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药香郡王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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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国公夫人脸色都变了，眼神震惊指责的看着老侧妃，老侧妃根本就没办法和她对视。
老侧妃又将眼睛转开了，看着唐妤霜道：“国公夫人是……不知道怎么这边的规矩，她只是喜欢湘红，想给湘红礼而已……”
不等屋里的谁说话，马上又提声道：“湘红！你赶紧扶着你嫂子回去，赶紧的给包一下，等大夫过来……”
周湘红和唐妤霜全都明白了，老侧妃居然想用这样的办法，两边瞒着，就把周湘红的亲事定下！
先斩后奏，用这种方式叫周湘红按照自己的意思出嫁。不用说，荣国公的这门亲事，必定是对老侧妃有什么大的好处。
周湘红同样脸涨得通红，咬着下嘴唇盯着老侧妃。
唐妤霜站了起来，笑着对国公夫人道：“失礼了，原来是误会，夫人且坐，我失陪了。”转头对周湘红道：“劳烦大妹搀扶着我。”
周湘红咬着嘴唇搀扶着她往外走。老侧妃松了口气，只是遇上了唐妤霜意味深长的眼神，又张皇失措的转头避开眼神。
唐妤霜心里摇头。都能感觉到，扶着自己的周湘红气的浑身乱颤。
她一只手托着自己受伤了的手腕子，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的回头，就看到国公夫人拿着钗的手已经放下了，满脸的震惊和愤怒看着老侧妃。
而老侧妃也看着国公夫人，脸上尴尬的挤着笑，双手轻轻的摆动，意思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件事听听自己一会儿的解释。
唐妤霜笑着道：“对了老侧妃，不用去找大夫了，我就是大夫，这点小伤我能处理。”
老侧妃忙又转过脸来，赶紧的笑着点点头：“好……知道了。”
唐妤霜这才出来了。一出来就示意周湘红不用搀扶自己了，脚步也走快了一些，周湘红忙跟在后面。
天宝已经飞一般的跑回去准备药箱子，唐妤霜也随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天宝拿来了药箱子打开了。
唐妤霜叫周湘红拿出来消炎的药水，给自己的被扎伤的手心倒了一些，用棉棒擦了擦，然后涂了一层药膏。
“真想不到……这人真……”周湘红气的脸通红，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的又看她受伤的手：“嫂子，要紧不要紧？”
唐妤霜摇头：“没事。”


　207　强迫的婚事

唐妤霜倒是能想到，国公夫人使那么大的劲插钗，其实也有心理作用，大约的应该也知道这样做是强迫，算是霸王硬上弓的，因此潜意识里就着急，想要一下子就把钗给她戴头上，因此使了劲。
可见，国公夫人根本就不是老侧妃说的，什么不知道京城的规矩，她应该是清楚的很！只不过，国公夫人不知道老侧妃竟然瞒着郡王爷和自己，因此想不到自己竟然那么伸手阻拦。
之后还觉着老侧妃骗了她，才那样怨恨的看着老侧妃。
不过这个国公夫人真真也是好笑，明明是有正途不走，却走歪途。想谈亲事央媒前来，正经的说和！为什么要用这种逼迫的办法？居然还会觉着郡王爷能答应？
老侧妃骨子里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才会用这种办法想要做主庶女的婚事。
周湘红帮着她包好了手，歉然的道：“全都是因为我……”
唐妤霜摇头：“破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根本没什么。”
她看着周湘红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了人去打听这荣国公府的情况，既然是侯门国公，很多事情一打听也就出来了，至于老侧妃那边，我会和你大哥说，听听他说怎么办。”
周湘红点了点头：“那……就好……我也真没想到……”吸了口气，大约的将心情平静一下，把恼怒压下去冷静了一些，才道：“原本我觉着老侧妃毕竟是侧妃，有大哥在，她就不敢乱来，因此婚事上一直没和大哥、嫂子说过，也很放心的，现在看来……”
唐妤霜明白了，点头道：“你放心，婚事上面我帮着你，必定会如你的意。”
周湘红感激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这才红了脸，都有些讪然。
过了一会儿才调整好，重新抬头道：“今天真的多亏了嫂子眼疾手快，不然叫她给我戴上了这钗……”
真要是戴上了钗，周湘红就进退两难了，少不得名声受损，一个姑娘家家的，随随便便的叫人插钗？谁会管你是不是没注意，传言出去，周湘红今后的婚事都会很艰难。
若是坚决不肯结这门亲，这种情况甚至会比退亲还严重，人家会觉着你郡王府一点信誉都没有，甚至还会觉着周湘红这位大郡主是个轻浮的女子，叫人插了钗，然后又不承认了。
今后真的别想找到好人家了。
被人插了钗，老侧妃那边跟周瑾寒也有话说。是国公夫人不知道规矩给插了钗，周湘红自己没反对戴上了的，那这门亲事不说和也得说和。周瑾寒说不定真的以为周湘红是愿意的。
试想这种婚姻大事，即便是兄妹，周湘红也难找周瑾寒给出头，全看周瑾寒自己是不是愿意管，但是他愿意管，这边周湘红已经允许国公夫人插了钗，他会以为周湘红真的愿意。
所以老侧妃还是打了一番算盘的。
幸好周湘红不是那么迂腐的性子，觉着不大对，赶紧的来找自己说了。
如今周湘红就是愧疚，无缘无故的叫大嫂受了点伤，唐妤霜自然是安抚了一番，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在这边陪着唐妤霜坐了一会儿，周湘红便告辞先走了。下午的时候，唐妤霜派去打听的邵妈妈就回来禀报来了。
“禀郡王妃，奴婢去打听了，这荣国公是才新晋的新贵国公爷，至于他们府三爷，说并不是没成过亲，在北方边疆的时候，是成了亲的，只不过没多长时间，那媳妇就死了……”
唐妤霜大吃了一惊问：“你是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邵妈妈就道：“荣国公夫人在咱们府上，一起来的有些丫鬟婆子的，奴婢只去角门那边找跟车的他们府的婆子，请她吃茶吃点心，聊着聊着就什么话都说了。”
“是他们府的下人说的？”
“是，当然是含含糊糊的，奴婢给了她一只银戒指，还说一定不传出去，这才说了的。”
唐妤霜皱眉，这种事情都要瞒着？这也太不合规矩了啊，若是和大户人家结亲，瞒着这样的事情，相当于是欺诈，即便是成了亲，叫人知道了告到官府，也是要和离的。
“郡王妃，这样的传言是只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而且，这一家人肯定有点问题，想想能出这样的传言……”邵妈妈低声道。
唐妤霜同样也这样觉着，连这样的事情都瞒着，那一家人要么就是无法无天，完全没把律法放在眼里，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才甘愿冒险隐瞒这样的事情。
老侧妃也是，只顾了她自己，这样不知根不知底的，也请到家里来表露这样的意思？还容许随便给大郡主插钗？
不知道这荣国公府能给老侧妃什么好处？凭着老侧妃平常做事的样儿，大约的跑不掉也是能给她娘家带来好处？
堂堂郡王府的大郡主，就叫老侧妃如此轻易的，用这种办法许人？真真也是笑话！
唐妤霜想了想，对邵妈妈道：“你这几天注意着点老侧妃那边，看看都有什么人走动。”
邵妈妈忙答应了。
唐妤霜便也回到了院里，正好潜哥儿从学堂回来了，也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看看周瑾寒可能赶不回来，于是姐弟两个一起吃了饭。
潜哥儿回去读书，唐妤霜在院里和丫鬟一起挑出来最好的花瓣，撒在簸箕上晒。
天茶担心的看着她的手：“姑娘，谁知道那暴发户洗头没洗头啊，干净不干净啊？奴婢再给您擦点消毒的？”
跟着唐妤霜，这些个丫鬟都已经有点医药知识了。
天茶的嘴巴有点毒，不过唐妤霜也不见怪，哧的笑了：“你不说我都忘了，一说膈应起来了！”
天宝认真，马上就直起身：“要不就在擦擦？”
唐妤霜失笑摆手：“不用。”就算是钗扎破了，也不过就是比针扎破了的口子稍微大那么一点，伤的是表皮而已，不用大惊小怪。
一直等到天快黑了，唐妤霜都有点急了，正要命丫鬟去外院，找婆子去问问侍卫，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就听见外面往里次第的禀报：“郡王爷回来了！”


　208阴云终散

周瑾寒还没有进宫，刚进了京城已经听说了。
皇上病了，休朝三天。
进宫了之后，发觉宫里的气氛果然不一样，不管是哪个殿的，太监宫女们全都是谨小慎微的，走路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吵到了谁一样。
进了宫之后才又听说，不但是皇上病了，皇太后也病了，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都病了。
“对外说的是转季了，一个得了风寒，把众人传染了，这不宫里头彻底的清扫呢，其实呢，就为了小公主的事……那三位是真病了，皇后娘娘可未必……只不过牵扯上了，何况还是她养着的小公主死了，皇太后和皇上都难过的病了，她不能没事啊……”
宋睿宸和周瑾寒一起进宫的，正在旁边压低了声音说着。
周瑾寒摇了摇头。
“是不是今天就能知道结果了？这几天后宫里消息捂得密密实实的，铁桶一样，京城里多少人偷着打听呢。不知道牵连上谁，横竖宫里不太平，京城也要动荡一阵子了。”宋睿宸道。
周瑾寒想了想，道：“应该是差不多今天说清楚。”
宋睿宸又小声道：“你去淑妃那边吧，我去御书房了。”
皇上虽然病了，但是折子还是要批，朝政不能不做，因此抱病在御书房批折子，遇上了什么事情，还要把朝臣叫进来询问。
宋睿宸是来回禀朝里的事情的。
周瑾寒也是进了宫之后，才知道传自己进宫的是淑妃而不是皇上。
其实一知道是淑妃传的自己，周瑾寒已经猜到了，淑妃应该没事了。
事情应该是已经处理完了，毕竟这件事把自己和唐妤霜牵扯进来了，不能不给个交代。但是皇上不好说家丑，于是示意让淑妃跟自己交代一下。
往淑妃的景仁宫走，刚走了两步就被宋睿宸又叫住了，已经走远了几步的宋睿宸又跑了回来，有些嗫嚅着，半天才道：“一会儿你若是先出宫，在宫门口等我一会儿，我有话想问问。”
性格飞扬，说话从来都是眉飞色舞的宋睿宸如此低沉的说话，周瑾寒都很少见。
不过他一点不惊讶，因为他知道为什么。周惜月拒了宋睿宸，宋睿宸就没有提起精神过，虽然知道了原因，但是因为唐妤霜这段时间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顾着这一头，这件事暂时放下的。
宋睿宸这段时间必定是煎熬的很，但是又无能为力。找自己应该也是问治病的事情，周瑾寒点头：“行。”
宋睿宸这才点头转身先走了。
周瑾寒来到了淑妃的景仁宫，进去了就看到二皇子在，淑妃坐在后窗户下摆着的紫檀贵妃榻上，虽然是热天，但是身上还盖着很薄的锦缎衾被，脸色还有些苍白，倚在靠垫上。
一个宫女正端着一碗黑呼呼的药在跟前，殿内淡淡的一股药味。
他上前躬身行礼，淑妃已经是马上道：“免礼，免礼，快坐下。”
二皇子甚至亲自起身，过来扶住了周瑾寒请坐下。他也憔悴了一些，原本就不是很有血色的脸更加的苍白。
周瑾寒坐下了之后，淑妃就叹气道：“这一次的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她低头婆娑着自己手里的杯子。
……
唐妤霜在家里等了一天，周瑾寒才从京城回来，知道她着急，一回来马上就回了后院这边了。
唐妤霜迎出了屋子，看到了周瑾寒进来笑着福身：“王爷回来了。”
周瑾寒一下子就扶住了她，手便划了半圈揽住了腰，揽着她往里走：“回来了，今天过得如何？”
“还好。”唐妤霜笑着道。
如今是大夏天，从京城骑马来回一趟，就是一身的汗，周瑾寒先没有忙着说，毕竟这些事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只是说了淑妃没事，让唐妤霜放心，他就进了屋就去洗漱间洗澡。
唐妤霜在堂屋叫丫鬟去泡茶，将自己做的鸭梨汁端上来，里面放了冰块，等周瑾寒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送了上去。
周瑾寒一口喝了，果然凉爽的大叫：“好凉爽！再来一杯。”递给她。
唐妤霜‘噗嗤’一下笑了，接过去杯子放在了一边：“一杯就可以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吃了晚饭没有？”
“吃了，从宫里出来已经很晚了，就在京城和宋睿宸几个一起找了个馆子吃了。”
唐妤霜点头，马上问：“情况如何？皇上怎么说的？应该有结果了吧？”
周瑾寒笑着点点头：“是有结果了，不过不是皇上召见我，是淑妃。”
唐妤霜惊讶。
周瑾寒又叹了口气：“皇上、皇太后、皇后、淑妃全都病了，其实这件事早查出来了，几天前已经处理完了，只不过宫里一直捂着没有透露半点消息出来。淑妃叫我进宫，是给咱们交代一下。”
“是裕妃？”唐妤霜猜测。
周瑾寒点点头：“是她，她宫殿的御医、侍卫都招了。咱们之前猜的不错，裕妃想要一箭三雕。”
“查出来的那个时间段，正好就是小公主生病，在皇太后的侧殿养病的期间，那个叫云珠的宫女进小公主的殿无数回，很多时候殿内都没有其他的人……”
唐妤霜听着叹气：“就是平常里身边照顾的人，谁能想到会突然的下毒手呢。”
周瑾寒点头：“不错，所以谁也没怀疑，若是你没有查出来那个时间，这事淑妃真的难说清楚。”
“那为什么裕妃要派人毒死云珠？”
“裕妃是做贼心虚……那天晚上咱们进宫，宫里头自然已经传开了，你有法子算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染病的，裕妃本来就有些不安心，但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给咱们收拾殿宇的嬷嬷把云珠抓了差。”
“裕妃听说云珠来了咱们晚上要住的殿宇，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还以为是露馅了，于是慌了，就杀人灭口。却没想到这个举动彻底叫她暴露了出来，皇上那边已经想到了是她，只不过还在找证据，她就把证据送上门去。”
唐妤霜听到这里明白了，半天问道：“裕妃……怎么惩处的？”
“身边女官处死，裕妃打入冷宫。”周瑾寒淡淡的道。


　209夫妻叙话

唐妤霜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狠毒的女人，为什么还留着？但是转而一想，皇上留下裕妃的一条命，可能也是看在五皇子的份上，五皇子同样也还小，若是裕妃死了，在后宫又多了一个没娘的孩子。
半天才叹气道：“最可怜的就是小公主。”
周瑾寒点头：“是啊，在后宫那种地方，没有母亲护着，能活下来很不容易。”
“多复杂的一件事，原来查清楚了，也就这么简单。”唐妤霜道：“淑妃真的病了？”
周瑾寒点点头：“自然是真的，这一次折腾的她不轻，不过查清楚了，她受的冤枉最大，皇上今后对她自然会更好一些。二皇子这一次也没有在恐慌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皇上应该满意……淑妃表现的比皇后强。”
唐妤霜想了半天，才叹气道：“若是夫妻做成了这样，真的觉着实在没什么意思……几个女人，不择手段的互相陷害着，开始几年只为了多得到一些宠爱，之后的数年又为了儿子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周瑾寒才淡淡的道：“这就是皇家。”
唐妤霜叹了口气，周瑾寒起身：“出去走走吧？散散心？”主要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想在让唐妤霜提了，女人都是多愁善感。他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唐妤霜的心情。
唐妤霜点头，跟着他站了起来，刚一站起来，周瑾寒才猛然的发现了她的手上包着手绢。
他回来喝茶什么的，唐妤霜都是左手递给他，他们夫妻向来随便，周瑾寒根本没注意，看到了吃了一惊的抢过来看：“怎么了？手为什么包着？受伤了？”
唐妤霜还被他大动作的吓了一跳，失笑着忙道：“没什么，只是被扎了一下，正好我就想跟你说……”
“给我看看。”周瑾寒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坐下了，马上解开了包手的手绢仔细看。
唐妤霜讪然：“说了是很小的伤，包着是因为擦了药水，不想叫药水蹭脏了衣服什么的……”
周瑾寒才不管她的解释，低头看了蹙眉道：“不是针扎的？这么大的眼？”即便是针扎的，他也不放心！那小公主不就是被一根针扎死了？想到了这里瞬间紧张了起来：“会不会引起破伤风？你擦的是什么药水？管用不管用？”
唐妤霜忙安抚道：“放心放心！消炎药水里就有预防破伤风的，已经擦了了，绝对不会有问题。”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其实破伤风是很简单很容易预防的……”
周瑾寒才不管她又感概什么，一迭声的把丫鬟叫进来，让将药箱子提了来，亲自的给她重新的擦了一遍药，仔仔细细的将伤口擦了，用干净的手绢重新包好了。
这才问道：“是什么扎的？看着不像是针眼，比针眼粗？”
屋里有点热，唐妤霜叫丫鬟端了藤椅竹桌放在院中，在夏日的庭院子中坐下，又沏了壶茶，夜凉如水，正好聊天。
慢慢的将今天的事情跟周瑾寒说了。
周瑾寒一听，又惊又怒，沉默了半晌才道：“是荣国公夫人？”
“是，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老侧妃想结这门亲？想结亲却还不好好的走正途，用这种小手段想害了你大妹的一辈子啊？”
周瑾寒蹙眉道：“征虏将军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了，皇上确实很看重，也准备重用的，至于他家的事情，并没有问过。想来必定是有不对的地方，不然不会舍弃正途。”
顿了顿又冷道：“敢这样做，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后面的话没说，不过很明显，要叫这位荣国公知道知道，不把郡王爷放在眼里的后果！
放弃了正途，却和老侧妃一起勾搭了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明知道这位是郡主，是王爷妹妹，却还敢用这种办法，很明显就是没把郡王爷放眼里。
唐妤霜的性格也是外柔内刚的，虽然她和平常的女子一样，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树敌过多，但是该厉害的时候还是要厉害的，郡王爷的威信是要树立的！
她并没有劝，倒是问道：“这一家国公能给老侧妃带来什么好处？老侧妃这样不惜惹怒了你做这种事？”
周瑾寒想了想，道：“刚从边疆打了仗回来，圣眷正隆。何况这样的将军，想要提拔什么人很简单，在头上戴点军功就很容易提拔，比走文途要简单。”
顿了顿道：“老侧妃总喜欢表现她的眼光与别人不同，别人都去奉承的人，她反而不去凑热闹，当然也端着她自己的架子，也是知道都奉承的人难以奉承。”
“她喜欢盯着那些没人奉承的，或者失了势的，如镇国公，或者像荣国公这样才回来在京城根基不稳的。这样的人好结交，稍微的给点好颜色就会凑上来，狼狈为奸，老侧妃就想办法在这些人身上榨取她需要的东西。”
唐妤霜恍然：“就是别人也有求着她的地方，两厢互相的帮忙。”
周瑾寒点头：“不错，自觉着这样聪明，其实才是真的愚蠢。也不想想，京城这些官场上的老油条们，竟然都比不上她？她能想到的别人想不到？必定是不能去结交了，人家才不去的。”
说着停顿了一会儿想想，道：“有空了你跟大妹说，这事我知道了，叫她不用担心，她的婚事，再怎么也轮不到老侧妃做主。”
唐妤霜点了点头，有周瑾寒这句话，她也放心了。
老侧妃虽然有着侧妃的名头，但其实到底只是个侧妃，做主她自己女儿的婚事也就罢了，想要插手别的女儿的婚事，也得是好好的办，如此的办事，怎么可能在交给她？
何况周瑾寒已经袭了爵位，皇族讲究的是先君臣礼之后才是家礼，周瑾寒如今就算是王府位置最高的，她如果知道礼数，有些事情就该和周瑾寒商量。
现在连商量都做不到，甚至还想用这种歪门邪道的手段算计别的女儿的婚事，就为了给她娘家铺路，说起来，这跟忠靖侯府的二太太算计唐妤霜有什么区别？
唐妤霜想想也是感同身受，真真的生气。


　210　关于侧妃

“对了，还有件事。”唐妤霜又道：“老侧妃想要你的印章呢，说什么你答应了给周旭平写个举荐信，举荐去兵部，但是这段时间你忙……让我直接给送过去。我想，你在忙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府里，怎么就不在你在府里的时候要？就没给。”
周瑾寒已经道：“千万不要给！”他都有点怒了：“又诓骗什么呢？”
“怎么？”唐妤霜问。
周瑾寒摇头：“我根本就没听过什么举荐信不举荐信的，她要我的印章去，不知道又琢磨什么……我明天去问问她。”
唐妤霜点头：“你问问好了。”
周瑾寒转头看着她：“我不在的时候，老侧妃还常找你麻烦？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了之后，我去找她，她是不是转过来还要找你？训你了？”
唐妤霜失笑：“倒是还不至于训我，脸色不好看倒是真的，不过老侧妃这一点没有我们府的二太太那么疯倒是真的……”她笑着看着他：“你也放心，二太太若是不如意了，发疯发狂的闹，我都能应对，老侧妃这里我还应付不了？”
周瑾寒道：“要不我跟她说……”
“不用，”唐妤霜道：“举荐信的事情你去问清楚就行了，这事真有就好好商量，没有就叫她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叫她别想在诓骗我，其他的不用管了。”
她看着他笑：“我是不想你一个大男人，成天的被这些内宅琐碎的小事牵连精神。你办你外面的事情要紧。”
周瑾寒看着她：“但是你成天应对这些心烦吗？”
唐妤霜笑着轻轻拍他：“刚刚不是说了，二太太那样疯起来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