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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_兰英-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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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学过武功,更不懂得剑法,可是他曾经趴在剑阁的莲花池前细细观看那鲤鱼游泳。摇头摆尾,好生有趣。
  魏松的银枪钉插在地上,入土三分,枪尾嗡嗡作响。魏松轻轻落地,望着地瓜带起一溜烟的背影,嘴角露出笑意,暗叹一声:“有趣!”
  李慕白看到少年出现的时候,眼中也是一阵惊艳,好像一位富家大少见到了姿色上乘的小娘子。忍不住想上前调戏一下,当然,这个比喻不恰当,但是很传神。
  林婉儿看到李慕白的神色,心中一颤,忙着提醒道:“老白,你可下手轻点,再怎么说,那都是一个孩子!”
  “在下知晓轻重。”略作思量,李慕白双手微微伸出,用了剑阁那招天下一线,天空下陷,大地上升,将万物囚禁于天地之间,最终压成齑粉。
  地瓜看到李慕白出手,脸上露出一丝惧怕,这个男人和阁主一般,气息如同烟尘大海、浩渺星空,身上的剑恰似夜空上的繁星,随便摘下一颗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
  天地一线来到地瓜的头上脚下,地瓜双手着地,后退下蹬,身形如同猿猴一般,沿壁跳跃,几个腾挪之间已经跳出了那方被压成一线的天地。
  他曾经在剑阁的悬崖峭壁上看到猿猴掠渡,好生羡慕,今日有感而发,身子不自觉如同猿猴那般跳跃,自然之间已经破了天地一线。
  他曾经和赵剑尘战与梁州,用开天辟地破了对方的天地一线,是硬碰硬的较量,是剑法见谛伯仲之间的针锋相对,是剑与剑之间的叮当对峙。
  而今日剑阁二师兄重楼用日月循环对抗李慕白的天地之剑,是一股向死而生的决绝,无论李慕白出什么招式,他都会用自己最强一剑,无论胜败生死。
  但是若说破得最妙之人,却是年龄不大的地瓜,破得轻巧绝妙,好像挑开过长的灯芯,烛光一下子光华大盛,整个屋子都格外亮堂,满室灯光,只留给李慕白一个身影。
  李慕白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格外欣赏,似乎有收他为徒的意思,开口喃喃道:“有意思重生之豪门贵妇。”
  地瓜连过魏松和李慕白两人,脚下未停,还在继续前冲,冲向自己的三个师兄。
  自从看到地瓜出现之后,李慕白和魏松都露出了些许赞叹和惊艳的神色,唯独在一旁静观其变的司马尺眼神愈发的阴冷,他知道西蜀剑阁四大护法,其中有一个叫地瓜的小师弟,可是资料上显示,这地瓜只是一个顽童,却没曾想这顽童竟然有如此巨大恐怖的能量。
  他不能让剑阁人活着回去,他们必须全都死在西凉城,这样剑阁和西凉之间才能打成死结,而自己就是那个支配剑阁的人,归根到底,西蜀剑阁这种看似神仙飘渺的地方市侩起来最是势利。
  所以司马尺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挡在了来势汹汹的地瓜面前,手中软剑通灵。瞬间入手,静神屏气,气息灌入软剑之内,软剑瞬间血红。一条猩红小蛇,从软剑顶端探出头来,快如闪电一般飞袭少年地瓜。
  林婉儿看到这一幕,恨得牙痒痒,此刻她最想让司马尺吃几粒花生米。双手扣动扳机,嘎嘣嘎嘣几声脆响,还是卡壳,心中忍不住诅骂一句:“破手枪!”顺带着也殃及鱼池的问候了赵乾这个“破人”。
  看到魏松和李慕白出手,地瓜脸上都露出了惊慌和不安,但是看到那条猩红色的小蛇,眼睛没由来的一亮,双手握剑,嘴中嘿了一声,重重打在那条蛇身上。溅起一团血雾,那条红色小蛇双眼暴睁,忽的一声,钻入地下,再也不见了踪影。
  在剑阁经常有蛇出没,吃小青蛙和其他小动物,我地瓜见一次打一次,而且有心德,蛇打七寸,一打一个准。保证让它不敢再造次逞能。
  几个腾挪之间,地瓜已经跃过司马尺的头顶继续前冲,马上就要和林婉儿相撞。
  地瓜似乎也觉得有些跑得太快了,急忙双手双脚抓地。离着林婉儿三尺处堪堪停下来,他曾经在左右供奉拿出的画像上看到过林婉儿,当时他就微微脸红,后来跑到剑阁莲花池用冰凉的池水狠狠搓了搓脸面,那股红意才消下去。
  呆呆坐在莲花池前,他觉得画像上的姐姐真漂亮。今天一见似乎比画像上还要漂亮。他知道左右供奉的命令,可是他不想杀林婉儿,原因很简单,他还没有见过她呢,干嘛非要打打杀杀。
  林婉儿低头看着低头脸红的地瓜,好像看到了玉宝一般,一样腼腆,一样容易让人遗忘,伸出左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想不想吃扒鸡。”
  说着伸出右手,手里赫然提着一只扒鸡。感情刚刚打得天翻地覆,她却不忘了去小摊上提属于她自己的那只扒鸡。
  地瓜点点头,嗅了嗅鼻子,赞叹一声“真香”。
  林婉儿哈哈一笑,很大方得将手中扒鸡塞给对方,她不是真得大方,而是已经吩咐冬虫夏草一人抱上了两只扒鸡,自己还多得很。
  地瓜红这辆接过地瓜,豁然想起已经重伤在身的位师兄,忙着道一声谢,扭头跑向师兄,左胳膊夹住一个,右胳膊夹住两个,嘴里叼着扒鸡,撒开脚丫子快点逃离,又是一阵烟尘滚滚,飞舞不断。
  司马尺杀心已起,眼神变得阴沉狠戾,一定要留下剑阁四人,可是李慕白和魏松却缓缓出现在司马尺左右两侧,一个紧了紧手中长枪,一个双手负在身后。
  “你们想插手?”司马尺阴嗖嗖的说道。
  李慕白和魏松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望着司马尺,意思不言而喻。
  司马尺紧眯了一下眼睛,瞬间暴睁,仰天大笑:“你们两个我肯定打不过,可是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放掉这个孩子,因为他将来必定会成为你们两人其中之一的苦手。”
  李慕白和魏松淡淡一笑,似乎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司马尺也不再多言,扭头离去,人前脸上带有不甘神色,可是人后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剑阁又多了一位能够俾睨天下的高手,这是一件天大好事,以往他指望计划实施之时,赵剑尘可以拼死李慕白和魏松其中一位,如今剑阁又一位大成者,真是快事一件。
  他不怕剑阁翻脸不认人,这群神仙市侩,可是做起买卖来蠢得很,只要前朝玉玺在自己手上,并且联系着剑阁气数,他就不怕剑阁翻脸不认人,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似乎还能更有意思一点。
  地瓜夹着师兄三人,叼着一个扒鸡,带着一阵阵烟尘,滚滚而去。
  伤势较轻的大师兄海青忍不住苦笑一声:“还想护着地瓜你,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被地瓜救了,做师兄的很是不合格。”
  地瓜想开口安慰大师兄两句,可是嘴里叼着扒鸡,说不出话来,只顾着脚下生风,尽早离开西凉这个是非之地。
  海青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年龄最小,最后成就肯定最高的小师弟,又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还好,虽然没能杀了林婉儿,但是小师弟开窍了,也不枉此行,左右供奉也无话可说。哎,说句实话,没有杀掉林婉儿,我心中还是很开心的,世间还能多一个妙人,多写一些妙语,让我等凡夫俗子品阅一番,美事一番啊。”
  听着大师兄这么说,地瓜眼睛弯弯,露出了一丝笑意,那个姐姐这么美,怎么有人能够下得去手。
  不过,他也不敢停歇,李慕白和魏松很可怕,但是他更担心西凉铁骑,到时候若是有西凉军阻拦,自己带着三个师兄弟,肯定逃不出去。
  日夜兼程,一刻也没停歇,连续赶路三日,终于回到蜀山剑阁。
  筋疲力尽的地瓜师兄三人递给左右供奉,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将嘴里的扒鸡拿在手里,他傻乐了一会儿,狼吞虎咽吃起来,不一会儿吃得只剩下了骨头。
  连夜的疲惫让他筋疲力尽,最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幽幽睡了三天之后,缓缓醒来,地瓜忙着摸摸身边,着急的问道:“我的扒鸡呢?”
  白发白眉的左右供奉脸上带着不悦,答非所问道:“你三个师兄都还活着。”这小子醒来第一眼事情不是询问三位师兄的状况,竟然是问那只扒鸡,真是伤人心啊。
  地瓜红着脸,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过了半晌,他又壮着胆子开口问道:“那我的扒鸡呢?”
  嘿?这小子撞了什么邪,下山一趟竟然变得如此嘴馋,时刻想着他那只扒鸡。
  左供奉没好气的说道:“被你吃了!”
  “吃了?”地瓜歪着头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又急忙问道:“那鸡骨头呢?”
  哎呦,本来脾气就不好的左右供奉顿时火冒三丈,吼道:“扔到山后山崖了!”
  地瓜咕隆一声跳了起来,一个箭头冲向屋外,一口气跑到山崖边上,想也没想,一头扎进山崖下面,身形消失在雨雾缭绕的后山之上。
  左右供奉捶胸顿足,后悔不该让这小子下山,回来一趟,竟然越发像阁主那般了。
  三天之后,兴冲冲的地瓜手里捧着一个鸡骨头拔地而起,在云雾缭绕的后山冲天而起,沐浴在阳光之内,仿若新生。
  那一刻,他不似乎理解了阁主为什么那么惦记着那碗酸辣粉,为何在那麻花辫姑娘出嫁之后,他能够悟出可以压碎世间万物的天地一剑了!

  ☆、第075章 为剑而生死,很丢人?

  林婉儿望着带着烟尘滚滚而去的少年,再次感慨一下:“生活节奏的日新月异”,不禁摇摇头,稀里糊涂被人刺杀,稀里糊涂送上一只扒鸡,局面就成了当前这样,人生果真如同天上的浮云那般,变幻莫测,千奇百怪。
  高翠兰看着再次出神的林婉儿,免不了一阵苦笑,此刻她的身体内怒狼滔天,气息乱窜,剑阁三人的真气如同不服管教的大河浊浪,不断侵蚀着她的奇经八脉,眼前一阵眩晕,忍不住强烈上窜的汹汹热浪,晕死在林婉儿的肩膀上。
  此时的林婉儿恍然出神,忙着扶住高翠兰的身体,眼中一阵焦急。
  魏松走上前来,双指放在高翠兰的鼻息前,呼吸错乱,但是气息深浅并没有起伏,又弹起高翠兰的脉搏,确认对方无碍,开口说道:“翠兰无碍,但是急需救治,在下就先带着她回王府了。”
  说完,拦腰抱起高翠兰,口中一声尖锐的口哨,一匹雪白马匹从街道那边疾驰而来,魏松翻身上马,马匹轻起,马蹄轻踏,留给众人一个魁梧的背影,
  林婉儿看到这么一幕,眼中都是小星星,俊男美女,神仙眷侣,果真是珠联璧合,魏松为人魁梧豪爽,高翠兰俊美飒爽,虽然经常会不谙世事的只留给他人一个背影,但是若是这两人结合在一起,啧啧,光是看背影就能羡煞旁人几百条街。
  她那颗热衷牵线塔桥的内心又开始幻想着点鸳鸯谱了,这次尤为严重,因为她已经幻想到多年之后,魏松和高翠兰的孩子帅气挺拔,羡煞他人几多许。
  而她可以很自傲的说道:“看到没,当年他爹和他妈就是我撮合的。”魏松和高翠兰的孩子很恰当站出身来,喊一声:“婉儿姨。”哈哈,想想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众人上了马车,林婉儿还沉浸在幻想中,
  今天这一场暗杀对于林婉儿而言太过空中楼阁了。众人绚丽的比拼打斗,像是电视上吊威亚的特技,各种违反物理定律和生活常识,除了开始的惊慌。她开始不断的摇头,打得太假,好像演戏。
  若是十几个流氓无赖手持棍棒刀叉杀出来,相互之间互保姓名,一阵辱骂。一言不合,一哄而上,林婉儿肯定吓得抱头鼠窜,督促马夫快点,快点,再快点。
  所以坐在车厢内,林婉儿一点都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看到笑吟吟的李慕白坐在一旁,心中奇怪这不拘言笑的老白,为何笑得这么。。。。。。贼?
  仔细想了想。林婉儿心中释然,刚刚那带着滚滚烟尘的少年似乎是一位练剑的好苗子,李慕白醉心痴迷剑道,见到一位练武奇才心里没点想法那才怪呢。
  不过,林婉儿马上想到远在上京城的玉宝已经是李慕白的徒弟了,若是老白再收一个徒弟,玉宝岂不是要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比如少学了一招半式,离着天下第一就差那一步,哼。以前老白看到玉宝也没有如何欣喜若狂,反而对刚刚的少年青睐有加,林婉儿心里表示不服。
  归根结底,林婉儿还是一个斤斤计较、市侩势利的斗升小民。没有心怀天下的胸襟和气魄,只会在小事情上吹毛求疵。
  伸手在李慕白眼前晃了晃,林婉儿低垂着眼皮,眼睛斜看李慕白:“我说,老白,你在上京城已经有一个徒弟了。可不要胡思乱想。这收徒弟和婚姻是一个道理,要专一,不能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不然最这婚姻可是长久不了的。”
  冬虫夏草忍不住抿嘴偷笑,林大家又开始胡言乱语乱讲道理了,徒弟当然是收得越多越好,桃李满天下不正是每一个当老师的心愿嘛。
  可是没想到李慕白竟然点了点头:“婉儿姑娘说的不错,李某心中有数,这个道理自是明白,更何况今天看到的这位少年剑道和李某不同,只是赞叹一下而已。剑道千千万,没有一道敢自称大道,这少年所走的路数应该是自然之道,和李某的剑道千差万别,李某就是有些指点一二,也是无从下手。只是这自然之道不太好走,走正了,可以直通天道,走叉了,只能泯与众人矣,最怕走上邪道,这少年就成了天地之间一匹脱缰的野马,没人压制制衡,纵横驰骋,横行无忌,可能给天下带来无穷灾难,所以李某希望这少年心中能有所牵挂和羁绊,哪怕一丝丝也有利于他和天下。”
  李慕白正说着,林婉儿却一句也没听懂,什么脱缰野马、自然之道?和我有关系?她眼睛望着车窗外,数着大街上倒驰而过的酒楼牌子,百无聊赖。
  听到老白说完,林婉儿伸了一个懒腰,开口说道:“那就好,只是赞叹一下那少年就好。老白,记住了,以后再收徒弟,我家玉宝也是大师兄!”
  她时刻想着自己的玉宝,时刻为玉宝谋取利益。
  李慕白却正色道:“婉儿姑娘多心了,玉宝入了我派就是我派传人。”
  “我派?”林婉儿纳闷了,从来没有听老白提起过自己的门派,还以为他是独身一人,像是流浪歌手那般,走到哪就算哪,弹点抒发情怀的吉他曲,能蹭点吃喝就全家不饿,这是第一次听老白提起门派:“老白,你是什么门派?”
  李慕白微微一愣,自小和师傅在山上练剑,从未听师傅提及门派名称,他又不是赵乾那种舌吐莲花的人,瞎话一个跟着一个,密不透风,只能老实说道:“在下不知道。但是,我派收传人只收一人,玉宝既然入了我派,就是下一派唯一弟子,并且将来要继承我派。”
  一听这话,林婉儿非但没有失望,反而神采奕奕,觉得玉宝捡到宝贝了,她穿越前看电视,就看到许多厉害门派人数都很少,像是先秦时候的纵横一派,有纵横天下的才能,每一代只收两个徒弟,每个徒弟都是天纵之才。不好的地方是纵横一派两个徒弟下山之前要以命比拼,赢得才能下山。玉宝就太幸运了,没有这么多门门框框束缚,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她一边嘿嘿乐着,一边想着以后给玉宝的门派起个霸气一点的名字,什么逍遥派,或者龙象派,亦或者无名派。对外自称一人一派别,瞧瞧,光是听听就很厉害。
  不过,转头一想,林婉儿又有些担心,以后做饭、洗衣、打扫,就连端夜壶这种事情都需要玉宝自己来做,连个使唤欺负的徒弟都没有,也怪无趣的。
  无论如何,玉宝成了某个不知名门派的唯一传人。说出去总是很有面子的,她一高兴,就大方得撕开一根鸡腿递给李慕白:“来,老白,吃一根鸡腿补一补。”
  李慕白不知道林婉儿心中所想,接过鸡腿,没有下口,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李某心中有感,以后玉宝和那少年会是一生的对手,如同藤蔓一般纠缠在一起。两人必定会有一场关于剑道的终极相争,无关胜败,无关生死,但是败者一定会死。”
  说着说着。李慕白的神色越来越兴奋,好像自己找到那位能够用剑道分出生死的对手。
  林婉儿“啊”的一声叫出来,她可不能让玉宝和那少年以死相拼,无论输赢,她都会心疼的不得了,看到玉宝受一点伤。她都要死要活的哭得死去活来:“老白,你可要保护好你的徒弟,不能让他受伤。”
  李慕白的价值观和林婉儿背道而驰,他认为能够找到如此一位对手,并且让对方死在自己的剑下,或者死在对方剑下,那是一位剑客平生最大的愿望:“婉儿姑娘,这是玉宝逃脱不了的宿命,总有一天他会和那少年相见,并且把剑对立,用手中的剑问苍天鬼神,问到日月无光,心中无愧!”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好像已经看到玉宝和那少年流传史册的惊天一战:“婉儿姑娘,司马尺曾经说过,那少年会成为我或者魏松的苦手,若是我死在那少年手中,婉儿姑娘,你一定要告诉玉宝,以后和那少年相见,拔剑相向,不为报仇,为的是剑道。”
  林婉儿越听越心惊,一把夺过李慕白手中的鸡腿:“不给你吃,你不保护玉宝,反而让玉宝和那少年以死相拼,呜呜,不能指望你,到时候我会保护玉宝的。”
  多年之后,有一位青年负背着一把破铜烂铁再次从蜀山之上下山,从蜀山到澶州纵横六千里,挑战各方门派,竟未有一人能够抵抗他手中一剑,胜了以后,他不要银钱,不要名声,只要一直扒鸡,吃得狼吞虎咽,满嘴流油。
  他皮肤黝黑,脖子里挂着一串由鸡骨头组成的项链,不像其他人那般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自称“扒鸡大侠”,开始有人嘲笑,但是从剑阁下山,直到战败号称江浙一代全无敌的八面佛桃花剑神,竟没有让他使出全力。
  来到了澶州,青年要问一问天下第一的林玉宝谁手中的剑更锋利一些,林家小院内,林玉宝没有现身,反而是林婉儿和范蓉儿一人拿着菜刀,一人拿着木棍,一副要见我家玉宝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慷慨赴死的神态妖怪事务员。
  青年看到林婉儿,顿时面红耳赤,脸色绯红,说话也不利索了,问林婉儿还记得当年在凉州城内曾经赠送给自己一只扒鸡吗?后来在西凉王府内还……”
  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羞涩,哪里还有单剑挑战江湖十大门派的无双霸气。
  早已忘记的一干二净的林婉儿眉头紧皱,从上打量着青年,恍然大悟:“你是地瓜?”
  青年猛得点头,神情亢奋,好像吃了蜜一般。
  嫁入林家的范蓉儿一看两人认识,满脸的不高兴,为了对付林婉儿她曾经让玉宝将林婉儿全部故事都告诉自己,但是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地瓜的身影。这可是范蓉儿冤枉玉宝了,当年去西凉,玉宝可是没有跟着,自然也不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
  大小姐脾气涌上来的范蓉儿想法大变,将屋内正和女儿林婉蓉玩耍的林玉宝拉出来,指名点姓的要和那地瓜决一死战。
  林婉儿大骂范蓉儿:“范蓉儿,你疯了?都是一家人,打打杀杀干什么?还不如一起吃顿饭,聊聊天。”然后一瞪眼,喊道:“玉宝,地瓜,你们可不能打啊!”
  范蓉儿冷哼一声:“古语有云,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地瓜已经千里迢迢而来,指名点姓要和玉宝一战,若是玉宝退了,这天下第一的名号还不被天下人笑话死。我知道我家男人,你拦着也没用,玉宝都会打着一场的。”
  本想说一句“老婆,我不想打架”的玉宝嘴巴还未张,看了一眼范蓉儿的眼神,说出的话就成了:“大姐,蓉儿说得对,男人需要尊严!”
  说着摸了摸身前抱着自己腿的林婉蓉,林婉蓉递给玉宝一个“爹爹不哭,婉蓉知道爹爹苦”的鼓励眼神
  林婉儿大骂玉宝“娶了媳妇忘了姐”,抱起林婉蓉,嘴里振振有词:“你们打吧,打吧,打死了才好!”
  玉宝和地瓜便在澶州海边进行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战,打得昏天暗地,鬼神退避,天上五彩斑斓、流光溢彩,气息对撞掀起骇浪无数,好似天地毁灭。
  观战之人无不是赞叹声不断,此起彼伏,声震云霄。
  林婉儿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惊呼声不断,开始还强硬的范蓉儿也是小脸煞白,第一次主动握住了林婉儿的双手,哭着说道:“别让他们打了,别打了,我错了,不该逞能的,大姐,快让他们住手吧!”
  反而是站在一旁的林婉蓉一脸平静,津津有味吃着手里的棉花糖。
  玉宝和地瓜的身影淹没在风浪之中,众人看不到两人身影,两人各在自己一方由剑组成世界中,只能看到对方。
  玉宝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和眼泪一把一把,痛哭流涕:“地瓜兄,麻烦你将天下第一名号让给我吧,不然晚上老婆不让我上床,还会受到各种非人待遇。我的命苦,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地瓜看到玉宝如此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说:“你我胜负五五分,但是你比我可怜多了,我也不想要什么天下第一,就给你吧。”
  最后玉宝在翻天海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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