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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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镎吮径脊槟愎堋!
珍珍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她问:“请问这位爷,我怀孕你让我算账,这是让我休息呢还是让我劳心?”
“我这是让你胎教!”
珍珍绝望地靠在了轿子壁上,她都快忘了,眼前这位也曾经是学霸,放现代也是焦虑爸爸一枚。
“行行行,不管账也行,咱们每天做十以内加减法练如何?”
珍珍翻了个白眼,回他:“我不是白痴,十以内那么简单。”
“孩子不会啊!”
阿灵阿义正言辞。
“你冷静一点吧,这是清朝,又不要高考。”
“怎么不要?他要科举啊!他爹是举人,他总得是个进士吧?我儿子不能不如揆叙吧?揆叙那智商都能考探花,他怎么也得是个状元吧?”
“如果是女儿呢?”
“那就出诗集!我给她出!必须是个才女!”
珍珍扶着额头想:儿啊,别怪为娘不帮你,你爹前生今世都是学霸,你读书不好他可能会疯。
…
在阿灵阿的碎碎念里,轿子稳稳当当落在了他们的园子门口,阿灵阿跐溜一下蹿出轿子,让下人们打起帘子,然后对正要站起来的珍珍大吼一声:“别动!”
珍珍又被他唬一跳,缩在轿子里看着他。
阿灵阿说:“我来抱你下来。”
“我会走路!”
阿灵阿哪里管珍珍如何反抗,他伸手直接抱起她说:“从门口到正房有至少五道门槛,万一绊倒怎么办?我明儿就叫文叔把门槛都锯了,地面全都要磨平,不对,明儿来不及,今儿就锯。”
阿灵阿从小习武,一身腱子肉比现代要健壮,抱着珍珍时丝毫不费劲。
珍珍在他臂弯里偷偷笑了一下,勾着他脖子却忍不住嫌弃:“麻烦,你看你烦的。”
阿灵阿抱着珍珍回正屋,没想到李念原腿脚快,比他们还先到。
李念原手里还抱着他那个匣子,见到二人这么进屋,一脸嫌弃:“啧啧啧,干什么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珍珍想解释,哪想李念原不给机会,直接打断:“我什么时候能见娘娘和阿哥?”
“咳,还没来得及提。”
这是阿灵阿说。
“你怎么这样呢!”
这是李念原吼。
“老李,你稍安勿躁。”
这是徐承志劝。
“舅爷爷,我有了。”
这是珍珍小声插嘴。
“啊啊啊啊!”
这是李念原的土拨鼠式尖叫。
第133章
徐承志当即捂起了耳朵,并嚎了一句:“老李头,你轻点,别一惊一乍地吓到孩子!”
李念原立马捂着嘴,嘴巴在手掌心中不停上下开合,似乎在叨叨什么。
徐承志叹了口气,把李念原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又无奈替他朝珍珍和阿灵阿致歉:“抱歉抱歉,他一激动就没分寸,年轻时候在秦淮,他喜欢的姑娘那一年花魁落选,他一激动把人整个楼都砸了,唉,抱歉抱歉。”
李念原圆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弹出去,“徐承志?你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些?”
徐承志耸耸肩,掀了掀眼皮子问:“念原兄,你的这两个后辈都是成家立业之人,如今将要诞育后嗣,实打实是两个大人了。而你呢?成家了吗?有孩子了吗?你看看你这一把老骨头,不惑之年你都过了有五张了,还整日里没个定性咋咋呼呼寻花问柳,你还不如他们呢!谁是孩子啊!嘁——”
大概是和李念原这个老精怪厮混时间太多,徐承志这么和煦温柔的人学起这个嘲讽的“嘁”的声音虽然稍稍有点不伦不类,但气势腔调像了李念原七八分。
尤其是他戳刀李念原竟挑软肋,说得李念原脸涨得通红还没法还招。
要知道徐承志走的可是十五岁成家、二十岁儿女双全、四十岁子孙满堂的古代标准路线,他现在是底气十足一甩袖子昂首挺立斜睨着李念原,脸上写满了“怎么,不服来辩啊,有本事甩个家室给大伙看看啊”。
李念原这张利嘴难得被锁住,他憋憋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喘出一口气指着徐承志嚷道:“老徐你报复我!”
“我报复你什么了?”
不等李念原呛他,徐承志就转向阿灵阿一拱手说:“御史大人,李老板就是如此脾性,还请二位多担待。夫人养胎若有不适不当不会的,尽可以来找我,这扬州城内还没有我徐某人不熟的郎中。”
“我家孩子要你管?”
徐承志又是一甩袖子昂首挺立斜睨着李念原,轻轻巧巧地问:“哦?请问李老板,这扬州城内哪家接生婆好?哪家小方脉强?哪家的妇人科又名冠两淮?你知道吗?你看过吗?你请过吗?”
李念原一拍桌子说:“老子有的是钱!我们全请来了!再说,就你请过啊?他高朱普孩子孙子数量比你翻了个倍,他不比你熟悉?”
“哦,他是熟悉。”
徐承志又朝阿灵阿一拱手,不无遗憾地说:“高朱普十年夭折了两个儿子,三个孙子,唉,他可都是血泪得来的教训。不过要论对哪科郎中最熟,有一科我的确是比不过老高。”
“不知是哪一科?”
阿灵阿饶有兴趣地问着,他余光所及,李念原的脸正一分一分地黑了下去。
徐承志摇头晃脑地说:“自然是那花柳病了。”
“噗!”
珍珍一个没把持住,喷笑了出来。
徐承志依然昂首挺立斜睨着李念原,貌似不经意地说:“李老板,高老板可给你引荐过这一科的郎中了?”
李念原一个“不”字含在喉咙里还没吐出来,徐承志又忙不迭地感叹:“给你引荐也是应该的,高老板和李老板情投意合、气味相投,既然能同上水莲姑娘的床,又怎么能不一起看个治花柳的郎中呢。”
看着徐承志的话里带刺,提起那个什么水莲姑娘的咬牙切齿,珍珍暗暗朝天翻了个白眼。她总算明白老徐童鞋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对他舅爷爷了。
这时,阿灵阿悄悄站在她身后捂上了她的耳朵,小声说:“别听,不利于胎教。”
徐承志大概很少这么讽刺人,这么一连串炮轰后,他耳根已经红透。
他也不想和李念原纠缠了,立即要与阿灵阿道别:“御史大人,夫人有什么想问或是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徐某人。我母亲生过四个孩子,又照顾过孙辈曾孙十余人最是福寿双全,她是个热心肠,只要您说,她一定会帮忙出主意的。”
说完,他和两人笑眯眯告别,连个眼神都没甩给李念原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李念原的嘴一张一合,看着徐承志潇洒的背影半日没回过神。
“舅爷爷,舅爷爷?”
珍珍轻轻唤了两声,李念原这才回过神,他挨到珍珍身边格外嫌弃地对珍珍说:“不许听他胡说,瞧他那什么德行!二十多年前的事儿,水莲姑娘赎身嫁人都十五年了,你看看他那小心眼的样子!他就是气我和老高去见水莲姑娘的时候没带他呗。你不知道,这水莲姑娘当初可是两淮第一红人,才色双绝,多少人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我和老高想,他徐承志就不想了?他这就是吃不上葡萄就怪人葡萄酸。哎,这水莲姑娘也实在是难以相邀,当初她肯点头,还是因为听说老高在写那本《品香录》觉得有趣才答应的,后来又见你舅爷爷我玉树临风,能诗擅对,这才允了我做她的入幕之宾。”
玉树临风???
珍珍瞧着她舅爷爷气鼓鼓圆滚滚的脸蛋,实在是难以和这四个字联系到一块儿。
不过珍珍这些日子也渐渐地看明白了,她心里在想:徐承志生气是不假,可他绝对不是生气你和高朱普去淫乱不带他的事。
珍珍坐在正堂的八仙桌前,眼珠子一转,撑着脑袋说:“徐老板不高兴呢,舅爷爷等下去道个歉吧。”
“不去不去,我可不给这徐老头道歉,就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眼儿的男人,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他还拿出来嚼。咱们说正事儿。我什么时候能见阿哥和娘娘?小珍珍,你的娃儿要点什么?”
珍珍支着下巴坏心眼地说:“要和四阿哥一样的啊!”
“那不行!”李念原把那木匣子往怀里紧紧揣住了说,“这叫千里江山如画,你娃儿要这个那叫造反!我可不答应。”
你在本朝有太子的情况下打这个主意也是造反啊,舅爷爷。
阿灵阿坐在珍珍身边问李念原:“舅爷爷,您怎么这么心急?还有,刚才在扬州行宫门口,您怎么和我装生分?”
“舅爷爷和你装生分?”
珍珍不意想还有这一出,李念原露出老奸巨猾的表情,嘿嘿一笑说:“扬州官场哪里是一般地方,我做这么多年生意不爱应酬那些当官的,全靠老徐去打点出头,我只负责出钱。突然你个巡盐御史叫我一声舅爷爷,这传出去再加上之前盐税的事,添油加醋你可就完蛋了。”
“那你每日出入咱们家跟遛弯一样?还有你跑京城去,他们查不出啊?”
对阿灵阿的疑问,李念原一挥手不以为然,“我带头交税,他们便都知道我是帮着你这头的,现在跑得越殷勤,他们就越心安。两淮盐商最怕朝中无人帮忙,高朱普背后的靠山最近被你们弹劾的抬不起头,江苏巡抚帅颜保这回弄你没弄成,一群人怕抗税得罪你心里正慌呢。我这时候带着老徐和你搭上线,他们许多人大概都快高兴哭了。”
“高兴什么?”珍珍不懂,她可记得李念原怎么冲那高朱普的,“他们难道不怕你和御史搭上然后去害他们?”
“害?不会不会,盐商都是靠盐引发家的,最多就是我多拿点你少拿点,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知道这生意说不准哪天盐道衙门换了波人,官家老爷一翻脸就什么都没了。平日里咱们互相会算计点钱财,可不会踩死对方,做生意要留一线,是头等要紧的规矩。若是哪天老高的后台倒了,我也会适时帮一把,谁知道下一回是不是他帮我呢?”
李念原平日里和他们插科打诨久了,久到阿灵阿和珍珍都快忘了他有万贯家财都是生意场里搏杀来的。
现下他和他们掰扯起这些正事头头是道,让珍珍和阿灵阿都连连点头。
“至于京城的事儿,哈哈哈,你们可高看盐商喽。”
李念原圆乎乎的手指伸出来掰着个儿地说:“士农工商,盐商再有钱、再富可敌国,都是下等行当。进京安排探子这事,那是有贼心没贼胆,但凡被抓到便是抄家问斩。而且如今京城可不是前明了,京城是满洲人的天下,这关键地方都是你们满人叽里呱啦说着满语。打探?嗨,我在京城一个月在什刹海逛着都不敢开口说话,一开口就露怯啊。”
“那那个高朱普呢?他不是京中有人吗?”
“这种高官和盐商来往都派的管事,朝中之人可不敢亲自要钱,连一片纸都不敢留。你看高朱普能以为我被你害死了,他和京中肯定没那么深的关系。”
珍珍不意想还有这样的情况,不由感叹李念原虽然性子洒脱,但人却是真正的妥帖。
阿灵阿道:“所以您和我装生分,是替我着想。”
“那是!”李念原得意地一拍桌子,昂着头要求阿灵阿感谢自己。
但阿灵阿苦着脸说:“您是替我着想了,您自个儿可不好办了。”
“嗯??”李念原怔了一下,完全没听懂阿灵阿的意思。
珍珍到底和阿灵阿是老夫老妻,秒懂他的意思,为他补充说:“他的意思是,要守着这层关系不说,那我姐姐那儿你就不好见了。”
“啊?”
李念原吓得手里的“千里江山”都掉在了地上。
“舅爷爷,避嫌避嫌,咱们要避,娘娘不是更需要了?”
李念原本来那张得意的脸瞬间成了苦瓜,他百密一疏,竟然忘记了这茬,真是啪啪打脸。
他愣了半日,几次想开口说话,可却不知道怎么解决。
最后李念原决定拿出从来没有用过的“长辈姿态”——又称耍无赖。
“行了,这事儿也不难,你们两一定有办法。”
他拍了拍阿灵阿的肩说:“你小子一年能在两淮收六百万两,这点事儿还搞不定吗?就交给你办了,我外甥孙女儿怀着孕不能想事儿,你麻利点,哈!”
然后他脚底抹油就要跑,珍珍胳臂肘朝阿灵阿拐,急忙叫了声“舅爷爷!”
李念原抱着匣子边跑边说:“我拉老徐给你娃儿置办东西去!唉,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我养,我还得再去挣点银子,不然不够用喽!”
“人徐老板根本不想见你!”
“呸,谁说的!”
李念原往院门外走了几步,左右张望了下,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然后费力地拽了一个人到院门口。
得,珍珍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徐承志竟然一直躲在院门外,没走。
第134章
徐承志被李念原拽着袖子,脸上写满了“烦人”二字。
大约口嫌体直便是徐承志本徐,他嘴里嚷嚷着:“你放开我,别拉拉扯扯,你这人就没个正行。”
可一边又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没走。
李念原拽着徐承志一脸得意。
珍珍笑着问:“舅爷爷,徐老板也没走,你们就在我家用过晚膳再走吧。”
李念原嫌弃的眼神抛了过来。
“珍丫头,你家厨子的手艺我可是吃不下,好了,我和老徐还是先走一步,我之前约了有几个专走南北货的去我家,看看时辰他们也是该到了,老徐反正舍不得我就去我家用晚饭了。”
珍珍问:“走南北货?舅爷爷,你这是要把生意继续往北做吗?”
李念原道:“哪啊,我说的这个南不是咱们江南,是更南边的广州。广州那儿的人管我们这就叫‘北”,我约的那几个人专跑广州到扬州一线,我找他们来是给咱们四皇子、六皇子挑礼物。哦,现在还能顺带加你肚子里一个。广州那有西洋和东洋来的舶来品,他们手里头稀罕的玩意儿多。老徐,咱们走吧。”
李念原是肆意纵情、不拘小节的性子,话音一落拽着徐承志就要走。
徐承志依然口嫌体直的样子,他甩开李念原,非要恭恭敬敬朝珍珍和阿灵阿作揖才不情不愿随他而去。
等这一高一胖两个人出门后,阿灵阿笑着对珍珍说:“李念原这会儿心里就只有四阿哥和六阿哥,我看你可是失宠了,有了孩子也只是个顺带。以后还是靠为夫养你吧。”
珍珍眉头一挑,弯弯的嘴角怎么瞧都透着一股子坏笑。
“咱们雍正爷可不是个容易讨好的,你看你之前送了那么多稀罕玩意儿给他,他几时赏过你一个笑脸了?”
阿灵阿大笑了起来。
“这倒是,我倒要看看了,这回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李念原对上咱们冷心冷情冷面的雍正爷,到底哪个能赢。”
“好了,你还有心情笑话别人。”
珍珍点点面前刚才李念原坐过的那把黄桦木的太师椅,俏脸儿一板说:“还不快坐下,四阿哥刚才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阿哥说的什么事?”
阿灵阿现在满脑子都沉浸在他要当爹了的喜悦中,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珍珍说的是什么。
“刚你进屋前,四阿哥正同我们说你被康熙给打了,才起了个头你就来了。”
珍珍拉起他的胳膊左看右看,嘴里担忧地问:“打你哪儿了?本来在姐姐那我就想问,后来看你脸上没伤,走路也稳就没说下去。你不是才给他把六百万两的盐税都收齐,又大张旗鼓地接驾,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打了你?”
珍珍可担心了,想当年法喀和法保的法制组被康熙说打就打,法喀在府里养了半个月都没能下地。
要是康熙亲自抽,那她更担心了,康熙能拉十八力折合一百多公斤的弓,这揍人说不定能造成内伤。
她眼底的心疼让阿灵阿的心又被点暖了,他倾身向前撒娇说:“那夫人先给我治治?”
珍珍拍了他那恬不知耻的脸一下,说:“快先说正是。”
“你放心,康熙不是真打我,他就是借故敲打了我一番。”
阿灵阿慢慢与她说:“这次帅颜保和索额图一起在朝会的时候弹劾我,是明珠替我说了几句公道话,后来我不是找明珠要户部档及问高朱普的事吗?康熙在明珠的人配合我弹劾徐乾学后,觉得我同明珠走得太近了,所以才借故敲打我,让我不要同明珠结成一党。哦,对了,他还要我从长芦盐长的经营里退出。”
珍珍一对秀气的眉毛死死地扭在一块儿,好半天后她方幽幽地说:“哎,既如此你退出来便是了,咱们家如今也不缺钱使。”
“我也是这么想,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珍珍脸上紧绷的神色这才缓了下来。阿灵阿轻轻拥着她,“怎么了?从前你可没那么在意康熙的态度。”
珍珍搂着他的脖子道:“如今有了孩子,总感觉不一样了,咱们虽然是穿来的,知道后来的事,但你看六阿哥和容若大哥两人都活了下来,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事会同历史不一样,咱们还是万事小心些,尤其‘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如今你应该比我体会更深。”
珍珍那双氤氲动人的双眸中除了阿灵阿的身影外,还浮现着一丝丝的忧虑。
阿灵阿轻轻捧着她的脸,“别怕,一切都会好好的,康熙的性子我比你懂,他就是不喜欢大臣结党针对太子,只要我不越过这条线,便什么都好说。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同明珠走得多近乎,这老狐狸比我更懂康熙的脾气,你看着吧,都不用我开口,估计没几天他就会主动来同我提让我退出盐场的事。”
珍珍听到这方才露了笑意,说:“这倒是,谁能比得过咱们明相精明。”
阿灵阿点了下她的鼻尖。
“这可难说,我看啊你们家是要出个精明鬼了,日后没准比明珠的道行还高。”
他看珍珍一脸不明白,于是便把六阿哥在船上同康熙撒娇的事一一对珍珍说了,珍珍笑得忍不住靠在他肩膀上。
“这个小机灵鬼,我看他刚在姐姐跟前生龙活虎和四阿哥斗嘴你来我往半点不落下风,没想到康熙一来突然就头晕了。他哪有那么娇气,坐个船就喊累,一定是装的。”
阿灵阿道:“要不我说他将来必定能超越明珠呢,小小年纪就是个小影帝了,也就康熙这个当爹的猪油蒙心疼儿子太过才会被他唬住。”
珍珍咀嚼着阿灵阿刚刚和她念叨的话,突然脑中是灵光一现。
“河道太窄?水流太急?”
“是啊,六阿哥就靠这个把他家皇阿玛哄得心疼坏了。”
珍珍拉着阿灵阿不可思议说:“六阿哥真的是聪明啊。”
阿灵阿不懂,珍珍摇头无奈笑曰:“康熙爷问河工,他说不知,可河道太窄、水流太急,正是靳辅要筑减水坝的理由啊。”
阿灵阿突然也明白了过来,他之前从没想过六阿哥反复念叨的话中竟含着这样的意思。
“你说,四阿哥听懂了吗?”
珍珍让阿灵阿把四阿哥的话再说一遍,然后她又咬文嚼字地分析说:“靳辅力保天妃匣开工不惜调走加固堤坝之人,盐商为中河尽力是江南重商,字字句句都和太子的话反着来了。”
珍珍觉得自己的脑袋暂时无法消化这些信息。
而阿灵阿也陷入沉思,他和当时在龙船上的所有人一样,只觉得童言无忌,想不到底下的深意。
“你说四阿哥和六阿哥到底是心里有答案才这么说,还是只是为了和太子过不去?”
京中权贵大多知道点宫中皇子书房里的八卦,太子和其他阿哥之间不太平和,平日里大阿哥武艺要压太子,三阿哥文采要压太子,四阿哥写字要压太子,五阿哥孝心要压太子,六阿哥背书要压太子。
人人有一份,太子平均分不错,可偏偏没个最高分抢眼球,心气难免不顺。
“这就不好说了,这群皇子啊,鬼知道几岁开始长心眼的,更何况是四阿哥这种以后要做大事的。”
珍珍点点头,道:“我看舅爷爷的事儿我还是问过姐姐再办。”
阿灵阿听得糊涂了,他嘲弄珍珍的跳跃式思维让人抓不住主线。
珍珍道:“四阿哥和六阿哥才多大年纪,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如此默契地在御前一搭一唱,这里面定是姐姐花了大力气教的。”
“德主子教他们联手装病?还是联手藏拙?”
珍珍幽幽叹了口气,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怕是都有。你是不是忘了六阿哥病重时候的事了?那些人为什么要在六阿哥的汤药里动手脚,不就因为王熙他们几个大学士和翰林都异口同声地夸他聪颖过人吗?加上他素来得康熙喜欢,落某些人的眼里,这就都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这才对他下的黑手。康熙或许现在依旧十分疼爱他,但他还有那么多的儿子,即便日后太子还是按着历史被废,可六阿哥身体不好已经成了举朝皆知的事实,康熙就算再怎么疼爱他也是不会考虑把皇位传给一个身体虚弱的继承者。四阿哥又配合着,两人现在一起看着兄友弟恭完全不争不抢,多好。”
阿灵阿皱着眉嗤笑一声。
“这真是座围城,城外头的人都觉得这城固若金汤,城里的人却觉得是个绣花枕头,日日惶恐不安。哎,就是可惜了六阿哥,其实他这么聪明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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