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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_兰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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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这支镇北军面临最大的问题就是粮草和武器,于是他们变向沿途的百姓和州郡借。可是没有百姓和州郡府衙会向朝廷没有承认的军队提供粮草和武器。
开始还能坚持夜走不扰民的镇北军越走越心凉,他们豁然发现自己保护多年的中原竟然不向他们投放一点点的怜悯,反而拒之门外,冷眼旁观,紧紧关上大门,在门缝里用诧异、厌恶、惊惧的眼神望着他们。
他们的兄弟在雪拥关被西凉军无辜屠杀。他们不能坐以待毙,所以他们必须去雪拥关,用双手救下袍泽兄弟的命,可是中原的百姓竟然没有一户人家站出来送上一点温饱的粮食。
整个军队更加沉默,沉默渐渐变成了的压抑,一股被强烈遏制的情感在整个队伍里开始满满蔓延,只等着有朝一日如同火山一般暴发,再也遏制不住。
也不知道是谁在一个雨夜闯进一户农家小院,抢夺了粮食,那股压抑的愤怒和委屈终于暴发。一支情绪愤恨自发组织的军队突然忘了根本,摒弃了坚持多年的信仰,露出了带血的獠牙。
这支镇北军突然疯了!
他们开始掠夺百姓的粮食,而且越发严重,开始流血死人,而沿途州郡衙门的派出镇压衙役在这支训练有素的镇北军面前,不堪一击。
在掠夺和杀戮过程中,这群镇北军得到某种疯狂的解脱和满足,他们已经不再是以往的镇北军,他们成了土匪,成了暴徒。
此时的历史不再是一个顽童,而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成年人,冷眼旁观,嘴角噙笑,冷笑从嘴角开始,渐渐荡漾到整个脸庞,冷酷无情的望着就火焰从百姓的农舍燃烧起来,孩童嚎啕大哭,鲜血渐渐染红半边天。
西凉军和镇北军在一刹那同时坠入无底的深渊,他们成了最残酷的人,一点怜悯心都没有,一点同情心都欠奉。
这是西凉军和镇北军的悲哀,是谁都绕不开的污渍,无论是徐骁,还是夏侯襄阳,他们都必须为此而感到羞愧,必须站出来对百姓道歉。
而镇北军的坠落更加彻底,他们觉得镇北军裁军本身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抛弃和背叛,而在掠夺和杀戮中一颗无处安放的内心一下子有了寄托,信仰也突兀的走向了以往对立面,善良成了恶毒,保护成了破坏,在最彻底的坠落中,他们终于走到了雪拥关。
一下子,他们在途中暴戾的内心平静下来,直面对面的敌人,是的,西凉军成了敌人,多年的训练和厮杀,让他们无需过多的交流,阵型已经成型。
而从雪拥关内涌出来的西凉军一眼望向不下五千人的镇北军。没有人退却,或者思考,而是肃穆站定,向着对手亮出了长枪利剑。
然后。让大家来一次最彻底的坠落吧!
可是这种坠落却显得那么的苍白和可笑,没有对和错,没有正义和邪恶,也没有利益纷争,一开始的一个偶然变成了集体坍塌。而且坍塌的彻底完全,让人想起来着实后怕。
西凉军和镇北军终于战在一块,杀戮,杀戮,杀戮!
大魏国建国以来最为惨烈的一场战役就此拉开序幕,虽然缺乏是非功过,但是凭借着一股情绪,战斗从早上一直持续到晚上。
五千余人镇北军悉数战死,全副武装的西凉军战死三千余人。
雪拥关迎来了历史上第一次鲜血的洗礼,在林婉儿入西凉之前。雪拥关还很新,雄伟壮阔,天险之称,等林婉儿出西凉的时候,雪拥关已经满目疮痍,遍地苍凉了。
雪拥关事变是大魏国历史上最惨痛的一次道德崩坏,其对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是一次根本打击,多年之后依旧是中原百姓不愿提起来的伤痛,直到举世伐魏,大魏国皇帝赵廷和西凉王徐林宝玉摒弃前嫌。联手对抗外敌,赵廷说出那句振奋人心的“犯我大魏者,虽远必诛”,宝玉说出那句“西凉军誓死不让外敌入中原”。方才弥补了中原百姓的心伤,重塑了民族精神。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雪拥关事变似乎成了西凉其后所有大事件的开端,和大泽乡起义、朱雀门事变相似,似乎以后大魏国的历史演变都能从雪拥关事变中找到一丝端倪和蛛丝马迹。
雪拥关事变之后,朝廷震惊。西凉震惊,镇北军北大营震惊。
陛下连夜召见宰相潘春伟和大学士陈贤,御书房内一夜灯不灭,分别向镇北军和西凉颁布了三道圣旨,摒弃以往圣旨的威严,开门见山表示了朝廷的震怒,严惩相关士卒。
随后朝廷让户部开仓放粮,不下十万担粮草系数运往岩土百姓,以往地方官员稍有克扣,朝廷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但是此次明令禁止,若有克扣粮草者,诛九族。
每日八百里加急密信早中晚三次送往朝廷,奏章上可系黄绳,陛下亲自披红。
宰相潘春伟和陈贤大学士连夜启程,沿山西、陕西一线安抚百姓,两人走到一处破败村庄,看到流离失所,身上受伤的百姓,忍不住热泪盈眶,自责不已,两人更是亲自帮村庄百姓重建祠堂,屈膝下跪,感动不少人。
从上京城出发,直到雪拥关外三十里处,两人方才止步,不愿再前行,生怕见到雪拥关,痛苦不能自抑。
途中年龄颇长的大学士陈贤身染重病,不得不回京,离开之时,陈贤两鬓白发更白,掀开马车帘子,咳嗽两声,望着多年老友和政敌,悲戚的开口说道:“你我奋斗多年,难道到头来还是中原人杀中原人吗?今日更甚,是士兵杀百姓啊?”
潘春伟脸色黯然,安慰道:“总会好的。”直到马车远去,一辈子喜怒不与色的宰相大人一声悲号怒吼,抱头痛哭。
三道圣旨到了镇北军,夏侯大将军怒不可遏,须发皆张,气息鼓动如怒江大河,身边大地村村龟裂,挂起一阵大风,凭空炸出一声惊雷。
平复很长时间,夏侯襄阳缓缓闭上眼睛,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岁,冷酷到无情的说道:“取消雪拥关事变中所有镇北军所在军队的番号,不再发放抚恤金,若有继续闹事者,一律以军法处置,并在镇北军除名。”
少了抚恤金无妨,军法处置也无妨,但是取消军队番号,在镇北军除名,也是比死还要严厉的惩罚,不少老兵跪在大营外,请求大将军法外开恩。
一直游弋在外镇北龙雪骑,在林成平带领下,重归镇北军,听闻此事之后,不止是林成平,就连玩世不恭的赵凤脸色都变得煞白,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两人二话没说,一同加入下跪请命行列。
大将军静静坐在军营大帐内,手中捧着一本《春秋》,脸上表情如同千年寒冰,化不开一丝。
朝廷的三道圣旨到了西凉,却在要进西凉王府的时候被劫了下来,没有到达徐骁手中,所以雪拥关事变在发生之后多日,西凉没有像镇北军和赵廷那般快速应对。
而且在有些人的遮掩下,不少西凉百姓还不知道雪拥关已经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情。
知道闯了大祸的雪拥城守将心如死灰,一丝活下去的想法也没了,等远远看到西凉军队核心中的核心九千铁浮屠出现在雪拥城之前的时候,守将顿时觉得大限已来,王府派了六千铁浮屠来取自己的小命了。
西凉号称五十万军队,其中铁浮屠是战力之王,其精良的装备尤甚西凉其他骑兵,有天下第一骑的美誉,是西凉军老一辈最精锐的军队,一直延续至今。
屁滚尿流的从城池上跑下来,双膝跪在地上,守将战战兢兢,只知道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九千铁浮屠中一骑缓缓向前,掀开黝黑如夜的头盔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低头看了一眼跪在身前的守将,嘴角轻翘,缓缓开口说道:“终于打起来了,世子殿下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司马尺下马,一脚蹬在守将的脑袋上,那颗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瞬间炸裂,溅出了一地的红的白的脑浆。
那日,九千铁浮屠接管雪拥关,列阵排兵,堆积在雪拥关,严阵以待,而司马尺连夜赶回凉州,直入王府,见到了负背双手站在窗下的的世子殿下徐云枫。
(ps:写得有些沉重,这是《恶女》对历史的另一种解读,比之《穿越的科学解释》让兰英多了一丝战战兢兢,若是不喜欢也不要太责备兰英,也不要和兰英讨论历史了,兰英半路出家,不擅长的。)
(ps:兰英坚信到了今天也有潘春伟和陈贤这种为国为民的读书人。)
☆、第082章 你不诚实
司马尺连夜赶回凉州,等天微微亮,便直入王府,见到了负背双手、站在窗台下的世子殿下徐云枫。
此时的徐云枫不再是林婉儿眼中神神叨叨、以模仿贾宝玉为荣的无良世子殿下,也不是赵乾眼中那个愤世嫉俗、阴厉的徐云枫。
他很平静,静静站在窗台下,抬头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苍茫的雪山,也可以看到映雪湖,当然更可以看到那座高达百丈的王妃雕塑,被白雪遮盖的王府,很静谧,也很安详。
没有回头,但是他已经知道了司马尺的存在,缓缓开口:“事情都办妥了?”
司马尺抱拳、弯腰、低头,虽然徐云枫没有回头,但是他身为臣子的礼数一点都不曾少:“启禀殿下,九千铁浮屠已经赶到雪拥关,只要殿下一声令下……”
“行了一婚到底,高冷男神又来了!”徐云枫似乎有些反感,挥了挥手,制止住司马尺,长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心中郁闷之气尽数吐出:“雪拥关的事情西凉没人知道?”
雪拥关事变已经发生了三天,朝廷连下三道圣旨,一封比一封措辞严厉,不过尽数被司马尺拦下,而且在西凉都没有传播开来,而那三道圣旨此时杂乱无章如同破布一般随意丢弃在徐云枫身后的桌子上。
“殿下,此事义父不知。”徐云枫问得是西凉有没有人知道,但是司马尺却回答西凉王徐骁不知,答非所问。
可是,徐云枫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恨恨的表情,负背身后的双手下意识紧攥了一下:“很快他就知道了。”
房间内陷入了安静,很静,两人之间无话可说,或者说都在避免谈及一件事情。
最后,徐云枫扭过头来,脸上的平静中多了一丝坚决:“派人包围王府,凡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司马尺压抑心中激动,重重说道:“属下遵命!”
早已通过不同渠道进入凉州城不下一千人的中型骑兵浮出水面,训练有素涌向西凉王府,途中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在王府内居住西凉五虎中的虎狼杨廷熊和虎鹿范鹤鸣的宅院一同被包围。
性格豪爽的杨廷熊暴跳如雷,一把长刀在手,就要杀将出来,出门迎面而来是司马尺手下的心腹,见到杨廷熊。马上屈膝下跪:“卑职奉世子殿下和司马将军的命令来请杨将军入王府一叙。”
杨廷熊听闻此言,眉头不禁微皱,下一刻尽数舒展,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我这便随你入王府。”说完,人便跟着对方走了。
而在范鹤鸣的宅院内,那十位小妾系数站在范鹤鸣身后,一脸要和夫君共生死的壮烈模样的。
范鹤鸣看着眼前众人,只是淡淡一笑:“我随你们去王府,但是不要为难我身后的家眷。”
十位小妾眼中含泪,她们知道夫君心中有一位谁都取代不了的人。可是这不妨碍她们一心一意的服侍夫君。在他人眼中范鹤鸣是权势赫赫的西凉五虎之一,但是在她们心中,夫君是个好男人。
范鹤鸣一个眼神便止住了嘤嘤呜呜的妾侍,毅然决然走出了府邸。
而在西凉王府内,为西凉看家护院的数十位高手有大半以上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是事前已经有人通过各种手段打了招呼,剩余几人气息刚要飞涨,突然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再次选择了沉默。
恰如蜀山剑阁四大护法入凉州。护院高手集体选择了沉默。
一小队披甲骑兵如入无人之境进入了王府;来到魏松的住处,还未近身,便被雄厚无可匹敌的气劲震得倒飞而出。
眉头紧皱的魏松手握一柄银枪,傲然而立。眼神中多有愤怒,呵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一脸笑意的司马尺眼神阴霾的走了出来,望着魏松,啧啧说道:“果真无敌,我这一队好手竟然不是你的一招之敌,佩服佩服!”
“司马尺!”魏松眼神如刀。一双浓厚的剑眉飞扬,紧了紧手中银枪,好像下一刻便要要了司马尺的性命。
司马尺毫不畏惧,双手摩挲,淡淡的说道:“不是我派他们来的,是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魏松多有不解,但是随即眼神一黯,脸上露出纠结神情:“难道世子殿下为了世袭罔替真的亲情都不顾了吗?”说着,魏松突然抬起头来,双眼如炬:“司马尺,你给我让开,我现在就去找殿下问个明白道神!”
西凉虎熊魏松气息如蔚蓝湖泊,战力无双西凉,他若是想去一个地方,肯定没人拦得住。
但是司马尺没有让开,而是嘴角含笑,直面魏松,双手紧握又松开,松开又紧握,如此三次,轻轻抽出手中软剑,身形急掠,如闪电,似飞鸿,率先出击,都说你魏松无双,我倒要试试看。
“找死!”魏松一声大喝,手中银枪翻飞如同梨花,携带天地之威,刹那之间便来到司马尺身前。
轰隆一声巨响,司马尺身形来得快、去得也快,双脚插入地上,划出两条长长沟壑,堪堪止住身形。
魏松心中微微惊讶,自己刚刚那一枪精气神已然圆润,十分力尽数而出,就是那李慕白来接,也要思索掂量几分,可是这司马尺竟然硬接下来,而且只受了轻伤,虽然知晓这司马尺藏拙,但是没想到其内力之雄厚、气息之连绵竟然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司马尺面色苍白了几分,伸手摸了摸嘴角溢出的鲜血,低头自嘲一笑:“托大了,还不是你的对手啊。不过,魏松,我奉劝你最好在房间内老老实实呆着,等时机到了的殿下自然会请你去。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高翠兰、林婉儿这群人的安全,最重要的是为了……义父!”
“司马尺!!你敢!!!”魏松怒不可遏,双手紧握,手中银枪铮铮作响。
抖掉身上的灰尘石屑,司马尺的软剑不知何时已经回了腰间,脸上含笑。恰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我这种胆小如鼠的小人当然没有胆子也不会对义父如何,但是若是殿下……”
话没说完,他径自转身扭头,将后背留给虎熊魏松。他有巨大的信心魏松不会出手。因为他太了解魏松,性格正直,是铁骨铮铮的汉子,除了不自知会在高翠兰面前,一百八十度性情转变之外。永远一副顶天立地姿态。
杨廷熊是战场万人敌,虎熊魏松已经超过了这个层面,他的战力和感染力所产生的巨大影响力,很难具体衡量,所以司马尺心想若是以后赵剑尘和那个天赋极高的少年可以联手拼死李慕白,重伤魏松就再好不过了,而自己手中把握着魏松的命脉——高翠兰,等到西凉铁骑踏足中原的时候,魏松绝对会成为第一个攻入上京城的人。
人啊,太正直不是一件好事。一个人太过重情重义,很可能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离了魏松住处,司马尺没做停留,径自来到王府那几片小菜园之前,遥遥很远的时候,他便停住了脚步,扭头望向身后战战兢兢的属下,脸上浮起一层寒霜,语气如同千年寒冰:“你们怕了?”
身后众人没有说话,浑身颤抖不已。他们是司马尺的亲信,有不少人经历过平定中原的战役,也经历过对西胡的战争,每一个人都是直面过生死、从刀山火海中走过来的心智坚定之人。可是一想到将要面临的那人心中还是忍不住打颤,那可是大魏国唯一一位异姓王西凉王徐骁,那可是亲手劈砍了赵建成、赵元吉的人,怎能不怕?怎能不敬?
司马尺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别样的微笑,像是某种自豪,也像一种解脱。伸手撤下肩上的披风,一身黑色盔甲浓得如同夜色一般,独自一人走向小菜园。
今日徐骁早早起身,稍作洗刷,从床头拿出两个锄头,一个大锄头,一个小锄头,大锄头是自己的,小锄头是宝玉的,一开门,微冷清晨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人老了,觉也少了,他独自一人先翻了五分田地,停下来歇息一番,此时伺候凉王的小丫鬟也纷纷起床。一开始伺候徐骁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生怕起晚被责罚,可是徐骁笑呵呵的说道:“小事儿,人能睡着就是天大的好事。”自此以后,小丫鬟的作息越发轻松。
再稍等片刻,宝玉便会赶来,扛起自己的小锄头,从菜园的另一头开始翻地,一大一小两人便于此间交汇都市最强兵王。
徐骁以为宝玉小孩子心性,翻土施肥也只是一时兴起,可是时间一久,徐骁惊奇的发现宝玉的心性沉稳,隐隐有小大人的心智,持之以恒,坚忍不拔,从没喊过苦,说过累。
这让他感到一丝欣慰,又有一丝愧疚。
徐骁平日不看书,最近也让人搜罗来不少书籍,死记硬背了几个小故事,准备说于宝玉听,塑造一个慈父形象,可是没说两句,宝玉便说道:“这故事我已经看过了。”
徐骁惊奇,连番讲了好几个故事,宝玉不是说看过了,就是说太幼稚,刚听到开头我就知道结尾了。
倍受打击的徐骁不断摇头,唉声叹气。
宝玉放下小锄头,歪着脑袋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徐骁放下大锄头,笑呵呵的说道:“讲吧!”
宝玉便讲了《西游记》,徐骁听得津津有味,说这个故事厉害,而且寓意深刻,是个好故事。
宝玉讲了《三国演义》,徐骁不断摇头,说,依我看来,在华容道放走曹操的不是关羽是诸葛亮,空城计那司马懿是看出来的,刘备根本没有想杀吕布,而且这个故事尽瞎说,仗不是这么打的。
前部分宝玉没听懂,听到后半部分,心中不悦,一瞪眼,有了林婉儿五六分神韵:“你还听不听?”徐骁呵呵一笑,赔笑说道:“听,听,听!”
平日里宝玉从林婉儿和赵乾哪里听故事,只佩服大姐和赵大哥胸中笔墨多,每个故事都那么精彩,今天终于能够在西凉王面前显摆一下,自是越说越兴奋,到了最后挥舞着小锄头如同孙悟空一般上蹿下跳,好不得意,徐骁站在一旁仰头哈哈大笑。
今日和平常一般无二,徐骁用大锄头锄地,宝玉用小锄头。
只是锄着锄着,宝玉不经意间瞄到浑身黑甲的司马尺缓缓走来,心中不自觉一怯。他的胆子很大,但是也有怕的人,一怕大姐,二怕三哥,但是对司马尺从心底畏惧,浑身一阵寒意。
宝玉跑到徐骁身后,躲在一旁,连自己的小锄头也忘了拿。
以往司马尺见到徐骁磕头便拜,可是今天他先看了看被徐骁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菜园,又望了望徐骁身后的宝玉,随后双膝着地,以头抢地:“司马尺拜见义父!”
徐骁拍了拍宝玉脑袋,扭头望向司马尺,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很随意的说道:“司马,你来了!”
司马尺的头抵在地上,沉声说道:“司马尺恳请义父退位,让世子殿下世袭罔替登上西凉王,统领五十万西凉铁骑!”
“然后呢?”徐骁好像已经料到了今日发生的事情,语气很淡,抬头望向王妃雕塑,眼神中尽是温柔。
“然后司马尺必定竭心尽力辅助世子殿下,率领西凉大好男儿,跃过雪拥关,马踏中原,一举攻入上京城,打下大大的江山!”司马尺声音中有难以抑制的激动,好像下一刻就进入了中原腹地,剑指上京城了。
徐骁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宝玉的手,放在自己粗糙宽大的手掌中暖和一下:“司马,你不诚实。”
说着,便牵着宝玉的小手走回身后几间茅草屋,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时机到了,我会去见云枫的。”
等徐骁和宝玉消失不见了,跪在地上的司马尺突然发出嗫嗫的笑声,一股被压抑很久的笑声从胸腔内发出,肩膀开始不断抽搐,直至最后再也抑制不住,猛得抬头,一张狰狞的脸庞越发恐怖。
☆、第083章 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林婉儿天还没亮就醒了,起身看了看房间外面灰蒙蒙的天空,摇摇昏昏沉沉的头,真是奇了怪了,今天竟然醒的这么早一世之尊。
直挺挺躺回被窝,她闭上眼睛开始思索那个细节出了问题。被子很软,床铺很厚,枕头不硬不软,睡衣也合身,听说还是孙兰香亲自挑选送来的。
昨天晚上和赵乾、冬虫夏草吃的自制油泼面,配上上好的豆瓣酱,自己一口气喝了三碗,吃了两串剥皮葡萄和一捧大红枣,赵乾那厮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一个大石榴,自己吃了几粒,觉得麻烦,也就住嘴了,一切细微之处的细节都没有问题。
门窗前后通风,床铺南北,不用担心地球磁力线对身体造成的不良影响,小火炉的木炭烧得通红,临睡的时候,还喝了一杯安神的蜜茶水,脸上贴了几片养颜的黄瓜片,躺在床上都能感到迎面而来暖洋洋热气。
而且晚上也没有做各种稀奇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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