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药香郡王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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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真的就奇了怪了，两天两服药吃了之后，周湘玉一点事都没有，老侧妃觉着是不是药有问题，又叫婆子去找大夫要来了药方子，找别的大夫问了问，别的大夫看过了之后道：“是落胎的药，这个没错的。”
弄得老侧妃实在想不通，难道真的是周湘玉的身体太好了？
无法，再去找之前的大夫，人家是死活不给开药了，到底出了人命，他还脱不了干系！
虽然婆子一再的说，连累不到他，何况现在不是出人命的事，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事！你说奇怪不奇怪吧？
但是大夫死活不开了，不管给多少银子，就是不开。


　709　虎狼药

老侧妃没办法，只能叫换了个大夫重新开了药，这一次问清楚了，一共是几幅，吃几天。
人家大夫一听这问的就不对，道：“怎么还几幅吃几天？这种药只有一副，一副不管用，就是这种法子不行，就找别的法子去，哪有吃几幅几天的说法？”
婆子唯唯诺诺的答应了，带了一副药回来。
老侧妃一听，认真的怀疑起第一个大夫是哄骗自己的，其实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落胎的药！
只是现在药渣子都已经倒了，人家给的方子却真的是落胎的方子，没有什么证据，只能认了。
这一副药的大夫既然说的那么清楚，想来应该是管用的，因此老侧妃叫人赶紧的熬了，给周湘玉喝了。
算上这副药，周湘玉已经喝了四副了，就算是开始很紧张，现在也着实的有点疲沓了，叫喝就喝了，喝了之后，依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这服药终于有了点效果，喝了一个时辰之后，腹痛的很，周湘玉这不能忍的性子，肚子疼就抱着肚子满床的打滚，叫个不疼的。
老侧妃还给吓得不轻，忙忙的过来守着，因着是落胎，又不能找大夫，半天了还是没有什么下来，里面穿的亵裤上面只有手指头大的一点血迹，叫周湘玉看到了，还险险的没有嚎哭的死过去。
老侧妃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半天，跟着在床边转来转去的，周湘玉嚎叫了半日，大约的也是嚎的累了，于是又睡了。
老侧妃叫几个婆子看，只看到了血迹，却也没看到别的东西，几个婆子都不能肯定，这胎到底是落了还是没有落。
折腾了一天，老侧妃累得筋疲力尽的，但是不能肯定，到底心中不放心，最后还是个婆子出主意：“找稳婆吧？她们最清楚！一看就能知道！”
老侧妃一听，对呀！赶紧的命人去找稳婆。
临时的找，跑的还远，等稳婆来了，都已经半夜了，老侧妃折腾的也没睡呢，叫稳婆看看亵裤上的东西，这是落了胎还是没有？
稳婆一看就摇头：“这叫什么落胎？这么多人没有个懂得？总得掉点东西下来才行啊！”
几个婆子并老侧妃全都面面相觑，真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老侧妃看着眼前这位稳婆，倒是被提醒了，忙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之前找了两个大夫开了药，第一个大夫开的药吃了，干脆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几天都是好好的吃好好的睡！第二个大夫的药吃了，就是这样。”
稳婆一听沉吟了一下没说话。
老侧妃就忙笑道：“来人，拿二两银子过来。”
丫鬟马上就拿了二两银子过来，老侧妃叫放在桌上，给稳婆指了指：“给个方子，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稳婆看了看银子，不但没有点头，反而还摇头：“听着这位老夫人说的情况，这位小夫人身体是个强壮的，一般的药打不下来，这样的我们行里有规矩，就不能在用药了，只能叫生下来……在想要厉害的，就是虎狼药，那可是要人命的。”
几个婆子一听变了脸。
老侧妃也变了脸，沉吟了一会儿道：“真有那么厉害？”
稳婆点头：“晒……当然，这只是一种情况，药还是为了打胎的，不是为了要大人的命，只是这种药药性强，谁也不敢保证……”
老侧妃就忙道：“没关系！你给我开行了，出了事我也不找你。”
那稳婆是衙门登记在册的官婆，不肯做这种事情，连连的摇头：“这个小人不敢，小人绝对不敢。”
看了那二两银子一眼，依然摇头。
老侧妃无论如何的说，稳婆就是不答应，气的老侧妃叫给二百文跑腿费，就把这个稳婆打发了。
稳婆走了，老侧妃问手下的婆子：“虎狼药真有那么厉害？”
她的这些婆子都是揣摩着她的心思做事的，如今老侧妃是铁了心要把孩子打掉，婆子们全都清楚，若是说了老侧妃不中听的，今后就没有好果子吃，因此，那还有点良心的，就不肯说话。
但也有一心巴结一心往上爬，什么都不顾的，马上就道：“这个稳婆是衙门在册的，出了事一找就找到她了，她自然是不敢做，其实……其实平头百姓，乡下人家的，真要是有了孩子不想要了，谁不是去稳婆哪里拿一副药回来喝了？一天就下来了，第二天接着起来干活呢！”
老侧妃现在真的是就想听这样的话，马上就道：“真的如此？若是这样的话，刚刚那个稳婆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
婆子点头：“是啊！横竖我们乡下就是这样，奴婢以前的邻居就是这样，吃了一副药，落了点东西出来，接着第二天收拾收拾，又下地干活去了。”
老侧妃听得忙道：“从哪里能找到那样的方子？”
这婆子就道：“这样的方子还是在稳婆手里，不过都是乡下那种，接生、跳大绳什么都做得……”
老侧妃不管，她现在只想要把胎落了，点头：“赶紧！明天就去找，快一点把药找回来，这件事成了，赏你五两！”
那婆子一听，激动的马上点头：“是，天一亮奴婢就去。”
老侧妃点头，这才打着哈欠去睡了。
周湘玉一晚上倒是睡得很死，早上起来了叫丫鬟来问，是不是已经没事了？丫鬟也不清楚，只能说昨晚上老侧妃睡得很晚，大约是天亮前才睡得。
周湘玉也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没事了，想想倒是也没什么。
那婆子去了乡下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稳婆，一听要这种药，张嘴就要十两，把婆子吓了一跳！
但是自己在老侧妃那边海口都夸下去了，千辛万苦的找到了，不能不给啊，何况这药钱回去是能要回来的，贵点就贵点，回去说的时候无非就是费点口舌罢了。于是给了十两银子，换了一包药。
这药就和之前开的方子抓的药不同了，一张纸里头包的药粉，具体是什么药材研磨成的都看不出来。


　710　周湘玉惨死

婆子买了药回去，给老侧妃的时候，老侧妃同样也是看了奇怪：“这样就这样？连个方子都没有？这是什么谁能看得出来？”
买药的婆子不敢吭声，躬身站着。、
旁边的婆子有心里清楚的，心中冷哼，这样的药谁会告诉你方子？真的还以为是光明正大的请大夫，然后开方子去药铺子抓药？这种药真真的吃出了人命，连那稳婆的人都抓不到！
老侧妃看了这药也有点犹豫了，但是想了想，周湘玉那肚里的不能不处理，不然怎么跟赵家谈婚事？若是在拖一年半载的，黄花菜都凉了。
还有就是之前吃了几幅药全都没效果，老侧妃也是对这种药有点怀疑了，觉着这种药效果不是那么的明显，虽然称的虎狼药，但是想来也就是稍微比其他的药性强一点，管用不管用的……这一副应该管用吧？
想着这个，老侧妃也就没在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叫人去把药粉煮在水里，开了就给周湘玉送去。
因为之前的药都无效，老侧妃怕这一副也没什么效果，因此反而没有取出来一点，全都叫熬了。
丫鬟把药粉撒在水里煮开了，就给端了过来，老侧妃叫周湘玉喝了。
周湘玉喝了一口，苦的打颤，老侧妃说：“没事，没事！赶紧喝。”
周湘玉只能喝了，喝完了之后苦的乱颤，把碗扔了个丫鬟，苦着脸道：“这是什么药啊，比上几回的药苦多了，一点药味都没有。”
老侧妃就道：“苦味不就是药味？又胡说！好了，好了，赶紧的躺下吧。”
周湘玉便躺下了。
老侧妃在这边等了一会儿，正想要起身回去，今天不守着了，说不定又没有动静呢！谁知道周湘玉突然的肚子疼起来了。这一次疼和上一次完全的不同，这一次看样子是真的疼的厉害，惨叫的声音几乎都能把房顶掀翻了！
接着下面开始流血，那血就和泉水一样往外淌！
老侧妃这一下子真真吓得浑身发软！惊得声音都变了调的叫请大夫，请大夫！
婆子丫鬟慌成了一团，惊叫的惊叫，跌倒的跌倒！屋里简直乱了套，都忘了过去赶紧把老侧妃搀扶起来。
而周湘玉这会儿已经是疼的满床打滚，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这回可是真真和上一回不一样，一看就是真的疼的什么的顾不上了。
婆子们惊叫着忙去扶，周湘玉惨叫的声音太吓人了。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就不动了。
老侧妃被两个婆子扶着，慌得手脚全都不会动了，跌跌爬爬的过去扑到了床边，颤声叫：“湘玉，湘玉……”
一个胆大的婆子伸手试了试，吓得差点跳起来：“哎呦娘啊！小郡主……小郡主没气了！”
老侧妃惨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屋里又是一团乱，几个婆子把老侧妃抬到了那边的榻上躺着，这一下谁也不敢在给主意了，慌忙的去找周旭平回来。
而那个去买药的婆子，一看到药下肚，小郡主竟然就死了！更加的吓呆了！这会儿没人注意她，趁乱去梳妆台摸了两样金首饰，慌忙的去把自己的包袱卷儿收拾了一下，卷了两三样东西就跑了。
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的，终于把老侧妃给折腾的醒转了过来，老侧妃一醒了，还叫着：“吓死我了！做了个噩梦……”
一看周围围着这么多的人，这里又是女儿的房间，于是往床上看，这一看，满床都是血，女儿惨死在床上，老侧妃惨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这一下丫鬟婆子们也没办法了，谁也不敢在做什么，但是也不敢不做什么，一屋子的人全都是腿肚子转筋的在屋里跌着，不知道怎么办好。
周旭平就是个不着家的，很多时候晚上都不回家，去了哪里玩谁能找的到？丫鬟婆子只能是等老侧妃第二次醒转。
这一次醒来，谁也不敢在往前凑了，就跪在地上跪了一屋子。
老侧妃从踏上直接滚了下来，爬到了床边，放声大哭起来了。丫鬟婆子于是跟着哭，一院子的哭声，简直听得吓人。
老侧妃嚎啕大哭了半天，这才想起那个买药的婆子，转头嚎着：“来人！把孙大家的给我抓起来，拖出去打死！”
大家都已经想到了，那买药的必定是没有好下场了的，因此也不意外，门口的婆子忙答应了去找。谁知道找了整个院子，就是找不到。
过来跟老侧妃回禀：“孙大家的跑了，满院子都找不到，刚刚奴婢去后院问，说好像是有人看见，背着包裹走了。”
老侧妃气疯了！
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好好的女儿就这么没了，连个出气的地方都没有了！老侧妃愤怒的起来，愤怒的在屋里开始打！砸！
只要是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不是踹就是扇耳光，桌上的东西，全都砸在地上，或者往这些人身上砸！
这谁受得了？一会儿满屋子的人就全都被打出去了，屋里只有老侧妃一个，老侧妃依然在屋里疯狂的砸着，放声的哭着！
屋子都有点颤动起来了，窗户门被摇的哐啷啷的响，一会儿又听见‘砰砰砰’像是撞什么的声音。老侧妃身边的几个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分明是老侧妃自己在撞墙啊，这若是不管的话，说不定又是一条人命！
不得已，几个婆子互相壮胆子的进去了，果然看见老侧妃用头狠命的往柜子上撞呢！几个婆子叫着过去拉：“哎呦娘啊！老侧妃您可不能想不通啊！”
“老侧妃您可不能这样啊……”
“您别吓唬奴婢们，别吓唬奴婢们啊……”
这一天的宅院，就一直都是这种非常凄厉的，后半夜听起来都有点吓人的哭声。
一府的人，就没有一个睡觉的，能出去的全都出去了，去找周旭平，如今真的是没有一个能都做主的，就算是二爷怎么的乱来，可好歹的是主子，府里如今就需要一个主子！
第二天下午，才算是终于找到了周旭平，拉了回来。


　711　得到报丧

周旭平进了屋里，就看见床上到处都是血，自己的妹妹周湘玉躺在血泊中，样子吓死人。老侧妃跌坐在脚踏上，神情呆滞，已经动不了了。
周旭平一声怪叫：“我的娘啊！这是出了什么事？”
老侧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周旭平扑上去抓着老侧妃的肩膀摇着，叫道：“娘！您这是怎么了娘？湘玉……湘玉怎么了？”
“……”老侧妃被摇了半天，才茫然的抬起头来，认了半天才认出来是周旭平，顿时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屋子外面的下人们，面面相觑。
……
周湘红正在屋里的榻上斜倚在，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旁边一个挺俊俏的小丫鬟笑着：“奶奶您怎么总叹气？”
正好进来了一个婆子，听见了就笑着道：“小丫头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说了不准这样和奶奶说话。”
小丫鬟就吐舌头，周湘红笑着道：“没关系的。”
婆子笑着对小丫鬟道：“奶奶是高兴的叹气，小小姐多可爱啊！”
那小丫鬟点点头，又道：“不过在我们乡下，若是生了闺女家里人可没有这么高兴，都不高兴……”
那婆子伸手打了小丫鬟一下，真的嗔起来了：“说了说话别这么随便，你还越发的上脸了，爷和奶奶也是你能用乡下人比的？”
小丫鬟一听很严重，吓得马上跪下了：“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周湘红笑着摇头：“没关系的，在大户人家，若是生了女孩儿，也一样，不是那么高兴的，大家都想要男孩儿……”她抿着嘴一笑：“不过爷不一样。”
小丫鬟顺着她的意思正要赶紧的捧爷两句，叫婆子一个眼神给镇住了。
周湘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低着头管自笑着，笑的甜蜜的很，连丫鬟偷着看她都没有发现。
丫鬟偷着看奶奶的神情，就知道又想起爷了，如今奶奶身边这几个服侍的人全都知道了，奶奶只要是这样，就是想起爷了。
几个丫鬟互相看着偷笑，周湘红也没有发现，正低着头看着女儿，心里想着严铮，甜蜜的笑着，就听见有男子走动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她已经非常熟悉了。
周湘红刚站起来，严铮已经走了进来，原本还有些严肃的脸在看到了她之后，露出了微笑，不过笑容很淡。
周湘红笑着迎上去，服侍他换衣裳，笑着问：“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严铮伸手拉住了她忙活的手，周湘红抬头看他，见他神情已经严肃起来了，有些怔：“怎么了？”
“那边府出事了，”严铮才说完，就看到周湘红脸上着急了，忙道：“是周湘玉……周湘玉死了。”
周湘红震惊！
严铮拉着她过去坐下了，道：“大前天的事了，摆起来了灵堂我才知道，周旭平托人来跟我说，原本是应该过来报丧的，但是这几天他太忙了，根本就没想起来……好像老侧妃也有问题。”
周湘红简直都不能相信的看着他：“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突然的……”
严铮道：“今天早上才托话给我，我正好在京城，就先过去看了看，周旭平一个人，忙得根本顾头不顾腚的，老侧妃我也没见着，只说是不太好。我问是怎么回事，含含糊糊的，只说是暴病而亡……”
“暴病而亡？”周湘红依然震惊，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以至于叫她脑子都有点跟不上了，惊讶的看着严铮，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了。
“你准备准备，今天晚了，明天再去吧，准备些丧金……”严铮说着摇头：“那一家子看样子算是完了。”
周湘红惊讶的看着他。
严铮道：“周旭平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该办什么，怎么办全都不知道，老侧妃一面都不见，周湘玉死的有点不明不白的，我去的时候，正好大理寺的人在那边询问，我看周旭平的管家给人家塞了一箱子的银子……”
周湘红震惊的道：“有什么隐情啊！”
“那谁知道？横竖老侧妃最清楚，不然为什么都不见人？”
周湘红震惊，严铮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你也……别难受……”虽然周湘红一点都不喜欢周湘玉这个妹妹，周湘玉也总是找周湘红的麻烦，但是说到底也是亲姐妹，突然就这样死了，周湘红必定还是会不舒服。
周湘红倚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算是回过神来，确实有点不舒服，不过真的说很难过？却也没有，坐起来，叫自己的婆子进来，让带几个人去准备两套丧服，还有一些丧金，等等的。
夫妻俩这边又研究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人，突然的就没有了，还是在刚刚和离了两个来月之后，说起来真的也是……疑云重重。
但是周湘玉现在不是在婆家，是在娘家，在最宠爱她的老侧妃的身边，她的亲娘身边，谁会害她？又是怎么死的？
研究了半天，自然也是研究不出来。
周湘红又想起来了，忙问道：“有没有给王府那边报丧？”
“去了，昨天去的，不过大哥和嫂子一家去了苏州了，消息要传过去也得一阵子。”严铮说道。
过了半天，周湘红才摇头道：“老侧妃以前多么的不服气！对嫂子怎么都不服气，总觉着嫂子来了之后压制她了，她施展不开了什么什么的，现在看看，自己出去住才多长时间？一年都不到，如今已经是两个人都死了……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
严铮大约的知道一点，毕竟他就在京城做事，而周旭平、老侧妃有些事情做的也是挺张扬的，京城那些的富家子弟，夫人太太的成天没事干，不就是传这些话？
严铮道：“金玉梅死，是因为老侧妃带着去聂家闹事，为了周湘玉挨打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死在了聂家，糊里糊涂的后来也没说清楚，我听说聂家给了老侧妃不少的银子，才算是把事情遮掩过去。”
周湘红就道：“所以说，不知道这里面都还有些什么脏事呢！横竖都是老侧妃经的手，她现在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能害死的人都害死了！”
严铮摇头。


　712　疯了

第二天，夫妻两个收拾了收拾，换上了丧服，没有带孩子，两人去了京城周旭平府上。
府里已经是全部挂白了，门口挂着招魂幡，周旭平和老侧妃他们搬到这里之后，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时间，这已经是办第二件丧事了。
周旭平过来迎候来吊唁的人，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周湘玉年轻，没有多少的脸面，还是因为周旭平和老侧妃也没有多少的脸面，来吊唁的人并不多。
周旭平就没有在门口等着，而是门口的下人看到来了人，才进去禀报，周旭平才出来。
严铮扶着周湘红下了车，两人走到了府门口，周旭平才迎出来，看到了周湘红，哭丧着脸道：“妹妹！”
周湘红看周旭平一下子憔悴了不少，眼圈都黑着，虽然没有难受的样子，但是挺彷徨的。周湘红心中也是摇头。
两人来到了灵堂，拜祭了一下。
说起来，周湘玉以前一直针对周湘红，周湘红嫁给了严铮之后，周湘玉对严铮更加的是辱骂不停，所以，他们夫妻俩对周湘玉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现在人死了，也只能做到对待平常人也做的礼数而已。
要叫两人多么难过，尤其是周湘红，真真的心里是难过不起来的。
两人祭拜了之后就出来了，周湘红这才问周旭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突然的人就没有了？”
周旭平哭丧着脸，过了一会儿才道：“都是娘！”
周湘红一听，心中一沉。
严铮就道：“去屋里说吧？”这是院子，就算是客人不多，可还是有，还有下人，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说。
进了侧面的屋子，周旭平便哭丧着脸将周湘玉是怎么死的说了。
这会儿周旭平已经没有了主意，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如今留下的只有一个闯了大祸的老侧妃，周旭平是万万的不会再相信老侧妃，因此将之前金玉梅是怎么死的，老侧妃为此讹了聂家三万两银子的事情，全都说了。
周湘红听得震惊至极！老侧妃真真也是太糊涂了！周湘玉有了身孕，正经的跟聂家商量，看看聂家是什么态度，她怎么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
她自己一直都觉着她能干有本事，自诩聪明甚至手段高，难道就是这样高的？先把金玉梅弄死了，接着又害死了自己女儿！
金玉梅说起来也是她的侄女，老侧妃的手段真的有时候也太歹毒了。
周湘红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老侧妃做出来了，转头看严铮，严铮只摇头，并不说什么。
老侧妃本就不是什么心地良善之人，严铮在王府多年，看的很清楚。老侧妃就是个自作聪明的，以前在王府，有王爷王妃在上面压着，她不敢怎么样施展，所以一直没有出什么大事。
但是一到了自己能够当家作主的时候了，老侧妃就完全脱了缰了，自以为聪明的人，若是没有人管束了，做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事情，若是没有坏心不整人也就算了，但若是一肚子的坏水，总想着算计别人整治别人，那么很快就会自食恶果。
老侧妃正正就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周旭平才道：“我带你们去看看老侧妃吧？她也有点不好……”
这也是应该的，两人点头站了起来，跟着周旭平去看看老侧妃。周湘红只是想看看老侧妃到底有什么不好，弄死了儿媳妇，害死了女儿，老侧妃真要是个好好的，那才是出了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