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药香郡王妃-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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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蹿下跳的挑拨希望老侧妃跟自己作对，给她出气。
但是看看现在的样子，神情萎靡，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的萎靡，而不是心里头还一副跟人作对的心，表面上害怕的样子。也不知道老侧妃给周湘玉找的这一门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把周湘玉这样的性子，都给收拾服帖了？
这才成亲多久啊。


　618　戒备的心

严铮脸上淡然的坐在周湘红不远的地方，随时准备护着，预防周湘玉发疯。
坐下了谁也没说话，周湘玉和金玉梅有点尴尬，她们两人也不是感觉不出来人家对她们的戒备。尤其是周湘玉，坐下了之后低着头，谁也不看。
如今倒知道了不好意思？
尴尬了一会儿，金玉梅才开口道：“湘红，你今天生辰……我们也没什么好带的，就带了这些东西……”说着咳嗽了一声。
原本大户人家送礼的规矩不是这样的，礼物直接放在搁礼物的地方，附上帖子就行了，自然有下人记下，谁谁谁送了什么，主人家回礼的时候，翻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金玉梅竟然叫丫鬟将礼物拿了进来，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规矩。
劲哥儿趴在一张矮桌子边学走路，唐妤霜于是过去照看着，也免得在跟前周湘红觉着尴尬。
果然金玉梅一说，周湘红已经是满脸通红了。
金玉梅和周湘玉的丫鬟进来了，手里捧着礼物。金玉梅送的是一条织锦香荷色宫绦，周湘玉送的是一个纯白琉璃筒珠手钏。
丫鬟送了上来，金玉梅忙忙的就道：“这宫绦是我亲手编的，湘红，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周湘红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只能点头道：“很喜欢，多谢二嫂。”
金玉梅笑着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了周湘玉，忙又道：“湘玉给你送的，你喜欢吗，是琉璃的，也是很难得的。”
周湘红点头：“喜欢，多谢……湘玉。”说着看了周湘玉一眼。
周湘玉便抬起头来道：“不用……客气。”一抬头就遇上了严铮的目光，将她似乎吓了一跳，忙低下头去。
严铮其实并没有多严厉，只是因为周湘玉要说话了，自然而然看着她而已，反倒是周湘玉的样子叫他纳闷，和周湘红对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气氛又开始尴尬起来，金玉梅虽然极力的想要说一些话题出来大家聊，但是谁不知道谁？只要有个周湘玉在，大家说话都干干的。
金玉梅看着周湘红道：“你是不是也有……三四个月了？”
周湘红点头：“四个月了。”下意识的就戒备的看了周湘玉一眼。
金玉梅恍然，转头看着周湘玉笑，然后苦笑了起来：“你比我成亲还晚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怯怯的瞟了一眼那边的郡王妃。
周湘红便道：“二嫂还年轻，不用着急的。”
金玉梅似乎有了什么想法，点头道：“是啊，大夫也看过去了，说……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可能是……机缘还没有到吧……”
说着又看了郡王妃一眼，道：“也不知道大夫看的准不准……之前在王府都是御医给看病，现在找的街上的大夫，都不知道医术如何。”
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想让唐妤霜给她诊诊脉？周湘红简直都要冷笑了。
唐妤霜这个时候开口了：“虽然分了家，不过这些事情倒是不用那么计较，若是老侧妃那边有什么不舒适的，叫下人过来请御医过去看也是可以的。”
金玉梅一听，顿时很惊喜：“真的？那可真的太好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夸张还是真的就这么高兴，弄得唐妤霜都有点窘然起来，这才分了家一个月而已，不至于就弄得好像家道一落千丈的，成了苦哈哈的人家了？
屋里再次的静默起来，没人说话。
但是周湘玉和金玉梅似乎也没打算马上就走，即便是气氛尴尬，两人还是稳稳的坐着。
周湘红便问道：“老侧妃身体如何？”她问出来这句话之后，感觉到丈夫似乎是看了自己一眼，于是也转头看过去，严铮表情有些古怪。
周湘红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坐着的金玉梅就一副你终于开口问了的样子，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才道：“老侧妃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病倒了……就是二爷也病了。”
周湘红心中着实的后悔多嘴问这么一句。
只是金玉梅都说出来了，谁也不好装没听见，唐妤霜问道：“怎么都病了？”
金玉梅这就打开了话匣子，拿出来手绢擦了擦眼角道：“二爷之前买了一个宅子，被人给放火烧了，结果官府衙门不去抓放火的人，却把二爷抓去了衙门关了三天！二爷一回来就病倒了，老侧妃这心里头不舒服，加上确实觉着身体不适，也病倒了。”
一听她的说法，唐妤霜就觉着不实，周旭平在京城的事情，分家前她也叫人查过，平白无故的，宅子就叫人给烧了？
她问道：“烧得是哪个宅子？”
金玉梅涨红了脸：“就是……之前买的宅子……”
唐妤霜点头道：“我知道是之前买的，那三个宅子不全都是之前买的？一个放东西，一个住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最后一个宅子修葺了，不知道准备给什么人住的，不过后来你们搬进去了。我就是问，哪个宅子烧了？”
说着看着金玉梅：“想来应该不是你们现在住的宅子烧了？那就是另外两个宅子中的一个？”
既然要诉苦，就要说清楚。看看你到底是真的苦，还是自己折腾自己作死。
金玉梅脸越来越红，停顿了好半天，才勉强的道：“是……住了人的那个……”
唐妤霜一听，不客气的道：“还是因为里面住的那个人引起的？烧了宅子伤着人没有？别人无缘无故的也不会烧你的宅子，必定是有缘故的吧？什么缘故？二爷在这件事里面吸取教训了没有？”
冷冷的看着金玉梅道：“这件事老侧妃和你难道连说都没有说过二爷？如此的纵容，闯出来大祸是早晚的事情！”
金玉梅闭上了嘴，低头不敢在说话了。
周湘红便道：“这种事情大家心里头都清楚，真真的叫二哥好好的受一顿教训才对！不然的话就如大嫂说的，闯出来大祸是早晚的事情！也不看看那是什么样的圈子，那里头滚得都是什么样的人！随便什么人拎出来胳膊都比二哥的大腿粗！真真叫他跟那些人断了了来往，不要牵扯的好！”


　619　斥责

金玉梅原本是诉苦的，想不到竟然被教训了一顿，只是郡王妃说话，她一声都不敢反驳的，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拿手绢擦眼角。
唐妤霜这会儿也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应该是来示弱来了。
一个出嫁，一个分家，必定是过得都不如以前好，周湘玉甚至可能被她的丈夫给制服了，害怕了，现在终于想到了娘家人了，这才先从周湘红这边下手，想要和娘家继续的保持联系，以便于以后有点什么事情，娘家人能给出面。
金玉梅的想法自然是更明显，应该是老侧妃授意的，分了家老侧妃也觉出来身份上的差别来了，想要和这边处好了关系，有什么事情希望这边能给出面。而直接去找自己和王爷，怕是会受冷脸，毕竟分家的时候她也是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便同样想着从周湘红这边下手。
唐妤霜摇头。
周湘红说了一句，看到金玉梅就低头抹眼泪，弄得好像她训得不对一样，也挺没意思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严铮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了一下。
周湘红正转头看他笑，这边周湘玉也看过来，嘴巴动了动，有些艰难的道：“姐夫在神机营的差事……还好么？”
严铮和周湘红着实的有些意外，两人全都是一愣，严铮下意识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不过还是道：“还可以。”
周湘红简直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看着周湘玉好了。
就这样继续的尴尬着，过了一会儿丫鬟进来禀：“郡王爷来了。”
于是屋里的气氛马上欢快了起来，唐妤霜和周湘红脸上全都笑了起来，两人起身去迎，严铮早已经站了起来，正要走到前面去，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周湘玉，一转头就看见周湘玉也站了起来，于是他马上很紧张的过来扶住了周湘红。
周湘玉心狠手辣，而且没轻没重的，严铮当然担心她会不会伸手推周湘红一下。这样想是根据周湘玉的性格，一点都没有错想了她！
屋里的人全都来到了院中，周瑾寒大步的进来了，看到了金玉梅和周湘玉，同样也是有些意外，对周湘红和严铮点头，叫他们所有人都起来不用行礼，笑着道：“湘红身体如何？”
周湘红忙笑着点头：“挺好的。”
周瑾寒点点头，过来抱着劲哥儿，揽着唐妤霜的肩膀，这才看了看周湘玉和金玉梅：“你们也来了？”
两人忙福身低头：“是，见过大哥。”
“见过大伯。”
众人进了屋子，周瑾寒来了，询问了一下严铮差事的情况，严铮说了说，屋里的气氛好歹的好了一点。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金玉梅和周湘玉都没有走，硬是在这边和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才走了。
有她们在，饭桌上气氛也不好，周瑾寒和严铮在另一桌，倒是一直低声的说话，妇人们的这一桌，基本上就是静悄悄的吃饭，而且很快就吃完了。
金玉梅和周湘玉走了之后，屋里气氛这才缓和了，周瑾寒问她们怎么来的，唐妤霜便将她自己的猜测说了。
严铮听了道：“二爷的那件事我倒是知道，烧宅子的是英国公府的三爷，跟之前和二爷打架的那位是好友，他们一起好几个人呢，这位英国公府的三爷其实不好这……”说到这里一顿，一窘。
周瑾寒蹙眉，听出来问题了：“英国公的老三是专门找旭平的麻烦？”
严铮点头：“是啊，他们一起好几个，这件事就算二爷认了，怕也不是那么轻易的过去，他们可能还会继续找二爷麻烦……之前是因为二爷在王府里，凡事……一说郡王爷的名头，谁也不敢怎么样，现在一分家，人家也知道二爷没后台了。”
唐妤霜惊讶至极：“这些人怎么这么记仇啊？他们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铮就道：“神机营里面有一个和他们是一伙儿的……”
周瑾寒知道唐妤霜未必清楚，便跟她解释：“京城的三大营，经常会有一些侯门勋贵的将自家的子弟送进去历练，说的是历练，其实是为了取一个官衔，这样不管是出席宴会，或者红白喜事，或者任何事情，有个头衔都比较好听。”
唐妤霜恍然的点点头。
周瑾寒看她明白了，转头去看严铮。
严铮就继续道：“就在我的那个区，宁远伯的二儿子，和他们是一块儿的。他们几个里头，只有宁远伯家老二和英国公的老三，是不做这种事情的，虽然也去听戏，但是大部分时间反而是去妓坊多……”
顿了顿又道：“对了，以前镇国公府的大小姐朱紫英，现在就在宁远伯家老二手里。”
唐妤霜和周湘红全都吃了一惊，唐妤霜吃惊是因为这已经是她最近第三次听见朱紫英的名字了，而周湘红是因为几年前镇国公府还好好的时候，朱紫英常去南宁郡王府，因此她和朱紫英也算是熟识。
周湘红马上问道：“朱紫英……还是那样吗？也没有人能把她救一救？她以前虽然性子讨厌，但是到底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严铮顿了顿才看着她道：“你是想救她？”
周湘红点点头，看了看唐妤霜和周瑾寒：“到底相识一场，就任由她这样……心里实在有点过意不去，没听见她的消息也就罢了，听见了，总觉着不管实在是……”
她看着周瑾寒道：“哥哥，先皇朝的时候，大家是不敢管，现在总没有什么了，为什么还是没人管？”
周瑾寒道：“谁会管？以前好歹还有点小姐的身份，如今都成了什么人了，这样的人，谁管都是沾一身不好的名声，谁愿意管呢。”
周湘红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铮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娘子心情不好，忙道：“你若是想管，也没什么，我和宁远伯家老二商量一下，他若是……不想要了，我要过来就是了……然后给她点银子，送她走好了……”
周湘红忙问：“可以吗？”
严铮点头：“当然可以。”
周湘红又看周瑾寒，周瑾寒便道：“可以啊，严铮出面也好，不用太惹眼。”
唐妤霜就道：“说起朱紫英，还有个妹妹在宫里的什么地方……”


　620　秀女染疾

连周瑾寒都不知道，惊讶的看着她。周湘红也惊讶的道：“朱紫英的妹妹？我记着应该是给谁做小去了，应该还可以吧？”
唐妤霜道：“是另一个，庶出的，年纪应该是最小的？才十三岁，姨娘生的，镇国公府出了事，姨娘抱着回了娘家，娘家的舅舅还是个小官吏，这一次选秀，娘家舅舅将她冒充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参选，被发现了，关起来了。”
周瑾寒奇怪的道：“还有这样的事？”
唐妤霜点头：“宋睿宸不是选秀大臣吗？这件事他自然是知道，回去和周惜月说了，这一次出去玩，周惜月和我们聊天的时候说起来了。”
她看着周湘红道：“真要是想帮她们，倒是正经将这个小姑娘也给救出来，说起来这个小姑娘更加的无辜，是她娘和她舅舅的主意，她年纪那么小，总不成还能起这个心来选秀？”
这倒也是，不用别人说，周瑾寒已经点头道：“这事好办，我找宋睿宸，叫他想办法，应该能脱罪。”
周湘红重重的点头道：“若是姐妹俩相认了，倒是真好，今后过日子总互相的有个依靠！”
周瑾寒摇了摇头没说话，唐妤霜笑着道：“当然是这样希望，能这样是最好的，就怕……”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大家也明白，就怕朱紫英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何况既然已经落在了这样的地步，却依然没有离开这个圈子，依然在烂泥里滚，怕是她自己也离不开这所谓的荣华富贵，叫她去领着妹妹过苦日子，她未必能过得下去。
一想到这个，唐妤霜又道：“还是要看看，别……朱紫英在起什么坏心眼。不要把那个小姑娘交到她手上才是最好。”
周瑾寒道：“放心吧，既然要管，自然是管到底，不会糊里糊涂的。”
唐妤霜和周湘红这才点了点头。
在这边聊了一会儿天，也到了下午酉时了，夫妻俩这才起身告辞，带着劲哥儿回到了府里。
在转天，唐妤霜陪着唐屿潜回了忠靖侯府。
将这边的下人什么的选了选，新买的一些，交给王府的孙妈妈去调教。
忙忙碌碌的又是几天转眼过去了，这几天周瑾寒天天去定远侯府，就是为了听一听审问的情况如何。
可是想不到抓的这个年轻人着实的有些狠，各种刑具全都用过了一遍，一句话都没有吐露，要不是周瑾寒和宋睿宸绝对不叫他死，动刑的人几乎都要把他打死了。
这一天周瑾寒在这边牢里又是呆了一天，那个年轻的刺客几乎已经脱了形，可依然还是没说。
另一个被火烧了的，果然发炎了，高烧很厉害，根本就没有办法审问。
周瑾寒从地牢出来，正好遇见了急匆匆回来的宋睿宸，宋睿宸这几天还要忙宫里选秀的事情，倒是真有点忙。
看的他出来，宋睿宸就不进去了，忙问他：“怎么样，招了没有？”
周瑾寒摇头：“没有。”
宋睿宸惊讶的叫：“这小子牙关真紧啊！到底什么人派来的？”
这个问题也是周瑾寒这几天琢磨的，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或者不是什么人派的，就是他自己为了给谁报仇？可是这个人和自己还有宋睿宸有什么仇？周瑾寒是怎么都想不出来。
他又问道：“叫你问的那个朱家小姑娘的事情，你问的如何了？”
“镇国公的小女儿？我琢磨过了，想要脱罪也很简单，毕竟这种事情先期选秀里面很多，好些也有走关系弄出去的，倒是没关系，不用怎么费劲……我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求你，不是，求你媳妇。”
周瑾寒看着他。
宋睿宸将他拉着往回走，小声的道：“秀女中有十个左右得了病，宫里的御医看过，说是传染的，具体什么病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懂……我想请妤霜去看看。”
周瑾寒皱眉：“传染病，你叫她去做什么？几个秀女而已。”
宋睿宸就压低了声音道：“几个秀女是不用劳动你的王妃，但是这件事背后有问题。这几个秀女里头，全都是希望挺大的，能进三轮甚至四轮的……突然一起得病，这也太蹊跷了。而且你知道这几个要是被刷下去，谁会得利？”
“谁？”周瑾寒问道。
“梁作栋那几个人。”
梁作栋是朝里的老臣，也是比较狡猾的，之前在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皇位之争中，并没有选择站队，如今经过了几轮清洗，他已经成了朝中的老臣。
而且像他这样自保的有好几个人，慢慢的这几个官员已经露出了结党的苗头，老臣若是结成了党派，就是隐患。
“梁作栋他府上就有一个外甥孙女这一次参选，还有他们结党的几个人，全都有姑娘参选，这些人现在很明显是在新朝培植势力呢！若是叫他们几个有关系的丫头选上了，到了后宫也联起手来，那么朝廷里一股新势力就算是成型了！”
宋睿宸道。
周瑾寒听了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回去问问妤霜，她愿意去就去，不过，若是去了，能不能顺便直接将镇国公家的那个小姑娘接走？正好妤霜想看看什么性格……能不能交给朱紫英。”
宋睿宸想了想点头：“应该可以。”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审问的事情，周瑾寒便回府了。
唐妤霜这几天倒是也想着这件事，那个人应该是已经醒了，不知道审问的如何了？问周瑾寒，周瑾寒摇头，倒是将宋睿宸说的话说了。
“如今新皇登基，朝里头各种势力都开始培植自己的根基，都想要在后宫安插人，宋睿宸这个选秀大臣真真也是不好做，只能尽量了避免这种一股势力的人全都能进去……尽量进入后宫的人能够各种势力的全都有，互相的有个牵制。”
唐妤霜听了摇头：“简直……”这种朝廷的倾轧斗争永远也不会消失，即便是换了朝代也一样，宋睿宸做得对，尽量的使得各种势力的人全都能有一两个进入后宫，互相的牵制，不至于谁的势力太大，以后有事隐患。
她点头：“自然可以，我去看看好了。正好能把朱紫英的妹妹带出来就带出来。”


　621　并非真病

第二天，周瑾寒陪着唐妤霜进宫。
这一次进宫不是去见皇上和皇后的，进了内城之后直接跟着宋睿宸来到了位于后宫最西侧的叫水宕殿的地方。
这一片殿宇建筑和别的殿宇不太一样，殿宇四面全都是游廊，游廊上下来，拐几个弯，到了一个园子前下游廊，穿过园子又上了一条抄手游廊，这一次走了很短，游廊前面就是一个大院子，进去了就看到了院中三面屋子，廊道整洁宽敞。
从院子门口到正中庭的廊道上，两边站着几个嬷嬷，穿着深褐色褙子，头发具都梳的溜光水滑，干净整洁，神情严肃的躬身站着。
他们一进去，几个嬷嬷就躬身，等他们往里走，这几个嬷嬷就跟上来了两个。
宋睿宸请唐妤霜在正中间的一个殿宇中等候，他去叫生病的秀女过来看病。宋睿宸一走，那两个嬷嬷又跟在后面。
唐妤霜有点奇怪的看向了周瑾寒，想问一些，防备这么严做什么？宋睿宸不是选秀大臣吗？
周瑾寒原本背着手想要在殿内转转的，看到她看过来，便走近了一点，声音压低些，因为这些话是不能叫任何人听见的。
“这里是秀女住的地方，男子不管是谁，即便是选秀大臣也不能随便进来的……当然，现在这边应该是住的已经隔离的几个生病的秀女，但是不管是谁，只要是男人，嬷嬷们必定会紧跟着。”
唐妤霜恍然，看着他笑。
周瑾寒也笑了，道：“别笑了，赶紧戴上你的手套，蒙脸的，以防万一若是真的传染病，不要叫传染上。”
唐妤霜点点头，叫跟在后面提着自己药箱子的宫女将药箱子拿进来，她戴上了自己做的口罩、手套，叫周瑾寒坐远一点，坐在窗户下面就行了。只要通风，应该没什么问题。
其实不管是什么传染病，真正厉害到了见风传染的地步的很少。传染病必须有个传染的媒介，比方说唾液传染，遇见说话唾沫星子乱溅的，走远一点。或者血液传染，或者接触传染。
所以听宋睿宸说的那么神乎其神的，十几个秀女，之前都不是住在一个殿宇中，莫名其妙的就专门她们十来个病了，还是一样的病症，唐妤霜听着都不像！
一会儿，宋睿宸先进来了，对她点头：“来了。”说着转头看看，见周瑾寒坐在那边窗户下面的椅子上，他便去坐在旁边。又问：“我们用不用……”
唐妤霜摇头：“暂时不用，等我先看看到底是什么病症再说。”
一会儿，一个同样带着大手巾捂着口鼻的宫女领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进来了。
那女子十三四岁的样子，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倒是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还能走进来，显然不算是很虚弱的。
进来听从宫女的指挥，先给唐妤霜磕头行礼，然后起身过去恭敬的坐在了锦杌上，伸出手请唐妤霜诊脉。
唐妤霜伸手给她诊脉，那边周瑾寒漆黑的眸子就关注的看着她，只要是她的表情有一点点的变化，就忙上过去把她拉走。
不过唐妤霜的表情半天一点变化都没有，诊着脉问那个秀女道：“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那秀女犹豫了一下，
这边的宋睿宸便道：“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说。一点不要隐瞒，但是也不用没有不舒服硬说有。既然请了郡王妃来给你们看病，就是要查出来实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