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药香郡王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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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严厉的盯着年院判：“好歹，那是王爷的侧妃，是我南宁郡王府的人！真要是被什么人逼死了，就是看不起王爷，看不起本王妃！”
她盯着年院判，厉声道：“那就小心点！”
年院判张大了嘴，实在想不到这位王妃竟然能说出来这样倒打一耙的话来！真真的是睁大眼睛，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监已经将他拖走了。


　524　大闹后宫

谁知道年院判突然的挣脱了！返身跑了回来，一下子扑跪在了台阶下面，连连的磕头，什么话也不说！
押着他的太监们大约的是没想到他竟然敢挣脱，如此的在后宫无礼，根本就没抓紧。被挣脱了，太监们慌得转身过来抓他。
周瑾寒在这边看的很清楚，年院判之所以做出这样一幅有口难言的样子来，是因为那边过来了几个人。
几个朝臣，由太监领着，经过了慈宁宫殿前，是往别处去的。
年院判这是在制造舆论，叫人看到他被自己这个郡王爷和郡王妃欺负的有口难言的样子，加上他的女儿确实是上吊自尽了，确实是在自己回来的当天晚上，他这一出苦情戏，演的可谓是有凭有据。
周瑾寒心中冷笑，不管东太后是怎么死的，年弱香是为何上吊，这件事情查清楚之日，就是这个年家覆灭之时！
周瑾寒过去将唐妤霜的肩膀扶住了，那个年院判就是不出声的连连磕头，但是磕头的声音非常大，老远都能听见‘砰砰砰’的声音！
那几个经过的朝臣们，自然是不由自主的就往里面看，看到里面这样的情形，自然全都是面色大变！
唐妤霜也看到了，和周瑾寒一样，瞬间就想到了，这个年院判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一时真的还不知道怎么办好。
太监们扑了过来，一下子将年院判给拉了起来，这一次就丝毫不客气，狠狠的反剪了双手，几个太监用力的箍住年院判，给押走了。
西太后站在殿门口，又好气又好笑，又震惊的样子。她还在震惊听见了年侧妃昨晚上上吊自尽的事情，因为站在殿内门口，因此并没有看到那边经过的朝臣。
所以对年院判后来冲过了不出声只磕头，显然是误会了，因为是年院判害怕了，担心被问罪才那样做。
看到唐妤霜脸蛋气的通红，周瑾寒倒是好笑的过来，拉着她进殿，笑着道：“看到了也没关系，慢慢治他好了……不过你够厉害的，这叫打草惊蛇知道么？”
唐妤霜侧头看着他，还在狡辩：“既然蛇都藏得那么深，咱们现在连一点头绪都没有，倒不如就打草惊蛇了！叫蛇都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说不定就抓住了把柄呢。”
周瑾寒失笑。
两人到了殿门口，看着西太后，唐妤霜笑着说了一句：“太后您可别出面，我们府里的这件事，皇上和您或者是皇后，谁出面，都是给我们……额，添麻烦，更加的会有人说我们仗势欺人什么的……”
皇上正好也出来了，点头看着西太后道：“正是呢，朕说了，母后偏沉不住气的跑出来……”
西太后却看着唐妤霜惊讶的道：“年弱香上吊自尽了？还是在昨晚上你们回来了之后？你们刚刚怎么没说呢？”
唐妤霜摇头还没有说话，倒是皇后过来搀扶皇太后，轻声的道：“来了就一口气的说宫里的事情，王爷和王妃哪里有时间呢。”
“说的也是。”西太后叹了口气。
说着话众人重新的进了殿内坐下，因着年院判的这一闹，反倒是将刚刚沉闷的气氛给打消了一些。
皇上这时候才问道：“年侧妃上吊了？是真的上吊还是……”
周瑾寒道：“真的上吊了，至于为什么，还需要查一查。”
“什么时候知道的？”西太后马上问道。
“今天早上，昨晚上半夜里上吊的，还是在我们回来了之后。”唐妤霜直接明言道：“不管是什么缘故上吊的，必定是和东太后这件事分不开的，有直接的联系。”
西太后脸色阴沉，过了一会儿才咬着牙道：“这些人，真真死了才行！斩草不除根，必定是后患无穷！”说着就看向了皇上：“咱们在明，他们在暗，几乎是束手被他们算计！”
皇上顿了顿，没有回答西太后的话，而是转头问唐妤霜道：“郡王妃，可查出来什么？”
唐妤霜点点头：“有些发现。”
“噢？是什么？”皇太后、皇上和皇后几乎是同时问道。
唐妤霜便道：“我在东太后的咽喉、心脏、胃等内脏部位，分别用银针试了试，发现咽喉的毒最深，说明毒物经过咽喉的时候，是非常难受的，但是那时候，东太后还没有死。也就是说，东太后感受到了这种不适，但是当时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来吗？”
西太后惊讶的点头：“绝对没说！哀家那天因着怕……怕她说什么难听的，或者怎么样的，横竖就是很注意她，甚至并没有发现她有难受的样子。”
西太后说完了马上问：“这说明什么？难道是……”
唐妤霜忙道：“暂时这一件事情还说明不了什么，因为那也就是一会儿的感觉，东太后可能觉着人多，可能是在祭天仪式上，她也不想惹恼了天神什么的……横竖就是在突然的情况下觉着不适，但是头一个感觉就选择了忍，于是……”
她继续道：“毒物已经到了心脏，接着就七窍流血的死了……”顿了顿接着道：“心脏部位中的毒比胃多，说明毒物到达胃里的时候，心脏已经全都是毒了。”
西太后着急，抢着问：“这说明什么？”
“说明，应该是喝的东西，很快的进入血液，进入心脏，而不是吃得，要在胃里慢慢的消化。而且喝的东西……应该很少，几乎全都是毒汁。”
唐妤霜说完了这句话，西太后、皇上和皇后全都面面相觑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话。显然是被惊到了。
唐妤霜追问了一句：“当天可能喝了什么？”
西太后顿了顿道：“若是喝的，自然是喝了，去郊外的车上，回来的车上，还有在田间的时候，全都有时间……”
唐妤霜忙摇头道：“不不不，毒性非常的烈，不可能在郊外喝了之后，能撑到回来，然后还吃了米饭最后结束了祭祀才倒毙……不会撑那么长时间，应该是在吃米饭之前到吃饭之后，就这一点的时间中。”


　525　东太后的丧事

西太后停顿了好半天，才摇头：“若是这样，真真要查一查了，当天周围的人那么多……横竖哀家是没有看到。”
皇后点点头道：“当时在祭祀，行一步举个手什么的，全都是有规程的，不是随随便便能动的，本宫那天都只是在来回的车上吃了些东西喝了些水，其他的时间全都是在祭祀中，不能乱动……东太后的位置就在本宫和皇上后面，也不太可能大喇喇的喝水。”
唐妤霜点头：“就从这个地方开始查吧，其实仔细一点不是查不出来，既然是祭祀，那就算是宫女太监们，站立的位置也必定是固定的，谁在什么地方，身边是谁，前后左右都是谁，稍微的查一下，将离东太后最近的几个人查出来，然后询问一下，谁给了东太后喝的。”
这么一说，好歹的有个方向了，大家也知道从何查起。
西太后马上就叫来了两个嬷嬷，两个太监，命将那天在祭祀的时候，各个太监、宫女、嬷嬷们的站位都在何处，当时手里拿的什么侍奉的东西，全都详细的查清楚。
西太后在这边正在吩咐，另一个太监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了，手里高高的托着一个朱漆红木的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奏折，跪下了对皇上道：“启禀皇上，西北玉门关，八百里加急递来的军情！”
皇上马上将奏折拿过来看，看了一眼之后便起身，对周瑾寒道：“郡王爷，咱们去书房。”
西太后着急，正要问，嘴巴动了动，马上又觉着自己不应该问，便还是强行的将话压了下去。
周瑾寒看了唐妤霜一眼，唐妤霜忙点头。
皇上和周瑾寒走了之后，西太后沉默了一会儿，倒是皇后问唐妤霜道：“郡王妃，现在东太后那边还有没有什么可查的？已经停放了八九天没有入棺……”
唐妤霜明白，点头道：“可以入棺，没什么查的了……东太后的丧事开始办，大皇子那边是不是会出来？”
守灵什么的，自然是应该大皇子过来，不然必定又是什么断了人伦，什么欺人太甚一类的话，尽管大皇子实际是先皇圈禁的，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舆论的浪尖的时候，不管是什么错误疏漏，全都会加诸在皇上身上，给皇上填不是。
皇后叹了口气点头：“是啊，这件事也是个……不放心之处，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考虑的。”
西太后沉吟了一下，道：“不管大皇子如何，东太后的丧事不能在拖延了，越拖延越没理。既然没什么查的了，来人。”
两个宫女嬷嬷进来，西太后叫将后宫的掌事太监，尚宫叫来了，吩咐道：“慈靖宫那边，灵堂赶紧的搭设起来，今天务必一切全都到位。”
只吩咐了一句，下面具体怎么做，这些人自然是全都明白，皇家的事情，一步一步都有规程祖制，自然是错不得。
几个人答应了，躬身退了下去。
刚走到门口，西太后又想到了什么，马上道：“西华门那边还在哭得老臣们，去给送点吃的和水！再给送几张毯子过去，好好伺候着！”
众人答应了一声，这才退走了。
屋里西太后和皇后不由自主的全都叹了口气，西太后道：“好歹的能开始办丧事了，这几天真真的都是心提到了嗓子眼……”说着看着唐妤霜笑了，道：“妤霜，这么着急的把你找回来，在苏州也没有玩好吧？”
唐妤霜笑着忙道：“挺好的，正好也是该回来的时候了。”
皇后忍不住又问道：“昨晚上你们回来……年侧妃有没有去给你们行礼？”
年侧妃上吊的时机选的有点太巧了，谁都想不通。唐妤霜摇头道：“没有，我们到的时候，子时都过了，全家人都睡下了，而且我们也要收拾洗漱，不可能在见谁。”
皇后又问道：“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上吊的？”
唐妤霜道：“比我们回来的晚，我们回来了之后，府里喧闹了一阵子，据她的丫鬟说的，她那时候还醒着，还听了一阵子，说等到了今天，要早早起来给我们过来行礼。”
皇后惊讶的看着她。
西太后就皱眉道：“她还要行礼？这是……既然要上吊了，为什么还说这样的话？”
唐妤霜便道：“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故弄玄虚。”
“都要死了还故弄什么玄虚？”西太后问了一句，然后猛地想起来刚刚唐妤霜在门口呵斥年院判的话，吃惊的道：“你怀疑是年家人逼死的年侧妃？”
唐妤霜点头：“是，东太后死了的那一天，年家人去了府上见到了年侧妃，之后听丫鬟禀报，年侧妃当天晚上哭了一晚上……想想，也许是那时候觉着没有活路了，也许是觉着绝望什么的，所以哭？”
顿了顿又道：“左右说是为了东太后哭？我是不信的。”
西太后半天点点头：“他们一家子被东太后捏在手里，为了东太后的事情赴汤蹈火的，她还真的心里头未必就那么的敬仰东太后。”
说着叹了口气。
皇后于是跟着也叹了口气。
唐妤霜就劝道：“皇后娘娘不用总叹气，一来，你怀着孩子，如此的情绪对孩子的生长绝对不是好事，二来，这件事其实想来了也很简单，就是和皇上没有登基的时候一样，都是那些事。”
“这种事情，到了跟前接着就是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该怎么应对怎么应对！谁也不比谁笨，谁也不比谁的手段多！何况现在皇上已经登基了，谁的优势明显，很明白的。”
“皇上已经是名正言顺了，这些人就只能是跳梁小丑，在暗地里使手段，用的还是如此的狠毒下三滥的手段，到底邪不胜正。”
西太后重重点头：“不错！就算是他们在暗，可是到底只能用一些鼠窃狗偷的手段，皇上是真龙天子，他们能怎么样？”
皇后也是因为怀了身孕，加上这些糟心的事情，自然心情不好，如今郡王妃和皇太后全都劝她，她当然也不能在叹气了，点点头，倒是真的把精神提振了一下：“对，皇上是真龙天子，跳梁小丑是难不倒他的。”


　526　战事起

皇上和周瑾寒从慈宁宫出来，到了书房之后，皇上将折子递给了周瑾寒。
周瑾寒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反贼侯成业，反贼王显政，分别在玉门关，起门关起兵！两反贼号称各有十五万兵马，共计三十万兵马，已经从西北出关！
只有几十个字，却字字惊悚！
周瑾寒还沉得住气，道：“三十万人马，起码砍掉二十万，才是真实的人数。另外，出了关走什么路径，这个要查清楚。”
皇上背着手在御书房走来走去的，过了一会儿才道：“瑾寒，你觉着派什么人去合适？”
周瑾寒蹙眉想了想，道：“皇上还没有人选么？”
皇上摇摇头：“找了一些大臣们来询问，商量了几次，谁也选不出来一个合适的人……和先皇在世的时候一样。说起大道理来，皇上该如何的仁爱如何的施政，他们全都侃侃而谈一两个时辰不用休息，但若是真的到了为国家效命的时候了，全都不吭声了。”
周瑾寒沉吟了一会儿，道：“皇上，去年不是正好是武举之年？武状元，榜眼这些人，皇上感觉如何？”
皇上没想到他会提这些人，怔了怔道：“这些人？未必经用，还没有打过仗，所有的东西全都是纸上谈兵……”
周瑾寒便道：“所有的将军，全都是从没打过仗的人过来的，没打过仗不要紧，现在不是有了机会，倒是不一定给他们什么职位，但是现在确实是个锻炼这些人的好机会。”
皇上还有些迟疑：“但是现在可是有人起兵造反，这样的关键时候……”
周瑾寒笑了道：“皇上，给当兵的锻炼的机会，全都是这种真刀实枪的才行，若是只用校场那种互相的比斗，永远也试不出来谁是将才，谁是庸才。只有在战场上出来的人，才是真的能成为带兵的将军的人。”
皇上沉吟了一会儿，点头：“说的有道理，不过你说的这是兵士，但是将军呢？领兵的将军能找谁？”
周瑾寒道：“皇上别急，兵士这边仔细说说，武举出来的人不少，可以根据武举中的成绩，格外好的，给些职位。另外其他的武举子们，全都可以参加这一次的出兵……既然是考了武举，就是要走行伍这一条路的，给他们机会，看他们谁能在战场上脱颖而出。”
“说不定，能从中选出来将才也未可知。”
这一点皇上自然赞同：“不错，倒是可以，武举出来的也有几百人，加入到军队中，也是不可小觑的，倒是比寻常的兵士懂兵法，更加的容易培养一些。”
周瑾寒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至于领兵之人，朝中的镇远将军，镇边将军也有十来位，问一问谁愿意领兵，皇上在看看合适不合适……若是又和以前一样，找理由不能领兵的，那也不勉强，将军的封号就此裁撤了也好，横竖只挂着空名头，一到带兵的时候就缩脖子，这种人也没什么用。”
皇上想了想，其实能够带兵的人不算少，果然如周瑾寒说的，算起来朝里领着将军衔的人还有几十位呢！武将这么多，为什么每每到了该领兵出征的时候，就找不出来人？
想想上一次，去西南剿灭一群叛乱的匪徒而已，居然都要自己亲自领兵，带着郡王爷，侯爷世子等等这些在他们眼里是公子哥儿的人才行！
将军们平常里看不起只知道舞枪弄棒，打猎玩闹的王爷世子们，但是真正打仗的时候，却又不敢上战场，不能堪当大用。这样的将军留着有什么用？
皇上沉吟了半晌，下定了决心：“不错！就用这一次的机会，正经的将武将们给整顿一下！那些个名不副实的，留着也没有用！”
周瑾寒点头：“皇上也不用担心没人用，将军们若是全都不行，就从京城的三大营里选，总有骁勇善战的。或者从卫所里选，各地卫所，总有军功在身的，只要是真的军功，真的有谋略又勇猛的，自然是将才。”
皇上点头，也下定了决心，马上叫太监过来，本想去将兵部尚书找来的，但是想想兵部尚书是个新上任的，还年轻，便想着兵部侍郎没有换，不如找兵部侍郎。
周瑾寒想起来了，兵部侍郎的妇人古贾氏，还在自己的府邸走动的勤快的很，想要叫自己给他的老爷将官位提一提呢！
周瑾寒就没有出声，倒是真的要看看，这个兵部侍郎古城天，是不是真的有点本事的，若是真的有本事，提拔他倒是也无所谓。若是没什么本事，只知道钻营官位的，那可真真的就不但不能提拔，还要降职！
管着军情大事的兵部，若是不把行军打仗的事情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反而将官场上的政治放在首位，成天互相倾轧，削尖了脑袋的想要钻到高位上，那这个大周朝都是很危险的。
皇上命人去将兵部侍郎古城天找了过来。
古城天进了书房面见皇上，跪下磕头行礼。自然也看到了旁边的南宁郡王爷，古城天心中还有些惊喜，原本以为南宁郡王爷这边是不会管自己求的事情了，想不到原来王爷一直记着呢！
幸好没有叫自己的夫人和郡王府的老侧妃翻脸！
古城天心里还在高兴。
皇上叫他起来，命人将地图挂在了墙上，问道：“此次侯成业、王显政谋反，已经起兵出关，往京城而来，古大人在兵部也有十几年了，可有什么见解？”
兵部，管着全天下的军队兵马，粮草后勤，武器兵刃，还有全朝各地的军事地图，等等这些的，全都在兵部，照理说，兵部侍郎，起码对大周朝的地图应该是非常的了解的。
而且兵部的职责，在准备打仗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应该拿出来当地最精确的军事地图。
是军事地图。沟渠等等全都要非常的精细，如何的行军，在哪里布阵，应该是非常明白的。
可堂堂的兵部侍郎，在听到了皇上的问话之后，却明显的愣了一下，才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走到了地图前。


　527　撒泼打滚

周瑾寒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个兵部侍郎。
皇上背着手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问道：“如何？”
古城天明显是硬着头皮，有些结巴的道：“这个……侯贼与王贼带领了三十万人马，从玉门关、起门关出来，必定是先……先奔福泉城，福泉城外是我西北卫所之所在，他们必定会先消灭了这个卫所，依托地形，将这边变成自己的后方……”
皇上听到了都心里头暗惊！自己虽然只是领过兵去剿匪而已，但是好歹的还懂一点兵法，而面前这个兵部侍郎，位居兵部十几年，说起军事来前言不搭后语，还没有自己明白！
这样的人在兵部十几年！皇上怎么能心中不惊！
而旁边的周瑾寒听的，也是冷笑不语，就这样的军事才能，居然还想往尚书的位置上面爬，真的若是叫他爬到了尚书的位置，大周朝的军队兵马，怕是要越变越弱！
看到皇上冷冷的看着自己，很明显是不满意，古城天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将自己所知道的，少有的一些军事上面的事情一一的讲出来。
虽然已经是绞尽了脑汁搜肠刮肚了，可到底不怎么样，说的磕磕巴巴的，而且很快就说完了，根本没什么好的意见。
皇上冷哼了一声。
古城天忙跪下了，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皇上是很不满意的，很生气的！
过了好一会儿，皇上才冷冷的道：“退下吧。”
兵部侍郎如蒙大赦的告退出去了，当然，他自己也明白了，自己的这个兵部尚书职位，是不用想了。
御书房中，皇上过了很久才道：“果然！想要叫他们说出一些子卯寅丑来，都这么困难！这样的人却还堂而皇之的在兵部呆了十几年！”
皇上自己都摇头，现在终于也知道该怎么做了，便将朝中那些不是年纪很大的，不是伤病缠身的，没有什么大面子上的推搪之词的将军们，全都叫到了御书房这边来。
将军们来了之后，也有些找理由的，自己的旧患发作了，或者是老父母亲病重了，或者是什么什么的。
不过还是有三四位，能够愿意出战的，其中有两位年轻点的，更加的有理有据的分析了一番，看着应该是自己在家中已经分析过来。
等将军们走了之后，皇上和周瑾寒商量，周瑾寒便道：“既然老点的将军们全都开始耍滑头，那就给年轻人让位置好了，叫这几个人有意愿的去打这场仗，正好，若是赢了，回来了顺势就用他们替换了那些空有将军衔，却不肯为国出力的人。”
皇上问了一句：“但若是打输了呢？”皇上他担心的当然是这个！他的江山现在还不稳固，却已经有人造反了，皇上担心打输了，极度的担心，这也是很正常的。
周瑾寒沉默了一会儿，皇上以前做二皇子的时候，想法还和他和宋睿宸等人的想法接近，但是自从做了皇帝，想法就有些……
有些开始往皇帝特有的思路上去了，不允许失败，不允许违背自己意思的事情出现，总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周瑾寒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皇上，打仗的事情，不可能必赢不输的。便是派了老将军去，谁又能保证必定赢？哪里真的有百战不败的将军？如果败了一场，也不是没有退路了，只要重整旗鼓就行，若是这一仗都败了……”
皇上其实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其实皇上也是从皇子过来了，想法虽然已经往唯我独尊的方面开始想起来，但是到底不是那种完全听不得相反的意见，甚至是稍微不顺心的话都听不得的性格。
皇上的性格中，依然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