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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_兰英-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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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眼神又落到赵剑尘的身上,等着看好戏。
  赵剑尘嘻嘻哈哈,死不认账,不等左右供奉追究,他便慵懒的扭了扭腰身,稳稳向前跨出一步,语气矫情的说道:“哎呀,蜀山剑阁很久都没有在天下人面前出现过了,似乎众人已经忘记了天下剑宗之首是我蜀山了,也似乎忘了这世间真有千里一剑取人头。”
  顿时,整个蜀山之上光华大盛。无数剑气四溢外泄,再向前一步,赵剑尘一脚踏入云海翻腾之中,一步一步在云霞之上踩出一个个花朵莲花,身形如飞,云雾缭绕,一道剑虹横跨其中。如同一座桥梁。冲向上京城的方向。
  左右供奉相互对视一眼,大袖飘摇如同神仙下凡,天地之间似乎有一道别人看不见的台阶在两人之前展开。两人拾级而上,捋须附笑而去。
  其后,侠岚剑眉飞扬,伸手向着剑山一招。一把刚正之气直冲云霄的宝剑凌空一声轻鸣,在他身前绕了三周。然后一马当先,人随剑飞,瞬间不见了踪影。
  再后便是重楼和海清,一人脚踩利剑。一人手持一剑,凌空飞走,七大阵主衣衫飘飘。神仙之姿,七人七剑随风而去。说不出的写意风流。
  最后,地瓜将手中《三字经》塞到怀里,剑山之上万剑轻鸣,跃跃欲试,径自走到剑山山顶,那里古朴自然剑气环绕的九龙轩辕剑一阵颤抖。
  地瓜双手握住剑柄,无数剑气从剑山山底向上翻涌,整个剑山之上无端刮起了一阵大风,吹过山涧树木,刮过房屋瀑布,莲花池中十三朵气运莲花随风摇曳,散发出阵阵荷花香气,最后汇集到剑山之巅。
  猛然发力,沉声一喝,地瓜将剑阁至宝握在手中,紫气环绕,蔚然成观,隐隐有虎啸龙吟之声,骤然一举,九龙轩辕剑感受到地瓜心意,一剑冲天,粗壮如同树干一般的气息直通云霄,搅动天上云海流动,形成一个巨大漩涡。
  远远飞离蜀山剑阁的赵剑尘扭头轻笑:“呵,真是会选时机,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选择入剑圣。”
  下一刻,九龙轩辕剑感受到地瓜心意,从剑山之上飞出,速度之快如同流星划过天际,波澜壮阔,然后绕着剑阁三周,带着地瓜向上京城飞去。
  地瓜死死握着剑柄,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向下看去,大呼小叫:“不行啊,我恐高!”
  天空之上划出五颜六色的数十道明亮的线,从西蜀剑阁剑山出发,直到上京城宣武门,横跨六千里,世人方才知道世外果真有仙人。
  ………………………………………………………………………………………………………
  上京城以北,五百里,渭水以南,三百里。
  一队车队缓缓而行,车队众人穿着匈奴服饰,腰间缠有带有弧度的弯刀,在车队中央一辆中原制式的马车被拥簇其中。
  此时,车队正在修整,陈诺诺从马车走下来,她从镇北军的文档之中看出蛛丝马迹,大将军裁员镇北军,目的是想毕其功于一役,一举攻破上京城,再重整镇北军,或者让退役镇北军留在原籍,委以重任,成为建立完美世界的基石和有生力量,若是兵败,朝廷追罪,也不会怪罪到已经退伍的镇北军身上。
  用心良苦,陈诺诺十分感动,而且心有不忍,可是在冥冥之中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林婉儿不会赞同大将军的举动,她相信林婉儿,所以才让零零七提前回上京城,禀告宰相大人严加防范。
  安拉提国师赤脚踩在地上,望着上京城那处流光溢彩,摇头叹息一声,走到陈诺诺身边,双手合十:“陈姑娘,贫僧如今相信陈姑娘那日所说的话,大将军确实有攻下上京城的打算。”
  不习武功的陈诺诺看不到上京城的流光溢彩,也不知道大学士陈贤暴毙的事情,她的心一直忧心忡忡,不平静,总觉得上京城发生了大事情:“国师,其实左帐王庭大可不必出现在上京城,也不必趟这趟浑水。”
  安拉提摇摇头:“实不相瞒,贫僧跟着陈姑娘南下,有两个原因,一是私人原因,可汗年幼,心性纯善,只是近年来性情之中多了一股骄奢暴戾之气,有朝一日,老衲压制不住,便对草原不利,古往今来已经有很多帝王毁于心性,坏了江山社稷。可汗见到陈姑娘之后,心中有了牵挂,有了念想,性子近来有所转变,这便是少年懵懂爱情的力量,甚为可贵,也正如婉儿姑娘曾经讲述给老衲的那般,情爱最纯。二便是为了公事,若是如陈姑娘推测的那般,大将军攻下上京城之后,是想建立一个一统囊宇的国家,那么左帐王庭必定不会存在,以大将军的决心和才能,左帐王庭必亡,所以老衲为了左帐王庭存亡也应该南下。”
  陈诺诺笑了笑,紧了紧身上衣衫,开口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听闻大师年少时曾经西游万里,去面见真佛,于生死之间见到佛光满天,成就了肉身佛心,不知道真假?”
  安拉提展颜一笑,天寒地冻赤脚不觉冷,开口回答道:“假的,这人世间最多的是人,所以遍地都是人,哪里来得什么真佛。老衲身子是肉,心也是肉长的。”
  “那为何大师赤脚不觉冷?”陈诺诺问了一个林婉儿才会有兴趣问的傻瓜问题,林婉儿对这种问题问得轻车熟路,比如就曾经问过左右供奉你们难道不内急,不需要上厕所吗,让两个仙风道骨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神仙面红耳赤,不知如何作答。
  安拉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时候家贫,穿不起鞋子,长大之后,因为吃不饱穿不暖才出家当了和尚,就以贫僧看来,大将军所言人人有衣,人人有饭,无处不温饱,无处不均匀的大成世界,即使在西方典籍之中也不曾读到过,不过那确实是比所谓的西方极乐世界更加让人向往,可是因为太美肯定不现实,达到那个完美世界的路途一定更加坎坷,非天下民众所能承受,不过老衲佩服大将军。”
  “听大师的口气,似乎也不相信佛家所言的来生?”陈诺诺问道。
  “自然不信,人死之后,不过一抔黄土,归于虚无,哪有什么来生今世,是佛家用来安抚人心的。”安拉提轻声回答道。

  ☆、第032章 天下高手,皆到上京城(6)

  “听大师的口气,似乎也不相信佛家所言的来生?”陈诺诺开口问道。
  “自然不信,人死之后,不过一抔黄土,归于虚无,哪有什么来生今世,都是佛家用来安抚人心所用。”安拉提说了一句和佛家相悖的“大逆不道”言论,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自顾自笑了一笑,“若是细细看来,左帐王庭和西凉的境地相差不多,都是偏暗一偶,不如中原大地那般富庶,也没有钟灵毓秀的突土壤能够养出惊才艳艳的肱股之臣,即使和人才济济的西凉比起来,左帐王庭也是不如,只能靠着彪悍的民风在广袤无垠的草原大漠之上一代延续一代。虽然草原时常侵犯中原,而且有那么几次看似能够占据中原,可是每次回头从新品味,却是发现不过是痴人说梦,难上加难。中原有一句话,即使草原南下建立王朝,不过百年国运而已。”
  “贫僧修习佛法,并不是为了个人功德圆满,也不是那些夸夸其谈,普度众生更是骗人骗自己的假话,若说能够普度众生的法子应该是劳动,向天地求取温饱。贫僧修习佛法不过是寻求治国的方略,上京城一行,陈姑娘和林姑娘一席话,让贫僧茅塞顿开,治国根本方略在于法理,万物不得超脱法理,这可比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要有分量的多。”
  陈诺诺站起身来,双手放在身前,遥望上京城的方向:“说起依法治国,诺诺只是知道皮毛,总结不出那十六字,在这一方面,我不如林婉儿。或许她也不甚理解,只是开口说了出来而已。”
  安拉提并不是太理解陈诺诺的话语,婉儿姑娘说出了“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若是不总结归纳,深有感悟,怎么会说出这等有道理的话语:“陈姑娘,难道着林姑娘是生而有慧根。有些道理天生自知。无需深入研究?”
  陈诺诺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脸色变了又变,安拉提这话说的即对又不对。作为穿越人,林婉儿确实有异于常人的知识体系和理解方式,算是生而知之,但是那都是她偷来的。是小人之举。
  此时,萱儿掀开马车帘子。从马车上跳下来,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罐子,急急忙忙跑到陈诺诺面前,兴冲冲的说道:“小姐。小姐,粥已经煮好了,你快点趁热吃吧。”
  从左帐王庭出发。一路行车速度很快,一日三餐极为简单粗糙。陈诺诺不觉得如何,萱儿却为陈诺诺鸣不平,小姐性子和善,从来都是迁就他人,可是也不能这般折腾,所以她径自找到安拉提国师,以一副不同意也要同意的告诉国师,每天行车要歇息两个时辰,我要给小姐煮点软热的粥喝。
  掀开盖子,萱儿小心翼翼盛上一碗,递给陈诺诺,陈诺诺接过,萱儿被烫的直摸耳坠,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陈诺诺喝下去,心满意足收拾一下,发现还剩下半罐子,扭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安拉提国师,心想要不给这大和尚也舀上一碗?
  以前零零七在的时候,经常告诫萱儿,对安拉提国师客气一些。萱儿拿着从安拉提国师帐篷索要取来的马奶,开口说道:“我已经很客气了啊。”零零七想了想,以这丫头平日对他人趾高气昂的态度,对安拉提国师确实已经很客气了:“还要再客气一些。”萱儿不解,开口问道:“为什么?”零零七摸了摸下巴,开口说道:“我总觉这国师身上有一股戾气,每见一次,心中就不觉寒冷。”萱儿哈哈大笑:“零零七你还真是一个胆小鬼,怎么和那个少年可汗一般,害怕和善的大和尚?”在她的眼中,安拉提国师只是一个赤脚的大和尚而已。零零七捂住萱儿的嘴巴:“姑奶奶,你小声点,大和尚是能够随便说的吗?你不懂,这国师看着和善,却给人深邃不见底的黝黑感觉。”萱儿打掉零零七的手臂,脸色微红。
  将剩下的米粥盛出来,递给站在不远处的安拉提:“诺,大和……安拉提国师,这是给你的。”
  安拉提先是双手合十,诵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双手接过米粥,笑着开口说道:“谢过萱儿姑娘。”
  萱儿皱了皱眉眉头,看看,多么有礼貌的一个大和尚啊,哪有零零七危言耸听的那般。
  想到零零七,她脸上一阵黯然,不自觉向着上京城的方向望了望,那日零零七走得匆忙,只是背了一柄匈奴草原常见的一把弯刀,挑了三匹马便去了上京,也不知道一路上顺利不顺利,有没有遇到危险。
  陈诺诺给穿着单薄的萱儿披上了一件外衣:“怎么,想零零七了?”
  “哪有?我才没想!”萱儿被人捅破心事儿,脸色骤红,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几度。
  陈诺诺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灿烂笑容,好像在说,不用狡辩了,你的心事儿我都知道,写了几首极为出名爱情小诗儿的安拉提国师也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
  萱儿窘迫异常,使劲跺了跺脚:“你们欺负人!”说着,自己扭头跑了。
  望着萱儿的背影,脸上笑容渐浓,然后渐渐淹没,望着远处上京城,你可不能出事儿啊。
  你是赵乾。
  安拉提国师浅浅喝着米粥,他看不懂林婉儿、陈诺诺和赵乾三者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这世间最美好的事情是爱情,最残酷的事情也是爱情,大悲大喜的缘由起点都是爱情。
  他不仅感慨:“还是做和尚好,只品味爱情中的美好足矣。”
  喝完米粥,安拉提国师将碗轻轻放在草地之上:“陈姑娘,上京城已经风云涌动,贫僧先行一步,贫僧不是肉身佛心,但是对佛法有些许。”
  随着双手合十。时间似乎一刹那的凝固,下一刻,一声声慈悲的佛号从天上而来,一座佛光普照的大佛万丈光芒,屹立在天地之间。
  天地异景,巍然壮观,不少随着车队南下的匈奴人见到如此场景。纷纷跪地。
  那座大佛缓缓伸出双手。来到安拉提国师身前,国师一步踏上佛手,一身破败的袈裟随风飘荡。莲花座缓缓升起,飘然而去。
  ……………………………………………………………………………………………………
  西凉,王府。
  郑拓找不到自家的小林叔叔了,早上起床时刻没有听见熟悉的棋子敲击棋盘的声音。她总是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她承认自己将自己锁在西凉王府。是画地为牢,对抗徐云枫的幼稚举动,可是这又如何,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见不到小林叔叔。坂田叔叔又喝花酒彻夜未归,更是让她火气上涌,近来坂田叔叔越来越过分。已经达到了青楼留宿的境地,不教训他一下。他必定会上房揭瓦,得寸进尺。从东瀛到西凉,万事屋约束坂田叔叔的七大注意八大纪律似乎越来越松懈,整个家庭氛围已经远不如从前那般和谐美满了。
  特别是徐云枫口无遮拦的告诉王府上下,要将东瀛来的两位高人当作岳丈大人来伺候以后,只要不在郑拓和小林光一面前的时候,坂田银时的趾高气昂和目中无人如同春天的小树苗噌噌向上疯长。
  贼头贼脑的坂田银时一身醉醺醺的酒气从外面晃晃悠悠走来,来到郑拓房间外,他特意点起了脚尖,身子向前滑掠,悄无声息飘过去,没有发现异常。坂田银时反而皱了皱眉头:“嗯?小林那家伙竟然不在。”
  以前无论自己做了错事,不管如何隐藏,都会被小林抓住,然后小郑拓执行家法,这是他的命运,挣脱不了。
  今天小林光一不在,坂田银时逃过一劫,他摇摇头,轻轻推门,衣服没脱,躺在床上,一拉被子,盖住脑袋,有两件事情最累人,一是和小林那个木头讲道理,二是喝花酒,都是让人身心俱疲的苦事情,不过他觉得喝花酒是累得其所,和小林吵架是活得太滋润了,生活中需要别样的刺激。
  蒙着被子,坂田银时脑袋熏熏然,脑袋胡思乱想,却总是不能跨过那座横跨在清醒和沉睡之间的桥梁,平日里入睡如同开关,一下之间,今天奇了怪了。
  辗转反侧几下,他突然发现原因所在,没了棋子声音,所以他睡不着了。
  哀叹一声,他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推开房门,迎面看到怒气冲冲的郑拓,坂田银时字正腔圆的喊道:“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在琉球岛,他曾经和当地岛民“探讨”过博大精深的中原言语,深受启发,受益匪浅。
  郑拓一着急,心中气愤,一通噼里啪啦的东瀛言语冒出,坂田银时愣了半天,有种熟悉的陌生感,许久反应过来,他竟然有几句东瀛言语没弄明白啥子个意思,难道在中原待久了,忘了东瀛话?
  郑拓数落完,长长出了一口气,恢复汉语:“坂田叔叔,你以后要注意一下,不要总是去喝花酒,小林叔叔找不到了,你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坂田银时揉了揉脑袋:“我怎么知道那家伙去了什么地方,哼,一个榆木疙瘩,能出去走走也不错,省得在房间内打谱,脑袋秀逗了。”
  突然之间,坂田银时脸色从来没有过的严肃,他望向上京城的方向,眼神之中惊讶和赞许并有。郑拓只一次看过坂田叔叔有过这等表情,那还是东瀛剑道集体发难的时刻,坂田叔叔神采奕奕说了一句“终于能教训一下这群自命不凡的人了,好高兴。”
  “坂田叔叔,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郑拓开口问道。
  坂田银时指着上京城的方向:“在那里有两人交战,气息冲天盖过天穹,浩然之气如同日月,若是东瀛出现一位能够和这两人过手百招的人,坂田叔叔保护不了你二十年。小林棋道高深,对天地异象的感触比我好,若是我推测不错,小林应该赶去那处了。”
  “去了上京城?小林叔叔为何要去那处?”郑拓不解。
  坂田银时叹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回答郑拓的问话,转移话题说道:“小郑拓,你知道当年你去了东瀛,为什么我和小林哪怕得罪将军幕府,也要义无反顾选择保护你吗?”
  郑拓一时间哑然,她的确不知道其中原因,特别是这些年以来,亲眼目睹了那场朝廷宫廷的血腥政变,从中原到了东瀛,经历了十几年的颠沛流离,然后从东瀛回到上京城,又看到了世间百态和人间寒凉,有时候她都不认为这世间还有好人。
  所以,她越发想弄明白当年是什么原因让坂田叔叔和小林叔叔收留保护自己,她知道现在三人已经是一家人,感情深厚,可以为对方做任何事情,可是当年?当年她抱着木剑和棋盒去了东瀛,第一眼看到坂田叔叔和小林叔叔,坂田叔叔脸上震惊不已,面容严肃的小林叔叔却是如遭雷击的悲伤,一直含蓄刚正的小林叔叔猛然走到郑拓身边,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小挣脱,声音呜咽,倍感悲伤。
  这一幕永远埋在了郑拓的心中,她不清楚其中缘由,却觉得那是她见过的最为悲伤最为揪心的场景,若是有人能够看到小林叔叔那不住控制扭曲悲痛的表情,那种想哭却被强硬压抑的情感无从发泄,揪得人心疼。
  其后,小林叔叔和坂田叔叔与将军幕府闹翻,事后想起来完全没有必要,事情可以缓和解决,唯一可以合理解释的缘由便是——不想让小郑拓受委屈——这是唯一仅有的理由。
  “因为你的娘亲。”小林光一淡淡的开口。
  (ps:回老家了,有些不习惯,太冷了,双手有些僵硬,放在键盘上极为不舒服,暖气啊暖气,原来你这么可爱,你才是最可爱的!)

  ☆、第033章 天下高手,皆到上京城(7)

  “因为你的娘亲。”坂田银时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平淡,如同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见到你娘亲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小林这个傻瓜喜欢上了。”
  但是这句话在郑拓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思考过很多理由,揣度过很多原因,但是却从来没有向这方面想过,当年自己千辛万苦到了东瀛,坂田叔叔和小林叔叔收留自己,并且和整个将军幕府为敌,原来这般深层次的原因。
  她依稀记得小时候还在琉球岛的时候,两位叔叔曾经去琉球岛上做客,一直以嫂子称呼娘亲,父亲每次听到两人讨巧殷勤叫嫂子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好像觉得挺丢人似的。
  当时在琉球岛上,还是孩子的小郑拓,经常看到坂田叔叔扛着木剑在岛上瞎溜达,小林叔叔经常找一个人至罕见的山泉幽静之处,下棋打谱。父亲经常对小郑拓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宝贝闺女,以后离着这两人远点,都不是好人,脑袋还都有些问题,但是若是那一日遇到了生命危险或者滔天灾难,一定要去东瀛找这两人,因为他们会豁出性命保护你。”
  小林叔叔对娘亲的尊敬不言而喻,经常能够看到小林叔叔离着娘亲三尺之外,弯腰作揖,尊敬一场,小心翼翼到如履薄冰。
  “小郑拓,这些年你经历过的事情很多,远远超过了同龄人,见到了许多肮脏血腥的事情,看到了许多包藏祸心让人呕吐的人,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群真诚的人。小林师弟便是其中之一。我知道他见到你娘亲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喜欢是很奇妙的事情,没有缘由,只是一眼的时间便足够牵肠挂肚,日夜思念,可是小林是一个恪守礼节的人。所以有些沟壑是他画出来了。一日一日的挖掘,日渐深厚。”坂田银时双手拢在袖子里,看着上京城玄武门方向。眯起眼睛,“我依旧记得那日你来到东瀛,平日严肃的小林师弟一把将你抱住,然后小郑拓你便晕倒在他的怀中。是他将你抱进房间,安置好榻榻米。然后跪在一旁不言不语很长时间。你家的小林叔叔有个习惯,发泄情感的方式很特殊,等哪天感到喜悦或者悲恨的时候,总会左右两手一手攥着一颗棋子。紧紧攥着。那天你家的小林叔叔左右两手分别攥碎了八十一颗棋子,坏了半盘棋子。”
  郑拓突然很悲伤,喃喃叫了一声“小林叔叔”。
  “有时候我会想若是当年到东瀛的是你和你的娘亲。那么在漫长的生活和相互接触多,小林会不会有一日向你的娘亲吐露心扉。”说到这里。坂田银时突然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有些榆木疙瘩认定的事情就是认定了,即使有了这种机会,他也会站在三尺外面低头作揖,尊尊敬敬,绝对不逾越雷池半步。额,小郑拓啊,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的小林叔叔喜欢你娘亲这件事情,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人知道?”
  郑拓愣在当场,还有人知道,难道是娘亲也知道?
  “不是你的娘亲,而是你的父亲,驸马兵圣。”坂田银时再次淡淡的说道,回想起当时的事情,不自觉笑了笑,若不是有一次酒量不行、酒品更差的驸马爷酒后失言,坂田银时还以为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晓。
  郑拓目瞪口呆,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真是难为父亲了。”
  坂田银时摇头笑了笑,有些感慨的说道:“真是难为驸马爷了。”
  谁都知道驸马爷心胸狭窄如同门缝,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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