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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_兰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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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当年故事另一半(1)
林普领笑了笑,开口说道:“叔叔知道婉儿你和笑笑姑娘情同姐妹,我看笑笑姑娘流落风尘,心想婉儿你一定日夜想着帮笑笑姑娘脱了贱籍,清清白白的过日子。我这个作叔叔的就帮衬一把,也算是作个叔叔应该做的。”话语说的很漂亮,一点漏洞都没有。
但是听到林婉儿耳朵中有些冠冕堂皇的刺耳,不由得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婉儿替笑笑谢过叔叔的好意,但是自家的事情还是自家解决的好,就不劳烦叔叔费心了。”
“这是哪里的话,婉儿你说费心就太见外了。”林普领开口说道,眼睛望向画舫船内另一人。
这人是掌管画舫街的人,名字叫郑恒,身着一袭灰色长衫,脸色有些苍白。说起画舫街,是澶州一个极为特殊的地方,可以说是擦着澶州律例的擦边球,某些生意确实是不为律例所容,但是有些生意却能够给澶州带来不菲的税收。
当前王启年来澶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整顿画舫街,但是用尽各种方法也没能将画舫街整顿成“山清水秀”的地方,反而受到各方势力的阻挠,越整顿越混乱。王启年对此颇为不满,但是无可奈何。
这郑恒就是在整顿期间成为了画舫街掌事人。
郑恒没有任何背景,正是没有任何背景,所以既不偏袒权贵人家,也不偏袒知州大人,立下了规矩,凡是入了画舫街的女子,都要按规矩办事。
这贱籍一事就是郑恒提出的,女子入了画舫街,他郑恒保女子平安,但是却沦为贱籍,若想出画舫街便要凑足银子脱了贱籍。郑恒此人在澶州属于灰色人物,褒贬不一。
有些女子走投无路,入了画舫街,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还能受到郑恒和身后那群打手的照顾,保住性命,有个平安。但是也有女子凑不够银钱,想逃出这画舫街,寻一方自由天地,却被这郑恒装了麻袋,丢进大江,成了一江春水中的一抹孤魂。
郑恒欺负过穷苦人家,也拿出银钱帮助澶州建立了几座私塾。
郑恒看到林普领望向自己,站起身来,一双手细长,先是对林婉儿微微欠身,说道:“林大家《西厢记》巧夺天工,字字珠玑,郑某从心里佩服。但是今天的事情要按规矩来。”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契约,铺在画舫船桌子上,接着开口道:“画舫船规矩,入了画舫街便是画舫街的人,凑够银两才能脱了贱籍,笑笑姑娘入画舫街是卖身葬父,当时契约上写着五百两纹银,经过几年利滚利,若想赎身需拿出二千五百两纹银。”
说完,郑恒看了看林婉儿和林普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林婉儿下意识攥了攥小手,实在没想到竟然要二千五百两纹银,当初《西厢记》分红才刚刚两千两,如今一张小小的契约却要二千五百两,而且这利息高的离谱。最让林婉儿心中焦急的事情是林家小院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这可如何是好。
林婉儿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林普领的眼中,心中无声大笑,但是面上却不显露分毫,拿出一叠银票,笑着说道:“郑老板,这有二两五百两银票,请您清点一番。”
郑恒没有接银票,而是看着林婉儿如何应对。
林婉儿咬咬牙,也是拿出一叠银票,还有各种单据契约,开口说道:“慢着,我出二千六百两。郑老板,婉儿拿不出这么多银票,但是这又一些林家丝绸生意的单据契约,想来也能够凑够。”
郑恒摇摇头,看样子是不符合规矩,但是却开口说道:“本来画舫街从来不收单据契约,但是婉儿姑娘才名出众,郑某也就破例一回,收下这单据了。”郑恒在澶州是个特例,有时候有特别的话语权,比如此时就能破例收下风险不小的单据契约。
林普领眼中精光阵阵,想着这郑恒果真奸诈,利用单据契约故意抬高价格,心中恼火,二千五百两本就稳赚不赔了,却还想要的更多。林普领咬咬牙,从怀中又拿出五百两银票压在桌子上,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开口说道:“再加五百两,我愿意出三千两。”
郑恒轻轻一笑,并没有多少欢喜。
在画舫船周围看热闹的人却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整整三千两实打实的银子,为的就是帮陈笑笑赎身,那可真是“千金之躯”了。
林婉儿眼中突然有了怒火,林普领步步紧逼,真是想将林家小院逼入绝境。
陈笑笑也是于心不忍,收拾了一下画舫船内的金银首饰,又将压在枕头下的琐碎银子取出来,整理一番像是小山一般堆在桌子上,再将身上的金银首饰统统摘下来放在桌子上,开口道:“郑老板,这是笑笑全部家底,都在这里了。郑老板估摸一个价吧。”
郑恒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随手拿起一个手镯颠了颠,开口说道:“这些金银首饰加起来价格是多少,想来笑笑姑娘也是明白的。”
陈笑笑神情一黯,郑恒说的对,这些首饰加起来也值不了几个钱。
郑恒接着说道:“但是郑某经常来听笑笑姑娘的小曲,也饮过笑笑姑娘亲手倒得清酒,所以就做个估价,五百两。”
林婉儿和陈笑笑相视一笑,恰巧不巧正好比林普领多一百两。
林普领脸上再也没了微笑,心中暗骂郑恒这人的奸诈,虽然还想再加钱,但是确实是力不从心,林家绸缎庄被林家小院小作坊模式挤兑的已经没了效益,这刚刚拿出的三千两纹银已经是当前林普领拿出的极限。
看到林普领为难的样子,林婉儿和陈笑笑都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这件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两人忍不住将两手紧紧相牵。
林普领稍有不悦,但是嘴角突然间微微翘起,略含着讽刺和嘲弄。
林婉儿暗叫一声“坏了,韩青衫还没有出现。”
人群再次分出一条小道,手拿折扇的韩青衫施施然而来,青衫一袭,说不出的潇洒,进入画舫船,韩青衫先是对着林婉儿微微欠身,开口说道:“婉儿姑娘好久不见,今日一见,风采一如往昔。”
林婉儿看到韩青衫的嘴脸,突然觉得想吐,这韩青衫外表无可挑剔,但是心思实在曲折了些,心中所想之事、所求之事让人想一想就觉得浑身恶寒。
林婉儿没有搭理韩青衫,而是对郑拓说道:“郑老板,刚刚我们出了三千一百两银子,不知道契约是否可以交予我们了。”
郑老板微微一笑,点头说是,但是还没将契约拿起,就被一把折扇轻轻压住,韩青衫笑着说道:“韩家和林家世代交好,林世伯有意帮笑笑姑娘脱了贱籍,我韩青衫想帮林世伯一番。”
韩青衫这话说的毫无逻辑,还不如林普领刚刚说的想帮林婉儿的借口,但是众人都知道林婉儿和韩青衫之间的恩怨纠葛,韩青衫明白着是要给林婉儿难看。
韩青衫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我出五千两。”
“五千两?!”众人惊呼,私下窃窃私语,竟然一口价就出到五千两,这在澶州城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前些年那澶州画舫街头名花魁,红透半边天的歌-妓李师师也不过区区五千两,今天韩青衫一开口便是五千两,那郑恒心中应该已经乐开了花。
可是郑恒脸色不变,依旧是往常苍白的微笑,心中古井不波。
林婉儿和陈笑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陈笑笑抱紧了怀中的琵琶,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林婉儿拿着木棍将陈笑笑挡在身后,那意思很明显,谁敢动陈笑笑一根汗毛,试试看?
郑恒作为画舫街的老板,开口道:“婉儿姑娘,我劝您还是放下棍子,画舫街有自己的规矩。”话说完,身后有几个大汉不约而同向前走了一步。
陈笑笑攥紧了林婉儿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婉儿姐,笑笑天生命薄,能活到今天已经十分满足了,给我向大宝问声好。”人刚说完话,便向一头扎进大江,寻自己父母去了。
幸好林婉儿在身边才没让这个的傻丫头做了傻事,宽慰道:“世间没有过不去的坎,我自有办法。”站起身来望向韩青衫和林普领,开口说道:“你们这样做无非是想挤兑林家小院,如果我林婉儿自愿将就丝绸生意撤去,诚心诚意的向韩公子道歉,能否放过陈笑笑?”
韩青衫和林普领相视一笑,说不出的快意,特别是韩青衫,都有些得意忘形了,但是却轻摇手中折扇,开口说道:“抱歉,婉儿姑娘,韩某也有韩某的难处,实难从命啊。”
“我出六千两!”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出。
众人让开一条道,道路劲头是那位澶州大家简大家。
简大家从人群中走入画舫船,一个安慰的眼神递给林婉儿和陈笑笑,然后面对郑恒说道:“郑老板,我出六千两换笑笑妹妹的一张契约,不知合不合规矩?”
郑恒看着今天一波三折的情况,丝毫没有情绪波动,只是简简单单的说道:“当然合规矩。”
简大家身后小丫鬟将银票拿出,理直气壮的放在桌子上。
☆、第073章 当年故事另一半(2)
简大家身后小丫鬟将银票拿出,理直气壮的放在桌子上。
“六千五百两。”韩青衫又开口提了一个更高的数字。
简大家望着韩青衫,眼神之中尽是矛盾之色,百感交集,像是长辈看待晚辈,又像是在看一位陌生人,还有一丝的无奈和愤怒,开口说道:“一万两。”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简大家出手如此大气,全然不像女子,有些豪气,同时也为陈笑笑能够结交到如此人物感到庆幸。
平时简大家和林婉儿相交都是平平淡淡的,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虽然简大家对林婉儿和陈笑笑稍有亲近,但是也没有无话不谈。林婉儿一直觉得简姐姐是一位清心寡欲之人,很少能有东西扰乱心神,但是每每看到韩青衫,简大家心情总有波折,如果是当年恩怨而至,简大家只应该愤怒才是,可是简大家眼中还时常留露出些许的温柔。
林婉儿想不明白。
一万两,这在澶州也是一个极大的数目,演义小说中经常挥金如土,张口闭口百万两纹银都是虚构的。民生经济有其独特的发展规律,过多的夸张无非是造就震撼的视听效果罢了。
韩青衫脸色阴霾,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简大家横插一脚,扰了自己的好事,好不容易送走了赵乾这位瘟神,如今又出了简大家这位,但是韩家一直是父亲说了算,还曾经告诫自己“如果遇到简大家能退让就退让一些”,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韩青衫脸色阴晴不定。
韩青衫不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人,心里明白当前局势,郑拓这厮明里暗里的偏向林婉儿,而且有简大家在,自己无论出多少银钱想来都会被简大家压下。韩青衫轻轻打开折扇,不失风度的说道:“既然有简大家出面,做晚辈的也不好辱了简大家的面子,今日就做个顺水人情,此事就此了了。”
韩青衫转身要走,刚刚走出门口,复又走回去,轻轻向前倾了倾身子,和林婉儿的距离拉近些许。
林婉儿厌恶的向后退了退。
韩青衫面带微笑的说道:“婉儿姑娘,赵乾已经被我……哎呦!”韩青衫本想吓唬林婉儿一下,赵乾平白无故的消失,谁也不知道原因,不如用“赵乾被我做掉了”这种话扰乱林婉儿的心神,也算攻心之计,但是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婉儿伸手狠狠的挠了一把,瞬间钻心的疼。
林婉儿心性就是如此,看着韩青衫将脸贴了上来,虽然有些厌恶,但是一点也不害怕,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狠狠挠对方一下,既然想了就做吧,然后就做了。
再然后众人愣住了。
林婉儿自己也愣住了,那股不怕事的心性瞬间汹涌澎湃,心想既然做了就不如做到底,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想韩青衫头上砸去,此时林婉儿眼睛神采奕奕,满目兴奋,终于能打着韩青衫一棍子了,真高兴。
眼看着棍子就要落到韩青衫脑袋上,却被身边的简大家拉住,说道“婉儿不可,不可。”
韩青衫一手捂着脸,形象狼狈,和平时儒雅的样子云泥之别,伸出一只手指了指林婉儿,疼的说不出话来。
简大家慌忙走向前去,扶住韩青衫,轻声问道:“别动,别动。”然后拿出手帕捂住韩青衫的伤口,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其间缘由,简大家和韩家素有仇怨,如今却为何如此关心韩青衫?
林婉儿这一下挠的极狠,从韩青衫那张俊俏的脸开始,然后顺着脖子向下,一条深深的血沟触目惊心,韩青衫的衣服还被林婉儿拉扯一下,掉了一个扣子。
简大家眼中含泪,满脸关切,轻轻解开韩青衫的衣衫,看了看韩青衫的脖颈,瞬间目瞪口呆,双手僵硬在空中,抬头看了看韩青衫,眼泪如同绝了堤的大坝,泪水汹涌而出。
此时,众人还沉浸在不明所以之中,有人却迈入画舫船,那人长的和韩青衫有五六分相似,神情更为大气一些,也更为冷峻一些,身上穿着天青夹绉纱褶子,脚下丝鞋净袜。
来人看了看画舫船里的情况,即使看到被挠出血的韩青衫,神情也是平静一片,只是看到简大家的时候稍有动容,开口道:“宁儿,好久不见。”
澶州只知道简大家,却不知道简大家真实姓名,但是“宁儿”一出,简大家身体瞬间僵硬,艰难的扭过头来,眼睛直视来人,脸上是惊喜、愤懑和怨恨,张了张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垂下了眼帘。
韩青衫却惶恐不已,也不顾上脸上疼痛,喊道:“父亲。”
来人不是他人,正是韩青衫的父亲韩崂山,韩崂山冷哼一声,轻声说道:“给我滚回家去。”也不顾他人眼光,对着画舫船内众人说道:“都是韩某教子无妨,给大家添麻烦了,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如果有什么损失韩某愿意赔偿。”说完,韩崂山看了一眼简大家,离了画舫船。
林普领觉得事情已经不在自己控制范围之内,灰溜溜的走了,至于整治林婉儿的事情只能稍后从长计议了。
郑拓收起那张契约,说道:“按照规矩,今天的事情也就不算了。笑笑姑娘还是我画舫街的人。郑某告辞。”
等众人都离了画舫船,林婉儿和陈笑笑扶着简大家坐下,此时的简大家满脸都是泪痕,神情恍惚。
林婉儿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简大家,心疼不已,拿出一块手帕,轻轻给简大家擦擦眼泪。
简大家伸手抓住林婉儿的双手,终于忍不住那股悲痛,呼唤了一声“婉儿,这日子怎么这么苦?”
林婉儿和陈笑笑也禁不住悲伤,眼泪也跟着落下来。
简大家的回忆如同打开的河堤一般,汹涌而出,想将事情讲个明白,开口说道:“当年我女扮男装去书院读书,和一个书生相好,有了孩子,但是当时我和韩家韩崂山有婚约。韩崂山是韩家私生子,常年生活在乡下,澶州人没几个人见过。韩崂山知道我和书生私奔的事情,派人追杀我们。世人皆以为书生死了,但是他们不知道书生没死,死了的是韩崂山。”
简大家脸上带着一股病态的光芒,神采奕奕,抓着林婉儿双手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度。
林婉儿和陈笑笑震惊无语,对于当年的事情始末理不出情绪。
简大家接着说道:“当时情况十分危急,我和书生逃到澶州以北,但是却被韩崂山带去的人马围的水泄不通,我也临近分娩,书生说要和韩崂山谈判,韩崂山却趁着谈判时节,派人抢了我的孩子。还有一件事情世人不知道,世人以为我生下了一个孩子,实际当年我不止生下了一个孩子,而是生下了一对龙凤胎!”说道此处,简大家悲痛欲绝,话语断断续续,但是最后强压住那股悲痛,开口说道:“被韩崂山抢去的是女娃,而我那可怜的女儿就……就……就这样没了,韩崂山逼迫我跟着他回去,当着我的面将我那女儿丢下山崖,只要我跟着他回去,书生和孩子可保住一命。当时我悲痛欲绝,将男娃给了书生,让他好生照顾。在回澶州的途中,韩崂山告诉我书生和孩子也被他杀掉了,我一时气愤,发了疯一般用银簪子将韩崂山钉死在路上。”
林婉儿眼前似乎能够看到当时的情形,虚弱的身子,失去女儿的痛苦,看不见手指的黑夜,周围都是树木,不知名的虫子在草地里嘶声裂肺的乱叫,简大家带着满腔怒火和悲恨将银簪子插入韩崂山的心脏,然后一个人手里攥着银簪子,满手是血的无声大哭,也许那个银簪子下一刻就会插入简大家自己的心脏。
简大家将埋藏在心里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虽然又将以往的悲伤经历从新经历了一遍,但是情绪稍有稳定:“说来也巧,当时我想着一死了之,韩崂山的人马此时却碰到了一伙土匪,被杀的干干净净。而且书生被这群土匪相救,孩子也是安然无恙。我本想着和书生一起隐居起来,可是土匪却不答应,要取了我们性命。此时书生提了一个建议,那帮土匪答应了。”
事情变得明了清晰了,那书生的提议是自己冒充韩崂山去韩家,韩崂山本身就是私生子,澶州没有几个人见过,书生将计就计,将韩崂山的衣服穿上,又稍作化妆,那群土匪出了几个人,跟在书生身旁去了韩家,即可以监视书生,又可以换个身份。
从此书生死了,韩崂山还活着。
但是实际上却是书生活着,韩崂山死了。
韩家能够和北边的土匪有联系,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不为人知的隐秘故事。
简大家当时声名狼藉,被人唾弃,带着孩子不方便,便将男孩交由书生抚养。书生说简大家不能和他相认,不然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而简大家自己安住在澶州城办起了一家书局——半月书局。
那男孩的身份也呼之欲出——韩家公子韩青衫。
林婉儿心中也明白了,怪不得简大家每次见到韩青衫有些许惶恐不安,一方面怕思念的冲动让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也是怕泄露的两人身份关系,往年旧事被人提起,给书生和韩青衫带来麻烦。
林婉儿心中愧疚:“简姐姐,刚刚那样对韩青衫,实在对不起。”
“傻姑娘!是青衫做的太过分。”虽然口中让林婉儿以姐姐称呼,但是简大家心中却以女儿相待。
简大家站起身来,眉宇间尽是悲痛和无奈,开口说道:“婉儿,如果以后简姐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不要记恨。”
(大家将49章《当年故事讲一半》再看一遍,和这章对照一下,有没有什么疏漏和bug,兰英自己找不出来了。完了,完了,简大家要和林婉儿决裂了,林家有大难了,赵乾赵公子还走了,哎。)
☆、第074章 林家大灾难
韩青衫被林婉儿狠狠挠了一下,然后见到了父亲韩崂山,整个人的气势明显降了一节,那股平日里从容不迫的气态被畏惧代替,这种畏惧是多年在父亲韩崂山的身边,观父亲言行不自觉形成的。
知州大人王启年对待王定远也是十分严厉的,说不定比韩崂山对待韩青衫还要狠厉一些,但是王启年的严厉带着些许明快,即使板子落在王定远身上,都给外人一种喜气洋洋的热闹感觉。但是韩崂山对待韩青衫有所不同,那股子严厉之中还带着些许阴狠和暴戾在里面。
韩青衫跟在韩崂山的身后到了韩府,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乖乖的站在韩崂山身后。
韩崂山在大厅内站定,回头看了自己的孩子一眼,突然伸出巴掌,狠狠的抽在韩青衫脸上,一丝血从韩青衫的嘴角渗出来。
韩崂山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问道:“疼吗?”
韩青衫顾不得脸上钻心的疼痛,一边摇头,一边怯懦的如实开口说道:“疼。”
韩崂山面无表情,伸手又是一巴掌,语气不含一丝情感的问道:“疼吗?”
韩青衫心中惊疑不定,虽然在父亲身边多年,但是父亲性情自己始终没有琢磨透,回答不好,不回答也不是,如果不回答说不定又是一巴掌。韩青衫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疼。”
韩崂山坐在大厅的正椅上,伸手把玩着大母手指上的玉扳指,开口说道:“既然不疼,哪为什么还用手捂着脸。”
韩青衫不敢造次,将双手从脸上拿下来。此时的韩青衫确实有些惨,左脸上被林婉儿狠狠挠了一下,血迹斑斑,右脸上被韩崂山狠狠掴了两耳光,瞬间浮肿,样子有些滑稽可笑,可是任谁看着韩青衫这幅尊容都不可能笑出声音来。
韩崂山眉头微微皱了皱,开口说道:“为父教导你多次,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寒载,没有什么外物是放不下的,认定目标应该持之以恒,但是近来你的行为落了下乘,就凭这点以后如何掌控韩家,小小一个林家小院都疲于应付,还谈什么翻云覆雨?”
韩青衫忍着疼痛,低声称是:“父亲教训的是。”
韩崂山有些疲乏,站起身来,悠悠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林家小院为父会帮你灭了,但是以后的事情都要自己走下去,再有差错,就不是两巴掌的事情了。脸上的伤今天就先如此,明天再找郎中治疗,今晚你就好好的感受几分疼痛吧。”
韩崂山是韩家家主,是澶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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