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药香郡王妃-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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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湘玉撅着嘴不说话了。
她现在真的有点不敢和老侧妃顶嘴了。以前老侧妃对她是及其娇惯的，简直就是捧在手心里，就算是真的说过这些话，可也是用埋怨的语气，根本不是真的好好管周湘玉。
周湘玉在聂家的时候，挨了打也总要想想以前的事情，自己是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了？
一想就想起来了，自己脾气不好，外面的名声传坏了，婚事上面就很为难的，当时也是着急了，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聂家，也没有打听清楚。
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
周湘玉当然很后悔。而且现在她已经是和离的妇人了，就算是还不是很懂事，但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婚事应该是很难了，能找个称心如意的，只能是往小门户里找。
而到了小门户想要过好日子，就需要丰厚的嫁妆。而自己的嫁妆能有多少，还是老侧妃一句话的事情。
因此周湘玉现在也不敢和老侧妃顶嘴了，真真的在自己母亲面前，将脾气收敛了起来。
老侧妃见训斥了她一句，周湘玉就乖乖地闭上了嘴，于是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呀！吃了大亏了，终于才算是懂事了！”
周湘玉委屈的闭上了嘴。
老侧妃便开始长篇大论的说教了起来：“叫你一开始的时候不听为娘的，若是听了话，必定没事！开始就不应该跟你嫂子把关系处的那么僵，若是稍微的好一点，也不至于到了后来……”说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她跟郡王妃的关系也没有处理好。而周湘玉如今也不是一年前那不懂事的姑娘了，经历的一次婚姻，好歹也懂事了一点，心里想着，若不是老侧妃对自己教养的不好，太过于骄纵，自己以前怎么可能那么的目中无人？
若不是老侧妃总是让自己觉着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小郡主，自己又怎么可能看不起出身侯门的嫂子？
若不是自己一开始走错了，以至于后面那么惨，自己现在没准好好的过日子呢！
想到了这里，周湘玉就是满肚子的委屈。
但是她不敢说，现在，她有些话已经不敢跟老侧妃说了。
老侧妃说了周湘玉几句，又算了，现在已经和郡王郡王妃分家了，自己现如今是一家子人，何必再把自己一家子人搞得离了心？之前的事情更改不了了，就不要在追究了，倒是从现在开始，把今后的事情做对了，不要在出错就是了。
其实，对于周湘玉二婚的婚事，老侧妃心里已经有了点底，想给周湘玉找个做生意的人家，虽然身份低一点，可有钱就行啊。


　702　老侧妃的打算

给周湘玉找个做生意的人家，这件事老侧妃是想过很多遍了的。
首先自然就是生意人有钱了，老侧妃如今算是知道银钱的重要性的，若是不把银子抓在手里，自己今后的日子可见的就会非常的难过！老侧妃一定要保证一直到自己死，都有花不完的银子。
二来，当然为自己考虑的时候，也想了想女儿的今后处境。生意人属于是下九流的，地位低，而周湘玉怎么说也是郡主，所以即便是二婚，但是嫁过去了也不会受委屈。
周湘玉如今的情况，她自己可能还抱着希望，能找一些官宦人家，门户低一点的，可是即便是门户低的，人家愿意不愿意娶二婚的郡主？若是这个郡主依然还是王府的郡主，依然住在王府里的话，可能还有点这方面的可能性。
但是现在，已经和王爷分了家，她二哥的爵位还没有着落，这样的郡主，即便是低门户的官宦人家，却也未必肯答应娶。
没什么明显的好处，人家为什么要娶？
也就只有那下九流的商人，愿意结这样的亲事，提升他们的地位。既然如此，老侧妃何乐而不为？
因此老侧妃是已经想好了的。
只是暂时还没有和周湘玉说，就是怕她听到了又强烈反对，激烈的反弹，又哭又闹的不消停。
老侧妃在这边正想着，丫鬟进来禀报：“启禀老侧妃，外面来了一位赵夫人，带着一位小姐。”
老侧妃心中一喜！就是这个赵夫人！
赵氏夫家是北方人，有北方赵之称，几乎垄断了整个北方的皮货市场，那府里头富裕的简直都流油，说有金山银山都不为过。
只是地位低了，来京城办事，竟然被个个衙门的人小看，这位赵氏也是恼了，带了四个下人，抬了两个箱子去的，将箱子重重的往地上一顿！然后打开了，把衙门的人差点没吓死！
全都是金锭！衙门十几个人上去数，都没有数清楚。
老侧妃那天正好是为了金玉梅的事情去的，当时也看到了，便已经起了心了，故意的叫丫鬟跟这个赵氏的丫鬟起了点口角，然后她上前去雍容华贵的拉架，于是赵氏对她印象颇好，一定说是南宁郡王府的老侧妃，更加的恭敬起来。
就这样，老侧妃认识了这一家人，也是打听了，赵氏带着一子一女进京的，是为了儿子考武举的事情，但是因着他们是商籍，没有有利的保举之人，官府的不给通融。
老侧妃便很慷慨的给他们当了保人，赵氏自然是感激的很，老侧妃对她又格外的客气，今天请到家里来做客。
老侧妃今天是要打听打听，这赵氏的儿子成亲了没有的，因为叫婆子从他们下人那里打听了打听，没听说赵氏府里有儿媳妇，这就有了些希望的。
老侧妃忙叫人迎进来，转头看了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周湘玉一眼，道：“你就在这边吧，来的这位，是北方人，来京城办事的，还有个比你小两岁的女儿，你陪着说说话。”
周湘玉忙点头答应，赶紧的问：“娘，这是什么人？”
老侧妃也不瞒着她，因着知道，瞒着她了，等到她知道的那一天会更加的暴跳如雷，所以直接道：“生意人。”
果然就看到周湘玉脸上显出来不喜的神情。
老侧妃警告道：“虽然是生意人，但是帮了母亲一个大忙，母亲这边还有件事情求人家办，所以你不准使这种脸色！不准对人家冷淡不屑！”
为了以防万一，严厉的警告加上如此的说辞。
果然，周湘玉赶紧的就收起来脸上的不屑，紧张的问道：“娘，您有什么事求她们呀？”
老侧妃冷声道：“不要追问，记着你是郡主的身份，端庄但是要有礼，亲切！懂了吗？要会做人。”
丫鬟的脚步声已经在外面响起了，周湘玉忙点头：“动了。”刚端起来郡主的架子，脸上忙又挤出来还不带熟练的亲切的笑容，丫鬟已经带着两个女人进来了。
前面的一位三十来岁，穿着桃红色缠枝石榴花湖缎褙子，后面的一个十二三岁，穿着一件绣嫩黄小竹枝花苞浅桃红洒金碎小袄，两人进来了，看到老侧妃站起来迎她们，忙行礼：“老侧妃。”
周湘玉原本还端着，猛地看见母亲竟然站了起来，很是惊讶，自然是忙跟着也站起来。
老侧妃看着她们亲切的笑着，道：“免礼免礼，何须如此的客气，请坐，请坐。”丫鬟已经上前来，请两位在哪个方位的椅子上做。
那妇人看到了周湘玉，笑着道：“这位是小郡主吧？”
周湘玉一愣，一时都有点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该行礼？原本当然不会有错觉，但是母亲刚刚对这两个人太客气了，以至于她都有点糊涂了。
正一愣的时候，那妇人带着小姑娘已经给她行礼起来了。周湘玉浑身一紧！
老侧妃已经一叠声的叫丫鬟扶住了，笑着道：“说了别客气的，来了这里就当成是到了自己家好了，我们府……也没什么的。”
老侧妃和这位赵氏也仅仅是在衙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帮着当了个保人，但其实一点都不了解。请到这边府里来，人家只要是稍微的打听一下，也会知道这里不是南宁郡王府，因此老侧妃也不打算瞒着，今天要和人说清楚，自己是分了家的。
原本就是这样，藏着掖着，倒不如坦坦荡荡的，以后麻烦少。老侧妃活了几十年，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客客气气的请她们母女坐下了，又询问了一下那小姑娘的名字，然后介绍了一下周湘玉的名字，这才丫鬟上茶上点心。
早已经在外面候着的丫鬟流水一般的进来，端茶倒水，点心果子，一盘一盘的往上摆。看着这架势，重视这个客人的很。
周湘玉在旁边听见老侧妃介绍自己的名字，又见丫鬟们如此的架势，已经是惊得一愣一愣的了。
端端正正的坐着，已经是一点不敢小看这赵氏母女了，反而还有种谦卑，不知道母亲如此重视的人，是什么来历？


　703　阔客人

宾主坐好了，赵氏先笑着道：“上一次的事情真的是多谢老侧妃了，若不是有你，我们真的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呢。”
老侧妃笑着道：“赵太太不用如此的客气……”
刚说了一句，她的婆子已经带着赵氏的婆子过来了，老侧妃就知道，这是呈上来礼单了，既然是呈上来，就应该看看，于是接过来看了看。
这一看，心中顿时一喜！
石青江绸貂皮褂成件、绛色江绸天马皮袍成件、宝蓝江绸狐肷皮袍成件、石青江绸狐肷皮褂成件、绛色江绸洋灰鼠皮袍成件、石青江绸洋灰鼠皮褂成件、宝蓝江绸灰鼠皮袍成件、石青江绸灰鼠皮褂成件……
光看着这些洋洋洒洒的皮子，老侧妃心里都已经是乐开了花！
她上一次好不容易从府里弄出来几箱子的皮子，最后还被郡王妃用手段不得不给换回去了，一想起那些事情，老侧妃真真的是呕的要死要活的呢！
如今看到了这些东西，激动的心都颤抖起来！
这些皮子还是礼单中的一类，还有一类是首饰。
攒珠累丝金凤一个、双鸾衔寿果金簪一支、衔珠金凤簪一对、点翠镶嵌和田白玉凤鸟簪一对、点翠累丝凤簪一对、点翠银丝团凤钗一对……
那赵氏看到了老侧妃眼睛已经看到了首饰的条款，就忙解释的笑道：“很多首饰都是官家赏的，我们在北方那边，经常给官府办事，那边有位肃亲王，我们也是常给做事情，这些首饰大部分是亲王赏的，只是我们普通老百姓，哪里敢用！如今能呈给老侧妃，也算是正经的合适。”
老侧妃放下了礼单子，脸上显出来适当的惊讶，道：“如此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那赵氏就忙忙的道：“收着收着！您请收着，这些东西全都是身外之物，一点都及不上您帮我们的大忙！”
老侧妃矜持的笑着，这才点点头：“那我就愧领了。”说着将单子给了婆子。
周湘玉在旁边就看着，老侧妃是她母亲，说到底她还是了解一点的，看到老侧妃刚刚看礼单子的时候，那脸上的神情，周湘玉就知道必定有好东西。
她很想看看是什么。
老侧妃叫收下了礼，这才请赵氏喝茶，这一下心里头更加坚定了，一定要把周湘玉嫁给这个赵家。
客气的情她们喝茶吃点心，老侧妃这时候才好奇的问道：“赵太太，您来京城只为了儿子的武举？您儿子现在在哪里啊？上一次在衙门也没有见到。”
赵氏忙笑着道：“老侧妃您客气了，千万别对我这样客气。”然后才道：“儿子在官驿呢，因着来了之后就报名了，虽然因为户籍的事情没给我们报上，但是因着是举子，还是不叫随便走动，所以，办事的人只能是我了……”
说着笑了起来道：“好在我们也不是大家闺秀，不能见人的，办点事情还是可以的。”
老侧妃这才恍然的点点头，然后就发现周湘玉在旁边吃惊的瞪大眼睛，很意外的看着赵氏。就知道这个死丫头毛病又犯了。
必定是因为听见人家说什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什么跑腿办事的，顿时又觉着知道了人家的身份了，一副故作吃惊的样子！
老侧妃心里气周湘玉的不长眼，自己都这么客气了，她还敢对人家的话反应这么大！
怕赵氏发现了，忙忙的继续问道：“那事情最后怎么样了？我知道当着我的面是答应给你办了的，不知道最后有没有阳奉阴违，或者再找别的事情为难你们？”
赵氏就忙笑着道：“没有，真的就是痛痛快快给办了的，这可真真要多谢老侧妃您的。”
老侧妃听见办了，这才松了口气，笑着摆手：“没事没事。”又请两位喝茶，看到赵氏也正好端茶喝了一口，她便忙转头狠狠的瞪了周湘玉一眼，警告她。
周湘玉刚刚确实是震惊的很，听着这母女两个似乎只是普通身份的人，好像就是老百姓？但是母亲为什么对她们这样的客气？刚刚的礼单子上面写的什么，母亲那么的吃惊？
周湘玉一心还惦记着礼单子，看到母亲狠狠的瞪自己，也知道为什么，忙忙的就表示自己很懂事，转头笑着对坐在自己旁边的小姑娘笑着道：“赵姑娘，你吃点心啊。”
说着将桌上的一盘点心往那位面前推了推：“这是奶油松瓤卷酥，可好吃了，你尝尝。”
那姑娘年岁还小，来到府里头拘谨的很，猛地被小郡主一让，紧张的点点头，声音很小的道：“多……多谢。”
说着却并没有拿，而是低下了头去。
周湘玉一看她拘谨，周湘玉就更加的松快起来，笑着自己拿了一块递给她：“你尝尝，你尝尝吧，很好吃的。”
点心都送到了那姑娘的脸前，那姑娘躲也躲不开，只能赶紧的接过来，嗫嚅着道谢，然后手里拿着点心也不吃，转头看赵氏。
赵氏就忙笑着道：“吃吧，小郡主帮你拿的呢！必定是好吃的很。”
老侧妃也是笑着连连的点头：“是啊，吃吧，好吃呢！”
那姑娘便低头轻轻的咬了一口，好吃不好吃的也没说，只是慢慢的嚼着。周湘玉有点得了意，觉着自己做的很对，愈发的随意起来，自己也拿了一块放嘴里吃着：“挺好吃的，用的是松仁、鸡蛋、奶油、大油……”
边吃边说，点心沫子都喷了出来。
看到她如此，赵氏微微的一愣。
老侧妃马上也发现了，周湘玉得意忘形，又开始丢人了，忙笑着道：“你吃了在说话吧，瞧你……”说着转头看着赵氏歉意的笑着道：“我女儿自小就一个，从没有和年龄的姑娘一起玩儿，所以见到了差不多岁数的，就很喜欢呢！”
这么一圆乎，赵氏笑着点点头，正要说话。
周湘玉不知道是吃得快了还是怎么回事，突然觉着胃里一阵的恶心，那种恶心简直控制都控制不住！张开了嘴‘哇’的一声！中午吃的饭连同刚刚吃的点心，全都吐了出来！


　704　极度失礼

屋里的人整个全都跳了起来！
那小姑娘离得最近，避免不了的有些腌臜的东西溅到了裙子上，顿时把她也给恶心的差点吐了！
手里的点心自然也扔了，强忍着没如出来，起身马上退的远远的。
老侧妃简直都想要尖叫！这个死丫头！越是人多的时候就越是故意的这样丢人！
要不是周湘玉这会儿还在大吐特吐的，老侧妃都想要冲上去给她一巴掌！
赵氏已经忙起身，她倒是很懂礼，并没有退开反而是绕着走到了周湘玉的身后，轻轻的给她拍着背，道：“这是怎么了？吃坏了吧？赶紧找水，再请个大夫吧。”
老侧妃愤怒的心情这才缓解了一下，当然不能把愤怒叫赵氏看出来，忙叫丫鬟：“去找大夫，扶郡主去厢房。”
她请赵氏和小姑娘去外面的厢房。
小姑娘恶心都写在脸上，也没办法，谁遇上了也受不了。老侧妃正要叫人找适合这小姑娘的衣裳，给她换换。
那赵氏已经赶紧的笑着道：“我们还是告辞了，想来小郡主是不舒服的，赶紧看看大夫，老侧妃您也不用陪着我们了，有时间了我们在来，再来。”
“别别别，还是给赵小姐找件衣裳换上，我们是太失礼了，真的不好意思……小郡主不是这样的，她应该是……”老侧妃真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想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反过来赵氏倒是还镇定，说话也清清楚楚的，笑着道：“是啊，小郡主必定是身体极端的不适才会这样，谁会见怪呢，病了呢！老侧妃您也别着急，还是赶紧的去看小郡主吧，我们没关系的，今天没聊尽兴，下次再来好了。”
弄得如此的失礼，老侧妃也实在不好强行的挽留人家，只能再三的赔不是：“真是不好意思，小郡主可能是吃坏了肚子，你看，真想不到如此的失礼……”
“没事，没关系的，我们也是来得不巧，老侧妃您忙着，忙着好了。”赵氏也是客气得很，再三的说了，这才领着小姑娘走了。
老侧妃亲自送到了侧院门口，看着母女两个上了车，还在车下面连声道：“真的不好意思，下次啊！下次再来，我摆个酒宴陪个不是……对了，赵小姐也请一定的过来。”
那赵氏从车里伸出头来，笑着点头：“好的，老侧妃您也别客气了，赶紧的回去看看小郡主吧，我们走了。”
“慢走，慢走。”老侧妃道。
马车终于走了。
送走了赵氏母女，老侧妃这才气冲冲的回来了，周湘玉已经被扶着换了一间屋子，老侧妃进了屋看见她还在呕，一个丫鬟捧着痰盂在她跟前，真真的气的不得了，也不顾周湘玉身体不舒服，冲上去就骂道：“你可真丢人！”
周湘玉呕着，委屈的一抽一抽的：“女儿……恶……也不是……恶……”
“行了行了！别说话了！你赶紧把你肚子里那点东西吐完！”老侧妃真真的太生气了，赵氏是她看好的，想要当亲家的人，可是周湘玉却在人家的面前如此的失礼！叫老侧妃怎么不生气？
现在还怎么跟人家提婚事？若是提的话，人家会不会考虑都不想考虑的拒绝？就算你是小郡主，人家也不想高攀啊！亲眼看到你这个小郡主如此的丢人！
老侧妃气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摔手出去了。
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内院，坐下了管自生气：“丢人！真真的丢人！”咬着牙说着，然后又想起礼单来，忙叫婆子带着自己，亲自去看了看礼物的实物。
一大一小两个箱子，摆在侧院的房里，老侧妃进去了叫人打开，就看见大箱子里全都是皮子，小箱子里全都是首饰，金黄灿灿的，真真叫见多识广的老侧妃都看花了眼！
凑上去仔细的看，依着老侧妃的眼力，还是能看出来的，这些全都是好东西。老侧妃直起身，啧啧啧的摇着头，对自己身边的贴身婆子道：“就这两箱子，已经值上千两了！这生意人家，出手真真大方啊！”
那贴身婆子看到老侧妃这样，常年揣摩老侧妃心思的，这会儿自然是知道，顺着忙笑着道：“谁说不是啊！生意人啊，幸好是没给他们身份，再要是身份高了……那还得了？”
老侧妃非常赞同的点着头：“不错啊！真真是这样呢！”
说着歪头看着箱子道：“可惜了，叫湘玉那个死丫头把好局面给搅合了，不然问问她，那准备考武举的儿子是不是没成亲？”
贴身婆子早已经猜到了，忙笑着道：“应该是没有，奴婢上一次从她们下人那边打听过，您也想想，若是真的有儿媳妇，必定会领着来的，不可能留在家里……儿子女儿都带着来了，把儿媳妇留在家里？还有公爹在家？也不可能啊！”
听了婆子的话，老侧妃很赞同的点头：“不错！应该是这样……”想着脸上已经带了笑，却又叹了口气：“湘玉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越是需要她长脸的时候，她就给人来这一手！真真气死人！”
贴身婆子自然是不能说小郡主的坏话，老侧妃再怎么骂小郡主，那也是小郡主的亲娘，她可以骂，自己不行。
自然是忙劝：“想来真是不舒服呢，不然也不会这样的……奴婢看着应该是受了凉了，不然怎么能那么巧？”
老侧妃点点头，厌烦的叹了口气：“不争气的东西！”说着蹲身从小箱子里拿出来了双鸾衔寿果金簪一支，端详着，喃喃的道：“做工可真的是好啊，就算是在宫里，我也没见过这么精巧的簪子……你说，那赵氏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封地在北边的肃亲王赏给他们的？”
贴身婆子谨慎的道：“应该是，不然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这可是违制的！若是真的他们在自己的，藏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就这样拿出来还到处的张扬？”
老侧妃一听这话在理，点点头，正要说话，门外面突然的就嚷嚷着跑进来一个丫鬟：“不好了，不好了，小郡主，小郡主……”


　705　周湘玉有喜

老侧妃如今是一听见这种咋咋呼呼的叫声就生气！
一转身不等进来的丫鬟禀报，已经厉声叫道：“站住！掌嘴！”
丫鬟一愣，早已经有老侧妃这边的婆子冲上来准备掌嘴，丫鬟吓得这才赶紧的跪倒了：“老老……老侧妃！奴婢是因为着急，小郡主她……”
老侧妃依然不听，厉声叫：“掌嘴！”
婆子一看不能拖延了，只能上前来掌嘴，那丫鬟哪里还顾得上禀报，连连的磕头着，被婆子拉住了头发就是两巴掌。
老侧妃在这边冷冷的看着，婆子不敢停手，只能是一下一下的打着，一直打了十几下，那丫鬟脸已经红肿了起来，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却不敢吭声，也不敢躲了。
老侧妃这才满意，厉声道：“就算是本侧妃从王府分家出来了，可照样还是老侧妃！王府里有的规矩，到了这里一样是不能少！你们所有人全都给我听着点！再改坏了规矩大呼小叫的，全都是这样的下场！”
周围屋里屋外的丫鬟婆子忙躬身道：“是。”
老侧妃这才懒声道：“行了。”
掌嘴的婆子这才敢停下，那丫鬟马上跪伏在地上连连的磕头。
老侧妃哼了一声，这才道：“小郡主怎么了？”
那丫鬟还得回禀：“小郡主有喜了。”
因为脸被打肿了，说话有点咬字不清，老侧妃一下子没听出来，皱眉道：“什么？禀报的清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