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粉嫩嫩:王爷,请上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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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青玖忙上前来给他把脉，一一询问他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其他也有人陆陆续续的醒了，这些倒是交给楚景澜了，清风道人这时候倒是没像往日里那样的拿乔，反而是温和地给人问诊。

　　　　“姜叔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慕青玖边诊边问道。

　　　　“没，就是胸口难受，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喉咙里也有些涩然，很是不好受！”姜叔回道。

　　　　“这是中毒后的普遍现象，现在毒已经清除了，今后这几日少吃荤腥，晚点我在给你们配点清肠胃的药。至于喉咙，是皂角水的效果，等会漱漱口就可了！”慕青玖闻言，这才略松了口气，“真是对不住了，姜叔。明明是我宴请大家吃饭，却出了这样的变故，害的大家中毒……”

　　　　“阿玖，没事。这又不是你的错，这药又不是你下的。”姜叔摇了摇头，说道。

　　　　“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慕青玖坚定地道。

　　　　她其实心中也有了些猜测，不过是因着中毒的人太多，一时她也无法深究。

　　　　差不多中毒的都苏醒过来，且都毒素也清理干净了，只余下两个孩子，因着身体弱，还没有醒过来，以外都没有大碍了。

　　　　眼见居然没人死，一直在人群里看热闹的慕正树不由皱了皱眉头，慕刘氏也有些担心，她忙挤到了慕正树身侧，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问道：“老头子，怎么办哦？这人都没事呢……”

　　　　他们原先还以为，至少也得死上两个人，却没想到，这会竟是一个人都没事，这就跟计划里的不符。

　　　　慕刘氏想着，这老鼠药是她出面去借的，现在这要是被揭发了，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慕正树攥了攥手心，甩开了她的手，“莫急，等我想法子！这去请县太爷的人也该回来了，家望怎么说也是个童生，总该能为你说上两句话的……”

　　　　“什么意思？”慕刘氏一听，就觉得话头不对了。

　　　　还待再说，就听得前头慕青玖说要给她们重新备下酒菜，这耽搁了大半天，大家本是来吃酒的，结果闹出了人命，现在大家都腹中饥肠辘辘的。

　　　　现在只能等县太爷来人定夺了，毕竟牵扯甚广，光是村长都受了罪，哪儿是说揭过就能揭过的了。

　　　　不过，这些酒菜，大家也不敢再吃了，生怕又是来夺命的。

　　　　慕青玖也知道他们心中所忧，最后这呈上来的，也不过是八宝粥和馒头，只让人垫垫肚子而已。

　　　　慕青玖亲自去给章老夫人赔了罪，虽然她没中毒，却也是受了惊，慕青玖也实在是心中有愧的。

　　　　毕竟，章老夫人是特地来给她撑场面的，结果却碰上这样的事儿……

　　　　章老夫人倒是没在意，她关心道：“阿玖，你可知道这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啊？你此次宴请，可是请了大几十号人，可来人却敢下毒，竟是连众人的性命都枉顾了，委实是恶毒。”

　　　　“我心中也有了考量，而今一切牵扯甚广，乡亲们也报官了，还是得等县衙来人，才能给我一个公道，不然，也难以平息众怒。酒菜我也都给封了，等会就看官差这边的调查力度了。不过，方才师傅也给看过了，这老鼠药是下在鸡汤里的，这些鸡汤是要给豆芽菜当汤底的，大家可能从没吃过芽菜，觉得新鲜，没想到倒是让其成了催命芽菜了。”慕青玖叹道。

　　　　这满桌子差不多都是荤菜，这鸡汤芽菜是为了节省时间做的，结果却不知道那鸡汤里却被下了催命药。

　　　　好在，大家都是爱荤菜居多，这芽菜本就是为了凑盘，也就是爱尝鲜的人被毒倒了，大多数人倒是无碍。

　　　　闻言，章老夫人也是唏嘘不已。

　　　　“阿玖，这县衙会按规矩办事，到时候你肯定少不得被收押了。不过，这县令与我章家也有来往，那时我让老头子给说说。我自是信你的无辜，但是流程总是得走一走的，可好歹能免了你受罪。”

　　　　章老夫人当然知道有东陵湛在，慕青玖吃不来多少苦，可她心里欢喜慕青玖，加上她又给阿玖取了字，这心里难免就比往日里多看重了几分。

　　　　加上安燕飞的身份之故，她也有照拂旧人后人的想法，便也多了两分考量。

　　　　慕青玖其实也有了心理准备，“谢谢老夫人，劳您为我考虑繁多。”

　　　　“不妨事，我中意你才会如此。好了，既有事，我也就不多叨扰了，先回府了。”章老夫人年纪大了，如今精神也有些短，加上现在慕青玖这都是事，她也不好让慕青玖再多顾着自己了，便顺从地告辞了。

　　　　慕青玖心中有些愧疚，只颔首应着，又送了她出去上马车，“今日实在是阿玖之过，过几日，等事情结束了，阿玖定然上门致歉！”

　　　　“都跟你说了不妨事，你这丫头就是多想。”章老夫人被扶着往外走，院子里的狼藉，她也只当看不见。

　　　　东陵湛和楚景澜都亲自来送人，章老夫人让慕青玖先去忙，这才对两人道：“今日之事，你们心中是否已然有了想法？”

　　　　东陵湛淡淡道：“嗯。应是不出所料的！”

　　　　东陵湛观察力惊人，自是已经猜出了大概是何人所为了。

　　　　章老夫人叹了口气：“阿玖方才都与我说了，这事交给县衙那边吧！你们两个的身份，虽然能够保阿玖无恙，但她以后是要在这村里生活下去的，那就必须要清清白白的。你们若是帮得狠了，倒是成了阿玖仗势欺人了！这县官倒也算得上是个明事理的清官，你们莫要多虑！”

　　　　这就是劝诫东陵湛和楚景澜莫要多插手，到时候倒是坏了慕青玖的清名了。一旦慕青玖与此事真的无关，县衙那边应也会给她正名的，一个交代的。

　　　　等说完，章老夫人也没多留，上了马车离去。

正文　第314章　县衙来人

　　　　章老夫人的离去，倒是让慕家略略的松了口气，他们还真怕这位夫人要给慕青玖做主。

　　　　不过，而今情况这般，明显是对慕青玖不利更多。

　　　　方才，厨房那么多人，根本没人注意到慕刘氏的动静，那么，这些自然也就不会对慕家构成威胁了！

　　　　慕正树虽然是这般安慰慕刘氏的，可他心里其实也拿不定准确的主意，特别是看到慕青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们这做了坏事，自然也是心虚的……

　　　　可现在事情都做到了这地步，又闹大了，慕青玖总得给村里的人一个交代的。而且，他们也没留下什么把柄，应该是无碍的。

　　　　宴席到了这地步，也是进行不下去了，众人也就只能等在现场了，慕青玖又让人把火盆烧得更旺了些，把整个院子都烤得暖烘烘的，也让那些中毒，身体虚弱的人更暖和了些。

　　　　慕青玖也有些歉疚，她端了水给清风道人和楚景澜清洗，“真是对不住，竟是让你们二位都受累了。”

　　　　楚景澜摆了摆手，清理了一遍自己，“不妨事。这也是预料之外的，你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不过，好在没出事，也多亏了湛王爷镇住了场子，倒是没闹出出人命的大事儿来。”

　　　　慕青玖点了点头，今天可不就多谢一番东陵湛，当时现场那般混乱，也有些想浑水摸鱼的，也亏得东陵湛动作迅速，这才能安然解决。

　　　　“这饭菜你留下，到时候免不得要被官府查验一番。阿玖，师傅相信你，你品行良好，断是做不来这些。但官府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没有实证推翻你是下毒人，到时候免不得要拿你顶罪的。”清风道人说道，“这老鼠药显然是过期的，加上下的剂量也不多，毒素也有消减，不然就方才那一遭，恐怕也是等不来我们解毒，直接就够毙命的了。你心里恐怕已经有了想法的，那自是最好了，到时一道拿了走便是。”

　　　　“师傅我虽是无能，但却还有几分薄面，断不会叫你在县衙里吃了委屈的。”

　　　　慕青玖点了点头，“多谢师傅提点，阿玖清楚的。”

　　　　楚景澜倒是想问问到底是哪个这般的恶毒，竟然敢在宴席的酒菜里下毒，这不是不共戴天的仇，还真不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可看慕青玖的脸色恹恹的，他也不便多问了。

　　　　能让她露出这般神情的，恐怕是熟人所为了。

　　　　慕青玖出来的时候，东陵湛正立在寒风里，眉目怡丽而冷清，她给他端了碗热茶，“请喝点茶暖暖身子吧！”

　　　　东陵湛给她看着这些村人，这个情慕青玖总是得领的。

　　　　东陵湛的目光从她手里的茶碗上移开，淡淡地接过，“还好？”

　　　　毕竟，搁谁在生辰当日遇上这样糟心的事，恐怕心情都不会多好的。

　　　　慕青玖也一样，她勉强扯了扯唇角，“大家没事，就是最好的了。此事，也是我疏忽了。”

　　　　“与你无关。”东陵湛言简意赅道，“你还不把人给揪出来？”

　　　　东陵湛虽只是在军营里打过仗，并没有在刑部待过，但这却并不妨碍他对这些人的观察。

　　　　其中最可疑的，便是慕家的那口子了。

　　　　慕青玖微微一怔，“你知道了？”

　　　　“嗯，看便知了。”东陵湛回道。

　　　　旁人身在局里没看清身边的人，可他在外面，却是把这里头的人一举一动都看了个一清二楚的。

　　　　慕青玖苦笑了声，“让你见笑了……”

　　　　她实在是有些无奈，她真的不懂，为何慕家人要这样做。就是他们之间再大的矛盾，也不该牵扯到外人身上的。

　　　　何况，那也是好几条性命！

　　　　可见，慕家于她，简直是毫无情分可言！

　　　　东陵湛倒是并不觉得多可笑，他垂眸望着身侧的慕青玖，提醒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有时候，旁人也并非如你所想，待你一片真诚。”

　　　　慕青玖想起东陵湛的身份，他可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他连他亲爹都对他饱含杀意呢！

　　　　而正在这时，跑去报官的人终于回来了，随着而来的，还有两个衙役。

　　　　他们见得这满院子乌压压的人群，一时都有些惊讶。

　　　　“官爷，官爷，就是这，宴席上有毒药，毒死了好几个人呢！”当前报官的青年忙道。

　　　　那衙役看着都是而立之年的人，也算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见得好些个面色萎靡的人，得知他们毒素已解，不由有些惊诧。

　　　　清风道人刚巧出来，见得那衙役正在打探病情，他挑了挑眼皮子，冷声道：“有什么好吃惊的，吃了我清风道人所做的解毒剂，就是半只脚踏进了阎王殿，我也能给你们揪回来。这还有什么好问的，还不如抓紧查案。”

　　　　其中一个衙役闻言，忙道：“清风道人？您就是那位药绝清风道人吗？”

　　　　清风道人不耐烦道：“难道这世上还有好几个不成？”

　　　　清风道人声名远播，哪怕是在这小小的县城里，当然也是有人知道的，当下，那衙役的态度都转变了许多，他身为官差，自然是知道清风道人是来了城郊的天元庙的。

　　　　他慌忙道：“不知道道人在此，竟是唐突了！有您的神药，想必各位中毒的乡亲们都已经药到毒解了。在下牛平，在县衙里当差已经十年，而今听人报官说月亮村有人举办宴席投毒，欲要毒死全村人，县太爷特地派了我等前来调查清楚。”

　　　　“投毒？毒死全村人？”慕青玖在一旁听着，不由抽了抽嘴角，“看来，倒是看得起我啊！我还真不知道我有这般大的本事，能够把全村人都给毒死。”

　　　　闻言，牛平的目光转向站在东陵湛身侧的慕青玖，他的目光在碰到东陵湛的时候不由紧了紧，这位虽然身份未明，但是那周身的威严气派，怕是连他家县太爷都不能出其左右的。

　　　　他看到表情无奈的慕青玖后，见她眸光清正，容颜清丽脱俗，不由愣了愣，“这位姑娘难道就是？”

正文　第315章　人命官司

　　　　“这位是我的徒弟，也就是这次宴请的人。”清风道人解释道。

　　　　牛平倒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复杂的关系。但是，这是清风道人要保的人，俗话说，宁得罪大官也莫要得罪大夫，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病了，需要用到大夫。

　　　　牛平的目光又觑了了觑一旁没有吱声的东陵湛，忙道：“令徒果然姿色绝丽，天资聪颖……”

　　　　他没读过什么书，这说话用词难免也就有些不准确，虽是想恭维慕青玖，但这脱口而出的话，却难免就有些亵渎人。

　　　　东陵湛闻言，视线终于落到了这小小的捕头身上了。

　　　　而此时，一直站着喝西北风的村人们到底是耐不住了。

　　　　“这位官差大人，您可得给我们做做主，别看人家长得好看，你就被迷了眼啊！我们这回可是差点儿都连命都没了的啊！”

　　　　“可不是，我们好心好意来给她家凑热闹，来送个人情份子钱，可她家却拿出夺命的酒菜来，我们可是不敢多待了！两位大人，你们还是赶紧把人给带走吧，我们也得回家了，这大冷天的，再吹冷风下去，我们可都得病了！到时候这药钱，谁出啊？”

　　　　“就是就是……”

　　　　……

　　　　一时间，众人也是怨声再造，两位衙役顿时也只能先安抚了民意。

　　　　虽然看着这位姑娘模样水灵标致的，可现在惹了众怒，而且这事情也摆在了眼前，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也只能先把人给收押了。

　　　　“既是如此，这案情待慢慢细理，姑娘还是先与我们走一趟吧！”牛平说道。

　　　　安燕飞闻言，忙道：“这位官爷，我们家阿玖自小心底善良，都是大家看着长大的，这件事肯定是有误会的。指不定是别人卖给我们的东西出了问题的，肯定不会是阿玖的错……”

　　　　安燕飞现在也是六神无主，虽然大家都是信那青天老爷的，可她也清楚，这什么青天不青天的，都是大家说着好听的，每个人多少都是带了点主观臆断来判案的，真正能够公正无私的人，她目前还真没见过！

　　　　就好比，当年她爹身为言官，克己复礼，知无不言，最后却还是被人陷害了。而当今圣上明知其中的曲折，其中的冤屈，他都还是顺应而为了。

　　　　不过是因着，当年她爹不曾去他麾下效力，不过是因着她爹太过顽固而已。

　　　　“大家伙儿可都是在你家出事的，你说不是就不是，难道刚才大家中毒都是自己吃的老鼠药啊！”慕刘氏冷笑扬声道。

　　　　“官差办案，旁人不得插嘴。”牛平皱眉，呵斥道。

　　　　“我是她的娘，我还不了解她吗？官爷，我家阿玖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怎么可能敢害人性命啊……”安燕飞而今心中焦急不已，可她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今除了哀求也没旁的办法了。

　　　　而初始还闹着是慕青玖爹的慕贵，而今一看出事，早就拍拍屁股跑了，连热闹都没敢看，生怕连累自己。

　　　　“是啊，我姐姐肯定不是坏人的，不是我姐姐做的……”慕青杏也被这阵势吓哭了，此时牵着宁苍云的手，泪眼汪汪的。

　　　　宁苍云也蹙紧了眉头，“官爷，您们可以看看，我们都保留了证据。还请您们公平公正地调查，还我们阿玖一个清白！”

　　　　“我还是她亲奶奶呢！可她平日里是怎么对我们的，现在过上好日子了，可是连口汤都没得我们喝，往日里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的，眼睛不是眼睛的……”慕刘氏却偏生跟她们唱反调。

　　　　张氏也与她一唱一和，“可不是，她之前可是叫人退了亲的，就是她行为不检点，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两位官爷别看她看着文文静静，秀气漂亮的，可那骨子里就不是个正经的！之前，她还害死了她前未婚夫的妹子，当时也是叫老鼠药毒死的，真是可怜见的哦，那么年轻就给没了，偏生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堵了人家的嘴，最后也不了了之了！所以啊，官爷你们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莫叫她的外表给骗了……”

　　　　“你胡说些什么！”安燕飞一听张氏还要给慕青玖上眼药水，气得扑上来，恨不得把她的嘴都给撕碎了。“再怎么说，我家阿玖也是你的亲侄女，有你这么害人的吗？那哪儿是我家阿玖害的，分明是你家苗苗……”

　　　　“你瞎说什么，我家苗苗可是正经姑娘，可不是你家阿玖这般的浪荡货，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来找她？”张氏也不服，还嘴骂道。

　　　　两人一时间就拧在了一块，可安燕飞体弱，哪儿是力气大，身体壮的张氏的对手，两下就被她给掀翻了。

　　　　宁苍云和慕青玖忙去帮着拉开人，院子里一时闹得不可开交。

　　　　牛平皱眉，“够了，闹什么闹？这些我们县太爷自然会有定夺的，还轮不到你们在这唧唧歪歪的争吵！”

　　　　安燕飞脸上都被划了道伤痕，她搂住了慕青玖，只觉得悲从心中来，一时间哭得甚是伤心。

　　　　“阿玖，娘的阿玖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的啊……”

　　　　她想着，若是自己还是当年的蔺家双姝之一，何至于让自己的闺女落得这般的下场？若是真摊上了人命官司，她这辈子都是污点，哪儿还能说到什么好人家！

　　　　加上初始叫章老夫人给揭穿了身份，这会儿心中的愧疚，悲痛，甚至是叫人看出自己身份的羞惭，恼怒和尴尬，一股脑儿涌了上来，就仿似浪涛般，把她生生给淹没了。

　　　　慕青玖拍着她的背，让她稳定情绪，“娘，我没事！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县太爷想必也不是那等草菅人命之人，定然会还我个清白的！”

　　　　牛平颔首道，“没错，我们县太爷素来判案公正，不会冤枉好人的。姑娘若是真没做过，那也定然会被无罪释放的。姑娘，请起吧，你先随我们先回县衙，一切自有定夺的。”

　　　　慕青玖站起身，“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我想让你们再带个人走！”

正文　第316章　没良心的

　　　　“带人？谁？”牛平闻言，不由有些惊讶。

　　　　旁边那个衙役倒是有点不耐烦，“哪儿来的废话，还是快点随我们……”

　　　　他话还没说完，却叫牛平给阻拦了。“姑娘想带谁走？”

　　　　“慕刘氏，我奶奶！”慕青玖淡淡地说道。

　　　　“你奶奶？”牛平不解，“为何？”

　　　　慕刘氏本来见得慕青玖要被带走，心里欢喜得很，现在贸贸然听到这句，心里反射性地一惊，心中发虚，“什么鬼话，凭什么带我走？我又没下老鼠药毒害乡亲们，这可都是你做的恶事儿，就是要带人走，那也是安氏，关我什么事！官爷，你们可不能带我走……”

　　　　“本来开始还不敢确定，现在却是得了明确的答案了。”慕青玖冷淡地扯了扯唇角，“你们不是想知道，真正的下毒之人是谁吗？就是她了。”

　　　　“什么？”

　　　　“你瞎说？怎么可能是我，慕青玖，你真是个烂心肝的白眼狼，我辛辛苦苦养你那么大，结果你居然反口咬我！我怎么可能去下老鼠药，我可只是来吃酒席的，我们好心好意地给你当添头，结果你倒是好，居然陷害我，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因着心虚，慕刘氏的声音很是大。

　　　　“我方才也没说带你走是因为你下毒，可你却这般的惊慌干甚？若不是你心虚，何至于如此？”慕青玖冷冷一笑，“方才宴席还没开，你可是偷偷摸摸的进了厨房。明着是去偷鸡腿，恐怕暗地里就是去下老鼠药的。”

　　　　“胡，胡说！我来自己的孙女家看看怎么了，你就是想栽赃嫁祸，想要脱罪，也不能对你亲奶奶说这样的话，阿玖，你是不是发疯了？两位官爷，这事真跟我这老婆子半点关系都没有啊！”慕刘氏急得抓耳挠腮的。

　　　　“到底有没有关系，我相信，县太爷自有定夺。”慕青玖微微的弯了弯唇角，“两位官爷，心里也是有数，到时候就劳烦你们取证了。”

　　　　慕刘氏一见慕青玖这镇定自若的模样，顿时心中就慌张得厉害。她们这种平头百姓最怕的，也莫过于上县衙了，这官老爷对于他们来说，那都是遥不可及的，就仿佛天神般不可侵犯，她顿时怕得两股战战。

　　　　“不是的，真不是我……”

　　　　慕刘氏急得翻来覆去只有这两句话，但落在外人耳中，联合慕青玖方才的话，就成了她心虚的表现了。

　　　　慕正树眼见她吓得脸色苍白，生怕她全盘拖出，忙站了出来，摁住了慕刘氏的肩膀，厉声道：“急什么，我们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县太爷正大光明，肯定不会冤枉好人的！你且跟着去，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绝不会让你平白吃了冤枉的！”

　　　　就算如此说，慕正树心里却是沉了沉。

　　　　看慕青玖这胸口成竹的模样，他也便知道，恐怕是慕刘氏下药的时候露馅了。

　　　　可总还得争取下，若是实在不行……

　　　　慕正树望了眼惊慌的慕刘氏，咬了咬牙，压下了那个念头。

　　　　其实，他心里也怕，他也虚，两腿也在颤颤发抖。可是，若是现在露怯，那就真的完了……

　　　　特别是，还有那么多的乡亲们在，这次村长也牵扯在内，此时要是被揭发了，他们一家恐怕都在月亮村待不下去了！

　　　　最后，牛平与另外一个衙役商量了下，倒是决定把两人都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