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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当家_兰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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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桂也不多说话,而是将一些糕点、瓜果排好,站在一旁。
赵乾将靴子踢掉,盘腿坐下,随手捏起瓜子,磕了几个,郑重其事的将纸条展开,脸上带着笑意心满意足的读了一遍,然后将纸条折好,呵呵傻乐了一会儿。
余桂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难免嘀咕,这三皇子真是一点皇子的架势都没有,性格和善不是坏事,可是该有威严总该有吧。余桂听说二皇子赵硕性情也是随和,但是皇家风范十足,周围的人都是又敬又怕。
赵乾复又将纸条展开,又看了一遍,再对着糕点傻乐一会儿,像个花痴一般。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赵乾的脸色渐渐的变得严肃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眼睛中精光阵阵,顾不得地下是否冷凉,光着脚跑下床,将最近海公公递交上来的纸条都拿出来,然后一页一页的看,有的纸条还看了好几遍。
赵乾紧紧攥住手中纸条,平时的嬉皮笑脸被一股怒气代替,扭头跑出寝宫,风风火火去了司礼监。
余桂在后面抱着靴子喊道:“少爷,少爷,慢点,穿上靴子。”
司礼监是掌管皇宫太监的地方,掌印太监海公公正坐在椅子上享受不多时的空闲,宫里的事情又多又忙,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事情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得上。
海公公在宫里呆了三十余年,渐渐从小太监变成掌印太监,被别人下过套子,也给别人下过套子,如今头发须眉白了,虽然顶着大内第一高手的名号,说到底还不是皇家的一条狗。不过海公公挺知足,知足的人才能常乐。
赵乾到了司礼监,一脚将门踹开,因为光着脚,被门硌得生疼。
海公公一看三皇子驾到,心中虽然惊讶,但是并没有多么慌张,跪在地上喊道:“奴才叩见皇子殿下。”
赵乾冷哼一声,问道:“我问你,澶州的高手你是不是都撤回来了?”
海公公浑身一震,不知道三皇子是怎么知道澶州事情的,别人以为三皇子入了皇宫第一件事情是面见圣上,可是海公公明白三皇子首先来的是司礼监,派遣了大量的大内高手入澶州保护林婉儿。
至于撤回大内高手的事情,海公公不敢撒谎,低头说道:“是的。”
确认了想确认的事情,赵乾心中的那股怒气终于暴发,抬起脚来踹到海公公身上,可是海公公是大内第一高手,纹丝不动,反而是自己踉踉跄跄退了几步。
余桂也赶了上来,慌忙将赵乾扶住,蹲着身子给赵乾穿上靴子。
被余桂一打断,赵乾的那股怒火有所平复,开口问道:“狗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撤回澶州的高手的?”赵乾平时很少说狠话,如今以狗奴才称呼,可见赵乾的怒火。
海公公重重磕了两个头,开口说道:“奴才不能说。”略作停顿,补充道:“也不敢说。”
赵乾攥了攥手,“不能说”说明是宫里人,宫外的人插不进手来,“不敢说”说明海公公宁愿得罪自己这位三皇子也不能得罪那人。
赵乾明白了,因为明白所以更加气恼,人又跑去了坤宁宫——皇后住的寝宫。
到了坤宁宫,赵乾直接闯了进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说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正在给陛下绣坐垫,当年陛下还不是陛下,只是小阿哥的时候,皇后每年都会给陛下绣一个坐垫,一过好些年,有些习惯改了,可是有些习惯总也改不了。皇后继续绣着坐垫,低头说道:“起来吧,让你面壁思过一个月,这才半个月怎么又跑出来了,如果被你父皇知道了,等着挨罚吧。”
好长时间,都没有回话。
皇后停下手头的活计,抬头看了看赵乾,只见赵乾以头抵地,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皇后忍不住摇摇头,开口说道:“你这又是耍的什么疯魔,刚刚回宫安生几天,这又是要闹那般的事儿?”
赵乾低声吐出两个字:“澶州。”
皇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到赵乾身前,眼中尽是温柔的看了看自己这个孩子,开口说道:“抬头来看着母后。”
赵乾抬起头来。
皇后说道:“母后知道你气恼澶州的事情,不错,澶州的高手是母后撤回来的。母后自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的性子,虽然平时看似平和,可是骨子里有些清淡,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不争不抢。可是母后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林婉儿这么上心,这么关心,问你原因,你也不说。母后撤回高手,不是想为难林婉儿,而是给林婉儿,也是给你一个机会。在林家小院里母后对你说过,有些事情需要你去面对,也只能你去面对。对于林婉儿也是如此,你如此护着她,宠着她,等她到了上京城是要吃亏的。如果有一天林婉儿靠着自己来到了上京城,站在了母后的面前,母后认可,你父皇也会认可的。”
赵乾也没有多说其他话语,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人便离了坤宁宫。
随着皇后去澶州的张妈此时走到皇后身后,擎起皇后手臂,开口说道:“主子,三皇子怎么知道大内高手被撤回的事情,莫非是那海公公说的?”
皇后看着赵乾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问道:“那些纸条写的可都真实事情?”
张嬷嬷回答道:“不是全真,但是七七八八是真的,只有少量是假的,比如简大家入狱的事情写了,但是没写简大家死的事情,而是平安出狱。”
皇后走到软榻前坐下,又将坐垫拿起,说道:“就是这七七八八是真的惹的祸,乾儿看人准,那些假的肯定有漏洞,被乾儿看出来了,才有今天的事情。”
张嬷嬷做事精细,如今出了这么大的漏洞,心中惶恐,忙跪下,认罪。
皇后并不在意张嬷嬷如此小心翼翼的态度,开口说道:“那些纸条本宫都是看过的,也没看出漏洞,你也不用太自责。本宫看这纸条上的漏洞,也只有乾儿能够看出来。对了,乾儿临走的时候眼神坚毅,说不定又要逃出皇宫去,你让司礼监派些高手,可别再让人在眼皮底下再逃了。”
张嬷嬷一声遵命,退了下去。
当夜皇宫着了一场大火,三皇子赵乾利用金蝉脱壳逃离皇宫,却在上京城以南被逮了回来。
☆、第086章 无题(3)
澶州以北多山,多树林,是丘陵地带,纵横捭阖的小山丘坐落其间,造成地形复杂多变,也造就了大魏统治的真空地带,于是滋生了不少土匪。
有些土匪是正儿八经的土匪,以土匪为职业,有些土匪就不那么专业了,平日里是平头老百姓,但是一扭头就成了打劫的土匪。
不是平头老百姓想当土匪,而是被迫无奈,专业土匪欺负平头百姓,平头百姓告官,却难以得到切实的补偿,只能拿起锄头和镰刀打劫一下那些过往的陆客。
澶州知州大人王启年曾经说道一句很经典的话:“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土匪不是贼,贼起来还真贼。”
年年剿匪,年年难有成效,但是今年不一样,各大州郡一同派兵剿匪,效果显著,其中最大的一伙土匪已经被剿的七零八落。那些不专业的土匪更是高兴,平时总忍不住说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当官的都是乌鸦”,现在也多有的赞赏。
一日,有三人一匹马从澶州以北经过,那匹马实在是瘦,瘦到三人都不好意思乘骑,而且这匹马架子还挺大,身上不负重物,都是一个壮硕的汉子背着。
三人样子各不相同,身上穿着极为普通,那个背着包袱的壮汉身材挺拔,脸上带着憨憨傻傻的笑意。还有一人长相就太过俊美了一些,唇红齿白,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嘴里叼着一根草根,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最后一人脸色刚毅,明显是这三人中顶事的人。
其中俊美的男子从壮汉的包袱中取出一块干饼子,递给顶事人,问道:“成平哥,这都走了半个月了,怎么还不到澶州?天天听你叨唠大姐如何如何倾国倾城,如何如何举世无双,我都忍不住想早点见到大姐了。”
平时林成平在军营里经常叨念林婉儿,众人习以为常,也都以大姐称呼林婉儿,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这俊美男人觉得好久之前就认识林婉儿了。
林成平接过饼子,掰开一块递给壮汉,脸上荡漾起笑意,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快了,快了。”
看到林成平笑了,那壮汉也笑了,同样是一口白牙。
“大壮,你笑什么?成平哥这是要见大姐了,你瞎乐呵什么。”那俊美的男子敲了敲大壮的脑门,又递给壮汉一块腌制好的咸菜。
大壮痴痴傻傻的接过咸菜,呵呵一乐。
林成平摸了摸大壮的脑袋,每次看到大壮,总是忍不住想起大宝,也不知现在家里怎么样了。
林成平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开口对俊美的男子问道:“赵凤,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如今清明节快到了,你应该回家看看的。”
赵凤脸上露出一股不耐烦的样子,冷哼一声:“家里太大太乱,回家还不如不回,我就想着和成平哥一起来澶州看看大姐,心里寻思着能不能撮合大姐和我哥成一对儿。”
赵凤很少说家里的事情,林成平只知道赵凤来自上京城,是个大户人家,并不知道赵凤还有一个哥,问道:“你还有一个哥?”
“大伯家的。”赵凤解释道,又接着说道:“我还有一个妹妹,这个是亲妹妹。”说到家里的事情,赵凤总是有些不耐烦,只有说到妹妹的时候才露出少许的温柔。
赵凤贼兮兮的说道:“成平哥,我妹妹长得不错,人也乖巧,你有没有兴趣?”赵凤身上有林婉儿的特质,就是爱凑热闹,撮合人,这不要撮合成平哥和自己妹妹的婚事。
林成平却想起了大漠风沙中的那一抹倩影,只是在刀枪剑戟火花之间,林成平和那穿着匈奴铠甲的人对视了一眼,从此总是时不时想起那人眼睛,清澈的像是沙漠中的绿洲,如同一颗宝石,充满了跳动的灵气。
说话之间,三人走到一处小溪前,
林成平查看了一下地形,说道:“在这休息吧。”
赵凤努努嘴,将马匹系在一处水草肥嫩的树旁,帮着大壮将行囊解下来,开口说道:“成平哥,都快到家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就行,不至于找这么一处背山朝水的地方,又不是行军打仗。”
林成平没有说话,拿起一把折叠的叉子,挽起裤腿,踏入小溪中捉鱼。赵凤和大壮收拾柴火。
林成平在镇北军中是有名的捉鱼高手,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颗心总是静不下来,捉了半天一条鱼也没有叉到,心想着可能快近了澶州有些紧张,左眼睛却跳个不停。林成平也忘了大姐说的话,到底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
三人正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呼啦啦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出来一堆的人,站在高处,喊道:“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林成平三人展现出军人应该有的素质,林成平身体瞬间前倾,握叉的姿势变成了擎叉,赵凤一个翻身就到了行囊之前,抛给大壮一把大刀,自己也抽出一把短枪,标准的握抢姿势。
三人向来人看去,不绝哑然失笑,对面的山坡上站着一堆山贼,说是一堆很合适,因为根本就没有队伍的样子,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好不热闹。
山贼手里拿着锄头和镰刀,身上穿着破烂衣服,最可笑的事情是还有村妇抱着孩子就来了,拿着洗衣服的榔头,孩子被颠簸的哇哇大哭,村妇还要不断的哄着孩子。
赵凤的脸色最精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群山贼,开口问道:“成平哥,怎么办?”
林成平也不知道怎么办,打吧,不好下手,心里想着大姐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说,然后学着林婉儿的口气,严肃的说道:“包围他们。”
赵凤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成平哥就是这样的人,猛起来真猛,敢独身和匈奴斥候小队对拼,萌起来像个大姑娘,三个人就想着包围一群土匪,还有时有时无的翻白眼,翘兰花指等等,不一而足。
山上山贼中走出一个人,如果林婉儿和赵乾在肯定一眼就能认出这人,正是杨庄的杨二喜。杨二喜在林家小院打了韩青衫一巴掌,逃回杨庄以后,越想越觉得不安全,心想着要不就去上京城混摸样,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却看上村上一位**,索性赖着不走了,天天挑水砍柴,勤快的很,往日那些油嘴滑舌的村**被杨二喜好一顿收拾,看到俏**再也不敢污言秽语了。
杨二喜冲着山下的三人喊道:“过路的,我们劫财不劫命,留下过路钱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赵凤将手里的短枪放下,对着山上奇形怪状的村民喊道:“小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嘿!”杨二喜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声,脾气也上来了,以前见过赵乾那皮赖货,打不过也就算了,今天又遇见一位嘴上不肯吃亏的,扛起锄头就要冲下去,却被那俏**扯了扯衣角。
杨二喜整个人马上蔫了下来,站在旁边。
俏**喊道:“我也是为你们好,留下买路钱,保了性命,若是遇到前面那座山上的真土匪,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钱能够解决的事情了,连命都没了。”
林成平一听有土匪,皱了皱眉头,问道:“我本是澶州人,从没有听说前面山上有土匪。”林成平离开澶州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确实不知土匪之事。
杨二喜哼哼唧唧的从**身后走出来刚想开口说话,但是看了一眼心仪的人没敢开口。杨二喜有把子力气,和人交谈更多的是拳脚,交谈这种技术活真不是他能干的。
**喊道:“看这位公子也是离澶州多年,不知道如今澶州的事情。前面山上的土匪是真的土匪。听说近来都去了澶州城要找一位贵人的晦气,剩下土匪也都是好手,杀人不眨眼。”
林成平不知为何心中一紧,像是征战沙场上养成了习惯,对危险有莫名的遇见性,接着问道:“贵人?哪位贵人?”
**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不清楚,好像……姓林?”
林成平暗叫一声不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形状怪异的叉子,气沉丹田,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矢飞奔出去,龙腾虎跃,瞬间便飞出十几丈去,冲着澶州的方向飞驰而去。
☆、第087章 去吧,皮卡丘
林婉儿和林任重在马车里讨论着账本,林婉儿将林家小院当前的实际情况也都一一告诉了林任重,林任重心中大致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时不时提出几个意见。
每每听到林任重极有建设性的意见,林婉儿都是一副焕然大悟、茅塞顿开的样子,敲敲自己的脑袋,惋惜说道:“我怎么这么笨,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夏草在旁边微笑不语,呆在林大家身旁和简大家身旁有所不同,和简大家在一起像是和长辈在一起,温馨而又严肃,但是在林大家身边,欢快洒脱了些,有什么话直说,有什么事情直接做就可以了。
夏草觉得,林大家和冬虫总有一天会针尖对麦芒、大大咧咧的打一架,然后感情变得更深,因为有些时候两人脑袋后面好像都少一根筋似的,让人无可奈何、哭笑不得。
冬虫驾着马车,看到迎面而来装满干草的牛车,眉头皱了皱,心里想一辆破牛车大摇大摆的占了主道,也不知道让开个路。心中虽有不满,但是冬虫还是紧紧拉一下缰绳,停住马车,让开了主道,让对方先行。
那辆牛车也停住了,也向着马车让道的方面挪了挪,恰巧不巧的又和冬虫的马车对向而行。
冬虫小声骂了一句:“讨厌。”
牛车后面突然多出几个大汉,看了一眼对面而来的马车,相互之间点点头,毫无征兆的从牛车中抽出兵器,有刀,也有剑。
周围的行人一看这架势,瞬间炸开了锅,纷纷乱作一团。
那群大汉中间一位刀疤汉子狰狞的笑了笑,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火折子丢进干草中,呼啦一声,一团火苗突然升腾起来,火势仗着风势,瞬间变大。
两个汉子推着起了火的牛车,直冲马车而来。
刀疤汉子双手擎着刀跟在牛车后面也冲了上来。
冬虫顿时慌了神,那群人不像是平时的街头无赖,像是要人命的亡命之徒。冬虫不知所措,看着迎面而来的大火球,没了主意。
林婉儿感觉到了车厢外面的嘈杂,掀开帘子,就看见有些惊慌的冬虫,二话不说,伸手拉住冬虫的衣服,便将对方拉进了车厢,顺手拿起削苹果的刀子,狠狠的砍断了套着马匹的缰绳,然后毫不犹豫的扎了马屁股一刀。
马匹吃痛,一声长嘶,高高的抬起前腿,呼啦一声窜出去几丈远,没头没脑的冲着那一团大火球而去。
林婉儿长呼一口气,退回车厢,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只听见冬虫又是一声疾呼:“林大家,车后面还有人。”
马车后面两匹高头大马,呼啸着冲着车厢而来,马匹上面两人蒙面,手里拿着长长的砍刀,眼神中都是阴狠之色。
林婉儿咬了咬嘴唇,并不怎么惊慌,看了看车厢,赶忙拿起那两个装满油的油瓶,吩咐道:“快点着油瓶。”
冬虫有些颤抖的在怀里拿出火折子,却怎么也点不着,此时夏草极为镇定,抢过冬虫手中的火折子,点着了油瓶。
林婉儿将冒着烟气的油瓶从车厢后窗抛出去,嘴里还喊道:“去吧,皮卡丘!”活像二战中为了保卫莫斯科而奋战的俄罗斯大兵。
油瓶砸在地上,呼啦一声巨响,油流遍了整个街道,火苗也顺着满地的油燃烧起来。
车厢后面的马匹受到惊吓,一时间不敢向前,在原地不断转圈跺脚。
此时,车厢前面的马匹冲着着火的干草飞奔而去,可是临近大火却突然转了一个弯儿,扭头冲着车厢而来。其实动物最怕的就是火,因为火,车厢后面的马匹不敢向前,也是因为火,林家小院马匹扭过头来冲着林婉儿一行人而来。
林任重下意识抱紧了手里的算盘,林婉儿抱住冬虫夏草,说道:“别怕。”心里却在想如何破当前局面。
但是似乎没有任何方法,腹背受敌,频临绝境。
一道身影突然从车厢后面窜出,跃过两匹马匹和升腾起的火苗,羚羊飞渡,重重的站在车厢顶上,林婉儿只觉得车厢像是受到了重击,明显一矮,车厢上面的人又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腾挪变换,稳稳的落在了林家的马匹上面。
马匹先是被林婉儿扎了一刀,又受到了惊吓,如今又被人骑在身上,瞬间抓狂,嘶叫着,奔腾着。但是马匹上人如同粘在上面一般,无论马匹如何抓狂,上面的人稳坐钓鱼台,就是甩不下去。
林婉儿看着马匹上的人,眼中突然有了泪光,那人熟悉而又陌生,林婉儿有些怀疑,试探性的问道:“老二?”
马匹上的人安抚住马匹,扭头冲着林婉儿展颜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开口喊道:“大姐!”
林成平调转马头,从怀中拿出一块黑布蒙住马匹的眼睛,原地转了几个圈,打乱马匹的方向感,一夹马腹,人和马如同飞剑一般冲着干草飞去。
马匹没了方向感,只能接受林成平的驱使,当马匹感到身前一团火热的时候,为时已经晚了,马匹和燃烧的干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林成平整个人突兀跃起,如同大鹏展翅,跃过火苗,在空中一个展腹动作,腰间那个怪异的叉子落入手中,以一个力劈华山的动作砸向刀疤汉子。
刀疤汉子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惊讶这林婉儿何时有了伸手如此厉害的帮手,同时也暗暗骂了韩青衫一番,竟然没有将这么重要的情报告诉自己。
刀疤汉子看着宛如天神下凡的林成平,那股土匪的血性被激发出来,双手架刀,准备硬接林成平力劈华山的雷霆一击。
林成平的叉子和刀疤汉子的刀碰撞在一起,大白天的竟然激发出阵阵火星。
刀疤汉子觉得一股势大力沉的力量灌体而入,整个身子一阵发麻,身体承受不住巨大的冲量,扑通一声,右腿膝盖跪砸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
林成平面无表情,向下压了压叉子,刀疤汉子面色通红,更觉吃力。
周围小喽啰看到老大吃亏,纷纷举起砍刀向着林成平砍去。
林成平本想擒贼先擒王,解决了刀疤汉子,其他人也就不足为虑,没想到刀疤汉子竟然接住了自己一击,心中有所惋惜,但是也不贪功。林成平快速抽身,退出土匪们围成的包围圈,单手擎着叉子,傲立当场。
而此时,车厢后面被油瓶阻挡的两人从背后抽出弩箭,拉弓架箭,瞄准了林婉儿的车厢。
林婉儿按住冬虫夏草的脑袋,喊道:“趴下。”
过了许久,也没有听到弩箭的破空声,林婉儿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顺着车厢的缝隙看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有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马匹身后,一个长相颇为俊美的男子如同鬼魅一般跃上马匹,坐在拿着弩箭的土匪身后。土匪全神贯注的瞄准林婉儿的车厢,对于身后的情况一无所知,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下意识的扭过头去,然后就没了意识。
另一匹马匹上面的土匪也是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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