这样便能保证对方能够留到最后了。”老实说贺莲自己也在打赌,她赌得是自己在两个男人心中的位置,若是重要的话……
  “不行!”三个男人刚才还各怀着心思,一听此话一口同声否决。
  心头缀着的大石落地,凌阙他没变,即便他现在不知作何原因装作不在乎她,但一关系到她生命安危的时刻,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太好了。
  “那这样吧,如果你们二人谁不厚道,被对方救了而不反过来救对方,我诅咒谁一辈子不举,不是真正的男人!”这话多毒,在迷信的古代,贺莲的诅咒是相当有分量的,哪个男人也不愿意变成小jj永远翘不起来的废人。
  不过……,桌上某位美男的脸唰地一下,青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举已经把熏折磨得快疯了,这丫头还当着外人面提醒他“不幸的遭遇”。而那罪魁祸首,闻此言,仰首大笑,像是在故意揭他伤疤一般,笑得极为欠揍。
  “好,淳于熏,我先给你解毒,你若之后不帮我,你就还不是男人!哈哈!”
  “你!”郭熏气得火冒三丈,这辈子也没如此窘迫过,若非答应不再打,他一定会亲手杀了这狂妄的绿眼怪物!
  好好的一顿饭又没吃成,为了自己‘喂饱小丫头’的宏图大志,郭熏强忍被侮辱的怒意,跟随凌阙来到房里。盛气凌人的气势,换做他人早就不淡定了,包括贺莲也有些胆寒,不过功高人胆大的凌阙对他半分惧色也没有。
  第二轮解毒开始了。守在门外的尉迟和贺莲大眼瞪小眼,一脸无奈。
  “莲儿,先去吃饭吧。我看着太子殿下和小白,不,和凌阙。”
  贺莲摇了摇头,他们一日不好,她哪有心思吃饭?
  “贺大寨主!”正在此时,一筒哥巨兽般魁梧的身躯出现在了院子里,他神色凝重,贺莲见此心里咯噔一下,可别这关键时刻又有什么事发生。然而,越不想什么,越来什么,一筒哥说他们晚上结算时发现了假筹码。
  “损失多少?”
  “不多,只有几十两。”
  虽然只有几十两贺莲已是大为震惊,这才刚刚开业几日,假货以神奇般的速度涌进赌场,如果不是内鬼,也是对他们赌场运作极为熟悉的人。
  “人抓到了吗?”
  “知道是谁,不过让我放了。”
  放了?贺莲仰头看了看大块头一筒哥,思索片刻,“好,放得好。”一筒哥想放长线钓大鱼,这些骗子能在最短时间造价绝非个人能力所为,抓了一个打草惊蛇想一锅端就难了。
  “筒哥,厉害呀。”
  贺莲不想让一筒哥压力太大,故作轻松地调侃,毕竟此事很有可能是有内鬼的,那么一筒哥便难以免责,带着这种负面情绪工作一定不会有效率。
  一筒哥憨憨地挠挠头,“这只不过是跟贺大寨主学得皮毛罢了。”
  “不要谦虚啦,我们一筒哥有勇有谋是我们山寨的福气。不过,这次记得将画像给兄弟们看,只要他一出现,注意他身边的人,和给他使眼色的人,他们很有可能是同伙,另外,派几个身手好的帮众去跟踪他们,最好一举端了他们老巢。”
  “是!”一筒哥领命而去,尉迟尘侧靠在门边歪着头望她,神色说不清道不明。
  “这么看我做什么?”贺莲被他盯得后背毛毛的。
  “我在想,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贺莲。”
  做正经事时作风干脆利落像江湖女侠,不笑时又多了分高不可攀的尊贵,初识她时正是这一分不一样的感觉,才令尉迟对她产生特别的兴趣,然而令人惊喜又意外的,她在床榻上又是妖娆得像个魅惑的妖精。越深入的接触,越发觉眼前的女子深不可测,便越是引人想不断地揭开她一层又一层面纱,去了解她的内心深处。他以为他是了解贺莲的,如今想来,他了解的只不过是大海中探下去一条手臂的距离。
  对视间,身侧房门轻开,倚靠着门的小丫头身子失重一下子跌进凌阙怀里。熟悉的香味飘来,比平日略显浓重,高低起伏的胸膛承载着贺莲全身的重量,凌阙习惯性地紧搂住她的腰。
  看样子,凌阙有些乏力,许是运功过度造成的。将小丫头扶正站好,男人径自走去院子往石桌边一坐……,吃上了。不免腹诽,他到底是有多馋肉啊。
  紧接着,一脸薄汗的郭熏也走了出来,脸色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再加上他一身冷冽的气息仿佛从棺材里刚刚苏醒的千年吸血鬼一般鬼魅。
  “熏,你怎么样?”
  郭熏捂着胸口闭了闭眼,“解了。”
  “真的!?太好了!你怎么知道解了,不会落下后遗症吧?”一双大眼睛雷达似的将他从头扫到脚,又无意识地定格在他男人的特征位置,这一瞅,窘了,小脸腾地一下红得像寿包。
  贺莲这话问得好像很急色一样,大姑娘家的当着俩男人面关心他命根子问题,恐怕她也是晁国第一人了,说不能还能传到国外去。
  倏地,那银发的男人手拄着门框俯下身来与她视线持平,盯了一会她很想遮又怕欲盖弥彰的灼红粉面,一丝玩味又坏坏的笑容浮上嘴角。
  心啊,颤啊颤啊的像是坐海盗船忽上忽下。她有没有眼花?一个木头疙瘩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冰块脸,竟然对她笑,而且还是意味不明的坏笑。
  他,他,他,他要干嘛?
  “试试。”
  咯噔——,她呼吸凝滞了,因为被突然暴躁的心脏堵住了喉咙,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又轻轻地以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撩着你,有如一万头草泥马从她脑门一直踏到心里最后一股脑地堵在她的小腹,沉坠感,燥热感,无法控制的嘭张感。
  决堤了……,仿佛那些乱踢乱踏的毛绒绒的神兽在嘲笑自己的不争气。
  她想骂人啊,人家啥也没干,只不过脸上多了层薄汗,神情多了丝慵懒,站在她面前,弯了弯腰——
  而已!而已!而而已!她竟然就……润了。
  呼吸急促得两眼昏花,脑海里那花白的限制级意淫情景一张张如电影般闪过,自然,里面的男主角是他,*刚健的身躯紧贴她的身,银白柔缎般的长发扫着她的肤,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颜在吻着她。
  抚摸她,侵占她。
  完了。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试试”俩字就像大瓶大瓶的春药一般灌进了她的七窍,让她有些狂乱地产生对熏的强烈渴望。
  她,想,上,他!天呐——
  连熏什么时候从眼前消失都不知道,傻子似的杵在那脑子里过着A级小电影,直到尉迟的大手在眼前晃动,担心地望着她不知为何被灼烧的小脸时,她才渐渐从“影片女主角”的角色中抽离回来。
  “在,在呢,尉迟,什么事?”
  “你……没事吧?”
  “没,没事。”
  一下子扑到尉迟的怀里,抱紧了他支撑着自己脚软的身子。刚才的感觉令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这副不受控制的身子,她真的不明白,为何对他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感觉这种东西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人见一面就能爱上对方,也有些人就算躺在一个床上,睡过几次觉都不有爱的感觉。明贱易躲,暗骚难防,贺莲不知道她是彻底被这闷骚的男人给俘获了。
  平复了一下情绪,贺莲去洗了把脸,确定自己不会再因为看男人笑了一下便乱了方寸,才从内寝出来。谁曾想,那三个男人坐石桌边聊上了,还聊得不错。
  “给你们再找个男人凑一桌麻将呗?”她能不气愤么,一个对她装不屑,一个暗地里勾搭她,还有一个没做错什么,不过被小丫头的怒意牵连。对号入座吧,一看就知道这三个男人的德行。
  这三个脱离世俗已久的男人,就只有尉迟尘还记得麻将为何物,毕竟赌场那里有打麻将专区。
  被贺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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