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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田_郁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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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一直忙到留香坞关了门面才回来,只见许氏焦急万分。素素忙上前问道:“姨奶奶怎么呢?”
“小草那丫头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知道回家,可让人等。她走的时候就再三叮嘱让早些回来。看来又将我的话给当耳旁风了,她回来后我定要好好的说说她。”
素素安慰道:“姨奶奶别担心,姑娘出入各种场合的事多着去了。或许被什么绊住耽搁了,再等等吧一定就回来了。”
许氏觉得心里难安,站在院门外不住的翘望着。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却依旧不见芳草回来。直到掌灯时分依旧芳草半点的音信。此刻着急不光是许氏,素素也变得不安起来。以前不管芳草去哪天黑前肯定会回家的,若是有个什么突发*况也定会找人带信回来,今天这样的情况还是头次遇见。素素也没了主意,只好暗暗祈祷芳草没事,同时又要故作坚强安慰许氏。
许氏怎么也按捺不住性子:“素素,你去打听一下吧。看小草到底怎么呢,找人问问。”
“姨奶奶,我找谁问去呀,林家离这里远着呢。”
许氏还不算神志模糊,拉着素素的手恳切的说道:“不是听说丁家也去了的吗,不如你去问问丁家的人。”
素素豁然开朗:“好,我这就去。不过外面冷姨奶奶请屋里坐吧。打听到消息我很快就回来。”
许氏道:“路黑,你点个灯笼去,小心点。”
“好。”素素赶紧回屋准备了一回便提着灯笼直接上丁家去了。
丁夏正被茗芳缠得不耐烦时突然听添福说有人找他,真是难得的好机会,丁夏赶紧闪人。茗芳在背后扯着嗓子喊道:“爷,快些回来。我还有话和爷说呢。”
当丁夏在小花厅里见到素素的时候吓了一跳,忙问:“素素这么晚了找我做什么?对了,是传你家掌柜什么话吗?这样要紧?”
素素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还来不及歇口气,呼吸急促的说道:“少主今天在宴席上可看见我们家姑娘呢?”
丁夏摇头道:“没啊,半点影子也没看见。我正纳闷呢,你家姑娘不是答应好的要去怎么到地儿却不见人影呢?”
“没去?”素素惊讶着大张着嘴,以为听错了丁夏的话。
“是啊,我没看见她。不过或许去了,和女眷们在一起,我也不方便去找。天都这么黑了你找来,该不会是你们家姑娘还没回去吧?”
素素点头道:“是啊,我们姑娘还没回去。姨奶奶急得不得了。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少主你说说我们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丁夏也觉得好奇,论理芳草和林家的什么人也不熟悉,来往的都是些生意上的朋友,应该没有遇见什么故人。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难不成真的出了什么麻烦。只是见素素一脸焦急的样子只得安慰她:“你别太担心了,说不定她遇见了什么交好的姐妹聊住了也说不定。明一早就回去了。天晚我也不多留你,快些回去吧。”
“啊。”素素迟疑的点点头,一脸失望的离开。素素心想芳草能有什么交好的姐妹呢,平时有来往的只有谢家,还有傅家的天娇。应该不会那么巧就遇上这两位了。这回去该怎么向姨奶奶解释呢。
卷二 定风波 第一百一十八章赎命
第一百一十八章赎命
芳草睁开眼看了看周遭的环境,这是一间破败的屋子。门窗紧闭,冬日里的暖阳将落满灰尘的窗户纸映得淡淡的发黄。
真是不幸呀,好不容易出一趟稍远点的门竟然会被这一群歹徒给跟上,在自己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便被带到了这间屋子。然后威胁她:“快点写信给临安侯府,让交赎金来。不然得当心你的小命。”
芳草很想告诉那歹徒:我的命不值钱,现在更是和杜家没有半点关系。不想来那些守在屋外的人是不会相信的,自己被他们跟上时一定将自己的来路打听得一清二楚,不管说什么都成了狡辩呀。从后世里她看的那些法制新闻的类似案子中芳草学到了不要轻易惹怒这些人,不然后果很严重,必要的时候示弱也是种选择。
只是天气太冷了,没有家里素素熏得暖呼呼的被窝芳草觉得一身都在酸疼,而手脚仿佛要冻僵了似的。
抬头想看看外面的景致无奈打不开窗户,桌上摆放着一份纸笔,那是歹徒们要求她写信用的器物。芳草半点也提不起精神,从昨天到现在她还只吃了一顿了,可能是歹徒们怕她被饿死,从外面买了两个有硬又冷的馒头。芳草实在难以下咽,只吃了小小的一块。现在肚里已经在唱空城计了,哎,她会不会饿死在这里呢?
芳草第一次感到有些绝望,目前的处境真是艰难极了。以前还能求助于空间,可如今什么也没有。要是真那么不幸她遭到了不测,谁会为她滴几滴伤心的泪水呢?第一个肯定是母亲,第二个是素素,或许留香坞的伙计们还会掬一把同情之泪,剩下的谁还会可怜她?丁夏么,两人的合作关系,或许会落得一声叹息。还会有谁记得她,三哥?他还在外地任职,知道自己的消息以后已经是好几个月的事了,那时候坟头都已经长满了青草。而她这一缕来自异世的魂灵又将飘向何处,还是重新做回宋华。
其实当死亡真正要降临的时候仿佛不是那么可怕,只是芳草还有好些不舍。在这个时空她也有眷恋,至少享受到了母亲的温暖还有素素姐妹般的亲情。要是自己抛下了她们,母亲肯定也活不下来。芳草心里被扯得生疼,不行,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失去勇气。她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能就这样被打败了。
想到此处芳草开始观察着四周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细细的搜寻了一番逃生的可能性已经落败了。
这时她听见开锁的声音为了不让歹徒们觉察到异样芳草赶紧坐回桌前,然后望着白纸发呆。
门被打开了,不甘寂寞的阳光顿时洒进了屋中。芳草望着阳光仿佛光明就在前面,可面前被两个男人给挡住。见芳草一个纸也没写,脸上很不好看。其中那个一脸横肉,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一脸的怒气:“你是不是想找死,干嘛不写?”
芳草则一脸的委屈状:“太饿了,没有力气写。”
络腮胡子的同伴道:“昨天她也没怎么吃,连水也怎么喝,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到时候就麻烦了。这样老李你好好的看管着,我去买点吃的。”
络腮胡子也没辙:“好,你快去快回。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同伴便去买吃的。屋里就剩下络腮胡子和芳草。芳草心里打着鼓,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一脸凶相,现在只剩下他们俩了,他会不会起什么歹心**自己。然后清白不保,不行,她得将最珍贵的东西留给最爱的男人呢。要是让匪徒给夺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络腮胡子双手叉胸,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芳草。芳草觉得害怕,头埋得低低的。同时又在打算着,看来要稳住这两人必须得按照他们说的办,信是不得不写,可不能写给杜家。那样她会被人笑死,侯府里可有一群的人在等着看好戏,再说又不见得那个当爹的愿意拿钱来赎她。
“小丫头,难道你不怕我们?”络腮胡子从没见芳草大哭大闹,这一票和别人大不相同,不免有些纳闷。
“怕,怎么不怕。”芳草懂得示弱的道理。
“那你怎么不哭闹,反而这样镇静,说来这样的买卖也做了不知多少笔,倒是头回遇见。”
“难不成我哭一下闹一下你们就将我放了不成,我又不傻,还不如留点力气想想别的事。”
“看上去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还是个有胆识的姑娘。我算是见识到了。”络腮胡子手撑到了桌子上,离芳草很近很近。
芳草立刻起身惊魂未定的望着他:“你……离我远点。可不许欺负我。”
“欺负你?”络腮胡子露出了一口黄牙,满脸的yin笑:“你不是我的菜。我这人就好风韵犹存的俏****。对黄毛丫头没兴趣。”
奇怪的事芳草听见这些话后没有觉得安稳,反而有些厌恶。
好在他的同伴及时回来了,芳草暂且摆脱了紧迫的情势。眼前的食物虽然不堪,但保命要紧。芳草胡乱的吃了几口包子,好在还有半碗冷粥,芳草也顾及不到那些,不管牙颤一股脑的喝光。
匆匆吃了些东西仿佛还是不怎么济事,芳草摸了摸饿意犹存的肚皮,也不好再开口向歹徒们要吃的,她怕惹恼他们。这些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东西也吃了,现在总该写了吧。可别再给我们找借口,不然我们可是不认人的。”络腮胡子依旧一脸的凶相。
芳草打了个哆嗦,提了笔只好慢慢的写着。这封简短的求救信芳草却写了足足半个时辰,最后付上了歹徒们要求的赎金一千两银子。芳草看着这个数目有点像吐血,就是将留香坞卖了也卖不到这个价,但她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络腮胡子见芳草已经写好了,拿过信一看,皱眉道:“呀呀的,字写得还没本大爷的好。文词也怪怪的。重写,可别和我们玩什么花样。”
芳草只得乖乖听话,络腮胡子念一句芳草写一句。就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芳草才算写好,这次络腮胡子再没挑剔什么呢,将信交给了伙伴。
末了芳草加了一句:“这信你们还是送到留香坞去吧,我是被逐出府的人。杜家人以我为耻,你们是拿不到钱的。”
同伴征询络腮胡子的意见,络腮胡子才不管将信送到哪里,只要到时候收钱便是。
最后那封索要赎金的信落到了素素的手中。素素的手颤抖起来,她打开了信纸,上面是芳草的手迹,上面的字素素也大体认得。当她一口气读完时差点没有晕倒:“老天,出事了,出大事了。谁来救救我们家姑娘呀。”素素一口哭了出来。
正好丁夏也在店里,将信拿过去看,后面也蹙紧了眉头说道:“这么说来杜姑娘她暂且还是安全的。”
“一千两银子,那么大的数上哪里去找呀。”素素清楚留香坞的收入状况。知道立刻凑足一千两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丁夏道:“数目是大了些,就是两个留香坞也值不了这个价。你们是拿不出来,不如我替你们想想办法。”
当时素素就给丁夏跪下:“少主肯救我们姑娘一命,我进丁家给少主做奴婢服侍少主一辈子去。”
丁夏忙将她扶了起来:“说这个做什么,这个忙我也该帮。你起来,别急。我这就去安排,筹这笔钱可能要些功夫,我的体己又不多,还得去问父亲的意思。”说完便走了。
虽然有丁夏肯出手搭救,这欠下的这笔巨款定是要还的,依留香坞的生意得挣多久才还得上。再说那些歹徒们真的收了钱就会放姑娘回来吗?素素没有答案。
初一不住的安慰着她:“你别急,慢慢来。掌柜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破财免灾。”
素素道:“可我该怎么和姨奶奶说呀,要是姨奶奶知道姑娘受此劫难定会撑不住。”
初一建议道:“不如你在老太太跟前撒个谎,就说掌柜去朋友家做客去了。”
“她会相信吗?”目前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此时傅天极走了进来,只见他铁青着脸,到了大堂并不见芳草的身影。素素赶紧上前招呼:“傅爷来了。”
“嗯,一早我听天娇说你去我家打听你家姑娘的事呢,怎么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素素泪痕未干,将那封信交到了天极的手上。天极匆匆扫了一眼,已经捏紧了拳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出了这样大的事。”他又对素素道:“你们先安慰姨奶奶,我回去拿银子,救人要紧。”
素素想说关于钱的事已经有着落了,但初一却对素素摇头,示意她别说。等天极走后,素素忙问初一:“你怎么挡着不让我说赎金的事,丁少主已经再帮我们筹呢?”
初一道:“你傻呀,丁家那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来,万一筹不来怎么办,我们掌柜的性命堪忧,多一人帮忙也多份保障。”
素素无言以对,初一的话没有错。
卷二 定风波 第一百一十九章解救
第一百一十九章解救
天极回家以后也不和任何人商量,便叫来了管家:“去账房领一千两出来,我有急用。”
管家自然不敢多问,只是吞吞吐吐的说:“只怕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银。”
“我们家是真穷了么,快去,随便想什么法子来。在未时前给我凑来这个数。”天极看了看屋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曾,看来看去只有案上摆着的一只汝窑出的美人花觚或许还值些钱,因此拿了下来交给了管家:“若还缺银子,我再想法子。”
管家拿着花觚便下去了,心里嘀咕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样急需钱。
而在丁家则完全是另一副景象,丁夏将自己的体己拿了大半出来,一看却只有五百两的银子,其中二百两还是没有兑换的银票。丁夏只好找父亲丁祖望商量:“爹,给我五百两钱吧。”
儿子很少开口向自己要什么,可这一开口便是个不小的数目,丁祖望有些莫名:“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急用,爹。耽搁不得,再耽搁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丁夏很是着急,他知道留香坞凑不出那笔赎金来,自己再不肯帮忙那么芳草的性命堪忧,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丁祖望听见人命二字忙问:“哪里出人命呢?”
丁夏忙道:“我要这钱救一个朋友,急需,父亲大人就爽快的答应儿子这一回吧。”
“没有。”丁祖望对钱的事一向看得比命重,儿子这样要钱的方式他就是有也不愿意给。丁家的这点产业好不容易积攒起来了,可不能给儿子去败坏。
丁夏跪了下来:“爹,儿子又不去拿去挥霍,而是给人救命的,我连自己的体己都拿出来了,请爹帮一回吧。”
丁祖望见儿子说得这样郑重其事心想定是有其事,将儿子拉了起来忙问:“你到底要救谁,这个我总该知道吧。”
丁夏道:“说来爹也认识,就是留香坞的女掌柜,临安侯府家的千金。”
丁祖望一听这名目光冷了下来:“要救她,没有。”
“爹,她被人掳了去,正要赎金呢,要是没有这钱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晚不得。”丁夏苦苦央求道。
“说不定是那丫头的伎俩,只有你这样傻才会上她的当。就算是真有其事又与你何甘,人家临安侯府里连一千两银子也拿不出来么,人家可是豪门望族。”
丁夏见父亲这样曲解知道自己再求也没有用,索性自己想办法去。
丁祖望又道:“别忘了锦衣卫的那件事人家是怎么算计的,我可损失了不少钱次啊将你给捞出来。以前上过一次当,怎么就不长点记性。”
“爹芳草她不是你说想的那样。两年前的事根本就与她无关,爹为何一直要和她联系在一起。”这里丁夏始终弄不明白。
丁祖望起身便走:“总之就是没钱,你也别一根筋的打主意。真是被人掳去了,为何不报官?”
“先把人救出来再说,报官的事可以先缓缓。”
“我看你是看上人家姑娘了,才这么上心,什么时候对家里的生意也上上心不是更好,别说一千两,就算是几万两也挣回来了。”丁祖望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面对父亲的指责丁夏没有回绝,在说他心里是看上了芳草,所以才更加着急:“不错我是看上她了,所以父亲大人你就帮帮儿子吧。”
“我可没功夫搭理你这点小事,一个被逐出府的庶女可是配不上我们家的门第,这些你想过没有。”
“好了,爹不愿意帮忙儿子另想办法去。”丁夏急匆匆的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看来要从父亲那里要到余下的五百两是不可能的呢,只有另想别的法子。问母亲借似乎也不大可能,要是知道自己拿钱去救助外面的女子,指不定又要闹一场,茗芳要是听见更有得闹。
人身安全没有保障,丁点自有也没的芳草此刻也正犯着嘀咕。她已经按照歹徒们的意思将勒索信给写了,甚至加上了末尾的那一千两银子。心想信已经送到留香坞去了吧,就算他们凑足了银子,这两个人果真要将自己给放走么,他们的长相芳草已经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他们不怕自己出去以后报官然后将他们绳之以法?
一天****了,没有吃好睡好,芳草觉得浑身都没力气。受了****的冻,直到现在双脚还是僵硬的,就算要自己走,她也不见得能够走出去。门窗依旧紧闭,芳草已经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时辰,早起就只有两个包子果腹,脑袋也晕乎乎的。芳草知道低血压低血糖,没准昏过去也说不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是络腮胡子的的那个同伴,生得干瘪瘦小,蓄着山羊胡。他走进屋里推了推芳草说道:“走,老实点。可别耍什么花样。”
芳草心想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哪里还有精力耍花样,然后脑袋就被蒙上了黑布接着便被人给提了出去。眼睛虽然看不见,好在她的神智是清楚的。后来感觉自己被塞进了像是什么车里,也不知行了多久,然后被人强拉下了车。
她能够感受到在郊外,迎面吹来的风让本来冻得哆嗦的芳草几乎没有站稳。脚下有些绵软像是野草,她也听不见两个歹徒说话的声音,这么说是将自己遗弃在郊外了吗?可她的手还被反绑在身后,头上罩着黑布,四周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回去呀。
芳草想要大声求救,可是这一天****里几乎没怎么喝水,嗓子像是要冒火,扯着嗓子只能发出干哑的声音:“有没有人,救命呀。”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她只好乱撞,试着走了几步,可由于看不见东西,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住于是跌了一跤。
老天,她没有死在两个歹徒的手上难不成要死在这里?芳草几乎挣扎着要起来,她得想办法将绑着的绳索解开然后才能逃命。
一阵稀疏的脚步声近了,由于失去了光明芳草的耳朵特别好使。脚步落在枯黄的野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随着脚步渐渐的临近,芳草已经能够嗅出来者衣服上的香气。他的熏香很特别,淡淡的杜蘅加了甘松。芳草心中一喜,知道她得救了。
芳草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的声音很温和:“不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头上罩着的黑布总算被拿下来了,芳草一抬眼便望见了那双漂亮的凤目,眉头微蹙,眼里盛满了怜悯。芳草最不想麻烦的人没想到到后来还是由他来解救自己。
身后的绳索也被解开了,可能是因为绑得久了的关系,手臂犯疼。芳草看了看四周,的确身处在荒郊野外,只是看不见两个歹徒半丝身影。芳草焦急道:“快,快让人将两个坏人给抓起来……”芳草正要形容两个人长相的时候,傅天极却握着芳草那双冰凉的手说:“跟我回去吧,你不用担心,我有安排。”
被冷风再一吹芳草更觉得头重脚轻,步子也虚浮起来。傅天极牵着她的手,不过自己似乎跟不上他的脚步,几乎被拖拽着走了一段路。最后芳草实在无法坚持了,嘶哑着嗓子道:“不行了。”
天极回头看她,只见芳草脸色蜡黄,不过一天不见整个人仿佛就瘦削了一大圈,就连平时里光彩夺目的水眸此刻也没了半点生机。他紧紧的握着芳草的手,力气稍稍大一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怀里,然后一把抱起了她走向了不远处他的坐骑,一匹棕色的宝马。
芳草被傅天极放在马背上,可她从来就不会骑马,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要她怎么回去呀。本来想开口解释两句,话语未出,只见傅天极踩着马蹬利落的翻身上马:“你坐好了。”不过眼下芳草的姿势有些怪怪的,刚才被傅天极抱上马背时是侧着身子坐在马背上,她又从来没骑过马,真担心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傅天极从芳草的肋下穿过一手牵着缰绳,一手却将芳草紧紧的护在怀里。随着马背的颠簸,芳草心里也跟着忐忑不安。这样的情景多少有些让她记起还是宋华的时候,她才几岁大的时候坐在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当时她害怕从车子上摔下去,紧紧的拽着父亲的衣裳。此刻一双手也不知放在何处,只得紧紧的拉着傅天极身上的衣衫,不至于被颠下马。
虽然头晕眼花,再加上低血压低血糖,不过芳草的意识却是极为的清醒。当她紧紧地拽着傅天极的衣服时,她开口问他:“为何你要来救我?”
“我不来,难道让你被遗弃在这荒郊野外么?”头顶的声音和寒冬的冷风一样没有温度。
芳草觉得嗓子异常难受,她不想再开口问他什么。她心里明白的这是她二姐心之所系的男人,两人虽然迫于家里的压力暂时分开了,但心在一起总不会走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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