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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他每天都在演我[穿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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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宫主叫什么名字啊?”姜衡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之前好像也听人提起过,但是没记住,而那时候也没有发现水含星还活着,也就没有太在意。
“宫主?白岑。”白夜没什么情绪,说到他爹的大名,却连眼皮都没掀一下。
白岑……
姜衡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开始想些很奇妙的东西,白夜这么好看了,把他生得这么好看的白岑是什么样子?他娘又是什么样子。
浮雅说他和白夜是兄弟,他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吗?浮雅没有提起,但也并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还有白岑,他闭关得太久了吧。
世界很多恩怨,都离不开‘情仇’,就像魏如茗和祝晟那般,那水含星这么仇视神宫,会不会也是因为与白岑有什么感情纠结?
不怪姜衡会这样想,水含星其实蛮漂亮的,保养得也很好,而白岑在宫变后的态度就有些诡异了,一直闭关不出,水含星肯定不可能是跟白夜有什么,年龄上也对不上,但是和白岑的话就很恰当了。
不知道为什么,姜衡突然想到了左城的刘大庆,水含星扮作陈慕星的那段日子,不是跟了刘大庆吗?姜衡就难以自制的把白岑形象,贴上了刘大庆的脸。
等等,陈慕星?岑慕星?白岑恋慕水含星吗?
姜衡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似乎get到了什么。
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爱恨纠葛,那么这个化名的含义,是不是说明,水含星对白岑还有着期望?
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那个下午,‘陈慕星’推开李棠儿的屋门,站在刘大庆和李棠儿面前,被李棠儿的娘质问她为何插足他人婚姻时的表情。
那时候的‘陈慕星’表情很真实,连姜衡都很难不去相信,这个女人的用情是假的。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她好像说‘李棠儿是刘大庆一条错误的路,刘大庆选择了她,才是改正。’
之后还歇斯底里的说,‘为什么一到要遵守那个承诺,他明明更爱我,他明明更应该选择我’。
姜衡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的跳,她从没想过,这个场景竟然被她记得如此深刻,大约是,那时候的她,真的被‘陈慕星’的那种情绪感染到了吧,所以那个时候的水含星,说的其实是心里话?
这个联系让姜衡惊了一下,倒不是惊讶于这个脑洞,而是在想,这明明看上去不难看出来的因果,她竟然此时此刻才想到。
如果真的像她想的这样,那么是不是能把刘大庆带环成白岑,从中提取出可用信息?
比如——
她所说的,她是刘大庆正确的路,李棠儿是错误的,那么她想说的其实是,她是白岑正确的路,那错误的是谁?
那个承诺又是什么?
刘大庆选择了李棠儿,却更爱的是陈慕星。
那么,白岑选择了谁?他更爱的人也是水含星吗?
还是说,这只是她的臆想?
这个故事里,竟然一直还有一个主角存在?他们竟然一直忽略掉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白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衡感觉到他伸手轻轻弹了弹自己的额头。
姜衡转过头,看着眼前这张迤逦的脸,她怎么没想到呢?她怎么没有早想到呢?白夜的母亲,就是白岑的选择啊,也就是水含星口中那条错误的路啊!
第112章
“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姜衡有些激动的发问。
她感觉真相可能已经快要浮出水面了。
“母亲?”白夜皱了皱眉。
姜衡本以为他连白岑都没什么感情了; 去世得更早的母亲; 应该也没什么记忆了吧。
没想到白夜想了一会儿,真的神色温柔的开始诉说起关于他母亲的事情来。
白夜的母亲叫水沉月,是个很温柔内敛的人; 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但白夜却还能记起母亲低声哄他入睡时唱的歌谣。
“水沉月?这个名字; 似乎和水含星有些联系……”姜衡想了想; 又问道:“记忆里没有其他小孩吗?浮雅呢?”
白夜垂下眸子,十分认真的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
“你说,会不会是水含星和水沉月有什么血缘关系,然后水含星喜欢上了白岑,白岑却选择了你母亲,嗯……浮雅是水含星的孩子?所以他们才会一起密谋神宫?你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浮雅了吗?”姜衡将自己想法说出来; 期待的看着白夜。
“其实想不想得起那段记忆; 对我们现在影响不大的,你不用……”
“有影响的!”姜衡打断他; “有的。”
姜衡表情严肃认真,似乎十分在意这件事。白夜只需要稍微想想,就明白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觉得记起那段回忆能够让他拜托人格频繁替换的怪病,可是她似乎没有意识到……
“你没有发现吗?自我们成亲以后; 他已经很少再出来了。”白夜这个‘他’,说得意味深长。
“什,什么意思?”姜衡不敢置信的望向他,她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藏得很好,她一直不想把自己忧虑的这件事告诉他,就像亲友们总想隐瞒病重之人的病情一般,他们总是考虑很多,去在意他们的心情受不受得了之类,却很少主动去询问,他们是不是能承受,想不想承受。
“和你成亲这么重要的事,我们都不允许对方来代劳啊。”白夜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邪气,然后她便上前,将人搂在了怀里。
“所以……”所以她那天觉得白夜性子恶劣是有原因的?因为都想成为那天的主角所以被迫融合了?这么简单?
既然她担忧的事情好像已经解决了,而当事人也表示并不是多么在意那段记忆,那姜衡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倚靠在白夜怀里,又开始想别的事儿。
听说水含星已经和魔界正式联合了,姜衡想着,该用什么办法联系一下裴岚才是。
机会很快就来了,水含星以魔教的名义,主动给他们下了‘拜访帖’,上书要拜访神宫宫主白岑。这个目的就很明确了,她点名道姓要见白岑。
魔教的来使回去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神宫圣女给了他个石灯,让他带给教主?
姜衡给的自然不是她的那个石灯,只是随便仿制了一个,让人带给魔教教主,也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好进一步确认是不是裴岚。
让姜衡失望的是,对方并没有给她回应。
难道不是裴岚?
姜衡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这事儿放到一边,与白夜讨论起另一件事来。
“她说想要见宫主,这要怎么处理?要去请老宫主出关吗?”
“他出不了关。”白夜沉默很久,才叹息一声说到。
“怎么回事?”姜衡一惊,心中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他早在水含星逼宫那时就已经是强弩之弓,事后魔宫换血,他担心有心怀不轨之人夺权,才借口闭关,其实他……”
姜衡只觉得脑子轰隆隆的,白岑竟然已经死了,且不说他是不是个好人,但确实是个好父亲,他为白夜铺了这么多路,也算尽心了。
可是白岑已经死了,水含星竟然不知道,现在还要点名来见白岑?这算是上一辈的恩怨了吧,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水含星这么偏执的人,怕是自信自己亲眼所见吧,自然也不会管什么上一代下一代的事儿了。
似乎也是因为夺取武林盟主的计划失败了,水含星也不想跟他们来什么阴谋阳谋了,选择直接联合盟友进攻,可见也是耐心告罄了。
姜衡白日里就泡在神宫的藏书阁,将那成千上万的藏书一一翻看,与之前的心态不同,她之前是急于找出神宫内乱的真相,帮助白夜治好他的人格分裂,但是在知道他的病竟然已经不治而愈后,姜衡现在翻看这些东西,就是纯粹的调节心情了。
藏书阁有位修订藏书的老人,姜衡有时候来得早,还能遇见她打扫楼阁,晒晒书什么的。
过去姜衡心里有事,没有注意过她,如今闲着,她便想问问看她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虽说神宫进行过大清洗,但这位老人看上去很熟悉这里,年纪也挺大,应该会知道些什么吧。
姜衡将人拦下,邀请人跟她一起上了阁楼顶上的平台,正是往日里白夜最喜欢待的那个,让人上了矮几和蒲团,两人对坐了下来。
“婆婆你好。”姜衡先礼貌的问好,对方也笑着回了声‘圣女好’。
姜衡见她态度还算和善,也放下心来。
她其实不是很擅长与人交往,她就怕遇到不好相与的人,那样的话交流起来会很累,心累。
“婆婆来神宫多久了?”姜衡为对方斟了杯茶。
“多谢圣女。”老妪双手接过茶杯,道了声谢,然后喝了一口,才回答道:“快要三年了,圣女。”
姜衡注意到,她之所以接过茶水后,先喝了一口才回答,说明姜衡的这个问题让她本能的需要思考时间,所以才会接着喝茶做掩饰,而且她回答的时候低垂着眼眸,给她的感觉是,她之所以有这样的动作,并不是因为敬畏,而是单纯的不敢面对发问人的眼睛。
什么情况下才会不敢面对发问人的眼睛?只有是心虚的时候,她为什么会心虚?因为她说谎了。
她花了一些时间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后还是说了谎,这里面难道是有什么内情?
姜衡在心里分析着这些,手指不由自主的在矮几上轻轻敲击。
这样的举动在无形中给了对面的人一种压迫感。
“真的吗?”姜衡蹙着眉,试探的询问,“你,知道水家村吗?”
对面的老女侍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手中握着的杯子里,洒落几滴茶水在矮几上,她却并没有意识到,而是快速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我……不知。”
“你迟疑什么?”姜衡微微提高了一些音量,把那种给人的压迫感增强。
“……”女侍没有回答,而握着茶杯的手指,却越来越紧,连她的指节,都开始有些发白了。
姜衡丝毫不退让的一直盯着她,势要她给出个答案。
本以为她会选择继续沉默,或者又继续说话,没想到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后,微微叹了口气,说了句无关紧要的,“其实存不存在,也不过是背个名而已,何必这么计较呢?”
“……什么意思?”姜衡是真的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水家村?
“其实圣女想知道的话,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老人抬起头,看着姜衡。
“圣女知道的吧,水家村咒术师的特殊性。”
姜衡点点头,咒术的可怕之处,当今世上,怕是没有人不知道吧……等一下,如果水家村是这么可怕的存在,那一定会给别的势力带来更大的压力,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因为拥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更难被武林所容纳吧。
“其实水家村依附神宫,是自愿的,水家村的人并不想卷入什么江湖争斗,这一支的人,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白岑已经没有能力保护水家村了,那水家村消失掉,岂不是更好?”老人缓缓解释道,姜衡也逐渐明白了她的意思。
水家村一直都没有消失,他们只是,再次隐姓埋名了起来。
姜衡也明白了,如果水家村一直存在,以当时神宫出现内乱,老宫主又已经穷途末路了,那样的情况下,不仅有人盯着神宫,肯定也有不少人,盯着水家村,咒术师是神宫手里的一把利刃,可是那个时候,神宫都已经如此混乱了,无法庇佑水家村,那他们为了自保,只好对外说了那么个理由。
“你是……”想通这些之后,姜衡自然而然的开始怀疑起眼前之人的身份来,水家村消失了,可那些人去了哪儿?他们已经习惯了水域的生活环境,又对外界充满着恐惧,自然不会离开水域,留在沧澜水域,生活的地方,除了神宫,还有哪里?这大概也是神宫所谓的大换血中的一个理由吧?
这样一个真相,让姜衡对神宫的想法又有了改观,只能说,这真的是个亦正亦邪的势力吧,对的敌人和无所关的人残酷无情,但对于自己人,自己庇佑的人,又是面面俱到,哪怕背上更难听的名声,不过对于神宫来说,名声之类的,应该是无所谓的吧。
“是啊,我是水家村的。”老人神情平静的说到:“这神宫里,还有很多水家村的人,水家村没了,水家村还在。”
姜衡听她说完,然后一声长叹,自己的脑子转得却是飞快。
没想到水家村的人竟然都还在,那么这样说来,上一辈的恩怨,还真不是无迹可寻?这算不算意外收获?
姜衡看了看眼前的老者,她的年纪应该有六十了,在这样一个时代,能活到六七十的,都是听不容易的,或许是水家村修习咒术的特殊性,她这样一个年纪了,看上去还十分健康。
这样的岁数算很大了,那么,她一定也知道很多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故事吧……
第113章
时光掩埋的过往啊……
水家村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在休息咒术方面; 天赋特别好的后辈; 这样一人,会被村子着重培养,然后送到神宫; 成为圣女的继承人; 这样一代一代的; 守护着神宫; 庇佑着水家村。
水含星是上一代的圣女继承人,她天资卓越,性子也很活泼开朗,在村子里很吃得开,大家都很喜欢她。
她有个姐姐,便是水沉月,是亲姐姐,姐姐就特别的沉稳; 性子也很内敛; 在咒术方面的天赋也很一般,没什么特别出众的; 倒是长得一副好相貌。
姐妹两人的感情向来是极好,水含星被送往神宫那年不过十岁,当时两姐妹还抱着头一起哭了一场。
老人说,水沉月那孩子,总是神情淡淡的; 很少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那便是她第一次见她哭了,哭得可惨了。
水含星嘱咐水沉月以后要经常去神宫看望她,水沉月握着小小的拳头,郑重的点了点头。
但是神宫守卫森严,又怎么可能随便让人进出,大人们都以为,这只不过是这个懂事的姐姐,安慰自己年幼的,即将一人去不熟悉的地方的小姑娘的借口。
那年的水沉月十三岁。
那时候大家谁都知道,圣女最后是要嫁给神宫宫主的,当时的圣女,便是白岑的母亲。
遇白夜不同,白岑的父母,都是长寿的人,他的父亲在成年后就按规矩取了他的母亲,两人相敬如宾的过了一辈子。
两人没什么感情,每日里也是按部就班的各过各的,活成了两尊机器,而偏偏,这两尊机器都活的很久,没有什么意外,没有跌宕起伏,死水一般,浇灌了白岑的前半生。
也许是这样的夫妻组合,给白岑的童年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吧,水含星进神宫后,白岑并没有承诺会娶这个姑娘,水含星也是大大咧咧的,没有觉得有何不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白岑的母亲确实是个很合格的老师,她将水含星教得很优秀,或许也是她本身就很优秀的原因,白岑的母亲想到了那个规矩,便与他的父亲商议此事。
之后将这个消息,直接告诉了水含星。
水含星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欢喜,在神宫这几年,她也陆陆续续听过这样一个规矩,日子久了,也就潜移默化的觉得,自己以后是要嫁给白岑的,有了这个念头后,少女的情愫,便开始在角落里暗暗生长,直至遮天蔽日。
白岑却并未将此多当回事,而是直接找到了水含星,告诉她自己不喜欢她,不会娶她的。
干净利落,万分无情。
被心爱的人亲手击碎美梦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就是把水含星心里那棵名为‘情愫’的树给砍了个七零八落吧,可惜却是没能连根拔起。
水含星被打击得不轻,连着好几日都食不下咽,那时的圣女,是觉得白岑不管现在怎样反抗,最后都一定要按着他们给他选的这条路走的,但她并不是个多会安慰小孩子的人,她告诉水含星,‘这条路,是天定的,是祖祖辈辈定的,只有这样做,才是正确的选择,白岑年少叛逆罢了,他最终要担起这个责任,选择这条路的’。
娶水含星,这才是正确的‘路’。
她听进去了,却还是郁郁寡欢,难道她于他而言,只能是个正确的选择?是一个不得不履行的责任?水含星难免的,陷入了感情的魔障里,越是想不通,便越要想。
圣女无法了,便想着让她的亲人来宽慰一下她。
水沉月那时正是娉婷的年纪,她的到来,确实让水含星宽心了很多,也不再执着于白岑的态度,圣女便让水沉月多来。
就这样,水沉月开始频繁出入神宫,给水含星带去家里的消息,给她带一下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水含星果真一日日的,又恢复过来。
可世事多无常,命运爱弄人。
白岑在一次偶然间遇到水沉月后,便心神向往,爱上了水沉月。
有些人,就算在他身边待了好几年,无法动心,就是无法动心,而有些人,只是一个回眸,便轻易虏获他的心。
水沉月不能随时进入神宫,但白岑可以随时出去呀,他装作是神宫的外围的侍卫,回宫时路过了水家村,想讨口水喝,然后敲开了水沉月的屋门……
当一个男人,处心积虑想要敲开一个在感情方面懵懂的少女的心门时,这个少女就十有八|九注定了会沦陷。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水沉月第二次情感外露,便是白岑的表白,没什么新意的一首情诗,便让水沉月一展欢颜。
白岑许下承诺,带到自己年满二十,便来迎娶水沉月。从他之前不肯轻易许诺会娶圣女为妻便能看出来,白岑是个重诺之人,所以之后的路哪怕千难万难,他也硬是从未放下过自己承诺过的事。
隐瞒身份这种事,是藏不住的,假的就是假的,水沉月知道白岑的真正身份后,也知道了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就是让妹妹魂牵梦萦,形销骨立的罪魁祸首,她提出要与白岑恩断义绝,却又被白岑劝住。
“我与她又无感情,所有的羁绊,不过是一条陈旧的规矩,我不爱她,我心悦你。”白岑这样说着,这也确实是实话,水沉月几乎就要妥协了。
可是她又想到了水含星,纵然白岑不爱她,可她爱着白岑啊,她的亲妹妹,爱着她爱的男人啊,而且是水含星先遇到的白岑,这样一来,她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也是真的爱着白岑的,那种见之心喜的感觉,让她很是心动,她一直以来,便是个没多大情绪起伏的人,这世上只有白岑,能让她开颜大笑,也只有白岑,让她在这样一个选择里同侧心扉。
她往后的人生里,也许还会遇到另一个能牵动她情绪的人,也许再也遇不到了……
水沉月假装被白岑感动,借着柔和的月光,亲吻了白岑。或许也是真的感动,谁知道呢,总之结果便是,他们在那一晚圆了房,之后便离开了水家村。
一个女人,在感情里,最难做出正确的选择,水沉月在难以抉择的最后,她选择这样一条路,满足自己的私念,让彼此的第一次,都属于对方,然后退出,将那两人留下。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有时候很蠢,有时候又很聪明。
又有时候,谁都很难去判断,她这样的做法是蠢还是聪明……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自己第一次的那个人,都是有着难以言说的感情的,如果正好那人,还是自己深爱的人,她的一颦一笑他都爱看,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喜欢,这样两相综合之下的感情,更是难以割舍。
白岑一夜春宵之后,找不到水沉月,整个人都快疯了,便在水域范围内,大张旗鼓的寻找,这样大的动作,自然也惊动了其他人。
宫主和圣女知道水沉月失踪后,便借此机会,似是而非的透露了这样一条消息给他:你要想水沉月好好的,就乖乖听话,接任宫主之位,娶圣女继承人。
这样一句话,误会就很大了。
白岑以为是自己的父母扣押的水沉月,以此来逼迫自己娶水含星,父子、母子之情,本就不多,这样一来,更是摧拉枯朽,可是顾及水沉月的安危,他也就忍了下来,真的开始准备接任仪式,他知道,接任以后,就要娶水含星,但是害怕水沉月被伤害,便也没有发作。
他对水含星也温柔了许多,他总是忍不住,在水含星的身上寻找水沉月的影子。
两人本就是亲姐妹,水含星其实也很漂亮,但水沉月却更是迤逦,见过明月以后,又怎能将星星真正放在眼里?
这种透过自己看别人的眼神,水含星却是丝毫没有看出来,她已经陷入了自己臆想中,幻想中的白岑,是深深爱着自己的,她才是白岑应该选择的‘路’,白岑会迷恋别人,只是一时的,他总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他现在,不就已经回到自己身边了吗?他还会温柔的看着自己,眼神里是缠绵的爱意,所以他爱的是自己,他那么的爱自己……
两个病态的人,竟然相处得意外的和谐。
宫主和圣女也放下心来,觉得所有一切,都已经回到了正轨上,却不知,白岑的服从,只是麻痹他们的假相,他一直在暗地里,悄悄寻找水沉月被他们关在了什么地方,就连深寒地牢,他都去了无数次,可是却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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