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炮灰原配逆袭手册[快穿]-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夫君……”沈容动容,语带哽咽地看着他,美目里满是司马冲天的影子。
  被自己的老婆这么看着,哪个男人会没点绮思。司马冲天将沈容往怀里一拉,就要去吻她。
  沈容赶紧推开了他,着急地四周望了一圈,嗔怪道:“哎呀,这在外面,被人看了去多不好,我不理你了!”
  她赶紧借机摆脱了司马冲天,故作娇羞地跑回了屋。
  屋子里雪雪和思思都不见了,只有香儿坐在桌子前,将一壶开水倒在了杯子里降温,听到脚步声,她头都没抬,把放凉了的杯子递到沈容面前:“伸手,洗洗脏东西!”
  沈容诧异地看着她。
  香儿一手拿杯子,一手抓住沈容的左手腕,将温水倒了过来,泼了沈容一手。
  沈容拧着眉盯着她瞅了几眼,脸上那副温和的面具消失,审视的打量着香儿。香儿说她左手脏,而从香儿进来为止,只有司马冲天抓过她几次左手。她这是嫌司马冲天脏。
  一个为了司马冲天不顾一切,背弃师门的女子的话可信吗?
  香儿没理会沈容打量的目光,把杯子一放,然后掏出手帕,帮沈容擦干净了手,这才抬起眼,正面迎上沈容的目光,嘴角缓缓勾起浅浅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沈容不做声,她不可能就因为香儿这两句似是而非的话,把一切和盘托出,要这么容易就轻信一个人,她坟头上的青草都长老高了。
  抽回手,沈容笑盈盈地说:“香儿妹妹,别胡思乱想,天黑了,回去睡吧,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
  香儿要紧下唇,仰起小脸,定定地看着沈容:“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一样是从地狱回来寻仇的,你不甘心你的儿子和女儿都死了,我也一样,我比你活该,我为了司马冲天这个贱人背叛了师门,害死了师傅,结果呢?呵呵,这都是我的报应!”
  沈容听得心头一惊,赶紧跑过去关上了门,把她拉到内室,压低声音:“香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后不许再乱说了,知道吗?”
  香儿勾起狰狞的笑,偏头打量着沈容:“你不必瞒我,我观察你很久了。上辈子,司马冲天一去睡别的女人,你就生病,哀哀怨怨的,一脸的愁容,像是要被风刮走一样。现在,你千方百计不想让司马冲天睡你,还拉我出来给你作证。”
  沈容仍旧不改口:“香儿,你想差了,我现在的身子骨不好。万一怀上了孩子又流掉了怎么办?我是为了长远着想,希望养好身体,再好好给天哥生个孩子。”
  沈容脸上的笑容太温柔,太真挚,一点都不掺假,香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不禁有些怀疑,难道真是自己记错了?她是从四十多的年纪重生回来的,而现在她才十几岁,这中间隔了三十来年,许多记忆都模糊了。
  上辈子,临到老的时候,关于十几岁的事情她唯一记忆尤深的就那几件让她刻骨铭心,让她日日夜夜后悔不已的事。对沈容,她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年老色衰之后跟她一样可怜,不,比她还可怜。她还可以说是自作自受,背叛师门,害死抚养她长大的师傅,再凄惨的下场是活该。沈容做错了什么?好好的正室夫人,最后被司马冲天弄了九个女人回来,跟她平起平坐,妻不妻,妾不妾的,丈夫没了,体面没了,孩子也没了。
  这个女人比她还柔弱,身体不好,性子也软,没脾气,对司徒冲天死心塌地的,她要真回来了,哪会把司徒冲天往别的女人房里推!
  看到香儿的眼神开始动摇,沈容就知道,她已经对她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沈容加了一把火:“香儿,我知道,你怨天哥跟雪莲在一起,觉得是他骗了你,但你放眼看看,这周围有几个男人不是娇妻美妾的,家里只有一个妻子的,大多都是贫苦人家。天哥人中龙凤,又岂是你我能独占的,我知道你难过,我当初在神医谷的时候也很难过,但再难过都得过去,往前看,你说是不是?”
  “你……”香儿气得瞪了沈容一眼:“无药可救!”
  她失望地垮下了肩,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沈容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叹了口气,面含忧色。
  她就说嘛,这个香儿怎么跟书中描述的不一样,原来是重生了,难怪现在对司徒冲天不假辞色。而且瞧她那样子,似乎临老了,也发生了什么事,恨上了司徒冲天。
  可惜了,书里只描写到了司徒冲天做了盟主,娶了小郡主,成为人生赢家,就此终结,而原主的记忆里,也只有她和两个孩子的命运,并没有香儿年老色衰后的结局。
  不知道香儿为何恨司马冲天,她就无从下手。
  思忖一会儿,沈容问系统:怎么有个重生者?这书里还有超脱原著控制的人吗?
  系统:这个无可奉告,宿主,我只能告诉你,除了你,没有其他非土著。
  沈容明白了:香儿虽然是重生的,但她也是剧情里的人物,所以也算土著。
  系统嘿嘿笑了笑:没错,恭喜宿主,遇到一个天然的盟友,她也恨司马冲天,你怎么不跟她合作?
  沈容那斜眼对它:没看香儿情绪都快控制不住了吗?她这么恨司马冲天,却没动手弄死司马冲天,估计她手里也没什么无色无味,让人不易察觉的剧毒。她就这一个特长,现在连这优势都没了,你说我跟她合作图什么?她能帮我做什么?
  关键是,情绪不稳定,不冷静的合作者,很可能是猪队友,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暴露了,还把她给扯了出来。她现在已经成为司马冲天极为信任的人,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地把司马冲天引过去自己作死,又何必冒险跟香儿合作。
  知道香儿是重生者后,沈容更加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尽量维持原主温柔、无害,甚至是有些怯懦的人设,免得引起香儿的怀疑。
  同时,她还以担忧香儿为名,让雪雪稍微留意她的举动。
  好在接下来一阵子,香儿大多数时候都闭门不出,没惹什么乱摊子。而司马冲天那里,经过详细周密的调查,他们也锁定了一个人下手,那就是宁王最重要的谋士,出生贫寒农家的谋士张衡。
  张衡出自岭南,从小酷爱读书,但因为家贫,只上了几年私塾,成年后周游四方,后在西北偶遇宁王。宁王折服起才学谋略,聘为谋士,后随宁王回京。
  张衡自小丧父,是母亲守寡养蚕纺丝将他养大。得宁王器重后,他便将在老家的母亲接到了京城奉养,极其孝顺,每日都要回家陪母亲用饭,亲手给母亲洗脚捶肩。
  调查到这一点后,司马冲天就把主意打到了张衡母亲的头上。若是能“救”这么一个老太太,以后张衡肯定会对他感激不尽,再想进入宁王府中,岂不是易如反掌。
  而张老太太每月初一到会到城外的平安寺上香祈福的习惯给了司马冲天极好的机会。不过鉴于上次在宁王府门口闹了笑话这事,他怕有疏漏的地方,将计划全盘托出,告诉了沈容。
  沈容听后,不赞同地拧起了眉:“张老太太年事已高,禁不起吓,万一有个好歹,张衡肯定会誓死追究,万一哪天查出来,这是跟张衡结死仇了!”
  这家伙也是真狠,竟拿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下手,沈容心里鄙夷极了。这个主意是她给司马冲天出的,万一这个老太太有个好歹,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否则她才懒得插一脚呢!
  司马冲天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他问沈容:“那夫人有什么好主意?”
  沈容莞尔一笑,指着自己说:“这个时候就该我出马了啊!官场中有夫人外交一说,你可别小瞧女人们的感情和各种小八卦,这里面可是有很多学问,能透露不少消息的。”
  “夫人准备怎么做?”司马冲天问沈容。
  沈容说:“你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初一的时候,我也去平安寺上香祈福,再跟张老太太来个偶遇!”
  “那还要对张老太太那边动手吗?”司马冲天问沈容。
  沈容连忙摇头:“不用,你正要动手,就把咱们马车弄得不那么结实,最好在半路上就坏了,赶不了路!”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地蹭张老太太的马车了。
  司马冲天明白了沈容的意思:“还是夫人想得周全!”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初一那天。沈容卡好时间,比张老太太早一会儿出门。平安寺并不是什么名寺,所以香火并不是很鼎盛。
  快到寺门口时,沈容的马车就出了事,断了一根梁,拉不走了,停在了路中间,车夫下去想办法修,但没有工具,没有木材的,一时半会儿他也没办法。
  在烈日下等了半刻钟,车厢里闷得慌,雪雪拉着沈容说:“夫人,咱们到树荫下乘乘凉吧。”
  “好。”沈容见后面终于出现了张家的马车,遂即扶着雪雪踩着马凳下车,快踩到地面时,她脚下一滑,忽地摔了下去。
  雪雪吓得尖叫起来:“夫人,夫人……”
  正好张家马车过来,她赶紧扶着沈容的肩,费力地招手:“求求你们,帮帮忙,我家夫人晕过去了!”
  马车停了下来,张老太太掀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忙吩咐婢女去帮雪雪,把沈容扶上马车。
  这个点离寺庙很近了,就几里地,回城却要走二三十里。于是张老太太把沈容带去平安寺。
  沈容醒来的时候,鼻端是清幽的檀香味,屋子里很清凉,雪雪就守在她身边,瞧她醒来,马上凑了过去:“夫人,你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沈容揉了揉眼睛,问道:“我怎么啦?”
  “夫人,你中暑了,多亏了张老太太,她……”雪雪把张老太太的“救命之恩”说了一遍。
  沈容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裙说:“那我得去好好谢谢张老太太。”
  “是该谢谢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雪雪扶着沈容起来,领着她在平安寺转了一圈,最后在后殿遇到了张老太太。
  张老太太正跟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师用闽南话讨论佛法,沈容走过去,朝他们福了福身,然后一口地道的粤语吐了出来。
  惊得张老太太讶异地看着沈容,高兴地说:“夫人也是岭南人?”
  沈容含笑说:“家母是岭南人,从小在家都喜欢教我说广府白话。”
  这个年代,因为交通不便利,经济不发达,人口迁徙非常困难,能在京城遇到几个老乡,实在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尤其是张老太太年纪大了,一辈子都居住于岭南,只会老家方言,来了京城之后,她说的话别人几乎都听不懂,虽然儿子孝顺,但儿子也很忙,她其实挺孤独的,见沈容听得懂她的话,顿时拉着沈容拉拉杂杂说了一大通,两人从岭南的美食追忆到岭南冬天温暖的气候。
  等回去的时候,张老太太邀了沈容坐她的马车,两人相谈甚欢,临分开时,两人还约好一起做岭南特色点心合桃酥。
  沈容谢过张老太太,高兴地跟她道了别。以后有了张老太太这个挡箭牌,她便能正大光明地经常出门,也不用担心会引起司马冲天的怀疑。


第72章 种马文原配
  沈容回到家,司马冲天已经在她房里等着了,瞧见她进来,马上急切地迎了上去:“怎么样,成了吗?”
  “成了!”沈容笑眯眯地说,“张老太太邀请我去她家做合桃酥。”
  司马冲天欣喜不已,激动地握住沈容的双手:“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阿容,我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你!”
  沈容扯着嘴角,故作娇羞地笑了笑,缩回了手,偷偷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窃笑的雪雪和思思,嗔道:“还不快松开,让人看了笑话!”
  司马冲天知道她性子内敛害羞,遂放下了手,扭头笑着对雪雪和思思说:“夫人劳累了一天,上菜吧!”
  他这意思是又要陪沈容吃饭。
  吃饭倒无所谓,大不了就夹自己面前的,少吃点,沈容怕他还自以为是地又要□□,要是再一次把他赶出去,搞不好会引起他的怀疑,便说:“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把几个妹妹也叫来,大家共聚一堂吧,咱们大家也好些日子没聚在一起了。”
  司马冲天无奈地看着沈容:“你呀,这天下就找不出比你更大度的媳妇儿。”
  沈容莞尔一笑,笑得端庄温婉:“我就喜欢热闹,人多,家丁兴旺,这是兴家之兆!”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司马冲天,他扭头对雪雪和思思说:“去吧,把三个姨娘和香儿姑娘都请过来!”
  沈容本来不想请香儿的,免得生出什么事端,可大家都请,贸贸然的,独独不叫她,这不符合自己大度贤惠的人设!
  罢了,她若是能做出什么,早就做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
  没多久,雪莲三个就来了,规规矩矩地站在沈容面前请安,沈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都坐下吧,我让厨房做了些好吃的,大家聚聚。”
  “多谢夫人。”雪莲三个无不感激地说。至于是真感激还是做面子就不得而知了。
  香儿最后才来,一男五女,这样尴尬地组合坐在一块儿,这顿饭注定要吃得人食不知味。雪莲三个为了在司马冲天面前表现出最美的一面,都吃得很文雅很秀气,香儿全程板着一张脸,把碗筷碰得叮当响,沈容事不关己一样,安安静静地吃饭。
  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大家都知道沈容好性,软绵绵的,像个泥人一样,极好说话,对妾室们客客气气的。因而几个妾室也不怕她,见她只是低头吃饭,几个妾室干脆明目张胆地给司马冲天抛媚眼敬酒。
  喝到最后,毫不奇怪,司马冲天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胡言乱语:“阿容,香儿,琯琯,小鱼,你们就等着庄主我出人头地吧,我以后要让你们过上人人都羡慕的好日子,出门八抬大轿,回家奴仆成群,金银首饰珠宝随便你们挑……”
  虽是酒话,但也逗得三个女人乐呵呵的,沈容按住头,笑了笑,摆手说:“我也不行了,你们谁喝得少一些,今晚辛苦了,帮忙照顾庄主!”
  雪莲和琯琯都当仁不让,小鱼似乎也想,只是没那两人那么大胆,敢于说出来。沈容见了,打着酒气说:“这个简单,你们三划拳,谁赢了,今晚就谁伺候庄主,辛苦了啊!”
  最后是琯琯把司马冲天给带走了。
  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沈容按了按太阳穴,这原配当得,为了不□□,真是太辛苦了。不行,进度得加快,这么磨磨蹭蹭的,司马冲天能忍,她都不能忍。
  次日,司马冲天从琯琯的床上醒来时,外面的日光灿烂,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眨了眨眼,开口就问:“夫人呢?”
  琯琯掀开帘子,端着一杯温水送到他面前,笑盈盈地说:“夫人去张老太太家做客去了,她说庄主昨晚喝多了,让妾身好好伺候庄主!”
  一听说沈容去做正事了,司马冲天心里高兴,又无事可做,身边还有一个美妾娇滴滴地看着自己,没有半丝犹豫,司马冲天把琯琯拉到了榻上,榻上很快传来琯琯柔得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庄主,不要……这是大白天呢……”
  ——
  沈容一大早就出了门,去了张老太太家。
  张衡三十岁出头了,还没成家,一进的院子里,就张老太太和几个下人。张老太太看到沈容,高兴极了,把准备好的材料拿了出来,沈容不会做合桃酥,就陪着她,看她做,适时地帮忙,说说话。
  忙活了一上午,张老太太做了一锅合桃酥,用油纸给沈容包了一份,送给她带回家吃,还极力邀请沈容在家吃饭:“今天是我到京城来最痛快的一天,阿容,辛苦你陪我老婆子说了这么久的话,今儿中午就在我这里用饭吧!”
  她这话刚一说完,门外就响起小丫鬟高兴的声音:“老爷回来了,老太太,老爷回来了!”
  张衡回来,沈容一个妇人就不好在这里呆下去了。她忙起身,对张老太太说:“时候不早了,家里人都在等着我,老太太,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陪你!”
  “诶,那我送送你。”张老太太也不好再留沈容,只好恋恋不舍地把沈容送了出去。
  等把沈容送走,她回头就凶巴巴地瞪了儿子一眼:“你不是一向都在王府吃午饭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衡摸了摸鼻子,他老娘今天好像有点不待见他啊。
  “今天王爷陪王妃去齐国公府了,府里没什么事我就早点回来陪娘了。”
  “谁要你陪!”张老太太嫌恶地瞥了他一眼,扭头,吩咐丫鬟,客人已经走了,让厨房少做点菜。
  张衡:怎么感觉自己在家里的地位急转直下,还不如一个外人了。
  吃过饭,他把管家招来问了问沈容的身份以及与张老太太相识的过程,还不放心,又叫来一个心腹随从说:“去打听打听这位司马夫人的来历,还有她的夫家是什么来历,做什么的,全都要给我查得清清楚楚的!”
  ——
  离开了张家,沈容并没有回去,她带着雪雪去了一座很豪华气派的茶楼,要了二楼一个用帘子半遮半掩的雅座,点了一壶茶和两碟小点心。
  雪雪头一回来这样的茶楼,兴奋中带着一点不安,尤其是看到一壶茶,两碟小点心就得要十两银子后,更是不适应,她轻轻拉了拉沈容的袖子,怯怯地说:“夫人,咱们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沈容指了指桌子上的小点心,“饿了就垫垫肚子。”
  说罢,沈容的也不管雪雪了,探着头,往下看说书人抑扬顿挫地精彩故事。讲了一刻多钟,说书人的故事终于告一段落,他退了下来。
  沈容马上招来店小二,给了小二几个铜板:“小哥,能不能把那位说书先生请上来,我有点事情想询问他一二。”
  “夫人请稍等,我这就去请陶先生。”小二得了赏钱,高兴地应了。
  没过多久,他就把穿着青色粗布长衫,一身儒雅气质的陶先生给领了上来:“陶先生,这位夫人想见见你。”
  “陶先生,久仰。”沈容浅浅一笑,素手点了点对面的位置,“陶先生请坐,我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
  陶先生背脊挺直,坐到了沈容对面,不卑不亢地说:“承蒙夫人看得起,不过在下只是个说书人,未必能为夫人解惑,还请夫人宽宥。”
  “陶先生多虑了,小妇人才随丈夫举家迁入京城,举目无亲,对京城概况一无所知,因为想跟陶先生打听打听京城的风土人情,趣闻轶事,免得小妇人出去交集时闹了笑话。”沈容笑盈盈地说道,“耽误陶先生不少时间,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陶先生笑纳!”
  沈容说着,将一个小小的纸封推了过去。
  古代最通用的货币是铜钱,其次是银子,这两样东西都很沉,肯定不方便塞进纸封里,能放进纸封里,轻飘飘的,只能是银票。银票最小的面额也是五两银子。这可是不小的一笔打赏,都够普通的四五口之家生活两三个月了。
  陶先生估摸沈容是哪个从外地调入京城的官员家眷,得了这么一笔丰厚的赏银,自是知无不言。他先跟沈容讲了京城里的几大底蕴深厚的大家族,然后又讲了一些新崛起的新贵。陶先生非常聪明,讲这些家族时,大多用溢美之词,但还是在中间不动声色地穿插了一些对这些家族行事风格的暗示,让沈容别往枪口上撞。
  沈容含笑听着,不时地点头。
  讲了半个多时辰,陶先生喝了一口茶,接着讲起了京城的趣闻轶事:“这要说有趣的事啊,非榜下捉婿莫属。话说十几年前,有个叫韩恩的年轻人,一举考中了进士,因其相貌堂堂,体貌不凡,才学出众,被福安伯家看中,派了十几个家丁将年轻人团团围住,簇拥回家,路遇跟福安伯家不和的襄阳侯。襄阳侯靠在高头大马上半路截婿,问年轻人,‘吾有一独女,如花似玉,愿嫁公子为妻,不知可否?’。年轻人深深鞠了一躬,笑答‘某出身寒微,能得侯爷赏识,固是幸事,能否容某归家与妻商议一二?”
  这个故事,把沈容和雪雪都逗笑了。
  雪雪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问陶先生:“后来呢?”
  陶先生一摊手:“都有老婆了,哪还有以后,自是散了。”
  “这个故事倒是蛮有意思的,陶先生能否给咱们多讲几个榜下捉婿又或是寒门贵婿的故事?”沈容笑着问道。
  这是她第一回 提明确的要求,而且是这种无伤大雅,不会得罪人的逸闻趣事,陶先生当然是知无不尽。他在京城说了十几年的书,消息灵通,平日里最喜欢讲的就是这种故事。
  所以再次拾起来重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他讲得天花乱坠,沈容和雪雪听得津津有味。偶尔,沈容还会插一句,问问当初被贵人看上的年轻人现在怎么样了?
  能被权势之家看上的年轻人,多是才学出众之辈,且相貌堂堂,自身有能力,又有强势的岳家相扶,自是前途无量。
  这一听就是一个多时辰,直到申时,金乌西坠,沈容才带着意犹未尽的雪雪回去。路上,雪雪兴奋地说:“夫人,京城真好玩,难怪大家都这么向往京城呢!”
  沈容掀开车帘,打量着京城的建筑,没做声。她在好好消化说书人今天所讲的这些趣闻八卦,并从中筛选出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