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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快SHI开:本王要爬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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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舒继续道:“你起来,给我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什么叫做这麻烦是你捅出来的?”
    傅天麟站起身,洗了洗鼻子,抽泣道:“大哥,事情是这样的。”
    “你也知道,前些时间,我跟随父亲母亲出了一趟远门,看了亲戚。可等这回来,打算去夏侯府找你一叙,便听说了你失踪的消息,我顿时也着急不已,可我们家……在找人这方面,也着实帮不上什么忙,好在你平安归来了。”
    傅天麟撇了撇嘴:“可是,这陵城里,我最怕的就是你家爹爹,夏侯翎王,即便知道你回来了,我也是断然不敢登门拜访的,甚至连信笺也不敢递上来。之后,听闻翎王提前回了皇都,我正打算来找你,却被爹爹关在了府中,昨儿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却偶然在客来居外遇见了梁远博。”
    “梁远博最好赌,我又急着来见大哥你,原本是打算绕路走的,可却被他三言两语给激怒了,答应同他赌几把——其实这赌的方式也很简单,无非便是败者饮酒一杯罢了,但之后我连续输了几盘,便就怒不可遏了,加上梁远博提起了如烟美人,我一争强好胜,便说了不该说的话……
    “谁料到,今儿就发现了如烟美人的尸首,当时客来居的人不少,听见我话的也不少,如今城内都传遍了……说……说你是负心汉,抛弃了如烟母子,害得她投河自尽的。”
    “大哥……我……我对不起你!‘
    听得傅天麟的话,夏侯舒皱眉:“你且说说,他是如何激怒你的,又是怎么提的如烟美人,最后你争强好胜,又都说了什么?”
    “他知晓爹爹将我关在房中之事,便嘲笑我非男儿,都快成年了还要被爹爹如此管制。之后我连续输了几次,心情不好,面上有些不愉,又听得他突然道‘傅天麟,你和夏侯舒都是一个孬样,输不起的孬种,若他不是孬种,你便告诉他,明儿又碰巧是如烟每月一次的私人表演,让他出了夏侯府来,再同小爷争个高低!’”

  ☆、156。第156章 156:被嫌弃了,呜呜呜

傅天麟苦着脸:“他不提还好,一提我便想起,大哥你曾经在这事情上赢过他一次,心中顿觉快意,加上他一口一个孬种,我便道……便道……”
    “便道什么?”
    “我便道——‘再比一次又如何?如烟美人连人都是我家大哥的了,你以为她还会选择你这个杂碎?’”傅天麟低着头,一脸惭愧。
    夏侯舒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傅天麟,没想到,她还真的是间接被这小子捅了一刀,忍不住就来了气:“所以说,有你这位我的好兄弟都亲口承认的事儿,就算没发生,在别人眼里也成了雷打不动的事实了对吧?再加上如烟美人又投河自尽了,这所有的错误,自然而然就归属到了本世子身上对吧?!”
    傅天麟低着头,一句也不敢反驳。
    夏侯舒气得在他额头上用力一点:“你不是常道自己是天降麒麟天降麒麟吗?既是麒麟也会被别人坑了?”
    “被别人坑了?”傅天麟一愣。
    “那梁远博和我们本就互看不顺眼,好不容易成功骗了你去参赌,竟然不提更大的赌注,要求输的只喝酒便可?难道你竟不觉得蹊跷?更何况,你还不了解你自个儿吗?你自问,你是这么容易冲动行事、说话做事不经大脑的人吗?”
    傅天麟沉思起来。
    的确,以梁远博的性子,又怎会不添加其他砝码?
    此外,自己虽然是陵城有名的小恶霸,可倒还真的不是那么无脑之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清楚地紧,可当时……为什么就被冲昏了头脑?
    “许……许是不胜酒力。”思考半天,傅天麟底气不足的道。
    “不胜酒力?你的确是不胜酒力。”夏侯舒毫不留情,“以往,你喝几杯就倒了,什么时候这般有精神过?还知道逞能、好胜!”
    傅天麟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了。
    他的脸色已经开始阴沉、阴沉,再阴沉:“妈的,小爷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梁远博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设计小爷,看小爷不把他宰了!”
    “宰,是当然的。”夏侯舒微笑,拍了拍傅天麟的肩膀,极致温柔地道:“老弟,此刻先别动怒。这段时间,大哥呆在王府里,哪里也没去,对外界事情知之甚少,你且先说说,最近可否有什么惹人注意的传闻?”
    傅天麟一点就透,自是知道夏侯舒说的是关于谁的,微一思索,便理清了头绪:“梁远博倒没发生什么事儿,翎王的震慑力可是不小,他最近也很是安静。至于如烟美人那儿嘛……自那夜大哥你同梁远博争夺她,胜了之后,便没有出台,传言是病了,本听说这个月她将出台的,却又突然出了事。”
    说到这里,傅天麟又一顿,怯怯地瞧了一眼夏侯舒,问道:“大哥,这……这如烟美人肚子里的孩儿,究竟是不是你的?虽然那天我也陪你一同去了,可我不敢在外过夜,回得早,之后你有没有折返,我也不好说……”
    夏侯舒翻了一个白眼:“你瞧,这如烟美人病得也真是时候,联系到她如今的死,连你都认为这事恐怕和我有关,更何况他人?”
    “这么说来!大哥和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傅天麟精神一振!
    “废话!说到不正当关系,我和你可能性还大些!毕竟也是好几次同榻而眠过的!同那如烟美人,我自是清清白白!”
    “大哥……这事情你怎么也拿来说啊,我们那可是同榻躺着聊心事,半点儿逾越之举也无。”
    “哈哈哈!”瞧着傅天麟这震惊的模样,夏侯舒倒是忍不住一笑,连心情也好了许多,“走吧,趁着尸体还未被处置前,去瞧瞧。”
    脚刚迈出客厅的门坎,就瞧见外边儿小院中一个修长身影。
    正面带淡淡微笑,面朝着门口的方向。
    那身姿,那黑发,那面容,那气韵,无一不让人沉醉。
    这院内没有什么植被,可他此刻站在这里,却不禁让人想到漫天飘飞的樱花瓣。
    “皇叔,您怎么在这里?”夏侯舒心头一跳,微微移开目光,不敢再去瞧他,这般‘和蔼可亲’的皇叔是怎么一回事儿?
    “等你。”南曌嘴角笑容越发扩大,往前走了几步,方才的话被他听去了大半……恩,他很满意。
    站在夏侯舒面前,抬手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袍子,还拍了拍肩膀上的尘埃,继续柔声道:“你的事儿本王都听说了。如今你父亲去了皇城,本王这做皇叔的,自然不会让他人欺你,你且放心,这陵城里,没了你父亲做天,可还有本王为你撑着呢。”
    可是……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行吗?为什么要这么温柔?
    夏侯舒觉得浑身不自在,只得干瘪瘪道:“皇侄……谢过皇叔。”
    南曌可不喜欢夏侯舒用‘谢’这个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把她的发揉的凌乱了这才罢休:“你我之间,无需言谢。”
    一旁的傅天麟,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双眼尽是痴迷之色,一张嘴更是微微张开,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如今在这府中,能让大哥叫皇叔的,除了那位南曌圣王,还能有谁?
    这位圣王,果然不愧是盛城第一美啊,的确是太好看了!
    只可惜,是个男子。
    但这也不妨碍傅天麟高兴的心情,有美人在眼前,总是很令人心生愉悦的。
    瞧着眼前两人在上演叔侄情深,他瞅准时机,上前一步,对着南曌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您便是圣王吧,我叫傅天麟,是舒舒的小弟,嘿嘿……”
    南曌理也不理他。
    舒舒?
    谁让他叫得这么亲近的?更何况,好多次同榻而眠?
    他又怎会看这小子顺眼。
    冷冷移开目光:“真丑,莫要和本王说话。”
    然后又温柔对着夏侯舒道:“走吧,我们一同去瞧瞧,看看是谁,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掀起风浪来!”
    ……
    瞧着南曌和夏侯舒并肩而去的背影,傅天麟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他……他他他,他是被圣王嫌弃了吗?
    呜呜呜……
    可,这是为啥捏?!

  ☆、157。第157章 157:谁能比我,更冤枉

陵城以南,琉璃阁,临水而建。
    柔和的日光下,琉璃阁的彩色琉璃瓦折射出七彩光辉,令得它的白色刻花雕梁染上一层缤纷的色彩,恍若盛开在琉璃阁两侧绿树林间的一朵瑰丽花朵。
    若是换做平时,这座朱阁青楼,即便是路人路过,也都忍不住去瞧上一眼,可今日,它的美仍旧张扬,但却无人赞叹它的美丽,反倒忍不住停下脚步,望着它紧闭的大门,轻轻一叹。
    琉璃阁并非一般青楼,里面的女子多有才艺,因此大白日也都营业,不少达官文人都喜欢在此交流,觉得甚是高雅。
    而今日琉璃阁闭门谢客,无非是为了才被人所知的那件事——琉璃阁最出名的如烟美人,跳楼自尽了。
    这样有才情的女子,就如此凄凉死去,着实令人觉得可惜,更何况,这城内爱慕如烟美人之人,可不在少数,一时之间,琉璃阁外的空地上,已经自发围满了前来送行之人。
    虽人数不少,可环境却是从未有过的安静。寂静里,阁楼内嘤嘤的哭泣之声,徐徐飘出,让人心不由自主一紧。
    终于,琉璃阁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被人从内缓缓推开了。
    一个个身着白色素衣,不施粉黛,头戴白纱,丰肌弱骨的女子一边擦拭着眼角泪水一边低低哭泣,从中一左一右走出站定,留出中央一条小道,再然后,几名身着白衣,眼带泪花的大汉,抬着一口漆红雕花棺木,从中央走出。
    这棺木一出,周围的女子们哭声顿时更大了,紧随着棺木之后,有一人甚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如烟啊,怎的你昨日才笑吟吟同妈妈说话,今日便就这样……去了呢?!”
    门中,突然冲出一名身体摇摇晃晃,身着黑色布衣,年龄约莫在五十多岁的女人,在她的身后,两名女子紧张跟着。
    这人正是琉璃阁的徐妈妈。
    徐妈妈平日里喜欢穿鲜艳衣服,画着浓妆,虽比不得琉璃阁的许多绝色佳丽,可看上去倒像是三十左右的女人,可此刻头发不整,面容憔悴,双眼红肿……看上去一下就老了二十岁。
    所有人都知道,这如烟美人乃是徐妈妈的养女,若非有徐妈妈的栽培,如烟也不可能如此有才情,且被琉璃阁高高捧起。如今如烟出了事,徐妈妈自然是最难过的。
    瞧着眼前的情况,自发前来送行的一些人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安静的人群中,开始骚动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琉璃阁的人就把如烟姑娘的棺柩抬了出来?”
    “这莫不是要去下葬?可如烟姑娘这才蒙难多久?”
    “……”
    一名长相普通的中年男人朝前走了一步,对着徐妈妈拱手道,问道:“徐妈妈,你这是要?”
    徐妈妈抹了抹眼泪,抽泣道:“我家如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护不了她的安危,便只能让她走得体面些,希望大家勿要阻拦,下葬的地址虽然选得仓促,可那也是城外的一个好去处,风景清幽,野花环绕,如烟会喜欢的。”
    “徐妈妈,如烟姑娘这才去了多久,如今便下葬是否有些太着急了?”
    徐妈妈目光复杂,叹了一口气:“若是可以……我如何不想让如烟多呆些日子,可……”似有隐情,立刻改口,“哎,琉璃阁虽然蒙大家喜欢,可到底是风月场所,如烟再如何也到底是风月女子,这常人规矩,不守也罢。”
    又招手令人继续前行。
    可那中年男人突然超前迈了一步,朗声道:“如烟姑娘虽出身琉璃阁,可才情却让人惊叹,如今她尸骨未寒,我们又如何能让她含冤而去?!徐妈妈,夏侯王府虽却是陵城之首,但天子脚下,莫非王土!翎王虽不在城”
    正说着,徐妈妈突然快速上前一步,打断男人的话,急急道:“这夏侯王府是何地?翎王又是何人?以我们的身份,从未奢望过公平,更不敢去想过那不可能之事,如烟能得老爷、以及各位之情谊,便已是天大恩赐!”
    徐妈妈这话听似是在劝解这中年男人,可话中内容听在大伙儿耳里,便等同于徐妈妈已经肯定了夏侯舒的所作所为。
    原来,城中关于如烟美人死亡原因的传闻,竟是真的!
    如今美人含冤而死,罪魁祸首又是那城内闻名的纨绔之徒,他们这一腔怒火,如何能平息?
    又有一人忍不住了,走出来道:“徐妈妈,你请放心,翎王英名公正,断然也不会愿意让如烟姑娘含冤,如今翎王不在城中,但陵城中还有明镜衙门,知府大人为人清廉公正,嫉恶如仇,断然也会帮如烟姑娘主持公道!”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个粗厚的声音便嚷了起来:“快让让快让让!知府大人冉正冉大人来了!”
    冉正,人如其名,年龄虽然已有五十左右的样子,但仍旧面容正气,一双目光还透着些许凌厉之色,载满着一种执拗和孤傲。
    一下官轿,他便带着府上衙役朝着琉璃阁的方向快步走来,周围众人,情不自禁朝着两侧避让,给这位青天大人让出路来,随即齐齐拜倒在地。
    这次,如烟美人有希望伸冤了!
    冉正令众人起了身,环视周围一圈:“这次之事,本官已经听说,若有冤情,本官自不会姑息。”
    “大人英名!”立刻有人附和。
    冉正点点头:“既然如此,这棺柩本官需要暂时带回府,这首先需要等仵作验尸,确定死亡原因,断定是否有其余隐情!”
    一听此,徐妈妈立刻身子一颤,上前哭泣道:“知府大人,如烟乃是投湖自尽,当夜我们隔里大多数人都瞧见了,只是派人连夜打捞,今日才寻得尸身踪迹。如烟虽然身于琉璃阁,但平日极看中清白,之前已经……如今身死,再……我这做妈妈的,断然不能同意。”
    “……”这倒是言之有理,冉正微微皱眉,有些犯难,想了想,继续道,“虽是投湖自尽,可有其余不公遭遇也是可作为依据的,如此,有证词之人,也可和本官走上一趟。”
    大家的脸色这才缓和些,纷纷表态愿意同去衙门。
    可这还未动身呢,远处,一个穿着宽大白袍的人儿,便嚎啕大哭着跑了过来。
    一边伤心欲绝地哭喊,一边叫嚷着:“冉大人,您老可要为小子做主啊,小子好可怜啊,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小子长得俊美不说,还又善良又纯洁,当初和如烟美人共处一室,可是连手都不敢摸一下的,但今儿,怎么突然说小子间接害了如烟姑娘呢?!小子还是个雏呢,究竟是谁在陷害小子呢?小子冤枉啊!”
    长得俊美不说?还又善良又纯洁?
    瞧着奔跑而来的那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的确哭得伤心至极,可那张脸……这陵城有几人不认识?
    可不就是夏侯舒吗?
    夏侯舒这小子到底要脸不要脸!来喊冤也就罢了,竟然还夸上自己一番?
    在场人显然都太过震惊了,即便是冉正,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么愣愣地仍由夏侯舒朝着自己奔来,然后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在这陵城纨绔子弟中,冉正第一讨厌的便是夏侯舒,这位主自持身份最高,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不懂尊敬长辈不说,还常常惹事,可偏偏那些个小事又不足以让一位世子爷问罪,他可常常被此气的跳脚。
    此刻被夏侯舒抱住,他豁然惊醒,赶紧摆手:“你这小子做什么?还不赶快放手!”他已经老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侯舒脸皮厚,抱得更紧了:“冉大人,小子真的好冤枉,求您为小子做主啊?”
    ……
    距离此地不远处,有一座石桥。
    石桥下一条小溪流水,也正是这一条溪流,将陵城外的水引入眼前的湖泊中。
    石桥之上,南曌的轿子正停在此处。
    透过白纱瞧着远处情形,南曌忍不住冷冷一哼。
    这小东西急匆匆跑过去,就是为了对一个老东西投怀送抱?
    对这老东西投怀送抱,还不如对着自个儿投怀送抱有效!这陵城,他若想当天,谁还敢跑到他上边儿去?
    可偏偏身旁的傅天麟显然不知道‘识趣’二字如何写,还在偷偷捂嘴低笑感慨:“大哥这一抱,可真正算得上是绝世神功,以后若有人得罪我们,他便跑上去这样一抱,谁人可挡?我们两兄弟,可不就是无敌了?”
    “……”南曌瞥了傅天麟晓得白痴的侧脸一眼,转过头,冷冷道:“小三子,挪轿,过去,有人赶着去投胎,本王如何能不去送上他们一程?”
    欺负他的小东西,简直不想活了!
    可不知道为啥,这话明明不是在说自个儿,傅天麟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呆呆望着南曌轿子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头顶的天,阳光明媚的。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位圣王瞧自己,越来越不顺眼了?
    天啊,能不能告诉他,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158。第158章 158:仗势欺人,又如何

作为明镜知府的知府大人,冉正也遇见过各种不同的犯人,其中不乏无赖,可是像夏侯舒这么无赖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这位传言中娇生惯养的夏侯世子,劲儿竟是非比寻常的大,抱着他那老腰死不撒手,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冉正实在是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红着一张脸,低头看着夏侯舒,气愤地‘你你你’了老半天,却又不知如何继续下文。
    周遭衙役面面相觑,无一人敢率先踏步上前去。
    夏侯舒即便有罪,那也是夏侯王府的世子爷,夏侯王府地位何等地高,夏侯舒便是犯了事儿,也得上报帝王,让陛下亲自定罪,即使是罪犯,那也是高等罪犯。
    更何况如今,这犯罪与否,还无定论。
    周围的人倒是看不下去了,有人忍不住朝前走了一步,开始指责起夏侯舒来,随着这人迈步踏前,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人开口。
    “夏侯舒,你可是夏侯王府的长子,如今做出如此丢人之事,竟还好意思来喊冤?”
    “翎王英名神武,乃是我南圣战神,当初的翎王妃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可哪曾料到,他们之子,竟是如此不堪的人物!”
    ……
    “不过,冉大人为官清廉,极是公正,夏侯舒,你再怎么哭,也是逃不掉的!”
    “也不知你夜里做梦,是否会梦见如烟姑娘!”
    ……
    像是被点燃的柴火,越烧越旺,这些指责声到了最后,竟无形中演变成了令人无法忽视之音。
    冉正抬眼望去,心头竟不由得一叹。
    得民心者,得天下,而一人若是得不到民心,那便注定被这个世界抛弃。夏侯舒惹得群众愤慨至如此地步,怕是难以翻身了,翎王千岁,再如何战功赫赫,受人爱戴,也终究会因此子,蒙尘!
    而再瞧夏侯舒,被这么多人一起指责,她终于放开了抱着冉正的手。
    这位在所有人记忆里,张扬跋扈、不讲道理的夏侯世子,此刻呆呆站在冉正身旁,两眼发怔,面容呆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
    好半晌,这才奋力发出一声嘶吼,伸出手颤颤巍巍指着前方众人,悲戚道:“你你你……你们仗着人多势众,竟合起伙来欺负陷害我这个弱小少年!真正是不要脸!”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朗声道:“夏侯世子,我们只占在真理这一方,何来欺负陷害一说?”
    夏侯舒抹着泪,颤颤巍巍道:“真理?什么是真?什么又是理?我只知道和如烟美人清清白白,可你们却要陷我于不堪之境,难道我非得承认那些传言,才是真理吗?”
    又有人上前一步:“夏侯世子,如今现实如何,大伙儿都用心瞧见了,你再如何狡辩,那也是无用之功!”
    “无用之功?但即便是无用之功,我也不能让人毁我清白,我夏侯舒做坏事,要么做得全城皆知,要么便不做,像这种明明不做,还全城皆知的事儿,我可不干!”
    夏侯舒这一番说辞听起来理直气壮,让不少人直接傻眼,没料到有人说起‘歪理’来,竟然还能如此气势滔天。
    夏侯舒继续哭道:“更何况,这都是什么事儿,本世子就快入皇城了,就快成为夏侯小王爷了,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儿,若是辱了我的清白,他日去了盛城,可如何夺得那些个千金美人的好感?好在我今日来得及时,如若不然,如烟美人都已入土,我这罪名,怕就被坐实了!”
    夏侯舒哭得很伤心,这道出的话,似乎也有些不靠谱,但冉正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瞥了夏侯舒一眼,摸了摸自己胡须。
    也莫管这位夏侯世子的话是有意还是无意,但这其中,至少提点了他几件事情。
    第一: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的确不早不晚——夏侯翎不在,夏侯舒未走。
    第二:夏侯舒本人对承袭这件事还是相当看中的,不会在这段时间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实际上,这段时间他也确实收敛了许多。
    第三:这位死去的如烟美人,尸体埋葬也的确是急了些。他还从未听说过,才打捞上来的尸体,半日都还未过,就赶着埋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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